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首先我要跟杨荔和道个歉,她是挺惨的,第一轮是个好人只不过不会发言被诬陷成狼,第二轮一上场就隋卓你被杀掉。当然,她也没那么无辜,谁让她是丘比特呢?还偏偏指了一对人狼恋,要做所有人的敌人。”
  杨荔和现在极力保持面部平静,不然绝对得流露出震惊的神情来。她第一轮明明就是狼,哪里当过什么丘比特,贺呈陵怎么能这么唬人。
  “现在一共三张狼的身份牌,你,我,还有我的伴侣林深,那么就看剩下是那一张是在童辛然这里还在温琼姿这里了。只要你运气足够好,牌正好在温琼姿那儿,那么恭喜,狼人胜利,可是只要在童辛然哪儿,那么就算我们输了,你绝对也赢不了。”
  “所以,祝大家好运。我的发言完毕。”
  童辛然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我并不想去猜第二张牌身份是什么,但是为了多活一局,我决定……跟票隋卓。”
  vivi终于拨去了今天一本正经的外壳,笑着道:“这一局平票,玩家温琼姿重新加入游戏,进黑夜。”
  在狼人睁眼的时候,隋卓依旧只看见了林深一个人的眼睛,他无奈地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退出了今天的胜利者角逐。
  “天亮了,昨天晚上还是平安夜。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自由讨论。”
  现在隋卓已经无需多说,“我投林深,过。”
  林深笑,“跟票贺呈陵。”
  贺呈陵很满意现在的局面,看着隋卓叹气,“唉,竹篮打水一场空。”然后才道,“我投童辛然,温大……琼姿,别装了,说话吧。”
  温琼姿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开口道:“跟票贺呈陵。抱歉啊,我是个好身份,但我是丘比特。”
  “你早就知道她是丘比特了?”隋卓问。
  “当然,除了她之外,没人有把我和林深圈在一起的恶趣味。”只要不是林深自己,那肯定是温琼姿。贺导对于当时温大脚那句“小玲,你跟林老师上床的时候,我能去现场看看吗?”至今记忆犹新,时不时想起就是一阵恶寒。
  童辛然出局,夜晚仍旧是平安夜,下一天出局的是自然是隋卓。
  接下来又是平安夜,就在大家意味接下来不会投票直接进黑夜的时候,场面却令人大跌眼镜,因为林深和贺呈陵都指向了温琼姿。
  温琼姿:“……等等,大哥,我们是一起的一起的好吗?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杀隋卓啊。”
  林深慢条斯理地解释,“六个神,我是预言家,隋卓是守卫,你第一个身份是丘比特,呈陵应该是猎人吧,那么就剩下两个。”
  贺呈陵接着他的话继续,“女巫和长老,你没杀人,那你只能是长老。长老被投出,所以神职失效。童辛然就救不了自己也用不了毒药了。团队的胜利就是最重要。”
  “……”温琼姿感觉自己快要抓狂,道理她都懂,可是好不容易活到最后注定胜利又被队友杀掉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接受无能。
  可惜二比一,没什么选的。长老死亡,诅咒实现,所有神卡失效。
  林深在晚上结束了女巫的性命,情侣获胜。
  《致命游戏》林深和贺呈陵携手三连胜。
  结束了录制之后贺呈陵问林深,“喂,你当时说如果你开局是狼,会换另外一个方式来解局,什么方式?”
  “我没有想。”
  “你开玩笑的?”
