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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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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回来了?”刚进来,湛海拉过他小声问,“她看到了吗?”
“嗯,别太在意。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会做她肯定能猜到。”方棋安慰了两句,拿出新的床单还上。
能猜到,跟直接撞到,根本是两个概念啊!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湛海强迫自己忽视这个问题,伸手过去帮忙,方棋躲开了。
“你往旁边点,等下摔了怎么办?”方棋生怕他站久了难受,动作麻利的两下铺好床单,才转过身招呼湛海过来,“你上来躺着,我给张叔打电话,让他明早来接。床小,可能睡得难受,今晚将就点。”
“还好。”湛海睡觉向来安分,床大小倒是无所谓。
只是如果旁边有个方棋的话——
要是他闹起来,自家的大床都不够折腾的。
方棋看出他顾虑,主动提出,“呃,我打地铺?”
“可是,你家只有一床褥子吧?”真是天意弄人,湛海叹息了声,拖着酸痛的腰躺在床的最里面,放软嗓音跟他商量,“今晚别闹了,明天要上班呢。”
方棋第一次听他从这种声调说话,被撩得整个人都痒痒的。
可湛海都已经示弱到这个地步,方棋再禽兽,也不敢再闹他了。
“好,知道了。”方棋用胳膊撑在床上,凑过去亲亲他,歉疚的说,“今天弄得太过了,难受吗?”
“还好,毕竟你过生日。”湛海顺从的回吻了下,轻声道,“生日快乐,恭喜摆脱倒霉的本命年。”
方棋揉了揉他的头发,“谢谢,其实遇上你,我好像开始转运了。”
虽然被他掰弯,从笔直笔直钢筋般的异性恋,变成一弯不可收拾的弹簧了,方棋还是觉得挺幸运。
“也要谢谢你,还有…”
湛海拉起毯子,蒙住脑袋,闷声说——
“我爱你。”
☆、撩拨43
房间里寂静了几分钟; 老旧闹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甚至造成了回音。
“我; ”方棋像是个刚学说话的小孩,艰难的组织语言,努力发出声音; “我很想回应你,很想跟你说同样的话,但是…”
但是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湛海面前,是否当得起那个‘爱’字。
湛海开口,替他解围; “我知道; 你还没有确定。”
态度体贴温柔,如春风过境,瞬间抚平方棋心里那点忐忑。
他苦着脸,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我是不是又把气氛搞砸了?”
生日当天; 两个人经历了完美又契合的情|事,然后收到了伴侣的告白。
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应该回以同样的告白; 哪怕是敷衍。
可方棋不愿意敷衍,尤其是不想敷衍湛海。
“对不起…”
“没关系。”湛海打断他。
次数多了,也习惯了。
“再等等我; 拜托…”方棋不敢看湛海,哀求道,“我希望,我跟你告白的时候,是完全忠于自己的意志。所以,再等等我…”
“好,我等你。”捏了下他的耳朵,小小的耳钉扎得湛海指腹微微刺痛。他凑过去在他脸上印了个晚安吻,“来睡吧,很晚了。”
爱人越是宽容,方棋越是愧疚。
他为什么要可以这么好呢?
方棋目光复杂的望着湛海,欲言又止,终究除了晚安,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为湛海做些什么。但湛海生来便拥有财富和地位,还需要什么呢?
心里有惦记的事,平日里挨到床便会沉睡的方棋转辗反侧良久,直到听到湛海呼吸舒缓规律已然沉睡,他才在不安中渐渐堕入梦境。
他陷入深度睡眠,小小打着呼噜,隔了会。湛海睁开眼,在深夜里清醒的凝望他的侧脸。
目光并不像悲伤,而是异常镇定深情,眸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决。
睡得并不安稳,似乎还做了噩梦,梦中他依旧在悲哀的现实中挣扎,被逼到绝望的深渊,可湛海从未伸出手,他冷眼旁观,嘲讽的看方棋堕入泥泞的沼泽…
醒来时,方棋额上满是冷汗,他定定望着狭小的我是,久久未能分清梦境和现实。
他真的遇到过湛海吗?
真的得到救赎了吗?
