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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撩人:狼君很流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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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作是我送给阿姨的好了。”曾才强一边说一边往购物车里放东西。
子野野雷。之惑赶紧把东西往外搬,说:“那怎么行?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还没说出来。耳边就听到一句咬牙切齿的喊声:“蓝——之——惑。”
抬头一看,她惊呆了——雷野和雷母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一个满脸怒容,一个淡漠无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雷野一步迈上前,紧紧拽住她的手臂,遏不住的愤怒:“你根本就没有回C城!为什么骗我?”
之惑的目光扫过雷母微缩的眼眸,心头一凛,忙说:“雷野,放手。我为什么要骗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死命挣开他的手,然后一把挽起旁边还没看明白的曾才强说:“我很快就要跟才强结婚了。因为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所以才骗你说回C城。既然你现在看到了,那咱们就当面说清楚好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胡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我妈跟你讲了什么,所以才这样做的?才这样骗我的?”雷野死死瞪着她的眼说,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但不可否认,她挽着另一个男人手臂的手让他火大。
雷母在旁边听到,淡漠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不是的!这跟阿姨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我觉得你现在做官没什么钱途。我喜欢嫁入豪门做阔少奶奶,而才强是路思集团以后的继承人。我喜欢他的身份,所以愿意嫁给他。”
雷野深吸一口气,极尽控制滔天的怒火,放柔放慢声音道:“你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相信吗?之惑,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离开肯定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遇到怎样的挫折和阻碍,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不能因为我妈跟你说为了我好,要你做出什么牺牲,你马上就傻呼呼地相信,以前若嫣……。”
“雷子。”雷母色厉内荏地喝住他往下说的话头:“这里广庭大众之下,注意自己的形象。有什么话要说清楚的,找个地方慢慢说就是了。”看到之惑的表现,雷母的心挺纠结的。只有她和她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好!之惑,你跟我走。”雷野伸手准备拉人,却被曾才强拦住了:“雷科长,请自重。之惑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麻烦你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他安抚似的拍了拍之惑紧紧挽着他手臂的手。
从刚才之惑的表现和他们的谈话中,曾才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毫不迟疑地伸出援手,做起了黑骑士。
这时的雷野完全没有那天晚上的和善,他一向习惯于横行霸道,特别是对待女人这方面,更容不得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就算近半年来他在官场披着一张内敛的伪装外衣,但也没办法把他的霸气和专横抹杀掉。
他几乎是在曾才强的手拍向之惑的手背时就发难了,一拳毫不留情地击向对方的腹部。
曾才强忽然受到这么一拳,顾不上绞痛的腹部,把之惑挡在身后,伸手接住了雷野另一个拳头:“雷科长,你这也欺人太甚了。”
“这是我和之惑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话。”说话间,两人又来了几下。周围的观众一下子全挤满了老人营养品专区。
雷母见这失控的场面,厉声喝道:“雷子,你再这样胡闹,以后就禁足。听到没有?”
可是雷野听而不闻,一双桃花眼赤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拳都下狠手。
曾才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在之惑的连连尖叫声中光荣挂彩。最后,只听到一声脆响,曾才强的手腕被雷野硬生生折断了。
“啊……。”曾才强惨叫一声,捂着手臂单腿跪在地板上,额头的冷汗痛得涔涔而下。之惑看到这情况,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才强,才强……。”
“之惑,我们走。”雷野暴戾的杀气这时才从眼内退下去,一把抓住之惑的手就往外拉。
“放开!雷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难道你非要逼死我不可吗?我已经不爱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不清的话,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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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姑姑蓝静
“放开!雷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难道你非要逼死我不可吗?我已经不爱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不清的话,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
这话说得够狠绝,原来女人心狠起来比男人还要绝。只不过,她狠的是对自己。
雷野没办法,只好松开之惑的话:“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之惑,我了解你,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短短的十天,就能让你决定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这个男人。”雷野低声怒吼,声音又夹着丝丝的委屈。要知道,他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在乎她了。他受不了她刚才说和这个男人结婚的事,所以对这个男人,他妒嫉得要发狂。实事上,他确实已在发狂了。
“托付给他又怎么啦?他起码不会象你这样粗野、蛮横不讲理,无论什么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地用暴力来解决,下的手又狠,居然把人的手腕都弄骨折了,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啊?闪开……。”之惑从地上扶起曾才强,用自己小小的手臂托着他骨折了的手腕,一步一步往出口走去。围观的人群自动闪开两边让他们过去。
雷野欲追上前,雷母已拦住他,低声喝斥:“够了!再不走,你想明天上新闻头条吗?现在商场的保安就要来了。”
“妈,不行!我不能放之惑走。”
“你还想怎么闹?难道你真想逼死她不成?让她送人去医院救治要紧。”
雷野只好眼睁睁地望着那两个人消失在眼前。
曾才强强忍着痛把眉头都拧成深深的“川”字,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张周正的脸上,挨打的脸颊红肿了起来,嘴角还有淤青……。看到人家受伤累累,之惑的心内疚得要死,如果没有她把他拉出来做挡箭牌,他怎么可能会受到雷野的毒手?但在那种情况,在雷母的面前,她没办法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解释。只有狠绝地把雷野的一切念想和希望扼杀在这里。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虽然以最不堪最蹩脚的方式,但也是一种结束!以为见到他,自己说不出分手的话。没想到还是说了,之惑再也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许多往事在眼前变得模糊,一幕一幕的,曾经那么相信爱情,只要执着,只要坚持……一直那么的相信。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如何爱他?如何更好地爱他?恰好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不再执着,所以才放开,所以才无法躲藏身体肆虐的痛。
离开你,再也没办法找不到没有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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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生把曾才强的骨折和脸上的伤处理好,之惑坐在床边,深深地低下头,内疚地说:“对不起。这都怪我!对不起!”
