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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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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喉间咽了咽,他粗喘着气,指骨收紧她的后颈,忍不住埋首而下——
林亦彤先前还反应不过来他想做什么,当魅惑的俊脸真正凑近她的呼吸快要相碰时,瞳孔才猛然一个紧缩,领悟到了!她惊喘一声想要退开,霍斯然却被她巨大的力道一带,整个人扑倒在了墙面上,精壮健硕的胸膛重重压上了她柔弱的娇躯!撞击带来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之所以发不出声音,是因为霍斯然已经就着那样的冲劲与姿势,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唇!
在霍斯然的感官世界里,那仿佛变成了世上绝无仅有的柔软。
软的,不可思议榛!
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燥热,霍斯然神情迷醉恍惚地摩挲两下,炙热的气息终于冲动地伴随着她的那一声闷哼灌入了她的唇瓣与齿缝中,在她睁大眼睛来不及反应的两秒之间,那吻开始变得粗暴狠戾,像酝酿太久终于爆发的风暴,就着将她抵在墙上的姿势强势展开。
黑色与白色交织,强势的力道与柔软的反抗激烈纠缠。霍斯然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许久不曾放出的兽,发出激狂到难以自控的闷吼,吮着她舌根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吃下去。林亦彤娇小的身体剧颤,只觉得酥麻窜遍全身,那势如破竹的力量快要将自己剖开撕碎。后背传来衣服破裂声的瞬间,她闷闷地尖叫出声,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她已经以女性的感知力清楚察觉到了霍斯然的意图!!
“霍……斯然……”她努力发出声音,从被挤压着胸前抽出小手,试图阻止他的大掌在背后的动作仪。
身体灼热的难受,和整夜被刺激到的痛苦却让霍斯然失去理智,索性钳了她的小手紧紧扣在身后,灼热的掌心失控地从被撕裂开的礼服中间探入了进去。8低胸款式的礼服没有办法穿内衣,只能用抹胸甚至杯垫,所以那一瞬的触感,让霍斯然像饥饿太久才尝到肉腥味的困兽一样,自控力全然崩溃。
他脑海中的画面,也瞬间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婚后在军中处理事务指挥全局时,一改往日的飘荡无边和随波逐流感,清楚地知道就在不远处可以让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有让他牵挂到极致的甜美温柔,有那么一抹娇软妖娆,能给他最深的慰藉。
那就是她给他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
手腕被强拧至后方,被弯折成一个予取予求姿势的林亦彤瞬间屈辱到掉下了泪来!疼痛,从腕间一点点尖锐地传来,与此同时感觉到一股坚硬如铁的滚烫紧紧抵上了她,他墨色的臂膀缠得那样紧,浑身散发出能将人烧起来的灼热,早已将她的味道尝尽!
她脑海里回荡着他刚刚的话,几乎要被那灼热真挚的情感攻势摧垮,是真的!但理智却像是硬挤入热流间的一股冰寒,刺着她的神经,在她心底的深处叫嚣!
“彤彤……彤彤……”霍斯然哑声呢喃,无意中睁开冷眸察觉到这还是在门外,公寓的安全措施做得太好连每层的电梯口前都有摄像头,他不可不避,更何况那敞开的家门像是在对他召唤,他想了那么久,终于能够回来,拼了全力凑够了资格回来找她!
闷哼一声,霍斯然暂时抽出了埋入她香软之间的大掌,猛然矮身将她抱起,就着狂吻的姿势将她踉跄着带入门中,“砰!”得一声关上了木门。
她的小手发着颤攀住他的肩膀,那一瞬体会到他强势的力量,恍惚像是回到了最初。
长发散落了他整个视野,他健硕的肩都被刺激到微颤。
缠绵——自门后,到墙壁,再撞散了桌上一叠的纸张报告一直到厚实的沙发,那沙发是他选的,宽大到足以能睡下紧贴着的两个人。被粗暴扯开的风纪扣脱落了衬衫,叮叮当当地掉落在了地面上伴随其他扣子一起,霍斯然将青紫吻痕重重地烙满了她的颈,她的肩,在层层叠叠的裙摆被他撩起,撕开声突兀地传入耳中时,那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满身粉色,连眼睛都迷离恍惚的人儿,才骤然清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霍斯然浑身裹挟着滔天热浪,长腿强势地挤开她莹润的双膝往上,扣紧了她的腰将她拖至身下,俯身,精壮的胸膛就要与她紧紧相贴——
林亦彤小手伸出,紧紧抵在了他裸露的胸肌上,颤声失控地喊道:“停——”
奈何此刻的霍斯然已听不进她的话,她身上已经被撕开一半的礼服就要受不住了。
“霍斯然,我叫你停下!”她略带一些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声线的颤抖响彻客厅,她挣扎着,脸上的两行清泪在左右躲闪挣扎中被霍斯然吻到,他也是浑身一震,即使被药性控制到一定地步他也能尝出那咸涩的东西是什么,粗喘与汹涌的激情还在继续,迷蒙的睁眼之间,他却清楚看到了身下人儿脸上那如星光般闪烁的泪水。
哭了。
霍斯然心中猛然一震!
