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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的小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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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就是拒绝不了她那双晶莹的眼睛。
  廉语洁一夜无眠,直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直到阳光初现,耳边传来次离细微且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好梦正甜。
  听着窗外的鸟啼鸡鸣,她起身下床小心地不惊醒次离。
  她走了出去,舒展着身体,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山间气息,顿时觉得精神百倍,一点都看不出她困惑的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天透着微光,远处的山峦被笼罩在薄雾里,有点朦胧的美感。
  她带着冒险的心往林子里走去,到处都是轻烟薄雾,出没于枝叶之间,露水沾湿了她的鞋子,冷冽的空气并没有阻止她的探险。
  走出林子后,一阵微风吹动,净是花香扑鼻,她就着曙光看去两旁遍植山茶花,白的、黄的、红的,开满山头。
  转过两个弯之后,就见到,一条清澈小溪、水光浮动。
  她除下了鞋子,索性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赤脚浸在冰冷的溪水里,开心的踢起水来,溅起一大片水花。
  溪里悠游的鱼群给她惊扰的乱成一团,一只好奇的青蛙在石头上对着她呱了几声。
  语洁盯着那只青蛙,爆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她要是把这只青蛙捉回去,放在次离的床上,包管她吓得惊声尖叫、花容失色。
  她撩起裙摆,小心翼翼的涉水而过,一步一步的接近它。
  它完全没意识到她的意图,还对着她善意的叫了几声。
  语洁弯着腰,慢慢的靠近它,伸出纤纤玉手往前一抓。
  她使力过剧,溪底的青苔本就滑溜,一个不留神,结实的摔了一大跤,那青蛙嗒的一声跳开了去,还一面呱呱叫,似乎在嘲笑她的狼狈。
  语洁坐在水里,气得随手摸起一颗石子,对着它丢了过去。
  突然听到有人哈哈大笑,她转过头去看,汪首炎不知何时坐在溪畔的一颗大石头上,正笑的前俯后仰。
  “笑什么?”
  廉语洁马上就脸红了,她完全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别人,瞧瞧她的狼狈样,一头乱发还赤着脚,全身都给溪水溅湿了,真是丢脸。
  “赶快起来吧,不冷吗?”
  他一这么说,她才想到自己还一屁股坐在小溪里呢,她连忙站起身来,甩了甩头,那四散的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
  语洁在他身旁坐下了,以手当梳,慢慢的梳理着,“干嘛一声不响的跟在我后面,存心吓人呀!”
  她脸上、发上都是水珠,金黄色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发光的外衣。
  “我保护你呀!免得你给什么坏人拐走了,那有人就伤心了。”
  他见到她独自往后山走,因此跟了过来。不过,以他的猜测,跟过来的人恐怕不只他一个人。有人比他还担心,只是死不肯出来。
  她哼了一声,“谁要你保护了,我只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怎么敢麻烦二寨主!”
  “是个小丫头没错,但是个特别的小丫头。只是你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次离的丫头?”他装作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才没有变成她的丫头。是她怕我缠着邢欲风,又惹‘少奶奶’伤心。”她特地加重少奶奶这三个字,颇有醋意。
  “少奶奶?”他皱起了眉头:“什么少奶奶?我大哥什么时候成亲了?怎么我没喝到喜酒?”
  语洁愣住了,“可是次离说玉梨花是邢欲风的妻子。”害她难过了好久,偷掉了不少眼泪呢!
  “错了,是玉梨花‘想’当大哥的妻子,可不代表大哥的妻子是玉梨花,懂吗?”
  她摇摇头,“不懂。”有点复杂,他的意思是说次离说谎吗?
  “反正,玉梨花不是他老婆就是了。他如果真要娶老婆,我打赌他会想娶你。”
  语洁看着他,叹了一声,“才怪。”
  “你在叹气吗?这可不像你了。”
  “你根本不认识我,又知道我不会叹气了?你除了知道我叫语洁之外,对我根本一无所知。”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个天真善良的小丫头,这样还不够多吗?”
