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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掉了个男朋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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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渊说:“展昭。”
夏洲哦了一声,又看白泽渊说:“那你是谁?白玉堂?”他自己又摇摇头。展昭和白玉堂不是死敌嘛。
白泽渊也没解释,你是真不懂,那是你眼里呀,这世界除了男人女人还有第三种人类。
问白大当家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学生会招进来的都是这类。天天拿会里的男同学开刷组CP。
虽然没人敢当面跟他说,不过背后他可是听到了好几次了。
夏洲才不管这些呢,一手拿一个吃的。时不时的塞一个给白泽渊,两人边聊边走。
夏洲把自己的袖口扎好,这个小白说挺好,但是吃东西都不方便。夏洲觉得古人也挺麻烦的,吃个东西还得先撩个袖口。
他觉得白泽渊的袖口撩起来不太好看,要破坏他翩翩公子的形象。所以索性他喂他了。
白泽渊自然没意见,两人就像小时候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白泽渊好笑的说:“少吃点,晚上还有灯会,那会儿美食也多,真正的东方小吃。”
夏洲啃了口羊肉串问白泽渊要不要,白泽渊摇头,他又自己呼哧呼哧的吃起来。
夏洲咬着肉说:“饭都没吃,怎么可能饱呀。”
“那要去吃饭?”
“不要。”夏洲摇头,跟白泽渊说:“我们把衣服去换了吧,好热。”
白泽渊点头,他早就想换了。但是你美食当前,完全忘记一切了啊。
两人回去,刚巧看陆小芝和纪伊伊他们几个也回来了。大家眼神一对,就都明白了。趁陈蒙他们一组不在,赶紧换好。
要是她在,想换,估计会抓狂。
他们早就换好了自己衣服,原本想等夏洲的,夏洲在屋里喊:“你们先走吧,我这衣服有点麻烦啊。”
陆小芝就和纪伊伊走开了,反正帮忙的人有也轮不到他们。
白泽渊换好了自己衣服,转头看夏洲还在折腾自己的衣服。
夏洲一扯一边感叹:“要是古人都穿这么多,那夏天还不热疯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脱脱衣服都要好久,还没脱完就热晕了。”
白泽渊笑了,问:“要我帮忙吗?”
夏洲想起第一次碰面,笑说:“那当然,难得有你白大当家亲口要求帮忙的,小的上次不知道还拒绝了,有眼不识泰山。”
白泽渊看他嬉皮笑脸,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夏洲呵呵笑,白泽渊皱眉看了看,确实比自己衣服来得复杂啊。夏洲还是个急脾气,弄不下来就使用暴力。
白泽渊只好说:“你别动我来,你得先把腰间的这束缚绳给解开。”
夏洲露着膀子心说我都脱到这了,你就给我讲这个。
白泽渊蹲下给他解腰带,这是故意的还是就是这么难缠的白泽渊自己也郁闷,也这太难解了。
他认真研究,夏洲就低着头看他。终于有一天可以低头看了,原本小白比自己高一点点,那么一点点,有时候微微仰头看下。原本低头看这么爽。夏洲呵呵,他又看了看白泽渊的脸,不仔细看都这么帅,仔细看的话,啧啧,果然是有很多人表白。
白泽渊没抬头问:“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在说什么?”
夏洲说:“说你帅。”
白泽渊也不客气:“谢谢。你也帅。”
夏洲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有眼光。”
原本想表现下肯定的,就是用力了点,白泽渊正蹲着,人一晃惯性一拉。
哗啦——
夏洲看着被扯破挂在腰部的衣服,看白泽渊,我是让你来帮忙,不是让你来撕的呀。
白泽渊无奈站起,谁让你乱动了。
两人正对望。
白泽渊警告:“不许乱动。”
夏洲的手被线缠住了,白泽渊给他弄,一扯就痛绳子都勒进肉里了,不扯又拿不出来。夏洲只能皱眉说:“你轻点,痛。”
白泽渊放心力道说:“那我轻点,你忍着点。”
“哎呀呀。”门没关所以门外的叫喊特别明显,白泽渊正听到声音和夏洲一起转过头来。
陈蒙没想到回来看到画面这么强烈啊,刚听到什么了,轻点,为什么是轻点,不是应该用力吗?!她捂脸说:“哈哈,我不知道你们正在做事,哈哈,你们继续继续……”
啊呀呀,老娘的小心脏啊。这种热血沸腾的画面一定一定要告诉小伙伴们,陈蒙默默的关上门,飞奔而去。
夏洲问:“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白泽渊继续努力帮他脱衣服,听他问,默念一定是的了。
陈蒙跟她的小伙伴绘声绘色的讲起刚才碰到的,一群女学生围在人小吃摊前听得津津有味。
“真的真的,你进去他们在干嘛?”
