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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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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终于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付昱伟的身份应该很容易知道,秋秋已经辣么直白了_(:зゝ∠)_。
    
    第48章
    
    付安的身世背景中,他曾被一对富家夫妇收养。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让付安照顾他们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孩子,不断缓解他的心理压力,帮助他治愈疾病。在相处中,付安确实做到了缓解对方的精神分裂,却也激起了这个孩子的被迫害妄想症。
    而这个孩子,正是付昱伟。
    付安原本不姓付,而是跟着孤儿院的院长姓陈。在被富家夫妇收养后,才把他的姓改了过来。
    虽然在发生之后的那些事后,付安一直对自己的姓很反感,几次想要改掉。但最终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其一是想要留给自己永远的教训,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会无条件分享独属于自己的温暖。其二则还是不舍,哪怕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但那也是爱恨并交的复杂感情,哪里是一个‘舍弃’就能彻底抹灭干净的。
    听闻在付安被富家夫妇送给富商后,为了避免富商一个不高兴,不把这桩交易作数,到处找夫妇的麻烦,也为了给付昱伟提供更好的生活与治愈环境,夫妇两人便举家迁到了国外,并且一直在刘承旭的手下工作。直至最近,刘承旭回国,他们才又搬迁了回来。
    这些都是时竟越最近才从陆昊南那里隐晦地打探到的消息,因而温润从未见过付昱伟也是正常。
    不过,从小就患病,长大后又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如今却以一副严谨而恪守礼仪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很难让人相信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不是伪装。同时,也不禁让人疑惑在国外的这几年,付昱伟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因为,温润印象深处,这个叫付昱伟的家伙,应该长着一副不错的面孔。不然,付安也不会把他称作是长着天使面孔的恶魔了。
    而眼前这个人,平凡得根本不能与‘好看’两个字挂钩。
    这是……长残了?
    虽然就现实而言,长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温润还是莫名地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付昱伟的长相和他在国外的这段经历一定有联系,而且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温润很想要深究一下这个浑身上下都流露着诡异气氛的家伙,可惜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付昱伟的目的打探清楚。
    就在温润这么想着的时候,原本已经向着花园大门走去的付昱伟却突然在温润和时竟越隐蔽的大树前停住了。
    温润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却还是感觉对方用一种类似毒蛇一样又冰冷又粘腻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他们所在的方向。
    “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呢。”付昱伟直言不讳地说,“对吧,后面的两位朋友。”
    时竟越和温润都没有回话。
    付昱伟轻笑了一声,却只是用平静的语气念出了两人的名字:“时竟越和温润。”
    十分轻易就被对方识破,温润觉得没有躲藏的必要了,正准备走出去,却被时竟越一把抓住了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他就听到付昱伟又说:“不愿意交朋友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他又继续慢慢地向前走,与之相伴的,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我手上应该有你们要的东西,希望你们到时候把我要的东西带来交换。”
    等对方彻彻底底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中,时竟越才放开了温润的手。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温润一头雾水。
    “他是汪思忆请来和时诚签合约的律师。”时竟越解释道。
    “就他?”温润明显不信。
    时竟越知道温润在质疑些什么,说:“他是刘承旭那边的人。”不过他没和温润说的一点是,他在国外和刘承旭交锋的时候,就已经和付昱伟有过交集了。
    只不过,那时候的付昱伟和现在的完完全全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甚至连脸都是不同的两张。要不是唯一那双没有变过的狭长眼眸,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把对方认出来。当然,还有一点也没变,那就是刘承旭对他的重视程度。
    那种一边倒一样的绝对袒护,让时竟越不止一次怀疑付昱伟是他从未对外公布的私生子。毕竟,玩得那么野的男人,居然连一个公开的儿子都没有,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哪怕后面时竟越不断调查后证实了,付昱伟和刘承旭没什么父子关系,他的私生子还另有其人,也和真正的私生子搭上了关系,但那样的念头也没有减弱半分。
    不是私生子,但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留下的孩子,总不能是看对眼的那种关系吧,刘承旭再怎么没节操,也应该不会对可以当自己儿子的人下手。虽然这个时竟越深信不疑的底线,很快就被付安的存在打破了,不过刘承旭和付昱伟之间是当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情与联系。
    时竟越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忽略了什么细节,不过在追查不到之前,他只能把两人的亲密称为真·迷之万年交。
    “既然他是刘承旭那边的人,就依刘承旭目前那个走哪儿把付安带到哪儿的个性,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停付安说起过?更何况,付昱伟这个人可是和付安有着太过的纠葛,付安没那么大的心对他视而不见。”温润心里的疑惑没有因此而消减半分,“我也相信付安对此不会隐瞒。”
    “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付安没见过付昱伟。”温润给出了这个答案,却又皱起了眉头,“没见过包含着两个意思,一个是付昱伟在刘承旭面前算不得什么,付昱伟自然没见刘承旭的资格。另一个则是,刘承旭故意不让付昱伟和付安见面。”
    “前一个理由有点自相矛盾。如果刘承旭不看重付昱伟,又怎么会把签合约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温润继续分析道,“而如果是后一种……相反,付昱伟对刘承旭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不得不承认,在这些方面,温润有着极强的洞察力与分析力,很快就找到了付昱伟和刘承旭之间最关键的一点。不过,时竟越没有公布正确答案的意思,只是说:“你还说漏了一种可能性。”
    “什么?”
