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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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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原因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在外人看来董莲还是个温婉可人的好女孩。
方棋不是嘴碎的人,不想到处叽叽歪歪前女友嚼舌根。
他散的很平淡,也没啥后遗症。
只是收到这人的请帖,心里还是有股闷气。
况且,方棋发现,新郎的名字并不在四个奸夫中。
那姑娘是真有本事,短短数月又给孩子勾搭了个新爸爸。
不知道那个倒霉的男人,啥时候能发现头顶的青青草原热带雨林。
“提到那个孩子我就来气,我还以为她真想给我添个孙子。”方妈妈越想越觉得生气,又骂了两句。
“她是想给你添个孙子,你要是乐意能给你添十个。”
“添一百个我也不要!”方妈妈跳起来,扯着嗓子警告方棋,“我给你说,下次你找女朋友注意点,选个清清白白性格好的,省的再招惹那种人。”
“得,没下次了,都说我不找女朋友了!”方棋受不了她反反复复唠叨这话,把请帖合起来随手扔到茶几下面,拿起公文包往外走。
“不找女朋友,你还想一辈子打光棍?”方妈妈傻眼。
“打光棍行啊,多自在。”方棋换了鞋,随意的答了句。
“瞎说!孤孤单单,哪里好了?”方妈妈念了两句,见方棋已经走出去了,跟在后面喊“喂,早饭!”
“不吃了!”方棋烦躁的说完,关上屋门。
裤子口袋里,机体轻微的震动一直在持续。
方棋想要苦笑下,发现嘴角沉重的压根扯不动。
也幸亏董莲最后没跟他过日子,不然人家姑娘带肚里的孩子,都要被拖累。
换了其他姑娘,还是一样。他这种人,只适合打光棍。
真是催命呢。
用脚趾想都能猜出来短信内容,方棋懒得回复。
他没有立场指责那些人,当初提的提条件,只是别骚扰母亲。
人家要催债,肯定要有个骚扰对象。
方棋大腿被震得发麻,他目视前方大步往外走。
有些事,他得忍着,必须忍着。
这世道上,没人能够替他分忧解难。
方棋在地铁上磨得久了点,卡着上班时间一路到办公室,依旧没人敢跟他打招呼。方棋坐在位置上,扫了眼空荡荡的办公桌,隐约觉得遗忘了什么。
但现在方棋脑子里乱,理不出头绪。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挂掉电话查了下银|行|卡账单。
财务部总是在下午才打款,方棋名下的总余额还是只有个位数,名副其实的月光。
更悲惨的是,个位数还是0,后面几毛几分压根花不出去。
“拿高薪,当乞丐,去他妈的生活!”方棋烦闷的吐槽两句,打起精神投入工作。
电脑启动,系统日程表弹出来——
今日要务:赵氏合作案报价表截止
“这个报表怎么今天截止,比催债还急!说起来,谁做的来着?”方棋挠挠头,翻了下工作安排,并没有找到相关内容,“难道没人管?那个富二代没安排?靠!都特么要截止了!”
可能是人家这两天太忙,把这东西忘了?
但是就算忙,也不至于连个主次都拎不清吧?
富二代还是没经验啊,方棋摇摇头认命的打开程序输入标题,蓦地记起这个标题,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错觉吧…”
又是查文件,又是算利润分成,方棋忙了整整一早上,熬到午休时间。查了下财务部上个月工资已经打款,他保存了做出雏形的报表,风风火火冲出办公室。
刚踏出门,匆匆忙忙顾不得看路,方棋跟湛海撞了个正着,受反作用力退后两步险些栽倒。
还好湛海反应快,及时拉了一把,“这么急,你要去做什么啊?”
“有点事…”方棋站稳身体,急急道了谢,一边往出走一边跟湛海交代,“赵氏的企划报表我在弄,下午跟你商量,先走了!”
“嗯?等等…”
赵氏企划报表?
不是已经交过去了吗?