  “太少了。你不知道我是蒙古人,你不知道我是廉希宪的女儿。”
  他震惊的看着她。他虽然早就知道了,但她这么坦然的说出来真的吓了他一跳。奸细不是都要千方百计的隐藏身份吗?她怎么会直接说了出来,她是在耍花样吗?
  “你看吧?你被我吓到了。”
  “我的确是被你吓到了,大哥一定会被吓得更厉害。”他苦笑着说。
  “别告诉他。”语洁有点着急的说。
  “为什么?”
  她一咬牙,眼里含着泪雾,轻轻的说:“我不想让他讨厌我。”
  “你就不怕我讨厌你?”
  “怕你的是小狗。”她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哈哈大笑。
  她能对着自己轻松的说出来,但是对着邢欲风却是千怕万怕,说穿了就是太在乎了。
  “丫头。”他怜惜的看着她,“别把人心想得太好,别太相信人了。”
  他已经很努力在提示她,毕竟他也不想伤害她,但话又不能说的太明,免得她看出破绽,唉……他真是矛盾极了。
  如果邢欲风的判断是错的,那不就伤害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他真不想继续想下去了。
  “我干嘛不能相信你们?你们又不会害我。”语洁毫无戒心的说:“除了爹爹之外,这世上也只有你们对我好。”
  汪首炎实在觉得困惑,语洁自然而坦率,看起来完全不像对他们有什么图谋,若不是她真的偷走了羊皮,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姑娘,居然是他们的敌人。
  “丫头,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肯舍命救邢欲风?”
  语洁突然笑了起来,“谁要救他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可汗要抓的人。”
  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从进妓院开始,再说到邢欲风负伤逃走。
  汪首炎听她咭咭咯咯、又说又笑的,说到城头上那一战的惊险更是有声有色,精彩万分。
  “太离谱了。”汪首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不信?为了这件事,我爹骂我骂的多惨,你一定想像不到。”
  “可是……”他想问她关于羊皮的事可是又怕她说谎,若他一提起羊皮的事,她就知道那羊皮事关重大了。
  “我要早知道他是大反贼,才不敢趟这浑水呢!”她话一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跳起来。
  “次离说今天要教我打拳呢!差点忘了。”她撩起裙子,跳下石头,“我先走了。”
  汪首炎看着她跑远,头也不抬的说:“下来吧!”
  邢欲风从树上一跃而下,冷然道:“首炎,你话多了点。”
  “故意说给你听的。”邢欲风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暗中保护?
  “这件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他看着他毫无表情的俊脸,叹了一口气,“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永远都不要后悔。”
  邢欲风猛然一凛。他不会后悔的,要复国就要有牺牲,他永远都不需要儿女情长。
  “拜托,用点力好吗?”次离在大太阳底下跳脚,“出拳要沉稳有力,你这样连绣花针都拿不稳。”
  “我已经很使力了。”语洁不悦的嘟起嘴来,她已经累得额头上都是汗珠了,次离竟然还嫌她不够用力!?
  次离正想开口反驳时,玉梨花的丫头小倩,一脸惊慌的跑了过来。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三寨主,我求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她把自己关在房里,我怎么叫她都不应,我怕她会做傻事。”
  殷次离吓了一跳,连忙拉着语洁往竹篁静居跑。
  才刚走到她房门,只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跟着从窗上看到有黑影高挂,微微晃动。
  次离一惊,连忙破门而入。
  只见玉梨花双足凌空,颈子套在绳索中,而绳子却是挂在梁上。她连忙跃起,扯断绳子,将她放在床上,探她鼻息,所幸还有鼻息,心跳虽缓却也平稳。
  “快叫我大哥来。”她回头对呆住的小倩大喊。
  一看到小倩往外跑,她运起内力伸手在她背上穴道推拿几下,玉梨花嘤咛一声,睁开眼来,一见是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梨花,你疯啦?好好的为什么做傻事?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呀!”
  “我……我自己没用,留不住他的心……不想拖累别人,一死百了。”她便咽的说,成串的泪珠不断的落下。
  “他”指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廉语洁见她颈上一条红印,若是次离迟来片刻,她就已经香消玉殒。
  没想到她竟会为了邢欲风的眷顾不在,就想寻死!?
