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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神仙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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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拜倒在夫人郑依佩的石榴裙下,自此,征战沙场的将军陷落了,一朝化作脸红心跳的小伙子。
第二次是赵叙刚满十六岁,就慷慨激昂地宣布他喜欢男人时。
赵自平以家载道的梦瞬间陷落,传宗接代的事就这么被那小兔崽子砸得稀碎,顿时怒不可遏。大手一扬,把他从小收藏的满屋子兵人模型也砸了个粉碎。
赵叙长大后,每忆及此处,总觉得他爸那时带着一股“你若折我翅膀,我定废你整个天堂”的同归于尽的气势,加之表情看上去自暴自弃,赵叙竟陡然对他生出同情。
“爸,你砸吧,痛快地砸吧。我以后也不玩这些玩意儿了。我是大人了,我以后就喝喝茶,看看书,写写书法,带个好看的男人回来给您二老过目——”
“滚!!!!小畜生!!恶心!!”
郑依佩就在一旁秃噜瓜子皮,围观父子二人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一脸无辜,“噗”地一笑。
又过了几个月,老赵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把赵叙遣到国外去了。
郑依佩问:“国外同志更多,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哼,那混小子哪儿看得上长鼻子长毛的洋老外,我看他肯定就喜欢电视上那些奶油小生!”忽然觉得自己跟夫人说话的语气太恶劣,忙放软了道,“所以我就想赶紧把他弄到外国佬中间冷静冷静,说不定过两年爱好就能拧回来了。”
郑依佩惊讶道:“聪明呀。”
老赵见夫人称赞,心不由一软,忽然蹦出一个想法。
赵叙这臭小子不爱做生意,又是个同志,那不如我再生一个小子传宗接代?
话刚说一半,郑依佩优雅地说道:“滚。”然后又优雅地起身,去练习室做起了瑜伽。
赵直男摸了下鼻子,也知道自己这话混账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一旦怀上,郑依佩就是高龄产妇。
生育如何痛苦,他当年可是亲眼所见的,他哪儿舍得夫人再次吃这苦头,所以这想法刚浮上来便被他压了下去。
但是夫人刚刚的反应未免太冷淡。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了啊,赵自平叹了口气。
谁知第二天,郑依佩放了一沓纸质文档在他面前,赵自平以为是公司文件,便皱眉道:“那些人怎么搞得,怎么还麻烦你转交——这是什么东西?!”
他一翻开文件手就抖了抖,各有特色的美女照片赫然出现,下面全附上了学历、爱好、年龄及联系方式。文件背面写着四个大字“小蜜计划”。
郑依佩面色平静认真,翻着花名册,道:“给你找个小蜜生儿子啊,不喜欢这个?那看看第三页那个,喏,这个,我看长得不错,性格温柔,屁股也大……”
赵自平从此再不敢在她面前提“家族企业”的事,而这份儿账又算在了赵叙头上,就算过了好几年,赵叙回国踏足了演艺圈,赵自平在平日里也没有分毫关心——自然也没有提携、走后门的事发生。
“正天集团的副董事……槽,没想到你还是太子啊!!!”杨南予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赵叙无奈地耸耸肩:“谁知道我家老头还认不认我,没准还能当场撇清关系,我不就成了假传圣旨了吗?再说了,我不也还没有谈婚论嫁吗,好像没什么机会说家里的事。”
杨南予深吸一口气,“那伯母呢,伯母什么意见?”
“她……”赵叙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不知道,这么些年她没骂我,也没支持我,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
她对这事只隐晦地表过一次态。
他出国那天起了个大早,临出门前,郑依佩穿着睡袍,抱臂走到他后面。
“走了啊?”
“嗯。”
她点点头,又忽然叫住他:“儿子。”
“怎么了?”赵叙十六岁时已经很高了,他和她对视时需要微微低头。
郑依佩为他整了下衣领,叹道:“你想清楚了吗?以后会很难啊。”
赵叙以为她指他独自去国外生活很难,便疑惑道:“有什么难的?爸没说要断我生活费吧?”
