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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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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海抬手按在他手背上,终于低低应了声,“嗯。”
  方棋卸下胳膊上的力气,绕到树前和他拥抱,然后自然无比的亲吻。
  在他的唇上,湛海隐约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苦得吓人。

☆、撩拨50

  方妈妈提着菜篓子走到社区里; 路过旁边的小花园; 方棋从旁边冒出来; 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
  “又没拿钥匙啊?说起来,这两天你怎么总往回跑?”起初方妈妈见方棋回来,还觉得奇怪; 两三天下来也习惯了,把手里的重物全交给他,“老实交代; 你跟小湛吵架了是吧?”
  方棋立刻否认,“吵什么架啊,他跟湛董出差了。”
  吵架这事太虐心,经历一次够够的; 方棋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这段时间能见到儿子的次数少; 难得遇到,方妈妈把积压的唠叨全部爆发出来,零零碎碎念了一路。
  搁往常方棋可能早就打断她,不耐烦的怼回去了。可这次却出奇能忍,非但耐着性子听完她的话; 还偶尔还回一两句。
  回到屋里,他还主动帮方妈妈把菜篓子放好,洗菜择菜动作熟练; 一派训练有素的架势。
  方妈妈惊讶于儿子的转变,同时也发现他情绪比往常低落。虽然不明显,但当妈的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跟小湛; 肯定是有事吧?”
  “嗯,之前出了点状况,现在好了。”害怕让她担心,方棋三两句解释清楚,“我们俩有分寸,不会闹。”
  “没怕你们闹,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磕磕绊绊难免,只要有人先低头,日子总能过下去。”方妈妈站在炉灶前准备饭菜,抽空慢悠悠跟方棋说些道理,“小湛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能忍的,不像你把所有事都摆在脸上。”
  起初她非常不赞同他们交往,认为湛海出身太金贵,家里供奉不起。时间长了,方妈妈总算发现,湛海脾气是真好,相处起来可能是自家儿子使性子更多。
  “嗯,他心思深。”把食材处理好,方棋没急着走,而是留在方妈妈跟前陪他说话。
  母子俩很少能有如此平和的时候,儿子果然改变了很多。
  方妈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是谁的功劳,语重心长的交代,“你年纪小,做事浮躁,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要他迁就你。小湛那样的出身,肯定是娇生惯养…”
  “妈,”方棋更正她的观念,“他挺自立,没娇惯过。”
  “在怎么自立,总是个少爷,不能让他总受你的脾气吧?”用沾满面粉的手指在方棋脑门上戳了一指头,方妈妈训斥,“你脾气多差,难道你不清楚?刚见面跟他闹得差点打起来,换了其他人谁受得了?”
  这是还真是自己没理,方棋蹭掉脑门上的面粉,被骂的无话可说。
  “还有你俩这事吧,让我说压根没啥好吵的。有什么话摊开来讲,总能解决的。”说话时,把面粉和成面团,捏成各种形状,“你们俩本来像面粉,干的时候又散又乱。要是好好沟通,慢慢融入彼此,总能成为粘合的面团。”
  方棋吐槽,“什么奇怪的比喻?”
  “是是是,你妈没文化!”方妈妈瞪了他一眼,“总是话糙理不糙吧?”
  “嗯,我知道啊,会跟他好好说的。”方棋抱了她一下,又很快放开转身走出去,“我去外面收拾桌子!”
  “这孩子!”方妈妈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继续揉面。
  吃饭时,方妈妈还是喋喋不休的唠叨。方棋在夹菜的间隙偶尔回上一两句,能不说话尽量不说。
  “对了,他出差,家里总是空着吧?你放着大房子不住,天天回来跟我挤?”方妈妈想起这茬,咽下馒头问。
  “空着是空着,但他朋友在。”冯斯非说怕他寂寞,要跟他同住。
  原本普通同性朋友同吃同住,在湛海看来应该是非常正常的事。
  可打从跟湛海在一起后,他跟狗子都有了距离意识。
  而且,他实在不擅长应付冯斯。
  原以为那外国人只是单纯的没脑子,相处后才发现,他观察力简直准的吓人。要是再被他盘问点什么事,方棋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场。
  “我孝顺,你高兴吗?”
  方妈妈点点头,“难怪你总往家里跑,小湛啥时候回来?”