是她,哭了吗?
那汹涌的激情还一***地撞击着霍斯然的身体,逼着他继续失控,他极为痛苦地闷哼一声低下头,身下的人儿却颤抖着半坐起来想抽身走下沙发,却被猛然按住了肩膀推倒在身下,一双幽深寒冽的厉眸掺杂着几缕血丝盯着她,不让她走。
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清楚记得他是已经开车到了公寓楼下,他上了楼来到她的门前,却没有能敲开那扇门。
那药性的确是很剧烈没错,但霍斯然早已在宴会前就有所准备,极度刺激意识清醒的抗催眠药,是他重中之重的砝码,否则没有那个可能云裳下了药,他还能半途清醒过来!可他现在才意识到,那药,也许根本就不是催眠作用那么简单。
他身体的灼热烦躁,还有眼前重影的人和东西,都是怎么回事?他眼前的这个林亦彤,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狠狠推开的林亦彤心下微乱,下意识地慌忙跟着跑过去,却不料他肃杀挺拔的身影已经闪进了浴室,在她追上来的瞬间,冷眸死死盯住她,握紧浴室的门“砰!!”得一声将她关在了门外!
隔着一扇门,他仿佛是将自己所有犯错的可能挡在了门外,而剩下的一晚,剩下的药性,他可以独自,慢慢地煎熬!
“霍斯然……”她追了上来,拍门,“霍斯然你开门……”
这样的错误,他此生,都不会再犯。
呵……霍斯然冷笑过后,上锁,大掌撑住门,健硕挺拔的身躯被药物折磨得一阵燥热一阵冰冷,晕眩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贴着门,慢慢滑落下去,单膝着地,费尽力气转身,狼狈地靠坐在门上,受着那种想要昏厥,却偏偏被燥热难耐苦苦折磨无法消解的感觉,那感觉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一样。
“霍斯然……”她眼睛都红了,如漫天冬雪中惹人怜爱的一抹红梅,手掌也跟着拍疼,“霍斯然你出来,不要……不要一个人扛……”
喉咙被酸涩堵住,她缓一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有药……我是医生我能取一定剂量的镇定剂出来……我这里有……没有解不开的药那都是骗人的……我能帮你……你听得到吗……”
霍斯然……
。。
正文 258 夜有多长,就有多折磨
可无论她怎么拍,怎么诱哄劝说,隔着一扇门却半点动静都没有,他就是不听。
斯然……
她低下头,在心底默念那个名,只念一声,心上就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汩汩而出的全是涩与痛。
卧室里便在这时传来一小串脚步声,接着开了一条小缝,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涛涛爬下床,扒着门缝晃悠出来,看到妈妈站在浴室门前,小嘴一张怔忪的声音道:“妈妈怎么啦……”
林亦彤抬起半红的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涛涛,立刻心里一动走过去蹲下身抱住他,摸摸他的头亲了亲,后悔把他吵醒榛。
“没事。妈妈晚点再去陪涛涛睡,涛涛一个人乖一点,好么?”
