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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的一百种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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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陈佳年生气地想,他虽然憋着没问,但是脑补了一大堆,俞初白跟别人吃饭都好好的,怎么跟戚之洋一块而就出了事?吃得太高兴所以连自己海鲜过敏都忘了?
俞初白挑眉,小声道:“你看到了吗?”
“……”陈佳年服了,这什么套路啊,怎么还卖惨了呢?
陈佳年:“你的药放在电视柜的抽屉里,你要是想陪别人一块儿吃海鲜,吃完了得吃药,会好受一点。”
俞初白慢条斯理地:“我不吃。”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啊,”俞初白把手放进被子里,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我偏不告诉你。”
“……”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你还来干什么?”
“那我走了?”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刚好赶到的关佟深感自己交友不慎但又不得不管,赶紧瞪了俞初白一眼让他闭嘴,回头开始和稀泥,“佳年,俞初白就这德行,你别跟他计较……哟,你们挺有情调啊,这苹果切得还是心形的。”
“……”
“……”
“怎么了?害羞啊?”关佟见这俩人都不出声,疑惑道。他忙完事直接往医院赶,都没来得及吃饭,这苹果看起来挺好吃的,随手就拿了一块吃,评价道:“还挺甜的。”
“甜个屁!”俞初白头一回觉得关佟这么烦人,“你怎么没给腻歪死呢?”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陈佳年:“你刚才不是吃得挺高兴的?”
俞初白:“陈佳年你瞎了吧?”我高兴个屁啊。
关佟:“……”
关佟默默地拿了没吃完的苹果出去,迎面在病房门口遇见了戚之洋,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花。
戚之洋另外还买了一袋吃的回来,先放到一边,把花瓶里的花给换了。他的动作与表情都太过于郑重,愣是把房里房外的人都惊着了。
戚之洋回头,看起来像是哭过,语气沉重道:“俞少,我刚才查了一下才知道海鲜过敏有多严重,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俞初白怎么看戚之洋都觉得他像是一只刚下山小狐狸,压着嗓子说:“你想干什么,你这架势是还要以身相许啊?”
“也……也可以的。”戚之洋说。
俞初白都被他逗乐了,哭笑不得:“你说什么?”
陈佳年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留在这里了,或许刚才就应该直接上飞机才对。他道:“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陈佳年想,他大概是疯了才跑这儿来看这一出好戏,俞初白和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小男孩,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岁,他们现在也算是一块儿经历事儿了,往后发展出什么都不奇怪。陈佳年意外地发现自己还挺有幽默感,竟然还有闲心想:看这小朋友一脸死心塌地的样子,说不定感情升温还挺快?
陈佳年往病房外去的时候,还没忘记再看一眼关佟手里被切成心形的苹果,这一看,心里真是揪着疼。
俞初白躺在病床上,有心无力,追不了人。
关佟探头进来的时候,俞初白急得说话都哆嗦:“看什么,快去追啊!”
关佟:“我去追?”
俞初白无话可说,这人平时挺会来事,这时候废什么话!
“是啊,那要不然我去?”
“哦哦,”关佟反应过来,“你别激动,躺好,我去找他。”
俞初白咬着牙,气若游丝:“快去啊!”
戚之洋把买回来的零食拎了过来,问:“俞少,你要不要吃?”
俞初白:“不用。”
“你走吧,不需要愧疚,更不用你以身相许,”俞初白简直没脾气了,“小朋友回家找哥哥去,好不好?”
戚之洋愣了一下,拎着零食的手放了下去,然后缩到了角落里。
“什么意思?”
“医生说你身边一定要有人。”戚之洋说。
俞初白:“……”
他回头躺了下去,十分傻逼地想,这会拔针头行不行?还能有命追到陈佳年吗?
陈佳年其实走得并不快,关佟没跑几步就在电梯前找到了他。
出乎意料地,陈佳年很平静:“关少……是自己出来的,还是被赶出来的?”
关佟:“……”
“你误会了,俞初白这人虽然不着调,但是他跟戚之洋真没什么,他们昨晚才……”
“我知道,也没误会,”陈佳年打断关佟,“我跟你一样了解他,我就是累了,再说现在没什么,不代表以后不会有什么,不是吗?”