  “别胡说了!大哥对你如何,我们自然知道,你又何苦想得太多?”
  她看玉梨花哭的双目红肿,生怕她再做傻事,也就不断的柔声安慰。
  玉梨花低下了头,眼泪更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就算他对我曾经有情,但那语洁姑娘容貌、身段无不胜我十倍,我怎么可能争的过她?与其伤心一生,不如一死解脱……
  谁知道你又来救我,我死了一次,没勇气再死第二次了,总之是我自己命苦,明天我就去出家为尼,长伴青灯古佛……“
  次离急道:“她只是个丫鬟嘛,你又何必跟个丫鬟计较?”
  次离的无心之语让语洁忍不住想哭。不管大家对她多好,在南寨里,她都只是个丫鬟而已。
  她站在门外,阳光虽然暖暖的照在身上,可是她的心却是冰冷的。
  她看见邢欲风和汪首炎急奔而来,她张嘴想叫,可是他却对她视而不见的奔进屋去。
  她跟在他身后想进去,小倩拦在门前,很有敌意的说:“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她要不要紧。”
  “别假惺惺了,你这个狐狸精!你看我家小姐没死成,心里不知道多失望呢,别在这里讨人厌,走开!”
  语洁看屋里乱成一团,似乎没自己插手的余地,再看见玉梨花将头靠在邢欲风肩上,脸上浮起一抹微笑,想必邢欲风是说了要娶她为妻,或是只爱她一个人的话吧。
  她又变成多余的了。她悲哀的想。不管她走到哪,永远都是多余的,或许该消失的人,是她。
  她掉头走出竹篁静居,喉咙里好像有个东西哽住了,眼底酸涩涩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快掉下来了。
  汪首炎瞄到她跑出了竹篁静居,连忙追了出去。
  “丫头,你要去哪?”
  她一见到他那张关心的脸,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汪首炎犹豫了一下,将她圈进怀里。
  第八章
  玉梨花病了,她满肚子的心事,终日郁郁寡欢,加上身子本来就单薄,所以还是病了。
  一开始,她只是胃口不好,渐渐的,人也变得越来越消瘦。
  这一天,玉梨花的精神略好,便下床来。她推开窗子,便看见殷次离跟语洁缓步往她房里来了。
  次离一看她下床,关心的道:“你怎么下床了?快躺回去休息。”她的语气虽然是命令式的,但却含着爱护的意味。
  “我没事的。”她微微一笑。她这一病,次离天天都来探望,嘘寒问暖不曾间断过。
  她的眼光飘向语洁,笑容从唇边敛去,换上了一抹隐忧。
  “天气冷了,要多加件衣服,身子好不容易才好起来,不要又着凉了。”
  “我知道的,次离,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她的眼眶含泪,低声的说。
  “别掉眼泪了,为了那个木头大哥伤心,根本不值得。他满脑子都是复国大计,谁对他好,他根本没反应。”
  “可是他却对她好。”她幽幽的看着语洁,语气里有着欣羡。
  “别傻了。他哪有对我好,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欺负我的。”语洁勉强笑着,这是她第三次跟玉梨花见面,她毫不隐藏对邢欲风的深情,除非他真的是木头人,否则怎么不会动心?
  她很想问问她,邢欲风究竟跟她说了什么,只是她问不出口。
  “就是说嘛!大哥都说她只是个丫头而已,你干嘛耿耿于怀?”
  次离为了让玉梨花宽慰,随口说的一句话却深深的刺痛了语洁。
  原来,充其量她也只是个丫头。
  她的心虽然为他沦陷,但他们之间却横阻着国仇家恨,这一辈子她也许只能抱着遗憾过活了。
  长痛不如短痛,她是非走不可。
  “我打定主意今晚要走了,你别再伤心了,我跟邢欲凤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个霸道的混蛋,谁想待在他身边找气受?”
  “你要走!?”次离诧异的说:“大哥一定不会答应的。”
  “笨蛋,你干嘛去告诉他?我不会偷溜吗?”
