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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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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躺在我身边。
她跟你一辈子,都再不会有可能。
一抹纤巧的阴影靠过去,在璀璨的千面琉璃吊灯下,柔和大气的白光让一切无处遁形。云裳轻轻俯身下来,纤指触摸上他的腕,抹开,那青色的血管就在眼前,她拿着针管轻轻刺进去的时候,他明显地动了一下,英眉微蹙,这让她在将那一小剂针管推进去的过程中,背上起了一背的汗!!
秒针滴答地在空旷静谧的房间里行走,她拔出,等待着药发挥作用,祈祷一切都会顺利,她按照步骤来,不会出任何问题!!
刚刚下在蜂蜜水里面的是幻化剂加催情药,能迅速渗透并窜入神经中影响中枢神经的分辨能力,并有强效安眠成分,而那只小小的针管里面才是真正价值连城的东西,她维持着空间的绝对安静,在秒针转动过十圈之后,人进入深度睡眠却意识愈发清晰容易被操控,她才能开始。
“斯然。”她纤臂轻轻撑在床边,嘶哑的声音以尽量轻柔的嗓音唤他。
霍斯然躺在床上,俊颜微微动了一下,深眸紧闭缓缓侧首,蹙眉沉沉地转向她的方向。
一瞬间就流光溢彩,连眼角眉梢都是魅惑而透着致命吸引力的。
“你可以听得到我,是吗?”她努力让声音平和淡然。
镇定。云裳,你要镇定。
霍斯然安静得像是完全睡着一样,刀削般俊朗的侧脸上,隐约可见蹙起的眉峰,可见他四年来的睡觉习惯都是如此,连梦都不曾踏实安生。
“是我在你身边,我是云裳……”长发散落,她深深埋入他的耳畔,娇躯微微颤抖着继续往下说。
催眠讲究的是身临其境地以被催眠人的角度,从记忆里植入感受与心理活动,云裳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却在说之前脸就已经涨红如火烧云一般,让她一个女孩子在催眠中跟他说这种话,强行植入这种记忆,简直比让她自焚好受不了多少倍,她的确是有些后悔自己来了,却已经没有了退路。
那些脸红心跳的,淫秽恶心的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如梦呓般灌入他的耳膜,连云裳自己都被折磨到几欲昏厥,那耻辱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强迫自己坚持,再多几句就会一切成定局!!
而在霍斯然的潜意识里,那股强迫植入的力量像是被横空缓慢地撞破,有一股气,拼命地撕开了脑际深深蒙着的那层大雾,意识愈发清晰,清晰道感觉是他最挚爱的人儿在他耳边说这些话,他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云裳,恶心到……透了顶。
“你身体好热……最后毫无控制地,射到里面……”
直至听完这一句的时候,霍斯然终于再无法忍住,一双如利剑深潭般的嗜血冷眸,缓缓睁了开来。
云裳攥紧了粉拳说完这句话,已是大汗淋漓,想要撑着身体起来的时候却猛然撞进了霍斯然清醒到能冰冷凝出水滴的寒眸里去!
那一瞬,她急剧惊恐到以为自己活活见到了鬼!
“啊——!!!!”她尖叫着几乎弹跳般剧颤起身,手一挥就碰倒了床头柜的台灯,踉跄着急剧后退撞上了沉重的镂空柜子,柜子被撞得晃了两晃,上面堆积的器具艺术品哗啦哗啦摔下来碎了满地,云裳脊背撞得痛欲断裂,手强忍着撑在了急腰的柜子顶上,想要撑起快要软倒的身体,抬眸之间却再次看到了霍斯然已经睁开甚至翻身坐起的画面,她瞪大的眼睛连眼眶都快要绷裂,那一瞬的惊恐与震撼,比她此生的任何一件事都要更加恐怖!
他醒了。
……可是他怎么会醒呢?
云裳想要狠狠地掐自己一下,极度想要确认她这是不是做梦,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恐惧小心所以才会碰到这样的事!她刚刚明明是在跟他催眠,那种药明明会让人进入深度催眠,除却自然醒之外的任何清醒方式都会引起疯癫或者精神失常!可是怎么会呢,不会的……
他真的醒了!!!!
