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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掉了个男朋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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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渊看了夏洲一眼,低头。
“你是不是在笑?”
白泽渊淡定的回答:“没。”
嘴角翘了,还说没笑,虚伪。
“我给你切水果去,你们俩好好聊聊。”
妈你这也太热情了,你怎么不给你儿子切水果,这一外人,夏洲一屁股坐他旁边问:“你有什么企图?”
白泽渊无辜说:“我就来坐坐。”
“不准坐,看我妈这么热情,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阴谋。
白泽渊看了他许久,夏洲炸毛:“看屁呀!”
白泽渊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脸,夏洲跳起来摆开姿势说:“怎么,想打架?”
白泽渊缩回手,身体往后一靠说:“白鹤展翅,伏虎偷心?”
“你怎么知道?”夏洲震惊,这动作他都好几年没做了,刚下意识。而且这两名字知道的人也不过两个,一个是王瓢子,还有一个就是原家小哥了。
等等。
“你不会是……”
白泽渊看他,等他把话说全。
“不会的。”原家小哥安静温暖,怎么看也不会是眼前这个冷冰冰还带霉气的人。
白泽渊看他点头又摇头,好心提醒他一下:“我左手这儿下雨天有时还会隐隐作痛,你的左手呢?”
啊,夏洲张大嘴,小时候皮呀,原家有一颗很大的枣树,他非要爬上去摘一个最甜的给小哥,结果一没踩隐给摔下来了,小哥想也没想就去接。结果两人都摔断手了,而且都是左手。
这事,印象深刻。
七月十五,枣子将要成熟的季节。“七月十五红个腚,八月十五打个净”,农历七月十五,“鬼节”呀,想忘记都难。
父母拎着他后领去原家道歉,他断着手还被揍了顿,新仇旧恨呀。
夏洲扑过去就去掐他脖子。
白泽渊闪开,挪到另一边沙发,喝了一口茶淡定看他。
“你真是原家的那个小哥哥?”夏洲缓了口气坐他身边问,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怎么可能是小时候跟自己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呢。
白泽渊看他一脸的怀疑,凑过去,夏洲下意识的要跑。白泽渊眼尖,双手扣住他的手,俯身压下。
夏洲平躺在沙发上,瞪他。
白泽渊笑说:“不是泽哥哥?”
夏洲确认了眼前的确实是原家小哥,可是,可是,你现在这样,明白着欺骗自己。
“你早就认出我了?”夏洲恨恨。
白泽渊无辜:“真没,不过看到夏妈妈知道了。”
“你居然没认出我?”看到我妈才认出我,枉我们小时候青梅竹马,呸,小两无猜,呸,就是感情特别好。
白泽渊低头看他说:“我们彼此彼此!”
夏洲抬腿就踹,谁叫你第一印象这么黑暗。就是不认识你,现在明说了也不认识。
白泽渊躲,叫他“小锦”。
跟以前小时候一样,温暖干净。
夏洲不买帐,谁小锦,谁要让你叫小名了,不准叫。
“小锦!”
仿佛回到小时候,每次他看书,夏洲猴子屁股五分钟不到就开始各种骚扰他,他每次叫他,语里有无奈也有一些些责备,但还是很温柔的。
夏洲瞪,不准叫。
夏妈妈端着水果出来,看到他们一个躺沙发上,一个正虚压在儿子身上奇怪的问:“你们在干嘛?”
夏洲要告状。
白泽渊快他一步说:“小锦说眼睛有点难受,我给他看看。”
夏洲要反驳,被白泽渊掐了一下。
夏洲瞪,你干嘛掐我,还掐大腿内侧,不要脸,流氓。
白泽渊以眼神回他,抱歉!
歉你妹!
夏妈妈可没看到他们眉来颜去,哦了一声也就带过了。
夏洲继续瞪,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
白泽渊看他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好笑,待夏妈妈转身时,低语:“好了,别瞪了,吃水果!”
拿了个葡萄给他塞嘴里,看他吃掉。白泽渊心想,眼睛挺大,跟葡萄有的一拼。
“小锦呀,你老看着小泽做什么,看着他就吃饱了?”夏妈妈笑说。
夏洲说:“嗯,秀色可餐!”