她摇头笑笑:“在外边儿注意身体,不要‘玩’过头了。”
出门后,赵叙依稀听到身后传来她的低声叹息:“可真羡慕你们啊……”
那时候,赵叙满心以为他妈是在感慨他年轻,提醒他私生活要检点。
可今天他爸的态度,突然让他有些怀疑她当年是话里有话。
这段时间,郑依佩一个人到南方某个犄角旮旯的深山旅游去了,老赵却反常地回了公司,朝九晚六地工作。
赵叙去公司找他爸之前,看到郑女士在朋友圈发了几张景色照片,配了一字:念。
青山绿水的,看着便是一派盎然景色,赵叙评论:景美人更美,郑仙士又在何处下凡?
'无枝可依'回复:阿洛山。
阿洛山?那是哪儿?
赵叙从没听过这个地方。手指一滑,下面又多了一条评论,是他爸的。
'有难自平'评论: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然而这条评论自始至终都没有被郑依佩回复。
赵叙猜她是被老赵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酸到了,可他又转念一想,怎么老赵没有跟郑女士一起出去旅游呢?奇了怪了。
正天集团最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他出面主持吧。这两人是在闹矛盾?也不大可能,老赵一般惹了老妈,都会光速承认并改正。
瞧他第一时间评论,倒像是盯着朋友圈的样子,可这说的话不太像平常的风格,老妈又在“念”什么呢……
赵叙进了公司,见了老赵第一句便开门见山,简单概括了整件事的原委还有他和杨南予的关系——毕竟老赵一听就会知道他二人关系不一般,还不如全盘托出,倒显得诚恳。
虽然他们平常没联系,可是过年过节他还是会给二老打电话。尽管老赵只以“哼”、“呵”、“嗤”作答,但好歹愿接。
赵叙以为老赵已经快要接受他是gay的事实,再不济他还能尝试着打动老妈,曲线救国,劝老赵“归降”。
谁知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老赵闻言竟暴怒地“腾”地起身,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很紧,仿佛是在极力忍住往他脸上招呼的冲动。
“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他像头见了漫天血色的老斗牛,气势汹汹地盯着眼前人,鼻孔气得几乎要喷出两束白气。
赵叙虽然惊异老赵的反应,但他不能退缩,这两天网上关于杨南予的流言蜚语和辰照的嘴脸他已经看够了。
他深吸一口气道:“Mojito解散在即,里面有个叫丁厉的,听说是辰照副总丁凯的侄子,这两天他踩着杨南予的名声登了天,不肯低调地单飞,倒是一直在压榨南予的价值,把他当成垫脚石。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就取而代之,抢占了南予所有资源。这些捧踩的手段您应该很清楚,里面没有辰照的手笔谁肯信?”
“他们这两天得到的可比所谓‘杨南予违约接私活’的损失多得多。若是没有预谋,合该好聚好散,哪儿用得着这么撕破脸皮。这些娱乐圈的伎俩我也懒得管,可杨南予我不能不管,他是我喜欢的人。”
“爸,我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并不是玩。”
第16章 第十六章
“说得头头是道,怎么不自己去解决?有事了就想起你还有个爹妈?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死性不改,偏偏要喜欢男的?!告诉你,你要还自认是赵家的儿子,就别和不三不四的男的来往!”老赵哼了一声,略微收敛了周身怒气,喝了口茶,整个人看上去依旧不太好惹。
“性向是天生的,怎么改变?杨南予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是被抹黑了,他什么为人我很清楚,”赵叙皱起眉头,被老赵荒谬的话弄得有些莫名波动,他微微沉吟,想缓和一下气氛,“爸,您今天怎么了?难不成是妈没搭理你,又吃我飞醋不成?怎么没见你跟她去阿洛山玩啊?”
谁知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赵一听到“性向是天生的”便眼皮一跳,太阳穴突突作响。
又听他提起郑依佩和“阿洛山”,宛如落下当头一棒,看着赵叙肖母的眉眼,老赵的心一阵刺痛,惊、疑、爱、恨,化作一股浩大洪流,瞬间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的理智,脑子“嗡”一声,眼睛睁得通红。
多日以来的复杂情绪终于被人撞破缺口,之前收敛的怒意顿时无法抑制。
“要我成全你?好啊,让我先打断你的腿!你今天要是能安然无恙从这儿爬出去,我就成全你!!”