    “刘承旭带着付安见过付昱伟,只是付安没有认出付昱伟。”时竟越说。
    “这不可能。”温润连忙反驳,“就算未来的长相改变了太多,连你都能认出,付安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
    “认出了也不敢相信呢?”时竟越淡淡地说,“既然付昱伟之于付安而言是噩梦,那么多年前终于摆脱了噩梦,多年后又重逢,换做是你,你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我……”换位思考后,温润接不上话了。
    “更何况,那是付安一辈子的痛,他怎么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揭自己的旧伤疤?”时竟越乘胜追击地说,“不是任何人,都有直面伤痛的勇气。”
    虽然时竟越是在就事论事,可温润总觉得他另有所指。
    他不就是时竟越心底那块永远存在的疤吗?就算愈合了,就不痛了,可曾经血淋淋的记忆,却不会因此而抹灭半分。
    “那……不是还有相同的名字吗?”温润试图转移话题,想以此转移他此刻内心的难耐。
    “名字这种东西,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他们在国外生活了这么久,习惯性叫对方的外文名,又有什么奇怪的?”时竟越有些意外,温润会问出这样天真的问题。几乎是瞬间,他就捕捉到了温润眼底里的异样。
    像是挣扎,像是不安,却蕴满了满满的哀痛。
    一个念头,很快就浮现在了他的心底。
    “你以为,换了一个名字,就换了一段人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吗?”他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温润的情绪变化。
    这话落在温润耳里,无疑是巨型炸弹,瞬间把他原本筑起的美好世界,炸得支离破碎。
    不能一笔勾销。
    这句话像是逃不脱的魔咒,一遍一遍在他的耳边重复着。而每重复一遍,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跟着狠狠地抽痛一下,然后随着频率逐渐变快而让沉痛深入骨髓。
    他从不信命,从不信所谓的因果报应。就算前世死在时诚的手下,他也固执地认为那是他爱错人的结局。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报应。
    前世的欠下的债,前世造成的孽,通通都要这辈子来慢慢偿还。
    错了怎样,悔了怎样,破镜从来不会因为一句‘抱歉’就重圆。
    真的好痛苦啊……
    要不是时竟越还在面前,他真的就想掩面痛哭起来。
    时竟越看着他一脸的生无可恋,当即就明白了一切。可是看着对方悲痛的模样,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就是他的命,这就是他的劫。
    时竟越长叹一声,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可就算一笔勾销不了,难道人就要在受伤的悲痛里沉寂一辈子吗?”
    他的话音刚落,温润的手机就发出了微微的震动。
    温润看着那条来自付安的短信,耳边响起了时竟越淡淡的声音:“付安总会走出来的。”
    因此,我也是。
    关键,还要看你的觉悟。
    
    第49章
    
    如同时诚所预料的那样,付安其实已经认出了付昱伟。当时的场景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他正被刘承旭按在办公桌上做着那档子事,付昱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偏执与诡谲,一度让付安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和死人无差。
    付昱伟完全变了,和他记忆里的那个身影有着太过明显的差距,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哪怕刘承旭唤的是一个陌生的英文名,哪怕付昱伟的脸只有那双眼睛有着和从前相似的模样,可他还是认出来了,就像是早已印刻在灵魂里的痕迹一样。
    至于他的穿着与打扮,那是曾经生活在孤儿院的自己一贯的打扮。衣服是老院长给他的,那个和蔼的老人一直对瘦瘦小小的自己多有关照,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一度让他享受过了一段短暂却温暖的时光。
    所以在他死后,就算付安的眼睛一点不近视,他也依然选择带着老院长的眼镜,好像那样,他就能和老院长看到相同的世界。那里没有抛弃,没有冷漠。
    可他被付昱伟夫妇收养后,这些回忆与留念注定是留不住的。他脱下了这身打扮,从此再也没有穿上。那副眼镜,也在第一次和付昱伟见面时,被对方狠狠地打掉、踩碎。
    那是他第一次碰触到绝望的身影,却没能在第一时间躲开接踵而至的灾难。
    付安不愿去深究付昱伟现在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深意,可他的脑海里全是当年那个小孩子毫不犹豫掐死一只同他亲近的小猫的模样,叠加着十三四岁的他边杀人边冲自己微笑的模样。
    都是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暴虐无常。
    付安闭上了眼睛,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发抖。而刘承旭却像是受到了这种目光的鼓舞,又像是想要一争高下似的,动作越发得凶猛起来。
