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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底下好乘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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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今晚就住过去吧,明天就是除夕,我们今天回去就不出门了。”温树见缝插针,逮着空就想梁泽跟他腻一块儿,现在白天腻一整天,晚上不得不回家的温树一秒钟都不想见不到这个人。
  “说了除夕就是除夕。”梁泽虽然从小没得到过父母的关爱,可小时候奶奶带,幼儿园里又教的好,基本的礼仪道德也没缺。温树的父母家人都在,他怎么能贸贸然就去跟温树睡在一张床上,太过了。
  就算是除夕,他也没打算跟温树睡一个屋。他那儿三个卧室,最后一间愣让温树改了个超大型衣帽间,一屋子全是温树衣服裤子鞋,可每放一样进去,都是一模一样,一式两件,大小号,温树说了,留着给梁泽住的时候拿着方便的。况且现在又堆了半面墙的打折菜谱,面积格局都差不多的三间卧室,愣是没有梁泽能将就的地方。
  温树意思很明确,就是要逼着梁泽和自己一起面对父母,正式出柜!
  打从胡竞那门里出来,梁泽头顶上满脑袋密密麻麻雪白花花的豆大的雪花片深深的印在温树眼睛里那一刻,他就打定了注意,这辈子,剩下的这辈子,无论多少年,梁泽去哪他去哪,梁泽指哪他打哪,梁泽说啥就是啥,就算白了头,温树也愿意一辈子让梁泽套在他胳膊肘里一起走!
  “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你回去陪你爸妈吧。”梁泽换了个口气,要不服下软,温树铁定现在就把他拉回家了。
  “你也自己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的除夕,我虽说没几年吧,可也体会过过年一人过的感觉,不能说坏,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倔驴脾气,怎么就不能顺我一回呢。”温树微微撅着个上嘴唇的边儿。
  “我明天早点去,你把我送回去你赶紧回吧。”梁泽也想,但是为了以后能更多时间在一起,忍这一时,别招家长不高兴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好吧,送你回去我去趟医院,我那几个病人我去看看大概情况,能回家过年的最好还是让人家保险的情况下跟家人团圆团圆。”温树虽然不情愿,可他怎么可能拗得过梁泽。
  温树去把他小越野开过来就赶紧叫梁泽上来,外面太冷了。
  “那录像……”那天之后就再没提过这件事,梁泽不愿意提,温树也不提,梁泽连去来吧的方向都愁眉苦脸眉头紧锁的样子温树怎么可能看不到。
  “我解决了,你别操心了,我拷回来了,顺便还把他那的监控和机器全他妈砸了,那叫砸的个爽快,你是没看见,他那的人全看傻了!”温树得意的在梁泽眼跟前挥了挥食指和中指,嗯,是够傻的。
  “他,他没找你麻烦?”梁泽简直不敢置信,砸了他的酒吧他能善罢甘休?
  “没有,他倒是见天去医院找王哲思的麻烦。”温树猛踩了下刹车,离前面的车太近了。
  “哦。”梁泽应了一声就好好端正了坐着,他怕温树再一脚刹车把他冲窗户上去,车玻璃也是玻璃,他得离玻璃远点。
  “哎,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别往外说了,这事对王哲思也不好吧。”梁泽半响突然想起来这个事,忙叮嘱温树。
  “我没皮没脸我不怕,他不行啊,他从小品学兼优,好学生好孩子,这怎么能给他捅出去呢,所以说这胡竞就是没脑子,就跟傻缺似的,他生意是怎么做那么大的?他以为把人家开了苞就得对他死心塌地?他以为这还是八百年前撸个袖子看见人家露个手腕就能娶回家的年代?我都不屑的说我认识他,追人追的人见了他都躲着他走,你说他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儿。”温树转着方向盘转了几个弯就快到梁泽小区了。
  “也许是吧。”梁泽不想提他,大过年的别破坏气氛。梁泽还没等温树停好车,就赶紧开门下车,“你别上来了,天冷,赶紧去趟医院就回家,我晚上给你打电话,明天一定早点去。”
  “你就跑吧,迟早有一天我把你栓裤腰带上带着。”温树笑了笑,看着梁泽进了楼门才踩了油门掉头出去。
  温树一上楼就听见胡竞和王哲思在楼梯口纠缠不休。
  “我就愿意,你他妈不是跟温树有一腿吗?谁知道你还是个雏,你得对我负责你知道吧。”要论没皮没脸,温树听见胡竞这句话就差点一口气没捯上来恶心的吐出来,转念又一想,不对啊,我啥时候跟王哥有一腿了?
