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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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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时诚那种锱铢必较的性格,就算日后接受了张慎,在这个期间吃的亏,也一定会从张慎身上加倍讨回来。
张慎不是喜欢投机取巧吗?那就让他拭目以待,投奔时诚的最终结局好了。
温润先前有些闷闷的心情豁然开朗。
第30章
找到‘坐山观虎斗’这个暂时解决眼前危机的方法后,温润安心地对元庆肃说:“张慎的调查继续跟进,最好把他最近接触过的人都调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们遗漏的地方。新品药的事情,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时诚的反应再说。”
元庆肃点头应下。
“然后,新品药申请专利的详细内容有查出来吗?”温润想了想,又问。
“现在只查到了,新品药专利人和研发人,都是张慎自己。”
“张慎这还真是够脸大。配方都已经搞到手了,还不放心想要完完整整地私吞下来。”温润嗤之以鼻,“他大学修的专业都是金融和管理这一块,和医药没有半点关系。新品药最核心的改良之处,可是连医药界不少权威专家都搞不定的地方,也只有肖羽这个天才琢磨出来了。现在把这个专利研发挂在自己名下,也不怕被权威们一人一口吐沫淹死。”
“还是说。”温润顿了顿,“他用家族秘方,或者高人指点这种下三滥的借口糊弄过去了?”
元庆肃如实地说:“确实是家族秘方。”
温润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轻笑,然后又不免长叹了一声,说:“这要让肖羽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白白便宜了这么个奸诈的家伙,怕是立刻就跳起来不干了。指不准宁愿赖在时诚那里小命不保,也不愿意跳槽来我们这边受气。”
到时候和小孩子脾气的肖羽解释起这件事情来,估计又有得闹了。温润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嗡嗡地疼。
想到这里,温润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连忙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日期。今天正是周二。
看来今晚,时竟越又有得忙了。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时竟越的小眠也该结束了,温润便最后给元庆肃下达了指令:“除了张慎,新品药专利的相关消息也继续调查,到时候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通知我。”
温润顿了顿,又说:“我的身体估计要修养两三个月,期间可能有需要配合医生做复健或是复查。如果急事联系不上我,找时竟越也是一样的。他的联系方式,要不要我现在告诉你?”
时老大给您的号码可是私人电话,不对,应该说是您的专属号码。这要真告诉我,估计等会儿从您病房门出去,我就悄然无声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元庆肃一直保持的完美面容一僵。他连忙拒绝道:“不用了。”
温润不解地看着元庆肃。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元庆肃连忙恢复先前的状态,耐心地解释说:“我这样的小人物,哪敢拨电话打扰时先生。在您完全康复之前,时先生会一直守在您身边。就算您有要去复健复查的时候,您的手机想必会交给他。只要您准许我把这些隐秘的内容告诉他,让他转告给您就行。”
不过话才出口,元庆肃就觉得自己不小心说错了。
好在温润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自然而然地忽视了对方是怎么知道时竟越会在自己康复前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说:“我准许。”
不过,温润心里还是涌起了几分异样的感觉,好像元庆肃有些话有些事,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告诉自己。
……是张慎有反叛自己之意而留下的后遗症吗?温润总觉得现在的自己看谁都认为对方是叛徒。
应该是错觉吧。他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听到温润肯定的说法,元庆肃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敢在多逗留,省得自己不自觉地露出什么马脚,引起温润的怀疑,赶忙说:“那么我现在回去就照您说的办,尽快帮您查出有用的信息。您安心地养伤,祝您早日康复。”
说完,元庆肃转身就想走,但温润却又叫住了他。
他有些不解地转身,只听到温润温和地说:“虽然时候也不早了,不过我们不急这一下,对吧?”
元庆肃被他看得后背有些发毛,只能硬着头皮说:“您说的对。”
“那么,多留一会儿,尝尝时竟越的手艺再走吧,也算是对你这么些日子来辛劳效力的犒赏。吃不完不要紧,打包带给弟兄们就是。”温润指了指从厨房传来时竟越捣鼓的和杜嫂指导的动静,欣喜地提议。
别怀疑,温润这个大吃货绝对不会把任何美味拱手让给别人。他口中说的‘手艺’自然是指时竟越练手的那些产出产品。他想同时竟越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当然不能再让时竟越像中午那样一个人解决练手的杰作。这个时候看到了送上门的元庆肃,自然不会放过。
元庆肃当然清楚温润口中的‘犒赏’是指什么。回想起最近几天,在时竟越那边的好兄弟,一个个满心欢喜接受‘犒劳’后生无可恋,只想切腹自尽的神情。那时候自己还在庆幸,当初接受了卧底这份工作,如今在温润手底下逃过一劫。
现在想来,果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温润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元庆肃自然没有回绝的余地。逗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看着时竟越给自己整整装满了三大个保温桶的虾仁蔬菜粥,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天知道他看着时竟越往清清爽爽的粥里面加一大勺酱油的瞬间,就已经生无可恋了好吗!他赌一根黄瓜,时老大这么做一定是在听到自己和温润对话后故意这么做的!
