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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底下好乘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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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还有蒸白菜卷,都是梁泽爱吃的:“鸡汤泡饭也好吃,我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吃的,不过好像不提倡,太油了不健康,你要不先尝尝鸡汤?”
  梁泽没抬头,要不是最后还得他收拾,真恨不得全给他把桌子上的东西袖子一挥全扫地上去。
  看梁泽没动,温树以为梁泽还在生昨晚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呀,我确实是太急了,我错了,你先吃饭好不好。”
  梁泽慢慢的抬起了下巴,却看到了温树满脸的委屈,眼圈更是昭示着一夜没睡的疲惫,眼白里布满了细小的血丝,忽然有点心疼,原本自己就是要去道歉的,可结果呢,结果却是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温树对自己真正的评价:小嫩圝肉,只不过是个能发圝泄圝欲圝望的小嫩圝肉而已。
  “你都已经上过我了还找我圝干嘛?”梁泽脱口而出。
  “?啊?”温树震圝惊了。忙了一上午,中午又专程跑来送午饭,装成这样一副惨样儿,非但没得到梁泽的半点同情,还换来的却是梁泽的质疑吗?
  “难道我这段时间对你的真心你感觉不到吗?”温树受伤了,昨晚是一次,今天又一次。好难过……难过的都不想说话,好累。
  梁泽有些不敢看温树的眼睛:“为了什么?为了再上一次床!”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温树圝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样想的?是我不小心说出了你的想法,惭愧了吧。”梁泽没有一丝揭圝穿别人欺圝骗自己的爽圝快。
  温树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说给自己听,却把目光深深地嵌进了梁泽的眼睛,每说一句话都不容梁泽反圝抗一分:“怎么,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一身的医生服给扒了,很不得现在就把你推在桌子上狠狠草,让你知道就算你特么心里有人,老圝子也能贯穿你,占有你,让你知道你属于谁!”
  “你疯了?”梁泽不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树,这个什么时候对自己都是笑容灿烂,温柔的滴水儿的小男孩。
  “你说呢?”温树忽然邪邪的笑了,慢慢把梁泽逼到了墙角。
  梁泽急了:“温树,你别乱来。”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再强圝奸你一次啊?再落你一回口实?让你说我又是违背你的意思?”温树也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温树掀起白大褂,皮圝带都没解,就一手狠狠的伸下去抓圝住了梁泽的命圝根,一气呵成,容不得梁泽反应,温树就紧紧顶着他,快陷进墙里了:“我其实特别想,可惜门没锁,要是万一待会有个像我一样专挑下午上班前这一点点时间推门进来‘梁大夫,找你看看病。’你说你会不会特别爽?”
  梁泽的脸都快红成了番茄,哪还敢刺圝激温树半句。这种胁迫,简直是毫无反圝抗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缓和温树的情绪,他真的怕,真的保不准下一秒会有人推门进来,就算不是病人,就是同事进来也更糟糕了。
  “你说我就稍微刺圝激一下,你就硬了,我要是这样呢?”温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很疼,心里很疼。他就这么时而轻柔时而快速的抚圝摸圝着梁泽的宝贝,一只手撩衣服露圝出了胸前的粉红,一口咬了上去。
  梁泽不敢动作,稍微一动,温树就能快速的反应握的更紧,握得生疼。不敢说话,不敢出声,轻轻一哼都带着情圝色的意味。梁泽怕了,温树不是胡竞,温树比胡竞更让他觉得无法抵圝抗。
  梁泽渐渐泛红,发圝热的身圝体,在不断的攀升,下一秒,一股温热就喷在了内圝裤上,温树就着液圝体搓了搓顶端的小孔,梁泽一阵持续的战栗,微眯着双眼缓不过神儿来。
  温树像是没事人一样伸了出来,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开门要走。
  梁泽在身后腿软的站不住,只得靠着墙喘着气:“拿走你的东西!”
  温树没回头:“不吃就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来我新浪微博@夏烟雨天,大力的戳,也许会有惊喜呢对不对:…D

  ☆、冤家路窄

  梁泽回了神,走到了桌子旁坐下去才敢喘了口气,裤子里的湿黏清清楚楚的提醒他,温树,简直是个疯子!
