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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掉了个男朋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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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渊抓住他的手指,低头说:“重点不是应该在“我家”上?”
  夏洲一愣,谁是你家!而后又笑了:“反正你是我女朋友。”
  确切的说你是我家的。
  “什么?”白泽渊不解。他刚好像听到“女朋友”三个字。
  夏洲解释说:“刚你不是打我电话,老师就问我是不是女朋友,我说是。”白泽渊皱了下眉说:“是?!”
  夏洲点头又强调了遍:“嗯,女朋友!”
  白泽渊哭笑不得,又闹。
  夏洲招呼说:“女朋友,快点跟上。”
  白泽渊见他笑呵呵,心里却有别有一番滋味,就算是女朋友是夏洲玩笑,还是从另一方面说明他接受两个人目前状态的改变?
  他有些茫然。
  夏洲见他站在那,微微皱眉,像似在沉思什么。走回去伸手推了他一下问:“怎么啦?”
  不会是因为自己叫他女朋友不高兴了吧?
  白泽渊摇了摇头说:“没事。”
  没事才怪呢,夏洲追问:“不要骗我,一定有事,是我叫你女朋友让你不高兴了?我就开玩笑,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叫啦。”
  白泽渊又摇了摇头。
  夏洲就气,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明明有事还装,小时候就这么老成,长大了就老练,讨厌这种个性,感觉自己好像跟别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的对待。
  夏洲哼了一声,不说拉倒,反正大家不熟。
  夏洲不理他,快步走了几步,白泽渊拉住他看他鼓着脸反倒笑了。
  “气什么?”
  夏洲哼哼。
  两人正走到转角楼梯处,白泽渊一把将人拉过,抵着他的双手靠在墙上。
  夏洲不看他,扭头。
  稍稍反抗了下,白泽渊双手握得紧了紧,夏洲也就不动了。两人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堪,或者说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好像期待什么,又觉得这种期待有些不应该。
  白泽渊低声说:“既然是女朋友自然要讨点好处,是吧,小锦。”
  离的那么近语气又那么暧昧,那声“小锦”还叫得这般百转千回的。
  夏洲就觉的心跳加速,脑袋晕了,白泽渊看他迷糊,慢慢低头,轻吻。
  这个吻极其短暂,如蜻蜓点水一般。
  在夏洲还没有回神之前就结束了。
  白泽渊稍稍远离了他一些,看着他的脸,笑了。
  夏洲抬头看他的笑,结巴:“那个……那个,我,我们还是回家吧。”
  说完,猛的一推快步离开。
  他落荒而逃,白泽渊的笑意更盛。好像有些吓着我家小锦了,下次再接再厉,习惯就好。
  一路无话回家,一路白泽渊的笑意就没落下。夏洲就气,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干什么,毕竟老大不小了。
  两人回到家夏妈妈已经准备好饭菜了,至从知道了白泽渊是以前原家小孩后,夏妈妈就让他来家里吃饭,白泽渊就没开过灶。
  以前他都是自己烧饭烧菜的,为这事夏妈妈还没少数落自己儿子什么都不会,将来一定要找个会烧饭做菜的人过日子,夏洲有回生气了,指着在一旁帮忙拿碗筷的白泽渊说:“干脆小白嫁过来得了。”
  夏妈妈拿着铲子就去削他,一旁白泽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以前都是欢欢乐乐,一边吃一边聊天,今天倒奇怪,夏妈妈吃着饭看着两人,古古怪怪。怎么自家儿子今天这么安静,不应该呀。难道两人吵架了,她又看看了一旁给儿子夹菜的小泽,就见他脸上笑意映然,也不像吵架。
  她又看了看儿子,就见他儿子把小泽夹在自己碗里的菜恶狠狠的吃了,夏妈妈就了然了,嗯,闹小别扭了。
  年轻人嘛,随便他们了,夏妈妈放心吃饭。
  夏洲受伤,妈你没看到儿子不高兴嘛。
  夏妈妈继续吃菜,没看到。
  夏洲怨念。
  “我吃饱了。”夏洲放下筷子。
  白泽渊皱眉说:“饭还没吃。”就吃了点饮料吃了点菜,饱了?那还挺好养活。
