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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2-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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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放卧室充电呢。”林烺边说着边去拿了手机,把肖童的信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所以你是打算躲言信?”
“嗯,我本来打算国庆就住你这儿。”肖童说,“我爸妈跟我哥一家出国旅游去了,我也就不打算回老家,言信这家伙要把我绑到他家去,我才不去呢。”
“他家离得不远,我记得是隔壁省的吧?”林烺想了想,“你想住就住呗,反正我跟周拙国庆也不在这儿,你爱怎么住怎么住。”
“你俩去哪儿度蜜月啊?”
“先去我家见我爸妈,再去J市见他爸爸。”林烺看了眼周拙,还有些害羞。
肖童更不淡定了:“你俩都见家长了?”
“是啊是啊,”周拙搂过林烺,“我跟他名正言顺。”
关于肖童住在这儿,周拙原本并没有半点意见,但是当他被肖童赶到客卧,而林烺被肖童霸占着的时候,周拙不淡定了。
另一边林烺被肖童缠着把跟周拙的事一五一十都交代仔细了,这段时间工作紧张现在好不容易放假了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半夜里迷迷糊糊地听到身边有什么动静,紧接着边上一轻,然后听见了肖童骂骂咧咧的叫喊声。
林烺费力眯缝着眼,看到肖童被人扛在肩上架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周拙从门外走进来,把他一把按回了被窝里。
“什么情况?”林烺迷迷糊糊地问。
周拙搂着他往床中间挤了挤:“是言信,把肖童抓走了。”
“靠,他怎么知道肖童在哪儿。”林烺稍微清醒了些,“你通风报信的?”
“嗯。”周拙承认的痛快,“我吃醋,他霸着你呢。”
林烺失笑:“我俩隔着半米呢……靠,这也太不义气了吧?”
“他俩就是小情侣吵吵闹闹,肖童就想着言信哄他呢,我也就顺水推舟罢了。”周拙把林烺的裤子一扥,“哥,先别睡。”
“你别闹。”林烺抱着被子蜷缩一团,“我困死了,你放过我吧。”
周拙停止了动作,看林烺的确困得眼睛都睁不住:“好吧,那你睡吧,我定个闹钟。”
“我定好了。”林烺翻了翻身。
周拙拿起手机:“我定个5点的。”
林烺崩溃:“定那么早干嘛呀?8点起都来得及。”
周拙笑笑:“干你呀!”
☆、不回头
林烺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稍大一点才被父母接到城里,爷爷去世后就剩下奶奶一人,逢年过节他们一家都会回村子里陪老人家,但是周拙的事,却是只字不敢提。
中秋假期的时候,林烺只匆匆住了一晚就赶回了H市,奶奶当时特别失落,又担心自己的宝贝孙子工作太忙累坏了身子。
“哥,等咱俩退休了,就来这儿养老吧,看这山清水秀的。”山路十八弯,景色也跟着愈发秀气,周拙打开窗吹着风,林烺笑笑没说话,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老爸的车不疾不徐地跟在后头,道一声岁月静好再合适不过。
奶奶一早已经在马路边等着,看到宝贝孙子的车子出现笑得满脸皱纹都飞扬起来。
“这就是小拙吧?”老太太八十高龄,却精神矍铄耳聪目明,她拉过周拙仰头仔细打量着他,“长得真好看,就是太瘦了,现在小年轻都不爱吃饭。”
“奶奶好!”周拙咧嘴笑笑,“我吃的可多了,就是不长肉。”
林烺从后备箱提溜出一堆东西,领路往家里走,回头说道:“没比林烨胖的你都觉得人家瘦。”
“林烨是谁?”
“我堂弟,快200斤的大胖子。”林烺嘴角一直向上扬着,“大伯他们一家回来吗?”
“不回,中秋才回来过呢,你哥你嫂子带孩子上什么培训班呢,你弟弟要拍婚纱照,都忙。”奶奶拉着周拙的手就没放过,这眼神林烺看到过,之前堂哥堂弟带女朋友回家的时候,奶奶也是这眼神。
可明明只是跟奶奶说来个朋友。
林烺咂咂嘴:“林烨都要结婚了……靠,拍婚纱照?这活给小出……给周拙不行吗!”