湛海正想问仔细,方棋已经远远跑开了。他转过身,又撞上董事长特助。
“湛经理。”
职位被顶替还是有些好处的,起码薪水翻了倍。
方棋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里,面对多出四位的数字内心毫无波动。
涨工资有什么用?转眼又不是自己的了!
在账户里预留了足够基本生存的金额,方棋把剩下工资提出来,放到准备好的大信封里收好。
从银行走出来时,毫无意外的又接到电话。
方棋实在忍够了他们轰炸式骚扰,接通电话,冷冷的说,“有完没完?工资发下来了,晚上给你们。”
“你给个准话,我们不就消停了吗?这可是你说的,晚上老地方见。”
“知道了。”方棋粗略估算了下,给那边说,“我涨了工资,以后每个月多给你们点。”
“你小子果然出息,又是升职又是加薪的。行,你尽早还清,省的我们天天骚扰你。”对面几个人低声交谈一番,而后换了个人接听。
那个听了六年,宛如魔咒般的问句再度响起,“方棋,要来跟我干不?只要你点点头,欠下的那些,我给你消了。”
“滚!”
方棋挂断电话。
距公司还有十米,方棋调整状态收起疲惫,做出意气风发的模样,迈开腿踏进湛氏大楼。
刚进来,让人逮了个正着。
他的秘书一副哭过的样子,红着眼睛迎上来,“方经理,你去哪了?电话还占线,董事长找你半天了。”
“董事长找我做什么?”方棋觉得奇怪,他这种小员工,工作两年甚少有机会跟高层说话,怎么近来总跟董事长打交道。
“还不如因为赵氏企划报表的事,听说算错了数据,赔了好几千万。董事长特别生气,传话下来财务部都有连带责任,损失全让我们担着。”秘书姑娘说着说着又想哭了,她的口红,她的包包,她的小裙子!
要是追究下来,什么都别想买了!
方棋疑惑,“赵氏报表我还没算结果,怎么可能错了?”
难道赵氏请黑客攻击了自己电脑,篡改了数据?
方棋一脸茫然。
“赵氏报表湛经理之前做好,一直放在你桌上,你昨天就说审阅过,然后我给他了啊!”怕董事长等太久,又多扣几个月工资。秘书跺跺脚,催促,“总之你先去董事长办公室,湛经理已经在里面,挨了半天骂了。”
“好…”通过什么?方棋呆滞的应了声。
刹那间脑子里飘过零碎的记忆。
明显熬过夜的湛海把文件递过来——
“这是新企划的报表,有空请过目一下。”
“你把东西先放下,有空我看看。”
“也好。”
秘书把桌上资料全都拢成一堆——
“方经理,他们等工作书,阅过的文件我先拿出去了。”
从天台上下来,途中遇到的湛海——
“方棋,企划书有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我们约个时间讨论。”
电梯里,方棋感觉自己手脚冰冷,身上渗出冷汗。他翻出短信,在各种催债轰炸中,夹杂了湛海的一条询息:
赵氏的报表是我熬夜赶出来的,后期撑得勉强,状态不好,或许会有疏漏或出错。你如果发现了,可以直接在文件上修改,或约个时间,我们详谈。下午我有私事,终稿拜托你了。
时间是在昨天上午。
再联想刚才秘书所说的话,前因后果串起来——
湛海把文件审核终稿的工作交过来。
结果,自己呢?
什么都没有做。
湛海以为送回去的文件是审核通过的,所以直接给湛立威交过去。
他大概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
“湛经理已经在里面,挨了半天骂了。”
方棋惊恐的瞪着电梯按钮,直到目标楼层的指示灯闪烁两下。
“方经理,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棋:心情沉重,湛哥哥求安慰!
☆、勾搭2
“应得利润百分之零点零五,你倒好,硬是给我少了一位!”湛立威得知消息,整个人进入暴怒状态。
他把厚厚报表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最后一页纸滑倒湛海面前。
页脚起了皱,红色墨迹勾出来的零点五触目惊心。
“你知道要是较真算起来,我们会损失多少吗?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抱歉,是我的错。”湛海笔直的站着,视线落在表格末栏。
那晚冯斯问他0。5的问题后,他熬夜脑子糊涂,直接那样写了上去。
后来重重检查,也没有发现这处错误。
“当然是你的错!还有,方棋呢?你不是说他检查过,就是这样检查的?”湛立威气得把实木桌拍的闷响,吩咐助理,“去把方棋找来,湛氏财务部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怎么当副经理的?”
