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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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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帆风顺”已贵为郑家大帅的郑森仰望着天上漂浮不定的白云,轻声道。
朱聿健狠命的将手中笔摔向墙上,嘴唇抖索着不相信的问:“二百多封信?!这些人吃着我大明的奉禄却与那清廷暗通款曲。”
底下跪的锦衣卫首领吓的瑟缩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皇上确有其事。”
朱聿健一口浊气似是无法发泄,他神经质的环顾四周似是想要找一个可以供他发泄的对象。经于他忍住了,胡乱点着头“没事……出去……”他冲着底下跪着的锦衣卫首领陈荣吼叫起来。
陈荣惶恐的叫道:“圣上请保重龙体啊。”
此时的锦衣卫早没了前些年的权势,在朱聿健手下的锦衣卫已不是那个随时可以抄大臣家,随时先斩后奏的机构。他们现在还在使用各种手段监视但仅仅只限于监视而已。由于权势的衰弱,使他们少了些嚣张,多了些忠诚。
朱聿健叹了口气,强忍怒气,勉强点点头:“我没事……出去。”
顿了一顿又对已在地下膝行向后的陈荣道:“记住,此事对任何人也不可泄露出去。”
陈荣停下抬头眼巴巴的问:“皇上,那些知情人呢?”
朱聿健眼中忽然射出凌厉神色,吓的陈荣头一低再不敢看,心中深悔自己不够果断。
“唉!由你去处理吧,记住只是不要让他人知晓就好。”
陈荣心中松了一口气,“皇上,请保重龙体安康,属下以人头担保,此事断不会泄露出去半句。如有泄漏属下当自动奉上项上人头,属下告退”说着膝行至门口退才站起来退了出去。
一回到署中,使个眼色与几个亲信手下退入密室。
“大哥……”
陈荣摇摇头,示意不要做声。手做刀状使了个杀的手势。
几个亲信霎时脸色苍白,不相信看着自己的头领。
“难道……”一个胆子大些的还想说几句。
陈荣只是摇头……屋里只是寂静的出奇,静的诸人只想在这安静中死去。
群臣朝罢,将退,上命内臣捧出一盘,覆以黄帕,置御前。
这一天延平行在早早结束了早朝,将散之前几名内侍捧出几只盖着黄布的玉盘众大臣皆不明何意,只以为是谁人又获殊功,要受封赏。
悄悄去看上头高坐的他们的主上。坐在龙椅之上的朱聿健双目之中无任何表示。
几个内侍捧着的玉盘在朝臣面前展示一圈已毕,迈步走出殿门,就在门外一鼎中早已布下柴火,撒了火油。盘中之物尽覆其中。内侍回身再向群臣展示清白色的玉盘一遍,一个个就又闪在一旁。
朱聿健在龙椅之上欠了欠身道:“我本来没有在这乱世之中建立功业的想法,只是为了大明江山、为了我大明千千万的百姓,在诸位臣躬拥戴之下在位监国。只盼有朝一日打败了清人,重树我大明神威重建我大明百姓的平安乐土。我们大家没有贪图安逸享受,整日里为了河山社稷的恢复,百姓黎民的安危而操劳。我们与诸位只是上为祖宗,下为百姓,汲汲皇皇,惟恐有负万民拥戴之心。
只是我们当中有那么一些人,早已忘记了我们一同立过的誓言,做出些猪狗不如之事,几天前,仙霞关上我军守关官兵,搜得关中出关迎降书二百余封,今俱在此。朕不打算知其道姓名,刚才已命内侍全部扔到火中毁了,”说到此处,朱聿健已流下泪来,嗓音哽咽。他顿了清清嗓子,继续道:“在场诸位之中也有那么几个,我不想问,我更不想听。我只想说,我们都是汉人,我们都是汉人中的男人,我们就可以这样葬送祖宗的基业吗!如是这样我们还有何脸面苟存于世啊?”说到最后朱聿健已几乎泣不成声。
底下大臣之中也时有呜咽之声,一个个面面相觑。有那等爱国之臣已然淆然泪下,一时之间整个朝堂之上满是沮丧悲切之声。
“我希望我们大家都好好想想,我们汉人是不是就此要再作那胡人的奴隶,我们汉人该不该做胡人的奴隶,我们汉人想不想做胡人的奴隶……”说完最后这几句,朱聿健不再理会朝堂之上的诸大臣,一摔袖子返回后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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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效飞眼泪汪道:“求你了,给他砸票吧,要不放着绣月那个大美女他碰都不让我碰,郁闷ING!”