午后,正天集团的白领们用完餐,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岗位加班。人来人往,步履匆忙。
突然,某处爆发一阵骚动,好些姑娘脸色红扑扑,举起手机偷偷拍照。
赵叙人高马大地从人群中微笑走出,对她们点头致意后便往停车场走去,他看上去依旧英俊潇洒,只是步履却有些飘浮。
而办公室里,老赵却把棍子扔在一边,无力地坐在地上。
“让我成全你们,谁来成全我呢?”他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数日前朋友不经意的几句话让他彻底陷入迷惘漩涡。
“现在这些小孩儿玩得疯,动不动还寻点刺激,搞搞同性恋,谁知道是不是图一时新鲜,尽让父母提心吊胆的。要知道国家不承认的事,尽管是非违法,那也是背离法律的啊!”
“我听医生说啊,同性恋是有遗传的,跟病一样,能代代相传呢,而且男同性恋一般都是母亲遗传的!哎,女的瞒着丈夫喜欢女的,这算不算精神出轨,给人戴绿帽?虽说女同性恋不如男同性恋看着膈应,但终归不是那么一回事啊,你说呢老哥?”
赵自平因这一席话,心里一阵乱麻。
郑依佩是女同吗?他不太清楚。可他还未跟她结婚时,就听过她的一些风言风语,但他全然没放心上,只当那些长舌妇嫉妒依佩年轻漂亮有才气。
可如今他却有些惊疑了。
郑依佩有个要好的姐妹,叫何枝,是她作为知青下放到农村后认识的,二人好得能穿一条裙子,睡一张床。
1977年,高考恢复,何枝逼着郑依佩挑灯夜读复习功课,想要送她回校园,但郑依佩没能通过考试请愿。
因为村支书夫人曾看到令她惊掉下巴的一幕——郑依佩和何枝在包谷地里亲嘴。
这像什么话!
高考计划被拦腰斩断,郑依佩无所谓,继续一边劳作一边游戏人间,何枝却难过至极。
1980年10月1日,中央决定,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可以返城了。
而此时村里的闲言碎语逐渐拿到了明面儿上了。
何枝害怕郑依佩又失去这个机会,也怕她因为自己而左右为难,所以在通知下来后第二天收拾包袱走了,与她彻底划清界限。只留了封信,敦促她继续学习,一定要考上大学,知识就是力量,力量可以改变世界。
而她会在郑依佩考上大学之后主动联系她,可后来却没有。还是在七八年前,二人才重新取得了联系。
关于她们的故事,赵自平仅听过只言片语。他本可以继续心大地不当一回事,但是种种迹象让他不安起来。
她和何枝的绯闻、她多年如一日的冷淡态度、儿子的性向、母系遗传……
前些天,郑依佩照例要去阿洛山见何枝——为她扫墓。
何枝在三年前得了绝症去世了。
赵自平却突然蛮横道:“不许去!”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郑依佩有丝不解。
“要去我也得跟着去。”他语气放缓了点,但还是那么笃定。
“你去干什么?前两年我都是一个人去的,怕什么?”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你还要阿洛山的花糖饼吗?你不是最爱吃那个吗?”
赵自平哼了声:“你记错了,那是何枝最爱的,我没说过。”
郑依佩愣了下,笑了笑:“这样啊,对不起。可是你不也说过那个好吃的吗?那我这次再带两盒回来。走了,阿平,下个月见。”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就算人已过中年了,但她的背影依旧潇洒,仿佛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也没有什么能拖住她的脚步。
对于这点,赵自平既爱又恨。
两人都是五十的人了,他好像不该计较之前那些年她爱的是谁,但这件事一直像根鱼刺卡在喉咙,不定时地发作,让他难以呼吸。
就算都快成了老年人了,但还是逃不过年轻人那一套——痛苦的往往是爱得更多的那个人。
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往往是内敛而深重的,他们不习惯诉苦和埋怨,天大的委屈也能憋在心里,不肯真情流露,不肯剖心为证,自然也少了和“系铃人”沟通的勇气。
他望着落地窗外的都市,深叹一口气。
但何至于迁怒小一辈的孩子呢?他几乎是在赵叙背上落下第一棍时就后悔了。可那小兔崽子也是个嘴硬心实的主。
每打一棍,他就得说一句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听得人好不为他害臊!好好一场严父训子的肃静场面让他演成了苦命鸳鸯真情戏!
