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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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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在狩猎时被野猪咬伤致死;据说这头野猪是嫉妒的火神或者战神变成。从他的血滴中长出了玫瑰;这就是玫瑰的由来。
  阿佛罗狄忒在他死后十分悲痛,恳求冥王让他每年回到地面6个月一起生活。


第15章 玫瑰┃――那是我的玫瑰。
  经过了三个半时的搜集交换,林深手中现在的牌是方片四,梅花四以及两张红桃四。理论上来说,剩下半个小时就算是什么也不干都能保证稳赢不输。
  可惜,有人不愿意让他什么也不干。
  贺呈陵在那个粉红色的房间內用了一个小时,终于将那张卡片上号称是去年数学高考压轴题的题目解出,打开箱子得到了一张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最大杀器,并且成功地将它藏到了最后,打算用来对付那个调戏他的流氓对象。
  他先去找了vivi,而后寻寻觅觅,最后在别墅阁楼中找到了林深。
  柚木木格中缠绕上绿色植物,草藤编织的灯发出柔和的光,林深背对着窗棂,坐在咖啡色的小沙发上看书,身边的矮桌上是一支细长的白瓷花瓶,花瓶內斜斜的插着一枝鲜嫩明艳的蓝色妖姬。
  林深米黄色的衬衫光影斑驳,神情是少见的,真切的温柔。
  贺呈陵心中忽然不受控制地产生异动,他看着这一幕,像是看到了《嘲弄者》中的何亦折。
  在和男人女人翻云覆雨之后,他一个人披了衣服离去,在阁楼之上坐下,朗读着奥斯卡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神情倦颓又讽刺,浪漫又柔情。何亦折说,“能为一朵玫瑰寻死觅活的人必然也能冷淡地将玫瑰抛弃——可惜夜莺不懂,如同它不懂复杂的人心。”
  林深早就察觉到了贺呈陵的到来,只不过没有抬头,用余光看着对方将目光洒在他的身上,专注且深思的美丽的眼睛。他看着书,书上说――
  [“如果你要一朵红玫瑰的话,”玫瑰树说,“你必须在月光下用音乐把它造出来,而且要用你自己的心血把它染红。你必须一边唱歌,一边用胸口抵住我的一根尖刺。你必须唱一晚上,尖刺会刺穿你的心,然后你的生命之血就会流进我的血管,变成我的。”]
  悲剧美的夜莺,成全了一份悲剧美的现实童话。
  他收了书,抬起头看贺呈陵,“贺导。”
  贺呈陵回神,顺着书合起的地方看过去,十分巧合,正是《夜莺与玫瑰》。
  贺呈陵自认《嘲弄者》的剧本还没有流出,拿出去让选角导演给演员们看的部分也只是吉光片羽的人物小传。林深原本表现出来的模样也是不适合的,可是他今天表现出的真面目,却让贺呈陵尽管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觉得有那么一部分……合乎何亦折。
  他很少这样,对着一个人的实实在在的一张脸,想到另外一个人,哪怕那个人仅仅只是虚构出来的人物。
  “啧,”贺呈陵皱了皱眉,回到游戏中来,对于林深本人的强烈感受回拢,瞬间冲破了那份遐思,只留下最原本的目的。他倚靠着门,目光懒洋洋的,似乎带出来了真切的疑惑,“还有三十多分钟,林老师怎么已经开始偷闲了,难不成是……胜券在握?”
  刚才同样是这双眼睛看着他。干净又深邃,是被湖水清洗过的月光,再次捞起,又被树上的枝叶过滤,最终盛在了那双眼睛中。
  林深想,这个留下的失误印象无法改变,而其他的,却有着绸缪的空间。“贺导可以换句话。”
  贺呈陵左边的眉峰向上扬起,“比如?”
