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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千里追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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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走吧!”舒铭捂着郝君的嘴,不让他有意见。“在往上走走就能到顶了,我带你从那边那小道回去,你自己看看那儿的水质。”
“遵命!亲爱的。”郝君就势把脑袋靠在舒铭肩膀上不动了。
“下山之后……”
“下山之后绝对不会这么靠着你的!我就这会靠靠,有人的时候我离你一百米远好不!”
“闭嘴。”舒铭轻轻打了郝君一下,不出声的笑了起来。
他们这么半搂半靠的走了几步就恢复正常了,山道太难走,这么个姿势他俩一会儿就得摔。
“就这儿,顺着这下去就是我们过来时候的那座桥。”
拨开树丛和枯枝,一条一米宽及膝深的小河映在郝君眼前。河水冰凉刺骨,水势湍急。两岸的岩石经年累月的被流水冲刷的已经没了棱角,岸边草木有水汽滋养长势颇为喜人。
“顺着这儿走。”舒铭指着一旁的鹅卵石小路。
“这谁铺的啊!挺好看的还。”
“我爷爷、舒老村长和秦爷爷带的头,全村老小都参加了。石子路一直铺到涌出泉水的那个位置,在这更上一点,靠近山顶那。”舒铭走在小道上,“当时村里没自来水,我爷爷他们就动员大家一起修了这条路,离这近的家儿直接上山接泉水喝,省得去村口那井里排队打水。我爷爷说修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原料就在河里,挑大块的把大面铺好,其他的再往里填。”
“然后走走就成路了是么?”
“对,哈哈。”
“村里平时进货车什么的吗?”
“小卖铺的送货车,修房子的时候有大车来。其他时候就是小客了。”
“我们先去问问村长,其他再看看吧。”
“行,你自己决定。”
他们沿河而下,因为铺了石阶的原因小路非常好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那座清代建的石拱桥,比上山的路顺利太多了。
走过石桥郝军就想去村长家问问情况,被舒铭拉着去了舒老村长家。
“我们先问问舒爷爷探探底,你别上来就去村部。”
“干嘛?我要真包山对整个村子都是好事好么,他还能不欢迎啊?”郝君被推着进了舒老村长家家的门。
“舒爷爷,秦爷爷你们下棋呐!玩的怎么样?”舒铭搬了两个小板凳,他也不假客气的就拉着郝君在旁边一坐。“这是郝君,我好朋友。”
“有朋友来看你啊!挺好挺好,年轻人就得多交朋友。哎!不许悔棋!落子无悔真君子啊!舒老头!将军啦!我又赢了!哈哈哈。”秦爷爷哈哈大笑,完全不顾被气的鼻歪的舒老村长。
“不跟你一般见识!”舒老村长回过头,“铭儿怎么带朋友来我们这了?”
“是这样的,舒爷爷。我带我朋友过来一是想了解下我们村的包山政策,二是看看小河沟和上山坡那块地有没有人包,如果没有的话他想具体了解一下。”
“包山啊~我们村没人包啊,没钱啊。以前倒是有县里的人要来包山,但是那时候没有路啊,你种啥都得人车马力的拉到客车站那的上坪村,然后才能往外运,人家一思量这不合适啊!就走了。走喽就没人来喽,不止我们村,隔壁李家村也这样,苦啊,别说招商引资了,连个支教的娃娃都不愿来哦,还是铭儿好啊!就是要受苦喽!”舒老村长苍老的布满裂痕的手摸了摸舒铭脑袋,眼里闪着欣慰的光。
“会好起来的!等以后铭儿走的那时候,村子肯定比现在好多了。”郝君不喜欢老村长这种仿佛把舒铭圈在舒家村,让他一辈子教书的语气,他笑眯眯的跟老村长说愿景。
“对对对,以后肯定会好的。”舒老村长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中听,就着台阶就下了。
“舒爷爷!就算以后我时间满了、走了,我有空还是会回来教孩子的,而且我走了肯定会有别人来的,您别担心。”
“哎!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啊!”舒老村长进屋取了一张村地图。“这地图还是村里以前手绘的,我退的时候人家嫌它破的直掉渣,就留给我做纪念了。但是这图好啊!它画的细,连村口的水井都标上记号了。”
“说正题!你这个老头越老越墨迹了,真是!”秦爷爷敲了敲烟袋锅,重新装了烟丝点燃。 “你就告诉孩子,哪块地好,包没包出去,大概多少一亩,最低包多少年,最高包多少年就行了。你还在那夸起你那破地图了,人家村里的不比这个新啊!你看你当村长那么多年就捞着这么一破地图,还在家宝贝的不得了,你忏愧不忏愧!啊~你看看人家,这还没干几年呢,就买车了。我就说当年你应该让你女儿回来一个,选举的时候村里一人给两百加上你的面子,保准能选上,你偏不听。结果呢?那个不要脸的也是花钱选上的啊!挨家给钱,除了我这种老顽固谁能不选钱啊!现在别的村搞的红红火火的,就我们村死气沉沉的,哎!”
