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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见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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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那就是11路,我看着11就上了,谁顾得上看那么多?”窦成也是后怕,都没跟屈重计较:“操,谁他妈知道青天白日还能遇到鬼车,就这运气,要是用来买彩票,老子早发达了!”回过神,窦成茫然了:“这哪啊?”看着有点像是通向公墓的路段。
屈重没好气:“荒郊野外。”顿了顿又问:“我扛你回去还是自己走回去?”
这片地段荒凉,除了过年清明的上坟日,几乎没什么车。
窦成斜屈重一眼:“干嘛非得是扛着,就不能多个选择?”
“抱着?”屈重挑眉。
窦成噎了一下:“再多一个?”
屈重简直被窦成的无耻给起笑了,不过也没再跟他掰扯,径自在他身前半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这还差不多。
窦成这次没挑剔,蹦地就跳到了屈重背上。开玩笑,这里开车回城就要不少时间,这要是走回去,腿走断天黑都到不了,有便捷式人形交通工具,不用是傻子。
“那鬼车什么来头?”窦成趴在屈重背上不怎么老实,时不时的圈着他脖子往上蹿一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老觉得屈重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捏他屁股:“我看你追得好像挺吃力的。”
可不,屈重现在这一身狼狈得不比窦成好多少。
“你都说是鬼车了,当然跟普通公交车不一样,速度跟我是成正比的。”屈重语气比刚才要好点了。
窦成却蹿着蹿着越来越不得劲,男人嘛,那啥有时候真的挺那什么的,他这一下下的蹿,免不得就会被磨蹭到,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然后就支棱棱的尴尬了。
偏偏这时候屈重还来一句:“你那戳着我了。”
窦成:“……你,你他妈别捏我屁股!”
屈重一听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窦成瞬间变脸。
“这么有感觉啊?”屈重笑得整个背部都一耸一耸的,导致窦成原本就支棱的玩意儿被磨蹭得更支棱了:“支棱着没关系,别弄我背上。”
窦成:“……”
真想勒死他!
窦成咬牙切齿的想。
第38章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第38章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路上被屈重阴着揩了不少油,窦成一开始蹿蹿,那里磨出火后就僵硬着不敢动了。可他不动了,屈重也没安分,一双手更是变本加厉的揩油,愣是弄得他支棱了一路没消下去,以至于回到家,他第一反应就是蹿卫生间解决问题。
窦成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倒不是多持久,主要吧,还是觉得丢人臊得慌,不想出去面对屈重。他人虽然在里面,耳朵却竖着在那偷听外边的动静,半晌没声儿,觉得屈重应该是去了房间,这才拉开门出来。
不想出门就撞见抱胳膊靠墙壁站着的屈重,顿时差点被口水呛到,一张脸也憋成了猪肝色。
屈重却还在那火上加油,似笑非笑的瞄一眼窦成的裤裆,吹了声口哨:“憋得挺狠啊,裤子都弄上了。”
闻言,窦成赶紧低头去看,果然就见拉链的位置明晃晃的糊了一块,顿时脸上青橙黄蓝紫,别提多精彩了。
屈重看着窦成的反应,笑得更愉悦了,就在窦成憋不住要恼羞成怒之际,转身就回了房间。
窦成没有追上去算账,反而松了口气。可这口气才松一半呢,屈重打开房间门探出头来。
“哦对了,你现在的情况晚上不适合一个人待着,安全起见,你得跟我一起睡。”
窦成额角突突,而屈重则是云淡风轻的笑笑,随手关上了房门。
窦成被那口气给憋得,差点成河豚。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他还真不敢冒险,所以气了一会儿,还是回屋抱了床被子去屈重的房间,就算一起睡,他也不乐意俩大老爷们儿钻一个被窝。
窦成以为这就是忍耐极限了,等到了晚上才发现,他还是太天真了!洗完澡刚进屈重的房间,就差点被床头挂着的两只血灯笼戳瞎眼。
“你这戳两个这玩意儿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窦成一眼就认出来,那灯笼是屈重去女鬼那救自己的时候拎的那两只,那血依旧在滴,只不过空中就消失了并没有掉在地上,可也很血腥恐怖好吧,特么好好睡个觉把气氛搞得这么阴森是要闹哪样?