周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烺又说话了:“别别别,还是别了……他那大胖子360度全死角的,容易砸牌子。”周拙扶额,不过林烺这话倒是给了他一点启发,也许,在这小县城里开个分店,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到时候如果林父林母乐意,可以直接交给他们打理,也算是亲近他们的一种方式了。
“你弟弟都结婚了你还笑呢。”奶奶看看林烺又看看周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林烺一到放假就真的是纯享福,往门前藤椅上一躺,左边一杯龙井茶,右边一摞花生瓜子,不到饭点不带动弹的。周拙作为上门女婿,就勤快多了,先是陪着奶奶去了田里一趟拎回来一篮子蔬菜瓜果,接着又是和林父两人蹲在水池边拔了一小时鸭毛,最后屁颠屁颠跟在林母身后端菜递勺的,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一来,小烺跟他爸爸都解放了。”林母往窗外望了几眼,“你看这爷俩光顾着傻笑呢。”
周拙跟着往窗外望过去,不自觉咧开嘴角,满眼除了林烺再看不见别的了,林母转头看见周拙那副痴汉样,不觉叹了口气,想着傻儿子这命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咸鱼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住得正意犹未尽呢就得到J市去了,林烺又一次拿工作当借口哄着奶奶,老人家掰着指头想着下一次见该是什么时候了,她算了算,转头跟周拙说:“小拙啊,过年的时候再来不要带那么多东西了……你不要有压力,只要是我们小烺喜欢的,我们都会喜欢……”
“奶奶?”林烺震惊之余眼眶瞬间就红了,“你知道了?爸妈说的吗?”
“他们怎么会说。”奶奶摇摇头,“我又不痴呆,这几年你跟你爸妈为什么吵架我多多少少听出来一些,而且我眼睛亮着呢,你跟小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奶奶对不起。”周拙握过林烺的手,“我们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没事儿,你们也是怕我担心,小烺从小就乖,那么乖的小孩儿怎么会做错事,他中意你,更不会错。”奶奶笑呵呵的,“小烺啊,你别老使唤人家,我看小拙净被你欺负了。”
那您是没看到他怎么欺负我呢!林烺暗暗掐了周拙一把,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一路没休息先回了H市,到家时刚到晚饭时间,林烺拿着手机点外卖,还没来得及下单就被周拙拖进浴室把事儿先办了,最后晚饭还是在床上解决的。
晚上的时候周拙倒是没再闹腾,也没再定个闹钟睡一半起来不干人事儿,主要吧,想着留点体力,留到浴缸里,不过刚躺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林烺拿起来看了眼,是一段时间没联系了的大学室友,谢靖。
打完电话后的林烺情绪并不好,周拙搂过他问:“怎么了?”
林烺半坐起来:“你还记得于敏敏吗?”
周拙回忆了一阵:“记得,就你大学隔壁系系花,还是你老乡,之前喜欢你来着。”
“你脑补出这么多情节呢。”林烺笑着拿手肘撞了撞他,“我大学班长,也就是跟我关系最好的室友谢靖,你应该也记得,他后来考研留校了,刚就是他打电话给我,说下个月办婚礼,新娘就是于敏敏。”
“我说你这么伤感呢,怎么的,你当初还喜欢人系花呢?还是喜欢人班长呢?”周拙起身看着林烺,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哥你还挺长情哈?”
林烺白了他一眼:“能不长情么?不长情能喜欢你那么久,被你甩了还痴痴等你么?”
“啊啊啊啊哥你别说了,我错了。”周拙抱住他,“是喊你喝喜酒吗?”
“嗯。”林烺说,“他俩今年结婚我知道,我原本……原本没想去。”
“为什么?你们关系那么好。”
“毕业后我就从上海到H市了,而且,跟大学同学都没联系了……”林烺欲言又止。
林烺不是一个薄情冷性的人,没道理毕业后就跟同学断联,而且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的确没见到他跟大学同学间有什么互动,周拙一直很想问他,为什么当初会放弃了考研,为什么会到了H市。
“是因为……”周拙问得艰涩,“是因为我吗?”