“我有什么好忏愧的!公家除了工资我一个子儿都没碰过!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我问心无愧!我……我就是没想到大家真会拿钱选啊!这是某种意义上选当家的啊,选成这样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以前也是这样的,只是那时候大家都穷,差别不大。现在啊~老哥哥呦,人心易变呐!”秦爷爷喝了口茶,“我们不谈这个了,我们说说包山的事儿吧!”
“对,我们聊聊包山的事儿吧。”舒铭在两个长辈聊天的时候没吱声,现在得到机会了赶紧带话进正题。
“那片地一直没人包,因为它是养鱼嫌水浅,种地水又大。你要真想要的话,要么就是雇人在主河道那豁个口子引水进去,要么就种点耐涝的。山坡上的地倒是挺好的,向着阳面,拾掇拾掇就能种。但是这些都得花大钱啊!你们小孩仔细考虑考虑吧。包地的价钱得去问村里问一下,你们想好了,计划好了再来找我,我带你们去村部。”舒老村长三言两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让他们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喽,我们这么大那时候就知道种地了。”秦爷爷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感慨道。
“我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了,铭儿这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象呢?”舒老村长重摆好象棋,“再杀一盘!这次再输我就请你喝我泡的那坛子人参酒!”
“说话算话!”
两个老人对着棋盘又厮杀起来。
第8章 初步计划
+++++夏日天长,公鸡啼鸣之时,村里大部分人就起了。
郝君当然不在起床的人里面,他正抱着自家对象的枕头呼呼大睡。
舒铭洗漱回来就看见郝君还赖在炕上,睡得跟个猪似的。他径直走到外间拿了毛巾浸湿拧干,回来坐在他身边托着他的脑袋,开始给他搽脸。
“唔,凉!”郝君挣扎着逃出魔爪。“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他趴在炕上把自己全裹进被子里。
“乡下人都起得早。我要下地去了,吃的在锅里,你起来的时候添点柴热一下就行。”
“我也要去。”郝君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乱抓。
舒铭握着他的手,笑了笑。
“就是去看看地里缺不缺水。”舒铭把他的手放回被窝里。“一会儿就回来了。”
舒铭看着裹的像个毛毛虫似的郝君,呼噜呼噜他的头毛,起身拿着帽子水杯走了。
舒家的地早就租给了万家宝。说是租其实就是拜托万家帮着看顾一下,免得几年不种成了荒地。
他到的时候万家宝和柳小雨已经在田里走一圈了。他凑过去和他们汇合,顺带开始看田里哪缺水。
“你朋友还睡哪?”
“嗯,他作息习惯跟我们不一样,晚睡晚起。”
“那我们回去了他可能还没醒呢。”柳小雨握住水桶,把水倒出来浇地。“你给他留饭了吗?”
“留了,我估计我们回去了他也不带醒的。”
“他又不用看地,我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也不起这么早啊!”万家宝摸着饱满的麦穗,面露喜色。“今年年景好啊!你们看这麦子长得多好!”
天光越来越亮,天气也越来越热。他们三折腾了几趟给地补了点水就回来了。现在没什么累活了,基本等着大晴天晒几天地,把小麦拔的干一干就能收了。
“过一阵儿收地的时候叫我,我们一起收,干的快点,我怕晒麦子的时候下雨。”舒铭扛着锄头走在垅上。
“不用,我家那么多人呢!”