小涛涛在半梦半醒间迷糊点头,乖乖地凑过去搂住她,困倦的小脑袋歪歪地躺在她颈窝上。
林亦彤抱起他来,推开卧室门走过去将他放到大床上,小涛涛已经闭上了眼睛,松开她的脖子,躺着动弹两下,打了半个滚又趴着睡着了移。
夜色漫长。
卧室里静得宛若滴水声都能听到一般,秒针滴答滴答走着,骤然,她听见浴室传来了水声,和东西摔落的声音。身体一震,人却未动。
药物在血液和神经里作怪,她能想象到此刻霍斯然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止住身体的燥热,哗啦哗啦的水声刺入耳膜,她仰头,闭眼,许久终是受不住,慢慢睁开眼睛,走出卧室,手握着卧室的门把,看着浴室磨砂玻璃上倒映出的那个人影——
两手紧紧攥着洗浴设备的管道,头深埋着,莲蓬头喷洒出的强劲水流顺着肩颈头颅齐刷刷地往下。
顺着那高挺的鼻,涔薄的唇,棱角锋利的军装下摆,落下来。
北方深秋的水,冰冷刺骨。
林亦彤站在门外,呆立良久,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这夜有多长,她心里的折磨就有多长。
……
书房里的电脑是他上次走时留下的,说来收拾东西却一直都没来,她又不想给他收拾,就一直冷冷地堆在那儿,时刻碍着自己的眼。8
静谧的深夜,鼠标指示灯在触碰下悄然一亮,给夜色添了几分神秘暧昧。
电脑屏幕右下方,2:34的标志静静躺着。
网页重叠着布满了整个屏幕,彰显着查找人的耐心与执念,林亦彤点开了许多的链接,还原着当年那件轰动全国“丑闻案”的全貌。那时,竟连崇高无比的国徽都被网友P成惨不忍睹的模样,军人的形象几乎在一夕之间被毁于一旦,铺天盖地的过激言论将这件事推上风口浪尖,对霍斯然这个人,当真骂什么的都有。整整持续一个星期的网络暴动,最后几乎所有的纳税人都联合起来抗议,要求上面务必给个说法。
脑海里,伴随着这些网页的出现,当年的一幕幕仿佛都清晰地重演过了一遍。
林亦彤呆坐了好久。直做得浑身酸涩僵硬,稍微一动,就连心都跟着轻颤起来,酸意上涌。
云裳说:“他如果爱你,何以当年伤你至此?”
可如果不爱,刚刚霍斯然记忆错乱的反应,又可以那样痛苦狰狞?
她也曾冷笑着说自己不在乎,她要的便是他的愧疚,那愧疚是利器,可以帮她给云家最大的迎面痛击!你看,她说得到做得到!今晚在云家宴会上霍斯然的不遗余力,放纵甚至推波助澜,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
她站起来,双手轻颤着撑住桌面,仰头吸气,却气断息哽。
林亦彤,你当真确定,你要的,就是他的愧疚吗?!!
……
苏醒感,伴随着眼皮被洒入浴室的阳光烤晒刺灼,和浑身僵痛的难受感,传遍整个大脑皮层的神经末梢。
霍斯然狼狈地翻了个身,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水顺着颈涌出,贴着线条苍白锋利的下颚淌下来。他浑身被湿透的衣物紧贴着,可见可不见的大小伤口们被冰水刺得酥麻酸痛。尤其骨头,如被螺旋钉旋转着刺到深处,尖锐的痛激发着他的清醒,他用了力攀着管道起身,鹰隼般犀利冷冽的眸,扫过目光可及之处,眸间绽出点点的惊诧与恍惚。
不仅是因为太久没有这样狼狈过,还以为记忆出错,他狠狠闭眸冷着脸吸气,却被昨晚模糊不清的记忆弄到神经崩溃,管道都差点攥碎。
浑身湿透,却丝毫不影响他一身的肃杀挺拔,霍斯然走过去,拧门,竟才发现是锁着的。
也这才看到门外有个娇小的身影,正轻轻靠坐在他门上,待他反应过来欲停下动作时,门已经被他打开到一半了。
林亦彤早在他打开门的前几秒,就已经清醒过来。
一整晚的靠坐让她削瘦的脊背挺得笔直,小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脸清冷迷茫地盯着前方,还没准备好怎样面对清晨的霍斯然。
霍斯然冷眸里犀利裹挟着杀气的光,俯瞰睥睨着脚下的人儿,却在触到她耳后那一枚褐色的小痣时,眸光霎时震惊着放软,意识重归脑中,这才察觉到这熟悉到极致的地方是家,他昨晚,竟回到家里来了。
高大挺拔的身躯,一点点蹲下来,湿润的大掌探到前面去轻轻扣紧她的小脸,触感让他一阵恍惚,想把她掰到眼前来看。
谁料那小脸竟猛然挣脱,伴随着一阵窸窣她已亭亭起身,一双清冷的水眸顺着站起的姿势凝住他,樱唇轻启:“醒了是么?那就起来,换套衣服再出来别踩脏地板,否则,”她柔然退身,眸子却绽出丝丝缕缕的冰冷,“就带着你的那些东西,给我走出这里。”
说完,她已收回目光,飘然离开。
霍斯然在原地蹲着愣怔了一秒。
卧室的门却打开,小涛涛扒着门,探出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来,在看到霍斯然的瞬间俩眼一瞪,“我”了一声,门吱吱呀呀地全然被他挤开了,等反应过来,便立马欢腾地不顾他全身的湿兴奋地扑过去:“伯伯——!!”
