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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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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够自己,控制住温润了。
他要拿下的,是温润的一切。他要让他束手无策,让他孤立无援,只能依附着自己,被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现在,总有人坐不住想要出来打乱他的计划。
时竟越接通了一直被自己拒听的电话,不管那头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截了当地说:“你再这么心急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把你的老窝端了。张慎是我手下的人,你倒是胆子不小,把他拿去当枪使。可你大概打错了算盘,我不介意他暴露,也巴不得他暴露。不过,这不代表你能把手伸得老长。”
时竟越顿了顿,“你敢杀了兰青让温润难过一时,我也敢杀了汪思琦,让你难过一世。汪思忆,你听懂了吗?”
他放在温润那里的眼线数不胜数,张慎只是其中最没有什么作为的一个罢了。不过比起现在刚刚才爬到二把手的元庆肃,张慎用来让温润体会背叛的滋味,也已经足够。
“时竟越,你别欺人太甚。你就算拿了悬赏的那条路,也终究是要同我合作的。敢拿我妹妹做威胁,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汪思忆愤愤道。
“欺人太甚?那是外强中干的弱者。你要是想动什么手脚,我不介意直接弄死。”时竟越轻蔑地说。
“我们都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为了利益对付时诚的不是吗?哪怕是牺牲温润又怎么样?现在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下,我可是连温润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想要对付时诚的人是你,不是我们。是你要给他点教训,让他安心做你的裙下之臣。对于我而言,时诚是死是活又如何?该帮的我已经帮你了,你胃口这么大,妄想了不该碰的东西。”时竟越打断她,“温润高兴,我让时诚活,温润不高兴,我让他死。这之于你,也是一样。温润的喜怒哀乐,温润的死活,只有我能操控。你,不配。”
说到底,时竟越不过是利用了一下温润设的局,只不过抢先一步把悬赏不动声色地收入囊中,重新找了个人做代替。而汪思忆早看上了这块肥肉,她不满意时竟越独吞,想要借共同对付时诚的名义从时竟越手上抢过这块肥肉,却不想早就被时竟越识破。恼羞成怒之下,她干脆趁张慎擅自把兰青透露给时诚的时候,抢在时诚前对兰青下手,以此震慑温润,并透过温润震慑时竟越。
不过汪思忆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同她一样利益至上,心狠手辣的时竟越,倒反把温润看得比什么都重。哦,不对,是把独占温润看得比什么都重。她可以为了利益站到时诚的对立面,而时竟越则可以为了温润,反咬自己一口。
“时竟越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有除掉温润身边所有人的意思。杀兰青不过是你借我的手……”汪思忆的咆哮声刚刚响起,时竟越就掐断了电话。
愚蠢的女人。时竟越冷冷地看着黑屏的手机。
他要想让温润有朝一日锁死在自己身边,自然要除掉他身边所有的人,而兰青,只不过是第一步。他要兰青死,但并不乐意兰青死在其他人的手里,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狩猎温润的途中被搅扰了。
任何一个猎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猎物有人觊觎,有人插手。
汪思忆犯了他的忌讳,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她唯一的作为,不过是替他探明了一点,温润不喜欢见血的死亡。
而抛除死亡,他有无数种方法让温润身边的人消失干净。
时竟越抚摸着手边相框里温润的照片,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至于汪思忆,没有人会给她一个‘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的答案。因为,第二天,她在道上苦心经营了七八年的一半势力就被分解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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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诚最近很烦躁,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不管做什么,都会遇上不小的麻烦。
付安给他假消息,他赔了货又进了趟局子。好不容易拿下了温润说的悬赏,刚刚压下货想把价抬上去,就被道上其他人各种打压。最蛋疼的是,兰青死了,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都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人抢先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道上的人也好,周围的人也罢,全部都觉得是他下的手。
他是喜欢肢解人,是享受那种血液淋漓的感觉,但是随便一个人被肢解了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自己身上,还不给自己辩解洗白的时间,这叫什么事?最关键的是,所有人还觉得这很理所当然。
这种道上出的人命,没有人会傻巴巴地去报警,根本还不了自己清白。就算有有心人去调查,也不会公之于众。更何况自己树敌不少,别人都死死盯着自己,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尤其是时竟越。
时诚在心里恶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
他敢肯定,这其中有一定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这个哑巴亏他先吃下了,他等着全全奉还给时竟越的那天。
时诚吩咐手下,让他们先把这批货放在一边,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惹人眼目。等这阵子的风头过了,再想办法脱手。
现在的问题是,这批货暂时只能卡在自己手上。而他本来只是想用这批货赚一笔就走,填补西郊那块地目前亏空的预算。至于开拓走私这条路,他根本没有想过。也不知道,这些个道上的大佬是怎么就把他视作眼中钉,最近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而那块地原本两周后就要拍卖,就因为最近这场动荡,刚刚从陆昊南那边放出消息说,拍卖打算往后延一周。
他很清楚,多延一周就要多费钱一点,也就是他至少要在目前的预算上加一成的价,这还不算最头疼的。更让他感到紧迫的是,时竟越也要参加这次的拍卖。
想要赢过时竟越,他的预算同样要再上加一部分。
这些钱到底要从哪里来?