显然报复。
夏妈妈笑说:“胡说什么,小泽这是帅。”
白泽渊点头,嗯。
理所当然的想让人揍一顿,夏妈妈估计是太久没见到熟人了,拉着白泽渊说了一下午的话。
夏洲这个亲儿子被晾在一边,特别无语。
夏洲对着白泽渊哼哼,你不是面瘫吗,不是特冷吗,现在和个妇女相谈甚欢是什么个意思。
“是吗?”夏妈妈真是非常开心听白泽渊讲夏洲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其实你一直不知道他是男孩子呀!”
“嗯,那时候小!”
“也对,哈哈,那时候除了读书搭积木你们还玩什么,过家家吗?”
“嗯,……”夏洲一把捂住白泽渊的嘴,以眼神警告,不准说过家家玩新郎新娘的游戏,更不准说自己是新娘,否则——滚。
“小锦。”夏妈妈眯眼。
夏洲哈哈笑笑,手拿开在白泽渊身上擦了两下说:“说了这么久,我是怕他渴了,喝茶喝茶。”
白泽渊:“……”
“对对,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时间了,要不喝完饭再走吧!”
“好。”
“不好!”
夏洲和白泽渊同声回答,夏妈妈看向说不好的儿子,你有意见?
夏洲摇头:“没有没有,我是说家里不是没什么菜嘛,你昨天还不是在说今天吃面好了。”
夏妈妈点头:“也对哦,确实没什么菜,不过小泽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白泽渊打算说没事,夏洲在一旁看他,敢情他要是点头他就准备做什么。
一边是热情满满的长辈,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小伙伴。白泽渊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难选择。
正当为难呢,夏妈妈先说了:“还是明天好了,我买好菜,小泽呀你放学接下小锦你们一块儿回来吃饭好了。”
“好!”
白泽渊回答,速度快。
夏洲郁闷,干嘛还要他来接,虽然是新生,但是他有王瓢子这个小伙伴呀,在学校里也不会迷路吧,又不是第一次去,绝对不会迷第二次。
“那就这么说定了!”
你俩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我先走了。”白泽渊起身。
夏妈妈跟夏洲说:“你送送!”
夏洲翻白眼,出门左捌就是,这还用送?!不过母亲大人说了,不敢抗旨,不然连面都没得吃了。
两人出门,关门后夏洲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不是姓原嘛,怎么改姓白了?”
白泽渊一愣,人僵立了一会。夏洲看到他眉头微皱,紧闭嘴唇。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整个人低沉阴暗。把他吓了一跳,夏洲赶紧说:“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想讲,我就不问了,不问了。”
白泽渊听到他的声音像是猛然回神一样,抚了抚额头,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夏洲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他姓原,叫原泽,他爸爸希望他做事做人都要有原则,也寓意润泽如玉,泽是一个好字。可是并没有给取名的爸妈带来好运,白泽渊到现在还能记得医院,病床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满眼的白色,他真想掀开盖在爸妈头上的白布,但是没有勇气。他也诅咒那撞了人还逃逸的司机不得好死,可是又有什么,哪怕后来抓住判了刑。
要留的留不住,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每一个人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孤独黑暗。
白家是爸妈的好友,一直在国外,那天回来是聚会没想到成了永别。
后来,原泽就成了白泽渊,再后来,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事,这事就被封在了他心里的最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
“哭什么!”白泽渊伸手替眼前的人抹泪,越抹越多,所幸也由着他了。这事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小锦是别人吗,不是吧!
“对不起……”
白泽渊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下巴抵着他的头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夏洲又哭又笑:“都是你呀!”谁小孩了,比自己大两岁就卖老了。
“是我的错!”白泽渊说。
夏洲伸手抱了抱他。虽然认错毫无诚意不过算了。
“怎么,心疼了?白泽渊说“那以后对我好些,别动不动就踢呀掐的。”
夏洲抬头看他说:“嗯,对你好些。”
白泽渊被他眼里的真诚认真给愣了,他些许还是有些玩笑,没想到眼前的人还一本正经的许诺。白泽渊揉了揉他的头,触手柔软,就如同现在心里的感受。
“你当我狗呢!”