  夏洲回:“饱了。”就饱了,气饱了,妈妈不关心,没人爱。
  夏妈妈说:“把饭吃完。”
  语气平静脸上也看不出发怒,但是夏洲乖乖去盛饭了。每次老妈不高兴语气就特平静,而且面上毫无表情,这是要发火前的节奏啊。
  夏洲是在多次尝试被揍过后,知晓的。多么痛的领悟。
  白泽渊低头吃饭,不发表意见。桌下夏洲狠狠的踢了他一下,让你笑。
  白泽渊敛了敛嘴角,继续吃饭。
  “小泽啊,”夏妈妈夹了一块鱼给他说“我们家小锦你在学校要多照顾着。”
  “知道。”白泽渊点头,顺便把鱼去了刺夹给了夏洲。
  夏妈妈满意,又说:“你帮我盯紧着他吃饭,老是疯也不记着按时吃饭。”
  “我就打个球,哪疯了?”夏洲郁闷了,他就是喜欢打个篮球嘛,有时候是晚了点,但是也是吃的。
  白泽渊说:“嗯,我会记得提醒他按时吃饭。”
  “这就好。”夏妈妈放心,原本还有些担心,学校没人照顾着,现在好了,一看小泽就知道会照顾人。
  夏洲更更更郁闷了,妈你这一脸安慰的样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还以为你看女婿呢。
  呸,看媳妇。夏洲心想,小白是女朋友。
  “妈,我跟王瓢子同一班的,你还让小白来照顾我。”
  “那又怎么了,妈乐意,小泽乐意就行,你那个王瓢子妈可记着呢,每次你俩一块总没好事。”
  “那不是小时候。”现在大家都是大人了,谁还做那些糟心事。
  夏妈妈说:“你多跟小泽一块就对了。”
  白泽渊点头,又被夏洲踢了一下。
  夏洲看他,以眼神说你点什么头,白泽渊回望,你妈妈说的对。
  夏妈妈说:“吃完饭你跟小泽去房间玩会,小泽明天要出去办事,我听说那地方买吃的都困难,我给他做些吃的带着省着饿着。”
  夏洲有些发酸,你待小白真好,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谢谢夏妈妈。”白泽渊适时道谢。
  “去吧。很快。”夏妈妈打发他们俩,自己去准备了。
  夏洲关了门说:“我妈对你真好。”
  白泽渊说:“毕竟要把你娶回家,一般丈母娘都对女婿好。”
  夏洲怒:“胡说八道。”
  什么丈母娘,什么娶回家,谁要嫁给你,等等。
  夏洲伸手去打,白泽渊一手抓住。仰头看他:“你刚样子真像。”
  夏洲挣脱,又要上手。
  白泽渊轻轻松松就把人锁在怀里,顺手还理了理他有些乱的头发。
  夏洲就发狠了“你才是女朋友”,说完就猛得把白泽渊扑倒在了床上。
  白泽渊顺势就接住他,怕他摔着。
  夏洲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一阵乱啃,啃完后擦了擦嘴说:“男朋友赏你的。”
  颇为得意,主动权是要掌握好的。
  白泽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颇有些无奈。
  他又有些高兴,他家小锦还不知道怎么亲吻。
  他伸手把已经坐起来的夏洲又给躺回去了,白泽渊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小锦,亲吻是这样的。”
  说完,顺着他的鼻梁,寻着他的唇,双唇覆上。
  这次再也不是上次那般轻轻的柔柔的,像是暴风雨的来临,又像是被关在了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洲在迷迷糊糊间心想,不对啊,你小白才是女朋友,嗯……
  他刚起了个念头,就又被吻糊涂了。
  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算了算了……
    
    ☆、018

  夜深人静的时候,夏洲又一次睡不着了。
  他捂着被子沉思,怎么就这样了呢。连个过渡都没有啊,他跟小白不是两小无猜吗,怎么就变味了?味……味道,味道还不错,他摸了摸嘴唇。
  然后他就扯头发了,啊啊啊,夏洲,你真是没药救了。
  他正翻着呢,隔壁墙传来咚咚咚的三声,声音很轻,但在夜深人静处还是可以听到。
  夏洲心想,谁啊,一想,旁边不就住着刚想的人嘛。
  脸就红了,什么刚想的,就随便想想。
  夏洲就回敲了三下,然后他就笑了。
  手机响了一下,夏洲拿起看了下,小白发来的微信,让他去阳台那边。夏洲看了看时间都一点多了,他跳下床。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偷偷摸摸着到了阳台那。
  夏洲觉得自己现在跟偷情似的,还有些小兴奋。
  夏洲关了阳台门,身边就传来轻笑。
  夏洲转头过去,就见白泽渊靠在阳台上,正转头看他,嘴角带着笑,眼里有星光。
  夏洲咳嗽一声,心想,就算好看也不能被迷惑了。
  “笑什么?”