第十七节 活个人样出来
朱聿健怒气冲冲的回到后宫。他的后宫虽不如其他明遗族的妃子多,可也还有曾后、陈嫔、沈嫔等几个出色皇宫佳丽。其中最为喜爱的是色艺双全的陈嫔,但最为尊重宠信的却是曾后,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地位。
在后宫之中,察颜观色、曲意承欢是人人必备的基本功,只是能够真正弄明白这皇帝心中苦楚的却有几个?在朱聿健后宫之中也就这曾后在温婉可人之外也还多了一份慧质兰心。
“皇上驾到……。”一旁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吆喝起来。
正端着牙具准备洁牙的曾后曾妃忙把手中牙具放在一旁池塘边的木栏上。
“看来这件事让心焦了,这些个大臣当面里满嘴礼义、仁德,真正办起事来却令人齿冷的很。”
曾后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这个皇上每次到诸如此类的事定会先到陈嫔那儿过夜,然后会到自己这里来腻上一整天。想来也有些好笑,他的行为有时候像个孩子。想到这诱人的嘴角荡起一丝笑容,并已想到舒缓他心意的方法。
“皇上万安……。”
“爱妃、免礼平身。”
“谢万岁”
看着曾后还未梳洗完,轻笑一声道:“爱妃还是不要急着谢恩了,紧着梳洗才是正事。”
朱聿健奇怪,曾后使用往物事的器具洁牙很日里并未见过,好奇心使朱聿健临时放下心中的不快,出言询问。
“哦,这是昨个里有人自街上买回来的东西,说买的时候在街上问了,人人都道比过去洁牙的办法好的多了,还说试试再教皇上用呢。皇上屋里请,这儿还有个物事让你看呢。”
“哦”眼里看着这个东西,朱聿健彻底为这人的心思呆了。大家猜的对那就是风扇,人是这次并非在太师椅上安装的,而是放在屋内一角的木架上,制作的也很精良漂亮。
曾后一如何不知朱健聿素来喜欢新鲜事务,忙朝个太监招个手,自有太监应招而动。
伴随着轻轻的“嗡嗡声”朱聿健为这个小东西彻底忘了心中的不快,“这个东西实在是不错,只是不知有没有大些的,明日里安在朝堂之中,议事之时也好多些个清凉。
……
岳效飞手中的钱币一个个掉向手下摆着的铜盆里,岳效飞根本没想到这些个简单的小玩艺能卖这么多钱,当他把手上最后一个铜子掉入盆中,满意的伸个懒腰,搓着快抽筋的手走向外面。
院中的情景又让他皱了了眉。这里原是城外一座军营充作中军帐的破庙,已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军营的痕迹早已荡然无存,这些年岳荒马乱的世道,让延平来了不少外来逃难之人,只是地方上的官员却不让他们住在城里,最后大都选择这里落脚,时间长了俨然成了个几十户人家的村落。
当日里二十几个泼皮因那“半月碎心丸”的恐吓,老老实实接了岳效飞出来,也不管他要去哪里,只跟在他自行车后面一路小跑。徐黑塔已然为岳效飞层出不穷的仙品而为之叹服,伴着岳效飞的《男儿当自强》歌跑的也分外有劲。
刚来这个时代时,岳效飞最初的凶险而外,基本是他生活的还是比较写意的,也为这个时代里的生活赞叹过。你看那王府里面丫头、仆妇们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头上、手上用的是玉石金银,即便是岳效飞只要想吃饭,随时城厨房里都有酒菜供他食用。来到这老军营才算是见到了这个朝代里平民的生活。
说实在的,这老军营实在是不怎么大。说是城外小镇,却只是不知几时前曾屯过兵现下早已废弃的兵营。一圈摇摇欲坠的木制栅栏围在最外而,眼见那不知是几多时前的破木头,上面已长满绿苔。木栅下却是一圈护营壕,此时由于降水又或是其他原因已积满了污水。在这盛夏的日子里,成为蚊虫滋生之所,并散发出阵阵恶臭。