  温树一路头也没回的从医院回到家,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还是满肚子的怨气,温树抹了把脸出门去夜班。
  梁泽刚下班,在大厅里遇到了有些失魂落魄的温树,梁泽木木的站住,看着这个两眼空洞,面无表情的白皙少年朝着自己走来,却在靠近的那一刻漠然的擦身而过,像是从前一点交集都没有,陌生到眼角也没有一点点自己的影子。
  梁泽立在原地,心的地方突然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狠狠地揪着。本来就是两个都有过去的人,本来就是两个都没有放弃过去的人,怎么能勉强凑在一起,怎么能勉强一起开始新的未来呢?!哼,笑话!梁泽这么想,才会感觉一点点释然,要不然他能怎么想,想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轻朝气的小伙子肯在一个一点都不纯洁,身心都不纯洁的老男人身上浪费多久?又是一个贪图享受,一时痛快的人,当初胡竞是这样,现在温树也是这样。
  梁泽姿势不自然的慢慢走,印记干涸成了硬块,他要赶紧回家清洗干净,要不然,难受!
  “九床病历写完了没啊,小树。”王哲思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了,轻轻拍了下温树的肩膀。
  温树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蛇一样炸起了身子:“你干嘛?!”
  “怎么了呀,吓我一跳,捅了火药桶了?”王哲思不敢相信的看着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的小孩儿。
  “没事儿,九床的病历写完了,昨晚写完的。”
  “咱们住院这儿最近也没有忙到需要熬夜一宿的吧,你这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是怎么了?”王哲思稍微猜到点儿,却又不敢确定。
  “我就是心里有点难过,跟咱们科没关系。”温树不想让总照顾自己的大哥我这点小事担心。
  “来,跟我说说,怎么了?”王哲思更想进一步确认。
  “我全心全意的为人家付出,人家不屑一顾罢了。”温树想一句话做个总结而已。
  王哲思终于舒展了眉头,微微的翘起了嘴角:“你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又帮你老大哥省了一顿,这可还没两个月呢。”
  “恩,省了。”
  “不省,我什么时候缺过你的吃的?”王哲思更是笑意浓浓的看着温树:“你昨晚夜班,我正好上午班,你今天休息,上午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下了带你出来玩儿玩儿去。”
  温树依赖惯了王哲思,点了点头。
  “你等我去接你。”王哲思拍了拍温树的后背,催促他赶紧回家补觉。
  温树趴着睡的,睡麻了胳膊,正要翻个身子继续,电话响了。
  “小树,起吧,起来穿上衣服下楼吧,我马上要到了。”
  温树套了件连帽衫,穿了条牛仔裤,踩了双小白鞋,干净利落的出门了。
  “你打车过来的?你车呢?”温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辆出租车旁等着的王哲思。
  “我留医院了,没开。上车吧。”王哲思跟着温树进了后座。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双腿都有点憋屈,两人为了舒服点渐渐撑开的膝盖挨在了一起,大腿也越贴越紧。
  “去喝酒?我还以为我们去打球,穿的这么休闲。”温树眼见着出租车慢慢开向了酒吧一条街的方向。
  “恩,阳光明媚朝气蓬勃的小帅哥。”王哲思上下打量一番温树,颇为满意的笑着。
  下了出租车,王哲思和温树走进了一家他们常去的酒吧,是gay吧。上次遇到梁泽的那间酒吧。温树摇了摇头,拒绝脑子里想那么多。
  两人在卡座里看着表演,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就开始敞开了说,也不知道醉没醉,要的就是这种喝过就敢说的劲儿,管他醉没醉。
  “大哥,你说你这么多年老跟我混迹这种酒吧,你不怕哪天真弯了啊!”温树一把搂过王哲思的脖子。
  “怕啊!”王哲思任由温树搂着他脖子处暴露的皮肤。
  温树“嘶”的一声抽了口气:“那你还来!”温树收回了手把袖子拽的更高。
  “那不是每次都是你点名了要来这儿么,你喜欢就行!”王哲思有私心,但是温树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不过脑子般毫无反应。
  “大哥,千万别走这条路,太特么难了!”温树又用小胳膊搂住了王哲思光洁的脖子,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难?你明知道难还走?”王哲思扭头看着微醉的温树。
  “我没办法啊,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温树抬起了酒杯。
  “小树,你喝醉了。”王哲思自从在医学院认识温树,就一直被他的热情洋溢青春热血所感染,只要有小树的空气里就是满满的活力。
  “我没有,大哥,千万别走这条路,真难,你不适合。”温树有点头晕。
  王哲思熟练的把倒在他怀里的温树伸手揽了揽,让他靠得能舒服点。
  他的私心只有这样,只能这样。这么多年了,每次能跟温树来gay吧仅仅只是为了能在温树醉意昂然的时候能在怀里抱一会,离他近一点。再多的奢求真的没想过,以后总归是要娶妻生子,不必耽误这个率性纯真的孩子,他就这么远远的看着,能陪在身边就好。
  温树闭上了眼睛,还在嘴里呢喃着:“真特么难!难啊!遭别人白眼儿就算了,特么还招对象儿白眼儿!大哥,你说难不难!”
