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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女斗恶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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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该做的努力还是要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孟旸谷是——”
  “我知道、我知道。”林倩文打断女儿“进一步”的解释,暗笑看来率性大方的女儿此刻害臊的红脸蛋。“不用说,妈看得出来。”难怪会这么紧张。
  您老看得出什么来啊?!叶秋已经不敢想象老妈会怎么想她跟孟旸谷的关系。
  “你什么都不知道!妈,他——”
  “妈知道、妈知道,毕竟你都二十六岁了。”女儿真的长大了。看着自家女儿,林倩文的眼笑弯成两道下弦月,显然相当支持女儿与隔壁邻居的情事。
  孟旸谷这个年轻人行事稳重有礼,可以补足秋粗枝大叶的个性;至于杂志报导上的照片,他也跟她解释过了,那纯粹是意外。
  依她的判断,她相信他。
  “妈,我——”
  “好了,就这样了。”林倩文一个挥手,表示“着毋庸议”。
  噢,她想一头撞死!
  “妈!”她老人家何苦改姓“乔”名“太守”?
  存心想整死自己的女儿吗?!
  “怎么回事?”甫踏进门的叶宅大家长叶昌黎人未到声先至,“还没进门就听见秋在练嗓子,怎么?你真的打算加入合唱团吗?”
  步进客厅的叶父此刻表情上写着戏谑的四个字:最好不要。
  同时,他注意到家中突兀的第四人,调笑的眸子为之一凝。
  这个年轻人——
  “伯父您好。”孟旸谷开口,朝双鬓灰白、身材中等的叶昌黎微微躬身一鞠,神态举止,一切从容。
  对于孟旸谷的问候,叶昌黎先是一愣;接着,在女儿的喳呼声中醒神,热络地走上前与家中年轻的客人握手。
  “好,很好!”他应道,语气透着莫名兴奋。
  一顿晚饭吃下来,叶秋是内伤兼吐血,脸色时青时白,就是不曾红润过。
  如果有,那也是被不良律师孟旸谷给气的。
  一方面要不着痕迹地闪躲孟旸谷的毛手毛脚;另方面得注意这恶邻会不会把那天在车上发生的事抖出来;再三方面,又得当心他说出什么论及婚丧喜庆的敏感话题,免得家中单纯的二老中招,跟着掉进他无底洞似的陷阱。
  天晓得,他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拿她来玩!
  回想过去数月来的交战记录,简直是专属她个人的战败血泪史,老是胜出的他根本没有报仇的资格好不好?她才是那个有权利施尽暗算、刺杀、偷袭等等好险步数的人好呗。
  在两老颇有兴味的注视下,叶秋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饭后,还得遵照父母之命,充当小女佣切餐后水果、煮咖啡。
  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用不着“神”,光是“人”就很难搞定了。
  好不容易勉强自己服侍陪笑到十点半,妈竟然还要她送客?!
  住在隔壁还需要送吗?叶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重质疑母亲的智商过。
  送就送!等离开两老视线,她绝对要趁机踹他一脚,然后迅速躲进屋里。
  打定算计,叶秋刻意走在孟旸谷后头,等着踢人。
  离开客厅,穿过玄关,来到庭院——
  再几步就到大门了,右脚预备……
  “秋。”前方身影突地转身,瞥见她微抬的右脚。“你想做什么?”
  “踹你。”功败垂成,饮恨!
  “你讨厌我?”
  “我本来认为我们可以作朋友。”在展望会遇到他,很难得地和平相处了一下午,那时候她真的有这种想法,谁知道后来——“是你扼杀了这个可能性。”
  “我不稀罕。”孟旸谷伸手欲拾落在她肩上的残叶,却在她防备地退后反应下,垂回身侧。
  她的态度真让人失望。“我说过,我不想当你的『朋友』。”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门廊夜灯下的剪影明暗不定,一如叶秋的懵懂不解。
  光线薄弱的夜灯照不清彼此的脸,正如她搞不懂孟旸谷的想法,除了模糊还是模糊。“孟旸谷,你的追求没有道理。”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道理可言?”
  “喜欢?”
  “或者你比较偏好我用『爱』这个字?”
  “爱?!”叶秋只差没把下巴给掉到脱臼的程度。“爱?!”
  孟旸谷是想挑战她目瞪口呆的极限,还是想看看她的下巴能不能碰到地?
