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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的一百种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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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年奇怪地:“嗯。”
“那正好,”俞初白大概觉得自己是福尔摩斯,要找到小班长“默默喜欢着某个人”的真相,语气自然地说,“我们一起回家吧。”
“你朋友呢?”
“他今天有事,”俞初白根本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背上书包催促道,“你快点。”
“……”陈佳年无奈道:“好,走吧。”
接着,俞初白就带着陈佳年去了学校的停车场。
陈佳年见怪不怪地看着司机下车开了车门,等俞初白上了车,他说:“那我也回家了,再见。”
“上来啊,”俞初白好不见外地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拉着陈佳年说:“我顺路送你回家。”
“……”唬谁呢,我去过你家,一点也不顺路。
陈佳年:“不用了,我去校门口坐公交车就行。”
“哎,你别扭什么,我说顺路就顺路,快上来!”俞初白灵机一动:“顺便再给我讲两个几何题。”
那你早说啊!陈佳年上车问他:“什么题?”
俞初白:“练习册落家里了,一会回家再讲,你顺便在我家吃个饭。”
陈佳年:“……啊?”
“你就当陪陪我吧,我爸妈特别忙,最近几天都不在家……”俞初白说着还叹气,“我一个人吃饭多可怜啊,你说是不是啊?”
我都上车了,我还能说不是?陈佳年:“那你借我一下手机,我跟家人打电话说一下。”
俞初白点头,把自己手机给他。
陈佳年家里没座机,奶奶也没有手机,但估计这会肯定在街口的小卖部等,所以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小卖部的座机。
很快就换了奶奶接听,陈佳年说要在同学家写作业,所以晚点回家。奶奶一听还挺高兴的,陈佳年这些年因为家庭原因一直特别乖,平时也不跟同学出去玩,所以很快就答应了。
电话挂断之前,俞初白把手机拿了过去,特别自来熟:“奶奶,我是佳年的同班同学,今晚写作业估计得挺晚的,明天再送他回家行吗?”
“哎,你……”陈佳年还没来得及阻止,又听俞初白说:“您放心,我爸妈人都特别好。”
“……”所以说好的爸妈都不在家呢?
电话挂断,俞初白说:“奶奶答应了,明天送你回家,好吗?”
“……”陈佳年有点生气了,冷硬道:“你难道不是应该先问我?”
“没逼你,就是以防万一,你一会要是想回家,多晚都能送你,”俞初白心想小班长居然脾气还挺大,“你放心,好不好?”
我该怎么说不好呢?陈佳年绷着脸道:“嗯。”
过了一会,俞初白叫他:“小班长。”
陈佳年偏头:“嗯?”
“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俞初白说。
“……”你可闭嘴吧!我觉得你不说话的样子可招人稀罕了!
“不过你长得好看,”俞初白端详着陈佳年的侧脸,最终道:“不笑的时候也还行,挺酷的……你是因为觉得自己特别酷才拒绝那个女生的表白吗?”
那您是因为想要落实一下自己有多傻逼才这么问的吗!陈佳年内心崩溃地不可自拔,压着声线说:“不是。”
“哦,是吗?”
“我不喜欢她,没必要耽误人家。”
俞初白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嘴上说:“那你还挺稳重啊,小班长。”
心里想:“果然!早就猜到你喜欢别人了!”
陈佳年对他这个称呼忍了很久了,诚恳道:“同学,您能把那小字儿给去了吗?”
“不叫小班长那叫什么,”俞初白故意逗他,“小宝贝?”
服了。
陈佳年彻底服了。
所以他沉默了,一路上都没再开口说话。
俞初白他爸妈是真的没在家,连桂嫂都因为私事请假了,因此俞初白把他的小班长连哄带骗给弄回家了,但是都没东西吃。
俞初白有些尴尬地问:“小宝贝,你会做饭吗?”
“……”陈佳年现在真的想回到车里扇自己一巴掌,瞎提什么意见呢!小班长听起来比小宝贝正常多了!