“点灯啊。”屈重正靠坐在床头看书,听到窦成炸毛很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窦成皱紧眉头,擦头发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
屈重见了,便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冲他招手:“过来。”
“干嘛?”窦成一脸不善的瞪着屈重。
屈重:“当然是帮你擦头发,这还滴着水呢。”
窦成没有过去让屈重擦,自己就继续忽撸毛擦了起来:“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话呢,那两灯笼什么意思?”
窦成不领情,屈重也不勉强,只笑了笑:“咱俩现在可是夫夫关系,同床点灯是规矩。”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破规矩?”窦成话出口才反应过来:“等等,谁给你是夫夫,你他妈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揍你?”
“当然是……”屈重坏心眼儿的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阴森森的说:“阴婚的规矩,你我的夫夫关系,可是在阴司记录在案的,这可不比阳间民政局,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这阴婚结下,可就是一辈子,更何况咱俩结的还是血契,除非一方转世投胎或者魂飞魄散,否则血契永远都在。”
窦成:“……”
既然这都是板上钉钉,那他岂不是注定要跟这混蛋搞基了?这灯都点了,晚上睡在一起……不会是要做点什么吧?
所以说,这不管怎么着,还是摆脱不了操鬼的命运啊?可是比起操女鬼,这男鬼才更加悲催吧?
嗷,这日子没法混了!
果然还是该找个高人来把这妖孽给收了吧啊啊啊!
窦成内心飚得撕心裂肺,面上却一脸呆滞,屈重却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容更加灿烂了。
而窦成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朝门外走:“我还是回去被女鬼抓吧。”
横竖都是鬼,女的好歹比男的强!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定住不能动了。
屈重从床上下来,似笑非笑的瞅了窦成一眼,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老实待着吧,不碰你。”顺势拉住被子一角将窦成裹进去推到一边,屈重才重新掀被上床,不过没有再看书,而是打开抽屉,拿出里边的吹风机插电帮窦成吹头发:“这头发不吹干会生病,而你现在的体质,本来就阴盛阳衰,这要是再病了,更容易吸引邪祟。”
窦成就呵呵了:“我这没病,身边不也有老大一只?”
屈重没接他话茬,昏黄的灯光下,眉目温柔。
窦成是躺着的,所以将屈重的神情尽收眼底,被那醇醇的温柔包裹,气势不自觉的就弱了下去,收起了尖牙利爪。心里更是禁不住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来,竟是有点不敢看屈重的眼睛。
“好了。”一头短发忽撸两把差不多就干了,屈重关掉吹风机,却并没有转身去放,而是顺势放在一边,单手床咚,将窦成禁锢在方寸之间:“为什么脸红?”
窦成听了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在脸红,当然,就算真脸红他也是不肯承认的。
“有吗?热风烘的。”语气很平静,表情很平静,还是那么拽拉吧唧的。
屈重摸了摸他的脸:“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操……
窦成顿时被这话给恶寒到了,瞪了屈重一眼,梗着脖子转开了头。
屈重定定的凝实了窦成几秒,忽然低头。
察觉到他的动作,窦成猛地警觉转头:“你干嘛?”
屈重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落下一吻,蜻蜓点水的亲在了窦成的眉间。
只那一下,窦成瞬间变脸,被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即就要挣开被子出来跟屈重干架,却被躺倒的屈重身手搂了个满怀,别说掀被子,这下是直接僵硬不能动了。
靠……
又玩儿这招!
特么是鬼了不起啊?!
虽然屈重从来没明确说过自己是什么,但此时此刻,窦成就是无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家伙就是个鬼玩意儿!
四肢僵硬口不能言,窦成原本以为今晚肯定会睡不着,然而结果却是相反,他不止睡着了,还睡得很沉,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床上就他一个人,屈重显然是早就起了,身上的禁锢被解除,他原本该起床的,可就是缩在被窝里装鸵鸟,想到昨晚被屈重给亲了,内心就一阵曹尼玛狂欢撒野,那心情是无比日狗了。
不想出去!
