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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知灼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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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想。”显然沈泊桥从卫灼的表情中读到了他心中所想,嘴角抽了抽,继续扮演一个平易近人的金牌经纪人,“你明天状态好点,韩臻也能早点收工。”
卫灼恍然大悟,心说不愧是影帝的经纪人,做事全方位不留死角,不仅把影帝安排得明明白白,连他这个对戏的都能照看到。
手指拢了拢袋子,卫灼感激道:“麻烦你了沈哥,改天我请您吃饭。”
送走沈泊桥,他拎着药袋回到床上,懒得叫醒隔壁的助理,费力地自己上了药,然后重新扑倒在床上。
临睡前,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冒了头——该不会是韩臻让沈泊桥来送药的吧?
……
怎么可能?困疯了吧!
卫灼摇了摇头,鸦羽一样翩翩降临的黑暗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了脑海。
卫灼的戏份分三天拍完,除了第一天有点磕绊,后两天拍得顺风顺水。
其中一大部分可以归功于韩臻找回了状态,无论哪一场戏,即使是没有台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能将饱满的情绪给到卫灼,卫灼只要顺着他的情绪演下去,只要不忘词,就能跟着过一条过的瘾。
卫灼第一次和韩臻合作,不得不为韩臻的演技叹服——
拍到第三天时,剧中的聂苍穹和辛黎已经非常熟悉,辛黎的性格张扬肆意,时常撩拨捉弄聂苍穹,而聂苍穹重情重义,对朋友极其纵容,偶尔还要帮辛黎收拾他一时兴起之后扔下的烂摊子。
有一场戏是辛黎醉酒,不依不饶地挂在聂苍穹的身上,又是搂脖子又是抱腰,卫灼靠近韩臻时心惊胆战,担心韩臻当众撂脸,没想到韩臻非常配合,不仅没有流露出厌恶与冷淡,细微的表情和眼神反而满是无可奈何和亲近的嫌弃,甚至在满街的红灯下勾了勾嘴角,然后懊恼似的快速恢复了面无表情,不顾辛黎的反抗,直接把人扛在肩上送回了观山海楼。
卫灼起初还担心他和韩臻的关系会影响到拍戏,后来发现完全是自己多虑,韩臻的演技收放自如,镜头外的冷淡完全不影响镜头里的熟稔。
几场戏拍下来,卫灼想开了,只要不影响到拍戏,他和韩臻在戏外的关系有多恶劣都无所谓了。毕竟以后能不能再见面还难说,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合作了。
两天半拍完了原定三天的戏份,卫灼躺在回酒店的保姆车上和这两天刚认识的朋友聊微信,对方比卫灼小了几岁,仍能聊得热火朝天。
坐在副驾驶的经纪人冯薇回头道:“我说话你听没听啊?”
“啊?”卫灼茫然抬头。
冯薇叹了口气,从头说起:“我说,年后CEC今年有个台庆慢综艺,叫《心动的生活》,他们想请你当常驻嘉宾,要不要考虑一下?”
卫灼向来没有综艺方面的野心,自出道以来除了有新作品需要宣传,几乎不接综艺通告,偶有破例也是做飞行嘉宾,一听“常驻”两个字,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冯薇颇觉可惜,劝道:“听说CEC正在谈杜康,要是能谈下来,那就是和天王同台,机会难得啊。”
“杜康不是从来不上综艺的吗?”
冯薇隔空点了点涂得血红的指甲:“那只是没给到价。”
“……”
卫灼是看着杜康的电影听着杜康的歌长大的,只可惜他刚出道一年,杜康就宣布息影专心陪伴家人,这些年一直处于半退圈状态。
不得不说能和童年偶像合作对他很有吸引力。
冯薇见他神色松动,趁热打铁:“杜康杜天王,敢请他的综艺能差吗?我看过台本了,就是让你们六个人在一起做做饭聊聊天再做点任务,主要就是为了展示一下你们的日常,很轻松,就和休假一样。”
“再……”卫灼退了一步:“再说吧。”但也没有直接答应,毕竟CEC能不能请来杜康还说不定呢。
第5章
从《碧血印》剧组出来,卫灼没日没夜地跑了一个多月的行程,忙起来就容易忘事,很快将CEC的邀请忘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有一天卫灼去许白家里蹭饭,闲聊时得知原来许白也在拟邀嘉宾之列,在许白喋喋不休的游说之下,接下了这个搁置已久的通告。
三月中,卫灼下戏之后在影视城外的酒店里收拾行李,整理到一半,接到了远在杭州录制节目的许白打来的电话。
“你猜我看到谁了!”许白压着声音,说不好是紧张还是激动。
卫灼把手机夹到肩膀和耳朵之间,往行李箱里扔着衣服,不以为然地问:“谁?”