“不会啊,”俞初白也没觉得陈佳年能会做饭,毫不意外地说:“那我们就将就吃点……”
“麦片?”陈佳年接了一句。
“小姑娘才吃那个呢。”俞初白说。
陈佳年:“……”他这是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从前不是吃得挺高兴的吗?
“我们小宝贝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要闹。”俞初白说:“我们还是叫个外卖吧。”
好,随便吧,随你怎么说。吃外卖也挺好的,省心。
陈佳年无言以对地说:“好的。”
第十章
俞初白打电话让自己家餐厅给送吃的,推测陈佳年应该不会挑食,所以他就没点菜,让餐厅经理自己看着办了。
俞初白放下手机,说:“现在信了吧?”
“什么?”
“我爸妈真没在家,去国外参加婚礼了,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
“……”
“我就知道会这样,”俞初白说着打开冰箱拿了一罐果汁递给陈佳年,“这个给你,关佟特别喜欢喝的……我那么说是为了让你奶奶放心,不过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爸妈?”
果汁有点冰,陈佳年下意识地换了只手拿,有些含糊地“嗯”了一声。好在俞初白也没在追问,他的注意力被颤颤巍巍跑过来的一只小奶狗给吸引了。
俞初白抱起它往外走,“去客厅吧。”
陈佳年在他身后,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小狗啊,不知道是从哪里狂奔而来,又是点头又是摇尾巴,俞初白一动它也跟着动,而且居然还真的会抱大腿!
俞初白挺无奈的,这“小杂种”怎么就一点儿也不高冷呢,真是非常没有排面。他跟陈佳年一起坐在沙发上,它就从俞初白怀里跳到陈佳年怀里,然后再跳回去,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陈佳年乐道:“它有名字吗?”
“小杂种。”
“啊?”
“关佟取的名字,也是他不知道上哪儿捡回来的,刚开始太小了怕养不活,他非说取个不讲究的名字好养活。”
俞初白笑了一下,乐道:“关佟小小年纪,居然还搞封建迷信!”
陈佳年知道关佟跟他关系好,但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冰箱里的果汁是关佟爱喝的,连家里养的小狗仔也是关佟的。
而且仔细看,这小狗仔也没那么可爱嘛,活泼过头了,太闹腾。陈佳年问:“他怎么不自己养?”
“你说关佟?”俞初有些揶揄地说:“他多矜贵啊,养了三四天发现自己过敏,绝了吧?”
说完刚好手机响了一下,外卖到了。
陈佳年原本以为就是打包几个菜、外加两份米饭送过来,但是没想到来了七八个人,还有大厨现场给他们煎牛排。
牛排煎完,餐桌也就摆好了,其中一位带着粉色领结的——估计是餐厅的经理,把餐点都介绍了一遍之后,标准微笑道:“餐点已经备齐啦,请问小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平时可能是等俞初白吃完了这些人才走,顺便把餐具什么的都收拾好,但是俞初白担心陈佳年会不自在,因此道谢之后就让他们先回去。
陈佳年手里还抱着“小杂种”,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他知道俞初白家里条件好但是没想到叫个外卖都能这么夸张,他都不敢觉得是俞初白在炫富,因为说不定这就是人家的日常生活。他不由庆幸地想,幸好刚才没提他爸妈的事,这么一对比,说了可就太像是在卖惨了。
俞初白洗完手回来,奇怪道:“你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
“哦……”陈佳年回过神来,放下“小杂种”,然后也去洗了手才到餐桌前坐下,俞初白等他坐下才说:“吃吧。”
陈佳年几乎没怎么吃过西餐——上一回吃也是在俞初白家的这张餐桌上,西餐的味道好坏他评价不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挺喜欢看俞初白吃西餐的。上次他们几个贫困生被拉过来吃西餐的时候,大家都跟着俞董事长和他夫人学习吃西餐的动作,怎么用餐巾,怎么拿刀叉之类的,当时真是手忙脚乱。
并且尽管成为了的被模仿的对象,俞董事长和夫人吃西餐的时候多少还是有刻意地、去遵守某一种礼仪的痕迹。俞初白却不同,他的每个动作都很轻松惬意,驾轻就熟地按照一定的顺序吃东西,但是又不会像是故意学外国人的做派而显得教条或者无趣,反而会令人很有食欲。
陈佳年偷看了好几眼,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只要俞初白不说话的时候,他做任何事都是赏心悦目的,甚至连惯常的漫不经心都是极好看的姿态。
想到这里,陈佳年拿汤匙的动作顿了一下,逼迫自己开始反思。
我这是在想什么?
