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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与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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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琤只好懊恼地给他到了杯热水。
楚沨单手捧着热水,问他:“可以看看这个杂志吗?”
兰琤说:“随便看随便看,不要客气。”
楚沨把水杯随手搁到茶几上,拂开杂志封面上的薄灰,“这是你两年前拍的《VIEW》内封吗?”
杂志封面上的字体是法文,出刊期是两年前,楚沨独自回国那天。
兰琤瞥了眼杂志封面,点头:“嗯。除了衣服,我就带了这些东西回国。”
因为那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这本是样刊,三年前楚沨离开后,他翻翻找找,试图找到楚沨存在过的痕迹,以证明他们相爱过。
他自然什么都找不到。
最后只在信箱中翻到了几本杂志,似乎是主编给他寄的。
楚沨卷了自己所有的东西逃出了他的世界。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挂钟发出极规律的声音。
楚沨有心事,心不在焉地来回翻看几页杂志,走马观花似地看着,没放到心上。
兰琤坐在他旁边,也不说话。
半晌,楚沨靠到兰琤肩膀上,把脸埋进他卫衣的帽子里,闷闷地说:“对不起。”
“嗯?”兰琤回他一个疑惑的鼻音。
“对不起,当年没有好好和你沟通就一个人跑了。”楚沨说,这句对不起,不再是当初纸条上轻飘飘的三个字,而是他三年来无数次自我反省后得到的答案,他用自卑来为自己辩解,当初的他心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怨怼于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
说到底只是他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分手的准备,到了时间有了机会,他的自卑就撺掇他赶快逃跑。
兰琤笑:“我知道,没怪过你。”
楚沨也如释重负地笑了,若是兰琤不肯原谅他,他也想好了弥补的措施。
他不介意主动去将兰琤追回来,不介意再让兰琤甩一次。
只要兰琤能原谅他,只要他们最后能在一起,他愿意去做任何事。
兰琤说:“和我去对门看看。”
“?”楚沨不解,但还是跟着去了。
对门和兰琤家是一样的户型,大平层,看着比他家更有居住的痕迹些。
兰琤站在玄关,转身对门口的楚沨做出个邀请的手势:“欢迎来到我的领域。”
二十九、piano
“这间屋子,是我写作时用的。”兰琤说,“工作结束回家后,我基本就泡在这里了。”
楚沨左右环视,在视线触及一物时惊讶地说:“它……怎么会在这里?”
兰琤看过去,那是一座火山模型,上面是覆满茵茵绿草,火山口里蓄着一汪岩浆。
刻画的是沉睡多年的火山即将喷发前的样子。
楚沨对它一点儿都不陌生。
这是他当年在克莱蒙费朗的纪念品商店冲动购物后的战果。甚至连他那超大号的小灰箱都装不下这座火山模型。
和它一起买的火山挂饰现在还杵在楚沨办公桌上。
兰琤拍拍火山模型,说:“当初你箱子装不下,这个玩意儿搁在我这,我就摆在这里了。”
权当睹物思人。
楚沨上手摸了下,发现这座火山模型沟壑虽多,但并未染上太多的灰。
他偷偷瞄眼旁边的兰琤,想:自己家不怎么收拾,倒是对这里挺上心的。
这间屋子,比对面更像兰琤的家。
一间琴房,一架钢琴。墙上挂着尤克里里,墙边靠着一把吉他,似乎某天主人心血来潮拨弄它时,因为某种原因而暂时搁置了这把吉他,急匆匆地要去做某件事情。
楚沨问:“我可以碰碰这架琴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对于音乐人来说,他人随意地碰自己的乐器可能会引起不适。
兰琤为他揭开琴盖,撩起蒙在黑白键上的挡尘布,道:“你请。”
楚沨有点哭笑不得,说:“不用这么正式,我不会弹琴的,只是有点手痒痒。”
兰琤无所谓地耸肩:“你试试吧。”
于是楚沨就试了。
他坐到钢琴凳上,笨拙地、轻轻地,用僵硬的手指摁了两下白键。
Do。
声音醇厚悦耳,空气里回荡着轻悄的余音。
很多孩子都会弹钢琴,十级也好,没考级也好,背后都是藏着无数眼泪。对钢琴的情感也从喜欢好奇到憎恨。
有的家长会攥着小藤条,坐在孩子旁边。
可楚沨连小藤条都没有。
陪伴他的只有太阳和星星。
楚沨眼睛突然红了。
没有眼泪,只是红了一圈,不大明显。但兰琤还是看到了。他一直都凝视着楚沨,观察着楚沨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用一个无言的拥抱来安慰楚沨。
怀抱不那么厚实,却意外地宽敞。楚沨想,明明看上去年纪差不多,为什么他见着兰琤后,老是想全副身心地依赖他呢?