  白泽渊声音很低:“真像只小猫儿。”
  夏洲就想到刚才他怕拖鞋有声音,脱了鞋拿在手上,踮着脚走到阳台的。夏洲不满:“什么小猫!?”
  风有些些大,吹的夏洲头发都乱飞,他用手捋了两下。
  白泽渊就觉得更像猫了。
  “我是老虎。”
  白泽渊说:“还没长大。”
  夏洲啧啧了两声走过去,靠在一边说:“你就长大了?不就比我大个两岁。”
  “嗯,比你大。”
  大就了不起,小瞧人。夏洲阳台那有一排横板,原本是给妈妈养花用的,不过后来花都死了,只剩下几盆子仙人球。夏洲把仙人球往旁边挪了挪。腾了个空位坐下,支着下巴看白泽渊。
  星空,月光,美男,还是很有看头的。
  他这动作刚摆一会,白泽渊突然进屋去了,夏洲莫名其妙。干嘛叫我出来自己进去?
  不过他刚想想,白泽渊已经出来了。
  手上多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白泽渊那有个竹桌和蒲垫,闲来无事时他就坐在上面喝喝茶看看书,阳台旁还放了一张腾椅,晚上他喜欢躺在那儿看看星光,想想以前的日子还有以前惦念的人,日子就这么过了,也不觉得无趣,但现在觉得自己也很无趣。
  他开了酒,倒好了,抬头见夏洲正挑眉。
  白泽渊拍了拍一旁说:“小锦,过来。”
  夏洲裂着嘴笑:“你就不怕我摔下去?”
  这可是高楼呀,一没跨好,这酒可就敬天敬地敬自己啦。
  白泽渊指了指一旁笑说:“过来。”
  夏洲顺着他手指去望,那儿竟然架了一座小桥,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在月光下还有些白色闪光,不过一看就能结实。
  夏洲惊讶:“这是房地产方便两家窜门吗?”
  竟然这么体贴,虽然两个阳台跨度不大,但是也是有些风险的,这么个桥架着就直接走走过去啊。
  白泽渊笑说:“是我让人做的,业务不知道的,放心没有谁会注意到的。”
  你个心机男呀,是不是早有预谋。
  白泽渊看他又翻白眼又扯嘴角的,好心解释:“是在你来了之后。”
  他又说:“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之中,放心,过来。”
  夏洲心想,就算没这个桥自己去你那边也是妥妥的。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走走,不然枉费你出这钱了。
  果然轻轻松松,夏洲坐下,白泽渊在他对面坐好,递了一杯红酒给他。
  夏洲接过轻轻的晃了晃,没喝。
  他见白泽渊已经仰头喝了一口,月光像是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倾仰的脖子滑下来,酒是红的,月是柔的,夏洲觉得没喝都有些醉了。
  “能喝吗?”
  “啊,”夏洲说“当然。”他喝了一口,觉得味淡,入口柔。
  “你是不是一直喝酒?”夏洲问,这么熟练,家里居然还有酒。
  白泽渊没回答,只是又喝了一口。
  夏洲问:“你不开心吗?”