  “胜利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林深道。
  他又露出那样惊艳的笑容,搭配着温柔的眼神让人迷醉。“至少比起那个,我更加不忍心亲手杀掉我们,折断丘比特的那支箭。”
  作者有话要说: 复盘如下:
  一号:隋卓,第一张身份是守卫,第二张是狼
  二号:温琼姿,丘比特,长老
  三号:林深,预言家,狼
  四号:贺呈陵,狼,猎人
  五号:童辛然,民,女巫
  六号:杨荔和,狼,民
  第一夜,丘比特指定林深和贺呈陵为情侣,守卫守卫自己,狼空刀,预言家查验情侣贺呈陵为狼
  天亮后,未投票。
  第二夜,狼杀掉隋卓。
  天亮后,杨荔和淘汰出局。场上剩四人。
  第三夜,贺呈陵自刀,林深殉情。
  天亮后,投票未成功。场上剩两人。
  第四夜,隋卓和杨荔和重新加入战局。隋卓杀掉杨荔和。
  天亮后,温琼姿被投出去。场上剩两人。
  第五夜,林深和贺呈陵以新身份加入战局,狼人内讧,平安夜。
  天亮后,平票。场上剩四人。
  第六夜,温琼姿进入游戏,无人死亡,平安夜。
  天亮后,童辛然被投出。
  第七夜,无人死亡,平安夜。
  天亮后,温琼姿被投出。长老死亡,所有神卡失效。
  第八夜,童辛然加入战局,死亡。
  天亮后,情侣胜利。
  其实是一个打时间差的游戏,只要保证场上人数为三,林深和贺呈陵就能靠投票取得优势。
  接下来准备走电影节了,异域情调最适合这两个家伙了。


第35章 独占┃“是啊,我喜欢他。”
  “许医生; 你又重新装修了?”林深迈入房门; 对着那个笑意温柔; 带着无框眼镜的男人道。
  许临端推了推眼镜,余光扫了一眼表。
  十四点二十九分五十九秒。
  和约定的时间还差一秒。
  “没有,只不过是改变了一下陈设和位置而已; 看来效果不错。”
  “确实。”林深拉开椅子坐下。
  “最近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是每一次林深过来,许临端都会问的,也得到过许多的答案。
  比如说花一个多月练出一道国宴水准的五味干丝; 比如研究分析白璨在电视剧产业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原因; 又或者是浪费许多时间去拼一万块的巨型拼图。这些在许多人看来乏味无聊的事情都曾激发起他的兴趣,又在失去了兴趣后被毫不在意的丢掉。
  除了演戏; 对于人或物,他从未有过时间长久到可以称作爱好的东西; 他有的只是喜欢,然后是喜欢过; 所以不再喜欢,实在说不清是真挚热烈还是凉薄。
  “有,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
  林深说道这里便停下; 反倒是许临端觉得惊讶。以前无论是什么事情; 林深都乐于跟他分享。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他早晚会丢掉,也丝毫没有珍视的必要。
  可是这一次,林深似乎不这么想了。
  “结束了?”许临端问。
  “嗯。结束了。”林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心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作祟。这一次; 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把和贺呈陵有关的任何事情分享给别人。只有他知道,只要他知道就好。
  “你喜欢他?”许临端问。
  “是啊,我喜欢他。”
  他做出肯定的回答后又感受着自己的心情补充,“像是喜欢莫奈那一张铺天盖地的涌动着的绿色荷塘,像是喜欢兰波那一篇被缪斯的手指触碰过的灵动的字符,像是喜欢勃拉姆斯那一首精致又倔强的曲调,像是喜欢那只早就不见了的优美的豹猫,黄昏洒满它柔滑的皮毛。”
  林深的眼神很温柔,里面是暗潮涌动却又面无波澜的海水,温柔到深情,用来注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让对方铭记一生不忘。
  他自己肯定自己,“嗯,我当然喜欢他。”
  许临端觉得这一次林深的类比与以往都不同,更加主观,这在别人那儿或许不算优点,可是放在林深身上却是好事。“你希望他是你的吗?”
  林深毫不掩盖自己的野心,“所有有趣的人或物,我都希望他们是我的。”
  莫奈的《睡莲》,兰波的《醉舟》,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还有那只豹猫,也包括贺呈陵。所有有趣的,美的东西,他都喜欢,也都想拥有。
  许临端声音伴着叹息传来,打破了林深的自我幻想。“可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
  《睡莲》挂在不知名的收藏家那里,《醉舟》人人可以阅读,《德意志安魂曲》不曾缺离过柏林的交响乐,那只豹猫在离家出走后再也没回来,还有贺呈陵……
  贺呈陵也不属于他。
  “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林深敛眸,依旧是绅士温和的语调。他向来直视自己的贪婪和野心,并且在平时将他们藏得严严实实,不被任何人察觉知晓。“能让我欢喜的东西那么少,我要是再放掉,那还靠什么活?就那一点点好人好事好东西,要是再不属于我,我怎么能甘心?”