“那我也不能光吃面不干活儿啊!”
“你吃啥了啊!这几年我们家种着你的地也没给你啥,就那么几百块钱,够干嘛的啊!”万家宝撇撇嘴。
“那也比地荒了强,那时候我没能力,也种不了。不如让你家种呢。”
他们沿着山路慢悠悠的走回了村,到万家宝家的时候笑闹着道了别。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买了点东西拐弯去了现任村长家。
他到了李村长家之后,客套了几句就把东西递给了村长家的媳妇。他打听了下包山的事儿,又问了价钱,在村长媳妇留饭的时候赶忙推迟离开了。
他回到家里小屋,推开门就看到郝君抱着被睡得四仰八叉的。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怎么觉得这次吵架之后郝君变得黏人了呢?
他去灶膛勾了勾火,把灰烬扒拉出来拿筐装了一会儿扔掉。点好了灶,他把早上他吃剩的菜加进来摆好,盖好锅盖才进屋去叫郝君。
“起床了啊!”舒铭抬手就去掀被子,“在不睁眼我不客气了!”
++“你能怎么不客气啊?”郝君睡眼朦胧的歪倒在被子上。
“给你大哥打电话把你拎回去喽~”
“啊!烦!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大哥昨天还跟我说我爸妈要回来呢,过几天我就得回家了。你别提这事儿了!”
“那什么时候回啊?”舒铭闹他的手一顿,“你还回来么?包山的事儿怎么办?”
“我当然得回来啊!我家那口子不在这呢吗?啊~哈哈哈”郝君笑的得意,结果被舒铭打了一下。“我把包山的事儿弄完再走吧,顺利的话签协议,不行的话我就在了解了解。”
“行,你说了算!”舒铭拉他起来,“对了,我去过村长那了,问了下,你要想包山的话村里开个会就能办,按村长话就是‘有钱就行’,但是你得准备个计划,对吧?总不能一时脑热就花那么多钱吧!”
“计划到是有,但是我算了下,我手里的钱可能不太够,我还是得回去找一趟我哥。”
“那你过几天回去的时候可以跟你哥谈谈。”
“嗯,我也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没人看也不要坑!不要怕寂寞!要加油↖(^ω^)↗加油
第9章 学校
八月烈日当空,晒得收麦子的人汗流浃背。
舒铭望着地里金灿灿沉甸甸的麦穗激动的不得了,这是他爷爷死后他第一次回老家收田。以前他为了生活费寒暑假都要在学校附近做兼职家教,根本没时间回老家,只能五一或者十一的时候回来两天看看大家。
他和万家宝一起租了舒大姐的收割机,几天时间就能把两家的地都收好。
舒铭拿着镰刀和万家宝在边边角角捡拾着没收起来的麦穗。
“你什么时候去教书?马上开学了吧?”
“下个礼拜,收完麦子就差不多了。”
“对了,你那朋友还包山吗?他回去挺长时间了吧?”
舒铭眯着眼睛笑了笑。
郝君已经离开一个月了,他被自家大哥抓回家之后天天给舒铭打电话,跟舒铭抱怨家里管得严,工作多的要发疯。
“当然包啊!他回去凑钱去了,那么大一笔钱,他一人拿不出来。”舒铭把打谷场的麦子摊好铺平,又用耙犁把麦子扬起来除壳。“过一段吧,等着他那边不忙的就能回来了。”
日子过得飞快,马上就是村小开学的时候了。
李家村的村小学是附近唯一一所小学。红砖盖的大平房,操场是土道的,篮球架因为没什么人用也荒废了。
舒铭就是在这所小学长起来的。那时候他总是和万家宝一起走,转过山,绕过河,就是学校了。
那时候的舒铭长得像个小豆芽,瘦瘦小小的,不招人多眼。这和他成绩给人的印象正好相反,他总是能轻易的就考到年级第一,令人诧异。后来他去镇里读初中时,村小校长还跟相熟的朋友推荐舒铭,说他聪敏值得栽培。
中考时舒铭考到了市里。作为舒家村唯一一个考到市里读书的孩子,他当年在老家的轰动程度堪比文曲星降世,连舒老村长都夸他芝兰玉树,少年英才。再后来,舒铭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本省省会的非常好的师范大学,立志教书育人。
舒铭站在村小学的教室门口,看着他小时候用过的残破桌椅。这真的太穷了,舒家村的整体收益算可以的话,李家村是比舒家村还要穷一些的,这儿的孩子基本念完初中就结束求学之路了,有些人这辈子可能连本市都没出过,哪怕就是一天多的路程。