“韩臻!”
卫灼皱眉:“哪个韩臻?”
“还有哪个韩臻?影帝韩臻呗!你,杜天王,还有那个行走的CD容笑,CEC这是烧钱啊!”
像是被烫到了耳朵,卫灼拿过手机站起来走到窗边:“不是烧不烧钱的问题,早知道有韩臻,我——”
“来了!”许白吼了一声,对着手机匆匆说:“外面叫我了,等你来了再说,挂了,拜。”
“……”早知道有韩臻,我就不接了。
现在反悔……当然来不及了。
手机屏幕因为无操作变黑,卫灼愣坐了半晌,慢慢忆起了他和韩臻之间的龃龉,心累地“啧”了一声。
三月十四日,卫灼拍完了最后一天的戏份,家都没回,从酒店出来直接打车到机场登上飞往杭州的飞机。
事实上节目在三月十二那天就开录了,卫灼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两天,在第二天的深夜抵达了拍摄地点的别墅。
玄关亮着灯,他谨慎地没有选择按门铃惊扰,而是用节目组寄来的钥匙轻手轻脚地开门,把行李箱提进了玄关。
屋子里针落可闻,卫灼放下行李箱换上拖鞋,放轻呼吸走到客厅,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张卧室分配表,发现只有写有许白字样的方框边上还空着,他暗自送了口气,按照指示,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分布在一条走廊上,一楼的灯光被挡在了拐角,卫灼担心惊扰已经睡着的人,没有开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前摸索。
正当他借着手电筒的光查看门上是否贴有门牌时,伴随着吱呀一声门板忽然向里陷去,按着门的手失去支撑,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里面倒去!
心脏快要跳出来,他倒吸了一口气胡乱地寻找支撑,正在这时一只手臂横伸过来拦腰接住了他将他推出了门外,只听得”啪“的一声,整条走廊瞬间被暖黄的灯光充满。
卫灼借着手臂主人的支撑站稳,抬头刚要道谢,却在看清面前的人时,一下失了声。
韩臻也很惊讶,瞳孔微缩,确认似的把卫灼从上看到下。
卫灼被看得心惊不已,后知后觉自己还抓着韩臻的手臂,连忙松手后退说了一声:“谢谢。”
轻飘飘两个字落在空气里,没有任何回应。
在飞机上时,卫灼想了好几个在镜头前和韩臻相处的方案,挑来挑去最后还是觉得少相处最好——多说多错,不说总不会出错吧——谁知进入别墅五分钟没到,就和韩臻走了个对头碰。
尴尬在蔓延,卫灼用余光瞥了一眼摄像头上亮着的指示灯,不能再沉默下去,随便说点什么然后在韩臻翻脸之前收尾,最起码要在镜头前装成关系不错的样子。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话题时,韩臻从外面拉上了房间的门,将他和卫灼隔在了走廊上。
“刚到?”
“?”
卫灼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韩臻是在和他说话,受宠若惊地回答:“哦,是,刚到。”
“找卧室?”
他没有刻意压着声音,却也足够低沉,上扬的尾音几乎让卫灼产生一种亲近的错觉。
卫灼:“……”
韩臻见卫灼发愣,抬手指向走廊另一侧:“左边最里面,和许白一间。”
“哦……谢谢。”卫灼见惯了韩臻不言不语,状况外地冲着韩臻点了点头。
韩臻在原地站了片刻,越过卫灼走向楼梯,与卫灼擦肩而过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说了一句:“晚安。”
胸腔共振的低音,震得卫灼半边身酥酥的,明明离得很远,却仿佛被触到不自觉地耸了一下肩。直到走廊拐角处传来韩臻下楼的声音,他才转过身,望着空荡荡的走廊,眨了眨眼——
这、这就是影帝的演技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不错呢。
卫灼满怀着惊叹转身,经过楼梯时,发现厨房的灯亮着,他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看,不多时看到韩臻拿着一个杯子出来坐到了餐桌边。
在卫灼的印象中,韩臻总是克制又理性,身上带着冷调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有烟火气的韩臻——穿一身灰色的睡衣,骨节匀长的手握着透明的玻璃杯,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低头时细碎的黑发遮住了眉眼,冷淡的气场被暖黄的灯光盘剥而去,融散在静谧的夜里。
好像在等人。
卫灼不知怎么的冒出了这个念头,随即觉得可笑,大半夜的不睡觉等什么人?等他吗?