  许临端坚定的认为自己会在今天发现一个新的林深。
  他担任林深的心理咨询工作已经五年了,相处的很愉快。这一点已经很神奇且难得,林深是那种让一名心理学从业者都觉得交流起来十分舒服的人。外人如果来看,绝对不会想到他们是心理咨询师和患者的关系,但也是因为这一点,他的治疗只能止步不前。
  许临端曾经建议过他换一个心理咨询师,和他建立起牢固的信任关系以促进他的康复,但是林深却拒绝了这个建议。
  林深在自我与角色的认知上存在问题,这是体验派演员的通病,但和那些演员不同的是,林深入戏更深,但却很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他甚至可以分裂来看。在医生面前,他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仔细描画自己的内心感受,对于一切都十分配合,但唯独,没打算让自己从这个障碍中解脱出来,甚至是,乐于呆在其中。
  他似乎是以此当做养料,痛苦和残酷都是支撑,恶意与无奈全为调剂,用自我祭献的方式投入狂欢,完成各种各样的盛大表演。
  一次如此,次次如此。
  乐此不疲,致死方休。
  许临端总觉得,无论他是不是林深的心理医生,从旁观者的角度,林深都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林深不同,他今天更像一个人,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独占欲和自私,而不是隔着屏幕去演别人的爱恨。
  林深确实不需要他来做他的心理医生。
  许临端想。
  他有无数条路,可以将自己活的随心所欲,不伤心神。
  他给出了一个别的建议,听起来和治疗毫无关系。“林深,画作,诗歌,乐章,还有宠物,他们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仔细想想,你对他们的感受,也绝对是不一样的。”
  “等我从戛纳回来,”林深道,“回来之后,我或许有时间好好想想。”
  林深刚从许临端那里出来打开车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他的老朋友,导演周林锡。
  “小老弟,你上次和我聊过的事情还记不记得。”
  “记得,你知道是谁了?”那个把制片人打的半死的导演同仁。
  “就是贺呈陵。”
  听到这个名字,林深的想法只有两个字――果然。
  周林锡的声音带着些调侃。“你别说,贺呈陵这小年轻就是带劲儿,脾气够硬,下手也很,和你当年一模一样。张扬的不行,而且还能直接张扬到现在。厉害。”
  林深听到“带劲儿”这个词记忆就被拉扯回他和贺呈陵那个只有他知道的柏林初见。冬日的霞光下被渲染的柔和的微卷的发丝,瘦削的肩膀,还有露出的白皙的脚腕。
  他叹了口气,“他没变,变的是我。”假设现在遇到同样的情况,贺呈陵怕是还会上去一酒瓶子给对方开瓢打的那人跪地求饶叫爸爸,但是林深已经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他会玩些成年人会用的私下手段。
  “人都会变的。”周林锡弹了弹烟灰,“林深,其实我们做电影的,只要对于电影的态度不变就成。”
  哪怕其他都改变,只有电影,对它的信仰,必须一尘不染。
  同样是平京,贺呈陵开着车穿过十米一哨二十米一检的层层压制,终于来到了一栋建筑面前。
  他推门进去,对着客厅里正在泡茶的老人裂开嘴笑,“祖父。”
  老人家抬都没抬眼,继续泡茶。
  不过贺呈陵也不在乎,笑嘻嘻地坐下,拿起一杯喝下,“祖父,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至于不跟我讲话吧。”
  “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已经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前段时间我的外孙打官司还是勤务兵告诉我的,你自己不会打个电话啊还要我给你打?”