元庆肃提着保温桶,开始琢磨着应该以什么借口和方式处理手上这堆【定】时【炸】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让时竟越那边消息灵通的兄弟知道。他已经能够想象对方一边硬逼自己下咽,一边还放荡不羁嘲笑的表情了。
虽然从元庆肃一张有些面瘫的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变化,也无法因此剖析他的心理活动,不过从神情微妙的变化上,还是可以大致推断一下。温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没有发现对方的心虚与掩饰,只是有些像是早有所耳闻时竟越做的饭菜,因而面露的不自然罢了。
这时候,他先前心里生出的异样感觉倒是消散了,仅仅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打趣意味。
让你不老实汇报。
温润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伺机打击报复。
在无比的怨念中,温润和时竟越送走了心如死灰的元庆肃,开始了两人甜腻的晚餐时光。
虽然温润身为重口味爱好者,对于自己还是只能喝寡淡的粥多少有些不开心,不过虾仁经过时竟越处理后,没有太多腥味,混合了干脆的胡萝卜、肥厚的蘑菇和鲜嫩的小白菜,再用葱末提味后,口感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温润尝了一口后,原本隐隐生出的一点排斥感也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整碗。
时竟越看着他有些笨拙地用单手喝粥,时不时因为喝得太急,吸气动作一大扯到侧腰的伤口,然后伸手帮他扶一下碗。他碗里的粥则消灭得比较慢,好像是在一边欣赏温润的表演,一边慢慢品味。
温润吃完粥后,时竟越又给他端了一碗骨头汤。和夜里面温润醒来时喝的那碗出自同一锅,不过经过了一天的沉淀与慢炖后,汤的颜色越发接近纯白,汤的味道也更加浓郁。
等两人把晚餐结束之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半,他们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
眼下时间还有点早,温润却还是出声问道:“今晚就到去接应肖羽的时候了,你安排好了吗?”
“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时竟越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不打算亲自去吗?”温润又问。
听着温润有些不安的语气,时竟越不禁有些好奇:“你在担心什么?”
“新品药能够上市,张慎现在还趁势炒作,至少说明它通过了药检,经得起世人的推敲与质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爆出它的配方没有申请专利,市场上随时可能混进伪冒假劣产品的丑闻,那张慎挖空心思绕过我控制住公司,岂不是前功尽弃?”温润笑笑。
“虽然我和时诚都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不过,张慎显然不会故意留下这样的把柄。”温润顿了顿。
“而时诚当初提供给张浩轩的配方有错。他之所以敢这么做,也不过是笃信,拿着这配方去申请专利必然会遭到拒绝。而负责审核专利项目的人里面,有他的人,回绝理由也不会明明白白地写出来,顶多是推脱说,关系不够硬,没有过审的资格。”
“时诚又在之前交易的时候说过,他有关系。如果张浩轩到处撞壁,用自己的人脉打通不了,最终自然会找上时诚,让他帮忙。这样,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掌控他卖出的这批药的走向,以及掐断药的来源。向他购进药的公司,又是没什么实力的皮包公司,一旦被时诚所控,很容易吊死在这个上面。”
“等耗得差不多了,时诚随便找个理由,让这个皮包公司破产,或者诬陷对方造假,新品药就又顺理成章地被他收入囊中。”温润把时诚最初盘算好的计划,全部分析了一遍。
然后,他做出了总结:“这是一个比较完美的谋划,而今在最关键的一步上出了问题。如果换做是你,你第一时间想到最容易出问题的是哪里?”