时诚思考了半天,最终给温润发了一条短信,让温润最近多留意一下时竟越的动向,尽量找出时竟越那边关于西郊的地竞价的底价。温润没有犹豫,很快就回复答应。
然后,时诚又让盛恢弘去放出出售新品药的消息,并让他开始注意联系新品药的买家。他打算先出手一部分,作为周转。最好就是能够找到一个皮包公司,并蒙着对方,让这批药推后上市。等他手头的货能出手了,再把新品药收回来。
在正式打开市场之前,这批药还不能出手。
刚想到这里,时诚房间的门被敲开了。
是付安。
时诚让他进来,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付安进到房间后,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好像要把自己开肠破肚一般。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到了房间的角落,不敢出声。
原本最近频频受挫,时诚整个人就有些暴躁,再加上思路被打断,罪魁祸首又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诚彻底失去了耐心:“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付安纠结了半天,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出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听闻付安的话,时诚只感好笑。
假消息也给了,坑自己也坑了,自己还没找这小子的麻烦,他倒装起单纯柔弱来,一副天真无邪我见犹怜,骗谁呢?
时诚的火气不止地上冒:“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装白莲花上瘾了是吗?装不谙世事上瘾了是吗?”
时诚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付安面前。他一把攥住付安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拽离了地,然后狠狠地砸到了付安身后的墙上。
“你就是一个被人骑烂的*,装什么单纯。兰青把你插爽了是吧?把你插得忘乎所以了是吧?连自己真正是谁的人都分不清楚,帮着一夜风流的对象坑你的主人。付安,你可真有能耐。”
“我没有。”付安辩解道。
“你没有?”时诚轻笑一声,一脚踹在付安的下半身上,“连兰青是个纯受,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脸告诉我你没有?还是说,你插兰青插爽了?”
说罢,时诚对着付安最脆弱的地方踩了下去。
“你这东西本就是个摆设,结果现在还用它到处惹一身骚。看来直接废掉,才会让你长点记性。”时诚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时哥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付安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但时诚却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直到血肉模糊,直到付安被巨大的痛楚疼晕了过去,时诚才停下。
付安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联系起兰青像是被封口一样这么突然地死,他不能就这么杀了付安一了百了。
他拿起手机,给盛恢弘拨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自己先前给他下的任务,推迟个几天再同付安说一遍。
不管付安到底是真的背叛,还是被人利用,他都不会再相信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利用付安,把付安后面那个人找出来。
不是把肢解兰青嫁祸给自己吗?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肢解是什么好了……
第22章
在收到时诚发来短信,要自己找出时竟越参与拍卖竞价的底价的时候,温润就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温润从自己的门路打听到,时诚放出出售消息后,各种大大小小的制药公司便找上了门,只是无一例外,开出的收购价格低得不忍直视。甚至有人用质疑药效的方式,向时诚压价。
温润观察了几天,把这些公司的情况都打探了清楚。
他本想和陆昊南透个气,就利用他们刚刚成立的这个公司,找人继续演戏,骗下同时诚的合作。但时诚不是付安,没那么容易上当。万一到时候出现意外,时诚很容易顺藤摸瓜查清楚自己这个公司的合作人,把矛头直接对准时竟越。
纠结中,元庆肃给温润支了招,让温润另外弄个虚假公司。这个公司有必要的时候拿来用,没必要的时候用来做掩护,既掩护温润同陆昊南的公司,又掩护温润暗中的势力。
这是最初温润同陆昊南成立公司的目的之一,但现在这公司有了时竟越的入股,他便不能这么做了。
他暴露了没关系,但他不能把时竟越也拖下水。他亏欠时竟越的已经够多了,不能继续这么问心无愧地利用时竟越。
于是没再多想什么,温润便同意了元庆肃的提议。
成立了这个所谓的皮包公司后,温润正准备联系盛恢弘,却观察到付安也在暗中找人,而且比先前为时诚卖力更积极主动得多。
按理说,经过假消息这么一遭,时诚应当不会给付安什么好日子过。就时诚那个锱铢必较的性格,连兰青这种道上有一方势力的大角色都被立马肢解了泄愤,又怎么会留付安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呢?