  “不是怕你担心嘛。”贺呈陵刚才喝的太快啥也没尝出来,这会儿倒是慢下来,“再说了,就门前那步步哨子都让我为难,我要进来难不成还是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后备箱都要打开查。”
  老爷子听着贺呈陵这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当初你从德国跑回来我就应该直接把你丢到军营里待着,省的现在话多又事多。八卦小报天天都里不了你。”
  贺呈陵耸肩,“我哪有?他们都胡写。媒体嘛,那是他人喉舌,又不是我的。再说了,你就算把我真的扔到军营里,也就是多养出一个兵痞子罢了,最后跟阿睿一样。”
  “你跟人家比,”老爷子戎马一生,就因为两件事情愁过,当年是自家闺女似乎被一个德国混蛋迷得死去活来郁郁而终,现在则是遇到这么个皮猴子给自己的晚年增加了不少波澜壮阔。“阿睿当年当兵的时候可不是那样。”
  “是。”贺呈陵继续不遗余力的黑自己的助理,“在老将军面前,哪个小士兵敢胡作非为,装也要装好看了。”
  “那你也给我装一装啊。”
  “我和他们可不一样。”贺呈陵笑,“我不是祖父你的兵,学了些功夫也全用来打架了,那些家国重担,我是真的扛不上。”
  “谁让你去扛了?”老爷子一脚踹过来,彻彻底底地丢了之前的神仙气度。“你过几天要飞去法国参加那个什么电影节了对不对?”
  “嗯,戛纳电影节。看看别人拍的片子。今天过来就是给您说一声,不然您老人家又得从勤务兵那里听。您说说您也是的,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年轻,成天被迫给一个老人家找八卦解闷儿,远大理想全都成了泡影。”
  “人家小季可好了,可不像你话这么多。”
  贺呈陵看向远处站的跟棵小白杨一样挺拔,抱着枪的年轻士兵,不知道哪根筋儿抽了,忽然回想起林深穿着军装的模样。
  冷峻又沉稳,气派又坚定。
  确实……蛮好看的。


第36章 戛纳┃不用他们谁允许,只要你允许就可以
  林深来过戛纳许多次; 一直觉得这里精巧又迷人。
  阿尔卑斯山和地中海亲吻彼此的裙摆; 里维拉海湾封锁起馥郁的土地; 白色的建筑,不曾凋谢的花朵,还有独属于五月的阳光正好; 平静无风的气候以及最美的电影节。
  林深在机场就被各种闪光灯围绕,记者一直跟拍到了他突破重围上车。有人甚至直接拿着手机直播到了国内,下定决心不让林深这一次的戛纳之旅籍籍无名。
  到了酒店和剧组汇合; 宗霆看到自己的男主角很是开怀; 一下子过来把他抱住,“林深; 你又变帅了,要不要跟我一起组个乐队啊?”
  这位宗霆宗导演是个彪形大汉; 扎脏辫,留络腮胡; 当时年轻的时候就有一颗摇滚的心,可惜最后没成,生活所迫才拍起了电影; 虽说混的风生水起; 但是到现在还对青春的遗憾耿耿于怀。
  宗霆见过林深弹贝斯,低声婉转深沉,充满蓝调的特质,从此以后每一次见面都要撺掇对方和自己一起撂挑子不干去实现伟大的音乐梦想。
  林深还记得对方第一次语重心长地拉住他说什么“林深啊,你看看咱们都那么爱音乐; 摇滚的明天还需要我们付出努力啊,这样吧,咱俩都别拍电影了,咱们去组乐队,拿格莱美。”然后就被白斯桐险些把辫子给剪了。
  林深从对方热情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笑意温和,“宗导,我听说你的乐队已经解散了。”
  第……
  算了,林深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到底是宗霆的乐队第多少次解散。
  “……是啊,”宗霆瞪大眼睛,理所当然,“没解散过的乐队算是乐队吗?只要你愿意来我那儿弹贝斯,我现在立刻坐飞机回去就把他们给组织起来。”
  白斯桐听到这话立刻出来解围,更准确的说她是怕林深再来一句什么刺激到为青春圆梦的导演,所以直接拦住,“宗导,林深合同还在我这儿,要是真跟你走了,违约金把他卖十遍都不够。”
  宗霆自从险些被剪掉头发之后就把白斯桐当做他和梦想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很显然白大小姐给他弱小的心灵留下来比碗口还大的阴影,立马闭嘴不再谈诗和远方,甚至还有点想要嘤嘤嘤。
  他留下一句“咱们都在一个酒店,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着来找我。”之后就飞快闪人,唯恐白斯桐再拽住他的头发。
  林深从捂着辫子逃之夭夭的宗霆那里收回目光,笑着对白斯桐道:“宗导果然是看见你就怵。”
  一身香奈儿职业装的白斯桐撩了撩短发,“谁让他老要把你拐上邪道。”
  最可怕的是,林深本来就是一个随兴趣走的人,万一真被游说的觉得摇滚不错,那她到时候拉着整个工作室的人把门堵上估计都没用。
  “白璨昨天就到了,你要去找她聊聊吗?”