身边的位置已经冷下来,更像是噩梦成真了。
方棋连忙从床上蹦下来,一刻不停的跑到外面左右搜寻,急切的想要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甚至想大声呼喊湛海的名字,确定他还在这个世界上,跟他在同一个空间内。碍于方妈妈还在熟睡,他终究还是没有冲动,无声寻找过屋子里每个角落。
幸亏方家地方小,根本没多少房间可供躲藏。
最终,在书房看到湛海的身影时,方棋屏住呼吸,生怕稍有不慎,便让他的身影如美人鱼般,化作清晨的泡影。
湛海应该醒来有段时间,明显已经洗漱完毕。昨晚那套衣服让方棋弄的乱七八糟,他从柜子里翻了套居家服穿在身上。
衣服是方妈妈在超市打折时买的,没什么款式的长袖加宽腿裤,有几根线头漏在外面,可能某宝上搜同款能看到九块九包邮的。
平日里方棋都只在家里穿,生怕出去晃荡掉价。
但衣服但湛海身上,立刻从地摊货上升为国际大牌。
只能说,人比人气死人。湛海气质出众,他安安静静坐在方棋磨破假皮的椅子上,手机捧了本书,目光专注,姿态端正,从骨子里散发出卓尔不凡的贵气,硬是把量贩款的批发服饰,穿出高档丝绸的效果。
直到方棋走近湛海跟前,体会到他身体的温度,感知他骨血的触感,确定了这个人真真实实存在于面前,才敢开口问,“早安,在看什么?”
“随便翻翻,你不介意吧?”湛海合了书,放在书桌上,正准备起身把位置让开。
“介意什么,你昨天弄上面我都没嫌弃。”方棋压住他肩膀,让他继续坐在位置上,拿起桌上书翻了两下,“居然是我的专业书,你有兴趣读这个?”
记起昨天的事,湛海尴尬的侧过脸,回答慢了半拍,“嗯,以前课余读过相关书籍。”
“哦对,差点忘了你是学神。”把书塞回他手里,方棋弯下腰,用胳膊环过他的脖颈,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懒懒的问,“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哪门科目?”
湛海歪过头,思索片刻,“没有特别喜欢的科目。”
“咦,我以为你都会喜欢呢。”
他想了想,回答,“可能是因为无法就读喜欢的专业,所以专业课感觉都很一般。”
“你还偏科啊,”方棋觉得意外,“我猜猜你喜欢什么科目,语文?英语?艺术?”
湛海只是摇头。
“那是什么啊?”派出列举的那些,剩下的只有——
太重口了!
“难道你喜欢数学或者理化,这些反人类的科目?”上大学时,每到期末复习,方棋遇到读数学和理化的同学,都觉得他们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
“不是,你别歧视其他学科啊。”
而且,数学和理化,很难吗?
学神表示毫无压力。
方棋下巴在他颈项间一下下蹭着,“那是什么啊?”
湛海翻开书,继续阅读,随口答,“新闻。”
新闻?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
方棋严肃问,“你再说一遍。”
“我大学时,想读新闻专业,打算以后做个记者或在报社撰稿。”合上书,湛海颇有些遗憾,“可惜我父亲坚持让我读商,所以本科和研究生都选了相关的。”
“你的愿望倒是普通…”难怪他那么喜欢新闻联播,原来还有这种执念,“想读的话就去啊,博士才两年吧?”
说的轻巧,他应该怎么去呢?湛海眸光黯淡了下,回避此类话题,“不早了,你洗漱一下,等下张叔来接我们。”
“好,你衣服要怎么办?”方棋没注意到他神采黯然,只关心他穿着廉价的衣服出门,会不会显得很掉身份。
某富二代倒完全不在意身份的事,不过上班期间,仪态还是需要注意的,“等下张叔会带衣服过来。”
“行,那我先去洗漱了。”又抱住他磨蹭了会,方棋才慢吞吞起身。
临出门前,他无意扫了眼湛海。
那人指腹轻触书封上的文字,表情专注。
他肯定是喜欢读书的。
匆匆忙忙收拾齐整,喝了碗方妈妈打着哈欠熬出来的白米粥,两个人挤在后座往公司赶。
清晨上班高峰期,哪哪都在堵。方棋家离公司远,路上大大小小岔路口,堵得像是一把散乱的芝麻。
在路上无聊,方棋继续早上的话题,“湛哥哥,你要是想,可以学完新闻,再回来工作。”
湛海望向车窗外形形色色的面孔,隔了会才说,“我父亲大概不会愿意。”
“为什么?难道你毕业后打算搞新闻联播吗?”脑补湛海坐在播报台后,字正腔圆的歌颂山河,场景意外合适。
“怎么会?新闻只是自幼喜欢的兴趣,并不打算作为职业。”
自幼喜欢?“你的童年,到底经历了多少坎坷?”方棋无法理解他奇葩的喜好,但起码听懂了他的想法,“有兴趣就去做啊,我觉得你是那种为了初心,肯定会坚持到底的人。”
湛海笑笑,“曾经是吧。”
“曾经?”那现在呢?