  温树莫名其妙的继续踩着台阶,刚刚双数楼层的电梯人太多没挤上去,乘着单数楼层的那部上来,十一楼走上来的,偏偏就还能碰上这两人,每天见,烦不烦呀。
  “有腿个你大爷!”王哲思平静的反驳。“你他妈有完没完,你还讹上了?”
  “你那眼神看他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说你们不是一对儿,谁他吗信?!”胡竞抬起胳膊,伸手指了指刚从楼梯上来的温树。
  “放你妈的屁!”王哲思朝胡竞啐了一口。
  “来,借过,借过。”温树轻轻分开两人,从中间不动声色的穿过去,“我就一个梁泽,这辈子也就他一个,我王哥喜欢女的,你就死了你那份龌龊的心吧你!”
  “温树,你他妈少说一句话能憋死?”胡竞在心里跳了无数遍脚。
  “嗯,能憋伤。”温树面无表情继续踩台阶上楼,“哥,我在楼梯口上等你,他不敢做什么。”
  温树靠着墙等了半天,胡竞也没讨着便宜,还被王哲思骂了个狗血淋头,才灰溜溜的走了,临走还濒死的鸭子嘴硬,冲着王哲思大吼:“丫的,咱两的事,没完!”
  王哲思才不管他,跟温树一起进了办公室,再没提起胡竞的名字。
  梁泽下了温树的车,进了消防梯,边上楼边打电话。
  “喂,姑妈,明天我就不打电话了,奶奶问,你就说我都好。”
  “你说你明明那么惦记她,她老了,你当小的,服个软,回来认个错,至于吗?”
  “我忙,过几天吧。”
  “不是姑妈老说你,你就拖吧,拖到哪天姑妈真给你打电话是叫你回来看她最后一眼,你就后悔去吧,你就是个白眼狼。”
  “我知道了。”
  梁泽转身进去坐电梯上楼。
  梁泽低垂着头,掏出钥匙开门,每次跟表姑妈打完电话,最后一句话一定会回响一整晚,潆绕在耳边吞噬他的心,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每年什么行李都不带,回去就那么偷偷站在隐蔽的墙角里远远看奶奶一眼,他就知足了。
  今年回去的时候,奶奶腿脚已经不利索,不下田里了,估计是腿的问题,就是单纯的喂喂猪,养养鸡,从院子这头走到院子那头也都要老半天。姑妈说的话没错,子欲养亲不在的时候他一定会后悔死,可是要他去认个错,他有什么错?要他从哪里开始认?                        
作者有话要说:  每敲一个字的时候都觉得马上要完结了,搞得自己都有点舍不得,怎么着也算处女作,就连看到个星座的微博时都会下意识的去想要把我笔下的人物代入,一个个找寻他的类型。尽管有不少缺点和不足,还有点遗憾,但我还是很爱这个孩子的,小名叫树梁的孩子^…^

  ☆、好吃吗?