答案,对于温润和时竟越两人而言,了然于心。
“所以我担心,肖羽可能今天晚上都熬不到,就被时诚先一步解决了。更何况,出错的地方,就是配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电脑没有送去修_(:зゝ∠)_
第31章
“你和时诚不是都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吗?”显然,时竟越的关注点和温润不在一个频道。
他的语气虽然有几分打趣,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不悦,好像只要接下来温润说错一个字,他就会像只野豹一样猛地扑上去,咬断对方的脖子。
温润以为现在的时竟越不乐意听到让他和自己受了不少罪的时诚,更不喜欢把自己和时诚放到一起,说得像是一伙儿。他只能无奈地解释说:“我是说我乐意看到张慎吃瘪,才不是乐意看到肖羽死在时诚手上。”
“你很关心肖羽的死活?”时竟越的不悦丝毫没有减弱,甚至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温润。
“肖羽可是你要挖到手的人,连他的醋都要吃吗?”说完这句话,温润才猛然反应过来。他补充说,“我让你亲自去只是担心他那边可能会发生什么变故,万一真的有,而你又不在现场指导,造成什么意外伤亡,对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已经睡着了。”
说罢,温润调出通话记录,放到时竟越的面前:“我没有接到任何时诚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收到任何短信,他没有找我见面的意思。我今晚一直要你出门,绝对没有瞒着你做其他事的打算。”
话说到这里,时竟越眉梢上挂着的不悦才渐渐有了散去的意思。他把手机还给温润,然后看着眼睛,慢慢地说:“最近不会太平,不论是你那边张慎的事,还是我这边,新市场的事。”
“是是是。”温润连忙点头,“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和累赘,你就放心吧。”
你是我的软肋。
虽然时竟越还是很想弄死,不,是囚禁温润,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不过,他面上对于温润的话,却没有任何辩驳的意思,只是吩咐手下的人看好温润。同温润说了简短的暂别后,他按住温润一阵猛亲,直到温润的脖颈上留下一大片通红的吻痕,这才满意地离开了病房。
等时竟越走远,温润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而接应肖羽的时间,是十二点。
这么急着走,肯定是已经发生了什么。自己果然没有推断错。不过,在自己面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反倒瞒着才是大问题。
温润不由得长叹一声。
只是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对,应该说,受伤后的自己真那么弱不禁风?好像很容易被人欺负去的样子。
温润有些愤愤。
温润的推测没有错,而时竟越的推断也没有错。只是在他前脚走后,来到温润病房的不速之客并不是时诚,而是张慎。
张慎来的架势很大,应该说,闹腾得很大。因为时竟越临走前交代了看守的人,不要让外人接近温润的病房。尤其是,例如时诚张慎一类的。
所以当张慎让手下拎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慰问礼物和保健品来到病房前,他毫不例外被看守拦下了。
大概是意料之中,他被拦下后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与抱怨,只是轻声细语而温和地同看守解释。
在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得不到看守的应允后,张慎退后一步,说,希望看守能收下自己带来的礼物,转交给温润,并代替自己向温润问好。
连人都要防备,更别说是对方送来的礼物,指不准动了什么手脚。心思活络的看守只看了一眼,就十分坚决地拒绝了。
这下,张慎倒是什么都没说,可他带来的手下却一个个忍不住蹦了出来。又是指责,又是大骂,阵势大得甚至要到动手的地步。就算护士闻声赶来阻止,训斥双方不遵守医院低声的规矩,病房里的温润也早就听到了动静。
等护士训斥完,温润也顾不上看守的阻拦,让他们把张慎一个人放了进来。
进入病房后,张慎把手头的东西一件一件有序地摆放完,说:“我还以为您已经睡了。”
“我受伤的地方可不是耳朵,连这么大的吵闹声都听不见。”温润说。
“吵到您的静养,真是十分抱歉。我代替我的手下,向您赔个不是。”张慎诚恳地说。
“还是免了。你想让我听到,想让我被迫放你进来,你就得这么做。你的手下也不过是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哪有什么错?”温润毫不留情地戳穿,“只是你大概没有料到,我在时竟越心里的地位。他没有不管不顾我的死活,随便找间普通病房把我扔进去,而是开了这么一大间豪华套房。”
温润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所以,实际上你想利用周围人的谴责,强迫我放你进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就算刚刚那个训斥你的护士,最多也就是心里想想我这么做太矫情,可根本不敢说出来。换而言之,我让你进来,不是因为你的谋略成功了,而是我愿意看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话虽是在说张慎进入病房的事情,但更像是另有所指。
“您说话还是这么直白。不过说实话,我确实没有料到时竟越会这么在乎一个床伴。他在床上把您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又是遍体鳞伤又是断手。最后居然也不嫌弃您,还把您从鬼门关又拉了回来。”张慎把带来的东西打理完后,兀自把病房角落里的桌椅搬到温润的病床前,坐下。
然后他从众多物品中拿出一束包装好的康乃馨,又取过温润床边的花瓶,一枝一枝,慢条斯理地插了起来。他的动作优雅而又流畅,甚至给人一种就是在自家一边练习花道,一边闲聊的错觉。
床上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他受伤住院,时竟越就不能对外找个恰当的理由吗?这种理由说出去,不光是自己,时竟越的名声也要笔直地下降啊。温润有些头疼。
