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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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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会掩护你。”
温润盯着他们的枪口,在对方准备扣下扳机的一瞬间,猛地挣开了时竟越的手,越过时竟越向他的右侧跑出去。
“快。”温润抓住时机,对时竟越说。
移动的目标总是更容易下意识的吸引猎人的目光。几乎是瞬间,敌方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温润,然后没有一丝犹豫,扣下了扳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时竟越虽然不愿意让温润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可他没时间阻止对方。他只能咬着牙,在火力全部被温润吸引过去的瞬间,以他最快的速度,像幻影一样冲到了最后一个人的面前。
他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去听子弹打进温润身体发出的皮开肉绽的声音,也不让自己去看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只是一味地向前。
对方显然没有预料到时竟越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他刚刚打完一发子弹,还来不及给枪上膛,就被时竟越一拳撂倒在地。
时竟越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瞄准的角度又极准,这一拳下去,直接把这个人砸得倒地后便再也爬不起来。时竟越没理会剩下的人,一把抢过地上那人的枪,然后飞快避开剩下人的扫射,纵身闯到了一旁的树后。
手中枪的类型他平常用得比较多,对于具体的结构了然于心。当下的问题只是没有专业的拆卸设备,短时间内想要徒手拆下【消】音器的难度不小。
不过好在,这把枪是老枪,大概是使用的年限有些久了,磨损得比较大,【消】音器连接的部位有些松动。于是,找到突破口的时竟越用了不到几秒钟就把【消】音器拆了下来,然后举起枪对着上空就开了一枪。
在看到时竟越矫健的身手后,敌方意识到,他们想要和时竟越正面对抗并没有任何优势,于是打算暂时放弃对付时竟越。
他们把目标移到了先前时竟越一直护着的温润身上,正准备给倒在地上的温润补上几枪,却被这突然响起的枪声弄得一怔。他们一边盯着温润,一边连忙警惕地打探起四周。
温润虽然中了很多枪,不过在他闪避下,大多避开了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血流得有点多。他知道这是时竟越发出的信号,于是抬头正正地对上三人的视线。
“继续开枪啊。”温润出声挑衅道。
对方正处于精神极度集中的状态,面对温润的挑衅,虽然多有不悦,却没敢轻举妄动,只是冷冷地瞪了温润一眼。
“弱鸡。”温润轻蔑地一笑,也不顾对方的枪口是不是还对准自己,用手撑住了地面,一个借力就站了起来。
虽然因为伤口有些站不稳,但温润还是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三人的面前。
“开枪要对准这里。”温润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或者是这里。”他的手又移到了脑袋边。
就在他的比出【手】枪手势的手指刚刚搭到脑袋边,三人身后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十分强势,虽然从音量上能判断出只是一个人,却有种震慑人心的感觉。
三人用余光去打量,温润抓住这个时机,脑袋边的手很快舒展开来,一手刀就劈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脖颈上。他用的力度很大,虽然不能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足够对方暂时晕眩一下。然后,他趁势一把钳制住对方握抢的手,并很快躲在了对方的身后,用对方的身体挡住了几发射向自己的子弹。
同时,刚刚的脚步声站定在了原地,举起了枪,一发直接击毙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
瞬间,局势就发生了急剧的逆转,四人之中只剩下一个还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
被激怒的他,迅速冲时竟越开了几枪,却因为失了阵脚,被时竟越一一躲开。
温润趁着这个空隙,抢过被自己钳制住的这个人手上的枪,然后对准了剩下的那个人,扣下了扳机。
他很清楚,时竟越手上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如今只不过是装个样子。所以,剩下这个人必须由他来解决。
温润失血有点多,又在刚刚的对决中耗费了太多的力气,所以最后开的这枪不算准,仅仅是打在了对方的手臂上。
对方恼羞成怒,甚至忽略了时竟越,直接转身把枪对准了温润。
这样也好。温润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对方刚刚扣下扳机的瞬间,一声枪响却猛地响了起来。
时竟越的手下赶到了。
真迟啊。
失去意识前,温润发出了最后一声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0。0赶回来了
第69章
温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所处的地方已经不再是温泉山庄,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时宅。
身上的伤口经过了处理,包扎完毕,只是那种曾被子弹嵌入带来的疼痛感依旧挥之不去。
除此以外,温润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温润闻了闻,大概能辩出有一点薰衣草的影子。这种味道虽然没有药剂那种刺鼻的味道,但却也不像花园里种的薰衣草的花香一样自然。
这到底是什么?
刨除这个以外,令温润最觉得奇怪的是,这次受伤显然比上一次要严重一些,可时竟越却并没把他送到医院。
这又是为什么?