  白泽渊笑了下,轻轻的晃了晃酒杯说:“遇见你后,我一直很开心。”
  夏洲心想,这是红酒吧,又不是甜饮,说话这么甜。
  “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像小时候那样我得一直问你才会说。”
  白泽渊说:“只告诉你。”
  夏洲看他又喝了口,皱眉:“这杯喝好就不准再喝了,还是个学生呢,就搞得自己像个社会人士。”
  白泽渊笑:“听你的就喝一杯。”
  夏洲心说,跟你说正经的,谁叫你一直说情话了。
  他一饮而尽,白泽渊像是个高雅品酒的王子,而他喝酒一般都很生猛。不过酒量并不是太好,所以一般他都不太喝,他这点随他爸,能喝但是量不行。顶多不超过三杯,大家出去喝酒聚餐,夏洲也一并推掉的,他可没忘记寒假朋友难得聚会一时高兴又架不住好友们劝酒,又血气方刚脾气一上来喝了几杯,老妈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彻心肺,差点就冻死在寒冷的夜晚了。至此之后,他就没敢喝酒,他晓得把老妈的话当耳边风的后果,那可是终身难忘。
  不过今天跟小白,就喝一杯。
  他一口干,颇有点冬北汉子的豪气,白泽渊笑说:“喝个红酒这一口干也就你了,也不怕醉。”
  夏洲摆摆手说:“我也就一杯,大半夜的喝什么酒,这种时间应该……”他停顿了下打了个酒嗝。
  白泽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继续说。
  夏洲回头看他说:“就应该喝喝饮料吃吃烧烤嘛。路旁边这么一坐,招呼老板,来二十串烤翅,十串羊肉,十串烤肠,蔬菜配一些,快点啊。”
  白泽渊笑了,你这样子真像小流氓啊。
  夏洲跟着笑说:“那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土豪。”
  “嗯,土豪!”
  财大气粗,随便点,有钱。
  “大家一起去的嘛,五六个人,那时候也不是没钱,就是喜欢那种地方,不过有些烧烤地儿味道是真不错。”
  白泽渊坐他身边说:“以后不准去了,不卫生。”
  “也没病没痛嘛,俗话还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呢,其实就是大家很久没见面了,刚好大家都有空难得一起,那就聚聚聊聊天。那时候你没在嘛,要是你在了……”夏洲停了下。
  白泽渊接口:“我在了怎样?”
  夏洲原本想说那就带你一块去,后来一想他应该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也不是清高有些人就是喜欢烧烤但有些人却从来不碰,有些人是喜欢氛围。小白是不喜欢热闹的,吃的东西从小也讲究。
  夏洲说:“……那你就做给我吃贝。”
  “女朋友”做给男朋友是应该的,电视剧小说里面都是这么说的,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非常有道理。
  白泽渊点头说:“好。”
  “那你没事不准再喝酒,不对,有事也不准喝,要告诉我。”
  “好。”
  “你说,你什么时候喝过酒,我听听。”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夏洲心想也是,过去的事还提他干嘛,他眯眼问:“不会是失恋了?”
  白泽渊除了闻到淡淡的酒香外,还有一丝丝酸酸的味道。
  夏洲看他样子像是真有这么回事,他突然就不想知道了,他慌忙解释:“我就随口说说,哈哈,那个你不回答也没事。”
  白泽渊向他靠近了些说:“你问了,我自然是要回答的。”
  “真是呀?!”这下连夏洲自己都闻到了那淡淡的酸味。
  白泽渊沉默,夏洲心里就不舒服了,酸就酸贝,反正可以当喝醉酒耍赖。
  这么想着,夏洲双腿一环,手拿杯子,那阵式像是白泽渊只要一点头,他就把杯子砸过去了。
  凭什么老子没交女朋友,你反倒失恋过了。
  白泽渊伸手挽过他,夏洲还不让他挽。凭什么你说挽就挽,老子又不是你女朋友,白泽渊笑了,赶紧按抚怀里的小猫咪:“别闹,没个女朋友哪来的失恋,嗯,男朋友也没有。”
  夏洲:……
  白泽渊看着他淡淡的笑着,月光柔和,笑容也柔和。
  夏洲还不相信的问:“难道没人有追你嘛,还是你这么久都没遇到过一个喜欢的人?”
  白泽渊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正看到我拒绝一个女生,是谁说这么拒绝女生不厚道?嗯?”
  夏洲摸摸鼻子,后来自己不是觉得就应该这样拒绝女生,毫不犹豫,该拒就拒。
  “至于你说喜欢的人,”白泽渊说“这不正在怀里质问我的情史吗?”
