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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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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自己像蚊子一般的被打发走,但刘若谦没有死赖著的理由,只能微微失落的看了下两人,发现两人之间波涌的情怀持续转浓,而自己却无力阻止。以他生来天之骄子的才智身分来说,这种挫败实难吞咽,但人家心不在于他,又能如何?

只能告诉自己:傅山石逍那性子想是不会太快嫁人,他太珍惜自己的自由之身,不会盲目交付出自由,所以只要时间充足,他会有机会的。

“我先走了。对了,这送你。”出其不意,一道银光射向傅岩逍,手劲拿捏得十分巧,算准了银光会停伫在发髻上,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仇岩则是那个“意外”。出手将银光打入泥土中,露出了一柄如意暂的顶端,其下六寸长的酱身全钉在土里。

刘若谦看向似笑非笑的传岩逍,笑道:

“哪天让我与他过招如何?”他不是没试过与仇岩表示友好,但仇岩根本不理他,天晓得为什么。

“不行。他不爱与人逞凶斗勇。”

终于打发走了刘若谦,傅岩逍看向已盘坐在面前与他平视的仇岩道:

“好啦,你可以谈了。”

“婚事……是玩笑吧?”

“不是。”他伸手要抓住仇岩的手,却被躲开。

“我不明白。”

“如果你要追随我,就要娶我。”啧!听起来像在逼婚。“不然你找出几条不娶我的理由来听听。”仇岩不敢直视他,脸孔下垂,都还能精准的闪躲,真了得。

“我不配。”即使是玩笑,王子也不该屈就。他……他会当真的……会无力把持住自己的心的……

“仇岩。”他明著,出手捧起他的脸:“你喜欢我,对不对?”

仇岩不敢回答,上下滑动的喉结陈述了他的紧张惶恐。他不知道主子竟看出来了,所以……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才这么押弄他吗?弄得他坐立难安,心神不宁。

“回答我。”他至少得承认出口。

“我……敬爱你。”

“也喜欢我是不?”傅岩逍不放松。

仇岩闭上眼,微不可辨的点了下头,算是承认。并在心里唾弃自己的痴心妄想,活该被主子捉弄!

“两三年不是一段短时间,它让你喜欢上我,在无力制止的情况下。两三年,同时也足以让我喜欢你不是吗?刘若谦说他缺少的就是时间。没有错,他不只迟了三年、四年,甚至迟了二十年。然后,我的时间不再为他而等待,因为我已有了你。为什么互相喜爱的人不该成亲呢?”

主子说……喜欢他?喜欢他这个既残缺又一无所有的人?仇岩不置信的瞪大眼,直直望入傅岩逍没有半丝玩笑的明眸中。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一定在作梦,这是假的……。傅岩逍站起身,随手扯了一根草心玩著,眼光放远,极目望去是寂寂天涯的萧

“某些时候,我仍会渴望自己不是那么子然。”

“我会一直跟著你。”那并不必以婚姻当保证。

“我的手下够多了。但能让我牵手的人在哪里?”

“爷,你不明白,我不配。”将双手背负于身后,知道自己不该是那个人。

这人一时之间是难以说服的。傅岩逍觉得有丝挫败,逼仇岩娶她可能是毕生最艰难的一件任务了。

“我不喜欢任何一种无法改变的现况。一辈子当主从是难以想像的。仇岩,除了娶我。

否则我不会让你跟我出海。”转身以对,将仇岩的苦恼尽收眼底。

如果他脸皮薄一点,早该为这种灰头土脸的情况羞愧得跳河去了。想想也真好笑又悲哀。

“牵我的手,我们可以走出不太差的将来。”他低声诱哄著。软硬兼施,存心让仇岩无力招架。

见他仍不敢而犹豫,傅山石逍悄悄往后退。落日丘并不高,但跌下去也是曾痛死人的。

直到仇岩惊觉到危险,傅岩逍已双手在空中挥动极力要平衡自己的身形,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爷!”仇岩低吼,伸手牢握住傅岩逍的腰与手,闪身到安全地带才放开,但他的手却失去了自由。

仇岩的右手、傅岩逍的左手,终于握住,热意由手掌心扩散到双方体内。

“并不难,是不?”傅岩逍双颊微量,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

仇岩不语,但他肯定主子是认真的。虽不知为什么,但在他记忆里,傅岩逍从没有达不成的目标,而自己因自卑衍生的退避又能坚持到几时?在自己也这般把持不住的情况下。

他……真的能……真的有资格去爱他的主子吗?

主子有一双温润而柔软的手……一双岩于女子的手:无论他多么坚强、厉害、聪明得无人可敌,让人认定‘她’比男人更出色,‘她’仍有一双适合包覆守护的他有资格握住,并且守护一生一世吗?