一滴泪水湮入兰琤衣服上,在深色的布料里无影无踪。
*
后来兰琤弹了一首曲子给他听,是他新专的主打歌,兰琤说,目前只有曲调,歌词还没来得及填上。
没有歌词,俗气如楚沨自然什么都听不出来。
他没有传奇故事里描写的神乎其神的技能,无法从曲子里听出什么场景,亦无法感受到什么腾空的龙、抟扶摇而上的凤啊,他只能主观感觉,这首曲子很好听。
夏日的风掠过窗子,带来热浪与西瓜的甜香。
像是三年前的那座磨石小屋前,爬满青绿的铁门;又像是卢浮宫前,璀璨灯光下的拥抱。
三十、wound
兰琤指着一处废旧的老小区,说:“这是我长大的地方。”
楚沨诧异,望着面前破旧的居民楼,不动声色。他不知道说什么才比较合适。
他以为,兰琤是生活在富足的家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
这片居民楼已经荒废多时,哪怕是钉子户也得到满意的补偿,搬出去了,这里彻底人去楼空,不日将被开发商拆除。
兰琤带着楚沨上楼。
楼梯间很窄,地板是水泥的,上面贴满了广告纸,在人们日复一日的践踏中变得模糊不清,白墙也是灰蒙蒙的,苦心孤诣打上去的小广告都随着墙皮脱落大半。
纵然是大白天,通道里也很暗。统一配的灯泡被小偷旋走,楚沨还差点被某一阶楼梯绊倒。
兰琤急忙去扶他,顺便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以手机为光源,一小圈光晕将四周照的明明白白。破烂不是错觉,破败的墙角挂满了蜘蛛网,网上结了自投罗网的飞虫。
一直走到三楼,楚沨才开口:“这里……是这层吗?”
兰琤点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在采访里有说,说你小时候住在三层,经常看见楼下的猫和玩耍的小孩,可你却不敢出门,不敢和他们一起玩。
这么一句话,无足轻重,大概连兰琤自己都忘了,可楚沨还记得,记得当初看到电视上兰琤说这段话时,脸上落寞的笑。
记得当初心里抽疼的感觉。
房子年久失修,不需要钥匙,兰琤直接上脚踹了一下,门就“吱呀”地开了。
兰琤解释道:“这房子太破了,门锁估计都生锈了,有钥匙也没辙。”
况且钥匙也不知道丢到哪国去了。从他搬离这栋房子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敬而远之。
这是第一次,他直面童年的阴影,直面内心的阴暗面。
为他心理干预的心理医生说:“你必须要克服这些障碍,不去克服,不从本源上解决这件事,那么创伤就永远都在哪里,不会愈合。”
但兰琤实在是很忙,想起来要回去看看时总是深陷工作的囹圄中。
听说楚沨要来a市,兰琤熬夜做攻略时,再三思考,还是决定要带楚沨来这里。
他的噩梦,他的不堪,都在这里。
想了想,楚沨拉上兰琤的手,想给他些安慰。
他不知道兰琤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更不会去问他。但楚沨大概猜到兰琤在这里生活时,留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走入室内,楚沨被灰呛了两下。
这房子很久没住人了,再加上这里灰尘大,到处都积了层厚实的灰。家具清一色灰扑扑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房子很小,客厅只够摆下沙发和茶几。窗户黑不拉几,脏兮兮的防盗网上挂了块抹布,仔细看才发现是孩童的衣服。
楚沨失语。兰琤却恍若隔世地四处走,说:“当初我和心理医生两个人住在这里,我不会家务,医生也不会煮饭,稀里糊涂过了三年。那个医生晚上睡觉时还会打鼾,能吵的人睡不着。”
楚沨问:“心理医生?和你?”问完懊悔自己的冒昧。
“嗯。”兰琤无所谓地点头,他早就做好要将自己的不堪都告诉楚沨的准备,“小时候生了点病,要隔离,他们给请了个心理医生。”
楚沨不自觉加大音量:“心理疾病又不会传染,哪里要隔离?”