  “难!难不是也没办法嘛,控制不了!”王哲思收了收温树掉在前额的刘海,露出了那张漂亮白净的脸,跟着呼吸忽闪忽闪的长睫毛。温树长得一张娃娃脸,就像邻家小孩儿一样让人看着想掐一掐这么嫩的脸蛋会不会出水儿。
  远处一个视线锁定,注视了好一会。在这个男男在一起搂搂抱抱并不稀罕的空间里,温树仅仅是喝晕了倒在王哲思怀里的画面并不显眼,但一样引起了一双眼睛的注意
  “呦呵,我说这是谁啊,哦——梁泽的男人!”远处的胡竞终于看清楚了,带着嘲笑地口气走了过来。
  “你认识啊?”旁边的发小秦高露也随着胡竞走过来。
  王哲思感觉到迎面走来的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并不善意,直了直身子。
  温树在听到“梁泽”的一瞬间就一个机灵儿,暗自清醒,别不是好死不死放松一会又被梁泽撞见了吧。
  温树逃避似得缓缓的睁开眼睛,却从一点点缝隙中慢慢放大,看到越来越清晰的胡竞的脸,顿时火了,草,冤家路窄。
  “认识~不能再认识了,小梁的男人嘛!”胡竞带着一丝揶揄,转着音儿地说“哟,打扮的一副小白脸儿的样子,青春给谁看,怎么,这么快就把梁泽甩了?又要当别人的男人了?”
  温树坐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拉了拉王哲思的袖子,示意他该走了。他现在没心情跟梁泽的“前男人”纠缠不清。
  “嘿,别走呀,怎么着也算说过话,喝两杯呀。带着你的新情人儿一起。”胡竞朝着王哲思努了努嘴,无意端起了眼前桌子上他的杯子,抿了一口。
  温树拉着王哲思起身要走,胡竞给秦高露使了个眼色截住了去路。
  温树回头对上胡竞的眼睛:“你特么别挡路!”
  胡竞压着火气,狠狠的上前勾过王哲思的脖子,一把勾在肩膀里:“草,你玩我的人,让我也玩玩儿你的人。”说着就恶意的朝着王哲思的脸上吹了口气:“嗯,对我胃口,是我喜欢的型儿,怎么样,今晚陪我吧!”
  不等胡竞说完,温树就一步跳过去冲着胡竞的脸一拳捶了上去。“别特么动我哥!”