陈蒙压低声音说:“在上演脱衣服类。”
“真的真的。”腐女心呀,一颤一颤的。
有人经过他们身边把口里的饮料全吐出来了,王正柯一脸震惊,不是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这么迫不及待,那……一定要去看看。
大家吃的也不买了,哗哗哗的全往那儿跑。小摊主正“羊肉串,羊肉串,正宗儿的新疆羊肉串……”一抬眼,顾客全跑光。摊主又继续叫道“羊肉串,羊肉串,刚烤好的顾客没付钱就跑啦,十块两串贱卖贱卖。”
贱卖火辣辣得儿!。
当然等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夏洲正跟白泽渊坐在湖边喝着冰水饮料,学校住的种极多,树阴下也并不是很热,才一会儿功夫夏洲觉人恢复人样了。他感谢这天感谢这地,感谢这社会。
他甩了甩自己好无束缚的手脚,又感叹:“做古代人一点都不好。”
白泽渊就着他的饮料喝了一口,夏洲看他。白泽渊说:“试试味道。”
哦,两杯不一样。
夏洲眨眼“那我试试你的。”
白泽渊就给他交换了下,夏洲觉得自己那杯有些甜口,这杯味道比较淡,果真小白不太喜欢甜的东西,连饮料也是。
夏洲说:“其实古代也挺好。”
白泽渊不解,你怎么一会好一会儿不好的?
夏洲解释说:“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他又加了一句“合法。”
白泽渊说:“你挺羡慕。”
听不出语气的好坏,但是夏洲莫名懂得他貌似不怎么高兴。
夏洲说:“那倒没,以我现在这样三妻四妾不太可能,不过你就说不定了。你看以你的条件,现在都跟后宫差不多了。”
“小锦,不许胡说。”
白泽渊轻打了一下他的头。
夏洲挪了点过去,跟他碰一块语气轻挑说:“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
“小锦。”
“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夏洲继续,还对着白泽渊挑了挑眉。
夏洲还没说完,白泽渊已经一把把他推开了。神色具变,啧啧,后面还有两句哈,别走呀。
白大当家,经不得逗啊。
夏洲站在原地哈哈大笑。原本觉得这些个淘来淘去的诗没什么用。谁叫王瓢子一个劲的拿所谓的“好东西”给兄弟分享。有段时间王瓢子特别骚气,特别是跟他的小芝芝好后。隔三差五的要感叹一下,只要他一开口:你打我时,受着你,夏洲就知道两人吵架了,不想记住都不行。
夏洲没想到居然还有拿它调戏小白的一天。
下次,兄弟有好东西分享一定乐呵呵。
“你生气啊?”夏洲追上白泽渊,绕他身边问。
白泽渊说:“没有。”
“别生气,我就开开玩笑。”
“嗯。”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夏洲扯了他下衣服。
白泽渊无奈:“以后不准说这些了。”
夏洲嗯了一声,看他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你明明喜欢听的,还说不爱听。
那现在不说,以后再说贝。
夏洲可没戳穿他,难得傲骄一次还挺可爱!