  喜欢?爱?!他竟然能这么正经八百地说出这些字眼!
  “秋,你是鹦鹉吗?”
  “恕我无法理解亚利安星球语。孟旸谷,我确定你百分之百不是地球人。”才会说出那些乱七八糟、她听都听不懂的怪话。
  “我是认真的,也希望你认真。”他说,食指抵触她下颚,轻轻往上抬。
  “还有,别在男人面前张嘴,特别是那个男人对你有所企图的时候。”
  “什么……”被孟旸谷吓呆的叶秋现在整颗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像平时一样,对他的言行作出最迅速的反应。
  她只能瞪着他,感觉他的手从自己的下颚滑至颈侧,看他逐渐靠近自己,挡住门廊夜灯的光线,感受他落在她唇角那轻如薄纱抚过的浅吻。
  “下次再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别怪我情不自禁吻你,亲爱的秋。”
  亲爱的?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再不走,他怕会憋不住狂笑的冲动,惊动屋里两位长辈。
  惊吓过度导致离家出走的三魂七魄尚未归来附体,可怜的叶秋像座石雕,双脚僵直地站在门前,呆茫的视线望着已空无一人的自家庭院。
  春风熏然轻拂,无奈吹到叶秋身上,她觉得是飒飒冬风来,冻得她直打哆嗦。
  没半晌——
  “我在作梦……我一定是在作梦……”她嘟囔,恍恍惚惚地转身,像游魂似地欲飘进屋,谁知——
  叩!白净的额撞上门板,敲出好大声响。
  “痛!”再怎么不想醒,也不得不痛醒。
  老天,真的不是梦?!
  第七章
  翌日清晨,在和煦的仲春阳光中醒来,意识未明,美味早餐的香气隐然扑鼻,抢先一步唤醒味觉。
  这种醒来的方式只有两个字可言:幸福;日文叫“西呀哇洗”。
  叶秋踩着酷企鹅,边打呵欠边走下楼,睡眼惺忪,意谓着她正处于混沌未明的状态,什么都无法思考。
  包括昨晚孟旸谷带给她的震撼教育,也一并被挡在意识大门之外不让进。
  “哈呼,爸妈早——孟旸谷?!”最后一个“安”字,在楼梯间居高临下望见不该出现在家中的人影时,比照昨天情形急转直下,变成对方的名字。“你为什么又跑到我——哇啊!”
  话未说尽,叶秋脚下一滑,像个被抛到半空的麻布袋,整个人往楼梯口掉。
  闭上眼等待疼痛降临,这是一般人的直接反应,叶秋也不例外。
  她完全没想过要倚赖站在楼梯口的男人扮演王子拯救她。
  孟旸谷没那么好心,这是叶秋的认定,所以不抱任何期望,已经有全身痛上十天半个月的心理准备。
  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想象中的剧烈疼病没有袭身,反倒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不痛?
  睁开一眼偷觑,昨晚让她吹风又撞门的男人脸部特写近在眼前。
  喝!“不会吧,你真的救我?”有这么好心吗?逃过一劫的叶秋仍然怀疑地瞅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坐躺在对方臂弯里。
  孟旸谷闻言,忍不住扯唇苦笑。叶秋的怀疑表情货真价实,连他也不禁怀疑起自己过去真做了什么坏事,才让她把他看得如此不堪。
  他低头,在近一分钟的怔忡后强迫自己回神,开口:“眼见为凭。”
  叶昌黎夫妇俩听见巨响,纷纷离开餐桌来到楼梯口,由大家长代表发言:
  “怎么回事?”
  孟旸谷抱着叶秋转动身面,斜开角度背对两位长辈。“没什么。”
  “这叫没什么?”林倩文的狐疑透过声音传达。
  她的女儿几乎是赖在人家身上,还叫没什么?