大床之上,霍斯然强忍着脑子的恍惚和剧痛,沉如黑金的脸冷冷抬起,这一次终于清醒地看到也听到了,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虽然眼前的身影还是重叠的,还在晃得如同梦靥,可他的冷笑,已经蔓延上了嘴角!
他挺拔肃杀的身影站起,缓步走到她面前,大掌嗜血般伸过去紧紧攥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单臂撑在柜子上,带着浓重血腥气的杀气伴随着阴冷幽暗的黑眸沉沉压下,字字泣血般切齿低问:“你刚刚说……我……射、到、了、哪、里?”
这一刻他的脑子在嗡嗡地响着,在此之前他想过一百次这件事解决的办法,想过一百次真相!可他却死都没有想到,这一切的揭穿过程竟会那样得,让他恶心到了快要发疯般的极致!连哭与笑都无法诠释,连高压的冰枪都无法浇熄他身体里此刻沸腾的暴怒!!!
后脑撕裂般的疼痛,唤醒了云裳。
这一幕,任她死都没有想到过,像躲避一场世界末日灾难的时候,被命运血淋淋的大手撕开一道口子,发现了藏匿于防空洞里妄图能逃过死劫的她一般!!
她小脸惨白,嘴唇哆嗦着连字音都没有办法发出来。
“斯……”
“斯然?”霍斯然冷笑,笑到连嘴角都恶心到有些抽筋,“你叫我斯然?”
大掌狠戾地攥紧了掌心里的发丝,用狠到他记忆中从没对女人用过的不加任何收敛的力道,怒火攻心间嗓音瞬间已经变了调:“谁给你的资格,叫我一声斯然!”
那痛,痛得像整个头皮都开被人撕下来,云裳仰面间血色已经全然被逼退,痛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叫她史无前例地清醒!
“斯……然……”她恐惧,她震惊,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甚至想要把时光都倒带重来一次,好让她避开这比世界末日还要残酷的事实,避开他眼中那个骤然间变得肮脏不堪的她,可是不能,痛让她清醒,让她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云裳,已经发生了!!
“你听我说……关于今天的事……你要听我解释……”滚烫的被活生生痛处来的眼泪,在艰涩痛苦的嗓音中滚落了下来。
霍斯然却只想冷笑。
“解释?”他点点头,“好,云裳,你来跟我解释。”
他狠狠地将她整个人都拽起来猛然重重地推到床上,“砰”的一声巨响中如地狱修罗般凶神恶煞地俯身下来撑在两侧,一字一顿:“你给我解释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催眠,嗯?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我相信当真有事发生?我跟你,今晚也有你说的那件事发生?!!”
云裳脸色惨白地翻身起来,手颤抖得不成样子,险些撑不住身体……催眠,他怎么会知道,那是催眠?
“不是……”她下意识地否认,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神智都被恐惧逼得涣散崩溃,“那不是什么催眠,我不懂催眠……”
“那是我弄错了?”霍斯然狠狠掐住她的下颚正对向自己,“我身体里被注射的不是催眠的药剂,那么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醒来!!”
他为什么会醒来?
云裳被刺激得眼眶瞬间就红得滴血,刺目刺心:“不是催眠,我说了我不懂,刚刚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懂!!!”她的嗓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霍斯然冷森森地笑,急于弄清楚一件事情,幽幽地问:“那么几年前的事情也就是根本就没有发生,是么?云裳你告诉我,你最好老实点亲口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
他当年根本就没有那么冲动。
那荒唐透顶的一晚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清就背负了那么沉重的罪孽与痛苦,直到现在!
云裳下巴被掐得青紫发淤,连呼吸都薄弱起来,她摇头,却被死死掐住连动都动不了,她死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哪怕到了清醒透顶的地步都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不……”她气若游丝地不知是哭是笑,浑身颤得如同簌簌的枯叶,“发生了……”她的目光看向他,握紧他的手腕,攀着他的胳膊去抱他,“是你爱我才发生的那件事……我第一次是给了你的……我是给了你的!!”
声音凄厉而尖锐。
霍斯然则如避蛇蝎一般嫌恶头顶地猛然起身,攥紧了她攀附过来的双腕,抓紧了钳开,重重的一下狠狠将她再次摔在了床上!换来她痛到凄厉的尖叫!