  第二次,又打了起来。
  “你哥?叫的挺亲切哈?看着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床上表现咋样?”胡竞不甘示弱揍了温树一拳,嘴里也没闲着。
  “我撕烂你的嘴!”温树打架没什么技巧,一个劲的蛮干。
  “嘿,你上了我们家梁泽,这才几天呀,又抱着这么一个尤物,好事都特么你占了!梁泽就当我好心送你丫的了!”胡竞毕竟是个混世魔王,打起来这叫一个狠,招招往温树的痛处打。
  “……”
  “怎么,梁泽还不如这个啊,那我更感兴趣了。”胡竞见温树没反应,他又占了上风,更来劲了。
  “胡竞,你真是个畜生!”温树激战中反手甩了胡竞一个巴掌。
  “你特么三番四次对我先动手,刚玩儿了没几天就把我的人甩了,到底谁特么是畜生!”毕竟梁泽也是跟了胡竞好几年的伴侣,胡竞没想过跟梁泽结束,现在更是看见这个所谓的新男人躺在别人怀里,更是对温树无尽的厌恶。
  王哲思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从来都是正正经经的行医人,人生三十二载从来没有一个人做过对他这么轻薄的事情,就算偶尔yy一下近在身边的温树,可也从来没想过什么,更没有做过什么,现在对他极尽挑逗之事的何况还是个男人!王哲思理解无能,站在一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愣着干什么呀,抱住你的人呀,你没看我们胡大少都挂彩了啊你!”秦高露推了一把还在愣神的王哲思,他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抱住温树。
  “哥,你别抱我,他特么的欠抽,上次就特么惹我了!你别管!”温树边挥舞着拳头又朝着胡竞脸颊去了。
  胡竞一闪躲过了脸,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肩窝上,胡竞抽了一口气,一把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羔子,你特么再拽我别怪我跟你翻脸!”胡竞头也不回恶狠狠地对秦高露说。
  胡竞从小横行霸道惯了,打架是个好手。温树虽然没常打过架,可运动的时候难免会有肢体冲突,对着胡竞也不含糊。
  温树和胡竞两人又一次打的不可开交,虽然一人腰身上拖着一个累赘,照样打的起劲。
  王哲思一看胡竞那边出来帮忙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使劲,狠拽了一下温树,把他拖出了酒吧。
  温树不甘心的冲着胡竞喊:“你特么再招老子,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别放一群狗出来

  胡竞这边更是上火,气的胸腔直抖,冲着抱着自己的秦高露怒吼:“你特么别拉了,松手,我追他干什么呀,看着他还不够气的!他特么抢了我的人,现在还抱着另一个,他还有理了他!给我查,查他旁边那个是谁,老子也让他试试我的感受!”
  走出去了几步,想起了什么突然回头,撞上了紧跟在后面的秦高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找梁泽麻烦了,想跟我这儿邀功?我可是告儿你啊,没结果别来找我!”
  秦高露在一旁堆笑着:“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缺什么呀,我这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么,嘿,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开始下命令了,我还怕你心疼呢!”
  “心疼个鬼,他特么毁我生意就算了,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竟然胆子长头上了,敢给我戴绿帽子,还敢跟我大放厥词?!我真是给他脸了!我这口气咽不下去,我让他们都不好过!”梁泽说的跟别的男人竟然比他爽,这简直是对他胡竞莫大的侮辱,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他鼻孔冒烟儿的事儿了!
  气呼呼的胡竞一出门,秦高露就回头对跟班儿说:“养了这么多天,你们去弄吧,那小子好面子,怎么下不来台你们就怎么来。” 
  温树被王哲思拉出了酒吧,就径直塞进了出租车把温树送回家。
  此时的温树,面对王哲思有些尴尬,自己的事情惹得王哲思被恶心个够呛实在是说不过去,只得借着酒劲假装头晕。
  王哲思隐约猜到了前因后果,扶温树躺到床上之后试探着问:“小树,咱们医院那个叫梁泽?”
  “嗯”温树并不想多说。
  “这个人是梁泽的前男友?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个吵架了。”
  “……”
  “好吧,那你先睡吧,醒了再说。我帮你订好闹钟,明天上班别迟到。”王哲思看了看紧闭着双眼的温树,倒了点水放在旁边,掖了掖被子,起身出了门。
  梁泽一个多星期没见过温树,前几天刚习惯的免费饭票偶然不出现,梁泽有些不习惯,又恢复了一个人得过且过的日子。照常去上班,照常繁忙的门诊,照常浑浑噩噩的人生。
  只是梁泽明显感觉到这两日徘徊在他门诊的那些人越来越多,梁泽怕是他们要有所行动了,着实不安了好些日子。
  果然,星期一的早上是往常最忙的时候,一大早上来,梁泽就发现今天排的号异常的多,他向来是不限制挂号数的,因为不是专家门诊,就是不限制也不会超出自己的控制极限,可今天实在是有点异常,100多个号,一上午一定看不完。
  从第一个开始到十几个又是之前总出现的那些人,梁泽有些泄气,看来这一天都要这么过了。
  “你就是梁泽吧!”一个明显街头混混样子的肥头大耳的男人撞开了门诊室的门,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正在等下一个病人进来的梁泽站了起来。
  “你就是个庸医,我这么多小弟在你这看了一个多月了看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个肚子浑圆的油腻男人指着梁泽的鼻子大声喊。
  一楼大厅,周一的早上人来人往,骤然出现这么不和谐的声音,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
  “你就说吧,我这么多人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了你的药压根就没用,你看你看,你看见了不,你看见我这小兄弟这脸成什么样儿了,走大街上这么一个蛤蟆脸吓不吓人。你说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说话啊你!”