“他就是喜欢这种好骗的,就跟……刚好我也不想再继续跟他耗着了,”陈佳年故作轻松道,“皆大欢喜啊,不是吗?”
关佟还要再说,陈佳年没忍住呛了他一句:“他身上穿着的,是俞初白的外套没错吧?”
关佟:“……那其实是,给我的。”
“给谁的重要吗?”电梯这时到了,陈佳年很轻地笑了笑,“重要的是俞初白他自己不要了啊。”
说完,进了电梯,“关少留步,有缘再见。”
第四章
关佟同志辜负了组织对他的期望,一个人回了病房。俞初白虽然失望倒也并不意外,他的人让别人去追,怎么可能追得回来?
关佟语重心长道:“祖宗,现在能消停点了吧?你先安心养着病,没多久就过年了,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儿回去。”
俞初白不咸不淡地:“回去?”
关佟:“你不得回去把人给追回来啊?别灰心,当初隔了那么多年你们都能重新在一起,这回应该也……”关佟说着想起了陈佳年在电梯前说的话,说话的时候每个字、每个表情都是伤心欲绝的,摆明了是要一拍两散呀,但是考虑到俞初白这会还躺在病床上,只好哄他:“也会有机会的,回去好好跟人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俞初白有气无力地,不想再多说,表现得十分不耐烦。关佟一看他这样就着急,一边吃着戚之洋买的零食,一边对着病号说教。滔滔不绝,一起话头就离题千里,说个没完。
连带着都把戚之洋给说懵了,俞初白终于受不了打断他:“为什么是我道歉?”
关佟心说你不道歉谁道歉,舔了舔上嘴唇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说教,主题大概是作为男人要有担当,该跪榴莲的时候绝对不该跪键盘。
俞初白不堪受折磨,没再给关佟唠叨的机会。俞初白说:“是他不要我了,也是他提的分手,追不回来,你可闭嘴吧,这个人翻篇儿了。”
关佟看出病号的口是心非,有心挽救这段即将零落成泥的感情,他道:“不能吧,小陈那么喜欢你,上回你不也把他重新追回来了吗?”
俞初白说:“关佟,你误会了。”
关佟虚心道:“什么?”
“那是陈佳年他,追的我。”俞初白躺在病床上,一半的精神已经沉睡,还有一半横冲直撞地提醒他自己有多难过。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陈佳年,但凡下狠心走了那就除非那人能自个儿想通了,否则绝对回不来。
但是可能吗?俞初白设身处地地想,假设他是陈佳年,还会不会回来?
这么一想就头疼,结果真不乐观。
顿悟之后的俞初白并没有什么大彻大悟的超然,只想把病房里的人都赶出去,他想静静。
关佟的反射弧绕着脑袋转了十来圈,依旧震惊于俞初白颠倒黑白的勇气,怎么就成了陈佳年追他了?
关佟说:“我不信。”
爱信不信吧。
陈佳年脸皮那么薄,肯定不乐意让人知道那么多,误会就误会吧,反正现在也都过去了。
“我说老妈子,”俞初白艰难地抬起手,“我这药水打完了,劳驾你给我请护士过来拔个针?”
“……”关佟这才想起自己本意是来照顾病患的,结果又成了发表讲话。
陈佳年一鼓作气地去了机场。
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他只好买了第二天最早的机票,懒得再去找酒店,就打算在机场凑活一宿,反正也没几个小时。
陈佳年自己都觉得奇怪,跟着俞初白来到异国这么久了,怎么能这么迟钝,回国前一夜才品尝出一些孤独与格格不入。
机场少有一个人的,就算是独行也都背着包裹行李,只有他是真的形单影只。行李已经先他一步到了国内,别说换洗的衣物,就连要给手机充个电都得现买充电器。
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脑子里空空如也,非得想点什么,那还是俞初白。
手机铃声响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信息。大概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第六感,陈佳年打开信息的时候是有点疲倦与不情愿的。
【俞少还得留观一晚上,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第二天就能回家,然后按时吃药就行。我会好好照顾他的,陈哥你放心。】
陈佳年觉得有些可笑地,翻来覆去地把这条信息看了好多遍,才终于确定照顾俞初白现在成了别人的事。他该高兴才是,从此不必再事事以俞初白为先,不必都围着他一个人转,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但怎么就一点也不高兴呢?