  夏洲翻白眼,什么质问,没有,就随便问问,你自己要回答的。
  白泽渊点头,很认真的说:“嗯是我自己要说,不是你问我的。我是想太空白了怕被你嘲笑,太丰富又会被你嫌弃,所以坦白点好,就像我喜欢这种牌子的红酒,我就会一直买这种,我喜欢一本书,就会无数次的去翻看,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喜欢,不会改变。”
  夏洲想,你真矫情。
  但是,却笑了……
    
    ☆、019

  夏洲有些头痛,当然并不是一杯红酒有原因,虽然他不是太能喝,三杯还是可以的。
  但是,但是……
  夏洲捂着双眼并不想起来,为什么他会跟小白睡在一块,这事他不想想起,也不想问。
  算了,还是当自己晕了吧。
  白泽渊自然是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来了,他原本睡得也不沉,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多出一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不过,试过感觉还不错。
  “醒了?”白泽渊转头看他。
  夏洲把被子往一拉,盖住自己整个的头,闷声闷气的回答:“没醒。”
  白泽渊一把把被子拉下,摇头说:“也不怕闷坏。”
  夏洲想,坏了好,他居然不记得昨天喝完酒后又干了什么事,明明只喝了一杯,是一杯,是吗?
  他抬头看身边已经起床坐起来的人,以眼神询问。
  白泽渊看他还有些迷糊,半梦半醒样,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不记得了?”
  夏洲一惊,该记得什么呀?!
  白泽渊又把被子给他往下拉了拉说:“你昨晚说高兴,把我半瓶的红酒都给干了,嗯,豪气。”
  虾?夏洲一脸不相信。
  白泽渊点头,表示肯定。
  “你没拦?”
  白泽渊笑了:“拦不住,你坐我身上耍泼。”他一脸无辜,是真拦不住,他刚知道夏洲不太能喝酒,也就让他喝一杯就行。夏洲说饿了,他去给他拿吃的时,夏洲半瓶酒已经下肚,居然脱了衣服,一只脚踩在桌上还要喝。
  白泽渊赶紧上前去拦,夏洲一把推开他说:“小样,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白泽渊哭笑不得,这明明是醉猫。
  刚说他像猫,这会儿还记着呢。白泽渊就一边顺着他,一边把他从桌上拉下来,这半夜三更的还是安静点好啊。
  夏洲在他拉他时,把他给推倒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他,让他摔在自己身上,不然今儿个早上起来头可就一个大包了。
  夏洲睁大眼睛,这会醒了。他麻利的爬起来问:“你有没有摔坏?我看看。”
  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服,白泽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语带威胁:“小锦,一大早别乱动。”
  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大早”三个字。
  夏洲貌似没有听进,就注意着看看他的背了,这么摔下去是不是有淤清啊。
  白泽渊双手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人,一脸无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嗯?”
  夏洲茫然,懂什么?他顺着白泽渊的视线往下看,然后……
  白泽渊真是觉得自己无奈,昨晚后背受伤,这会儿胸口受伤,你这腿力还真是强。
  “哎,我不是故意的呀,本能反应。”夏洲赶紧伸手把他拉起来。虽然男生都有,但是一大早的视觉冲击也太大了。
  “嗯。”白泽渊扯了下嘴角,还有些微痛。
  “要不我给你揉揉?”夏洲提议。
  白泽渊赶紧摇头,别,到时候不该疼的地方该疼了。
  “你乖乖待着,别再乱动了。”
  “哦。”夏洲点头,眼偷偷往他那儿又看了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叹了口气。
  白泽渊没听到他幽幽的叹气声,正在换衣服。
  夏洲就坐在床上,双腿盘成圈支着下巴看他后背。不胖不瘦线条分明,臀部还挺翘。
  这种要是换在女生身上,那就是好生养呀。
  他呵呵笑了下,听到白泽渊问他:“早饭要吃什么?”
  “随便。”
  “家里还有些面,我做个意大利面吧,吃吗”
  吃,你做什么吃什么,这一方面夏洲是很好弄的。
  白泽渊也满意他的回答,换好衣服转身就离开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很快,你过个十来分钟出来就可以吃了。”
  夏洲点头,等他关上门居然有一种新婚媳妇的优越感,老公去做早饭,自己可以再舒舒服服躺一会。
  然后,他把自己很恶寒到了。
  一定是空调太冷,或者是昨天醉酒没睡醒才会胡思乱想。夏洲拍了拍脸,打算起身去刷牙洗脸。
  他一起身,伸个懒腰,伸到一半僵住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这儿不是自己的房间,那自己……
  啊啊啊……
  白泽渊正在厨房做面呢,自己房间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他放下铲子立马奔到房间。
  他一进屋就被一股力量扑倒,白泽渊双手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叹气。
  “怎么了?”白泽渊担心的问一脸惨白脸的夏洲。
  “我……我……你……你……”夏洲比比自己又比白泽渊,一只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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