  外面的北风呼啸了一夜,梁泽脑门上斗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滴,枕巾湿了大片,双手紧紧拧着下巴根儿的被子,扭曲成一团,急喘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犹如雷雨轰鸣,紧皱着眉头形成的褶皱比两座大山脉挤出的沟壑还深。
  “别,别,别走……”
  梁泽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醒了还在似真似幻的梦境中徘徊。
  梦里还是那个小男孩,还是一片竹林,飘着满林子的缥缈的烟雾,像是有神仙居住的仙境,隐隐约约出现的人影,却怎么看都看不清,留下了一筐子竹筒饭,像是年轻女人,又像是年迈老人。
  最后的最后,才终于看清,又是那个女人,他追了一路,叫了一路还是没有回头的女人,他又叫又喊,撒腿狂追,却又发现是个老人,挥了挥手,穿过了竹林,任凭他怎么喊,怎么叫,还是消失了,都消失了,连同那竹筒饭和竹林子,还有那亦境亦仙的雾气一并消失了,留下的只是那个孤独的小孩,站在孤独的学校,周围是一圈孤独的墙壁,端着一个寄宿学校的铁盆子似得孤独的碗流着眼泪紧咬着嘴唇看着远方……
  “梁泽,梁泽?梁子!”温树在那头听到梁泽的喊叫又急又慌。
  凌晨两点,昏黄的路灯照耀在地上形成了点点的光斑,白日里稍稍嚷嚷经过的人群更像是海市蜃楼般的存在,好像现在的光景才是城市本该拥有的样子。
  “梁子!我马上就到你那儿了,你好好躺着别乱想。”梁泽一直没回话,温树干脆跳着脚把裤子套上。
  “嗯?你干嘛不挂电话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梁泽终于回魂了,听到电话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才看到手边的电话一直处在通话中。
  “我睡了,你一吼我就吓醒了。你醒了?做噩梦了?”温树夹着电话开着车。
  “嗯,都是你,非说要买什么饺子灯,大半夜的一闪一闪,我又懒得出去扔,闪的我心慌!”梁泽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不睡了,也睡不着了。
  “嘿,你刚刚不还说看着他睡觉还能安心来着吗?做了个梦怎么矛头又冲我刺了?”温树乐了,松了口气。
  “你就承认吧,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饺子灯,我也不会睡不着,我也不会又出一身汗,就是你!”偶尔耍一次赖,梁泽还是很满足的,他心里很明白也很期待的等着温树会冲过来搂着他暖着他,定着心一起睡,哪怕只是抱着,他也能安心。
  “出来开门吧,出来的急,我忘带钥匙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温树愣是用了十分钟都不到。
  “你就听着我睡觉听到现在?你变态吧你!”梁泽笑的跟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似的光着脚站在门后,一伸手就把温树拽了进来。
  “你怎么不说你没跟我说完就呼哧呼哧睡着了?”梁泽没心没肺的叫嚷着睡不着,可事实上通了半天电话先睡着的一定是他。
  “一身的寒气,你放我下来!”温树一进门拦腰就把梁泽抱起来,一屁股就腾空到了胸口的高度。
  “我一路开的空调,寒什么?那你给我掀被窝暖暖呀,你被窝多香呀,嘿嘿。”温树低头轻轻把梁泽的双唇含在嘴里,绵长醉人的一个吻,一路行进到那个据说又温暖又香甜的被窝……
  (此处省略一整章,请自行脑补^-^)
  “起床吧,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床,你啥时候属猪了?”啪一巴掌赏在梁泽丰满圆润的屁股上,听声儿都这么好听。
  “疼,你轻点!”梁泽翘着一条腿趴在床上,这姿势简直舒爽透了。
  “我也没用劲儿啊!”温树坏笑着凑到梁泽脖颈子那儿一阵舔,粘腻腻的,惹得梁泽转了转脖子,可还是没躲开。
  “把你那个南瓜灯还是什么饺子灯的拿走!”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的那个泛着白光的饺子灯,梁泽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想一拖鞋子甩过去赶紧让那个饺子灯英勇就义吧,我们广大的劳苦群众脱离了黑暗的苦海,已经用不着您老人家了。
  “行啊,反正你今天晚上要去我那儿睡。”要放我那儿去你还能接着继续欣赏,多好。
  “……”梁泽没说话白了温树一眼。
  这一觉睡的,直接连午饭都省了,日上三竿了两人才磨磨蹭蹭的起床站镜子前你撞我一下我摸你一掌的半天才刚刷完牙,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才去了温树那边。
  温新海和李秀莲正忙着贴窗花,粘对联,还把他们这几天走亲访友,参加各种商业聚会上用的企业吉祥物,毛绒玩具什么的摆了满屋子,李秀莲说这样还能看见点人味儿,要不然这么大个房子干透着冷气。
  “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我们姊妹三个这下一辈就小树一个男孩吧,他还没给我过这么大个房子呢,就把这套位置最好,采光最好的留给了小树,哎,偏心啊。”李秀莲边拿着鸡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掸掸灰,边跟温新海抱怨。
  “老爷子有想法,知道你也看不起这一套房子来,你?你可心大着呢。”温新海坐在床边抿了口刚从地方收来的祁门红茶。
  “嘿,我心不大,还看不上你呢。”李秀莲瘪了瘪嘴。温新海显然对这种既夸了她又顺带抬高了自己的说辞很是满意,笑意盈盈的看了看窗外难得从云中透出的一点光亮。
  “你们两几十年了,还这样。”李秀兰大早上就来姐姐姐夫这儿凑热闹,听说温树要带着那个梁大夫一起回来过年,这可是喜事呀。
  “爸妈,我把梁泽接过来了。哎呦,二姨也在啊,你把我二姨夫一人扔家,你逍遥啊。”温树一进门就拉着梁泽一起换了两双一样的鞋子站在家长们面前。
  “梁泽啊,快来坐,坐吧!”二姨还是那么爽朗乐观,回头又看了看温树:“你二姨怎么都没躲开年三十值班的命运,垂头丧气的值班去了,我还不能来了怎么着,用你管?!”