白泽渊想起昨天蹲他家门的样,点头。夏洲抬脚,白泽渊说:“你刚说要对我好些。”
“没说!”
继续踢……
☆、009
夏洲做了一晚上的好梦,醒来,哪怕是阴天都觉得阳光明媚。
夏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解:“中大奖了?”
“什么?”夏洲不明白的问。
“一直在傻笑什么。”
夏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哪有我没有笑。”
然后他想起了昨天的事,又想起某人说以后陪他天天上学,感觉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都是他等自己,不管多晚都等好自己吃完早饭再一起走,有时候他起得晚,免不了迟到,不过迟到也是一起上学的,嘴角又控制不住上扬了。
傻了吧?
夏妈妈很忧心,这么个帅儿子要是变傻了,那她养了这么多年得多亏呀。
门铃响起,夏洲匆匆扒了几口早餐,起身就往外走。
“妈,我先走了呀。”
“你饭还没吃完呢。”
夏洲已经开了门,看到面前的人正站在门外等他。夏洲说:“我吃饱了。”
夏妈妈瞪他一眼,对着门外说:“小泽呀,夏洲饭还没吃完呢,你等等。”
白泽渊问他:“饭没吃完?”
“没,吃了。”夏洲在心里埋怨了下,偶尔少吃一点也不会饿死。
“回去吃饭。”白泽渊说。
夏洲改瞪他,你又来了,像小时候一样还带命令的。
白泽渊看他不高兴说:“吃完再走,我还等你。”
夏妈妈满意,看夏洲又坐回餐桌,顺便招呼了白泽渊一起坐下。
夏妈妈问他:“你吃了吗?”
白泽渊点头回她,“吃过了。”
“自己做的?”
白泽渊又点了下头。
夏妈妈感叹:“小泽一直都乖,哪像我们家的,给做好了早餐还不吃完,枉费我一遍心意。”
夏洲无语,看了自己唉声叹气的老妈一眼说:“早餐买的,又不是你做的。嘶!”
夏妈妈看着揉着自己手臂的儿子,活该。
夏洲抬头看白泽渊,你看呀,谋杀呀。
白泽渊好笑说:“赶紧吃。”
夏洲快速的吃完,一抹嘴站起身说:“我吃完啦,请母上大人慢用。”然后推着白泽渊就往外走。
“臭小子”夏妈妈虽抱怨语气却带笑着“晚上你们俩记得早些回来吃饭。”
“知道啦。”夏洲边答应着边关门走人。
白泽渊看他笑,夏洲扯了扯他的脸说:“笑什么,不要再笑了,你不是白大当家的嘛,要高冷,要酷。”
白泽渊伸手把那两只打乱的手扯下来,握着说:“别闹,什么白大当家?”
“咦,你不知道?”夏洲缩回手,一脸惊讶看他。
白泽渊看他一眼,停顿了会问:“我该知道什么?”
“我说白大当家的,你自己在别人心里是什么定位你都不打听的呀。大家都这么叫你,就跟匪战片里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儿一样。”
“土匪头?”白泽渊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大家评论里是这样的。
“嗯,就是像匪头儿一样,果断干练,冷酷无情,精明机智,身手敏捷。”
“所以我该说谢谢。”
“不用谢,”夏洲说“又不是我夸你的。”
白泽渊无所谓的说:“我不管这些,别人怎么评论我无所谓,我只要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定位就成。”
他突然上前,夏洲后退一步到墙边。
白泽渊单手靠在墙上,低头看他“嗯?”
夏洲抬头,白泽渊低头靠近他额头问:“这儿什么定位?”他伸手指了指他的心脏。
离得太近了,心跳会快。
夏洲猛推了他一下,结巴:“什么什么定位,快,快走吧,要迟到了。”
脚步匆匆,有些狼狈,又像是落荒而逃。
白泽渊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是他太心急了。
夏洲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远离自己。白泽渊一想到这儿就觉得不只左手离左手最近的心脏也隐隐作痛。
“还不走呀,真要迟到了。”夏洲回头看他,笑容灿烂,如同黑暗的曾经一直隐在心底唯一的光亮。
“来了。”白泽渊快步的走上前与他肩并肩,先这样吧,可不能把人吓跑了。好不容易,上天眷恋把光明再送到身边,他不想再回到黑暗,时间充足,余生慢慢来。
“要我开车送你?”白泽渊问夏洲。看他推自行车好心。
夏洲白他一眼,一手搭他肩头说:“小白呀,一般性土豪都是低调的,低调低调。”
白泽渊被他说笑反问:“小白?”