  梁泽明白了,在这等着他,胡竞够狠,知道他最怕大庭广众下丢人,这招这真是在削弱自己的傲气,这下子,不止病人会对他质疑,连主任副主任也会对他的业务能力产生怀疑,梁泽平静的看着这个小丑一样的人物。
  “梁泽,你今天要不给我点交待,我就给你门口挂个条幅,庸医误人!”
  梁泽正要说些什么,总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什么话都不说就默认了。却被人群中站出来一个高大身影堵住了视线。
  “你指使你这么些人每天来这儿定时定点报到,什么话都不说,就等着这天呢吧。”温树笔直的站在梁泽面前指责为首的这个人。
  “你是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定时定点了,我们有病难道不来看病吗?”这人显然对突然出现的人颇为不满。
  “我们有监控,有挂号单,你要不要我们都给你拿出来看看?!”温树刚上班就看到满大厅的人围在梁泽的门口,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了过来。
  “大家快来看呀,医生推卸责任了啊,大妈,您给评评理,我们兄弟几个看了一个多月,非但没治好,还给我们把脸弄成这样,这怎么见人呀!”旁边的大妈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这样的疮脸会传染一样。
  “哎哟,这不是那个乱搞男男关系的小梁大夫吗?怎么,同性恋还当皮肤科大夫?你们也不怕给你们开了后眼儿啊”旁边一个小跟班淫笑着跟别人说。
  “死同性恋!”“肥头大耳”嗤笑道。
  温树和梁泽一听,浑身的汗毛竖起的根根分明,梁泽顿时无地自容般的攥紧拳头微微发抖。
  温树微微拍了下梁泽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你胡说什么?别特么在这儿找事儿!”温树比梁泽还急,他太明白一个医生在这样的场合被戳破性向意味着什么了。但是不能打,打起来就着了他们的道儿。
  “你们看见了吧,我们的小梁大夫一言不发,看来魅力不浅呀,这是不是你相好啊!还是哪个酒吧的小鸭子啊!”说完一阵大笑。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在酒吧见过这位梁医生,正跟别人发春呢!”
  周围已经指指点点,温树隐约看到了远处走过来梁泽的科室主任,脑子里转了180个圈要怎么帮梁泽跟主任解释。
  梁泽在温树身后紧咬着嘴唇,渗出一丝丝的血腥。低着头声音小到蚊子一般:“胡竞给了你多少钱。”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你给我们钱?怎么?怕事情闹大了就要私了啊!我们还不吃你这一套,我们要告诉街坊四邻们,你这个斯文败类的真实面目。”
  “都特么闭嘴!我们梁大夫问听不见吗?那个那个胡什么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跑这儿来胡说八道,你们这一群整天围在那些个真正的斯文败类的太子党身边只会溜须拍马的社会闲散青年,怕是人家都不用给钱,给你们一个巴掌都会屁颠屁颠贴人家屁股上,哈哈哈”温树平静的声音给了梁泽些许的稳定。
  “都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一群医闹收了别人的钱,故意来找事的。”温树一边说一边帮忙驱散围起来的人群。
  “你们也别在这儿丢人,我们也不怕,回去告诉你们那个‘斯文败类’有本事自己来,别放一群狗出来乱咬。”温树眼睛直直的逼近“肥头大耳”,声音里没有半分的畏惧,双手紧捏着他的手臂。
  不等他做什么反抗,温树凑过去小声的说:“我来之前报了警,你说我要不要告诉警察叔叔你们成群结队在这连续蹲点一个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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