  “刚才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我正好经过接住她。”孟旸谷草草说道。
  她几乎足以令他错愕为己任,不让他的生活出现意外誓不休,就连很单纯地应叶家两老之邀前来吃早饭,也要用这么惊悚的欢迎法向他打招呼。
  碍于双亲在场,叶秋咬牙忍住纠正他称呼的念头。
  两位五旬老人家实在不懂年轻小辈在玩什么把戏,端详半天,由叶昌黎作结,划下句点:“孩子的妈,既然秋没事,我们就先吃早饭,别忘了我们已经跟陈兄约好等下一块去登山健行,再不快点会来不及。”
  “好吧。”林倩文不再追究,只是在被丈夫牵进饭厅途中,忍不住回头念了女儿几句:“都几岁的人了,走路还这么不小心,幸好这次有旸谷救你,以后下楼梯要小心,万一破了相怎么办?你爸跟我可不想花一笔钱让你去整容。”
  “妈!”她差点魂“摔”离恨天,妈还糗她,呜呜,她好可怜。
  “等下记得向人家道谢。”
  “是……”语调之哀切,足见有多心不甘情不愿。
  待两人走进饭厅,孟旸谷不由分说,抱着叶秋往楼上走。
  “你做什么?”这个男人愈来愈过分了,登门作客就罢,现在还想侵入私人领域。“谁准你上楼了?”
  “你的脚已经受伤,难道能自己走?”
  小脸皱得像肉包顶端的漩涡褶纹。“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唉了一声,像小猫似的。”他说,喉中梗笑,不让它出口。
  “谁、谁是小猫了!”没来由的,叶秋觉得血液往上冲,呼吸不稳。
  孟旸谷说她像小猫的语气让她觉得——喘不过气。
  继昨晚的惊魂记之后,这是第二次。
  就在叶秋神情悠忽的时候,孟旸谷已经将她抱进卧房,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
  “慢着!”乍然醒神!“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呆快跟你的聪明成正比了,秋。”孟旸谷发现自己一天不调侃她,一天不快乐。“还记得吗?上次你喝醉酒也是我送你进房的。”
  上次喝醉……“喂,我没说什么吧?”
  “你是指喝醉酒那次?”
  “要不然哩。”啧,故意装清“蠢”!
  “抱歉,”孟旸谷低低一笑,“因为你平常话就多,几乎没安静过,所以我得先确认你指的是哪一次。”
  “孟旸谷!”
  孟旸谷按住发火的叶秋,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别激动,要是气得跳脚,痛的人是你。”
  “那也是你害的!”
  “生气可以,但是别忘记生气之余还是要冷静,心急容易坏事。”
  “孟先生,我可没请你当家庭老师。”
  “可是你已经付我学费了。”他点住唇,丢给她一个让人脸红的暗示。“基于职业道德,我还欠你几堂课。”
  面对一个厚颜无耻兼卑鄙小人外加牙尖嘴利的黑心律师,应该怎么做?
  除了将他令人气结的调侃不当一回事,大概也没其它办法了。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有的没有的。回到正题,那天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回正题也未尝不可。
  戏谵轻佻的表情不再,神色端肃、气势凌人的孟旸谷是叶秋未曾见过的。
  这一面,只有上法庭与之对峙的人才有幸见过,但通常下场都不会太好。
  对叶秋而言,见到这样的孟旸谷是幸或不幸,只有天知道了。
  “我不会介意你心里有别人。”惊人的发言将叶秋的目光成功拉回他身上。“只能摆在心里暗恋,甚至已经让你失恋的对象根本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
  完了,连这他都知道,可见那晚她什么都说了。
  惨了惨了惨了……哀鸣似深谷回音,不断地在叶秋心头重复回响。
  她该不会连名字都说出来了吧?“我有说出他的名字吗?”
  “担心我会对他们做什么?”孟旸谷哧笑出声,“秋,这是现实生活,不是电视连续剧,你以为我会因此对他们做什么坏事吗?你电视剧看太多了。”
  他“们”?蛾眉颦锁。“他『们』?”
  “我不在乎你到底暗恋几个人,又为几个人失恋,就像我刚说的,没有确实交往,连情敌都不算。”这是他的认定。
  “如果他『们』被搬上台面——”
  “你指的是你向对方告白,或是对方反过来追求你?”见她点头,孟旸谷潇洒微笑,神情从容。“秋,显然你对男人的认知不足,尤其是三十二岁的男人。”
  “原来你这么老——啊!”他咬她,他竟然咬她!叶秋捂着脖子往后缩。
  “这就是实力之差,秋。”孟旸谷盯着她,呼吸因为凝视,渐次转沉。
  “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会尽全力去追求,不到最后关头,谁都不知道结果。”
  “我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你。”
  “但现在的你怎知以后的你会不会接受我?”他反问,问得叶秋哑口无言。
  年龄上的差距是思想成熟与否的基本证明,叶秋的玩心之重与孟旸谷的城府深沉相较,更显出她犹带天真的不成熟。
  孟旸谷认为有必要提醒她,“未来是不可预见的,秋。”
  他的优游不迫、他的自信满满,在在令叶秋感到无措。
  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对他的话、他的行为并非完全没有感觉的时候。
  孟旸谷完全跳脱她对男人的基本认定。
  原以为他知道她有心仪的对象会知难而退,结果恰恰相反。
  老天!三十二岁的男人脑袋里是装了什么?!