张慎自然听不到温润在心里的吐槽,他继续着插花的优雅动作,但语气显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您总是把事情看得那么透彻。可实际上,很多时候,还是糊涂点比较好,省得给自己招惹不小的麻烦,甚至自取灭亡。”
听了张慎的话,温润却只是笑:“自取灭亡的人究竟是谁,这可说不准。”
他顿了顿:“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是以什么立场跑来警告我的。如果只是站在叛徒的角度,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虚张声势?而如果你后面有人,那么请帮我向他转告一句,他选择你,眼光可不够明亮。”
张慎倒也不怒,只是说:“他的选择很早就是错误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向他证明他错得彻底。”
这话显然不是在同温润辩驳,温润也被张慎突然说出的这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没等他细究张慎具体指的是什么,便又听张慎说道:“倒是被蒙在鼓里的您,总觉得有些可怜呢。”张慎轻笑。
“你什么意思?”温润眯起了眼。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感谢您教给我如何把事情看得那么透彻,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然后看着猎物一步步自动走进陷阱的感觉,真的很好。哪怕,付出的代价会比较惨痛。但那又怎样?我曾经享受过。”张慎把插好的康乃馨放到了温润床边的小桌上,然后俯身,慢慢地嗅了一口康乃馨十分浅淡的芬芳。
“如果你只是来发表感慨,又或是来看我的笑话,那么到这里打住,我就不送客了。”温润也懒得继续和眼前这个兜弯子的家伙对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如果您不在意公司就这样一直由我管理,就算日后新品药卖得如火如荼,您也拿不到半点赚头,那么我并不介意现在就从您的病房离开。”张慎漫不经心地说。
“和我费尽口舌说了这么一大堆,你可算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说出来了。”温润轻笑一声,“直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您把公司所属人的名字公布出来罢了。这样对于您,对于我,对于整个公司的发展都有好处。作为交换,我愿意把新品药配方的专利,名字改回肖羽。”
公司所属人就是温润自己,把这一层隐藏的身份公之于众,也就是选择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现在时诚的眼中钉肉中刺。而这个时候说出肖羽的名字,温润很难不把他现在的话认为是威胁。
不过接应肖羽的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没有透露给张慎才对。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吗?”不对,应该说是天上掉炸弹才对。温润暗想。
“我只不过是说出我的愿望罢了,具体您怎么想,您打算怎么做,那是您自己的事。您有五天的考虑时间,我只希望您在深思熟虑之后,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让我们彼此都满意。不要让您自己后悔,也不要让您为您身边的人之后会发生的事而后悔。”
听张慎这么一说,温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今晚去接应肖羽的时竟越。可张慎口中说的五天后,又显然不会影响到今晚的行动,反而是更靠近时诚准备了很久的拍卖会。
没错,五天后的下午,正是西郊那块地的拍卖时间。
张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在温润百思不得其解中,张慎先一步道了别,离开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可能暂时没空去修电脑,安心更新好啦_(:зゝ∠)_
第32章
晚上大约九点二十的样子,时竟越接到了温润病房前的看守打来的电话,说是就在刚刚,张慎来过。他们本来已经拦下了张慎,但最终温润还是把他放进了病房。
说完后,他们请求时竟越下达下一步指示,时竟越却是仅仅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挂完电话,时竟越拿过手边的耳机,戴上,听着那边传来了温润和张慎的对话。
窃听器他早在一天前就安在了温润的病房里,相关的设备也早就准备好了。今晚选在这么早的点离开病房,也只是为了把张慎引出来而已。
他确实是让张慎去控制温润的虚假公司,以此趁温润为了掩护与陆昊南合作的公司,而把自己一部分势力转入这个虚假公司的时候,控制住这部分势力,一举拔出。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便故意收敛了自己的势力,让时诚有足够的时间重整旗鼓,并且引导他布置下所谓的‘局’。
而温润拿到配方的前几天,大概控制下汪思忆道上大部分势力后,他故意动了一点小手脚把汪思忆送进了自己手下的控制的医院。然后绕过温润的情报渠道,放出风声,引着时诚找上汪思琦开始动手。
不得不说汪思忆虽然很爱她的妹妹,但她的妹妹却并不领情,也不服气自己的亲姐姐把家族所有的产业牢牢掌控在手里,一直想要分羹一杯。而时诚又是个处处留情而心狠手辣的人,两人凑在一起后,先是天雷勾地火似的滚了几次床单,然后便合计着把汪思忆搞垮。但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想过要先去治好汪思忆。
哪怕一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是她的亲妹妹。也是够悲哀的。
时诚杀了汪思忆最得力的助手,并把这个罪名安到了自己的头上,顺理成章地拉开了争锋相对的序幕。
然后,在温润向肖羽核对完配方,要去递送专利的时候,让元庆肃把消息透给温润。就算温润对此并不理睬,随后安排的暗杀人员,也会逼迫着温润不得不放弃亲自递送专利这种太过危险的事情。
至于温润主动提出抽出全部势力来保全自己,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他乐见其成。那时候他就有机会把温润所有的势力一次铲除,但顾及到太过引人注目,他仅仅按照相对的比例,铲除了三分之一。
张慎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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