温润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包括那些突然出现的杀手和踩着点才赶到的帮手。
时竟越照旧守在温润的身边,温润看见他后,问:“我这次又晕了多久?”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而已。”时竟越回答道。
那现在就应该是一天之后。
如果温润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和前世时竟越重伤刚刚醒来,是同一个时间段。
会是巧合吗?
“肚子饿吗?”看着陷入沉思的温润,时竟越的眼瞳暗了暗,却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你准备了什么?”说起这个,温润倒是十分有兴致。
“红糖黑米粥。”时竟越淡淡地说。
温润的身体突然顿住了。
红糖黑米粥,这是他前世在时竟越受重伤后,为了给对方补血补气,找杜嫂学了之后,亲手做给时竟越吃的。当然,最主要的目的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给时竟越补身体,而是时竟越口味不嗜甜,反倒对于太过甜腻的东西有所排斥。
吃过太甜的东西,他总是会下意识喝水,让口腔里洋溢着的那股味道淡去。 而前世温润把致幻剂下在了时竟越的水杯里。
这下,无论先前发生的那一系列暗杀事情到底和时竟越有没有关系,但至少,之后从手下踩着点到开始,时竟越都肯定有过算计。
这一刻,温润总算明白先前的那股有点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
薰衣草油,算是香薰的一种,最主要的功效是催眠。前世温润曾经在过生日的时候受到过这个礼物,当时为了缓和他和时竟越之间僵硬的关系,同时营造欢爱的气氛而点过一次。也就那么一次,让他对香薰这种东西有了心理阴影。
虽然这东西不是对任何人都有效果这种东西,但对温润而言,这东西的催眠效果好得简直比安眠药还要管用。因为,当那种味道彻底扬起来后,时竟越还在卖力地撩拨,温润就已经……睡过去了。
简直是糗大了。
薰衣草的味道向来比较大,而今在他的身上仅仅只留下了一点淡淡的味道,甚至还模糊得要仔细分辨才能认出。这也就意味着,这股味道不会是自然散去的。
也就是说,按照正常失血的情况,温润醒来的时间应该要比这个早,可因为时竟越点了香薰,一定程度上促进温润的睡眠,延长了他昏睡的时间。
这样,温润醒来的时间就和前世时竟越受伤后醒来的时间一样了。
时竟越这是打算再现前世的情景。温润蹙起了眉。
要摊牌了吗?
看到温润蹙眉,时竟越不动声色地说:“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有。”温润说,“粥在哪里?”
话音刚落,时竟越很快就把一直保温好的粥端来上来,放到了温润的面前。
红糖黑米粥的味道挺好,很明显是时竟越亲自做的。唯一不足的就是,大概是时竟越在泄愤的缘故,粥里面红糖放得实在太多,腻得温润才刚刚喝了两口,就被哽得有些难受。
虽然温润被腻得再多一口,都咽不下去,不过他面上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面无表情地把粥全部一口一口地咽下了下去。
直到碗里的粥见底了,温润才停下。
“味道怎么样?”时竟越问。
“挺好,你的手艺又进步了不少。看来以后,我有口福了。”温润一边笑,一边抬起头深深地凝视着时竟越,说,“就是味道有点甜,我想喝水。”
时竟越没有率先挑破他们之间最后的那一层隔膜,温润也就装作不知道一样,陪他把他想要的戏演好。
温润的话音落下后,时竟越给他端来了水杯。温润接过后,刚刚打开盖子,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明显的味道。
致幻剂。而且还是前世肖羽死后,他的手下方长远制作出来的那一种。
照理说,这种致幻剂在一定的量里面,不会出现任何味道。而现在,这种味道大得就差隔着盖子也能让在场的人闻到,生怕别人不知道水里被人加过东西。
时竟越身上果然有着时家血脉里传承的优良传统,锱铢必较。温润腹诽。
温润瞥了时竟越一眼,见对方一脸坦然,也没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话,只是眼瞳深处有一种这些天来他再熟悉不过却又无法抚平的暴躁。于是,他不再犹豫,敛起了眼,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致幻剂的味道虽然能够闻到,但喝下去,却是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直到全部喝完了,口腔里那股甜腻的味道也渐渐淡去,温润才又抬眼看向了时竟越。 “我喝完了。”温润一边说一边倒了一下杯子,没有一滴水淌下来。
这个时候,温润才真正感受到了当初时竟越在喝下带有致幻剂的水,又得知了所有真相后,内心的感受。不是绝望,不是心死,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释然。
就好像,视线范围内能够看到的东西,一直用力却怎么也触及不到。而追逐的人又不肯放弃,直至某天,那个东西终于从视野里消失不见,连一点影子都没留下。那一瞬,虽然有种不甘,但更多的是,意料之中可以接受的释然。
而这种心理的出处,不是终于明白了放手,而是爱得太深,爱得太沉。
前世的他之于时竟越,如今的时竟越之于他,大抵就是这样一份深切的爱。
此刻,时竟越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份显而易见的暴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纾解的纠结,好似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一样。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直到温润开始感觉到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并出现了一点头晕的感觉。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良久,时竟越才慢慢开口说。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倒是你,应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才是。”温润说,“譬如说,重生。”