腕上用力,站直身体,卫灼松开扶手按照韩臻的指示往走廊尽头走去,推开房门,看到了一个上下层的床铺,下铺的被子拱起了一团,他关上房门,在黑暗中爬到了上铺,抖开被子盖在身上。
这三个月才刚刚开始呢。
卫灼这样想。
第6章
卫灼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许白已经不在房间,他拿过脚底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赶紧爬起来叠好被子下床出门。
楼下传来说话声,卫灼关上房门往下走,在餐厅碰见了端着一盘子蛋饼出来的徐绍成。
徐绍成是时下最火爆男团的老幺,今年刚满十九岁,顶着一头紫色的头发,身穿一件黑色的大背心,露出的手臂白皙而又肌理分明,在杭州的三月天里格外的清凉。
两人曾在跨年演唱会的舞台上聊过天,乍然碰见也只是愣了一瞬,徐绍成露出了招牌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乖巧地打招呼:“哥,你醒啦。”
卫灼回以笑容:“你们在做早餐?”
正说着,又有两个人探出头来,一个是许白,另一个是人称行走的CD的歌王容笑。
卫灼出演过容笑的专辑MV男主角,十分熟络,他拍拍徐绍成的肩膀,越过去容笑打招呼:“好久不见。”转头一拳捶在许白的肩膀上:“怎么不早点叫我?”
许白还拿着锅铲,夸张地倒退了几步,无辜地说:“韩臻说你来得晚,让你多睡会儿。”
末了还挤了下眼睛,意思——怎么回事儿,有猫腻啊。
卫灼哑然。他哪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几个月没见,韩臻和变了个人似的?
他正愁不知道如何回应,恰好杜康在厨房里问了一句:“小卫醒了?”
卫灼霎时精神一振,快步走进厨房,只见韩臻挽着袖子正在往一锅汤里放什么调料,旁边杜康杜天王则围着一个哆啦A梦围裙,正在做蛋饼。
卫灼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了,神情变得严肃,与其说严肃,不如说是见到偶像之后紧张带来的郑重,躬身和杜康握手:“杜老师您好,我是您的粉丝!”
杜康到底是天王,即便穿着一件童心满满的围裙,周身的气场仍是让人不敢逾矩,但他本人平易近人,很接地气儿地给蛋饼翻了个面,转头笑眯眯地说:“不用叫老师,叫哥就可以。我女儿是你和小韩的粉丝,房间里贴的都是你们的海报,小韩的签名我这有了,等下给我签个名,我拿回去讨好她。”
“杜哥放心,回去我签一打!”
寒暄一阵,与偶像近距离接触过的卫灼心潮澎湃地加入到打下手的行列中。
容笑、许白和徐绍成一个拿碗筷一个拿调料,卫灼抢着去端杜天王刚刚出锅的蛋饼,却被徐绍成抢先了一步,视线一转,落到了从头至尾一言不发的韩臻身上。
其他人都出去摆盘,厨房里只剩下韩臻和卫灼,镜头之下不说话实在不好看,卫灼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搭话:“那个……我来端汤。”
锅里的番茄浓汤咕嘟咕嘟地翻滚,卫灼的心提了起来,就在他以为得不到回复准备随便说点什么找个台阶下的时候,忽然听得韩臻说:“稍等。”
卫灼松了口气,看着韩臻熟练地拿起一个小勺在舀了一勺汤,一手接在勺子下面低头尝了一口,然后关火,道:“碗。”
“哦……等等。”卫灼无头苍蝇似的转了两圈,然后在橱柜里拿出了六个小碗一一排开放在流里台上。
韩臻盛了一碗递给卫灼,卫灼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韩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对每个人都这样说吗?”
“什么?”卫灼回头。
他说什么了?