林烺大四第二学期刚开学没多久,周拙就跑去上海黏着他了,那时候林烺忙着考研的事宜,但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当他们晚上手牵着手去KTV放松的时候,却迎面撞上了隔壁班出来班建的几名同学,还有林烺的导师杨教授。
一瞬间的慌乱,林烺放开了周拙的手。对面的人意味深长地面面相觑,打了声招呼就擦肩而过了。虽然林烺一直表现得满不在乎,但周拙能感觉出来,一整晚他都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周拙没有怪林烺放开他的手,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谁都会有,他拿着烟去了卫生间,躲进隔间里放空,接着听到外头走进来几个人,语带嘲讽地谈论着什么。
“我当他平时多清高一人,原来是个gay!”
“是啊,隔壁系花于敏敏追他那么久,结果人家压根把她当姐妹?笑死我了。”
“你们刚注意到杨教授没?脸瞬间就黑了,现在脸色还没缓过来。”
“可不是,杨教授多打脸?平时左一句小林又一句小烺的,还巴巴地等着他考研究生带着他做项目,结果哦,作风这么豪放?”
周拙很想冲出去打他们一顿,可他更明白现在自己做什么都是在给林烺添乱。
心里夹着一根刺,周拙呆了没几天就回学校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之后的日子里林烺还是一样,可渐渐的,同学间开始流传起了风言风语,他走在路上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指指点点,杨教授开始对他疏离冷淡,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迅速坍塌。林烺独自背负着一切,可最终等来的,是周拙在电话里说的分手。
一无所有大概就是这样吧。
林烺病了小半个月,接着在父母的质问失望中放弃了考研,放弃了上海,找了H市的实习,一头扎进了游戏行业的浪潮,抽筋扒皮脱胎换骨。
“那时候我会害怕,也只会逃避,我不可能在别人的流言蜚语里继续留下来,也许他们没有恶意,但我真的很难过。”林烺哽咽着,“可是如果当初你在我身边,我大概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对不起,哥哥。”周拙靠在他胸前,听着林烺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你那时候什么都不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艰难你的小心翼翼,还有你跟父母间抗衡的无力……你一朵温室里的花,一下子被置身在狂风暴雨里,又孱弱又倔强,我那时候也害怕,害怕你撑不住就倒下了,也害怕你一败涂地。”
“所以你跟我提了分手?”
“嗯。”周拙说,“那时候想的很简单,就想着一切都是因为我,那如果我消失了,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就能回到原点了。”
“爱回得去吗?”林烺低头问他,周拙笑了笑,说:“爱无限长,就不回头看了。”
林烺揉着周拙的头发,说:“其实谢靖和于敏敏一直都把我当朋友,但我看到他们就想到大学后来那段不开心的时光,而且谢靖结婚,杨教授和一些大学同学都会去,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打算参加。”
“那就不参加了,包个大红包就行。”
“不。”林烺翻身吻了周拙一口,“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我不但要去,我还要带着你一起去,我还要去抢新娘的捧花,抢到之后送给你。”
“跟我求婚吗?”周拙笑着。
“那你愿意吗?”林烺问。
周拙回吻住他:“早就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有一章就完结啦~~~~
开始构思下一本,下一本要跌宕起伏一点,嗯!