“嗯,小白。”不是什么泽哥哥,就是小白。
“小锦。”
“小白。”
夏洲心想,多叫几声还是很顺口的。
白泽渊无奈,看他是铁了心要这么叫,他到是希望他不叫泽哥哥,叫小泽也行,要不小渊,想想算了,只要他高兴,随他。
“小白,要不我们走过去吧,反正还早。”
其实走走也不远,大概半小时,骑自行车是因为他懒,天气又热想快点到学校,不过他不想坐汽车,又不想一个人骑自行车,明明说好一起上学的嘛。
白泽渊看了看手表说:“明天早些起,今天我送你。”
“别呀。”夏洲抗议无效被塞进了车里,有车了不起呀,就是这车溅了自己一身。
白泽渊看他咬牙,说“你要是想砸了这车也成,等我先把你送到。你再好好发泄发泄被溅的仇恨。”
夏洲看他一脸见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泽渊笑说:“我就知道。”
得意什么,夏洲倾眼看他。不过嘴角跟着他一起往上扬,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基本上就能明白。
“晚上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夏洲摇头,接来接去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
“可你母上大人是要求我们一起回家的。”白泽渊假装一脸为难。
“那我们学校门见好了。”
你白大当家的目标太明显了,他刚来学校已经很高调了,校花第一天就来找他喝饮料,你白大当家又来接他放学,他一定一定会被同学仇视的。
大概也了解夏洲的想法,白泽渊也没坚持,把他送到门口停车。
白泽渊看了看他手上的盒子问:“没吃饱?”
夏洲抬了抬盒子说:“这个啊,给王瓢子带点,昨天妈做的真的是太多了,我都吃的快吐了。”
“王瓢子?”
“啊,是我乡下认识的朋友,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姥家的,我去乡下时一起玩的小伙伴。”
白泽渊说:“不记得。”
声音低沉,神态高冷。
夏洲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反正也不是重要人物,下次再介绍下好了。”
白泽渊听他这么说点了下头,说了句放学碰面就开车走了。
夏洲到教室,小伙伴已经坐在椅子上哗哗的在喝粥了。
“啪。”
正喝粥的王瓢子同学被吓了一跳,看了看盒子再看了看某人。
“我妈做的抹茶软欧包,便宜你小子了。”
“哦,那正好。这包子难吃死了,我还在想是闭着眼睛吃,还是喝点粥饿着算了。”王正柯也不客气,打开盒子就连吃了三个,一边吃一边竖拇指。
“你饿死鬼投胎呀。”夏洲调侃。
王正柯一垮脸,就差配哀乐了。“你不知道呀,我五点就被小芝芝叫起来呀,一会儿搬东西,一会儿订书桌的。到现在才刚停,等我去买早饭就剩包子和白粥了,这命苦呀,累死累活吃的还这么寒碜。”
“你俩睡一块呀。”
王正柯白他一眼“你能不能正常点,老子是这么随便的人吗,是电话,电话叫起来的。”
夏洲笑他说:“只要你一随便,估计人家就先废了你了。”
王正柯低头吃饭,不想跟这个整天到晚损自己的人讲话。
“你要追人家就好好追,莺莺燕燕就少接触,跟自己是个大众情人似的。”
王正柯说:“那是老子有魅力。”
夏洲好笑的说:“白粥喝喝,还是自己买的,真有魅力。”
“滚。”真想没喝完的粥全糊他脸上。
夏洲躲开,抬头看到窗外有人走过。戳了戳他说:“有人来给你送早饭了。”
王正柯一脸得意,看吧,就说自己有魅力,一定是莺莺燕燕们看到自己发的朋友圈了。一抬头,他自己都愣住了,来的人竟然是。
“小芝芝。”王正柯欢喜。
陆小芝看了眼奔到自己前头的人说:“竟然你在吃早饭了,那算了。”
“没没,我没吃,这是夏洲吃的。”
夏洲翻白眼,你嘴边还挂着米粒呢,睁眼说瞎话呀。
“你来给我送早饭呀,我就知道小芝芝最好了。”
陆小芝冷硬的开口:“没,我是会里有人买多了,不想浪费。”
“哦,”王正柯挺失望,他是随便带带的呀。
“不要就算了。”陆小芝脸色变了下,有些恼。
“要,要谁说不要了。”王正柯立马接过。
“哼。”陆小芝转身走人。
王正柯拎着袋子进来,打开是碗面。夏洲看他挺失落问他:“你不是说早餐都没了,只剩下白粥和包子。”
“是呀。”
“那这面从哪买的。”
“你问我,我问谁,小芝芝不是说了是他们会里的人多买了嘛。”
“学生会这么早开门了?”