意识到他话里有话,方棋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听起来那么简单。
“方棋,”湛海把视线挪到他脸上,“别在想这件事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听过,便过去了。”
他语气平静,温和,淡然,一如往常。
若方棋不了解这人,可能真会相信他。
“随便说说,你是随便的人?”敛眉,方棋沉声问,“你很想去读博,是吗?”
“所以我都说了…”他有点说不下去,缓缓垂下视线,默认了方棋的猜测,“有什么用呢。”
甚少看他屈服过,他认识的湛海是个骨子很硬的人。方棋慌乱,无措的小声安抚。
“湛哥哥,为什么呢?”
“因为父亲希望我尽快接管公司,大概没有时间读书了。”
加上,他之前给湛立威做过保证立了字据。
依照湛立威老谋深算的作风,怎么可能给他毁约的机会?
“只是这样?”方棋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但在潜意识里,他清楚的知道,读书对于湛海而言,应该是一件近乎梦想的事。
“嗯,该上班了。”总算一路堵到公司,湛海率先下车,大步走进湛氏大楼。
落在后面的方棋注视他的背影,又搭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萌生出一个想法——
如果,那个人前方是书山学海,鸟语花香的校园,应该是怎样的情景?
☆、撩拨44
“晚上我老朋友办个商业酒会; 你跟方棋务必到席; 给我撑撑场面。”
由于湛立威这句话; 湛海站在会场西南角,举着红酒杯,送走第十三个专程过来的攀谈的人。
方棋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 光应付搭讪就累的口干舌燥,躲在湛海身后撸起袖子直喘气。
“还要多久才结束啊?”方棋松松领带,显然已经没了耐性。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高定西装也不是那么好穿的,束腰撑肩拘束的厉害,亏得湛海能每天穿着这么厚重的衣服上班。
“你应该问,什么时候开始。”灯下; 随时会有人再过来。为维护公司形象; 湛海面上仍要保持笑意,“等会酒会主办者出来讲话,可能还要跟他问候,那才算正式开始,之后会陆续介绍各企业代。合作的几家我们总要去问候; 你快把衣服整整。”
“啊?这么麻烦!”方棋绝望的哀嚎,“我能提前退场吗?为什么我也要来?这个会场随便谁身上的配饰,都够我家一个月的伙食费; 湛董是想要激起我的阶级情怀吗?”
嚷嚷着要走,方棋还是听话把袖子放下来,整理好领带; 装出一副见过世面的精英样。
“他不用激,你也仇富啊。”
方棋来了脾气,“仇富咋滴了!我今晚要将仇富进行到底!”
主办方总算千呼万唤始出来,先是简单简单感谢了到场来宾,便把焦点转向湛立威,“湛董,好久不见,今年还是您独自来吗?”
湛立威几乎把嘚瑟写在脸上,“这么大的商会,光我来,有什么意思?”他招招手,像皇上传唤大臣般把湛海招过来。内心分明激动地想嘶吼咆哮,却还故作淡定的介绍,“这是犬子,刚留学回来,在湛氏当财务经理,没经历过发场合,趁你办酒会,我带他来见见世面。”
“哦,湛公子!”酒会主办者连忙主动伸手过来,“一直听闻湛公子学业有成,决策有方,气度非凡,久仰久仰!”