☆、你是我爱
起了个大早赶高铁,林烺偷偷牵着周拙的手一直看着窗外。
“以前都是一个人坐火车,去找你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你,回来的时候又舍不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静下心来看外面的风景。”空了多年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到J市后两人还没来得及去周拙的住所,就直接往他爸爸家奔去了。
周拙跟他爸爸长得像,但没他爸爸的威严庄重,也许是周拙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林烺并没有过多紧张,反倒是周父有些出乎意料的拘谨。
吃完饭陪周父在书房泡茶下棋,林烺会的棋不多,也就围棋半斤八俩瞎凑合。
“以前总觉得我儿子没长性,做什么事情都是尝个新鲜三分钟热度。”周父从棋牌上抬起头看着林烺,“后来我发现我并不怎么了解我儿子,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一概不知。最开始他搞游戏搞摄影工作室,我都觉得是过家家,但看他一步步走过来才知道我大错特错。”
林烺笑了笑:“小出想做的事,从来都会想尽办法。”
“是,这点跟我挺像。”周父爽朗一笑,“但在感情上比我有能耐,最终还是他熬过我。我从小没怎么陪过他,他后来也没靠过我,我没资格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他能找到一个陪他到老的人,也算他小子有福气。”
“我当然有福气,小的时候算命的就说我命好。”周拙端着水果走进来,往林烺嘴里塞了块哈密瓜,还非要往他腿上坐,林烺推不开他又有些难为情,周父颇为嫌弃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同时还有些心酸,周拙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撒过娇。
“爸,你有什么要给我们的吗?等会儿我们就回我自己那儿了。”周拙递了串葡萄过去,周父伸手又缩了回去,问他:“回你那干嘛,这里住着不好吗?你房间都给你打扫好了,要是嫌人多,我再叫人把三楼单独整理出来给你俩住。”
周拙拿回葡萄咬了一颗进去,眯着眼看了眼林烺:“我习惯我自己那儿的浴缸。”
“……你还有认浴缸的毛病呢?”周父无奈,但这个结果也在意料之中,周拙大学后就没怎么在家里呆过,后来自己再婚后,他更是一晚都没再住过,“那吃了晚饭再走总行吧?”
“不行。”周拙拒绝,“晚上约了花狗他们。”
周父无奈地看向林烺:“那小烺,周拙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说着他起身到书桌前在抽屉里摸索了一阵,不知摸出个什么东西来,直到递到他们面前才看清楚,是一张银行卡。
周父说:“本来想直接在H市给你俩再买套大点的房子,但想想还是按你们自己的意愿来,这卡里有些钱,密码是这狗儿子的生日,小烺你拿着花。”
这他妈真是亲父子,干的这事儿都绝了,一言不合就甩银行卡。
林烺是万万不敢接,随便就是一套房子的钱,这也太刺激了,周拙倒是没心没肺,直接接过来硬塞进了林烺兜里:“谢谢爸,那我们先走了。”
“滚吧滚吧,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周父扶额,还没忘了叮嘱过年务必再来J市。
回去路上林烺打量着手里的卡:“靠,这里面有多少?”
“按照我对我爸的了解,少说也得八位数吧。”周拙说。
“……”目瞪口呆。jpg。
“说了给咱俩买房子。”周拙揽着他的腰,“我爸不差钱,给钱就霍霍。”
“你他妈真是个富二代呢?”
“我有那么低调吗?”周拙笑,“我也就不纨绔,不过深情又专一,长得还那么帅,你是不是赚大发了?”
“你爸就不怕我卷钱跑路吗?”林烺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靠?”周拙掐了他一把,“我还不值这个价了?行了行了,别傻了,到家了。”
周拙的房子相比较而言就的确低调许多,装修也十分简单,一段时间没人住却也没怎么落灰。周拙从身后抱住林烺,推着他一步一步往卫生间挪过去:“哥,看看大浴缸。”
“看什么看!”林烺哭笑不得,“你能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清一清吗?唔……”
林烺被按在浴室门上狠狠吻着,或撕咬或吮吸,周拙跟发了疯似的。一阵面红耳赤败下阵来,林烺去解周拙的裤子,结果被他握住了双手,周拙迷离着眼笑笑:“家里没工具。”
林烺有些尴尬,周拙握过他的手在指尖亲了亲,呢喃细语:“哥,欢迎回家。”
“嗯。”林烺抬手圈住他,“我有点累了小出。”
“去睡一觉。”周拙托着屁股将他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工作室有点事儿要处理,你睡会儿,到点我喊你。”
“晚上就见你那些好哥们了。”林烺脱光光钻进被窝里,起早又赶路,这会儿睡意袭来眼睛都睁不住,但还惦记着晚上的聚会,“你早点喊我,迟到了不好。”
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晚上的饭局还是在花狗家火锅店,单独一个大包厢,两人还穿了同色系的衣服,乍一看跟情侣装似的。
除了花狗和崽崽,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虽然没见过,但又熟悉得很。
“你俩大学的时候每天都煲电话粥。”老斌刚要给林烺倒杯酒,但想到之前周拙叮嘱过他不能喝酒,就又乖乖开了罐椰奶递过去,“有次周拙去洗澡了电话是我接的,我开了免提我们整个宿舍跟你聊了十几分钟。”
“嗯,我记得。”林烺笑着,“完了你还吐槽呢,说我跟周拙一个熊样。”
“没见过周拙对谁那么好耐心。”阿荣敬了林烺一杯,“我跟他打小一块儿长大,他什么逼样我没见过,但真没见过他对谁跟对你似的,要死要活的,你俩也算没辜负。”
周拙啧一声:“你们今天干嘛呢,一个个跟这背陈情表?”