除非付安成功洗白了自己,或者,时诚想要反向利用。前者,别说是温润,就算要时诚自己相信都难,也就只有后者勉强能够说通。
不过,时诚这个算盘算是打错了。
无论现在时诚对付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温润确实打算继续利用付安,玩一出相同的把戏。不过这出把戏没有办法如时诚所愿,把付安背后的温润逼出来。
毕竟,要时诚相信付安困难,可要他相信一个货真价实的皮包公司,没有任何的难度。如果温润借着付安连这种摆明的皮包公司都能坑时诚一把,那么时诚无论如何都会处理掉付安。
虽说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痕,没有必要冒着暴露的危险大费周章玩这么一出,但温润还是有些担心,担心离间的力度不大反倒促进了付安的死忠。
就譬如现在这种情况。
温润已经换了不下四五波人前去打探付安的口风,可付安一直咬得很死,就算开的价比其他公司还要高不少,付安也没有明确地表态。
温润开始有些心急。
这个时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慎站了出来。
他主动担起说服付安的任务,开出唯一的条件,则是想要插一只脚到这个虚假公司里,分羹一杯。
这让温润有些看不透张慎的心思。
对此,温润还曾劝说张慎,虽然没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全透露给他,但也把利弊详细地分析了一遍。可张慎却依旧不改变主意,只是一味地说,他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能让元庆肃把自己的心腹位置抢了去。
温润以为张慎是向自己抗议,毕竟重生后发生的太多事情,让许多原本需要张慎出策出力的机会全部省去。再加上自己手里暗势力提早运用,温润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对张慎吐露过真心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合适。
温润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张慎的请求,并放了一部分权力给他。
很快,张慎便在开完例会后,留下了付安,邀请他私下谈谈。
两人是在张慎的私人休息室见面的,温润对张慎办事也算放心,并没有窥探窃听,只是事前多叮嘱了几句。
张慎大致同付安说了一下收购新品药的事,之后不出意外收获了付安质疑的小眼神。
“你究竟是哪边的人?”付安很直白地问。
张慎知道付安指的是他先前向时诚和盛恢弘通风报信,甚至暴露兰青的事情。他没有过多的停顿,只是平静地说:“亦敌亦友。”
付安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就算你帮了时诚两次,今天同你见面的人是盛恢弘不是我,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你,更别说相信你手里那个诱惑满满的皮包公司。”
张慎却没有同他争论的意思,兀自说:“我仅仅代表我的立场,你们信与不信,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影响。”
这话说得很直白,没有丝毫的端倪,可付安却是嗅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他试探地问:“你的立场,和你背后人的立场,相背吗?”
对此,张慎轻笑一声,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安全的出路。”
话说到这个份上,付安算是明白张慎的意思了。他现在处境危险,又得不到上头公正的重用,比起一味地效忠,更宁愿给自己找个合适的下家。而看中的目标,是时诚这一边。
“你应该去找盛恢弘,而不是我。”付安嗤笑一声,“再说时诚,也不是什么好下家。”
“可是你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张慎指出。
付安却不以为然:“那是因为我手上没有筹码,离开了时诚,也没有哪家敢要一个累赘。”
说到这里,付安不禁想起前不久接到的那个电话。对方说是无条件接受自己,可付安心里清楚,这不过只是措辞罢了。没有筹码,没有价值的人,到哪里都得不到别人的重视,换个下家,不过是换个开始被重新折磨一遍罢了。
他现在已经这样了,经不起再一次非人的磨折。
“筹码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张慎看着有些自暴自弃的付安,说了这么一句。
“我今天会来带给你消息,不过是因为现在的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有被人遗弃的危险。我们虽然都只是小人物,比不过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但至少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从这次的机会看到了斩获筹码的契机,看到了改变命运的契机,那你呢?”
张慎直直地看向付安:“你甘心一辈子被人玩弄吗?”