他甚至有些羡慕俞初白。他的命可真是好啊,没有了陈佳年,还会有许多个“陈佳年”,可是陈佳年运气却不好,给出去的东西早已经收不回来了。
陈佳年原本是要删短信的,但是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反正到了国内也要换号码,顺便就连手机一起换了吧。
这一晚上也并不难熬,起初还觉得是漫漫长夜,但后来想着俞初白就又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就要把从前珍重的丢掉了,还真是舍不得。
他们曾经讨论过究竟是谁先认识谁这个问题,俞初白非说是他先知道陈佳年的,这一点陈佳年没有考证过,还以为俞初白信口胡说、不大相信。那时觉得没有必要纠结这个,现在想来还真有些后悔,他们相熟的那段记忆里永远有这么模糊的一块,而且还没机会问了。
陈佳年去洗手间用冷水抹了把脸,勉强打起精神上了飞机,决定把从前的一切就当作是黄粱一梦。原本就是不切实际的一场好梦,成真的那几年就当作是偷来的、是命运的馈赠,现在该醒了。
这一点他们倒是很有默契,俞初白回家之后陡然发现这间租来的公寓竟然找不到一点陈佳年的痕迹了,过去的一年那都是在做梦吧?
要不然陈佳年怎么可能走得这么干净呢?
“怎么就不能再多等我几天呢?”俞初白心里默默地想,“你知不知道,我怀着哪怕万分之一的期待,觉得你可能还爱着我。”
可惜那时陈佳年的飞机早已经起飞,无法亲眼看见俞初白的失望,走得干脆利落。
俞初白心烦气躁,推开窗给几天没人住的房间透气,却感觉窗外的景色似乎有些模糊——就像是起雾了似的。
这是他和陈佳年相识的第七年——也许是第八年,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了,俞初白从前还老觉得自己牛逼坏了,简直是慧眼如炬,居然能从一堆书呆子里挑出了陈佳年,可现在也是他亲手把人给弄丢了。
他们曾经青涩过,勇敢过,失而复得过,甚至都想过一生一世,结果到了现在又什么都没了。
俞初白有些摸不透自己的情绪,没觉得天塌了,也没有多难过,旧情和往事都堆在那里,但是他就只愿意在这间小公寓里安静地呆着,什么也不去想。
第五章
七年前,陈佳年还处在乏善可陈的学生时代,没什么不切实际的梦想,最担心的事情是下学期的学费——他的父母一个跑路一个病死,只剩下垂暮的奶奶捡着垃圾把他养大。
而俞初白,还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一点也不适应国内校园生活,并且也并没想要主动去迎合新生活的叛逆转学生,每天一睁眼都觉得生活可真没意思。
“又是新的一天……”俞初白拖着长长的尾音,抱着趴在他床上的“小杂种”一起去洗漱。“小杂种”是一条糅杂了各样品种、全方位杂交的小奶狗,但是居然神奇地长得挺可爱——
但就是蠢。
“别咬我睡衣!那不是吃的!”
“喂,不要往那里跳……”俞初白从镜子里看到“小杂种”扑腾着、可怜巴巴地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俞初白见怪不怪地继续刷牙,过后才淡定地把“小杂种”捞起来裹到浴巾里,胡乱揉几下给它擦干。
“呜呜呜”
“你怎么长不大呢,别人家的狗都那么威风,都会汪汪汪,怎么你就会呜呜呜,厉害死你了,怎么不嘤嘤嘤呢?”
“小少爷,下来吃早餐了。”桂嫂敲了敲门,温柔地提醒:“夫人今天亲自送您上学。”
俞初白第一天去新学校上课,还没有校服,随便拿了一套衣服穿上,背着空空如也的书包下了楼。
丰盛的早餐摆了满满一桌子,俞初白回国后的每一天都会因为他亲妈的铺张浪费和浮夸而感到无所适从,一边给面包片涂果酱一边问:“妈,您面前那一排都是牛奶,也就喝几口,倒那么多杯干什么?”