话题终于转到了这个关键点上。
见温润说到了这个份上,时竟越也不再和他打哑谜,直接说:“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喝下的,也就是前世你给我下的那种致幻剂,到底有什么用。”
“不知道。”温润坦率地摇摇头。
“麻痹神经,并且造成大面积神经坏死。”时竟越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致幻剂的功效,“简单来说,就是你不用把刀插到我的心脏里,我也活不久了。”
时竟越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温润的表情。这一刻,他已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从他刚刚重生的那一刻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最想要对温润做的事。
这一刻的温润,会是什么表情?绝望,憎恶,痛苦?就好像那些所有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人,在死亡面前,终于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一样。时竟越幻想着,可内心深处,却是任何一种表情都不想见到。
所以,他明明可以不用浪费一颗子弹作为信号提示,直接射杀两个杀人,可他没这样做。他明明可以让一直守在他们周围的手下早点出现,可他选择了在关键时候才打出手势。他明明可以让温润一点都不察觉到他的意图,从醒来直至喝下加了致幻剂的水,可他终究还是放出了无数破绽。
甚至,他明明可以不去温泉山庄,故意给刘承旭的暗杀提供机会。
可他都没有这么做。
他的本心,既想要向温润复仇,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却又舍不得让他流泪,想把他宠上了天。
所以才又了现如今,这个等着温润戳穿,等着温润退怯的情景。
哪怕只要温润不肯喝粥,哪怕只要温润摔掉杯子,都会让他坚定复仇的决心。
可是都没有,温润早已看穿了一切,却没有半点戳穿他的意思,哪怕是这一刻,在他把致幻剂真正的作用说出来后,温润的表情,依旧和最初没有任何变化。
他唯一做的,只是紧紧地攥住了时竟越的手,不停地颤抖。他唯一说的,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句:“对不起。”
“你现在知道了。”时竟越盯着他,竭力想要从对方纯粹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异样,“给你一个选择,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等死。”
温润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觉得什么死法好,就什么死法。”
“你后悔吗?后悔前世杀了我,后悔如今喝下了那杯水。”
“前者后悔,后者不。”温润坚定地说,“纵使你给我喝的是毒又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找到空更新,还没到家
第70章
说完那句话后,时竟越的表情明显有一丝松动的意思,不过他再没多说一句话,默默地离开了温润的病房。
时竟越一走就是三四天,温润一个人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养伤。他视线的正前方挂着一个时钟,每到饭点,都会有人准时给他送上吃的,饭点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有医生和打下手的人出现给他诊断伤势、上药。
吃的东西都是时竟越亲手做的,温润吃得出来。不过,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温润吃完饭后每天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力气,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很显然,先前时竟越下在水里的致幻剂,他一直没打算让温润停止服用。
然后等医生出现给他诊断换药,叮嘱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走的时候,用一种像是对将死之人投注的悲悯目光打量他,温润就顿时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这不得不让温润多想,时竟越是不是就打算用这个方式,慢慢地让他去死。
除此以外,每天给他送饭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上药的除了负责诊断的医生没变过,其他人都是新面孔。出出入入的人多了,很多时候搞得温润也不清楚进到自己房间里的这些人会不会打着送饭上药的名号来加害他。
……总感觉一个人在的这些日子,脑洞一直在突破天际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时竟越在囚禁他。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温润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或者哀伤,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就真好像他从前所想的那样,能待在时竟越的身边就足够了,不论他会对他做什么。
不不不,他一定不会承认自己在时竟越潜移默化的影响下点亮了抖M属性,他这只是爱得深沉。对,爱得深沉!