此处却是岳效飞从安仔口中听出来的。那王家的老爷、太太、小姐也是乐善好施之人,却年腊月里也曾给此处之人送过些粮食、被褥,安仔当时也曾跟着来过,所以知道这么个地方,“公子救得了我,自然也帮得到他们。”
看着安仔眼中的信任、信心、祟拜的目光,岳效飞被彻底感动了。“安仔没想到你把我看的这么高大,为了感激你,我定要把你培养成材,所以从明早起你就每天给咱们围着这军营跑上个五圈。”
来到这个破庙,岳效飞算是看清了安仔的险恶用心。
徐黑塔带着一帮泼皮只用了几句就把原先在破庙中容身的几个无家的流浪汉赶到一边。不大的院落已然破败的不成样子,只是这个地方正处于小村的中央,土地也甚为平整,这也是岳效飞看上这里的原因。
几个流浪汉虽是敢怒不敢言,站在一旁只在围观这些个凶人打算干什么。
“安仔,谁管这老军营你知道不知道。”
别看没人之时安仔与岳效飞打闹嘻笑,有外人在时却是一副极守礼的模样。
“回公子爷的话,去年来时听说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官,只有几家里推出的一个里正来管理事务。”
“你去把他叫来”安仔答应一声走了。
徐黑塔与一旁二十几个泼皮并不搭话,说实话他们也是想看看岳效飞如何在这里落脚,别的不说,你只说这满村的臭味已使他们这些个“城里人”深感不适。
五千银子不论对于现在还是对于那个时候来说都不少了,当然只是对个人而言。岳效飞怀里就揣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加上卖牙具得来的十来两银了,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原本想着租一个小院子,雇几个工人,只凭牙具和已有了成品风扇两人的生活就没什么问题,谁成想一问安仔就给问到这来了。
不一会这儿的里正就给安仔找了来。他大约六十来岁,却是只穿了件青色的短上衣,下身着一件同色裤子,浆洗的甚是干净。一颌花白的胡子,常年在阳光下奔波而形成的紫色脸膛,眼睛不大,人看上去颇为善良。
“见过公子爷,小的杨平安给公子爷叩头。”虽然他看岳效飞一身怪模怪样的花衣服,
“不必,不必”一旁安仔也笑嘻嘻的扶住老汉接嘴道:“我们家岳公子不要别人跪的。”
泼皮里早有那等手脚灵伶俐的找了两把椅子来让二人坐下。岳效飞留心看了一下送椅子来的人却是个黄面皮,嘴上不多的几要胡须,一双眼儿骨碌碌只管转,这一个奸商的模样倒有些像《鹿鼎记》中于八的样儿。
“嗯,杨大爷我叫岳效飞,到咱们老君营来是想搞个工厂,只是不知咱这该谁管事啊?”
杨平安刚坐定,怕岳效飞问话差点又跪下,一旁安仔忙扶住他。
“回公子爷的话,咱们这儿叫老军营,也只有人家十来户。要说人数么,唉!咱这这儿风水不好,小孩子都长不大,也就只有四五十口子,每日里靠给人家做个短工,打两尾鱼来吊命。倒是村那头的关家老少却是做的一手好铁活,家里也将就能吃上口饱饭,剩下的人家里都是过了今个才去找明个的饭,唉!难啊!。”
听起来让人心酸不已,再想想王府里过的日子,岳效飞直揺头心想:“看来只要他们能吃饱,也就好管的很”。
“杨大爷,你倒是去各家跑一下,对他们说从明日里便不必出去讨生活了,我管咱们全村人的饱饭。”
杨平安听了这话把岳效飞再打量一下,他闹不清后岳效飞为何要如此做,他也想不明白,只是由于年纪产生的经验让他清楚,天上掉不下馅饼,掉下来也砸不到自己这些穷苦人身上。
“公子爷,全村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呢,您……。”
岳效飞看出他的疑惑,和声道:“放心吧,我是有活要他们做呢,你去把各家当家的都叫来,如若他本人不在家里也要来个能拿事的,我有话给他们说。”
“噢……敢情您是要他们做活啊,这样好、这样好,我这就去叫人。”
很快岳效飞面对他将来的手下,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虽然也都干净,只是面带菜色一付营养不良的样子。