韩臻沉默了一瞬,道:“没事。”
卫灼静等了几秒,见韩臻再没有说话的意思,一头雾水地端着浓汤出去了。
餐厅里长条形的餐桌周围一共围了六把椅子,分列在餐桌两侧,卫灼落到最后端了一碗浓汤出来时,桌边只剩下一个空位,就在韩臻的右手边。
卫灼把鸡蛋饼放到桌上,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至此,《心动的生活》六位嘉宾全体到齐,第一次共进早餐。
天王没架子,卫灼、许白、容笑还有徐绍成的性格都不错,捧来逗去话不落地,尤其有许白这个节奏王,隔着整张桌子也和卫灼聊得热火朝天,连话很少的韩臻也被他cue了好几次。
刚开始时还有些刻意,随着席间气氛变得越来越活络,大家说话也越来越随意。
卫灼盯了徐绍成的头发很久:“你还真染成紫色了?”
跨年演唱会的时候,他们热聊的内容就是徐绍成的发色,那时候徐绍成的头发是粉色的,卫灼满怀好奇地在徐绍成的许可之下撩了一绺粉色的头发观察,然后说粉色不错,但是紫色应该会更衬他一点。
徐绍成往上看自己的额发,抬手摸了摸,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嗯,上次聊过之后我回去和造型师提了一句,前段时间正好要换造型,就染成紫色了,好像还挺适合我。”
“确实适合,显白,我一直想染紫色来着,但是不敢……”
卫灼本就健谈,又坐了大半桌的熟人,越聊兴致越高,他一面给大家讲容笑客串他主演的电影时的趣事,一边伸手去摸手边的水杯,不小心抓到了一只手,惊讶地回头,才发现抓得不是别人,正是伸过来夹菜的韩臻,连忙放开,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
韩臻瞥见卫灼露在帽衫袖口之外的白皙手腕和匀长的手指,没说什么,原本伸出去夹菜的手拗了回来。
嘉宾到齐,节目走上正轨,桌上的汤和蛋饼被消灭得差不多时,执行导演递上了一张任务卡。
杜康放下筷子展开叠着的硬纸板,念出了上面的字:“胆,量,试,练?”
第7章
“胆量试炼?”杜康这些年不太关注网络,困惑地继续读下去:“两两分成一组,前往杭州欢乐谷进行胆量试炼吧。”
容笑瘫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转头问:“欢乐谷怎么试胆量?有谁恐高吗?”
“不会是鬼屋吧。”徐绍成抿着嘴唇猜测道。
卫灼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鬼屋?
执行导演笑而不答,递上来一个签筒,筒外放着六根红色的绳头。六个人围上来研究,许白拽着一根红绳问:“是抽到同一根红绳的组成一组吗?”
卫灼心里一动,悄悄揪住一个绳头拽了拽,签筒另一头的一个绳头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他面上一喜,立刻给许白使眼色,又是咳嗽又是眨眼,奈何许白不解其意,抬头道:“你感冒了?”
“……”感你大爷的冒。
卫灼一手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又拽了拽绳头示意,许白恍然大悟地低头,刚要去抓那个颤动着的绳头,一只手忽然斜伸过来,稍稍一拽,卫灼没来得及松手,一条红绳已经在他和韩臻之间绷直。
卫灼沿着红绳看到韩臻修长的手指,心累不已,怕什么来什么,五分之一的概率也能让他选到韩臻。许白是傻的吗,那么大的绳头在动看不到?还有韩臻,瞎凑什么热闹,抽到一组一起磨练演技很快乐吗?
容笑侧头瞥见卫灼揪着红绳深色莫测地站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傻愣着干嘛,你和韩臻一组,站过去啊。”
卫灼回神,“哦”了一声,默默地走向韩臻,几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时已经挂上了被各大营销号吹上天的营业笑容:“哥,全靠你了。”
他很擅长和人相处,与人不熟悉时经常会用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放肆和自来熟快速拉近和对方的关系,这句“哥”叫得不无道理,两人虽然是同岁,但是卫灼的生日在八月,韩臻的生日在五月,细算起来,韩臻比卫灼大了不到三个月。
这样的称呼避免了叫本名的生疏和尴尬,也算是恭维韩臻,合情合理,不显唐突。
韩臻自打从厨房里出来就没搭理过卫灼,闻言望向卫灼带笑的眼睛,颇冷淡地颔了下首,松开了红绳。
另外两组很快分好,许白先一步抽到了杜康,剩下的容笑和徐绍成自动成组。六人一起乘上导演组准备好的车子,半个小时后在欢乐谷集合,接到了第二张任务卡。
“六位成员分成三组完成今天的胆量试炼任务,积分最高的队伍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可以获得家——务——豁——免——权,享受其他两队成员的照顾。哦——这个好这个好!”