见仇岩心思杂乱未定,傅岩逍轻柔而低哑的开口:

“我的手,让你牵。”

像一句互古的承诺,编刻出地老天荒的誓言,在时空的长河里低回浅唱。寄托了千言万语于平淡的语句中。

意料之外,仇岩伸出颤抖的另一手,盈握住傅岩逍的右手,额端冒著汗液,眼中有著酸意,鼻子不自禁的通红,今他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他从不以为会有人想嫁他、从不以为自己值得任何人青睐,他甚至害怕主子有一天不再需要他,所以他努力要使自己强、使自己更有用,如今……一个天人也似的主子想把一生托付给他……确定了不是捉弄、不是作梦……

一双小手在他粗掌里栖放,他开始愿意相信这或许是真的……。

“我能吗?”他自惭的问著。

不知为何鼻头涌上酸楚,仇岩的人生经历了太多苦难,有的还留在他残缺的颜面上与身体里。傅山石逍轻吸著气:

“为什么你不能?只因为你比别人吃了更多苦吗?”

“爷……。”

“还是你不能在于还有人可以比你更无微不至的陪伴我?”眼眶有点湿,见他因垂下泪水而蹲膝半跪,傅岩逍也蹲跪了下来。

仇岩虔诚的将额头抵在交握的双手上,发誓这一辈子将更赤诚以待。虽然那样也不足以回报主子的忖出于万一。他不配!但他得到了。

一份他从不敢想的盛情,一双向他伸来的手。

他——被接纳、被喜欢、被肯定了存在的价值。

“娶我吧,仇岩。然后我们学著如何在爱情里施与受。我说过,主从关系我已厌了。”

仇岩只能无言的点头,硬积在喉问的咽气使他无法出声。他的主子,竟将也是他的妻……。

也许这是不冲突的。因为两种不同的身分,相同的需要他全心守护。未来,是可以期待的吧?

虽然他即将娶‘她’,却难以想像同床共枕。他仍觉得那是极度的亵渎。要克服,必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不过,比起可以终生守护主子而言,其它心理问题相形之下就无所谓了许多。

心思仍百转千折没个定处。只能紧紧握住傅岩逍的心手,烙下了一生不离不弃的誓言。

他们将会一生相随。

“咦?新郎棺是仇岩?这些日子来可没见他有办喜事的样子。”刘若谦意外收到喜帖,前来参加“前未婚妻”的婚礼。本来他以为因为身分尴尬,傅岩逍不会下帖子请他来哩。希望没什么整它的手段在其中才好。

霍逐阳沉声道:

“不怕萧姑娘对你使计报复?何必硬来凑热闹?”

“如果有,那也是我该得的,我认了。兄弟,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仇岩不该是新郎倌的。”明明仇岩对他的主子倾慕至极。

“也许岩逍对他下了命令,他会遵从的。”霍逐阳也不明白今天是什么阵仗,娶妻后一直与妻子住在华陀堂,没听闻这边有何举动。

“有可能。你瞧仇岩的脸色多奇怪,像是紧张又像想逃。可怜的家伙,他太听话了,活该一辈子被压制而死。”他左看右看,忍不住问:“奇怪?这种日子,主人躲哪去了?他让萧姑娘在这边拜堂,自己却跑掉了,不像是他爱玩爱闹的性子呀。”

“凝嫣一过来就去后院了,也许一群人正聚在萧小姐的所在处谈一些捉弄把戏。”

刘若谦笑了出来。

“可怜的仇小子。他一定冒犯到了傅岩逍,让傅岩逍想对付他。天知道去惹一头恶狠还好过面对傅岩逍。不知道他会被弄得有多惨。幸好今天我来了。”他决定上前表示哀悼之意。

多美好的消息呀!一旦仇岩有了妻子,表示傅岩道是他刘若谦一人的目标了。三、五年的相处下来,还怕他不换固女装当刘家妇吗?

“恭禧呀,新郎棺,祝你与萧姑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刘若谦一揖到地,诚恳万分。

仇岩拉了拉领口,觉得自己花稍得像祭祀用的五彩牲礼,只差没被抬上供桌了。萧忠、拢春,以及一些丫鬟还忙著替他加上更多缀饰,他这辈子没这么无助过。

“请你好好对待萧小姐,在下与她虽今生注定无缘,但仍当她是自家小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萧忠翻了下白眼。

“刘公子,请你去前晓等观礼好吗?我们很忙。”赶忙拉住又想逃走避开这酷刑的仇岩,一边送客。

“当然忙。看得出来,新郎棺不太情愿。放心,我刘某人发誓今生不会再让萧小姐在婚事上蒙羞,新郎棺迷不掉的。”刘若谦拍胸脯保证,直到两扇门板掩去他笑脸,才终止了他得意过度的发言。

“等会有他哭的。”拢春嘀咕。

萧忠搔搔头,问妻子道:

“这样的打击会不会太大了?”