    虽然自始至终,付昱伟任何与正事无关的话都没有说过,可付安就是有一种预感,付昱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这些年来他以为的解脱,对于付昱伟而言,不过是一个天真而好笑的想法。
    在那之后,为了逃避,付昱伟出现,而且在刘承旭面前很受赏识的事情,他没敢对任何人说。他开始做噩梦,像走进了一个永远也走不出的迷宫,一点点放任着自己就这样迷失。
    刘承旭自从付昱伟出现后,情绪也开始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他成天压着付安跟他做,而且把能用的手段与花样基本上都用完了,却依旧像是得不到满足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消停的意思。
    也就是那个时候,付安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刘承旭身边呆不了多久了。而他再这样颓废下去,之前所有的隐忍与坚持都将化为乌有。
    仇恨终于打败了怯懦。
    在汪思忆婚礼的当天,他趁着刘承旭不注意,搭上了时竟越的内应,把付昱伟的消息传达给了时竟越和温润。同时,还带给了他们另一个重要的消息。
    “刘承旭对时诚有意思,所以他不打算完全和时诚合作,暗中和汪思忆又达成了互惠的协议。不过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时诚和汪思忆两人互斗,然后坐享渔翁之利。”把付昱伟的消息告诉给时竟越后,温润慢慢地念出了这段话。
    “……我一直以为刘承旭对时诚有意思,不过是为了从时诚那里捞到好处而故意做的样子。”温润有点说不上来他此刻的心情。
    时竟越没在意他发出的感叹,只是说:“刘承旭和汪思忆达成互惠协议吗……”
    “虽然这个时候,刘承旭和汪思忆联手,看上去只是为了一同对付时诚,但我总有一种预感,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对象是你,时诚只不过是促成这次合作的契机罢了。”温润担心地说,“而如果他们三个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对我们来说,很致命。”
    “汪思忆不能留。”时竟越说。
    温润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嗒嗒——”声。
    汪思忆来了。
    时竟越和温润继续隐蔽在树后,围观接下来的好戏。
    汪思忆的表情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步伐也没有丝毫的紊乱,就好像出席平常的合作谈判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盛装打扮,美艳动人,就算温润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也会不自觉地多看上对方几眼。
    穿婚纱果然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只是可惜,时诚注定不是她的良人。
    走得近了,房间内暧昧的声音自然一声不落地进入了汪思忆的耳朵里。她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却又很快恢复了常态,只是眼瞳深处留有几分了然的鄙夷,好像在说,时诚还是让她失望了。
    然后,她撩起繁杂的裙子,露出了修长而笔直的腿,一脚踹在了房间的门上。
    露腿的一瞬间,时竟越黑着脸把温润的眼睛蒙上了。虽说温润对女人没感觉,但这些容易诱惑人的东西还是尽量避免。
    汪思忆用的力度很大,只一脚房门就应声而倒。又威慑了里面的人,又一点不失她的气度。嗯,就是有那么一点不太文雅。
    不过和一个黑道上打拼的女王说文雅,无疑是天方夜谭。
    “时诚,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汪思忆先发制人。
    时诚想过无数种汪思忆在撞破他和妹妹的【奸】情后的表现,或暴怒,或癫狂,也一一想好了对策,却还是没有料到,她还能保持如此的镇静,仅仅是动作上有些粗暴罢了。
    他露出了一个笑,带着几分轻狂,然后从汪思琦的身体上爬了起来,自若地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那么,你满意吗?”他不在意地说。
    而相比起时诚的自然,汪思琦则明显表现得有些慌乱。虽然她一直不服气自己的姐姐,无论是身高还是地位,她都一直拗着一口气,可说穿了,她还只是一个空有野心而缺乏胆量的小孩。
    她原以为自己会看见姐姐受到刺激后,那张镇定的面具终于被打破,露出正常人一样嫉恨而暴怒的情绪,就好像曾经的自己每每看见光彩耀人的她那样。
    可她还是这样,不悲不喜,好像把一切都早已看穿了一样。就算自己把她最心爱的人抢走了,她也依旧无动于衷,看自己的目光,就和看小丑一样。
    真的好让人讨厌啊。
    汪思琦一边往时诚的怀里钻,一边用撒娇似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问那个成天只会用身体和其他男人交易的脏女人干什么,人家可是还不满意呢。”
    时诚没拒绝汪思琦,把她搂进怀里后,一边撩拨,一边又把手往对方的下身摸去。
    “既然你们没享受够,那就好好爽了之后,再和我说话好了。”汪思忆的目光直直地停在汪思琦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然后他再转向时诚,说:“前提是你的公司能够耗到那个时候。”
    “耗?”时诚毫不在意地撞击着身下的人,“你以为我会给你那家皮包公司留机会吗?”
