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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关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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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觉得自己快要被主人的目光刺成筛子了,他迅速的说出自己的来意,“主人,一个名叫查尔斯的仆役试图闯入您的书房,还打伤了好几个阻止他的仆人。”
遭了!这是查尔斯想来对付我了!
兰斯没想到管家不仅没有带来他希望的消息,还带来了一个噩耗。
该死的!西里斯罗的计谋起效的作用也太快了吧!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西里斯罗语气平淡的问:“他有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有的,主人。”管家回答:“他说他是为了见他的弟弟兰斯。”
听到这里,兰斯的心紧张的快跳出来了,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他们对话中的微小细节。
“哦?这就是他的目的?”西里斯罗放下手中的笔,“你可以出去了,我这就去处理。”
管家离开后,西里斯罗就站起来,他走到兰斯身边,问:“少爷,您在这里稍等,我很快就回来。”
兰斯没想到有这么一出峰回路转,他“嗯”了一声,西里斯罗就出去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西里斯罗又把门锁上了。
不过这回兰斯可没时间去计较,他迫不及待的走到书桌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桌子上的摆设,在确定自己全部记住并且一会能够将它们恢复原状后,兰斯就拿起了西里斯罗的钢笔。从旁边的一叠信纸里抽出一张,打算给芙达写一封信。
西里斯罗的钢笔很重,看来这支笔很值钱。
兰斯从没用过这么沉重的笔,有些不适应的写花了几个词后才慢慢趁手起来。
他写的信很简短,因为他知道西里斯罗解决一个查尔斯用不了多长时间,在几年前,查尔斯就打不过他,更别说在西里斯罗看上去变得更厉害的现在了。
再不济,西里斯罗的仆人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兰斯匆匆写完信,把它折叠起来放进一个信封里封号,接着把它藏进怀里,之后赶紧把桌子上的一切都复原,最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坐回椅子上。
只剩最后一步了。
兰斯希望西里斯罗没有敏锐到察觉到少了一张信纸和一个信封。
至于邮票,兰斯决定让从前一个对他很好的老仆人奥莉德大娘帮他想办法。
他记得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厨房里的,想见她应该不难。
西里斯罗推开书房门走出来时,他的管家正在门边等候他。
他面不改色的当着管家的面锁上了书房的门,并对管家投过来的视线置之不理。
“查尔斯在哪里?”
西里斯罗收好钥匙后问道,管家一边腹诽西里斯罗的行为,一边尽职尽责的回答:“在一楼的大厅里,还有几个人在看着他。”
西里斯罗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的往外走,管家紧跟在他身后。
查尔斯正被几个人压在大厅的空地上,压制着他的人丝毫不敢大意,因为查尔斯始终没有放弃挣扎。
他显然喝醉了酒,双目赤红,状若疯狂的大喊着:“叫兰斯那个该死的小东西过来见我!我可是他的哥哥,我有权利要求见他!”
“我想你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西里斯罗轻描淡写的说,他在查尔斯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查尔斯:“在你签下那份文件后,能够替他做决定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你了。”
西里斯罗的眼神很冷,他看着查尔斯,就像是在看着某种没有存在意义的物体,“你说说,你现在还有什么权利?”
查尔斯看到来人是西里斯罗时瑟缩了一下,他色厉内荏的说:“这不关你的事,西里斯罗,这是我和兰斯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查尔斯越说越激动,在酒精的帮助下,他把对西里斯罗的畏惧完全抛到脑后,最后竟然质问起西里斯罗了。
“他一定是给你钱了对不对!”查尔斯嘶吼到:“那一定是一笔很大的钱对不对!”
“我就知道他母亲不会那么老实的把嫁妆都交出来,说不定她拿出来的还不到她原本的一半!她一定是把剩下的钱都给了兰斯那个该死的小东西了!那原本都该是我的!兰斯根本没有资格拿!”
“我要他把原本属于我的财产还给我难道有错吗?”
查尔斯声嘶力竭的大喊:“我要他把我的钱还给我!还给我!叫他来见我!”
“钱?”,西里斯罗冷漠的挑起眉,“老法尔维斯给了兰斯多少钱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母亲的嫁妆不是全都被你们拿走了吗?”
“你别想骗我!”查尔斯根本不信:“辛娅都告诉我了!兰斯要是没给你钱,你有什么理由对他那么好?”
“理由?”
西里斯罗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不过他现在心情还不错,也就不介意回答查尔斯的问题:“这还需要理由吗?他从五岁开始就是由我来照顾的,我为什么不对他好?”