不想尴尬!
更不想看到那家伙!
然而也就想想,毕竟不可能在屋子里躲一辈子,所以窦成最终还是起来了,不过他是打定了主意,等下洗漱好直接出门,反正今天一天是不打算回来了。但是就现在这动辄遇鬼的情况,他也不敢怎么浪,保险起见,决定厚着脸皮去刘瞎子店里蹲一天。
想想当初横的去收保护费,结果现在自己反而去寻求庇护,这心情,真是无比的复杂心塞。
窦成想的很好,出去也的确没看到屈重的人,就嗖地蹿进卫生间,打算速战速决好闪人,结果出来就跟正在往桌上摆早餐的屈重撞个正着。而那些豆浆油条小笼包中间两颗红鸡蛋,真是无比的招眼,可是这红鸡蛋不是人家生孩子报喜才发的喜蛋吗,摆这里是什么个意思?
“过来。”屈重说完见窦成杵着没动,便自己拿起两红鸡蛋走到他面前,用鸡蛋在他额头上一阵骨碌滚,滚完额头又滚背心,滚得窦成一脸懵逼:“好了,你两鸡蛋你拿着吃,辟邪压惊的。”
窦成很怀疑,这确定是他认识的红鸡蛋?第一次听说,这红鸡蛋还能有这骚操作!
屈重见窦成还是傻着不动,顿了顿,伸手把他手里的鸡蛋又给拿了回来,很体贴的帮他把壳剥了,这才重新交到他手上。
“赶紧趁热吃。”屈重说完,却是坐到桌前吃起了豆浆油条。
窦成看看桌上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鸡蛋,还是一脸懵逼。
屈重自个儿吃了一会儿,转头见他还杵着,顿时无语的唉了一声,起来过去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傻站着干嘛,难道还要我掰碎喂你啊?”
窦成这才回神,一把将鸡蛋塞回屈重手里。
“我吃小笼包!”什么鬼扯淡,他才不吃!
屈重却坚持把鸡蛋塞回窦成手里:“不想睡着走魂儿,这鸡蛋你必须得吃。”
“走魂儿?”窦成一愣。
“嗯。”屈重点点头坐了回去,一边吃一边说:“你那天晚上差点被女鬼抢去做填坟丈夫,就是因为魂魄不稳,这还多亏不是中元节,不然你那天晚上会更危险,我能不能赶得上救你都得两说,更何况昨天还上了鬼车。”
窦成被吓到了,可他还是觉得靠这么两个染色鸡蛋不靠谱。
“这玩意儿真有用?”窦成一脸狐疑。
屈重放下筷子:“还有一个办法比这更管用。”
“什么?”窦成下意识问。
“跟我做,水乳交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屈重笑得意味深长。
窦成:“……”
果断咬了一口鸡蛋,那表情,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屈重愉悦的笑了。
然而就在这时,防盗门突然咚的一声。
两人顿时一惊,均是转头看去。
第39章 一个大老爷们笑得这么风骚
第39章 一个大老爷们笑得这么风骚
“可能是甘平那小子。”
回过神来窦成就觉得是他俩太草木皆兵了,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一起出巷子又莫名其妙分开后,两人就再没见过面,也不知道甘平那天晚上是怎么个情况,现在又怎么样了。窦成狐朋狗友不少,但真正关系近的还是甘平,之前是没顾上,这会儿想起来难免就有些不放心。
窦成说着就要去开门,被屈重给阻止了。
“你吃你的,我去看看。”比起窦成,屈重还是要警惕些。
窦成点点头,就真的不管了,他也知道,就目前这倒霉尿性来说,还是警惕点的好。
门打开,果然是甘平。
两人这才彻底放下警惕来。
不过甘平精神状态却不大对,招呼都没打,甚至看都没看给他开门的屈重一眼,就耷拉着眼皮,梦游似的飘进了门。一进门就自觉坐到屈重坐过的位置,看了看桌上,抓起屈重没吃完的豆浆就狼吞虎咽了起来,稀里呼噜半碗豆浆就下去了。
屈重看得眉头皱了皱眉,终究是没说什么,但也没了继续吃的心思,直接过去挨着窦成坐了下来。
窦成看看甘平又斜一眼坐到身边的屈重,犹豫了下,默默的把自己那份小笼包给推到屈重面前,反正他吃两个蛋一碗豆浆也差不多饱了。
这举动明显取悦了屈重,只见原本还绷着的一张脸顿时笑逐颜开,一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胜过窗外阳光的明媚粲然。
一个大老爷们笑得这么风骚……
真是……没眼看。
窦成转开眼。
吃完早饭,三人便转移阵地去了旁边的沙发。除了屈重坐姿端正,窦成和甘平两人都是坐没坐相,不是歪着倒着脚蹬茶几,就是弓腰驼背垂头丧气。
甘平这状态明显不对劲,屈重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伸手推了推歪倒得不成样子的窦成。
“干嘛?”窦成被推得没好气。
“要嘛自己坐好,要嘛我抱你坐好,自己选。”屈重微笑。