  “过两天,湛董说是到邻省谈生意。”本来方棋应该跟着去,但财务部没人肯定要大乱。
  结果他俩刚和好,应该是感情升温期,便硬生生搞成异地,每天只能靠视频和电话联系。
  湛海那个人正经,视频总是放不开,只能谈谈工作和日常,没劲。
  即使没劲,他还每天总想多看两眼,真像是着了魔般。
  “我吃饱了。”方棋心里有事,放下筷子,收拾了桌上的碗盘,跟方妈妈打了招呼便回屋睡了。
  方妈妈看他急匆匆回房间,简直跟有人在后面催命般,犯了嘀咕,“这么早?”
  此时,方棋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就绪。湛海正好守着,视频通话很快连上线。
  方棋把枕头和毯子全垫在脑袋下,舒舒服服躺着,抬起胳膊让湛海能看清他全貌,“湛哥哥,想我没有?”
  大概是之前在处理工作,湛海穿戴整齐,坐在酒店房间的电脑前,姿态笔挺,“嗯,你每天都是同样的开场白吗?”
  “因为我想你,所以当然要问你有没有想我啊。”方棋理所当然的答道,见湛海听完露出以往温和的笑意,忍不住得意起来。
  他能轻易牵动这个人的喜怒,简直是奇迹啊。
  往他身后瞟了眼,方棋鬼鬼祟祟的问,“今天湛董不会再进来了吧?我昨天差点让他吓得魂断了!”
  两个人昨天视频的时候,他软磨硬泡,硬是让湛海点头同意给他点福利。
  结果在刚要进入状态时,湛立威忽然推门而入,吓得方棋当场软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湛海也想起昨天方棋的尴尬事,硬憋住没有嘲笑他。
  还好湛立威来的早,没赶上现场。
  “应该不会,他说以后过了下午不会再来我房间。”
  “那就好,但听湛董的意思,是知道你在房间做这种羞羞的事,湛哥哥不觉得害臊吗?”方棋恶趣味的调戏两句。
  屏幕里湛海表情果然有微妙的变化,湛海咬着唇望着方棋,轻声呵斥,“别闹。”
  目光含情脉脉,透出些微的羞怯,似乎能掐出水来。
  往常这种表情,都是在床上时,湛海被折腾的受不了才会露出来。
  方棋一下子就被他勾起来了,想要立刻把人抱在怀里亲亲揉揉。
  算上之前吵架,他当了有小半个月太监,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方棋定定凝视屏幕,小声请求,“湛哥哥,我们继续昨天的事吧?”
  昨天才被抓到现场,今天又提这种要求,他真是大胆。
  湛海无奈的试图劝说,“我明天就该回去了,你就不能再忍忍?”
  “忍不了!”方棋果断回拒,大刺刺盯住湛海,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衣服瞪下来。
  犹豫片刻,湛海投降,“好吧,你说的,只能十分钟。”
  “十分钟连…”脱裤子都不够好吗!方棋正要吐槽湛海歧视他能力,看湛海一脸严肃准备切断视频,连忙改口,“十分钟!就十分钟!多一秒我给你急!”
  这人,真是…
  湛海摇摇头,修长的手指伸到领口处,正准备解开上面的扣子。
  方棋屏住呼吸期待,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让他得沸腾了——
  咔嚓。
  在客厅转了会,方妈妈觉得无聊,推门进来,“儿子啊,你这么早睡,要吃夜宵吗?”
  听到声音,方棋连忙扣下手机,拉住毯子盖住身体,“不吃!”
  “你这孩子,怎么又暴躁了?”刚才还以为他变好了,真是瞎了眼,方妈妈觉得古怪,多看了他两眼,“大夏天的,你穿衣服睡觉还盖个毯子,热吗?”