“至于和你签的那份文件,完全是为了让他摆脱你这个人渣,仅此而已。”
西里斯罗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他招招手示意仆人把查尔斯拖出去,“别想着去动兰斯,我的少爷不是你能碰的,你要是碰了他一下,我就折断你的手。”
“让他出去,顺便叫上辛娅,从现在开始,这里没有他们的位置了。”西里斯罗对管家说:“直接把这个月的酬劳给他们,让他们马上离开。”
“是。”管家离开,他去执行西里斯罗的命令了。
查尔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西里斯罗会直接把他赶走,他一直认为西里斯罗为了报复他,无论如何也会把他留下来,这样他迟早有机会从西里斯罗这里重新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要是西里斯罗直接把他赶出去,那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不!他绝对不能离开!否则他之前苦苦忍受的一切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西里斯罗懒得管他,他毫不犹豫的就上楼了,还是他的少爷更重要一点。
况且,查尔斯以为他的报复就停止了吗?
他会给那两个人安排新的工作,非常适合他们的新工作。
兰斯坐在椅子上看书,突然,他听到从下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而喊的最大声的那个声音,赫然就是查尔斯的。
西里斯罗对查尔斯做了什么?
兰斯走到窗边往下看,好几个仆人正把查尔斯往外拖,查尔斯在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明显敌不过拖着他的仆人。
那些仆人拖着查尔斯,就像是在拖着一条疯狗。
尽管兰斯很不喜欢查尔斯,但是看到这个场景他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他看着查尔斯现在的惨状,只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假如西里斯罗以后要把他赶出去,他一定会自己走出去,至少那样还可以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房门传来了锁转动的声音,兰斯知道那是西里斯罗回来了。
他趁着门还没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捧起书假装正在全神贯注的阅读,根本没有注意到来自外界的声音。
西里斯罗走进来,语气带着些抱歉:“少爷,我很抱歉让外面的声音吵到了你。”
兰斯抬起头看他,觉得西里斯罗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里写满了虚伪。
杀鸡儆猴之后现在是要来问一问猴子的感想了吗?
“没事。”兰斯简短的回答,重新低下头,做出一副沉迷书籍的样子,好结束和西里斯罗的对话。
但西里斯罗却没有识趣的结束对话,他走到兰斯身边,伸手把兰斯的书抽了出来,看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页码。
还是在23页。
看来他的少爷是不愿意和他说话。
“少爷,您变得话少了。”西里斯罗的话语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我记得您从前不是这样的。”
“毕竟过去几年了。”兰斯的回答非常官方,“人总是会变的。”
☆、西里斯罗,你不要靠的这么近
西里斯罗看上去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低下头凑近兰斯,近的能让兰斯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
兰斯感觉非常不适,他偏过头,小声的说:“西里斯罗,你不要靠的这么近。”
他的语气很软,但是话语的内容却很冰,西里斯罗深吸了口气,站直了身体。
面对拒不配合的兰斯,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
西里斯罗叹口气,把书还给兰斯,他走回书桌前,但就在他准备坐下时微微一顿,但马上,他就坐了下去。
兰斯用余光密切注意西里斯罗的动作,看他好像没发现什么,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里的书籍上,兰斯觉得一切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西里斯罗目光沉沉的打量书桌,然后拿起摆在桌上的钢笔放在手间摩挲。
书桌的右侧放着管家今天早上送来的信,信还未开封。
西里斯罗用裁纸刀裁开封蜡,动作粗暴的让那原本图案优美的红色圆形蜂蜡变得残缺不全。
信封里的信纸展开,发出“刷刷”的响声,西里斯罗只扫了一眼信里的内容就把它放下了,嘴边的弧度像极了猎人在布置完陷阱后露出的微笑。
兰斯本来不打算再注意西里斯罗,可是对方一反刚才的安静,接二连三的弄出许多声响,让他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他放下书,只见西里斯罗从底下的木柜里拿出一个雕花精致的银色盒子,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
那是什么?
西里斯罗的财产证明?地契?债券?
看西里斯罗那副眼睛都要放光的样子,兰斯做出了几个他认为最有可能得猜测。
不过他可不打算去问西里斯罗,免得被他怀疑自己在打他财产的主意。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兰斯的视线,西里斯罗喊了声“少爷”,并示意他过去。
兰斯从善如流的走了过去,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被西里斯罗这么宝贝的东西是什么?
“少爷,你看。”
西里斯罗毫不避讳的拿起最上方的纸,手上的动作轻柔小心的就像在拿着一块随时会碎掉的冰。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给我看的,我可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兰斯把视线落在那张纸上,然后他就尴尬的僵住了身体。
和他所有的猜测都不符,那张纸是他童年时期的小作品,从那上面的字迹来看,那应该是他八九岁时的。
兰斯:。。。。。。简直尴尬!