“神经病。”嘴上骂着,窦成也没敢真跟屈重较劲,自己端正坐好。相处这么久他再清楚不过,这家伙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他可不想在哥们儿面前丢人现眼。
屈重挑了挑眉,有点遗憾这人突然这么自觉,都没了上手的机会。
两人这边‘打情骂俏’,甘平坐在那一点没反应,那头垂得,就像是在被开批斗大会似的,怂样看得窦成浑身难受,刚规矩坐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伸脚踢了踢甘平的膝盖。
“我说,你这是没睡醒呢还是怎么着?”看着甘平那比大熊猫还浓的黑眼圈,窦成简直无语了:“眼圈黑成这样,你这晚上偷牛去了?”
屈重眸光晦暗:“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甘平整个人完全没有一点往日的精气神,两人问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抬起头,也不说话,就那么要死不活的把人瞅着。
“哎哟卧槽!”窦成仰倒扶额,这急脾气,被甘平这样子弄得暴躁症都快发了。
甘平慢半拍的抬头,一脸幽怨的看向窦成:“我这是生病呢,你看不出来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可算是说话了!
窦成那心情,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不是……”窦成无语的看着甘平:“生病了你不去医院,一脸怨妇样的瞪我干嘛?”
甘平慢腾腾:“……你才怨妇,你全家都怨妇!”
窦成:“……你小子找揍呢吧?”
对于两人小孩子似的斗嘴模式,屈重也是满心无奈,安抚了拍了拍窦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问甘平:“说说吧,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不像是一般生病那么简单,不然不至于整个人精气神都快没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甘平慢悠悠的说:“那天我们不是一起去看热闹,后来闹出人命嘛,前面发生了什么我都记得,可就是扶窦成出巷子后就断片了,连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在床上醒来,我还以为是做梦呢,后来才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心里很纳闷儿,本来是想过来问你们的,可是当天我就病了,去医院看过也没气色,换了中医吃了两副中药才有点力气出门,但还是浑身不得劲,我就想来问问,那天晚上后来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两人听到这话,就知道甘平这肯定是摊上事儿了,顿时脸色都有点凝重,尤其是窦成,毕竟真要追究起来,甘平现在这样,八成还是被他给连累的。
屈重没有说话,径自起身去了厨房,很快就兑了一碗符灰水出来端给甘平:“你是符纸水,你给喝了。”
“这……”甘平看了一眼,犹豫了:“我要是喝了,会不会拉肚子啊?”
“不会。”屈重将碗放到甘平手上,就转身坐回了窦成身边。
甘平僵硬的端着碗,看看屈重又看看窦成,见两人都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咽了口唾沫,紧皱眉头,一脸视死如归的喝了。
等甘平喝完,屈重又摸出两道折成三角形的符纸给他:“这符你带着,过两天你身体就好了。”
甘平将信将疑的把符纸给接了。
“看不出来啊大哥,你还会这个呢?”甘平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符纸。
“一点皮毛而已。”屈重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谢了。”甘平将符纸揣进兜里,这才看向窦成:“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窦成瞥了屈重一眼:“那天晚上出巷子的时候雾气太重,我跌了一下你没扶住,之后咱俩就走散了,我正好遇到屈重,就跟他一起回来了。”
“嘿,还真是奇怪,怎么就我没印象?”甘平纳闷儿的摸了摸头,随即看向屈重:“你又是给我喝符纸水又是给我符的,该不是我那天晚上撞邪了吧?”