“没呀,昨天晚上弄到很晚,今天一大早就我跟她两个人把余下的活干完了,他们最起码得十点后过去。”
“嗯?”夏洲抬眉看他。
王正柯回看,一脸不明白。
夏洲敲他脑袋说:“你还能再蠢点吗,既然学生会没人,那哪会有多买了这个理由,我看一定是她特意给你弄的。”
“对呀。“王正柯一拍脑袋。脸上立马就笑开花了,原来是小芝芝特意给自己弄的。
“卖相不错,尝尝,呸。”夏洲说“好淡,一点味都没有。一看就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型。”
“要你管,我觉得就好。”
你这种没有女朋友送早餐的人是不会懂的,虽然味道淡,但是心里甜呀。
喜滋滋……
夏洲打开他放桌上的饮料,刚喝进一口,王正柯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夏洲一口饮料就全贡献在他的脸上了。
“咳……”
☆、010
王正柯摸了一把脸,也不生气,只是呵呵笑着说:“被我说中了。”
“滚蛋,胡说八道。”
“看看,恼羞成怒”王正柯拍拍他的肩说“有喜欢的人正常,难道是那个校花,一见钟情。”
夏洲不想理他,把他推一边。
心烦,没事说什么喜不喜欢的,害他刚听到的一瞬间脑子里出现的竟然是姓白的,还有早上那个壁咚。
王正柯呵呵笑,继续吃没放调料的淡面,吃的哗哗响。
夏洲心更烦了。
“喂,想什么呢,电话都响了好久了。”王正柯推了推眼前发呆的人,不就随口问了句,人就呆了。
“啊,”夏洲回神一看是母上大人的赶紧接起“喂。”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刚静音了,不是快上课了嘛。”
“噗——”王正柯在一边笑,夏洲一个扣头,那边安静了。
“我怎么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夏妈妈奇怪,夏洲赶紧回是凳子翻了“哦,我现在在超市呢,青鱼喜欢吗?”
“喜欢喜欢,麻辣鱼嘛。”
“不是问你,我是问小泽喜不喜欢吃。”
夏洲心塞:“那你打我干嘛。”
“我没他电话呀,这不是让你去问问。”夏妈妈理所当然。
夏洲哦了一声,又听着自己妈说:“再问问他喜欢吃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食性会改。”
夏洲再哦,都不问问自己要不要吃,就专挑小白喜欢的了。不过一般小白好像跟自己喜欢的一样的。那还是问问吧,老妈说的也对,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少会变点。
“谁呀?”
“吃你的面。”夏洲指了指桌,打算往外走。
“都快上课了,还跑。”王正柯说,夏洲一想也是,那下了课再去也成。
“你妈妈是不是要请客?”
夏洲看他,你是狗吗?!
“我也去贝。”
“你下次。”夏洲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不希望王瓢子也在。
“难道是请女朋友,我不方便?”
“不是。”夏洲回答迅速。
王正柯不满:“不是女朋友,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夏洲说:“你未来的女朋友刚给你做了面,你不是应该去感谢一下。”
“什么未来的,马上就是了。”
“这不是还不是,再说人家也不一定会喜欢你,看你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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