霍斯然也下意识地张开怀抱,抱住了那根他撞个满怀的小家伙,抱得很紧,俊脸上正透出几分满足的时刻,扫到客厅里猛然刺来的冰冷目光,他抬眸,不偏不倚地撞上她的,削薄的唇淡淡抿着。
“伯伯你怎么来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涛涛好想你,你给涛涛带礼物没有……”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似的对视片刻,霍斯然淡淡收回目光,终是知道不能再这样浑身湿地抱着孩子,放开了他,轻轻拍拍他的小脸:“下午带你去买。”
说不许踩脏地板,地板还是脏了,霍斯然一边从柜子里拿属于自己的衣服,一边想着她待会又会瞪过来的清冷目光,嘴角竟勾了勾,心里一阵暖。
等洗漱穿戴好出来,早餐已经摆在了餐厅里面。
她在卧室给小涛涛换好衣服,才牵着孩子的手出来。
“我昨晚,是什么时候到的?”他抬眸问她,为避免她更多的不爽,只好直奔主题。
林亦彤将小涛涛抱上椅子,让他站着,以便能够得到餐桌上的所有食物。
“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你若想知道,可以去岗亭那里查。”她淡淡的,口吻清冷如常,似是懒得理他的模样,又像是恨他再次撞入她的家与生活。
每次都这样,他也已经习惯了。
霍斯然眸色微微泛冷地坐下,看着外面一大片灿烂的秋阳,知道这里静谧一片,而昨晚的事情过去,云家大乱,媒体网络肯定早已暴乱成一团。
而好像还有别的。
“昨晚你还没回答我,对那件事,满意么?”他沉声问。
一句话就将她带回昨晚,她小脸一白,动作僵硬停下,目光扫过去看着他,不躲不避,接着点头说:“满意。”
清冷一笑:“云青海靠女人争权势,不惜把道德良知都踩在脚下,现在恶性败露,不仅升职竞选的事泡了汤,裘部长那里给他打入了黑名单,连家里都鸡飞狗跳,年过五旬的的妻子跟他提出离婚——”她又轻轻点头,“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作自受,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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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9 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认了
他眯眼看着她,并不觉得她有很开心:“你要的是这些?他会后悔自己思维不缜密才惹得事情败露,但不会真正后悔自己的行为。”
她笑小脸苍白:“可我要的不是他的忏悔吗,我要的,就是要他付出代价!”
她恨意灼灼情绪激愤。这下子,霍斯然无语。
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过去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软软的一小团握在手里那样令人心悸:“好。你想要他怎样,我就给你怎样。”
他说的“给”,便是在她身后保驾护航,她若处理不好,一切都有他在榛。
林亦彤小脸微冷,垂下眼帘,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在略微变尴尬的气氛中,在孩子无辜纯真的眼神里,沉默了几秒钟。
“我还有些事不大记得……”尽管不情愿,霍斯然还是提起,俊脸上露出少又的一种情绪,眸子冷冽起来努力让自己变得严肃认真,“我昨晚是怎么过来,都发生过什么,我怎么会……”
——怎么会在浴室里面,反锁了门,清晨一身湿透地起来移?
