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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贼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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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橘庆太捺不住的扬声大笑。“听你的口气,仿佛羡慕那些有著女王头衔的统治者。”
  “没错,我就是羡慕那些女王,虽然今生无缘投胎到帝王之家。但是我将来一定要做家中的女王。”华莲真狂妄地说著。
  橘庆太忍不住地再次大笑。“幸好你没投胎到哪个帝王之家,不然以你的个性,不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才怪。”
  “你……”华莲真咬著牙恨恨地瞪著他。“从没见过有你如此藐视女人的男人,真是名副其实的自大瘟猪。”
  一股怒火瞬间涌上橘庆太的双眸,尤其当他瞅著她那不甘示弱的眼时,他更是火冒三丈。“再不管好自己的舌头。我会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你能对我怎么样??舌头在我的嘴里,有本事你就割了它,让我变成哑巴。”她语气中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橘庆太再也按捺不住屡次被她激起的怒火,他双手紧握,肌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你真是一个缺少男人管教的悍妇。”他猛地转身抽起搁在桌上的长鞭。
  华莲真顿时吓得掉头奔向墙边,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动家伙。“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
  “很可惜,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尤其是面对你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橘庆太举起手中的鞭子示威似的挥向她。
  “啊——”华莲真眼看著鞭子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不禁惊惧得拔高音量尖叫。她吓得抱着头蹲下来,眨眼间鞭子已骇然地击落在身边的地上,她吓得惊慌失措。
  “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再不懂得管好自己的嘴巴,下一回我的鞭子不会是打在地上,而是落在你的身上。”他的俊颜因怒火而扭曲。
  华莲真抽回覆在头上的双手,不甘就此屈服的瞪著他,猛地站起来面对他。她无意间瞄见身旁不远处有把剪刀,奋力的街向前握住那把剪刀指向橘庆太。“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吗?你错了。”
  华莲真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桌前已令橘庆太怔愣,接著看见她手中的剪刀,他整张俊颜瞬间紧绷。面无表情的盯著她。“你打算怎么做??是想拿它刺我呢??这是用它抵著自己的脖子。然后高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圣女??”
  华莲真恶狠狠地瞪著他,握住剪刀的双手却忍不住地颤抖。“我只会用它来对付你,更不会傻得为你做圣女。”
  “是吗??”瞥见颤抖而不稳的柔荑,橘庆太横眉以对,“我想你会这么做,行!先选好你手中利器的靶心。”他拍拍自己的胸膛。
  她握牢剪刀的把手,不可思议地瞪著他。“你不怕??”
  “怕什么,我也想看看你的刀法有多好。”他的眼中透露出一抹挑衅的意味。浓浓的狂傲。
  她的声音明显的战栗。“你在嘲笑我??你这个混蛋!”她再也无法忍受他加诸在她身上的轻蔑和恐惧,万般复杂的情绪齐涌向她,此刻她的心中只有愤怒。
  “混帐。”她的声音因为歇斯底里而尖锐,紧握著剪刀刺向他。
  他飞快地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严厉地道,“够了,在割伤自己之前,把剪刀放开,我说——放开!”