西里斯罗怎么还留着这些东西?他还以为早就扔了。
“您还记得吗?这是您给我写的故事,我一直很喜欢。”
西里斯罗的手轻轻拂过处于最上端的标题,那里写着“丑小鸭”。
“这不是我写的。”兰斯可不打算认下这个著作权,那样也太无耻了,“这是安徒生写的,我只不过是知道而已。”
“是吗?”西里斯罗翻动着盒子里的纸张,“可是我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作家,他的作品如此优秀,没有理由不出名。”
安徒生非常出名好吗?
大名鼎鼎的安徒生童话可是陪伴了他整个童年时期。
兰斯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他能跟西里斯罗说安徒生实际上在另一个世界非常出名吗?
那样西里斯罗估计会认为他疯了,连借口都不用找就可以直接把他送进疯人院了。
他小的时候确实给西里斯罗写了很多小故事,其中他自己创作的还不到十分之一,大部分都是直接从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王尔德童话里抄下来的,当然了,每一篇作品他都有认真的署上名。
只有署名为“兰斯”的作品才是他自己写的,其它的全都不是。
他当时那么做完全是为了哄西里斯罗这个饱受虐待的少年开心,通常都是写完一篇扔一篇,还以为西里斯罗也是看完就算,没想到他还留着。
兰斯有点感动,也许西里斯罗还是很念旧情的?
就当兰斯有点动摇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冷不丁的出现了查尔斯被拖出去的惨状,从心底深处打了一个寒战。
他知道了!
这也是西里斯罗的计划之一,也许是他疏离的态度让西里斯罗知道他并没有上当,所以决定用从前的事物来勾起他的回忆,打温情牌。
一旦他上当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怕就是西里斯罗那犹如狂风暴雨的报复了!
兰斯想到这里,硬生生的压下内心深处的感动,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傻瓜。
明明知道前面有一个陷阱,还是时不时的会被陷阱上的诱饵迷惑一下。
真是愚蠢极了!
西里斯罗注意到兰斯突然冷漠下来的态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也许他不应该那样说安徒生,假如安徒生真的是一个怀才不遇的作家,而兰斯又很喜欢他,那么他那样说岂不是勾起了兰斯的伤心事,这也就怪不得兰斯会突然改变态度了。
西里斯罗试图补救,“也许那位叫做安徒生的作家很不幸的没有得到赏识,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愿意为他提供一些帮助。”
“不用了。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兰斯闷闷的回答。
西里斯罗一听就觉得要糟,那位作家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
难怪兰斯的反应那么大!
刚才自己的话实在是很不妥。
西里斯罗一边反省自己太过得意忘形,都忘了说话之前要再三考虑。
“我感到很抱歉。”西里斯罗立刻道歉。
兰斯觉得西里斯罗是在说一些无聊的客气话,也回敬他:“没关系,他的死与你无关,现在,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看书了。”
西里斯罗没有回应,他的沉默被兰斯当成默许。
兰斯又重新坐回了他的椅子上,和西里斯罗只隔了几步远,但是西里斯罗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有千万公里。
他本来是想让少爷的态度软化一些,和他更亲密一点,但是现在看在,好像完全起到了反效果。
西里斯罗自嘲的笑笑,小心的把盒子里的文稿整理好,珍而重之的把它放回柜子里。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他的计划几乎没有一个生效,他在面对其他人时的无往而不利在兰斯这里没有一点作用。
但是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兰斯是他的初衷,如果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能够让兰斯属于他,那么它们还有什么意义呢?
西里斯罗无意识的轻轻拨弄夹在指间的钢笔,仔细的思考对策。
他还是更倾向于用温柔的方法,但是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步,那他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
他的目光随意的在各个事物上掠过,突然,他看到了被他拆封不久的信。
西里斯罗在刚回到书桌前就推测出了兰斯的打算,他原本不打算让兰斯的计划成功,因为他不喜欢看到兰斯向一个女人写信求助(顺便一说这女人还是他即将订婚的对象),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的少爷需要一些来自外部的刺激,要让他明白什么叫人情冷暖,这样他才会知道什么人是真正值得信赖的,什么人是不值得信赖的。
那些一向只会索取的人一旦发现他们索取的对象不能继续为他们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立刻撕下友善的面具,露出真正的,冷冰冰的面孔。
通过刚才那封信,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芙达属于哪一类人,他可怜的小少爷会在她那里碰个头破血流的。
不过没关系,他会在兰斯受伤难过的时候送上最温柔的安慰,那样兰斯一定会对他更加亲近。
他的少爷还小,走错了路,信错了人,都是正常的,可以被谅解的。而他要做的,就是把兰斯犯得错误纠正过来,避免兰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坐在同一间书房里,看上去居然还有一种奇妙的和谐。