我是不是太没见过世面了?
关佟也很有气质啊,你想想他就觉得俞初白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屁嘞,关佟哪有俞初白可爱啊!俞初白还喜欢吃谷物麦片呢!
俞初白一边切了一小块鱼肉,一边想原来小班长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这一点比关佟强多了,关佟说的比吃的多。
最终还是俞初白先开口说:“小班长,你今晚还回家吗?”
“我……”陈佳年居然卡壳了,他原本是打算给陈佳年讲完题就回家的,但是现在有点说不出口了,他有些震惊地想:我这是乐不思蜀了吗?
但是俞初白误会了他的意思,并且非常热心道:“你别不好思说,要是不想麻烦司机那就麻烦我好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陈佳年:“你有驾照?”
俞初白坦诚道:“国内的没有……不过你放心,肯定出不了事,国内是靠右驾驶吧?”
“……”他果然还是不开口说话比较好,陈佳年说:“算了,明天再回吧。”
“你这么不相信我?”
陈佳年:“是的。”可以说是非常不会聊天了。
“你别不信啊,”俞初白对他引以为傲的驾驶技术十分自信,“我还飙车呢,赛车你知道吧?上回都把关佟给跑吐了!”
第三次了。
陈佳年默默地想,他是不是说什么都得扯到关佟身上?
“好,那我信。”陈佳年说。
“这才对嘛,不过你今晚还是别回家了。”
“为什么?”
“啊?”俞初白没想到陈佳年会反问,本来应该说太晚了不方便,可他之前就说过多晚都能送他回家,但总不能实话说因为好奇小班长喜欢的人是谁吧?这种事慢慢猜才有意思,直接问多没劲啊。
陈佳年在等着他回答。
俞初白反问:“大家都是男生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非得回家干什么?”想了想又说:“再说我们是同桌,了解一下彼此嘛。”
陈佳年:“只是这样?”
“还能是什么,”俞初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选择谈论食物:“今晚的鱼肉不错,你尝尝。”
“……”陈佳年尝了一块鱼肉,心不在焉地想:“我在失落什么呢?”
晚餐过后,俞初白又跟“小杂种”玩了一会,接着拿起丢在沙发上的书包,对陈佳年说:“我们走吧,去书房。”
陈佳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给我讲数学题啊,你忘了?”俞初白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说:“还是说你看出来这只是个借口,我只是想请你来我家,根本不是为了让你给我讲题?”
陈佳年如遭雷击:“啊?”
“原来没看出来,”俞初白朝他走过来,猝不及防地揉了揉陈佳年的头发,然后按着他的肩说:“那好吧,我们一起去写作业。”
“……”陈佳年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了,僵持了几秒钟之后他妥协似地拿起了自己的书包,“行,走吧。”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来你家?”
“因为你是我同桌啊。”
“那你也请林瑞来你家了吗?”
“林瑞是谁?”
“……”你的前同桌!!!陈佳年最终放弃道:“算了,只是个路人甲。”
俞初白根本没想起来林瑞是谁,顺嘴道:“嗯。”
俞初白的书房或许说是游戏房更合适,角落的书架上没放几本书,倒是摆了一排电脑桌,各式的电脑摆了不少,看气氛像是打游戏用的,装备很齐全。
不过书桌也很大就是了,他们两个人一起用绰绰有余。
俞初白从电脑桌前搬了个椅子过来,招呼陈佳年说:“来,小宝贝,你坐这儿!”
“……”还没完了是吧!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俞初白毫无自知地,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还是你更喜欢靠窗坐?”
“……”陈佳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你平时怎么叫关佟的?”也是小宝贝?