“没关系!听到你说那些话,我觉得很开心,真的!就算知道这是为了拒绝雷科长而说的假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觉得能帮到你的忙而感到高兴。”曾才强真心实意地说出这番话。
“可这代价太高了。为了那么一句假话,手腕都被他弄得骨折了,脸还受了伤。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其实他平时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可能……可能一时急了,所以下手才重了些。”头垂得更低了。
“你不用代他向我道歉。其实我也认识他,财政局的雷野雷科长。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你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要做出分手的决定?”曾才强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被人揍到医院来了,想知道原因也不为过吧?
“既然没有未来,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之惑叹了口气,垂下的眼帘被纤长的睫毛密密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没有去试过,怎么知道没有未来?”
“原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了解了他家的背景和对他的期望之后,我就知道这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事了。”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曾才强听了,内心掠过一丝惊喜,耳闻之惑叹气,又替她难过。
“那就别伤心难过了。在我家,我看你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就算是笑,眉目间也是刻着深深的忧伤。之惑,痛苦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何不快乐而过?要知道,你锁紧眉头的样子,令亲人担忧,朋友担心。这种负情绪就越滚越大,波及到周边所有关心你的人。包括我在内!”一向不懂得安慰别人的曾才强,说不出高深的话,只能浅薄地说出一些平常人的劝慰。
“对不起!”
“呵呵,你能不能不要再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我们重逢以来,我们交流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上段时间是我说对不起,现在轮到你说了。我们都不要说了,好不好?”
之惑抬起湿漉漉的水眸,望着曾长强,点了点头,因刚刚哭过,擦过鼻子,小巧的鼻尖有点红,中长的头发丝有些散开贴在脸颊上,这模样显得柔弱而楚楚动人。
曾长强望着她,心猛的感到缺氧窒息般的悸动。不是以往那种充满柔情的心动,而是强烈到令人难以呼吸的那种。
“如果真感到抱歉的话,就留下来照顾我,好吗?我爸妈在南方不肯过来,而我爷爷已出国去小叔家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手现在受伤不方便,希望你能留下来照顾我,好吗?”
“好!等会我就打电话给姑姑,说我明天不回去了。”之惑毫不犹豫地答应。这伤是因她而受的,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医生说了这要等骨头完全长好的话,起码要三个月的时间,既然不回去。那就叫阿姨过这边来过春节吧!”
之惑迟疑了一会道:“我跟她商量一下再定吧!”
“也好!看来今年春节我们是要在A城过了。之惑,能和你一起过春节,我觉得很高兴。真的!”这个剩男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情感方面的表达方式又特别的温吞。不紧不慢,有的是时间等待,让对方慢慢来了解自己。魂淡啊!
姑姑蓝静听说她不回老家过春节,决定北上在A城与她一起过。
A城的冬天总是特别冷,尤其是今年的。
蓝静来了,看到之惑住在这么豪华尊贵的别墅,还照顾一个伤员。不动声色观察了几天,终于相信之惑说的,她与伤员之间是清白的。伤员是因为她受伤,所以她于情于理都要照顾人家,直到伤好。
吃过之惑做的早餐,仨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之惑亲昵地腻在姑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孩子。
“阿姨,你还没来过A城吧?今天你们去周边走走吧!”曾才强说。
蓝静温婉地笑着说:“不用了!照顾你的伤要紧。”
“没事的。我今天要去集团处理年前的一些文件,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回家。等会司机来接我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出去吧!不好意思,来到A城,都没能好好接待阿姨。”曾才强说话对长辈很尊重,对之惑很关心。
“没关系!既然是这样,那今天我和之之就到处走走吧!”蓝静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特别是看他身为有钱人家的子女,不骄不躁,举止稳重得体。现在这样的小伙子已很少了,更让蓝静感到欣慰的是,小伙子看之惑的眼神,深情又专一。
现在襄王有意了,不知道神女怎么样?