哟?
这脑子总算是恢复正常运转了。
窦成没作声,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你印堂发黑,缺乏精气神,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给你的符好好带着,晚上放枕头底下压着,有安神的作用。”屈重并没有正面回答甘平,主要还是担心说得太透对方会有心理负担,这世上自己吓自己,给吓死吓病的人也不少,若非必要,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甘平也是大咧咧性子,屈重这么说了他也就没再纠结多问,而是站起身来。
“我今天过来就是问问那天晚上的情况还有确定你是不是好的,我现在整天没什么精神老是犯困,就先回去了,过两天舒坦了再来找你浪。”冲窦成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甘平跟来时一样,脚步虚浮的飘了出去。
窦成有点不放心,起身跟着走到门口:“你这样能行吗?要不要我送你?”
“没事儿。”甘平边飘移边说:“醉酒就这滋味儿,还行。”
“二货。”笑骂了一句,窦成转头问屈重:“他这真没问题?”
“放心吧,就是那天晚上撞了邪气,还是被波及的,问题不大,养两天就好了,这就跟活人倒霉撞上亡灵头皮出煞是一个道理。”屈重起身去把餐桌上的碗盘给收拾进厨房:“一会儿我得出去,你没什么事就别出门,在我那屋待着。”
“凭什么?”窦成一听这话就又不舒坦了。
“不凭什么,因为我屋安全。”屈重一边洗碗一边说:“反正你整天不务正业不用上班,在哪待着都没差。”
“谁说没差了,我还打算约两个人去网吧上游戏呢!”窦成一直是这么混日子过来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今天听屈重说来,却怎么听怎么不得劲儿:“反正我不在家里待着,要不你也给我两道符傍身呗!”
对此,屈重倒是没有坚持:“行吧。”
等屈重洗好碗出来,给了窦成两道符,两人便各自出了门。
窦成的确是约了人一起去网吧,不过在去之前他拐道去了刘瞎子那里,把之前买那个往生咒牌子的六十六块六的钱给送过去。虽然对这玩意儿持怀疑态度,但既然买了就得认。
就去刘瞎子店铺的这一路,窦成都担心会突然冒出个鬼,手一直揣兜里攥着屈重给的那两道符,幸运的是,这一路相安无事。
八九点的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不过刘瞎子那店铺向来开的晚,窦成过去他才刚开店门,这会儿还在吭哧吭哧的里外忙活。
“咋?来还钱了?”见到窦成,刘瞎子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窦成把钱拍柜台上,都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然而刚出门,就被追出来的刘瞎子给拽住了胳膊。
“干嘛?”窦成挣了挣胳膊:“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的。”
“别急着走,来搭把手,帮我把那床给抬出来,我一会儿上漆糊纸。”刘瞎子指了指屋里墙角那张窦成堪比噩梦的灵床。
这灵床可比之前的纸扎床狠,锈钉差点把窦成给扎废了,这会儿看到那玩意儿,就条件反射的菊花一紧屁股疼。
“没空,你找别人帮你吧。”窦成眼皮一抽,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刘瞎子却不让他走:“就搭把手,那床虽然是木头打的,但不重,真的。”
“我管你……”
“你不是对订这床的人家感兴趣,只要你帮忙给抬出来,我就给你说叨说叨?”刘瞎子笑眯眯的打断窦成,不过他那白眼笑起来比不笑还难看就是了。
果然,窦成听到这话就顿住了。
“你要敢忽悠我,老子要你好看。”窦成不放心的威胁了句,这才转身走了回去,不过要碰那床,他还是有点怂。
刘瞎子看穿他心思,没几成说服力的安慰了句:“你这不是干坏事,鬼大爷不会发脾气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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