看着这些人岳效飞心里骂:“妈的,这凭这样的官员,生活极尽奢侈糜烂却不管百姓死活,中国也能强盛?就凭这样的作为百姓也会有凝聚力?结果让中国那些满怀热血者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也不能力挽狂澜。一个个时代、一个个朝廷就这么恶性循环下去,最后仁人志士越来越少,顺民越来越多。来前常在网上见有人骂孔子,说什么他的儒家学说掩杀了汉人的血性。其实刀哪里会杀人呢,孔子纯粹实在是替他人挡灾罢了,要说中国人的血性完全被挘笔翟诘靡嬗诶弁醯乃轿闹挝涔Α⒎偈榭尤逭庑┐朗掳樟耍蚀耍乙晕猿沙び谧杂桑墒煊谘叮⒒佑诠健!痹较朐郊し撸较朐绞侨妊炫龋负跻ばジ黾干�
“乡亲们,打明个开始,我们要一起来做一些前人们没做过的工作,我所能保证的就是公平对待每一个人,作为男人,我想说的是做为男人我们不能让我们的老人、女人、孩子过的好一些,只要我们一起付出劳动,我们一起付出汗水我们能过的上好生活,我们就能像个人一们活着。”
出乎他意外的是,并没人像电视上那样听完他的一席话大声吹呼,没有一个人说话,包括带来的那二十几个人在内都只睁着眼瞪视着他,瞪视着这个不知道能带给他们什么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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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老军营的变迁
老军营在变,一天一个样,至少在杨平安眼里是这么看的。
那个岳老板来了,来了就说由他来当这个老板,由他来照顾大家。不知道这话能信不能信,反正人家说了,从明日起家家都听他的,他能带大家活个人样出来。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杨平安不信,好听的话这辈子他听的多了,说没有用,做出来才是真的。
岳效飞躺在床上失眠了,虽然上午五百两银子的粮食已经买了回来,要这几十个人吃上两个月也还有余,可是剩下的事该如何办呢?”愁的、臭的让他彻底睡不着觉了。
迈步走出临时充做住宅的帐篷。吃饱了的人们有的回到自己家去,也有几个在这个新老板的帐篷前窥伺,想要看看这个穿花衣服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更有一帮孩子们,他们并不识得什么忧愁,只知道今个吃饱了,还是白米饭吃饱的,这已经足够了。吃饱了的孩子们是极活泼的,一个个都在这有个不错树阴的村子中心里玩耍。
几乎分不出男女,这里的小孩子们个个都差不多。一个个赤着上身,下面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脚在土地上跳来跑去。大些的孩子们就好分的多了,女孩家都已穿上了一件上衣、长裤,虽然打满了补丁,可总算是有了。男孩子们简单,一件小坎肩加上一条短裤就打发了。
“我会把这里建设好,我会让这里的人吃饱,我会让这些孩子们上学,我会……”看着这些院里跑跳着的孩子们,岳效飞心中暗暗定下决心,这,是每个工人最为朴实的情怀。
杨平安吃饱了饭却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蹲空场边的一棵树下歇着阴凉。他并非不困,只是他想弄明白这个穿花衣服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岳效飞迎着他走过去。
“岳公子”杨平安尽管听安仔说了他们家公子不要人跪,不过么这礼还是要行的,正所谓礼多人不怪么。
“不必,不必,杨老伯我想问一下咱这老军营的这几家可都有个手艺没有?”