  她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叶秋无力地趴在曲起的膝上,感叹自己恐怕以后没法子像以前那样好过日。
  “秋。”此时已退离床杨、走至房门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唤她。
  “干嘛?”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现在的叶秋已经没力气贯彻不准他叫她名的坚持了,反正说破嘴也没用。
  “别在有意追求你的男人面前坦胸露背,危险的只会是你。”
  “你说什——”发现他的眼神夹带莫名其妙的热切落在自己身上,叶秋猝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眼睛自然而然地随他往下移——“啊啊!”所有的疑惑在看见自己胸前一大片白皙时得到解答。
  她的领口不知何时已滑下肩膀,松垮的圆领根本不必人家窥探,就自动展露其下暗藏的春光。
  要死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你看多久了?”
  “从接住你开始。”这时候的孟旸谷表现出不逊于华盛顿的诚实。
  只是当年华盛顿得到他父亲的称赞,而孟旸谷得到一颗乍然烧红的苹果脸。
  鲜红欲滴的艳火朝上直窜两侧耳廓,往下蔓延至半裸的肩颈酥胸,展现近乎银朱血色的瑰丽风情。
  难怪他突然转身背对爸妈,难怪他刚刚眼神那么奇怪,原来……
  “你混蛋!”
  一颗枕头飞过,只可惜——
  没中。
  步出法庭,孟旸谷应付完频频向他道谢的委托人。分道扬镳之后,公事化的从容微笑立垮,换上积累多日的恼怒。
  叶秋,你孬种!他发誓,如果见到叶秋,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句话丢给她。
  “如果”一词,意味着与现在事实相反的假设;说得更精确一点,自从上回清晨的意外插曲之后,孟旸谷足足有半个月没有见过叶秋。
  换句话说,叶秋效法乌龟缩头,已经藏在某个不知处的龟壳达半个月之久。
  离开家,躲避他——好个叶秋!
  思及此,脚下步伐渐快,夹杂浓烈怒火:倘若此刻孟旸谷的脚下是一片森然绿意,经他这样一踩,恐怕也只剩荒原焦土了。
  她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询问过叶秋双亲,两位老人家对女儿的行踪向来采开放式管理,根本不知道。
  但庆幸的是,两老支持他追求自家女儿,身为父亲的叶昌黎当时甚至拍了他肩膀说声“以后就辛苦你了”。
  姜不愧是老的辣,叶父的赠言有如神谕:更有甚者,用不着“以后”,他“现在”就很辛苦……
  再找不到,他决定动用征信社人马。
  心念一定,孟旸谷步下楼梯,走至法院一楼大厅。
  正欲往大门走,孰料身后楼梯处忽然一阵尖叫。
  直觉转身,视线正好迎接朝他压来的黑影。
  “为什么……”孟旸谷连忙丢下公文包,伸手接住迎面而来的黑影。“最近都在做这种事?”什么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也成了一种流行趋势?
  无独有偶的,这个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陌生女子在这场意外中也伤了脚。
  基于她的遭遇与叶秋相似之故,孟旸谷难得多事地将人载到医院。
  等她挂号,再将人送至诊疗室,自认该做的都做了,他不吭一声便转身离开,并没有打算认识对方,多有交集。
  直到当他踏出第一步,门户大开的诊疗室飘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麻烦找叶秋……”
  叶秋。离去的脚跟登时作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贴近门侧。
  “……秋,我雨萍……嗯、嗯……我脚受了点伤……我知道……不用来接我。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没事,嗯嗯……只是想请你帮我到钟表店拿支手表。对,就是要送给烈旭的……好,谢谢。”
  她认识叶秋?