付安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应该做些什么。”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张慎投给付安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
等时隔一天后,温润在会所里见到张慎的时候,张慎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
他让已经透过付安把温润的意思传达给时诚,新品药他们公司高价收,比其他所有公司开价至少翻了一倍,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能够买下新品药的配方。
温润诧异张慎办事的速度,不禁有些怀疑这究竟能否成功。不过看张慎胸有成竹的样子,同时竟越商议后也得到了对方的认可,温润干脆如了张慎的愿,让他插手公司的事物。最后甚至把总负责人挂在张慎的名下,使得他在这个虚假公司权力滔天,大有取代温润的意思。
温润有些不安,不过时竟越一再安抚,也就这么堪堪地过了。
而时诚那边,他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新品药被收购的同时,卖出配方,可他手上的那批货被许多大佬联合起来无时无刻地打压着,出手的时间被拖得遥遥无期,只有出手这一条路。
日复一日的等待,不少盯着时诚的制药公司被磨得没了耐心。再加上时诚这边咬死了最低的报价,没有半点下调或是周旋转圜的意思,再三考虑后,一些制药公司干脆放弃了收购的计划。
偶有几家还默默坚持了一段时间,温润看准这个时机,放出了虚假公司要出高价收购的讯息。这几家原本以为对方是来竞争的,可一看报价,高出自己这边太多。会这么做的公司,要不是真傻,就是时诚请来的故意抬价的水军。被搞上这么一出膈应人的把戏,这几家也没了竞争的意思,纷纷选择了放弃。
眼看着距离西郊的地拍卖时间越发近了,温润这边又迟迟找不到时竟越参与竞拍的预算价格,时诚被逼上了绝路。他思来想去考虑了很久,眼见着一家家公司放弃收购,温润这边也随流把最初给的报价一压再压,终是决定同意和温润的公司交易。
只是到了最后,时诚也不想就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非要给温润的公司找点麻烦。他推脱说研发人肖羽不愿意出手新品药的配方,要见面后,看情况再详谈。
这本意是想抬价,并伺机出手新品药而保留住配方。再不济,也要搞个假配方糊弄自己。不过肖羽那边,温润上次初见的时候就透过气,说自己会找机会用正当的借口约对方出来。
于是时诚自己提出这么一茬,无疑是正对上了温润的胃口。
只是最近的时诚这么任人宰割,这么安静,安静得让他有种嗅到暴风雨来临的气息。
温润突然有些心慌。
第23章
“最近你有空的话,帮我个忙。”时竟越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温润伏在他的耳边说道。
温润也是才睡醒,语气虽然很清晰,但语调却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又是伏在时竟越的耳边说的,听在时竟越的耳里,别有一般风情与……诱惑。
时竟越的神色暗了暗。
温润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对方不愿意,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是帮你自己。”
时竟越偏头咬了一口温润的耳垂,继而说:“你说。”
温润只感自己被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猛地意识到时竟越的意图,连忙同他分开,不过两人躺在床上贴得很近,这一挣扎没从时竟越身边让开,反倒是手不经意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温润很清楚那是什么,抬眼看着意味深长的时竟越,说:“大清早和你说正事,能不能不要随便发情。”
“我可不随便,要不是你一大早就来撩拨的话。你说你的,又不影响。”时竟越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温润的手向自己炽热的部位摸去,一边则是故作平静地问,“我们有多久没做了?最近可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粹地睡觉。”
这么一提,温润才猛然发觉,最近的时竟越总是一早出门,凌晨才归,忙得不可开交。
是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周身的空气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温润竭力保持着镇静,把注意力放在要同时竟越谈的正事上:“之前我答应过你挖走肖羽,最近已经有些眉目了。我会从他那里先把新品药的配方给你弄过来,注册专利要用的相关材料你让人去准备好,顺带疏通下关系,确保第一时间拿到就能注册。之后估计过个四五天的样子,肖羽就会来我们这边,不过他可能没办法从时诚的研究所里面顺利走出来,你做好接应。另外,时诚那边一直在催我要你的预算的价格,我就按照之前和你通过气的那个报给他,你上心一点,别到时候拆我的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最近都没有联系,万一推测错了怎么办?至于透露给时诚的价,你说多少就多少,都听你的。”
反正西郊那块地,除了坑时诚一把以外,没有任何的用处。报价再怎么高,也用不出去。时竟越在心底轻笑。
温润对前世的时竟越有亏欠,所以他并不恼时竟越把自己的举动全部调查得一清二楚,反是安心,至少对方无时无刻留意着自己。他顺从地吻了一下时竟越,说:“联系?今天下午就有了。”
说罢,温润猛地把自己的手从时竟越手里挣脱,继续说:“所以,现在禁止发情,别误了下午的正事。”
时竟越不以为然:“现在还是早上,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多来几次也没事。”
然后,他伸手一把把温润拽进自己的怀抱,一翻身,就把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说:“你求我帮忙,多少也要给点甜头吧?”
“那是帮你自己……”温润抗议,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时竟越用吻堵上了嘴。
时竟越很快刺激着温润的敏感带,把温润带入了【情】欲的海洋。
温润除了最初的挣扎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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