走在A城有名的白浪堤,姑侄俩慢慢地走着。
上就就惑。“之之,你不喜欢才强?”孩子大了,终身大事总是大人最关心的事。
之惑听蓝静这么一说,抱着她的手臂,老实说:“还没到喜欢的地步。”
“那你有喜欢的人了?”
“现在没有!”
“之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之惑心下一惊,撒着娇道:“我怎么会有心事呢?没有啊!”她觉得在姑姑面前一直掩饰得很好。
“傻孩子。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不说,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我还没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之惑抱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幽幽地说:“前段时间喜欢了一个男子,觉得没有未来,所以放弃了。”
蓝静没有再说什么,转头望着远处的相印湖,轻叹:“一到冬天,相印湖边的花草树木总是萧条得令人看不到春天的希望。等褪掉厚重的冬装,冒出新芽,它们才知道,原来春天早已不知不觉地来了。”
“但也有些花草抵不过冬天的严寒,终化成春泥,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春天了。姑姑,我忽然好想听听您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爱情故事,给我讲讲嘛?”之惑摇了摇姑姑的手臂。
“你还真是百听不厌啊!”蓝静宠爱有加地摸摸孩子的脑袋。
“是的!是的!讲嘛!讲嘛!”
“好吧!”
找到一个休闲长椅,蓝静缓慢而忧伤地讲起那个爱情故事,之惑从小就耳熟能详的故事。她静静地听着,然后眼角不外乎地湿润起来。她很想跟姑姑说:“爸爸真的很勇敢,为了您,不惜一切。什么都可以抛弃!连许家人的身份都可以不要!二十几年过去,您还一直深爱着爸爸,一直停留在冬天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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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再也回不去
冬天的风刮得脸发疼,阴霾的天空没有太阳,之惑陪着姑姑走过了白浪堤,来到相印湖边。
“原来一到六月的时候,这里的睡莲就开得特别美丽。有黄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我最喜欢蓝色的了,他也是!每到周末的时候,我们就坐在这里,望着湖里的睡莲,等到午时花儿绽放。他说,等以后有了孩子,就让她姓蓝好了,跟你一样!”
蓝静远眺湖面的深悠目光,沉浸在回忆的时光走廊里。虽说已是五十岁的人了,但仍然如睡莲般圣洁、清幽,脸上常常带着温婉的笑容。
“但我希望姑姑还能有晚年的幸福。就算……他走了,在天堂一样希望有人能代替他照顾您,呵护您。”
“呵呵……我有你这个丫头就足够了,这就是幸福了!有时想想他,也是一种幸福。倒是你,姑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幸福快乐地过着。过两年,再添一个胖小子,我也就放心了!到时退休,我就专心一致地给你们带孩子,这一生也就足矣了。”
“姑姑……。”之惑听了,抱着她的手臂,象个孩子一样挂着:“我害怕自己再也遇不到好男人了!有过那种轰轰烈烈的感情,耗尽了一切热情。再爱,就很难了!”面对最亲的人,之惑并不想隐瞒自己的心事。象天底下所有彷徨、迷茫的女儿对母亲敞开心怀,把好的坏的都一古脑地吐出来,寻求安慰和答案。
“我的之之那么好,会遇到好男人的。其实我觉得才强这孩子就不错。”蓝静笑道。
“姑姑,您真讨厌,又拐着弯把我和他拉成对啊?刚才已经说了,我对才强还没到喜欢的地步。”
“嗯!也是!如果你的心里还住有人的话,就很难容得下别的人了。好吧!这事我再也不提了。我们到A大去看看,也不知道那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好的!”
在A大,之惑陪着姑姑走了一圈,已近过年,学校也已放假,整个校园静悄悄的,偶尔碰到留校的学生也是无声地擦肩而过,姑姑边看边对之惑说以前和现在都有那些变化。话再再地。
走到学校的操场边,蓝静问:“当年,你考上这座学校的时候,有没有怪我没送你来学校报名?”
“没有!”
“对不起,之之!”
之惑停在姑姑的前面,轻轻地抱着她,哽咽地说:“不用说对不起!我都了解!都明白!”明白这地方给您带来伤感,明白您是多么的爱爸爸,也明白您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叫您为妈妈!我都明白!都了解!