  倚在门边,孟旸谷陷入长考。
  全台湾叫叶秋的人何其多,但在遍寻不着的情况下,他姑且一试又何妨?
  他要试试看这位小姐认识的叶秋与他要找的,是不是同一个。
  ○○杂志说:法界精英英雄救美,一见钟情。
  XX晚报日:寰宇精锐律师孟旸谷痴情狂追新科美丽女律师。
  □□周刊指出:为爱不惜斥资,天天鲜花表心意,冷硬法律人温馨甜蜜情。
  △△日报……来不及被详细阅读,已经在叶秋手上变成一团废纸。
  一个月前信誓旦旦说要追她的男人,十三天前开始变成报章杂志花边绯闻的男主角,非但如此,还拖她的好友下海一块上版面!
  见一个爱一个,这男人还要脸不要!
  气急败坏、义愤填膺已经无法形容叶秋憋忍多时的恼怒。如果他追求一个女人的认真和诚意只能维持半个月,她何必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东躲西藏,只怕自己来不及想通感情归向就被他拆吃入腹?
  既然孟旸谷不打算追她,她大可堂而皇之地回家去享福。
  反正这段期间她也做了该做的事,劝手帕交挥别以往的情伤,去面对一段全新的感情。
  而这份全新的感情,还是她暗恋的男人给的。
  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啊?帮暗恋的对象追自己的知心好友长达三年!
  牺牲到这种程度,不晓得下届好人好事代表名单里会不会有她叶秋的名字?
  唉……到底是她太重朋友,当真两助插刀无怨尤?还是大学时代不知不觉暗恋上的学弟早就成了过去,而自己之所以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叶秋被这四个字弄愣。
  仔细想想,这一个月来,今天好像是她第一次想起自己暗恋小学弟的事喔。
  逃难似的一个月,前半段的时间她拿来想办法不让孟旸谷找到,后半段则是用来气孟旸谷的风流花心;至于暗恋,就像高中时代强记的国文课文,若不刻意想、用力想,还会忘记自己背了什么。
  听说暗恋因为未曾开始,所以无法结束;但以她的情形来看——好像不适用。
  伟哉爱情!饶是能用十万字去诠释它的言情小说作者,也无法探索尽其中蕴藏的究极奥义。
  铃铃铃……
  “要死啦!是哪个白痴猪头三敢破坏老娘我难得的多愁善感要是不小心赶走我的灵感踢走我的灵光你赔得起吗混帐王八——柏烈旭?”劈哩啪啦的连环重炮终结在对方一声“秋学姐”之下。
  然后,电话线那头的柏烈旭开始抱怨她不该自作主张,擅自插手他与梁雨萍之间的感情问题。
  想当然尔,被叶秋哈哈带过,直到孟旸谷的名字从柏烈旭嘴里冒出来。
  孟旸谷?问她对孟旸谷的评价吗?哼哼!逮到机会,叶秋使尽毁谤之能事。
  她说得口干舌燥,就为劝柏烈旭千万要防范这名浪蝶游蜂的黑心律师,免得手帕交误陷歹人之手。
  叮咚、叮咚。这回换门铃响。
  爸妈没带钥匙出门吗?
  正在跟柏烈旭通话的叶秋不疑有它,放下电话,打开房屋通往前院的门,赫然发现孟旸谷人就站在外面铁栅门口。
  “你来做什么?”
  “开门。”孟旸谷沉声道,近乎命令。
  碰!回应他的,是好大一块闭门羹。
  累积了一个月的愤怒抬头,孟旸谷气得双眼吐露凶光。
  闭门不见吗?气到极点,孟旸谷扬起一抹冷笑。
  无妨,身为邻居,又受突然决定三天两夜花莲行的叶家两老托付钥匙看家,理应克尽善良管理人的义务,进屋看看是什么宵小敢潜入他代管的房子。
  孟旸谷径自用钥匙开门进屋,恰巧听见叶秋与对方说的几个字眼,提到梁雨萍还有他。
  “你说着谁的道?”
  她和谁讲电话?从方才听见的字眼,孟旸谷敢断定不是梁雨萍。
  “闭嘴!我在跟朋友讲电话!”刚刚送他闭门羹的女人毫无危机意识,很大气地喝令他安静。
  那头得和柏烈旭说话,这头得应付不知怎么闯进来的孟旸谷,一心二用,叶秋无暇衡量到底哪边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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