哼!小兔崽子!
赵自平拨了个电话,语气俨然与教训赵叙时不同,他的声音温和而不怒自威,让人反抗不得,这是多年来积攒而来的独特的上位者的气质。
他挂了电话,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与人海,想起赵叙刚烈的眼神和坚决的态度,他孤寂的内心深处竟有丝触动。
“敢爱敢恨”四字说来简单,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他大抵还是羡慕这份勇敢决然,又叹一口气:终归是老了。
赵叙一离开人群的视线,步伐便开始变得艰难起来,背上火辣辣地疼,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他用手撑在车前盖上,咬牙歇了会儿才拿出车钥匙,准备开车回去。
老头下手还挺狠,也不知道他说话算不算数。今天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突然把新仇旧恨全招呼上了。
赵叙越想越不对劲儿,拿出手机,给他妈发了一条消息。
…郑女士,你是在山里包了个情郎吗?我找赵王有事相求,一提起你他就拿出祖传少林棍,请我吃了顿“篾片炒肉”,这可得记你一功。
…有空就告诉我你俩近日的恩爱情仇,别让我又踩雷了,而且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老赵开口帮衬一下。
…是你女婿的事。
赵叙刚坐上车,就收到了新消息。
无枝可依:没空。
赵叙:……哈哈,您还是这么高冷,得,我另有法子,等这头完事儿了,再回来解决家里老小孩的情感问题。
这时,停车场来了一男一女,他们的车刚好在赵叙旁边。
赵叙一眼就认出了那男的就是辰照公司副总,丁凯。
他把车窗微微摇下,身子往下一伏,趴在车头,同时支起了耳朵听。
那姑娘也就二十来岁,长相秀丽,声音清甜,她微笑道:“您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要是还有其他需求,我也可以帮您打探。”
丁凯嘿嘿一笑,揽过她的腰肢,手上也狎昵地一捏,凑到她耳根说:“知道你乖,有你好处。咱下个月就去录歌,过两个月就上头条,明年就开演唱会!不过今天嘛,你可得好好陪我了~”
姑娘将他盈盈推开,绕过车头走向副驾。
丁凯边拉开车门边道:“哎,还是缺点劲爆的,要是来点床照的话,可不得引爆头条——”
姑娘开车门的动作一僵,神色复杂地笑道:“说什么呢,还想让我□□他不成?你可找错了人,要找也得找你侄子。”然后坐上了车。
丁凯哈哈一笑:“我倒忘了他是个卖屁股的了,对女人可没什么兴趣,我就不同了,我兴趣啊,嘿嘿,可大了!”
随后便驱车,绝尘而去。
赵叙用后脑勺想也能猜出他们在说杨南予。
他回忆起那女孩儿的背影,竟觉得有一丝眼熟,仿佛被他无意中记恨过。可是在哪儿见过,他也忘了。
他没事惦记一个女孩干嘛?莫名其妙。
直到晚上听杨南予提起他的发小崔媛,赵叙才想起,他许久之前远远看过她和杨南予并肩的背影。
又听杨南予说他赚了钱之后就供崔媛读书,平日里零花钱也没少给。两个人的关系比起青梅竹马,倒更像是兄妹,但近日里,二人的联系少了些。
没想到土豆这还内忧外患上了,真实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到这儿,赵叙揉了把杨南予的脑袋和后颈,默念:傻瓜。
杨南予却是自责起来:“因为我去讨打,至于吗?我能解决这事儿的,我已经做好打官司的准备了。最多不过被人戳着脊梁骂段时间而已,不就跟平常一样吗?不去看就行了。”
赵叙微笑着:“就看我家老头有没有帮我了,要是明天没撤诉,那我就换个办法。权位和人情用不了的话,那就只能用资本碰资本了。但实在不巧了,在下有的是钱。”
他笑得有些狡猾,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实在有些迷人。
杨南予的心“扑通”地跳了几下,没忍住凑上去吻了好一会儿,他得好好品品这款“狐狸味”的赵叙是个什么滋味。
赵叙乐意至极,主动迎上去,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得回了本。
第二天带来的消息是好的,辰照的老总比丁凯懂事,也比他怕事,被老赵一通电话压得不敢喘气,立马下发通知,撤了诉。