“铭儿你来啦。准备的怎么样了啊?”李校长扶着门框问道。他刚到就看见了舒铭,被派过来支教的这所小学曾经最大的荣光。“这学校学生越来越少啦,有能耐的都去外面了,就留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了。”
“校长!年轻人嘛,都想去外闯闯,都正常的,等以后他们混的好了就回来了。”舒铭走过去扶住校长的胳膊。校长家的孩子都搬到山外去住了,但是却没把+老校长一起接走。舒铭知道,就算子女开口求老校长过去住他也不会去,老校长更想和这所学校,这所学校里的孩子们在一起,可是提都不提接人的事儿实在太伤人心了。
“好孩子,你真是好孩子啊。”校长步履蹒跚的走到升旗台前,“明天就开学了,大家就都回来了。”校长摸了摸旗杆,“对了,你见过另一个支教的孩子了吗?她今天到的。”
“还没呢,她住这儿?”
“对,来,我带你去见见她,打个招呼。”
他们出了村小学就往村里走,另一个支教者就被安排在老校长家。老校长夫妇的孩子常年不回来,和他们孩子同龄的支教老师对他们来讲也算是种慰藉了。
“她来的时候就被安排在您家了吗?”
“没有,你还记得学校后面那个小屋不?安排在那了。”
舒铭知道那个屋子,小而破败。以前还能凑合住,后来有个混混喝多了去那骚扰以前的支教老师,搞得没人再敢住那,那屋就渐渐成了仓房。这件事不止使这间小屋荒废了,同时也对李家村村小学的名声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以至多年没再派支教老师来教学,只能靠村里老师和老校长苦苦维持。
“怎么给安排到那去了?”
“就是啊,后来村里开了个会,就问谁家愿意接女老师过去住,成了的话每个月给住户点钱。”校长给舒铭介绍着原委,“后来选中了村头李寡妇家,李寡妇年纪不大还带一个女孩,本来挺好一事儿,女老师去住的也开心。哎,当时忘了一句老话呦,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女老师在李寡妇家住了不到俩月,李寡妇家孩子的成绩就上来了!正好赶上期中考试,村里其他家的一看就不乐意了,不仅嚼舌根说李寡妇命不好克夫这种话,还天天去缠着人家老师要给自家孩子开小灶。老师被缠的没办法,只能找我安排别的地方住,我跟村长说了下,就安排在我家了,就住我给我孙辈留的那屋!我家除了俩黄土埋半截的老家伙,啥都没有,看谁还有闲话!”
舒铭扶着老校长,使劲憋住笑。校长年轻的时候是稳重大方的,没想到老了老了反倒执拗起来了,难道这就是老小孩?
“老婆子!舒铭来啦!”校长大声喊道。
校长家的院子是最近翻修过的。校长家孩子去年回来过年的时候说了在市里买房的事儿,但是绝口不提接父母去城里照顾,只说了买房养孩哪哪都是钱,希望父母能给予点帮助。老校长一听心里一堵,暗自神伤了一个春节。后来孩子电话过来要钱时,他给了一些,剩下的就拿来翻修了房子。
“这位是新来的老师,舒铭。”
“这是去年来的老师,左甜,你们认识下吧,以后就是同事了。”老校长给两人做了介绍。
“你好,舒铭,以后就是同事了,还请多照顾啊!对了,我住在隔壁舒家村,你要想去玩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左甜,我是x市的,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一起加油吧。我等车就在舒家村那车站!但我还没去过,我周末基本都回家了,哈哈哈以后有机会就麻烦你带我去玩了。”
“没问题!想去的时候找我就行。”
“好!”
两人寒暄几句,竟然发现对方是校友!这可让两人高兴坏了。
他们本想再聊一聊,但是校长找舒铭有事,他们只好约了有空再聊。
“铭儿,是这样的,左老师去年来的时候缺人,带的一二两个年级,今年你来了,就先带一年级的班吧,适应适应。”
“好,校长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把学生们都带好!”