兰琤笑的微讽:“你就当是一对离异夫妇,对拖油瓶的处置吧。”
“……荒唐,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父母?”楚沨无语了,他连骂人的话都不想讲了。
不去想办法治疗创伤,反而弃置不管,在创伤部位一把把地撒盐,伤口流脓腐烂了也不管。
三十一、love
直到出门,楚沨神色仍愤愤不平。
兰琤说:“好啦,别气鼓鼓的了,带你去吃甜品。”
楚沨白他:“谁喜欢吃甜品啊,甜呼呼腻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好吃。”
兰琤笑:“是是是,我们阿沨一点儿都不喜欢吃甜食。”
“……”
二人远去,这片居民楼也彻底荒废,连带着兰琤的不堪一起被拆除、掩埋。
过些年这里又会有新的故事。
*
假期余额严重不足,楚沨也要回b城了。
上次他走前交的设计甲方有了答复,说是还对一些细节不大满意,希望他们能面谈。
楚沨表示理解,这个甲方还是比较靠谱的,说有些不满意就真的是觉得不太合适,不是为了否定而否定的。
毕竟甲方那边也不想加班。
只是他真的舍不得兰琤啊。明明才刚刚相遇,好不容易聚一聚,工作又接踵而至。
兰琤穿着臃肿的衣服掩饰身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站在机场玻璃门外,看着楚沨走进机场的背影。
楚沨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转身,扑入兰琤的怀抱。
万般不舍,都得为责任让步,这是社会法则。
兰琤很想上前几步,将楚沨扯进怀里,告诉他自己不想他走,又怕太过激进引得对方厌烦。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伫立在安检前,望着那个背着行囊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汇入人流中消失不见。
人声嘈杂,兰琤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终究……还是走了啊。虽然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离别,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滋生出失落感。
当初他也是这样走的吧。兰琤想,转身打道回府。
“兰琤!”
有道呼唤穿过嘈杂而来,像是划破夜空的流星,仅有缘人能邂逅。
谁在叫他吗?兰琤一边走一边想,没有回头。
“兰琤!!!站住!”
兰琤猛然回头,那里赫然站着去而复返的楚沨,笑语盈盈。
和三年前不一样了。
楚沨说:“快要上飞机时,我想,我还是舍不得你。”
兰琤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傻很难看,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停止运行,死机了一会后只吐出一句:“你,回来了啊……”
楚沨上前拥抱他:“嗯,回来了。”他抛下了一切顾忌,在人群中央紧紧搂住了兰琤。
兰琤回过神来,也紧紧抱上楚沨。
时隔不久,楚沨再一次到了兰琤家。
地板上堆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一路蜿蜒到卧室。
窗帘紧闭,只有几束微光从外面透进,昭示白日宣淫的事实。
“你……有经验吗?”楚沨解开兰琤衬衫上的贝母扣,问。
“实话说,我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那怎么办?”楚沨解扣子的手一顿。
兰琤搂上他的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这距离近到甚至能感受对方的呼吸。
“但任何经验,都是从无到有的。”兰琤说,一边拉开楚沨穿的套头体恤。
由于长时间在室内工作,楚沨的皮肤很白,白的刺眼,叫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横迹。
最好是深深的印记,抹拭不掉的那种。兰琤想,眼神变得幽深而不可测。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楚沨也着实意外,他以为兰琤永远都会是波澜不惊的,连开玩笑都会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从未想过这样子的眼神会出现在兰琤脸上。
带着某种猛兽似的凶光,露骨急切地表达着想要将眼前猎物吞吃入腹的欲/望。
待到身上衣物全都褪尽,兰琤一个用力,带着二人倒在大床上。
填塞满棉絮的大被软乎乎的,还能依稀嗅到对方常用沐浴乳的清香。
但此时楚沨也说不清,他所闻到的香味,到底是从床上飘来的,还是近在咫尺的兰琤散发出的。
这距离太近了,已经到红线内了。楚沨想,但他并不排斥,反而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期待这样的兰琤能带给他怎样的体验。
这样不太理智的、富有侵略性的兰琤。
他们裸裎相对,兰琤也不禁有点窘迫,耳根子染上一丝绯红:“可以吗?”他明知故问。
楚沨咬唇,不回答,双臂搂上兰琤的肩膀,默认了。