  华莲真惊骇地倒抽口气,愤怒的红潮自她的脸上退去。她怔愣地看著他,错愕、惊慌地连忙丢开手中的剪刀,落在地上发出锵的一声。
  房间内霎时一片死寂,除了她不规律的呼吸声外,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她吓得以手蒙住脸,开始嚎啕大哭。
  橘庆太抱住她,她泪湿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肩上。  “好了,别哭了。”他轻声安慰她,仿彿她遗是一个孩子似的,他的手不停摩挲著她的秀发。
  她所有的愤怒逐渐地随著泪水逝去,剩下的只有女孩的胆怯和娇羞,她抬起头透过蒙眬的泪眼瞅著他。  “你为什么处处要激怒我??”她哽咽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答应你以后会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而你也一样,不要再处处与我一争高下。”他微微地从她的身上抽离,热切的凝视著她噙著泪水的双眸,最后情难自禁地再度将她揽入怀中,用唇捕捉住她的唇。
  华莲真没有反抗,顺从地贴在他的胸前。偎入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他唇上温柔的压力,瞬间令她体内产生一阵甜蜜的悸动,她失神地想索取更多、更多,故意将身子紧紧贴向他。
  他的身子立即紧绷起来,更深入的品尝她,当他的舌尖沿著她的下唇吸吮,再深入她口中时,她意识到他的饥渴,凭著本能的反应,她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超先只是交檀戏耍,未料她变得愈来愈大胆、需索也愈来愈多。
  橘庆太一手探进她柔软的发丝,一手滑向她的臀部,大胆地将他的舌尖缠绕住她,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近乎融化、燃烧起来,从喉间深处发出一声声敏弱、贪婪的呻吟。
  她的娇吟让他的吻突然变得狂野、侵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她激情的回应著他。当他坚硬的身体压向她时,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在瞬间飞走,最后她的身子像邀请似的迎向他,他的手指轻滑至她的背部,慢慢地、缓缓地揉搓,引领她进入另一种新的体验,恍惚间她被推向某种未知的狂喜。
  随著他手指的韵律,她的身体狂野的颤抖起来,她感觉到自己无法顺畅的呼吸、也无法思索,整个人都陷入惊人的喜悦中,一波波惊人的悸动在体内进裂,她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任自己飘浮在狂野的激情中。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知道这些是不够的,她要的更多,甚至是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她讶异自己贪婪的念头。惊惶地睁开眼睛瞅著他,拾起手触摸著他的脸庸一直到他的胸膛,企图以一种无言的方式传达出她的渴望。
  他捺不住她温柔的轻触,闷哼一声后,突然像被火烫到似的,从她的身子跳开。懊悔地说:“不!这样就够了。”他好不容易从喉间挤出一丝的声音。
  “行了。到此为止,莲真。”他奋力的拨开她的手,呼吸变得粗浊,且将所有停滞在她身上的目光栘开,不颐再迎视他。
  他的声音像把锋利的刀,硬生生地将华莲真劈成两半,她痛苦地以嘶哑的声音问他。“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你只是我的看护,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我不希望你带著任何的遗憾离开。”他的声音显得非常残酷、冷涩。
  他的话、他脸上的冷酷,还有他冰冷的声调,都像一把利刃戳刺著她,她突然觉得他们刚刚分享的亲密对她而言是一种侮辱。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最终羞辱,我会永远配住。”她抬头挺胸,神情凛然的走出他的房间。
  她相信这将会是她最后一次受辱,然而她的心却被另一种不知名的痛楚侵袭,她感觉到她的心正在碎裂。
  智穹终于再度出现在橘家。
  他名义上是来探望橘庆太的伤势,实际上也是想知道华莲真在橘家过得怎么样。恶马恶人骑!他不禁好奇她和橘庆太,哪一个是恶人??哪一个是恶马??
  两人不服输的个性相仿,现在他俩是水火不容呢??还是有奇迹出现,两人意外地擦出爱的火花??
  三大家族的大门永远都会为他开启,他进入三大家族是件轻而易举之事,他神情自适的走进橘家大门,赫然发现华莲真独自一人伫立在池边,低头看著池中自由自在优游的鱼儿,智穹放缓脚步悄然的走至她身边,轻拍著她的肩。“发呆??”
  华莲真在毫无警戒之下著实吓了一跳,随即无精打采地瞥了智穹一眼。“是你。”
  智穹不禁错愕地仔细打量华莲真,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之前那爱笑、凶悍,泼辣的样子全不见了。
  “莲真,你受了委屈??”
  华莲真敛起戚伤之神色,挤出一抹苦笑。“没有人能让我受气,你想多了。”
  “是吗??”智穹质疑地直盯著她的娇颜,赫然发现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是真的。”她强笑。那笑容淡而飘匆。
  智穹惊怒交集的握住她的双臂,用急煞的语气逼问著华莲真。“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庆太欺负你?如果是,我马上找他算帐。”
  一听到智穹要找橘庆太理论,华莲真顿时吓得反过来紧拉住智穹,拦阻他的冲动。“拜托你别这样,我都说不是他了,你还要他理论、算帐。”
  智穹登时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那会是谁让你受气??”