  “先不了,”白斯桐了解自家表姐,“她时差倒的慢,恐怕现在没时间招呼我。”
  “那我就先上楼,”林深道,“获奖感言我觉得还要再改改。”
  白斯桐瞧着他这副模样,挑眉,“这么自信?”
  “自然。”
  戛纳电影节从五月九日星期三开幕到五月二十日隔一周的星期天闭幕。
  林深自己去看了看片子,和相熟的国外导演聊聊天,在其中一天的黄昏时分去看了一部比利时电影。
  那部电影的主人公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一生坎坷,但是对画画极有天赋,最终成为了画家,画下看到的乡村景象。
  太沉重了,而且艰难。
  色调都难以明亮的自传体影片,就算是从细枝末节中透出希望与张扬,依旧也会让压抑感充斥心口。
  展映结束之后林深找了一个角落待着,忽然想要点一支烟,摸完口袋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抽烟了,身上一支也摸不到。
  就在这时,从旁边伸来一只瘦削白皙的手,手上拿着一支烟,万宝路。
  林深冲着那只手向上望去,就看到了贺呈陵的脸。
  林深接过烟,眼尾扬起一丝笑模样,“我来了好几天,没想到今天碰到你。”
  “我也没想到。”贺呈陵这几个字讲完就不说话了,又拿了一支烟,用随身带着的打火机点燃,而后把打火机递给林深。
  林深这次没有接,他叼住那支未燃的烟,逼近身体凑到贺呈陵面前,握住他拿烟的那只手,就着点燃。
  按照平时,林深敢这样做贺呈陵一定会把他一把推开,可是这一次,贺呈陵却一点也没有动。
  被林深握住的手腕比刚才暖了些,这让他低垂着眼眸去看弯腰凑在他面前点烟的男人。
  林深眼睛微微阖着,在细细的烟气中只能看清乌黑的发和白皙的皮肤,五官莫名的模糊不真切。
  确实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皮囊好相貌,如果有相机,这里的每一帧都可以直接截下来,就算放在电影里,也是会被无数人铭记的标志性特写。
  看到吸烟室这里有人的时候贺呈陵原本没打算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就被这个背影触动。
  他不是瞎子,认得出那是林深,只不过那是一个在他面前从未展露过的林深。他身上似乎拢着一层云雾,是灰暗的,如同灰烬一般的色泽。像极了刚才看的那部比利时电影。
  所以他鬼斧神差地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支烟。
  林深将烟点燃之后并没有得寸进尺,他推开一步靠在墙壁上,轻轻吸了一口烟,而后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
  无论是求学还是工作,贺呈陵都见过许多人抽烟,可能是他的错觉,大部分人抽起烟来都会显出几分猥琐,像是对欲望追逐不得而产生的恶疾。
  可是林深不会,他甚至觉得林深抽起烟来很干净,剥落铅华,终于像个人模样。
  比起那些完美的人设,优雅的皮囊,贺呈陵更喜欢这样的与众不同,只有他一个人看见的林深。这种情感或许和贺呈陵自己那种变态的占有欲有关系,一想到有一份东西只属于自己,他就忍不住钟情不已。
  林深抽了那一口之后就没有抽,只是用手夹着香烟。“你觉得刚才那部电影怎么样?”
  贺呈陵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弹了弹烟灰,“很压抑,哪怕他给了我一个看似充满希望的结局。”
  “有希望才会压抑啊,无所希望的人根本不会知道压抑为何物。卡夫卡不是说了,‘你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应该用一只手挡开点儿笼罩着你的命运的绝望,同时,用另一只手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我看这部电影就是这样。”
  贺呈陵轻轻哼了一声,“果然是丧王卡夫卡。他不是还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恶的时代。现在没有一样东西是名符其实的,比如现在,人的根早已从土地里拔了出去,人们却在谈论故乡。’他讲的也不都对,比如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柏林。那里依旧是我的根。”
  柏林。
  这个词也同样触动着林深的心弦。
  那也是他的故乡,他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