林亦彤一愣。
清晨等他清醒之后就仿佛恢复原样一般,没了昨晚的露骨冲动,一身冷然的逼迫感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发憷,可现在,他这般压抑着茫然努力不被她看出来,她却就这般轻易发现的感觉,让她骤然庆幸欣喜。那双清冷的美眸中冷意散去,竟绽出几分夺目灿烂的亮光来。
“你不记得?”她纤睫垂下,掩下所有情绪将煎蛋的盘子往小涛涛面前推了推。
霍斯然涔薄的唇抿着,单手放在桌上,背靠座椅凝着她。他并非不记得,只是太过恍惚分不清楚真假。但昨晚撞破云裳的阴谋,从她恶心透顶的“催眠”中醒来的感觉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思及至此,他整张脸的轮廓,在阳光的削剔雕琢下,就这么霎时寒下来几分。
“昨晚你像个强盗一样敲我的门,我不放心就报了警,警察没看到你的肩章以为你入室***扰就把你揍了一顿,”她轻飘飘地说着,一双水瞳透着几爽快的光芒,晃着他的眼,诱着他的心,“当然你浑身像铁做的一样可能感觉不到疼,但昨晚被揍成那个熊样倒是真的很狼狈——”
纤眉轻轻一挑,她继续解释:“我嫌你弄脏我的地板,把浴室借给你让你冲洗干净。8”
歪歪头,她大方道:“不客气。”
霍斯然眯起冷眸,凝视着这个小女人脸上少有的精彩表情,灵动勾人,他许久没有见过了。明知是戏谑逗弄,因为过了那一瞬她小脸就冷下来,高傲地瞪他一眼就要收拾盘子进厨房,可他的心却是真的为那活泼情绪渲染的几句话跳快了一些。一身冷然,他随即跟着她起身。林亦彤许是察觉到了他身上冷若寒冰般的气场,纤细的脊背挺得笔直,长发也顺直地垂落在腰间,快步想走进厨房,身后缓步轻踱的脚步声却不急不缓地紧迫跟上。
她呼吸慢慢变紧,把盘子放在洗手台上,想退身的瞬间却撞上坚硬厚重的一堵墙,惊喘了一声,那铁一般的臂膀就从后面将她禁锢在了他健硕的胸膛和洗手台之间。
“霍斯然,你……”她喘过气来,想发火。
霍斯然却扣紧她纤细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凝着她小脸上的惊慌失措——
“我被人揍了一顿,”他逐字逐句地重复,气息从头顶覆盖下来直抵她的鼻尖,“你揍的么?倒真是一点都不疼……”
林亦彤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许久没跟人开过玩笑,没逗弄过人,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种场景。小手攥紧成拳抵在他胸膛上阻止他再靠近,她仰头盯着他冷声警告:“我不过嘴上占几句便宜,你的耐性就只有这些?那下次醉酒的时候可不要来这里,否则我真的会报警轰你出去……”
“耐性我有,”霍斯然单手捧住她的脸,将她耳畔的发丝抹开,好将她脸上精彩生动的表情看得更清楚,清楚到足够刻印到心上去,“不过为什么偏偏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想!”她扭着脖子想躲开他炙热的目光。
挣扎之间霍斯然却猛然勒紧她的腰,扣紧了她的后颈,目光由灼热霎时变得寒冽无比——因为在她的颈子上,乃至他没有看到的肩膀、前胸,都赫然印着欢爱后独有的青紫暧昧痕迹,很深,深得可见血丝红点,霍斯然心中大震!冷若寒冰的眸凝她一眼,大手一把扯下了她白色的开衫!里面淡黄色的系带棉裙伴随着她的惊叫挣扎而颤抖着,他却一时被震惊和激愤蒙了心智,铁臂控得她一动不能动,眸子里彰显着的赤红血丝预示着,他似乎简直想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都狠狠撕开!那股暴怒,却在喊出一句“霍斯然你这个禽兽”的瞬间,随着记忆闸门的一开,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吻痕。
深到将毛细血管都吮破,生生留下印记的吻痕,分明是他昨晚留下的。他是恍惚记得没错,可他却以为那是一场梦!
他记忆出了错,分明记得刚刚已经从云裳那里离开,却转眼又碰到她,跟他在那栋别墅里看到的云裳是一样的,恍惚之间还是林亦彤的容貌。他们有争吵,可吵的是什么他却忘了,药性太强烈,强烈到他清楚记得折磨了他整整大半夜,等清晨清醒时,他就已经浑身湿透地在浴室里了。
是他。
那是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
怀里的人儿因气愤恼怒而双颊通红,一双冷眸冒着寒光死死盯着他,眼角隐有水光。他抚上她的脸,深眸充满愧疚地抵住她的额,无声地向她传递着他的抱歉,臂弯却丝毫不松。仔细地想了一想,他却情不自禁地自嘲般笑了出来,拢住她的长发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该死……
霍斯然你这个蠢货,知不知道昨晚浑浑噩噩之间,你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林亦彤小脸一阵热一阵冷,看他哭哭笑笑时而突变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她闭眼深埋了一下头,简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恨不得挖一道地缝钻进去,让她不必再面对这个男人!!
强压下脸颊的涨红,她冷冷地说:“你抱够了吗?”
没有。
霍斯然心里这么想着,又收紧臂膀紧紧抱了她一下,才缓缓松开,双臂担在她两侧,气息沉沉地贴着她的侧脸而下。
“那昨晚我跟你说的事,你记得?”
“记得什么?”她急着收拾完东西送小涛涛去托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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