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他的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她却依旧在装疯卖傻。
可是此刻的霍斯然,却已经没有精力再跟她纠缠这许多,因为明显地已经感觉到,药效是持续的,尤其他来之前服用的是强效的意识清醒类药物,能摧垮深度催眠没错,可强效的药物在脑海中撞击反作用,他被激得头痛欲裂,连身体都灼热焦躁起来,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眼前模糊的影子,还在重叠着来回摇晃!
一会是林亦彤,一会又变成了云裳那张刚刚被撕破的恶心透顶的脸。
“……”霍斯然满额被大汗浸湿,墨色的眸透出杀气,单手撑在了床头矮柜上,死死咬牙看着床上的女人,竟都是她!!
哈……他竟然就是被这样的女人和药物所骗,这一骗,就是整整四年!
没有时间再审她,霍斯然强撑着站起肃杀挺拔的身子,单手冷冷地往后伸,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就往外走。
“给我进来,现在马上……对,”他冷笑,单手解着领口紧致到让他焦躁灼热不堪的扣子,“里面的东西不许动给我维持现状,人也给我扣着……进来……现在……”
云裳脸颊挂满了呆愣的泪水,站起来踉踉跄跄朝他跑去:“你要去哪儿?”
霍斯然寒眸如利剑般凝视前方,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腰被缠住,手扣在上面狠狠地掰开向后狠戾地摔去!接着转身,单手寒气四溢地搭上门把,冷眸凝着地面上狼狈不堪挂着泪痕的女人,幽冷道:“云裳……你今天这这出戏给我演的真够精彩,我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好演员,呵……”他冷笑,字字嗜血,“当然,我霍斯然这辈子也当真不知道,还可以有那么一件事一个人,能让我恶心到如此透顶的地步!”
他眼里跳跃着大簇的火焰,接下来几个字咬得鲜血淋漓,连精壮健硕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云裳,你——够、可、以!!!”
你真的,够、可、以。
四年。那是他的整整四年。
他想起了四年后第一次看到林亦彤归来,她满眸心寒看向他的冰冷眼神。痛,真的TMD,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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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最终被关上的门响,震得人心里发颤,连木门上的灰尘都被震得颤了颤。8
落下了碎屑来。
可见摔门人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地面上,一个美丽的女子呆呆地泪水横流地坐着,掌心撑开被冰冷的地板刺着,那白花花的灯光晃着她的眼,晃了好半晌后她终于领悟到还在五分钟前,她还以为此举必定能得逞,他还躺在侧卧的床上,接受那一场仿佛天地都不会知道戳破的催眠。
怎么会这样榛?
谁来告诉她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横空而来的警鸣大作,云裳终于领悟到究竟发生了什么,艰难地爬起来,再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面,再不想面对自己被最爱的男人戳破恶性的丑陋,狼狈地跑过去想打开门,去发现门竟然锁了,竟从外面被反锁了!!
“开门……”她的手颤抖着伸出去拍着门板,“开开门,斯然……我不要在这里,你们不要关我在这里!我什么都没做……”她拼命地晃动着门锁连手都撞得满是乌青,嗓音撕裂如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啊——!!!!遗”
门外,两排士兵齐刷刷肃杀而面无表情地守在两侧,在奢华的二层大厅里,一个人挂了电话蜿蜒地顺着列队的形状走上来,脸色霎是难看而不敢置信。这么多年来,他都相信了些什么?
寒峰执起掌心里那那细小的针管,再盯着门看了一眼,自嘲而懊悔的冷笑,伴随着尖锐的酸涩,涌了上来!