助理得了吩咐,匆匆离开这战火缭绕的地方。
湛海试图阻拦,“父亲,这件事和他…”
“你闭嘴!”湛立威瞪向湛海,磨了磨牙低吼,“你以为我说两句,这事就完了?真以为你是我儿子,你捅的篓子我都要替你填上?”
再回想起今天赵家老东西找上门来耀武扬威,湛立威气得牙根痒痒。
湛海缄默。
湛立威瞪着血红的双眼看向他,面色铁青。
半晌,湛立威跌坐在位置上,拖着长长的调子沉重的说,“这次的事,我对你很失望。可能是我过于信任你,以为你够优秀,不会犯这种错误。”
“抱歉。”除了道歉,湛海无话可说。
“你从小到大都很优秀,办事稳妥,性格也好,从来没有瞎胡闹过。所以我以为,我可以对你放心。”湛立威脸上,掩盖不住的难过,“怎么把正事交到你手上,就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呢?”
“是我疏失给公司造成损失,无论什么后果我会全部承担。”湛海垂下视线,第一次不敢跟父亲对视。
正因为他清楚,湛立威寄予了多大的期望。所以湛海能理解,现今他该有多失望。
湛立威还是叹息,“孩子,你辜负了我的信赖。”
湛海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挺直的脊梁。
“你说承担,你用什么承担?”湛立威身体后仰陷进椅背中,阖上眼用食指和拇指揉了揉眉心,“赵凯那边只给了两条路,要么按照报表来,损失全部我们担。要么…你知道他的意思。”
强行联姻,把赵倩倩嫁过来?湛海急忙开口,“我…”
“别急,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答应。商业联姻有什么好下场,何况找个女的塞给你,感情都培养不起来。”湛立威冷笑了声,强行打起精神直起身体,“老东西想拿这点把柄阴我没这么容易,顶多我把损失都认了。但是我不能白白做赔本生意,你明白吧?”
“明白。”湛海直视湛立威,点点头,“你说。”
湛立威已经宽容他足够多了,不打算再纵容他,直白提出要求,“首先,尽快适应工作,到你该来的位置上。”
湛海眼中闪过一丝抗争,却还是露出默许的姿态。
到这种地步,他要是讨价还价,未免太不知好歹。
即使面对的是父亲,错了便是错了。他已经长大成人,总该为所犯的过失负责。
“其次,我总该给其他员工一个交代,不能让别人以为我偏袒你。明天出通报,扣你三个月工资。”湛立威拉过惩罚记录表,利落的写上湛海的名字和处罚项目。
湛海并无异议,平静的接受了他给的惩处。
本来这事应该到此为止了。湛立威刚停笔,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撞开了。
“为什么只罚他一个?项目出错,我有一半责任!要处罚扣工资,应该算上我。”
方棋一身匪气闯进来,撸起袖子摆出干架的样子。
他活像个点燃了芯子的炮仗,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噼里啪啦的火药味。方棋大步带风走到湛立威办公桌前,夺过惩处记录表,挨着他名字签上自己名字。
做完这些,方棋站在湛海侧前方,目光坚定的直视湛立威,“文件审核部分本来应该是我负责,但是由于我工作疏忽,根本没有检查过报表内容,后来归类文档,把未审核的放到批阅区了。公司的损失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罚的话,一起吧。”
湛海没想到他在这个节骨眼进来,愣了片刻,压低声给他说,“方棋,这件事我们父子间已经达成…”
炮仗状态的方棋听不得劝,直接怼回去,“我当然知道他是你爸,但商场无父子,富二代给我闭嘴!”
“……”怎么今天,所有人都在吼他闭嘴?
湛海继续缄默。
方棋冷眼跟湛立威对视,“董事长有更好的决定吗?”