“不敢公子动问,咱这老君营里只有个铁匠,姓赵大家都叫他赵大锤,一身好手艺,咱这老军营就属他家还能吃上个饭。剩下的人家除了给人家帮个短工而外也没个什么本事。”
岳效飞问清了那赵家的门户,一个人晃悠悠的找去了。赵家不远,隔几座篷屋就是。不大的一座篷屋,看起来黑乎乎的,炉中熊熊炉火闪着青兰色的火苗,铁锤在铁砧上发出轻脆的叮当声。两个人在炉前忙碌着。看的出来年纪大的是师傅,他拿着一柄小锤在快成形的什么铁器上敲敲,指挥着徒弟手中的大锤该落的地方。岳效飞晓得人家已经知道他来了,只是手头活没完不愿搭理他罢了。趁这个时候他也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铁匠师傅。
做师傅的大约四十岁上下。徒弟大约十五六的光景,两个人长的很象,大约他们是父子吧,岳效飞心里猜着。
大锤的有节奏的“叮当”响起来。只一会那十五六的徒弟就吃不消了,手脚慢了许多,快要跟不上师傅的小锤。
“咣当”一声,那当师傅的骂起来了,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岳效飞听不出来骂的是什么。那个徒弟吓的只往一边躲,想是下来就是要挨打了。
“我来”他挡住要打徒弟的师傅,不顾徒弟的阻拦,抢过他身上的破牛皮围裙,持起大锤拉起架子,看着那做师傅的,一付等他招呼的样子。
做师傅的不相信的看着这个管了他们一顾饱饭的公子,直到岳效飞脑袋一歪示意他开始。他才回过神来,嘴唇掀了掀,却没说出话来。顿了一顿,手中小锤开始再次敲击,速度越来越快,只是这难不倒岳效飞,玩大锤么他不外行。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赵大锤算是跟定了岳效飞,人家问他为什么,也不用多想千篇一律的答道:“我们打铁的心眼实,别的不看,只看那人的心眼,人家那心肠……。”到此即住只伸个大姆指在那晃,接着又来一句“再者这天底下谁个又有那千分尺、游标卡,就那一付!”
中国人是最好管理的,只要你给他一口饱饭吃,只要有人带头即便是跟着去死也是愿意的。这老军营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旦杨平安与赵大锤决定跟随岳效飞闯天下,老宫军营剩下的人自不用说,一个个开始对岳效飞忠心耿耿。
第一天的第一目标就是围绕着老军营的那道臭水沟,破木板钉起的框框里面盛满石头,常年被水泡着的水沟早已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只是此事工程之浩大,纵使老军营全部可用的人加上也还是不够。
徐黑塔从来没见过老军营的人是怎样过活的,今个跟着长官来算是开了眼,他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这样过生活。因此他工作的非常卖力,岳长官说了我今天出的力可以使这些人过上好一些的日子,想到这弯着腰推着满满一车的石头的他直起腰抹了一把脸,抬头看着这天。
七月的天空,没有一丝浮云,远处沟边的人显然因为没石头往木框里装而有些窝工,“这鬼天气”。
“大叔喝口水把”一个稚嫩的声音自脚下传来,徐黑塔向下看去。
这个小姑娘大约有个五六岁年纪,手上费劲的端着一碗水,一张小脸上满是汗水,将她脸上的污垢冲成一条条扭曲的黑色污痕,不知为何她的脑袋显的特别大,瘦小的身体让人担心是否能够支撑住她的头。站在徐黑塔身前还举着那碗水,加上胳膊也还没到徐黑塔的腰间,小姑娘有些急了,拼命踮着脚尖,一张小脸也因为使劲而涨的通红。
不知怎么的,徐黑塔看着她心中没由来的阵烦躁。可是小姑娘的好心还是要领的,他只好蹲下来,就这样还是比小姑娘高出一大截来。
“大叔您喝口水吧,瞧!您都出汗了。”小姑娘伸出手来给徐黑塔擦汗。
徐黑塔心中不由有些酸楚,接过水碗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清楚这个小姑娘为何会对他如此好。从来都是别人怕他,从小没人会他对这么好,这么个黝黑的汉子,只觉胸口堵的慌。
“大叔,这条臭沟可是就要填好了么。”
徐黑塔点点头。
“是啊,填好了就不臭了,再也不会有滑不去了。我爹……我爹就是……”
“好乖,不哭……不哭……。”徐黑塔嘴里劝着他,可是自己都快哭了。
小姑娘想是哭的伤了心,徐黑塔越是劝小姑娘越是哭的厉害,他彻底没招了。
岳效飞因为石头没来,想着是徐黑塔偷懒呢,带着安仔来催,谁知却让他看见了这一幕。听着小女孩的哭声,他想起来看过的老舍先生所著的《龙须沟》,他好像也想通了些事情。来前他也常对一些事情不满,也许政府有看不到的时候,也许我们的社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是谁能看见这似是不经意处政府的努力,谁又记着。人有的时候该看看自己,“我到底给社会做过些什么!我尽了什么样的力量,不需责怪、不需埋怨,我们所需要的只是去做而已。”
“长官”徐黑塔看着安仔哄着小姑娘走了,他用一种新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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