第10章 摊牌
“大家记得回家把作业写完,周一交给班长。好了,大家下课吧!”
村小已经开学两个多月了。刚开学那会儿正是秋收时节,学校只有上半天安排课,下午放学生们回家去帮忙。舒铭起初不太习惯,但是一想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就渐渐适应了这种教学状态。
山间土道上,舒铭骑着二手的二八杠,载着左甜去客车站。
“你自己等车行吗?不害怕啊?”
“不怕,我以前都这么等,谢谢你送我过来!”
“不用谢,谢什么啊~那你坐这儿等车吧,我回家了。下周一见!”
“周一见,拜拜。”
左甜基本隔一周回家一次,舒铭周五骑车回家的时候就载着她到车站,正好顺路。
家里最近堆了一堆建筑材料没人看,他必须骑着车飞快的往家赶。郝君早已经从家里回来了,回来后就把包山的各项手续办齐了。从来年三月开始,这片山坡及附近的小河沟,大概三十亩的土地未来五十年的使用权就是郝君的了。按照郝君的计划,山坡分种类种植树苗,桃树、梨树、樱桃树等等,山下顺着小河挖沟引渠,扩大面积准备养殖鱼类,树下和水塘里养鸡鸭鹅等家禽,然后盖一座院子发展农家旅游。计划很美好,但是挖鱼塘、种树、盖房子、养家禽,一要钱,二要人。郝君钱是够了,可是在这儿他没认识几个会干活的人,而且他公司的事情也多,只能让舒铭帮着找人干活。
饭得一口一口吃,活得一件一件干。舒铭把找人的事儿交给了万家宝,他自己去跑树苗和家禽这块儿,建筑材料和运输车郝君自己负责。
舒家院子里各项材料都是拿玻璃丝袋子扣好的,每样舒铭都有统计,就怕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丢东西。最初这些材料刚到的时候,舒铭就是把它们大致归到一起,没有做什么安全防盗工作,结果第二天就丢了两把铁锹。东西不贵重,可是这把舒铭气坏了,他一边怪自己防范心理太差,一边买了安全锁和玻璃丝袋子把东西都锁住、盖住,还把东西挪到小屋附近不在挨着院大门。
他跟郝君说这事儿说的气愤异常,郝君倒是不在意,只说舒铭自己一人看不过来,东西先不运了,开春再把剩下的运过去,让他别生气了。
“铭儿你回来啦!你过来看看你舒爷爷。”舒家的二姐说道。舒家大姐已经回去了,二姐刚回来还没两天。
“舒爷爷怎么了?”舒铭疑惑的走进老村长家的院子,转了转,舒老村长没在家啊!
“我爸去秦叔家下棋了,我叫你来是要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啊,二姐?”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俩人鬼鬼祟祟的在你家门口转悠,那给我吓得啊!你不知道,那俩人一个在那抽烟一个在那扒你家大门,我估计是俩偷儿!怎么办啊?”
“脸熟吗?”
“不认识的外人,我从没见过!不过就算我回来的时候少,我也敢肯定他们不是咱村的!咱们村总共才二十几户,年轻的全跑外面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新来落户的,不是外人是啥?”舒家二姐拉着舒铭的手,一脸紧张得说。“我看他们就是来踩点的!可能是盯上你家院里那些东西了,你可得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姐,你别怕,他们可能就是冲着我院里的东西来的,不会祸及别人的,你别怕。最近锁好院门,把东西都收好。”
“哎!你也小心点。”
舒铭安慰状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要是觉得有人也扒你家门的话赶紧告诉我,我们报警。”
舒铭呆了一会儿就回了家。他听舒二姐一说就知道了是招了贼了。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真在不知不觉时动手了,反而不用担心,可是这么时不时来踩个点、扒个窗的实在令人害怕。
舒铭给郝君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儿,让他赶紧找个靠谱的人回来看着院子里的东西。
第二天下午舒铭就去车站接了郝君找的人。
来人叫刘海,年龄不大,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看的舒铭羡慕不已。他问了下刘海的信息,知道刘海是郝君公司的一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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