只是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就算您给了女儿另一个身份,也改变不了事实的真相。
小的时候,之惑以为自己真的是父母双亡。直到读初中的时候,看到姑姑的箱底放着一本日记和一本相册,看了里面的内容,才知道姑姑其实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日记本里只记到父亲的去世那天。
得知真相后,之惑很高兴。等蓝静一回家,就喜滋滋地叫她妈妈。
蓝静听罢大怒,第一次对之惑大发脾气,否认这件事,甚至还抬手差点打了孩子。手举在空中,半天没落下,最后,却是自己的泪水先滑了下来。
那天最伤心的不是之惑得不到母亲的应允,而是母亲的泪水让她伤心。她不知道为什么叫她妈妈,她不高兴反而伤心。那晚母亲房里的哭泣声没停过。
第二天,很乖的之惑主动向她认错。说自己太想妈妈了,所以希望能叫姑姑为妈妈。
“之之,记住。我不是你妈妈,我只是你爸爸的干妹妹,我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无论任何人问你,你都这么说。知道吗?”
之惑只好含泪地点了点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是她的女儿。
后来,考上A大的那年暑假,她再一次偷偷翻阅那本日记本,终于在里面找到了答案。
原来这也是妈妈与爸爸遭到许家人极力反对的原因,甚至不惜把爸爸从许家除名。
原来妈妈用认为对的方式在保护自己不受到牵连。
只是,象雷家那样的权势,怎么会查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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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静每天习惯了早起,然后会在别墅区沿着小道跑步晨练。这天,她一出曾家的门,就瞧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倚在路边的车子,定定地看着曾家的房子。
见她从里面出来,大步向她走来。
等他走近,蓝静才发现这个男子长得挺俊美的,只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布满了血丝,似乎熬夜熬狠了。
“阿姨,我想请问一下,那个蓝之惑小姐是不是还在里面住?”
“之之?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听到之惑还在曾家住,雷野的脸不由变得阴沉:“是有点事想找她本人。”
蓝静狐疑地看了看他,名贵的风衣,锃亮的皮鞋,一脸的疲劳倦意,象位长途跋涉到这里来的旅者,身心俱惫。
“我不是坏人。我只有些事想问问她。”雷野直觉这个妇人应该跟之惑有很深的渊源,她们俩都有相似的五官,特别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如果不是知道之惑的父母已过世,他会以为这是之惑的母亲。
“如果不急的话,大约半个小时,她就会起床了。实在急的话,你就去按门铃吧!”
“没关系!我等她起床再说吧!”雷野知道那女人习惯了晚起,想想还是耐着性子再等等吧!一夜都过来了!还在乎多等那半个小时吗?
起码他已得知她还在曾家住。虽然这让他火大,但总比前段时间毫无音讯的好。
回到车边,他点燃了一支香烟,默默地吞吐着。脚边已落了许多烟蒂,全是一夜的战果。本来已戒了的烟,却因之惑失踪之后再重新吸了回去,而且烟瘾变得更大。这种自暴自弃的做法,让他思念的苦从口腔一直漫延到心底。
冬天的早晨,寒冷的空气澄净,景物在眼中特别的清晰,只是缺少绿意,整个画面都是静默无声的。雷野感觉这景物有点象内心那种荒芜,无边无际,没有着落似的。明明感觉到之惑还爱着自己,却再也抓不住似的。他为这种无法掌控而感到惶恐。
半个小时之后,雷野还没走到曾家门口按门铃,那扇大门打开了。之惑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后面接着出现的是曾才强。
几乎是同一时间,仨人的视线就在空中交汇在一起。之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然后就把手主动塞进曾才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里。
曾才强了然,紧紧地裹住她微凉的小手,然后无畏地望着雷野。
雷野沉默地看着他们俩,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早啊!雷科长!”曾才强主动打招呼。
“之惑,我有点事想找你单独谈谈。就几分钟!”雷野无视别人的招呼,看着之惑平静地说,深邃的眸底阴霾一片。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话,那天在商场我已讲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觉得还想再听一遍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再一次说。我们已……。”
“够了!那天的假话,我不想再听一遍!我只想听你心底真正的话。”雷野的情绪不受控地暴发了。
“雷野,我那天说的就是心底真正想说的话,我现在已跟才强生活在一起了。看在以往的情份上,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了。”
雷野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她瘦削的双肩,俯首道:“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快就变心,毫无缘由的就选择他而放弃我。之惑,你是不是听信我妈说什么了?我知道我妈说话的厉害,她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那种。你千万别相信她说的那些话。我爱你如何,难道你没感觉吗?如果我哪做错了?你告诉我,好吗?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之惑,我只希望你别离开我,别丢下我,好吗?我爱你!我爱你!之惑……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这个邪肆狂妄的男人,从来还没有如此低三下四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没皮没脸地挽救过要离去的女人。但这次,他真的不想失去之惑,不想再一次承受这种灭顶的痛苦。
之惑怎不知道这个高傲的男人要做到这一步是多么的艰难,但他却愿意为她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放下身段,用声音,用语言来求她别离开。她的心被一刀刀地割着痛……
她把眼睛缓缓地闭上,掩去因内心的痛楚翻起来的情绪。半晌,才感觉到落进一个带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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