☆、036
原本想再去吃点东西,不过白泽渊不让他去了,怕他吃坏肚子。夏洲就只好留着晚上东方之宴了。
还有段时间,夏洲提议去陈少主那坐一下,开个空调喝个茶水配点小吃。那比现在晒着太阳,热火朝天的好。
反正大家也不是这么喜欢热闹,其实夏洲挺喜欢,但是他知道小白不是很爱。那自己也陪陪他。
夏洲说的,白泽渊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还没走到那,二楼就有人开着窗户吆喊。“哎,这儿。”
夏洲上楼对还靠在窗边的王某人说:“你还欠个手绢。”
“做什么”
夏洲一甩手说:“哟,大爷上来玩嘛。”
王正柯愣,陆小芝回味过来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努力憋回去。还是从嘴角边流了下来。
是微红色的。有香味。夏洲在一旁问陈易扬是什么茶。陈易扬笑说:“妃子红茶”
“啥?”夏洲孤陋寡闻,不知道。
陈易扬看了看白泽渊说:“你用不到。除非你也有个女朋友,而且女朋友是特殊时期。”
夏洲立马了解,也看了看白泽渊说:“幸好用不到。”
红巧梅,调节内分泌,促进新陈代谢、常饮能调理气血当然还有个功能是调经。
一旁王正柯特夸张的抚住陆小芝说:“哦,不,小芝儿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老天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他还没说完,纪伊伊崩了。
然后,王正柯就被陈易扬和陆小芝围攻了。大家无视哀嚎,坐下吃东西喝茶。
夏洲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杯,还好不是红的。
白泽渊被他动作弄笑了,陈易扬说:“你还想着调呀?”
夏洲刚要喝茶,幸好慢了一步。都是损友,他都没经调什么,不过这个精有。你下次换种能调这种的。
纪伊伊表示没听到,这群污王。
王正柯本着国家不亡、毅力不倒的精神又恢复了,他坐在夏洲旁边问他:“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夏洲茫然:“完什么?”
“就那个啊?”
“哪个?”
你们别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但是我不懂呀?他看白泽渊,你懂吗?白泽渊摇头。
王正柯看了看时间,跟陈易扬说:“有没有补的?”
夏洲终于懂了,一个茶壶就飞过去了。王正柯那个反应快速接住,还愣是没洒出来。
他得意:“瞧哥身手,在古代那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
陆小芝斜眼:“你要脸不?”
王正柯说:“要媳妇。”
那就是不要脸了。众人明白。
夏洲看大伙儿都望自己,不明白的问:“你们都这么看我做什么?”
然后他想起刚才的乌龙,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并没有你们所说的脱衣服的环节,好吧,脱衣服有,但是没有那香艳的画面。再说了,哥是这种人嘛,再怎么呢,也不能这么着没床没铺的。
人家说,芙蓉帐内春宵暖。
哥可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是不是人还不知道。
“你们好像很失望?”
“没有没有。”大家摇头,并把脸上失望的表情给收了收。
大家坐了几小时,看着外面天已黑,灯已起。王正柯打开窗户,里面冷气散出,外面还是有些热,不过可以接受。
王正柯甩着一张餐巾纸跟路过的人喊:“哟,大爷上来玩呀。”
楼下的人看智障一样的看他。
陆小芝表示并不认识他,夏洲笑趴。有一个逗B的伙伴是多么让人幸福的一件事。
他在逗,你在笑。
还是自玩自的,如果有好东西打电话叫过来分享,听说有灯谜还有奖品。
夏洲就拉着白泽渊往狂灯谜那去。
在这天上皓月高悬的夜晚,校内彩灯高放。学校进门大道两旁挂满了灯笼。红色为主,喜庆艳丽。像是能迷了人的眼,看谁都是盈盈笑意。夏洲很喜欢这种气氛,再看身边的人也同样露出喜色。
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学校像是把后后半年的春节给提前了。
夏洲对白泽渊说:“小白,这儿真漂亮。”
白泽渊同意。
夏洲又说:“我们去猜灯谜吧?”
白泽渊突然问他:“要一盏吗?”