兰琤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坐起身,将楚沨抱坐在腿上,大掌抚过楚沨的臀/部,揉/捏两下后目的明确地直奔两扇臀肉掩映着的菊/穴。
作为母胎solo,楚沨从未有过性体验,此时难免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着兰琤肩上的一小块肉。
一根手指在穴/口戳刺几下,那里干涩紧闭,强行插进去楚沨铁定会痛。
兰琤偏身,在一旁的塑料袋里翻找出润滑剂和套套。
这是他们回来时顺便买的。
那时楚沨脸红的滴血,拎着不透明塑料袋回来的时候头顶都热得冒烟。
兰琤坐在车里,不忍心提醒他这些东西可以去一旁的自助机买。
他几乎可以猜到楚沨在店里和店员交涉时脸上的烫红。
挟着滑腻胶体的手指试探地刺入,甫一进入便受到窄穴的吸/吮,兰琤来回抽/插了两下,说:“放松些,不然等会我进不去。”
楚沨偏头,把大半张羞红的脸埋进兰琤的颈窝,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此时的羞态:“我知道啦……不要催……”
他也知道要放松,可紧张这玩意儿,哪是人能控制的了的?心里想着要放松括约肌,实际括约肌却不听使唤地缩紧。
手指在穴里搅了一会后,兰琤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同在温柔乡里兴风作浪。
卧室寂寥,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轻浅的喘息声。
兰琤准备加入第四根手指时,楚沨红着脸,分出一只手伸到背后拉住他的手腕:“可、可以了……进来吧……”
“会疼的,扩张不充分的话。”兰琤说,他此时呼吸也不太稳,试问谁能爱人在怀时坐怀不乱呢?
楚沨摇头:“没事……你就直接进来。”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求饶。”兰琤说,再次将他扑倒在大床上。
楚沨只觉天旋地转,听见他这句话,反射性答了一个“嗯”,反应回来后又补充道:“但你不许太过分……”
兰琤没理他。在他腰下塞了个枕头后便抬高他双腿,将龟/头抵在穴/口。
楚沨脸红:“润滑……”
“啧。”兰琤说:“你都湿的流水了,要什么润滑?”说罢兰琤在楚沨红脸语无伦次时挺腰,阳根破门而入。
“嗯……慢、慢点……”楚沨呻吟道,努力适应菊/穴里的异物感。
“好。”兰琤答应道,插入的动作慢了下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因为缓慢反而更加清晰了。
兰琤的阳/物尺寸不小,将后/穴填的满满当当,像是古时的榫卯,完美契合。
待到全部插入,楚沨如临大敌的送了一口气,绷直的身体逐渐放松。
没等他彻底放松,兰琤便开始动了,他慢条斯理地抽/插,端的是九浅一深的节奏。
由于腰下垫了高枕头,楚沨能轻而易举地看见下/身情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表情冷峻严肃,甚至有点凶。
突然,一阵酥麻如电流般蹿遍全身,像是触电似的,叫楚沨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呻吟道:“啊……不要…不要哪里……嗯……”
这声呻吟不同于前面那样轻浅,而是高亢尖细的,兰琤勾唇:“是这里啊。”
楚沨莫名心慌,但叫停已经来不及了。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向着那一点去,兰琤还坏心地加快了速度。
粗大的阳根逮着敏感的前列腺不放,抽/插时龟/头故意向着那个方向进入,擦过楚沨最受不了的敏感点后直达深处。
“不……啊……不行……那里好难受……嗯…”楚沨无意识地叫道,前列腺处带来的巨大快感将他卷入快感的漩涡,意识飘忽,只觉得天旋地转。
兰琤将阳/物抽出,只留龟/头在菊/穴内,说“你确定是难受?我看你这样子,像是爽的受不了呢,真淫/荡。”
楚沨呻吟:“嗯……嗯?我不知道……好难受……又好舒服……你不要再碰那边好不好……”
他确实已经神智不清了,竟试图和箭在弦上的男人讨价还价。
兰琤答道:“好,只让你舒服。”
停留在穴/口的龟/头一举挺入最深处,楚沨惊叫一声:“啊……你……你骗我…啊呃……”
兰琤微喘道:“我哪有骗你?天地良心,开始我不就说了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你出去……啊…嗯……”楚沨收缩着菊/穴,想要将里面鸠占鹊巢的阳/物挤出去,手上也不停,抵上兰琤的胸膛,似乎是想把他推开。
可惜楚沨已经神志昏聩,推人的手反而像是邀请。
兰琤将他手钳住,压在头顶,下/身依旧不停楔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楚沨全身都被人牵制住,无法反抗。只好乖乖躺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过了一会,兰琤似乎觉得面对面做得不太过瘾,将楚沨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楚沨不解,发出疑惑的鼻音:“嗯?”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不欺负他了?