  “我冷!”确实冷,冷汗都吓出来了,方棋连忙催促,“我困了,你快出去吧,早点睡。”
  “才几点啊,搞什么啊?”方妈妈暗自嘀咕着,拉上门。
  确定方妈妈离开,方棋长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没被发现什么,他举起手机,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向湛海寻求安慰,“湛哥哥…”
  “行了,你困了,快睡。”湛海努力憋着笑,眼底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怎么可以这样?方棋委屈的控诉,“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乖,等我明天回去。”隔空安抚了他两句,又再三跟他保证明天准时回去,还承诺随便他闹,才总算把人弄消停。
  “你处理完工作早点休息,别太累,我在公司等你。”胳膊举得有些困,翻个身斜靠在枕头上。
  躺久了真有些困,他望着屏幕的目光也迷离起来。
  “嗯,一定按时回去。”向他做出保证,湛海见他困了,便又多说几句,哄他闭上眼睛入睡。
  湛海轻轻说了句晚安,却依旧凝视屏幕里方棋的睡颜,久久没有挂断视频。
  “我想你了。”
  

☆、撩拨51

  十个小时。
  五个小时。
  一个小时。
  半个小时。
  …
  从今天早上; 或者更早些时候开始; 方棋就处于一种焦躁的等待状态; 每隔几分钟便要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顺便查下有没有消息和未接来电。
  眼瞅着约定的时间临近又过去,答应过要准时回来的湛海仍然未见人影。期间方棋打了无数个电话; 永远是电子音提示。
  湛海一直是守时的人,没有意外肯定不会随随便便放别人鸽子。
  “飞机晚点还是路上堵车,怎么迟到这么久?”已经快要下班时间; 方棋却什么都没有做。该批阅的文件压了厚厚一摞,他却在看时间中度过了漫长难熬的工作时间。
  终于,他忍不住从位置上站起来,一边念叨着大概是直接回家了; 一边打卡翘班。
  还未从财务部走出去; 便发现前面两个职员低声议论着,隐约能听到湛海的名字。
  方棋连忙走过去,两个闲聊的同事见上司过来抓包,吓得立刻闭嘴准备回到位置上装出认真工作的样子,却被方棋直接叫住揪出来。
  “你们刚刚说; 湛老板怎么了?”公司其他员工总用奇奇怪怪的方式称呼湛海,方棋始终没弄懂他们外号到底有多少种类,情急之下跟着叫起来。
  小职员看方经理没有生气; 便大着胆子跟他分享新鲜的八卦消息,“湛老板在邻省忽然发病,送到医院了; 刚刚高层得到消息,说是需要住院修养,十天半个月没办法回来。”
  住院?
  十天半个月?
  方棋心里一咯噔,匆匆追问,“知道是什么病吗?”
  小职员被他身上的匪气镇住,见他一副随时要暴走的样子,颤抖着小声回答,“心、心脏病。”
  “怎么可能?!”方棋定在原地,从头到脚全身都在发冷。
  昨天还在视频里跟他调情的人,今天忽然生病了,还是心脏病?
  今天是愚人节吗?这个玩笑太大了吧?
  他呆呆站了半晌,飞奔向电梯,结果正好遇到电梯刚升上去。他等不及,直接从旁边安全出口爬楼梯冲上顶层,抓住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湛立威助理。
  “他生病了,是吗?”
  助理一脸懵逼的点头。
  方棋觉得希望又破碎了点,他强打起精神,仔细问了关于他们出差的地址和所在医院等信息,又一刻不停的跑出公司。
  助理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便被方棋审问了一同,愣着的回答了。
  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已经只剩下空气了。
  助理望向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感慨,“老板出事,他居然这么上心啊…”
  湛海身体素质向来优秀,每天都坚持锻炼,不抽烟不酗酒,无类似病史也无任何发病症状,怎么会心脏病呢?
  方棋没时间想这些,也没心情想。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公司,跳到停车场上了张德忠的车,催他往机场赶。
  他甚至来不及回家收拾东西,只想快点赶到湛海身边陪他,帮他度过这道坎。
  虽然,方棋自己都跪在了这道坎前面。
  两个老板都出差,张德忠闲来无事。总算盼到他们该回来了,便在公司门口等着,结果竟等来了急到上火的方棋。
  看他实在着急,张德忠发动引擎,尽力把车速往上提。
  奈何下班高峰期,到处都在堵,没走多远便卡在岔路口寸步难行。
  方棋坐在副驾上,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肃杀和萧瑟。
  前方看情况还有半小时才能疏通,让他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张德忠受不了的抖抖胳膊上鸡皮疙瘩,主动挑起话题,“方棋,怎么了?”