    汪思忆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大笑说:“时诚啊时诚,也难怪你现在混得这么狼狈,也就只能在女人的身上逞逞能罢了。”
    “还是骗骗我妹妹这种没智商的小姑娘。”她补充道,“你连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还妄想翻云覆雨?”
    时诚不说话,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水了。
    “我就好心地把真相告诉你好了,也让你死得明白一点。那家皮包公司真正的主人不是我,是温润。”她顿了顿。
    温润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听下一秒,汪思忆便把她所知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透过兰青用虚假路子骗你的人是温润,挖走肖羽的人是温润,杀死盛恢弘的人是温润,用假专利把你骗成这个样子的人,还是温润!”
    “你一直想要让我尝尝背叛的滋味,不如你先来试试?”汪思忆肆意地笑着。
    “是吗……”时诚的声音一下子就低沉了下去,像是发怒的预兆。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凶狠起来,也不管身下的汪思琦发出疼痛的【呻】吟。
    “你告诉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消息,我又怎能不好好地回馈你一下呢?”这个时候,时诚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听得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把温润的一切都打探得一清二楚,是和时竟越闹翻了吧?可惜,对你而言真正关键的消息,你的前同盟可是一点都没告诉你。”
    时诚一点不理会身下汪思琦的骤变的脸色,和一直向他使的眼色,兀自地说:“你和我订婚的晚上,你的妹妹就已经主动爬上了我的床,要我帮她对付她姐姐。你每次和我【做】爱结束后,你的妹妹就会跑来和我抵死缠绵。”
    这些话才说出口,汪思忆的脸色就开始有些变化了。她从刘承旭那里交换到的消息,只是妹妹和时诚搞上了,想要搞砸她的婚礼,以此成为站在时诚身边的女人。她只当妹妹是一时被时诚迷惑了眼,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却不想从一开始,她就恨着自己。
    不过,时诚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继续冷漠地说:“你重病消失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去找你的意思,还恨不得,你就这样死掉。”
    “至于你那个一直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你的手下,虽然是我下的手,可真正肢解他的人,可是你妹妹。”
    “她一块块把对方身体卸下来的动作,带着淋淋的血,可是美极了。”
    这句话后,汪思忆的脸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在写时诚和汪思忆对话的时候,秋秋脑海里总是有一个“来啊,来互相伤害啊”的画面,然后全程被洗脑_(:зゝ∠)_。
    
    第50章
    
    直视现实的惨淡与鲜血的淋漓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尤其是面对一个你掏心掏肺、不计回报爱着的人,而对方却在你身后毫不留情地捅刀子。
    汪思忆一直觉得妹妹对自己有着太多的误解,哪怕父母没有去世,哪怕她不曾为了保护她而重伤,这些误解也早在她们诞生起的那一刻注定。她怎么会不懂妹妹曾经那双渴爱却又带着嫉恨的双眼,她怎么会不懂妹妹一贯无辜却又狡黠的举动。
    可她一直相信,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任时光怎样无情地流逝,岁月斑驳沉淀出的真情,是她们之间割舍不断的亲情。
    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懂,解不开的误会只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越发难以窥清真相,所谓的心有灵犀,不过是她在给她们之间意欲崩塌的亲情找了一个单薄而无力的借口。
    她感觉到心很累,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希望心就能这样停止跳动。哪怕只有一秒钟,让她卸下厚厚的伪装,看看自己满身的疮痍,再决定这条艰难的道路是不是应该继续走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放弃,尤其是听见妹妹对她们两人间感情的全盘否定。
    就算如此,她也很清楚,无论妹妹做出怎样的选择,她自己却绝不可能放弃。可这份感情却没有传递下去的机会。
    就在时诚以为汪思忆会狂暴、尖叫,又或是大声斥责的时候,却是汪思琦率先开了口:“不要再说了。”她已经看够了汪思忆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已经知道把她的平静面具打破后,她会呈现出怎样的表情。
    她潜意识里虽然很想让对方一无所有,不再让对方轻易看不起自己,可内心深处,她却莫名有一种不愿,害怕看到对方露出对自己失望的表情。
    她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不要再说?”时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蔑地说:“当初信誓旦旦,要把自己的亲姐姐挫骨扬灰的人是谁?当初要把汪家攥在手里的人是谁?当初被鲜血染红了双手,却执拗地认为那个手下该死的人是谁?”
    “汪思琦。”时诚用情人间的呢语轻唤了她的名字,却是说出了一句句狠毒的话,“其实你的本性就是这样,自私而又冷血,却偏偏死活都要拉着自己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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