一个人待在静得就只听得见自己呼吸声的房间里,好像就只有大开脑洞这一个消遣方式。当温润把他前世今生的记忆全部理上一遍,又像看电影一样把他和时竟越的过往回顾一遍,消失了好久的时竟越才终于再次现身。
他的出现的时候,是突降大雨的深夜。雷的轰鸣把刚刚进入梦乡的温润震醒,闪电透过窗帘遮掩的罅隙打入房间中,哪怕只是一瞬,也足够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
时竟越就那样无声无息地站在温润的床边,闪电的光照亮了他有些泛白的脸色。温润顺着落在自己身上的影子望过去,正正地对上时竟越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一时间看得温润毛骨悚然。
这样的场景,简直就和午夜凶铃没差。
“你怎么来了?”温润被时竟越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只能率先出声道。
“最近过得怎么样?”时竟越问。
温润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只能说:“如果不是进出房间的人太多,我想我的心情应该会比现在还要好上许多。”
“是吗?”
时竟越的话音刚落,温润就觉得他的身影一晃,很快到了自己面前,并且整个人扑在温润身上。他的身形要比温润高大不少,所以很轻易就把温润钳制在了他的怀抱里。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有些凝重,温润一定觉得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虽然距离上一次吃下饭里的致幻剂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可温润浑身上下还是使不出一点力气。饶是如此,时竟越的左手依旧压住了温润的一只手,然后不断向前,直至扼住温润的下巴。他的右手一只在温润的面颊上来回抚摸,最后停在了温润的眼角。
很快,指尖的那种暖意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凛冽的寒意。
温润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寒意赫然是冰冷的刀刃。
还是前世时竟越丢给他,让他刺杀自己的那把。
“那天我给你的选择,有答案了吗?”时竟越冷冷地说。
“我还是那句话,你觉得什么死法好,就什么死法。”温润笑着,没有丝毫的畏惧。
“你的语气,和前世一样,不温不淡,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时竟越竖起刀,顺着温润眼角的轮廓,轻轻地划了一道,“那个时候的你,在想什么?”
温润感受到了冰冷的刀刃掠过自己的面颊,带起一阵微弱的刺痛。然后血珠就一颗一颗从那里面渗出来,远远地看像是血泪。
“那个时候我在想,终于结束了,我和你之间本来不该有的虐缘。”温润直言不讳。
话音刚落,温润就感觉到时竟越的手一颤,又在自己的面颊上划下了一刀。
饶是如此,温润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不想瞒你,因为前世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有的,只是注定要争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所以前世把刀捅进你身体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还觉得解脱了。”温润竭尽全力动了动自己的手,希望能举起,却依旧只是枉然。他只能静静地凝视着时竟越,说:“重生后,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温润顿了顿,“对不起,前世的我辜负了你的爱。”
时竟越的动作已经有了一瞬的凝滞,温润却依旧在尝试着举起自己的手。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重生后的我还能遇见你,能真正喜欢你,能用尽我的一切保护你,回应你,那才是我重生的意义。感谢上天,还能把如此深爱我的你,送到我的身边。”大抵是意志力太强的缘故,温润终于在这一刻,抬起了自己没被时竟越压住的手。
虽然只有这么短暂一瞬的力气,不过这足够温润伸手勾住时竟越的脖颈,让他的头贴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他用自己的唇轻轻地贴上了时竟越的唇,给了对方一个并不能算上数的吻。
这一吻结束后,时竟越伸手把温润又脱力的手放了下去。然后他顺势躺在了温润的身边,嘴唇贴着温润的耳边说:“我真的恨你。”
“我比你重生得早,在你刚刚和温家脱离关系的时候。那时候我人在国外,正和刘承旭交锋。为了提早和你相见,避免前世的悲剧,我用了最短额时间把刘承旭在国外的势力瓦解了,赶回国。”时竟越顿了顿,“可就算是这样,我赶到你身边的时候,也依然迟了。你已经接受了时诚,对我只有打心底的厌恶。”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们的悲剧早已是命中注定。如果真的有改变的机会,那一定是我再早点重生,或者你重生。而我的重生已经够天方夜谭了,又怎么能指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对于一个那时候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你而言,即使报复,也无关痛痒。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只要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做出前世那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把前世的恨加在今生的你身上。”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又招惹上了我,还是重生后的你。你知道,当明明不该出现在那个交易包房的你,突然闯进来,并用算计的眼神打量我的那一霎,我在想什么吗?”时竟越轻笑一声。
听着时竟越的笑声,温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害怕继续听时竟越剖析内心似的的自白,害怕听到那些让他又心酸又心疼的过往,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知道。”
“我在想,你这个人,真的没心,真的冷血。”时竟越说道。
这样相似的话,前世死前,时诚也对他说过。而那时他的语气,和现在的时竟越竟是有着诡异的相似。
上次,温润对此嗤之以鼻,而如今,他却是没有了反驳的勇气。
在前不久刚刚经历了温希同的事情后,他才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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