湛立威是什么人?
他比这两个小年轻多吃了半辈子米,早已修炼成精了,怎么会看不出方棋表露出的维护,还有湛海举止间的偏袒?
湛立威稍稍眯了下眼,心里嘀咕儿媳妇会护短,以后过日子能互相谦让,挺好挺好。
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没有,你认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跟方棋说话的间隙,湛立威余光扫过湛海。
后者略微蹙眉,隐隐露出担忧的神色,似乎怕方棋遭到什么责罚。
刚才湛立威要罚他的时候,湛海可是二话没说全都认了。
现在媳妇跑出来出头,就不忍心了?
这孩子!
湛立威暗自骂了两句有了媳妇就自乱阵脚的湛海,却也明白,现在方棋是他软肋了,要是戳到儿子保准翻脸。
可根据之前湛海说的,他跟方棋还没到那种关系,并且他明确拒绝了湛立威插手的意图。
看来,要跟准儿媳相处,还是门学问。湛立威思量几番,没个拿的准得主意。
总之,先顺着他来吧。
“那好,处理算完了,我再多说两句。”方棋年轻,看不透湛立威的弯弯绕绕。他肚子里憋着气,拿起桌上的报表摔回湛立威面前。
湛海没料到他火气大成这样,阻止又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
别说湛海,就连湛立威也没料到。打从当了董事长后,谁见了湛立威都要客客气气的,哪有员工敢这么尥蹶子?湛立威愣了下,震惊的看向他。
唯有方棋得了势,不顾后果数落起来,“湛董事长,你随随便便失望,经过本人允许了吗?”
湛立威回过味,他这是替湛海出头来了,看来儿媳这个位置,方棋马上就能坐实了。
想到这茬,湛立威顿时不气了。换个惬意的姿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方…”湛海试图阻拦,发现被怼的当事人都不介意了,便收了声。
其实,他也想知道,方棋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两个人的小举动,方棋根本没留意。他正处在一种逮谁怼谁的爆炸的状态,连串的事情烦的他懒得考虑后果,口不择言道,“他是你儿子,可是你了解他吗?因为算错数据,难道能抹杀他之前所有成绩?”
方棋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帮湛海说好话,但是有了开头后,关于这个人种种记忆涌现出来,居然都是些正面事例。
“为了赶报表,他接下工作熬夜。你只看到他算错了结果,他加班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看?”
又不住一起,你让我怎么看?
湛立威无辜的想。
“可能你认为出了错,这份报表做的再出色都没用。那么之前呢?你儿子这么优秀你看不出来吗?”
“咳…”湛立威干咳了声打断他,别有深意的问,“你觉得,他很优秀?”
湛海抿了下唇,侧过头望向方棋。
“当然!”方棋痛快给出回答。
忽略掉他私生活混乱的事,方棋几乎无法从湛海身上挑出缺点。
虽然私生活混乱是很大的污点了。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湛立威等了半晌,没听到方棋说出热情洋溢的赞美之词,只好自己出来圆场,“对小海的工作评定,我会仔细斟酌。这件事到此为止,方经理意下如何。”
“好…”方棋觉得蹊跷,还是应了下来。
按照以往种种事迹判断,湛立威应该是那种睚眦必报,老奸巨猾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方棋甚至做好被业内封杀的准备了。
“行,你们俩各扣三个月工资,从本月开始。”湛立威并不知道方棋怎么编排自己,他还沉浸在儿子终生大事有着落的喜悦中,挥挥手示意两个小年轻出去,回到他们的小天地里培养感情。
“好的,爸爸。”
扣工资只是个形式而已,过段时间找个其他名义给他补上便是。湛海知道父亲留了情,难得顺从的承了他的好意。
方棋犹豫了数秒。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棋:湛哥哥我是不是攻了一章!
湛海(扶额):我可以闭嘴吗?