夏洲看他所指,就见有人的手上都提了一盏透亮明红的小灯。随着脚步一晃一动。
夏洲原本想说是这女孩子才喜欢的。
却见男的手上也有一盏,两人相碰,两手相握。各自笑得甜蜜,仿佛这两人同两盏灯上的烟一样,相绕相伴。
他突然就有些动心,点了点头。
白泽渊就往人群走去,片刻就消失了。夏洲心说你到是跟我说下让我在这儿等你啊,不过他即使不说,夏洲也会等。
怕那人找不到自己。
他就站在那,又觉得自己离人群太近了,待会儿白泽渊不能一眼望见。他想往后走几步,往灯会路口站,但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夏洲完全由不得自己被挤向前了。
哎呀,我去刚不是人才没多少的。他左右看了看,尼妹,你们哪个学校的,不是我们这的呀。
难怪一大群人,各附近的学校都来人了。
夏洲终于从人群里挤出来,拎着个鞋坐在一块石头上。身后是一小片的竹林,里头有微微红火冒出。
夏洲心想,不会是鬼火吧,一想不对啊,一般鬼火不都是青色的嘛。
他好奇的往前凑了凑,然后听到有人讲话。
那不是鬼火了,我就说书上传说也不一定都不对。
他刚想走,就听到有人说夏洲两字。
夏洲眯眼,有人说自己坏话。那一定得听听,他穿上鞋,慢慢的挪过去了。
竹林在角落,角落灯光不明显。
夏洲眯了半天的眼就只看到了那一盏小红灯发着幽幽的光,再近些。夏洲吸气,好你个白泽渊,拿着小红灯是要冒青烟吗?
夏洲往旁边斜了下,在慢慢烛火中看清了另一个人。
付磊!!!
夏洲生气,又觉得再听听。小白应该也不会背着自己跟一个自己不乐道的人约会吧?不会吧?吧?
白泽渊并没有想过会在这儿碰到付磊。
付磊跟他说:“能谈谈吗?”
白泽渊并不想谈,但他又一脸事态紧急的表情。
付磊有些失神看着白泽渊,又听到他语气平淡的问:“什么事?”
他看了看手上的那盏红灯,那烛火不是熏的人落泪而是刺痛了眼。付磊有些无法接受的说:“你居然会买这种东西?”
他语里有责问还有些痛心,白泽渊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买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管什么东西都不奇怪。
他没答,也并不觉得要答。对于别人,一切无关紧要。
付磊指着那盏灯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送人的?”
白泽渊静静的看他。
付磊问:“你送给谁,夏洲?”
他不想说出这个名字,又觉得这段时间白泽渊跟他走得很近。明明你没有说过任何你们的关系,但为什么仿佛所有人都知道?
白泽渊没说话,付磊就当他默认了。
他说:“那个夏洲什么都不是,他只不过是死缠乱打一直缠你,只不过是借着纪伊伊来认识你,他同你才认识多久,你就能送他东西?还是这种东西?”
夏洲心想,你痛心疾首也没用,谁说我们才认识没我多久,我们从小认识。哪怕中间我们分散,但现在我们在一起。
“你是疯了吗?”
白泽渊皱眉。
“那个只会说些不三不四的小痞子,有什么值得你认识的?”
白泽渊不满,他知道付磊跟夏洲的事,小锦不说他就不问。他一直觉得小锦不是那种会特意挑事的人,当然欺负他也不可能。现在看来是付磊先去招惹的。
“他不配知道吗,就他那种人怎么能配得上你。”付磊上前一步,想离他近些。白泽渊后退三步看他。
付磊有些受伤的说:“我们处事四年,从我进学生会开始。我一直在向你靠近,你不明白吗?”
白泽渊语气平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既然说的不是公事,我要走了。”
“别走。”付磊伸手要拦他,白泽渊看了他一眼同以前一般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付磊缩回手说“我们难得两人讲讲话,你别这么残忍。”
白泽渊离他近了点,能闻到他一身的酒气,还很重。他看了他一眼说:“等你正常点再跟我说话。”
付磊苦笑:“我很正常,不是正常的是你,你被那个夏洲迷惑了。”
夏洲心说我又不是什么狐狸精,迷惑什么呀?
付磊抚了下额头说:“你别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帮不了你,只会拖累你。我……”
白泽渊皱眉,声音也冷:“我同谁在一起,还不用着你来管。”
“泽渊。”
“还想说什么?”白泽渊看他,从声音冷到眼神“若你想说夏洲的不是,我不会听,他的事我会管,我的事你无权插手。”
“我是为你好。”
“你同我什么关系?”白泽渊冷笑。
“泽渊。”付磊喃喃的道。
白泽渊冷冷的说:“请你叫我会长,你只是我的部属。”
他在提醒他,我们还没到熟到叫名字的地步。
白泽渊原本心情不错,现在却是一团乱。他不知道夏洲是怎么听到付磊说他会拖累自己后的心情,又怎么在面对自己时不声不响。又在事后若无其事。
他想赶紧找到他,拥抱他。
夏洲看白泽渊往外走,赶紧跑。夏洲心想,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做贼似的?心跳砰砰,比小时候偷王阿婶家的鸡拿来做叫花鸡还紧张。
夏洲比白泽渊快一步回到原始位置,他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跳。
一抬头!