可惜的是,没人发现这一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兰斯过得很平静,虽然每一天早晨醒来,他都会对西里斯罗那不可预测的报复感到提心吊胆,但是西里斯罗却迟迟没有展开他的行动。
他在大部分时间里还是像对待少爷那样对待兰斯,除了某些时候,他会做出一些仆人永远不可能做出的行为。
比如,他还是会把自己的外套给兰斯穿,每每和兰斯共享餐点,语气强硬的决定兰斯一天的日程安排。
这种一半把兰斯当成少爷,一半又好像把兰斯当成儿子的态度让所有仆人都困惑不解。
仆人们都放下了因为兰斯身份的改变而产生的轻视之心,再度拾起了对兰斯这个主人的敬畏。还有极少数的仆人,例如奥莉德大娘,这个慈祥又善良的老太太,她由衷的为兰斯感到高兴。
在这期间,兰斯也成功的和奥莉德大娘单独见面,并且拜托对方帮他秘密的把信寄出去。
奥莉德大娘非常愿意帮助兰斯,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寄托了兰斯全部希望的信现在正奔波在路上,兰斯要做的就是等待着它的回音。
☆、梦中情人的回信
兰斯知道这个时代的送信速度是很慢的。
毕竟只是用人力或者马车来运送信件,要是速度快了那才让人感到惊讶。
只是他虽然知道这个,但是还是免不了心生焦躁,不仅如此,他还会时不时的想象他的信件说不定会在半路上遭遇不测。
比如因为邮递员的粗心大意而丢失,或者落到一个不熟悉地域的新快递员的手里被送错地方。
再者,假如上帝没保佑的话,在邮递员送信的过程中下一场倾盆大雨,把信封打湿,那么上面用墨水写下的字就会变成黑乎乎的一片,什么内容也辨认不出来了。
兰斯时不时的会担心一些他想象中的危险,每次想象出一个新的危险后他都会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哪里可能会发生呢?我从前寄信可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他的这种自我安慰并没有多大用处,因为他总会忍不住想:万一就这一次发生了怎么办?
因为这种可以称得上是杞人忧天的烦恼,兰斯的心情始终起伏不定,时好时坏。尽管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在外表现出来,可西里斯罗还是发现了。
和兰斯相处多年,西里斯罗虽然还是不能明白兰斯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对他的情绪变动还是非常敏感。
兰斯最近的心情总是起起落落,这次西里斯罗不用想都知道他这是在为那封信担忧。
尽管西里斯罗在之前就做出了预判,但等真的看到兰斯为了一封写给女人的信而茶不思饭不想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非常不快。
看兰斯那副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是在等他梦中情人的回信呢!
西里斯罗见过芙达,那是一个其貌不扬,虚伪又虚荣的女人,还特别没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向兰斯表示爱慕,是她那特别长的牙齿?还是她那极为稀薄的嫁妆和空空如也的大脑?
而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兰斯居然还接受了!
现在他居然还把那个女人当成救命稻草。
没有阅历的年轻人总是需要一些来自生活的磨砺,否则他们那过于天真的大脑可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
西里斯罗觉得他不应该一昧的为他的小少爷遮挡风雨,还是要适度的让他明白外面的北风是多么的凛冽。
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告诉他识人不清的后果有多严重,顺便还可以让他明白,女人嘴里的甜言蜜语有多么的不可信。
实在是一举两得。
真正的爱是说不出来的,这一点西里斯罗深有体会。
兰斯发现西里斯罗最近对他的管束放松了不少,他有各种机会找到时间独处或者是悄悄的到奥莉德大娘那里去问一问信的消息。
他知道不能总是去问,否则暴露的几率就会变大,可是他总是忍不住。
兰斯恍惚有一种回到他当年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时期,同样都是焦躁不安,但是他当时可以光明正大的一天查三次物流,可以清楚的知道录取通知书到了哪里,而且没人会对此说些什么。
现在则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等待什么办法也没有,还要掩人耳目,偷偷摸摸。
奥莉德大娘看着又一次前来的兰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知道兰斯小少爷从小就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和他的哥哥查尔斯完全不一样,他善良的本性让他在法尔维斯已经易主的今天还是能过上优渥的生活
他看上去被照顾的很好,但是奥莉德大娘不知道这样对兰斯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他恐怕不知道,他自以为秘密的瞒过了其他人的行为早就在西里斯罗的掌控之中了。
一个星期前,就在兰斯刚把信交给她不久,西里斯罗就过来了。
他没有拆开信,只是看了看信上的地址和收件人的姓名,之后就嘱咐她不要告诉兰斯他已经知道了。
奥莉德大娘不知道西里斯罗是什么目的,他的行动究竟是出于难以压抑的保护欲,还是心怀叵测的阴谋诡计。她不了解西里斯罗,她只知道西里斯罗不是一个好人。
她是看着西里斯罗长大的,在西里斯罗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她就常常被他眼里的凶狠吓到过,现在他变得善于伪装,可是这样更让她感到害怕。
但是她除了照着西里斯罗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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