“…”果然是这样。
他肯定调查过了,否则怎么会恰巧‘听闻’那么多事?湛海连忙伸手过去跟他交握,暗自思量,同时还要顾及湛立威快要溢出天际的虚荣心,“世伯您好,我刚从事工作没有经验,以后要仰仗您和各位前辈多多指点才是。”
湛氏未来当家唤了声世伯,又尊为前辈,酒会主办者乐呵的嘴都合不拢了,“那当然,有需要尽管开口。虎父无犬子,湛公子将来必成大器!”
儿子太给力,湛立威愉悦的鼻孔都快上天了,还傲娇的故作镇定,“什么大器小器的,小孩子家家,祖宗基业别砸在他手上就行。我们这大半年没见,可要好好喝两盅!”
砸在他手上?众人看到湛海,没人会把这话当真。
“成啊,走两盅!”主办者跟湛立威是老熟人,迅速的勾肩搭背往酒桌上凑。
周围原先素昧平生的人,也知道湛海的身份,连忙围了过来。
这么粗的大腿,抱上以后还不是顺风顺水财源滚滚?
“湛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学识渊博。未来能跟您合作,我也算是三生有幸。”
湛海圆润的把话扔了回去,“哪里,我资历浅,学的都是皮毛,还需要各位指点,希望有机会能跟贵公司合作。”
“湛少爷真是谦虚,你谋略深渊,应该指点我们才是。”
……
“对了,湛少爷这位是谁啊?”
“嗯?”发现有人注意到方棋,湛海微愣。
方棋应该不喜欢这种场合的。
“你好,我是方棋。”方棋确实讨厌这种场合,但也不至于摆架子让湛海冷场,他努力摆出平和的姿态跟他们打招呼,“目前在湛氏担任财务部的副总经理,很高兴代表湛氏出席,并且能认识各位。”
“哦,副经理啊…”问话的人扫了眼方棋身上的衣服,暗骂自己看走人,又转向湛海恭维,“湛少爷只担任财务部经理,怕是屈才了。按照您的才智,任副董都在情理之中。”
他前后态度有微妙的差异,湛海察觉到,抿起唇一言不发。
气氛冷下来,从旁边传来的嘲讽便显得格外清晰。
“呵,什么才识渊博,真是捧上天了。天知道是谁做报表,连结果都弄错了。”
湛海循声望去,偏远些有个中年男子,长得瘦瘦小小,斜瞪向湛海,言语间一股子尖酸刻薄。
“您是…赵氏的财务经理吧?”在两家合作汇报时,湛海见过这个人,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报表是我算错了,后来我更正过,您也核实了的。”
“更正过?我干这行二十年,还头一回听说给出去盖了章的财务表,还能更正的。”小个子跟旁边几位低声说了些什么,而后他们齐齐望着湛海,面露鄙夷。
方棋忍不住想撸袖子,“算错个数,你天天揪住说事,烦不烦?”
小个子顺势骂起来,“你们算错了,我就该说!什么名校毕业,什么业界新锐,我呸!凭你这点本事,也拿来跟我显摆?我做了二十年账,还真没算错过!”
周围吃瓜群众散开把他们围在中间,翘首以盼等湛海回击。
让他们大失所望,湛海没说话,也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倒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
都被骂成这样了,还能忍。未来的湛当家,怕是个孬种吧?
小个子骂骂咧咧半晌,端了杯烈酒润润喉咙,又扯开嗓子继续攻击,“还有你们副经理,方棋!他能耐啊,抢人位置啊!这么明显的错误,他怎么审查的?”
湛海压低声问,“他认识你?”
方棋克制的翻个白眼,“我没给你说吗?他是扔了一滩破事跑路的原经理。”
…临走时还撸了一发留念那个?湛海脸部神经抽搐了下。
小个子喝酒上头,脸红脖子粗如泼妇骂街,“你逼走我,也逼走这个草包啊,你不是奇才吗?让高层架空我,同事排挤我,你再把你招数耍一次啊!”
“我没逼走你。”
方棋清楚湛海的顾虑,没想跟他吵。可脏水都泼脚底下了,怎么说都要避开。
“大家瞧瞧,湛氏养出来的狗,开始反咬了!”小个子来了劲,声嘶力竭的嚷嚷。
话未完,他被一股忽如其来的寒气镇住了。
“刘经理,是这么称呼吧?”湛海大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如果没记错,我任职时关于你的人事单,上面登记的是擅自离职。”
“我、”小个子缩了下,替自己辩解,“我是被…”
“有人拿枪抵住脑袋逼你,甚至连走离职程序的时间都没给你留?”冷冷的打断他,实在不想听这人诡辩,“方棋,你说怎么回事?”