  “梁泽,坐吧,你家里人也不在跟前,跟我们一起过年,人多了热闹。”李秀莲脸上还是一副职业的微笑,分不清是真心还是敷衍。可不管是真心还是敷衍,梁泽都觉得很温暖,热热闹闹的氛围没人会抵挡。
  温新海基本没怎么说话,一副大家长生人勿近的架势。
  梁泽就更紧张了。
  “叔叔,阿姨过年好,二姨过年好,我也不知道二姨在,给叔叔阿姨带了点老家山里出的补品,您补补身体。改天我去二姨家给二姨和二姨夫拜年。”梁泽还算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就开启木然的呆坐在沙发上的模式。
  温树在躲在沙发背后的胳膊悄悄拽了拽梁泽的衣袖,吓得梁泽赶紧把手背回去要抓住这只捣乱不消停的大手,温树趁机紧紧握在手里,一双大手把每一丝的温暖安定传遍了梁泽的全身。
  温树自告奋勇地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悄悄探个脑袋出来,对着梁泽勾了勾食指,就成功的解救了浑身紧绷着每根汗毛的梁泽。
  “过来跟我和馅儿,都准备好了,待会包。”温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梁泽。
  “嗯,好,我做什么?”梁泽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敢轻易动这些装满了各种东西的这个盆,那个碗的。
  “小树啊,啥时候学会做饭了?哎哟,还挺像回事儿的啊!”二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我早会了,要不然这几年不饿死了?”这是件光荣是事儿,可得显摆显摆。
  “你是少吃我的了还是我少管你了?”二姨抡着个铲子冲温树脑门就敲了过去。
  “秀兰啊,你别管他,他自己打的包票,说我们今年谁都不用动手,就吃他做的,我倒是等着呢。”李秀兰削了块苹果递给了旁边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温新海。
  “哎,跟这拿什么谱儿,你也说句话,不能光让我当和稀泥的呀。”李秀莲推了推温新海。
  “我懒得管了,我舒服几天吧,初二就得回去见老赵把那块地的事儿定下来,我现在没空管他。”温新海也不想管,管了也是白管,温树能听吗?会听也不是他温新海的儿子了。
  “我倒是尝过一次小树炒的什么京酱肉丝,那年他也才刚上高中,吃了一次东门外的地道味儿,就开始惦记着回来自己炒,你别说,程序材料什么还都对,就是呀——”二姨凑近了梁泽声音小了点,可温树还是支棱着耳朵全听着呢。
  “就是呀,就是齁咸,太咸了,闲得我们一下午喝了一暖壶的水也没把那一海滩的盐给冲干净。”二姨眯着眼睛笑的前仰后合的,举着根葱拍着梁泽的肩膀笑的都快岔气了。
  “温树现在做的挺好吃的,我嘴馋,喜欢吃。”梁泽也笑笑,以前的事,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嘿,听见了吧,他现在不吃我这口还睡不着了。”温树得意极了。
  “你赶紧的吧,手脚快着点,我们还等着吃呢,早点吃完看晚会。”二姨给他打下手,把葱姜蒜的小作料的码放好。
  一会功夫,温树就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包好了三种馅儿的饺子,招呼大家餐桌旁坐着要吃年夜饭了。
  李秀莲和温新海看了看满桌子的八冷八热八拼盘子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儿,温树长大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了,可是这中间有着什么样的过程他们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还是有些惭愧,孩子长这么大,没有给掖过几回被子,没有辅导过作业,没有接过放学……就这么一眨眼,孩子就长这么大了。
  温新海和李秀莲坐在凳子里沉默着谁都没说话。
  “快尝尝啊,坐着干嘛呀,我做这么一桌子菜别没人欣赏,我不白做了吗?”温树期待的看着一家子团坐在桌子前的亲人们。
  “来,梁泽,坐,一起坐。”二姨也招呼着梁泽也落了座。
  举杯子干杯祝福一圈新年新气象之后,大家就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扒拉着菜盘子饭碗。
  刚往嘴里一放,温新海和李秀莲,外加李秀兰,不约而同的一动不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再看了看梁泽,目瞪口呆的盯着大快朵颐的梁泽和温树,两人那叫一个吃的津津有味,旁若无人的。