可事情还没完,总会有人不甘心的。
赵叙看着手机上的邀约,笑得有点冷意。
杨南予的手机上赫然显示着:
明晚八点半,嘉风酒店1109,来不来随意,我只等你十分钟。
陈浚。
第17章 第十七章
这天晚上八点,嘉风酒店1109号房,浴室和床只隔了层明净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陈浚在里面旁若无人地洗着澡,而床上还坐着另一人,竟是丁厉。
陈浚洗完澡出来,问道:“还不走?等会他就来了吧。”
丁厉看着手机上关于杨南予的各路黑料满意地笑了笑,把手机扔回兜里,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
“虽然辰照突然撤了诉,但是之前他们在网上制造的话题一时半会儿还消停不了,再加上你我的‘功劳’,目前的情况仍不容乐观,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他的气儿没消,我自己送上门让他出气,他还能不来吗?只要他来了,我自有办法……”他看着桌上的两杯水,笑得很有深意,丁厉不禁撇了撇嘴。
他擦着身上的水滴,又道:“话说回来,你知道辰照突然撤诉的原因吗?”
丁厉坐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颇为烦躁地说:“我哪儿知道,我舅这两天也忙,就说让我别闹,也别动那小子。呵呵,瞧他那怂样,我真看不上!”
陈浚若有所思地颔首:“我猜是辰照本就不想闹官司,起诉杨南予可以让他吃瘪,而且你作为唯一一个以后还留在辰照的Mojito前成员,也正好借机炒炒热度;而撤诉可以体现辰照的念旧和大方,既有面子又省事。这些都是两全其美的事,辰照不干才奇怪。”
丁厉拍掌:“有道理!我还以为是杨南予攀上了哪条高枝儿,把这事儿给私了了呢。”
陈浚嗤笑:“辰照这么大的公司怎么会轻易听别人调遣,你还是天真了点。”
丁厉耸肩,起身在床边的欧式茶几上摆弄什么。
“你在干什么?”
“弄镜头啊,你不是想骗他上床,再拍他床照?”
“……”他皱了皱眉。
看他的表情,丁厉一下反应过来,眯起眼睛质问道:“你这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还真的只是想睡了他,然后包养他?!陈浚,你别忘了我们合作的初衷!我们是各取所需。我给你钱和关系,你给我一手资料。结果到这个骨节眼儿你心软了?我早知道你贪财,但我没想到你他妈还贪色??”
陈浚把浴巾往他怀里一扔:“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做什么我清楚得很,你可以走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再不走他就来了。”
话音未落,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陈浚动作一顿,瞪了丁厉一眼,后者冷笑一声,用手指点了点他,又指了指隐藏摄像机,便转身走进浴室,拉了帘子,准备看一场活春宫。
陈浚整理好表情,这才打开门迎客。
果然是杨南予。
但杨南予没有他意料中的盛气凌人,反而有些心虚似的,眼神飘忽,一直站在门口,好像没打算进去。
陈浚微笑道:“阿昱,愣着干嘛呢?进来吧,我水都给你倒好了,就等着跟你叙旧了。”
说完便作势要去拉他,门外却凭空出现另一只手率先抓住了杨南予的手,还将他往外轻轻一带,避开了陈浚。
来者将手臂松松环在杨南予脖颈上,既散漫又有意无意地彰显主权。
他似笑非笑道:“陈总好啊,听说你在勾引我男朋友?”
陈浚看着这张经常在荧幕上出现的熟悉面孔,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赵、赵叙?!”又看向杨南予,不太相信地道:“男朋友?他是你男朋友?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碰到一起,还撞起了火花?
赵叙也转头看着杨南予,好像在期待他回答什么。
杨南予立马直腰挺胸:“关你什么事,无可奉告!他听说你要潜我,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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