俞夫人绕过那一排牛奶,端起一杯花茶,喝了一口。
俞初白:“……”
“牛奶是给你喝的,我喝花茶就够了,”秦璐女士大概觉得自己身上充满着母爱的光辉,但是关心儿子还是有点不熟练——俞初白从小就被丢在国外自生自灭,等他爸妈终于想起他来了,回国直接就能读高二了。
俞夫人说:“白白你还在长身体,这些牛奶都是给你准备的,我也不知道你在国外喝什么牌子的牛奶,就都给你倒了一杯。”
“……”每一杯喝一口都快饱了吧,亲妈!
俞初白随意拿了一杯牛奶放到自己面前,顺便说:“我在国外喝的这儿买不到,我不挑。”
秦璐女士顿时给他亲爱的儿子加了厚厚的滤镜,在国外丢了这么多年居然没长歪,没有随便发小脾气,还不挑食,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他的白白真是太懂事了。
——而事实上,俞初白只是懒得挑,对他来说喝水跟喝牛奶没有区别,喝哪个牌子的牛奶更加无所谓,要不是盛情难却,他连早饭都懒得吃。
吃完饭背着书包出门,然后在他家门口看到了……一排车队。
果然,秦女士这样说:“白白,你喜欢哪个牌子的车,劳斯莱斯、宾利还是迈巴赫?”
“……”俞初白面无表情,提醒道:“我的亲妈,你还记得我这是去上学吗?现在国内上个高中就这么大排场了?”
结果选了一辆看起来最最低调的奔驰。车里,俞夫人化着精致的妆容,俞初白一脸生无可恋——他自认为已经长大成人,在国外浪习惯了,一想到还要跟一帮小毛孩子在一个教室上课,他就觉得没意思透了。他非常有一种还没当爹就要去带熊孩子的悲壮感。
秦璐女士从小就是特权阶级,完全没意识到直接开车进学校是一件多么引人注目的事情,但是也没人想过要拦她,谁让她是校董夫人,直接就是大金主啊!
俞初自带光环,转校手续办得很顺利,教务处还问他是喜欢更轻松的班级,还是学习氛围比较浓厚的班级。
俞初白根本不知道这位笑眯眯的主任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一进校门就觉得自己跟这地方八字不合,就想赶紧念完这一年书然后再去国外,心不在焉道:“老师,您说了算。”
教务处主任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但也不敢拿出一套试卷给他做题测一测,并且这位小少爷看起来精神好、有礼貌,往他眼前一站就是贵公子本人,而且小小年纪就在国外留学,那想必学习肯定也很不错,因此印章一盖、签上大名,给他调到了高二成绩最好的班级。
俞初白可有可无地道了谢,手里拎着一叠书跟着教务处主任去班里。
班主任是个看起来有点严厉的女老师,虽然看出俞初白身份不一般,但也公事公办地跟同学们介绍了新同学。
“……好了,大家鼓掌欢迎俞初白同学加入我们高二十班的大家庭。”
“老师,我坐哪儿?”俞初白有点不耐烦,他捧着那一摞书重得很,勒得手疼,只好尝试着换了个姿势,把重心往另一边斜了一点。
教室里没有空座位,刘老师点了一个同学:“班长,带新同学去搬一下课桌,也顺便领一下校服。”
陈佳年站了起来,“好的,老师。”
俞初白对于是谁带他去拿课桌并不在意,但是因为这位同学非常有眼力见地替他拿了一半书,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长得居然还挺不错的,眼睛挺大的,皮肤也很白。
俞初白课本暂时放在自己桌上,陈佳年对他笑了笑,“走吧。”
俞初白点头,跟着陈佳年去搬课桌椅,然后小俞少爷就被惊呆了。
杂物间的门被打开,里面摆满了残破的课桌椅,动一动还有灰尘往下掉。
俞初白已经伸出的脚步最终收了回去,震惊地想:“我老爸突然让我回国难不成是因为他破产了吗?要不然他投资的学校怎么用这一堆破烂货?”