  “你连走出这里都有问题了,还想下峰?况且守卫那么多,你还没出大门,就被人家发现了。”
  语洁从怀里掏出藏了好久的蒙汗药,“这还不简单,今晚我帮大家‘加菜’,包准一夜好眠。”
  “你哪来的迷药?”玉梨花好奇的问。
  “你别管,先说帮不帮我。”这可是她来南寨途中辛苦装病拿到的,果然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你那种下三流的蒙汗药迷不倒他们的,他们一发觉味道有异,就不会再吃下去了。”次离医术高明,一看那种寻常的药粉,就知道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怎么办?”
  次离笑道:“我不能帮你,不过我房里有一种一日醉,加在水里会让人像喝了烈酒似的醉倒。完全没有异味。”
  “你就是怕邢欲风骂你。有什么好怕的?”
  算了,以她这么怕邢欲风来说,她肯这么说,就是帮大忙了,这里大概只有她廉语洁不怕他而已。
  廉语洁第一次觉得孤身一人是这么的难受。她虽然顺利的离开了南寨。但却将一颗心遗落在那里。
  突然之间,她不知道她该往哪里去。
  她连走了三日,到了一个小镇时,见到有家酒楼人声鼎沸,门口还系着几匹马。
  语洁正想找马代步,哪还有客气的道理?当下她走了过去,将缰绳给解了下来,拉了就走。
  那马嘶鸣了一声,惊动了看马的小厮,他连忙大喊:“有人偷马呀!有人偷马呀!”
  一群官兵闻声都跃了出来,语洁见他们一跃之势,便知他们身负武功,微微一笑道:“你这马真好,分我一匹成不成?”
  他们没想到牵马的竟然是个秀美绝伦的小姑娘,不禁一愣。随即又想到,这个小姑娘可是个偷马贼呀!
  “把马还来。”他们见她转身要走,连忙道。
  廉语洁道:“我偏不。你们有这么多马,分一匹给我难道不成吗?好小气。”
  一名军官怒道:“胡说八道。这可是官马,怎么可以随便分你一匹?”
  另一名色心大起,笑道:“你陪军爷们睡上几晚,搞不好大爷我心情一好,分你几匹也说不定。”
  廉语洁瞪了他一眼,恼怒他的出言不逊,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她也拿他没办法。
  算了,反正她也不太会骑马。
  她又瞪了他们一眼,刚好肚子也饿了,所以转身进了酒楼,盘算着吃饱再雇辆骡车回京,她不见了这么久,爹爹一定担心的要命。
  她坐在桌子前面,要了一碗面,等了一会之后,一个鼻青脸肿的店小二将面送了上来。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对她挤眉弄眼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吗?”
  “没……事。”小二苦着一张脸,有点胆颤的瞧了另外那桌的军官。
  语洁提起筷子就吃,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一碗面还没吃完,她就觉得有点头晕脑胀,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在四肢百骸扩散,有点酥麻、有点飘忽。
  难道是生病了?
  她觉得口干的难受,拿起桌上的茶壶想倒杯茶来解渴,谁知道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打破了茶壶。
  “小美人,你不舒服吗?”一名满脸淫笑的军官坐在她身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肩头。
  她想伸手推开他,却惊恐的发现抬不起手来,只能无力的被他搂在怀里。
  “没力气是吗?”他轻薄的捏了捏她的嫩脸,“官爷们帮你加了点料,让你舒服舒服。”
  他横抱起她,一群官兵嘻嘻哈哈的涌到楼上的客房,将她横放在床上,几双大手抢着在她身上游移。
  “不……不要……”她双颊烧的火红,长发技散在枕上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众人色心大起。
  大家七手八脚的脱了她的外衣,露出淡绿色的亵衣和有如凝脂的雪白肌肤。
  众色狼不由得吞了一大口口水,才伸手要去解她的亵衣,突然门被踹了开。
  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昂然的站在门外,他的脸上带着炽人的愤怒,但那冷冰冰的眼神却让人直打哆嗦。
  “哪来的混账,坏本官爷的好事?”说完,举刀砍来。
  邢欲风将他手腕一扭,夺过单刀来,一刀插入了他的小腹。
  官兵们见他身手不凡,纷纷拔刀在手,“好小子,你是活腻了。”
  邢欲风大踏步进门,脸上毫无表情,只见他身行飞快,转眼间手起刀落,招招都致命。
  一阵恶斗,七、八名官兵转眼尸横在地,邢欲风轻哼了一声,用薄被将神志不清的语洁卷起,反身从窗户窜了出去。
  店小二和掌柜随只来,一看见地多具尸首,吓得大叫:“杀人啦!杀人啦!”