“就关佟啊。”
“嗯,”陈佳年选择了前一个座位,放下书包说:“我坐这里就可以。”
第11章
陈佳年从书包里拿出练习册,翻开到最新的那一页,后知后觉地想:“我为什么要在意他怎么叫关佟?”
他奇怪地偏头看俞初白,只见这人把书包里的作业本都拿了出来,然后挨个儿翻一遍。
“你这是……”陈佳年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俞初白从练习册中翻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显而易见,是一封情书。陈佳年的没问完的话问不下去了,目光收回去,心想:“他是有多期待这封情书?”
“见笑了,”俞初白把信封直接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口中道:“也不知道是谁,这都第十一封信了,你说他每天都写不嫌累啊?”
我怎么看你还挺高兴呢?陈佳年低着头说:“大概不累。”
“找到了!”俞初白又找到了什么,陈佳年好奇地瞟了一眼,看到一张纸条——是陈佳年写给他的,记着各科的作业。
“小宝贝儿,”俞初白把纸条展开放在眼前,真心道:“你这字儿写得可比刚才那个漂亮多了!”
“你看过那封情书?”
“看过一两次,我不得看看是什么嘛,万一是你写给我的呢?”
“……”我不用粉红色信封!
“你都不知道,那字儿写得,说它跟狗爬似的那都算是恭维……”
那收一封情书还挺为难你呗?
“但是他能坚持小半月,这哥们,是个人才。”俞初白说。
“哥们儿?”
“是啊,”俞初白说,“就是一男的写给我的,要不然我怎么怀疑是你呢?”
那您可真是逻辑鬼才啊!重新定义三段论了吧你!陈佳年:“我不是,我没有,咱们能开始写作业了吗?”
俞初白:“行啊,你语文试卷写完了没,借我抄一下?”
“……”这就是非要一起写作业的原因是吧?陈佳年曾经对借作业抄这种事原本是很熟悉的,但是他现在的这个班,就根本没人抄作业,突然出现一个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俞初白以为他默认,直接拿了他的试卷开始抄。
陈佳年来不及阻止,毫无意义地补了一句:“主观题别直接抄啊,你改改。”
俞初白听起来很敷衍地“嗯”了一声,陈佳年也整理好心思埋头写作业,两个人一时间倒是相安无事。
过了一两个小时,俞初白突然说:“小班长,你要不别上晚自习了,以后下课都回我家。”
方便你抄作业是吧?陈佳年正想拒绝,又听到俞初白说:“你在教室自习肯定特别多人打扰你吧?白天课间的时候就总看到有好多人问你题。”
陈佳年:“你……”
“就这么定了,”俞初白放下笔,一本正经地安排:“好好的高考状元,就得心无旁骛地学习,老有女生跟你撒娇多容易影响你状态,是不是?”
什么时候有女孩跟我撒娇了?陈佳年心里叹气,不动声色道:“其实没关系的,跟同学讨论一下也挺有趣的。”
“跟我讨论不行?”
“你?”
“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炫耀你睫毛长吗?”俞初白其实不是真觉得自己能跟陈佳年讨论学习,毕竟他几天前还对国内的高考一无所知,但是小班长表现得也太明显了!
陈佳年是一时没收住,过分直白地表现了自己的震惊,语气显得很不尊重人,但一时也没什么话可以挽救,俞初白是他们班唯一的学渣作为既定事实,他再说什么都会显得特别虚伪。陈佳年试图挽回:“你也可以这么想,你的进步空间特别大。”
“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二?”
“倒数第三也可以努力一下。”
“……”俞初白听着都乐了,把作业本收一收决定第二天再为考倒数第三努力,假装无奈道:“下回考个倒数第三吓死你,今儿我作业做完了,去玩会游戏。”
“做完了?”
“是啊,要检查吗?”
“……”
俞初白玩游戏特别闹腾,话多还密,英语法语和中文切换来,听着都像是在骂人,但意外地,陈佳年居然在这种干扰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地写作业。
几局游戏之后,陈佳年听到俞初白打电话,听起来像是跟队友说话——“夏时西你是不是傻逼啊,人家骂你听不懂吗,不知道骂回去吗?”
“你技术烂怕什么,有我呢,放心大胆地骂!回!去!要不然要我干什么,哥哥罩着你,懂了吗?”