  要是让方棋再继续冷着脸坐他旁边,恐怕车里连空调都不用开了。
  热烘烘的夏天,都快冻出感冒来了。
  方棋眼底氤氲了淡淡血丝,冷冷的开口,回答,“他病了。”
  得,更冷了。
  张德忠顿觉后悔,听清他话里的内容,连忙关切的问,“湛少爷?什么病?”
  “心脏病。”说出这个名词,方棋喉中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整个人呼吸都困难了。
  “什么?少爷年纪轻轻,怎么会得那种病?”张德忠非常惊讶,他跟湛海有段时间了,别的不知道,湛海生活习惯他还是清楚的。
  早睡早起,每天锻炼,规律的简直不像个小年轻,反而跟六七十岁的老人类似。
  在湛家也没听说他以前有这种毛病,怎么好端端突然就病了呢?
  还是年纪轻轻的孩子,为啥偏偏让人遭这份罪,张德忠心跟着沉下来,打起精神安方棋,“心脏病…这不算什么大病,现在医学技术发达,肯定能治好的。”
  只是再怎么发达,总是要遭罪的。
  “道理我都懂,张叔你不用安慰我。”方棋直挺挺坐在,仔细看身体整个在发抖。他目光涣散,全身冷的厉害,连说出来的话都没办法再逞强,“我求你快点…”
  “行!”张德忠看他的样子,把剩下的话憋回去。
  可高峰期车来车往,堵的厉害,刚起步又让红绿灯逼停了。按照目前速度,等到了机场,天都黑了。
  拿出多年老司机经验,张德忠考虑片刻问,“方棋,你信我不?”
  方棋无助的看着他,微微点头。
  这种时刻,他看谁都像是救命稻草。
  “那你听我说,从这里到邻省,算起来可能才四百多公里的地,车开快点五六个小时。
  你现在赶到机场,买机票排队登记,还要从那边机场过去。而且现在去,不一定有时间或者有航班。你要信我,我们直接拐弯上高速,明早之前我肯定送你过去。”
  确实,方棋走得急,买票证件都不一定带全了。他思索数秒,迟疑着说,“可以是可以,但熬夜开车,你身体受得了?”
  这俩孩子,都挺替别人考虑,难怪能凑一起。张德忠利落的打了方向盘,直直拐向高速,“怕啥,咱们两个人呢,你会开车吗?”
  “会,但是家里穷,没钱考驾照。”方棋老老实实交代。
  “会就成,晚上高速车少,你慢点开,没人会查。”张德忠一脚油门踩到底,几乎要追上风的速度,眼里居然迸射出几分神采,“小土匪,你可能想不到,以前我是开黑车的。”
  “谁是小土匪?”方棋让他车速搞得有点怕,梗着脖子跟他怼,“黑车又是啥?”
  “没牌照的拉客车,送点远途旅游的,逃命的,一单生意连着开四五天。”张德忠把豪车开出赛车的感觉,连续超过前面挡路的。炎热的天气,轮胎简直要跟地面擦出火花来。
  大概是看出方棋的害怕,他安抚道,“别怕,豪车安保系统好,撞了死不了。”
  “……”你能别撞吗?
  张德忠到底年纪大,熬到后半夜撑不住,换方棋来开。
  平常这时候,方棋早该困了,偏偏今天清醒的要命。他稳稳的操纵方向盘,挂挡,加速,按照导航一路向前,脑子里只有湛海的名字循环播放。
  清晨阳光照透过车窗撞进来时,方棋终于把车停在湛海定的酒店钱。熬了整整一夜,他眼睛通红通红,布满血丝。
  帮张德忠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停下车,方棋才冲进酒店前台询问消息。
  客服小姐看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吓了一跳,险些打算报警。方棋道明来意,她才打消报警的想法,耐心的回答,“湛先生确实在我们这里登记过,但他昨天早上退房了。”
  方棋急忙追问,“为什么退房?”