  “没有任何人。”她耸耸肩道,“我只是有点想家,想尉尉和善恩。”
  是吗??这话是真是假,相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嗅,原来只是这个原因,那简单,等一下我去跟庆太说一声,请他准假几天,让你回去充电。”智穹好心地说。
  “真好,那我先谢谢你。”华莲真开心地朝著智穹露齿一笑。
  智穹发现华莲真的笑里除了喜悦,似乎还有一抹时隐时现的抑郁,智穹的心里顿时凝聚一团疑云,到底是什么人让华莲真率性的笑容退去?
  橘庆太无意间经过大厅的落地窗前,瞥见华莲真神情落寞出现在水池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走,他也知道那一天拒绝了华莲真的渴望,对华莲真而言是奇耻大辱,试问哪一个女孩能忍受这等的侮辱?自己送上门居然被男人拒绝。
  自从狠心的拒绝华莲真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他的灵魂便无时无刻不受著痛苦的蚀噬,而他又能向谁吐出自己所承受的苦。
  身为橘家一脉单传的子孙,他必须要承担许多外人无法理解的压力,尤其是他挂在手腕间的这一只银色腕饰,它里面可是藏著三大家族的秘密。一如智穹的祖父洛智先生所说,五十年后三大家族的子孙才有福缘能到得这一份宝藏。
  万一他娶了一个嗜钱如命的女人,不知造福人民,岂不是为橘家、为玥幽岛的人民带来灾祸??思及此,他不禁摇头叹气,他一直以来有个愿望,就是希望能在他这一代化解三大家族之间的嫌隙,他也知道要让三大家族恢复五十年前的和乐,必须借助身边的力量,这力量源自他和干叶凉平、绪方龙一的妻子。
  所以他必须慎选可以为他分忧解劳的贤妻。
  华莲真——
  不可否认的,她是一位迷人的女孩,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都会令他的心狂乱失序的跳动,但是她的个性执拗、顽强固执,看来今生想拥有她,他就必须要磨平她全身的刺与角。
  第六章
  智穹面带笑容的走进橘家大厅,发现站在落地窗前的橘庆太。“你的伤好一点了吗??”
  橘庆太苦笑,然后将注意力挪至智穹的脸上。“差不多了。”
  “噢,看来华莲真真是一个尽职的看护。”智穹以幽默的口吻说著。
  “虽然不是尽如人意,但对一个不是专业的人员来说,她算是不错了。”橘庆太嘴边露出一抹瞬间即逝的微笑。
  “连你都肯开口称赞她,我相信她一定是尽全力照顾你。”智穹朝他抛下一抹诡谲的笑意。
  “嗯,没错,她称得上是尽职的看护。”橘庆太刻意忽略智穹眼中那抹充满诡谲的笑意,用最平静的语调回应他。
  智穹审视著橘庆太的脸上,他找不出他对华莲真激赏的表情。“庆太,你和华莲真之间没出什么问题吧??”智穹小心翼冀旁敲侧击。
  “没有。”橘庆太淡淡地叹口气。
  “你骗人,庆太,你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智穹刺激著橘庆太。
  橘庆太诧异地瞥智穹一眼,高深莫测地冷冷讽笑。“瞧你说的,我好似一个被抓到把柄的孩子。”他坚定地摇摇头。“我是真的没说谎。”
  智穹神秘地低头嘲讽。  “你和华莲真都一样,你们是一对不会隐藏喜怒哀乐的人,刚才我在花园里遇到了华莲真,她的脸上有著和你一样的表情。”
  “莲真??”橘庆太故作惊愕状。
  智穹别开头冷笑道:“我当你是兄弟、好朋友,再装下去就不像了。”
  橘庆太闷闷不乐地吐口气。“凡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说出来吧。”智穹心平气和地催促他。
  橘庆太深长地叹口气。“其实我满喜欢莲真。”
  “满喜欢??你在模糊我思考的焦点。”智穹语带讥讽,玩味的注视他。
  橘庆太一贯冷酷的脸上流露出几许羞赧的柔情。“我是喜欢她!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智穹嘴边泛起一抹欣悦的笑意。“满意,太满意了,继续。”
  自古以来铁汉柔情,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是要生性狂傲、桀骛不圳的橘庆太亲口承认喜欢一个女孩子,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智穹,你也知道我肩负橘家香火的传承,而且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和龙一、凉平像兄弟、像朋友般谈心事。”橘庆太毫不隐瞒的吐露心声。
  “庆太。”橘庆太的剖白震撼了智穹。
  橘庆太苦涩地淡然一笑。“看你的表情仿佛很惊讶。”
  “我确实惊讶。三人之中属你的个性最为暴躁,我一直担心不知该如何游说你,才能让你们三人合力化解三家的积怨。”智穹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三人??可能吗??”橘庆太质疑地轻叹一声。
  “不只有可能,而是机会是愈来愈大。你遗不知道,其实凉平和龙一都有和你一样的想法、一样的念头。”智穹大胆地吐露。
  “真的吗??”橘庆太颇为吃惊地看着智穹。
  “是真的,我干嘛要骗你??我一直在你们三人之间游走,看得出来你们对彼此的关心,我常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四个人能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聊天……”智穹说至此,双眸中流露出一抹期盼。
  橘庆太则露出一抹冷冷的嗤笑,“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哪一年?”