陈佳年好奇地回头看,他印象中俞初白从来都是漫不经心地,每句话都跟飘着似的,听着都特别不实在,可这会突然就挺不一样了——
至少跟觉得特好玩似的叫他“小宝贝”的感觉不一样。
俞初白注意到陈佳年看过来的时候赶紧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都十二点半了,小班长作业肯定早写完了在等他呢。
于是匆忙挂了电话,朝陈佳年走过去。
“不好意思啊,小宝贝,你困了吧,要不先去洗……”俞初白突然想起还没跟陈佳年说过他睡哪儿,“客房离这儿挺远的,要不你就跟我睡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但是陈佳年说:“好的。”
已经很晚了,俞初白也没多废话,帮陈佳年拿了换洗的衣服之后同时间在不同的卫生间洗了澡,到了床前就比较尴尬——理所当然就只有一条被子。
俞初白没想到这个,但是再请陈佳年去睡客房就显得太刻意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床——心想怪不得没回关佟过来都坚持要自己睡客房呢,两个男的一块儿睡也确实挺尴尬的哈?
陈佳年比俞初白更尴尬,俞初白给他拿衣服的时候估计就拿最顺手的、平时也会穿一穿的睡衣,有一股挺好闻的味道,但是一穿在身上跟被俞初白抱着似的,亲密度超出承受范围了。
俞初白试探着说:“那睡吧?”
心里琢磨着:小班长看起来不太介意的样子,说不定是我想太多。
陈佳年根本是介意死了,这件睡衣是不是你前几天才穿过啊,你真的不觉得别扭吗?但还得表现得云淡风轻:“嗯。”
俞初白松了一口气,他想:“小班长都不介意,难道我还能介意?”
于是,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上了床,然后各自拎起被子的一角,然后彬彬有礼地互道晚安、关灯睡觉。
一躺下,铺天盖地都是俞初白的味道。半个小时后,陈佳年十分沮丧地想:“我难道是太寂寞了吗,为什么总是在想跟这个人真实地拥抱是什么感觉?”
而没多久,陈佳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感觉。
俞初白睡觉不老实,一翻身刚好就贴在陈佳年身上,然后……一整晚都撵着人睡。从双人床的这头到另一头,陈佳年害怕吵醒他连动都不敢动,醒来时手臂和腿都是麻的。
结果回头一看,俞初白祸害了他一晚上之后居然又老老实实地滚了回去,甚至还原封不动地回到了昨晚刚躺下时的姿态。
“……”行吧,也是很厉害,他这么多年是不是还以为自己睡相特别好啊?
陈佳年无奈地坐了起来,忽然意识自己的发生了某种反应之后,脸上倏然发热,他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了。偏偏俞初白还在这个时候醒来,茫然地看了几眼,然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说:“今天的床怎么特别乱,跟打了好几炮似的……小宝贝儿,你昨晚是不是在我床上打滚了?”
“……”是你,但是你现在别说话行吗?
“哎卧槽,我硬了。”俞初白说着还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之后又躺了回去,仿佛是熟稔地随口一问:“小宝贝儿,你是不是也硬了?”
陈佳年脸都红到耳朵根了,也得亏俞初白又躺了回去因此没注意到,但是现在他特别敏感——而俞初白还要用一种没睡醒的、软绵绵的声音说:“硬就硬了,正常现象。”
那你好好说话行吗?
陈佳年:“嗯。”
同时在心里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状态消下去一点之后去立刻就去洗漱——拿冷水洗了好几遍脸,心想:“这算什么,青春期吗?”
俞初白平时不早起,但是想着还得送小班长回家才勉强从被窝里把自己挪出来,下床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软着的,往地上一坐,微眯着眼睛张开手。
“小杂种”没一会就跳到了他怀里,然后又抱着“小杂种”一起去洗漱——陈佳年看得叹为观止,这人怎么一会一个样,昨晚玩游戏的时候骂人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一推就倒?
一推就倒是什么魔鬼形容词啊!陈佳年又拿冷水洗了一遍脸,抬头看到一支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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