“这不是替你们高兴嘛。”花狗算是林烺的老熟人了,“烺哥,上次害你喝酒住院,我挺过意不去的,我今天先自罚三杯。”
“没事儿,是我自己没忍住。”林烺拦了拦,跟着喝了一杯椰奶下去,接着伸手从周拙眼前撩过来一罐啤酒,倒了满满一杯,举杯面向崽崽,“崽子,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跟小出也不会再遇见。”
崽崽笑着干了一杯,余光看着周拙,说:“你跟拙哥天生一对,早晚都会遇见。”
“是啊。”林烺向周拙微微靠了靠,低声在他耳边说,“咱俩天生一对,智障障。”
“是的呢!”周拙光明正大在他脑门亲了一口,“小哥哥。”
俩人打车回家在路口的便利店就停了,林烺脸皮薄在外面等着,满脑子都想着浴缸。
靠,都他妈被周拙这个智障传染了。
“你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周拙出来摸了摸他的脸,“喝了一杯就上头啊,胃难受吗?”
“不难守。”林烺回神,“这段时间养挺好的,没那么脆弱了。”
趁着夜色牵过手,周拙感觉自己跟踩在云朵上一样:“本来想再带你去那个公园逛逛,但今天你太累了,明天再去吧。”
“嗯。”林烺傻笑着,“咱俩第一次互撸纪念地。”
“靠?”周拙笑,“哥你真醉了?这话都说得出口了呢?”
林烺努努嘴:“跟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周拙抠抠他手心,“那今晚哥你放开些,别忍着不肯出声。”
林烺:“……”
周大流氓到家后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拽着林烺去浴室,而是带着去了书房。
开灯,一块幕布,一架投影仪,边上并排两张电脑桌,两台电脑,一黑一白两张椅子。
“哦豁?”林烺挑挑嘴角,“你他妈之前跟谁同居呢?”
周拙拉着他在电脑前坐下,开机。
“意淫跟你同居呢。”周拙亲亲他,“以前我就这么想过,就跟你两个人,养一只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下雨天一起窝在家里看看电影打打游戏……你说我傻不傻,后来明明没有你了。”
林烺看着他没说话,眼眶有点殷红湿润。
五年间,原地不走的人,从来不是只有自己。
“哥,你还记得DN的账号吗?”
“记得,我其实每年我还是会偷偷登录上去看看,虽然早不玩了。”林烺愣了愣,接着看到电脑桌面上显眼的DN的游戏图标,“你要带我刷副本?这游戏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那么久没玩……我的装备都没了。”
“我知道。”周拙点开图标。
“你知道?”
“嗯。”周拙说,“我看着你把身上的装备一件件碎完的。”
林烺是什么时候不玩这个游戏的,就在周拙说了分手之后。那时候他还生着病,在深夜的宿舍里,浑浑噩噩地登录上游戏,在铁匠那脱下身上所有的装备,一件件强化,强化到失败,再到最后彻底损毁破坏。
包括那把危险盼望长弓。
那把曾经让两人不打不相识,最后被周拙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他的,危险盼望长弓。
游戏界面里发过来一个组队邀请,林烺点了接受,看到久违的那个小牧师穿着熟悉的衣服一步步走到他跟前。
“那天我看到你上线,偷偷换了小号,就一直跟在你身边,我哭了很久。”周拙说,“后来你没再上过游戏,可我跟着魔了似的,疯狂刷巢穴,刷材料,合成危险盼望长弓,再去强化……不知道碎了多少把武器,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总觉得只要长弓还在,你就还在。”
对方请求交易。接受。
一把崭新的,强化到最高等级的,危险盼望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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