  智穹对橘庆太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我相信那日子就快来到了。”
  “但愿如此。”橘庆太感慨万分的喟叹一声。
  智穹瞄了橘庆太一眼。“对了,我是问你和莲真之间的事,怎么愈扯愈远??你真的喜欢莲真,那为什么不对她坦诚自己的感情??”
  橘庆太朝著智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不是不想,我认为时机末到。”
  “时机未到??此话怎讲??”智穹一脸茫然的瞅著橘庆太。
  橘庆太俊俏的脸上有著忧郁。“我想知道她是否能真心付出,我想要的不只是拥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女人,而是要一个真情真意的妻子。”他的声音低缓沉稳。
  “你怀疑她对你的心意??”智穹充满质疑的目光全集中在橘庆太的脸上。
  “不是怀疑而是无法肯定。”他坚定的语气仿佛不容许任何人动摇。
  智穹沉默片刻后,一脸的疑惑。“你打算怎么试探莲真??”
  “我还没想到办法。”橘庆太烦躁地紧挤眉头。
  智穹冷不防地笑了笑。“那不妨听听我的建议如何??”
  “你有法子??”橘庆太惊喜地睁大双眼。催促著智穹。“快说来听听。”
  “他真的答应让我休假??”华莲真又惊又喜地看著传递好消息的智穹。
  “是真的,庆太说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尽心的照顾他,他当然要回报你。所以大方地放你五天的假。”智穹故意伸出五根手指示意。
  “五天??”华莲真无法置信地看著智穹。  “他会这么大方吗??”
  华莲真的心里倏地出现一个想法,放假也许是橘皮太甩掉她最好的理由。思及此,她的心窜起一阵凉意。
  智穹颇为诧异地看著华莲真。“咦,听你的口气,庆太好似个暴君,我想你误会他了,庆太的脾气虽然不好,但他绝对是一个讲理的人。”
  华莲真一脸不以为然地皱起鼻子。“他讲理??才怪,他的坏脾气真的教人无法消受。”说至此,她的脸上浮现一抹黯然的神色。
  智穹满腹疑虑地注视她。“莲真,你真的没受委屈吗??”
  “委屈??”华莲真喃喃自语,眼眶里随即闪著泪光。她甩甩头,仿佛要丢开某件事似的,强忍眼泪的说,“以我的个性,怎会受委屈!”
  智穹心忖既然她有意回避,又何苦强逼她说出来。“也对,我敢说全玥幽岛的人,没有一个人敢给你气受。”
  谁说没人敢,偏偏橘庆太就给她难堪、给她气受!
  华莲真的眼中悄然地掠过一抹深沉的痛楚,她苦涩地道,“我回家瞧瞧后,就要马上去找濮尉尉和癸善恩,奸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们,心里挺挂记的。”她佯装愉快地叹口气,企图将自己从悲痛中拉离。
  智穹瞅著华莲真。“你或许找得到善恩,至于尉尉可能就有些困难。”
  华莲真心头一惊,神情慌张地看著智穹。“是不是尉尉出了什么事?”