*********
墨色的悍马飚得飞快。
眼前的景物重叠得越来越厉害,头脑最晕眩的那一下,霍斯然简直不知道前面到底有几辆车。他铁青紧绷的俊颜垂下,五指攥紧了方向盘在前方车辆喇叭紧急响起的逼迫下,迅速晃了一下方向盘,让车尾车头紧急错开,避免了那险险撞上的一下。
他脑子嗡嗡作响,胸膛里烈性的火焰和燥热让他快要爆炸。他此刻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回家。
无论他是出了什么毛病,呆在哪里都不曾安全,他得回去,回去她身边。
小区深夜的岗亭亮着灯,保安看到有车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走过去弄升降栏杆了,却没想到那辆车到了跟前压根就没减慢车速,在他惊得还没叫出声的瞬间,那车就已经冲着横栏就撞了上去,“哗啦”的一声响动栏杆已经被撞裂碾碎在车轮底下接着踩了紧急刹车。保安惊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按了录像键后跑出来,还没指责出声的瞬间就看到了那近乎吓人的车牌,一切的声音于是偶伴随着指人的动作都哽在了喉咙里,保安生生愣了几秒,那车门竟打开,走下一个微微晃动的,脊背却绷紧到肃杀的挺拔人影来。8
保安脑子里的那根弦被“嗡”得一声触动,那空空的肩章刺激着他的眼,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上去,脸色恭敬而惨白地架住了他。
“首、首长。”他一早就听说过的,这片小区住着一个军队里的重量级大人物。他听过的。
霍斯然稳了一下,脑海中的那股强烈的眩晕才散去,冷眸里闪烁的流光扫过整片万家灯火般的小区,这才知道,他原来已经到了。
幽暗深冷的眸瞬间透出一丝尖锐冰寒的冷光,将钥匙顺势塞入那人的手中,寒声道:“把车停好……”
说完,就冷冷放开了那人的臂膀,朝着其中的一栋小区大楼,步伐稳健地一路走去。
他要回去。现在马上。
保安所有的话都霎时噎在了喉咙里,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强势霸道的气场浑然天成地能将人全然震慑住,他仿佛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连行动都霎时快速精准起来,打开车门上了车,一边恭敬目送着霍斯然,一边快速地发动车子将车稳稳地驶向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他的浑身,已经燥热到快要烧起火来。
在电梯里按了十七层键,霍斯然退开,一身墨色挺拔的休闲军装靠在了电梯壁上,他一手插进裤袋,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紧电梯内的栏杆,仰面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冷眸直盯着反射镜般的电梯壁里自己的脸,那股眩晕,却似乎更重了!
“叮”得一声,十七层,到了!
房间里。
偌大奢华的客厅堆得满满的都是玩具,连过山车隧道都有,凌乱地摆满了房间让人看着都倒抽气,林亦彤刚回来来不及收拾,将脚腕上的黑色低跟鞋脱了,赤脚踩着地板走进洗手间,纤手轻轻撩了一下耳际的发丝,她浑身星星点点的血迹,要洗一下。
脸上,颈间,胳膊上,小腿的血迹……都还算比较好洗。
可蹲下身的瞬间她就看到了,那银灰色奢华却低调的裙摆上,也层层叠叠地沾满了血迹,她湿润的手指覆上来,那血迹便瞬间变嫣红,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如挤了一点洗衣液揉了上去,小脸一白,动作却猛然冷冷地停住了。
——她洗这件衣服,做什么?
清冷如初冬潭水般水眸冷冷抬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瓣被这幅美轮美奂到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样子刺得渐次泛白,这衣服是他送的,她居然有那个耐心,穿到现在。
当初决定要穿这件去宴会,不过是因为她当真没留意过这方面的问题没有恰到好处的装束,她能穿是妥协是无奈,可并不代表,她感激珍惜。
夜晚那灯光璀璨下的一幕,再度闪入她的脑海。
冰冷的水冲刷着纤柔指尖的泡沫,她强迫自己不去猜测和想象,这个时间,某个地点,那个男人跟该跟他在一起的人,在做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的莹润肩膀,也别这个想法刺激到微微颤,还在想,客厅外就突然,传来两声门响。
她一顿,冷眸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
如今这个时间已是深夜,谁会在这个时候,敲响她的门。
只僵了那么两秒,那门声竟加剧更重了一些,毫无规律却紧迫急促,像在等着盼着她开门一般。那纤小的身影迅速敛下情绪,冰着一张小脸从浴室出来时,穿上了鞋,看着门,一瞬间竟觉得也有一束光芒透过厚厚的檀木门板,穿透了她的灵魂。
到底,是谁?
“彤彤!”外面突然一声低哑的轻唤,冲破了僵局,将信息迅速传递至她的脑海!
这世上,能用此番口吻声调唤她的人,已然不多!!
纤柔的身影翘起小腿穿鞋的动作僵在原地,冰冷的水眸猛然抬起,盯着门,任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时间,那个男人竟会出现在这栋小区的她家门口,怎么……会?