  廉语洁头昏脑胀,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安心的绽出一抹浅笑。
  她抬头看他,媚眼如丝,“你怎么来了?”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浅笑盈盈的问。
  他抱着她展开轻功急奔,虽然隔着一条薄被,但仍能感受到么烈性的春药,她哪有办法可以解嘛!她又不是男人。
  “怎么样?”汪首炎担心的问。
  当邢欲风把迷迷糊糊的语洁抱回来时,他就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被下了春药。
  次离轻声的说:“我也不知道。”
  “没有解药吗?”
  “有是有不过……”
  “不过怎么样,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呀!”汪首炎着急的催她。
  “叫我怎么说?”次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语洁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要我随便找个男人来帮她解毒?”邢欲风皱起了眉,沉声道:“没别的办法了吗?”
  她摇摇头。
  “如果不解,会怎么样?”
  “就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的只想发浪,不会醒了。”
  绝对不行;她还得把名册交出来呢!汪首炎豪爽的说:“好吧,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
  “我帮她解毒呀,总不能不管她吧?反正我没娶、她没嫁,两个人凑合着做夫妻好了。”他对她很有好感,娶了她也不算牺牲,反而大占便宜呢!
  次离偷偷的看了邢欲风一眼,说道:“我是没有意见啦!”
  邢欲风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转身先走了出去,次离连忙也跟了出去,低声道:“我想他也同意。”
  其实这样也好,大哥跟玉梨花,二哥跟语洁,皆大欢喜,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于。
  她带上了门,想到房内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由得面红耳热了起来。
  “大哥,咱们走吧!”她要去跟玉梨花说,她一定会很开心的。他没说什么,只是紧抿着嘴,眼光落在远方。
  “大哥,你是不是不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一直不说话,我本来以为你很喜欢语洁的。”
  “我是很喜欢她。”他叹了一口气,坦白的说。
  “那你还让二哥留在里面,我真不明白你的想法。”
  “别问。”他讽刺的一笑,“连我都不明白。”
  次离还想再问,但他摇了摇头,缓缓的走开了。
  他的背影显得寂寥落寞,看在次离眼里更是疑惑了。他若真是喜欢语洁,为什么又走了开去?大哥的心意,永远没人能摸透。
  他,邢欲风冷了二十七年,硬了二十七年、无心无情的活了二十七年,到头来却被这个不满十八的女娃娃给迷惑了。
  她的一颦笑,一个皱眉、一个瘪嘴,都那么清晰的印在他的心头,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能够看到那双清澈纯洁的黑眸。
  他的心里一片迷惘。到底自己要的是什么呢?廉语洁的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竟然硬不下心来利用她。
  他败在她无邪的笑容之下,迟迟没有对廉希宪动手,一旦他动了手,他和语洁就是仇人了。
  他们终究是敌人,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国家事大,私情事小,他又怎么能为了私情而放弃一切?
  就这样吧,让他彻底的死心!让语洁成为首炎的女人,让他彻底绝了杂念!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他抬头一看,只见繁星点点,已是夜晚了。
  此时,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
  他转过身来,看见首炎,心里涌上的那股疼痛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想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
  汪首炎笑道:“我不知道语洁的身子那么柔软,抱在怀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倒像没生骨头似的。”
  他注意到大哥眼神变得阴暗,双手握着拳,看样子,若不是大哥自制的功夫好,早就一拳打扁他了。
  “与其说这种无聊话,还不如多下点工夫,把名册拿回来。”
  他耸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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