他撕掉了任务卡上的贴条,继续念下去:“第一个任务:鬼屋大挑战。三组成员通过抽签的顺序决定进入鬼屋的顺序,进入鬼屋之后集齐任务品方能离开,用时越短,积分越高。”
说到“鬼屋”,卫灼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儿。
这时导演组分别给每一组送上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这一次要在鬼屋里收集的任务品,每一组都有三个。
卫灼和韩臻的任务品一个是长相诡异的洋娃娃,一个惨白的带着一条红色伤疤的面具,还有一顶长长的假发。
一想到这顶假发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卫灼打了个冷战,对鬼屋的恐惧瞬间淹没了那点别扭,不自觉地往韩臻身边凑了凑说,紧张地自言自语:“啊……怎么办。”
卫灼的声音偏单薄,沉不下来,但音色很特别,无论说什么都有种阳光感,压低声音说话时会稍带鼻音,听起来很像是温和的呢喃。这样的声音听在耳中就像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来回搔刮,带起一阵阵将发不发的痒感。
韩臻用手向后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
每组有一分钟的时间记忆三样物品,一分钟后,????不幸抽到第一组卫灼和韩臻一前一后拿着手电筒率先进入
录制这一天天气不错,稍微有些热,鬼屋的帘子是一道分界线,将外面的光和热全部隔离,帘子落下的一刻,黑暗降临,凉风吹得人手臂上汗毛林立,楼上楼下许多地方冒着淡淡的绿光,空气中似乎还飘浮着如梦似幻的女人歌声、小孩子的笑声和滴水声,气氛烘托得阴森又诡秘。
卫灼对鬼屋的全部了解全来自于网上的搞笑视频,第一次亲身走进鬼屋,瞬间被这样的阵仗震住了,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也太黑了吧……”
黑暗让人的听觉变敏锐,他感觉到韩臻从他身边经过,心里一慌,伸手一抓,抓了一手绵软的布料,指尖从一小片皮肤上一蹭而过。
红外摄像头的红光为鬼屋中黑暗增添了几分阴森不详,卫灼在一片黑暗中急促地呼吸了几次,慢慢蜷回了手指。
黑暗将一切的感觉放大,韩臻只觉得有温热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腕,没来得及感受,那点温热已经抽离了。
两人走过了入口的走廊,卫灼忽然道:“韩臻。”
这是卫灼第一次喊韩臻的名字,声音在一片夜一样的黑色里滑进韩臻的耳朵,尾音不稳,带着点不安,听得人心颤。
“什么?”
“你怕吗?”
“不怕。”
“哦……”卫灼硬着头皮:“那我们分头找吧。”
手腕上的余温在冷飕飕的空气里散尽了,韩臻顿了顿,低低地“嗯”了一声,在一楼处和卫灼分道扬镳。
第8章
鬼屋有三层楼,每一层都有很多的房间,卫灼很不想开手电筒为那些藏在角落里伺机吓他的“鬼”指路,无奈身负找东西的任务,找不到东西就别想出去,只好用手扶着墙打开手电筒在鬼魅的bgm中前进。
韩臻推开一间屋子的门走进去,在屋里四处搜寻任务品,一阵阴风吹来,只听得一阵“支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一张惨白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
屋子里某处的音响发出了尖利的笑声,立体环绕带起的一层叠着一层的笑波里,韩臻冷静地和面前的白衣鬼对视。
时间静止了。
这发展不对,白衣鬼伸出十指,弯曲着作势向前抓,韩臻用手电挡开了白衣鬼的手向后撤身:“麻烦让一下,谢谢。”
白衣鬼茫然不知所措地跟了韩臻半天,直到韩臻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搜寻完毕离开,才落寞地站回了门后。
韩臻才踏出房门,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和一阵凌乱的响动。
“哇!”黑暗中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嗑碰声次第响起,一道光束在空中乱舞,卫灼从三楼被追到了二楼,刚要停下,肩膀又被不知哪里伸出来的手拍了一下,头皮一麻,一股酥麻爬到了后背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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