“彤彤……”霍斯然手掌攥紧成拳抵在墙边,死死盯着门板,哑声低低唤她,“帮我开门!”
她冷幽幽地走到门边,什么都没有说,却在小小的门镜里面扫到了那人俊朗挺拔的轮廓,形象较之前在宴会上的严谨肃杀来说多了几分狂野凌乱,性感的魅惑只在于他领口简单解开的两粒扣子,却看得她下意识的感觉到危险,她后退了一小步,虽然在宴会上他曾那样不遗余力地帮她,似乎去那里的目的只是为纯粹地帮她而已!那个炙热的吻险些吸走了她的灵魂,酥麻了她的骨头,那深沉浓烈的爱,她感受到了!
可是他最后跟云裳一起走的那个画面,却真的一样如同刺一般,就那么梗在她心里,就那么刺着!
门外的敲门声更重更大声,“砰砰砰”得震颤着她的心脏。
“帮帮我……”他黯哑颓丧的嗓音骤然就低下去,只觉得很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只有她在的地方,只有他这个四年前的家……“我回来了……”他神智有些不清,不懂为什么他等待了四年,等到终于他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回到这个家的时候,他却进不去了。
他很急。他真的很急着要跟她说清楚一些话。
门外没了动静。
那纤柔的身影伏在门上,连仔细听都已听不到动静,心下微微一惊,手握住了门把,在仓皇之中把门打开,而空空荡荡的楼道门外,竟没有一个人!!
她小脸煞白,下意识地想要冲出去看的瞬间,竟骤然看到了墙边处那平展毫无皱褶的军装衣角!熨平的墨色军装透出几分邪气,却是暗色苍穹里面最深邃纯粹的颜色!霍斯然仰面闭眸靠在墙上吐息,她的开门声惊到了他,那一双鹰隼般寒冽幽暗的厉眸,霎时下移,紧紧地盯住了她!
“你在?”他骤然浅笑,在看到她的那瞬,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剩庆幸与欢喜!
她僵住,几乎是第一次看到霍斯然的情绪如此外露,他明明向来,是悲喜都压抑克制的。
“你是刚刚回来?”他看到了她的装束,薄唇间淡淡的酒气尽洒,又笑,上前紧盯着她握住她的腕,把她拉过来,大掌轻轻捞住她的后脑,健硕挺拔的高大身躯衬得她身形愈发削瘦娇小,“我跟你说件事……亦彤,我跟你说件事……”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知道吗?你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难以自控把握不住,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干净的,你知道么?”他急着解释,急得语无伦次,连眼里都是笑中带着闪烁的晶莹,他力气很大,攥得她的手腕都好疼。
林亦彤被迫仰头听着他说话,一双水眸泛着不可思议,更多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她想后退,却被他钳着往前,一步都后退不了!
“你要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一定……”他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被那股眩晕和燥热激得略微站不住,恍惚向前倾了一下险些压倒她,他“砰”得一声用手撑住门,强忍着眩晕捞紧她的腰,连她也急得想说什么却都噎在喉咙里,“只不过现在可能不行……我有点……”
他笑,那样不甘心地,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露给她看。
可他,真的是那么急那么急。
单手撑着门,霍斯然粗长的指深深埋入她的发丝,俯首而下,炙热的气息沉沉喷洒,眸色亮过星辰:“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四年,每一夜。我的心是干净的,没有再装过任何人。如果现在我能确定身体也一样干净,那么我有没有那个资格,再搬回你心里去?”
这一下,饶是林亦彤再笨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了,那次跟云裳的一夜错情,都是假的?
她呼吸霎时变得薄弱,这对她已足够震撼。
“我有没有资格,再回到我们曾经的这个家里?”他紧接着,再问了一句。
她已抖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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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7 霍斯然,我能帮你,你听得到吗?(5000+)
声控感应灯的光线略微昏黄,霍斯然俯首的姿势下看着那张震惊的小脸上嫣红欲滴的唇,心中竟不知哪根弦被拨动,觉得那诱惑无比。
“彤彤……”喉间咽了咽,他粗喘着气,指骨收紧她的后颈,忍不住埋首而下——
林亦彤先前还反应不过来他想做什么,当魅惑的俊脸真正凑近她的呼吸快要相碰时,瞳孔才猛然一个紧缩,领悟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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