过了几分钟,陈佳年从里面搬出一个课桌出来,又回头拿了一把椅子,问道:“同学,我挑了一下,你看行吗?”
俞初白对着课桌上被戳出来的一堆小黑点犯强迫症,但是面对刚见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新同学也不好太过分,想着还是回头再换吧。
俞初白:“行,搬吧。”
陈佳年看了眼俞初白那一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想想还是决定再晚几分钟去上课。
提议道:“你要是嫌脏的话,可以拿厕所去洗一洗。”
“嗯……”俞初白心里好受了点,“行,厕所在哪儿?”
“走廊尽头……算了,你跟我来吧,”陈佳年把椅子翻到课桌上,“搭把手,一会就到了,厕所有洗手液。”
俞初白跟新同学一起搬起课桌,后知后觉地想:这位小同学为什么要强调有洗手液,是他有洁癖还是他以为我有洁癖?
洗完的课桌椅湿透了,一时半会晾不干,陈佳年说:“要不我帮你去借干抹布?”
“不用。”俞初白放下书包,拿出一袋纸巾,然后全部拿出来把桌椅擦干,满意道:“看吧,好了!”
“……”陈佳年叹为观止地点头,替他把散落的纸巾捡起来扔垃圾桶,“现在回教室吧,中午再去拿校服。”
俞初白:“……”他是在嫌我用纸巾擦桌子太娘炮吗?
回到教室,索然无味地上了半节英语课——由于在家吃的那一顿早饭和选车的一系列操作花费了过多的时间,这已经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
第六章
中午大家都去食堂吃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往外走,俞初白坐着没有动静,等周围安静了就脱下外套铺在桌上趴着睡觉。
原本打算带他去领校服的陈佳年:“……”
关佟也在同一个学校,问清俞初白在哪个班级之后就过来找人,还打包了两份饭带过来。
俞初白被他捏着脖子叫醒,“干什么……”
“是你啊,”俞初白瞬间收起不耐烦的脸色,“我的佟佟最好了,来给我亲一个?”
“少放屁。”
俞初白眯着眼:“哦,饭呢?”
这位小少爷难伺候,下课前就给关佟发了短信点菜,一点也不客气,但是关佟早已经习惯了。这得要归功于关佟他妈妈时常在家念叨,说俞初白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成功塑造了一个凄惨小可怜的形象,总说要对他好一点。
对此关佟深感上当受骗——但是事已至此,一个是他妈,一个是好兄弟,只能算了。
“给你,学校门口买的,”关佟真没时间去给他弄大餐,“西红柿鸡蛋盖浇饭。”
俞初白不敢挑剔,吃完了饭说:“你再过两年就要去A国读大学了吧,你放心,兄弟一定罩着你。”
“……”关佟神奇地想:卧槽,这是不是在威胁我?
午休时间不长,睡了觉、吃了饭就打铃了。在某种程度上,俞初白也算是个好学生,上课不说话、没有小动作,总是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而事实上他根本没听课,只是心无旁骛地发着呆,他对国内的高中生学什么没兴趣,对他的老师和同学也没有兴趣,他来这儿只有一个原因——他爸妈人到中年终于想儿子了,他不想惹任何麻烦所以顺从地回了国内,但计划是在这儿熬够一年再回国外。
终于熬到放学,收拾东西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课桌里放了两套校服,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记得自己除了上厕所都呆在教室的。
——就是这么巧,陈佳年替他领了校服回来的时候他刚好没在座位,就直接给他放课桌里了。
俞初白抬头扫了一眼,刚好看到陈佳年,说了句:“谢谢。”
陈佳年离得远,但是看懂了他的嘴型,也根本不图他的这句谢,只点了点头。
俞初白有些意外,心说:“这小班长,还挺酷?”
关佟及时过来领人,他们两家住得近,跟俞初白一起回家。
关佟好奇地问:“小俞同学,新学校适应得怎么样?”
俞初白这一整天心不在焉,除了带他去领课桌还替他拿校服的小班长之外什么也没记住,诚实道:“没怎么样,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他很快就有感觉了,高二第一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俞初白全年级名次倒是不怎么出类拔萃,但他是班级倒数第一。
关佟拿着他的成绩单笑了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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