☆、沉沦3
方棋以为,经过这两年职场锤炼,他的爆脾气已经让生活消磨的所剩无几了。
为避免骨子里剩下那点倔强躁动,做出啥不可挽回的事,他还在湛立威办公室站了十分钟,思量着放缓态度等下进去老实认个错,抱紧董事长大腿,求他网开一面留口饭吃。
抱大腿似乎有点挫,不过低头认错还是可以的。
方棋分明已经计划好了,可听到湛海挨骂,他骨子里的土匪劲猛地又蹦出来了,气焰窜的老高。
湛海替整个部门背了黑锅,让骂的话都不敢说了,能忍?
方棋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澎湃的劲头,甩开死命拉的小秘书,进去直接朝高高在上,执掌自己生杀大权的湛立威吼了一通。
吼完,见湛立威没了脾气瞪大眼睛呆若木鸡,其实还挺爽的。
吼出来方棋觉得不过瘾,反正吼都吼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还想多说两句,又听湛海唯唯诺诺叫自己名字。
那怂瘪富二代,挨骂的时候不回嘴,现在吭声干啥?方棋想都没想,直接怼,“闭嘴!”
然后世界清静了,方棋成功数落了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成功被罚了三个月工资。
当事态平息,方棋坐在办公室回想这一切,肠子都快悔青了。
替人出头也就算了,干吗还要认罚?湛海再怎么说有丰厚的家底,罚三百年工资对他都不痛不痒,兴许回家撒个娇卖个萌,拿到的零花钱比工资多得多。
可自己这边还催着命呢,罚完了吃啥?
可转念一想,冲着他吃了豹子胆的二逼劲,董事长只罚三个月真仁慈。
“方棋。”湛海敲了两下敞开的办公室门,才走进来,把修改过的报表放在他桌上,“报表我改过了,利润额也核实完毕。赵氏那边我稍后会进行沟通,争取降低损失。”
方棋颓靡的扶着脑袋,感觉头疼的快炸了,“这些你决定吧,你是经理,没必要跟我汇报。”
“财务部是我们共同管理,我认为你拥有知悉的权利。”湛海把文件翻开推到他面前,发现方棋还是没有要看的意思。
什么情况?
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湛海不认为这人还会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可他不肯看,湛海总不能撬开他脑袋,把文件硬塞进去。
何况,湛海过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看文件。
“关于今天的事,非常抱歉。后果我会全部承担,董事长那边,稍后我跟他解释。”
方棋摆摆手,“没必要,这次失误我有很大的责任,挨罚是情理之中,等下我把本月工资交回去。”
湛海顿了顿,试图说服他,“湛立威是我父亲,他罚我无非是走形式,你大可不必牵扯进来。全推到我身上,起码能保全自己。”
方棋认命的抬起头,跟湛海对视一眼。
这人真好,生得好,长得好,性格也好。
他从小肯定是在父母庇护下,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安健成长,哪会理解其他人的难处?
方棋忽然产生种异样的情绪,他让重重担子压得喘不过气,急需找个突破口。甚至,想原原本本把所有事告诉湛海,求他出出主意,拉自己一把。
可他又怕,怕这个眉目温和的青年,听到父辈那些不堪的过往,面露鄙夷或是嫌恶。
“你是富二代,又不是慈善家,为什么受这种窝囊气?”方棋看进他的眼里,想要把湛海这个人看透彻些,“你爸骂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供出来?”
湛海稍愣,“他说的没错,怎么能算是窝囊气。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做错的。”
“我这边玩忽职守,问题更大。”方棋缓缓站起来,直起身体跟湛海对视,“你对所有人,都会这么偏袒?”
有那么一瞬间,湛海差点以为方棋看穿了什么。
湛海隐下意图,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会,我只是遵从我的原则做事,推脱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方棋说不上来。
“也是,我该知道你是这样的,滥好人。”方棋自嘲的笑了下,“你走吧,我要忙了。”
湛海觉得古怪,犹豫着没有动。
方棋没有再说话,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
湛海眸光黯淡了下,终于转身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空空荡荡。
方棋望向湛海远去的背影,忽然叼着烟蒂笑出声来,惹烟雾呛到气管里,难受得弯腰剧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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