  “尉尉有凉平随侍在侧,你说她会出什么事,只是她现在的时间几乎都让凉平占去了,前几天在路上无意间遇到善恩,她絮絮叨叨的像只麻雀般在我耳边抱怨,说尉尉自从有了凉平之后,鲜少再找她聊天,而你又在橘家,她现在可是无聊透顶。”智穹表达了癸善恩的孤寂。
  华莲真想著濮尉尉和千叶凉平的转蝶情深,她不禁羡慕濮尉尉的好运,而她呢?她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他。却遭到橘庆太无情的拒绝,如今回想超来,她发现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又不愿意将自己的伤害表现出来,她极力的挤出一抹自认愉悦的笑容,“如果善恩知道我放假,她一定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似的。”
  “我相信。”智穹顺应她的话,“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现在吗??”
  华莲真心头又是一震。“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庆太说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离开。”智穹慎重地强调橘庆太的意思。
  “是吗??”华莲真痛苦地沉吟一声,随即挺直身子注视著智穹。“那何必拖到明天呢??我现在恨不得能马上回家。”
  智穹沉默片刻,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华莲真,揣测著她脸上的表情,不禁开始懊恼自己为橘庆太出的鬼主意。华莲真如此巨大的转变,若不是太爱橘庆太,她的脸上不可能会出现如此落寞的神情。
  智穹心里不禁暗骂橘庆太的蠢,莫非爱情真的会蒙住恋人的心智??
  “既然想早一点回家,我送你回去。”智穹自告奋勇。
  “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许的疲惫。
  “甭客气,别忘了,我们是朋友。”智穹朝她挤一挤眼逗她。
  “对,我们是朋友。”她脸上的微笑一闪而逝。看得出来只是在敷衍智穹。“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下行李。”
  “好,我等你。”智穹面带微笑的颔首。
  华莲真面露苦笑的转身走向大厅,智穹望著那渐行渐远的美丽倩影,他不禁慨叹地摇头,橘庆太真的看不出她那充满忧郁的神情吗??
  华莲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回家了,她在橘家只要忙完属于看护的工作。便会刻意地避开橘庆太,包括不和他同桌用餐,避免和他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她走出橘家大门,原以为她抑郁的心情可以从此纾解,谁料她却有著前所未有的孤单,甚至遗有著痛苦的感觉。
  一切正如智穹所说,当癸善恩得知她放假回家的消息,不待华莲真来找她,她早巳喜笑颜开的约华莲真到她们三人常去的咖啡厅聊天。
  华莲真点了一杯她最爱的香醇咖啡,茫然失魂的双眸低头看著杯中的咖啡,手握著汤匙,失神地搅拌著杯中的饮料。
  癸善恩颇为疑惑地瞅著坐在对面的华莲真,双手撑著头注视著阴郁的华莲真。“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橘家发生了什么事?”
  华莲真惊慌失措的轻呼一声,把咖啡浓了出来。“天啊,”她手忙脚乱的抓起桌上的面纸。擦拭著溅出桌面的咖啡。
  癸善恩投给华莲真忧心的一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从橘家回来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魂不守舍??”华莲真防卫的笑说,“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以前我们三个人都是同进同出的,没想到如今却是各分东西。”
  “是呀。”癸善恩不禁感慨地轻叹。“尉尉现在有了凉平,而你去了橘家工作,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有时想想若能回复从前的日子有多好。”
  “说的也是,我遗真怀念从前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华莲真感慨地道。
  癸善恩直视华莲真。“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令你烦心??”
  “我哪有什么烦心的事。”华莲真暗暗吃惊地极力否认。
  “你别骗我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你快不快乐、开不开心,我还看不出来吗??”癸善恩一语道破她所有的伪装。
  “善恩。”华莲真语塞。
  “莲真,你不是一个会藏心事的人,因为你是会将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人。”癸善恩亘百无讳的说著。
  “唉!为什么我的心事好似无法瞒任何人??”华莲真挫败地道。
  “你说对了,任何人都能将心事当成秘密一样藏在心里,而你……你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癸善恩故意加重语气的说,目的在逼华莲真主动的说出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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