  “呃,那个,小树,帮妈倒杯水去。”
  “嗯,好。”温树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起身去给他妈倒水。
  “那个,梁泽啊,好吃吗?”李秀莲皱着眉头轻轻的问。
  “嗯,好吃,挺好吃的。”温树的饭菜向来都对梁泽的心意,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梁泽用拇指稍稍抹了下嘴角油花花的菜汁儿,别让长辈看了不礼貌,但真的是看着这一桌子平时吃不全的山珍海味,特别想狼吞虎咽的全给塞肚子里。
  “呸,什么呀,温树啊,你咸死你二姨了?你打死谁家卖盐的了?”李秀兰实在是憋不住,把嘴里咬的半截儿饺子全吐了出来,咸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我还说就我觉得咸呢!”温新海哭笑不得的指了指李秀兰,看着她那夸张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啊?什么?咸吗?不咸啊!”梁泽不觉得咸啊,挺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暂定古穿今豪门情愁伪兄弟设定,文应该不会太长,尝试一下新类型。^…^
另一个延续小树梁风格类型的都市情缘高干子弟竹马青春的文还是我的最爱,应该是我会投入更多的精力去想要更好的完成的一篇,所以会充分准备之后再开,谢谢给我私信和评论的小伙伴的建议,我都会很认真的看每一句每个字,非常感谢,爱你们,么么哒。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咸吗?”我吃了这么久,怎么会咸呢?盐块没搅开吧,咸什么呀。梁泽小声的嘀咕,还是愉快地不停手的扒拉。
  “有那么夸张吗?我们梁泽每天吃的香着呢,我今儿还刻意调淡点了呢。”温树不慌不忙的端了杯水出来,拉开椅子偷笑了一阵也坐了下来。
  “温树,你说什么?”梁泽感觉不对劲。
  “爸,妈,二姨,你们故意的吧?我也没跟你们串通啊,怎么就表演的那么浮夸呢?”温树捂着嘴憋着笑。
  “表演什么,你自己尝尝,这菜还能吃吗?”二姨平时跟他们家那口子过的闲逸养生惯了,比平常人还要口淡些,自然吃着要比别人还觉得咸那么一两倍的。
  “那倒也没那么严重,就稍微咸那么一点儿。”温新海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李秀兰这么说他怎么能不吱声呢。
  “温树!”梁泽小声的嗔怒,“你做什么了?”
  温树大大方方的看了看大家,“我第一次在他那儿做灌汤包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做带馅儿的东西,我都没来的及吃就赶紧给他端了出来,他吃的特别香,一口气吃了五六个才歇一会,一个劲说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我还特得意,第一次就能得到这种赏识,自个都给自己加戏满足了好一阵。”
  温树抬手撸了撸梁泽后脑勺上炸起的几根毛,继续带着藏也藏不住笑意绘声绘色的接着说:“他吃完了剩的我拿回去当夜宵吃的时候,哎哟天呐,就跟我二姨刚刚一个反应,这什么呀?齁死我了,这我才知道他们家那调料罐子里糖也是盐,盐还是盐,我放了两遍。”
  “哈哈哈哈,小树你怎么这么逗啊!”二姨不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温新海和李秀莲就跟听一出戏似的,饶有介是面带宠爱的笑容的看着温树,和他旁边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梁泽。
  “后来呢?梁泽你没发现吗?”李秀莲也有些忍不住笑意,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出戏的下一集。
  梁泽摇了摇头,转而怒目瞪着温树,用眼睛在心里骂了温树一万遍,你闹什么呢?
  “你别瞪我,我以为你当时是怕我下不来台,故意说好吃给我面子了。”温树轻轻推开梁泽的下巴,逃避他的目光炯炯。
  “我不知道!”梁泽压低了声音可还是狠狠的。
  “第二次,我就正正常常的做了啊,结果梁泽说没味儿,说不香。等到了第三次,我又把口味儿加重了点,我自己都觉得接受不了他居然会觉得还是这种才好吃。”温树再也压抑不住了,哈哈的笑起来,他原本打算就这么藏一辈子的小秘密,却突然发现梁泽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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