事实证明,他又错了。
楚沨还没在他腿上坐稳,仍然勃/起的海绵体便再次进入温柔乡。
这个姿势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能使性/器进的很深,整根没入。
“啊……啊……不可以……太深了……”楚沨难耐地呻吟,他快要射了。
兰琤置若未闻,抱着他的腰强迫他上下起伏,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叫楚沨尖声淫叫。
“停、停下,我要射了……”楚沨在兰琤又抬起他腰时制止道。
兰琤动作顿了下,而后掐住楚沨阴/茎:“等会我们一起射。”
“不、不要!你放开我……嗯唔……我想射……”楚沨不同意,奈何阴/茎受制于人,铃口可怜巴巴地分泌着透明清液。
兰琤垂眸看着手里掐着的阴/茎,上下撸了几下,道:“可以啊,你自己动,我就让你射。”
楚沨傻乎乎地坐起再落下,巨大的情潮席卷全身,连呻吟都抖抖嗦嗦:“嗯……啊……可以了吧……让我射……”
“还不可以哦。”兰琤说,挺腰快速冲刺起来。
“呃啊!嗯……嗯……骗子……”楚沨控诉,话语被颠得断断续续。
……
不知过了多久,兰琤才放开楚沨的铃口,二人一起射出来。
楚沨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瘫倒在兰琤怀里,气喘吁吁,连被带去沐浴时都没完全缓过来。
他想,舒服是舒服,但还是少做点好。
经历一场情事,纵然是兰琤也有点累了,没急着换床单,带着楚沨去客房睡了。
三十二、
楚沨在死限前赶了回去。
之前去而复返已是耽搁了些时间,哪怕楚沨有千言万语想和兰琤诉说,也不得不将战线拉到网上了。
兰琤再次送楚沨离开他的家乡。
心里怅然若失,和上次一样,却又添几分不舍。心里的糖果像是被谁偷偷换成青柠,又酸又甜。
要再过好一段时间才能重逢,才能面对面地再次拥抱。
责任加身,身不由己。
楚沨给兰琤发了落地前最后一条信息,而后将手机打开飞行模式收起来,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经济舱可活动的空间窄小,人与人之间挨得很近,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楚沨不动声色地往弦窗处挪了挪。
他还是无法忍受和陌生人挨得太近,当初遇见兰琤是个独一无二的意外。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飞机一路攀升,飞往云霄之上,灿金的阳光将云层渲染成白金色,神圣而充满希望。
*
不知是不是a城之行给了他启发,原本陷入困境的灵感仿若被注入新的活力,不再局限于狭窄的瓶口,喷涌而出了。
过程略有小波折,但大体上是无比顺利的。
顺利主持完成一个大型项目,楚沨的事业迈上新的起点,一片光明。
一个小假期也接踵而至。
兰琤趁此小假期拜访了楚沨的家乡,这似乎成了一种仪式,形同带着爱人初次拜见父母。
楚沨父母双亡,亲戚之间关系疏离,茕茕孑立世间二十七载。
但从今往后,兰琤会成为他新的家人,最亲密的爱人。
他们虽然没有血缘的纽带,没有血脉相融的传承香火,却有相互吸引的心灵和相依相伴的爱情。
手拉着往前走,似乎一辈子也就走完了。
*
第二年夏天,兰琤新专辑面世。
甫一面世,线上线下实体专一售而空。
粉丝路人纷纷惊叹于兰琤的音乐才华,赞叹主打歌美妙的旋律和起到点睛之笔的歌词。
据说,这张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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