“才不。又不是故意给他难看才办这场婚宴,他只是恰巧比较不幸罢了。喜欢上咱们主子,又巴不得早日撇开对未婚妻的责任。今日这一场也算给他一个仔消息与坏消息了。瞧他笑得多乐。”

“就是乐极生悲才可怜。”萧忠心肠一向好,见不得太难堪的场面。

“好了没有?吉时到了!”门外传来封梅殊的吆喝声。喜乐的声音已象徵性的吹奏起。

“好了好了!咱们快出去!”一群人簇拥著万分不自在的木头新郎倌出门丢“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快乐得不得了的刘若谦自告奋勇的讨来这项主婚的差事。他对萧于薇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要是因为好奇想看,而造成了别人悔婚那可如何是好?他只求新人快快结成好事,自己也不再负有责任。

他很好心的建议仇岩道:

“你在发抖咄,这不好哦,瞧,都是新娘子在华你的手,新娘子又看不见,你不扶著她怎么成?”不由分说,他硬拉著仇岩的左手环新娘的腰、右手扶新娘的手,才满意放他们被一群人送入洞房。

织艳第一个走过来,拍拍刘若谦的肩,表示出前所未有的善意:“你今天很开怀喔,不错。”

“来来!织艳姑娘,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封梅殊领著一群傅家高地位的家仆来敬酒。

“很好,很好,今日趁此尽释前嫌。对了,岩逍呢?他是王人,从头躲到尾太没意思了。”突然觉得自己在傅岩逍的朋友面前变得有地位了,真是大快人心。

“他在呀,你刚才还看到了。”织艳漫不经心说著。

“在哪?我没看到呀。”刘若谦四下看了看,确信自己没看到傅岩逍的影子。

赵思尧带著寂落的笑意破例喝酒:

“你知道岩道是女儿身吧?”

“那是当然。”

“全傅宅的女子都在这边饮酒作乐,还有谁会例外?”赵思尧点化著。

“萧小姐没在此,但她是例外……吧……?”刘若谦突然狠狠感到一阵头晕。不!不可能,不可能会是他脑中所想的!一定不、可、能!虽然他从未见过萧于薇,但那并不表示……

“她不是例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封梅殊雪上加霜的笑道:“你刚才亲手把你的烫手山芋未婚妻嫁掉了。”

“我知道……。”刘若谦虚弱的应著。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织艳笑得邪恶。

“我可不可以拒听?”

“不行。你刚才嫁掉的烫手山芋正是你欣赏的传岩逍。”

“不可能!”刘若谦低吼了出来。

“若谦?”霍逐阳快步过来。但刘若谦无心理会,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呼叫不休“等一等!不许洞房!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呀……!”

再然后……

一匹千里神驹载著一高一矮的身形往渠道疾奔而去。他们的目的地是一艘停在渠道边的大船,船的那边是早已部署完毕、随时可启航的状态。

已换回男装的传岩逍因来不及洗脸,所以脸上仍沾著一些水份胭脂,霎是明艳动人。加上对即将远行的期待,妆点得她双目晶灿如星。

在看到船后,不其然傅岩逍勒住马身。

前方,是他俩的未来:后方,是即将剥离的过往。

生性潇洒,却仍是有几分不舍。她立定在生命的砖接点,再三回顾。没有告别,但相信那些朋友早已心中明白。不再见,不代表不是朋友、不思念。

仇岩像是明白她的心情,悄悄握住她持缰的手。

“我会一直在的。”

“我知道。”傅岩逍笑了笑,抬头要看他,却硬生生撞上他下巴。两人距离拉近后,默契得重新培养。

“好痛!”她低叫。

“抱歉。”他伸出手,但不敢放置到她的痛处。

“没关系。”瞧到了他的犹豫,仗著黑夜的胆,她轻轻的在他唇色印下一个吻,也留下嫣红的证据。

仇岩楞如石雕,但傅岩逍在辆了辆唇后决定味道还不错,笑得像偷腥的猫。

“走了。叱!”再度驱动马的行进,朗笑声飘扬在旷野之中。未来的相处方式真是今人期待呀!

她身后的仇岩将胀红的面孔埋在她的头侧,一双大掌悄悄的环过她腰,与她的双手交会。

他们将措手相随一辈子。

不再有任何疑虑。牢牢交握住的手已宣示了决心。

船帆扬起,身与心正式起航。

身体探向未知的国度,而心,则探向属于他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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