  客服小姐跟交班的客服确认过,才回答,“是这样的,因为湛先生突发性心脏病,所以去住院了。”
  果然,他真的病了。
  方棋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从客服那里拿到医院的消息,方棋重新上车,懒得管会不会因为无证驾驶被交警拦下,一脚踩下油门。张德忠在颠簸中醒过来,连续叫了他好几声,方棋充耳不闻,睁着眼闯了两个红灯。
  完了,驾照该被吊销了,张德忠悲痛的想。
  幸亏天刚亮,马路上只有零散几个车,可能连交班交警还没醒来。方棋一路违规,还能顺利的到达医院。
  他冲进大堂,正赶上医生护士交班,跑到窗口前根本没有人。他又匆匆跑到心脑科住院部,挨个病房往过看。
  刚醒来的病人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险些又要昏过去。家属连忙围过来,把方棋请到住院部外面。
  几经周折,他总算从登记处确定了用湛海名字登记了信息的病房。
  顺着号码,方棋来到医院别楼的贵宾病房外。他站定,深呼吸两次,才鼓足勇气伸手推门,强行笑着跟里面人打招呼,“湛哥哥,我来…”
  话还没说完,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惊讶的叫他,“方棋?”
  

☆、撩拨52

  “你听了两句消息; 以为是我生病了; 连夜开车赶来?”湛海带他进到病房里; 找个小板凳让他坐下歇息,“难怪后来我怎么给你打电话,都是关机。”
  “走得急; 忘记带充电器了。”方棋垂下脑袋,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坐着,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病榻上; 湛立威看着俩孩子乐得直笑,连吊瓶架都被他弄得摇来摇去。
  经过十分钟的漫长解释,方棋终于明白他们所说的湛老板是湛立威,而心脏病; 是因为他劳累过度的惯性旧疾。
  想起自己火急火燎冲进来叫湛哥哥的情形; 实在是太丢人了。
  莫名其妙年轻了一个辈分,湛立威当然乐呵,他满意的直夸他方棋,搞得湛海都听不下去出来解围。
  湛立威总算发了慈悲,把注意力从方棋身上挪开; 颇为感慨的说,“我这病啊,严重了些; 怕是近段时间没办法管公司了,湛海你回去替我顾两天。”
  公司副董高层那么多,为什么独独让湛海照应?
  湛海自然知道; 湛立威是想借此机会把公司转过来。即使知道,他也只是淡淡的应,“好。”
  “不行!”方棋听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连忙站起来抗议。
  湛立威直直盯着他,眼睛微微眯起来。
  方棋有些发憷,连忙找个理由,“湛海要留在这里陪你,公司的事还有别人呢。”
  “我还好,能跑能跳不用他照顾。”湛立威摆摆手,明显是不接受这个说法,“而且我还能请护工,要是觉得护工不靠谱,我找他姨来也一样。”
  湛立威口中的姨,应该是湛海的后妈。方棋知道他们家这层关系,无意多打听,也不便多说什么。
  可他又不想湛海让他套进去,又想出别的理由,“但是公司的副董高层那么多,适合这个职位的应该还有很多。他能力有限,肯定…”
  “你再质疑我儿子的能力?”湛立威语气中透着隐隐威胁的意思,方棋立刻噤声。
  “就按爸爸说的决定吧,我帮你办好手续就回去。”湛海一副服从的模样,说完便离开病房。
  方棋望着他的背影,暗暗咬牙。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方棋跟湛立威对峙,想要把所有事情跟他说个清楚明白。可碍于他身份,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合适。
  再说湛董现在还生病呢,万一气出什么毛病,湛海可能要跟他拼命了。
  倒是湛立威见方棋还是气呼呼,仿佛憋了满肚子委屈的样子,主动发问,“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你…”按理而言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方棋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介入。
  湛立威看出他的顾虑,大手一挥直接放话,“这里没外人,咱们别搞虚的,你尽管说。”
  没外人,就是说把他成自己人了?
  方棋转念想,可不是吗,儿婿当人是自家人。
  “你知道他的想法吗?他并不想太早接管公司。”
  湛立威立刻回答,“当然知道,他跟我提过很多次。”
  原来湛海真的抗争过,方棋惊讶,连忙追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要逼他这么做?”
  “逼?怎么能算逼。他刚才亲口答应的。”湛立威何等精明,立刻把话驳回去,语重心长的跟方棋讲起道理来,“他是不想,但他是我独子,有这个的义务。从小我就按照这个方向培养他激励他,谁都知道这个公司迟早是他的。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提前适应。”
  方棋急了,口不择言道,“可你应该让他做完想要做的事,再说目前适合管理公司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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