湛哥哥居然生气了?
“是这样的,当时是公司结算最忙的时候,刘经理处处不作为,财务部许多事务由我经手。后来刘经理无故不来上班,等我再见到时,他已经在赵氏了。而且,他还是用我们公司的消息,换来的当前职位。”
“方棋,你血口喷人!”小个子激怒,连声跳脚咒骂。
方棋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全盘交由湛海处理。
“渎职,擅离,出卖公司机密…”湛海语气渐冷,寒得吓人,“刘经理从业二十年,果然本事滔天。”
小个子怂了,却还梗着脖子喏喏辩解,“他最会颠倒黑白,说的话怎么能信?”
“我信。”湛海想都没想,直接把话怼回去,“还是说,刘经理认为我不该相信本公司员工,而是该相信泄露公司机密的你?”
小个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实在没什么话能够反驳回去。
湛海扯起唇角,勾出抹冰冷至极的笑,“刘经理从业二十年,劳苦功高,是该好好休息了。”
小个子大惊,忙吼,“你凭什么?”
“我能算错数都能从赵董那里改过来,处理个前朝叛党,赵董肯定不会介意。”湛海转身,已然过多懒得理会他。
未来的合作伙伴,和已经利用完的随时会有人取而代之的小员工,赵凯会怎么选,再明显不过。小个子现在原地僵了片刻,腿一软,栽倒在地。
经过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众人心里暗想,湛氏当家,果然不是个善茬。一时远远站着,都不敢随便凑上来交谈。
方棋乐得清静,跟湛海有一句没一句说起来,“你怎么突然生气了,是因为他泄露你家机密吗?当时很多事都由我经手,他传递过去的消息很少,别太介意。”
“都过去了,商场上尔虞我诈很正常,我怎么会气这个?”跟方棋说话时,湛海又恢复温和的模样。
方棋更觉得奇怪,“那你气什么?吓得我都不敢打人了…”
“因为,他说了你。”
“就为这个?其实我…”
“无论你是否介意,我都不想让他那样说你。”湛海袒护的理直气壮。
方棋顿了下,偷偷笑起来。
☆、撩拨45
打从过完二十五岁生日之后; 方棋真的有种霉运散尽的错觉。
工作顺利; 身体健康; 爱人还好到让人发疯,甚至连私下生活都协调了很多。
小日子过的真是逍遥,看来自己真是转运了——
才怪!
方棋坐在客厅; 满脸冷漠,目光呆滞。他盯着电视里的午间新闻,可全身感官都在注意厨房。
近来他给湛海打下手已经习惯; 在做饭时间总要陪在她身边,即使帮不上太多忙,调个情还是可以的。
而现在,他的位置被某个外国血统的大金毛取代。
“hey; 牛排我要五分熟!”
“hey; 芝士可以多放一点吗?”
“hey,我讨厌花椰菜…”
Hey、hey、hey!你怎么还没被淹死!
方棋咬着牙想,要是再让他hey下去,自己肯定要被淹死了。
“你可以等下挑出来,我男朋友喜欢吃蔬菜。”让他烦了半天; 难得湛海还愿意搭理他。
不过再继续下去,他也无法保证是否还能继续维持好脾气,
“方棋; 来搭把手。”
“好嘞~”随时等候传唤的纯种中华田园狼犬蹦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去。
由于湛海提前嘱咐过,方棋强忍住躁怒; 没有对冯斯做什么过于暴力的事。
整顿午餐从表面看来,算是宾主尽欢。
吃饱喝足,方棋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收拾碗盘,湛海一把按住他的手,“我来吧,你陪冯斯说说话。”
方棋懵逼,“为什么是我?”
“你们应该有共同话题。”
因为他实在太烦了。
湛海连忙端起盘子,有多远逃多远。
冯斯热情的招呼,“Oh,fun~”
fun?通过这个基础词汇,加上他带了点方言味的奇怪语调,能迅速联想到想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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