灯火阑珊处,那人正对着自己浅笑。你走过去,他正走来。伸手相握,夏洲突然觉得,这样似乎能握得一生一世。
☆、037
夏洲握着小灯,边晃边走。两人没说话,夏洲咳嗽了声还是自己坦白点吧,他刚跑太快,那只没系好的鞋子又掉了。
现在,鞋子正在白泽渊手上。
“我就是刚好被撵到了那。”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当然要是知道你们俩在那,那是一定要听的。
“嗯。”白泽渊点头,低下身给他穿鞋。
“哎,你别。”夏洲想阻止,但一想你白大当家都不怕,我怕什么。所以就坦荡荡的了。
路人吸气,观看。
夏洲自动屏蔽周围一切的讨论和惊叫。
“你别一副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的表情,明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
白泽渊笑,夏洲被他一副云淡风清的样给逗笑了。
“好了。”白泽渊起身。
夏洲塞了个糖球给他,白泽渊鼓着脸看他。
夏洲无奈说:“刚有个学姐跑来给我的,说是甜甜蜜蜜。”
白泽渊咬了一口,甜蜜到腻。
“那要吃口。”他说,夏洲哦了一下,也咬了一口。他喜欢吃甜的人都觉得腻的很。
他看白泽渊:“要不你吐出来吧?”
白泽渊牵过他的手说:“不是说要甜甜蜜蜜。”
夏洲就忍着那种腻味把它吃下去了,学姐你这是放了两碗糖吗,牙都快甜掉了。人做月子催奶都没这么甜,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老妈只要吃到甜到腻的就会说这句话,夏洲就想那一定是很甜很甜。
他们俩不在意,大家在新鲜了一段后,也就自顾自的。毕竟玩玩玩才重要,难得一次校庆,观看两人也吃不饱,毕竟吃才是大事。
而且单身狗们,拒绝狗粮。
夏洲嘶啦嘶的,白泽渊正要找瓶水给他。有人递过来一瓶,白泽渊看来人。夏洲叫了声:“岑风。”
白泽渊说:“谢谢。”
夏洲已经拧开喝了一半,终于冲淡了嘴里的甜。他舒服的咯了一声,然后把半瓶递给白泽渊。
白泽渊伸手接过,也没擦擦就喝。
岑风笑笑。
夏洲说:“你这是及时雨啊!先知。”
岑风无奈:“刚小念逼我吃了两个。”
夏洲立马一种战场上遇到战友的情怀,你也不容易呀。老板娘为了甜甜蜜蜜也拼了。
岑风继续无奈说:“小念怕甜,让我把他的那份也吃了。”
夏洲看白泽渊,还在喝水。心想,哦对,下次碰到这种,还是自己帮小白吃了吧。
“你嗓子不难受吗?”夏洲好奇。
像是问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岑风居然脸红了。
夏洲啧啧了下,赶紧追问。
岑风被他缠着了,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下,夏洲眼睛都撑大了。白泽渊觉得没刚才难受了,放下水瓶就看到睁大眼睛的夏洲。
怎么这么像猫!
“原来如此。”夏洲点头,童老师有一手呀。看不出来,明明看着是挺闷骚的一人,其实做出的事情也挺那啥。
“你别跟他说,不然……”
“你当我傻呀,大家都是男人,懂的懂的哈。”夏洲这话说完,怎么觉得在哪里听过。
哦,陈蒙那……
两人又聊了几句,岑风说:“小念要吃冰淇淋,我先去买了。”
夏洲就跟他BYE了,他看着岑风远走的身影说:“真是个好男人,老师嫁的好。”
白泽渊笑,真嘴欠,你这话可别让童念听到。两人转身,刚看到走过来的童念,夏洲心跳,还好,这话已经讲完了。
童念看到两人说:“你们在这呀。”
夏洲等他后半句,但他不问,只是四周看了看。夏洲心想,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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