  “既然已经赢不了比赛,那不如坐下来,看看玫瑰花。”
  林深注视着贺呈陵,眼中带笑,是那种专注到让人产生的近乎于深情的错觉的眼神。他用这样的眼神告诉贺呈陵,那朵玫瑰花不是《夜莺与玫瑰》中的,而是他眼前的这朵,张扬的,桀骜的,名为贺呈陵的玫瑰。
  贺呈陵作为脸皮厚得堪比实心别墅的代表人物,也被林深这么一个眼神弄得心跳加速。俊气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让效果增幅,如果对方不是林深,他倒是不介意来一番嬉闹调情。
  “我倒不知道林老师有这般闲情雅致,不过……可惜的是,你说的字,我一个都不信。”
  林深的眼神顿时低落下来,被怀疑的酸楚充满其间。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贺导不信我……那我也无可奈何了。”
  果然是影帝的演技。可惜贺呈陵已经不会被这种演技蛊惑。
  vivi那里可以免费提问三个用点头摇头回答的问题,而他在找到林深之前提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林深是现在最接近胜利的人吗?他本来想着要是不是林深,他就去把自己之前看到的黑桃三换过来确保胜利,可是接下来就看到vivi笑了一下点头,没有问题,林深就是最接近胜利的人。
  他料定按照林深包装出来的模样,绝对是不会在有摄像头能看见的地方露出一丝半点的真面目,于是向前走了几步,手指搭上林深的肩膀,伏低身子压低声音笑,雪松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心烦意乱。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也就在林老师你这路见识到了什么叫戏如人生。”
  林深觉得那只手白的过分了,就算是在咖啡色的沙发布上都有着黑白映衬的极端冲突。他不着痕迹地流连在那手腕上,接下贺呈陵的话,“那也确实是贺导看得起。”
  贺呈陵觉得这真心是够了,抬眸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分钟。他从兜里取出一张卡片在林深面前晃了晃。“好了,林影帝,把你的牌交出来吧,我们要交换了。”
  这就是他的最大杀器。
  林深接过卡片,看到上面这样写着:“既然运气与实力并重,有且仅有一次,那么,我可以和玩家(林深)交换所有扑克。”
  林深扫完一遍明白了意思,目光在手写的“林深”二字上打转,笔锋凌利,“深”的最后一笔拖长后勾起,干净利落地收尾。“我的名字是你写的?”
  “嗯。”贺呈陵觉得这没什么可说的,不是他写的还能是谁写的。
  林深将那卡片捏在手中旋转,“梅花三,方片三,红桃三,还有一张梅花四,再找到一张黑桃三就胜利了,贺导,你确定要跟我换?”
  贺呈陵不被他散发出来的气场衬的弱势,侧着身子靠上沙发,笑,“万一你手中的刚好是四张不同花色的四呢?我怎么胜利?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牌,应该也是得到了某种具有特别作用的卡片。有这样的前提在,我怎么还敢把主动权放在你的身上?”
  “你这么想赢?”
  类似的话林深在节目正式开始之前就问过,只不过那个时候贺呈陵自认没有也不会投入过多于游戏之中,等到开始却真的将它看做比赛。这样的前提下,好胜心自然而然地被激发起来,怎么可能愿意输,尤其是,输给林深。
  “当然。有胜负的情况下,谁不想赢?”
  “那换吧,”林深抽出白色瓷瓶中的蓝色妖姬,和拿在手上的那本《夜莺与玫瑰》一起递出去,他的扑克牌就夹在里面。
  “贺呈陵,”他改了称呼,直接叫他的名字,借花献佛,“我提前祝你赢得比赛。”
  贺呈陵现在心情不错,也就连着那枝玫瑰一起接过来。翻开书,果然是四张四,和最大,完完全全的必胜牌。
  在拿起牌之后,他注意到那张的书页上写着这样的一段文字――
  [“你将要采到那朵红玫瑰了。我将在月光中用歌声来使她诞生,我向你索取的报酬,仅是要你做一个忠实的情人。因为哲理虽智,爱却比她更慧;权利虽雄,爱却比她更伟。焰光的色彩是爱的双翅,烈火的颜色是爱的躯干。他的唇甜如蜜,他的气息香如乳。”]
  “其实……”贺呈陵笑着轻嗅了一下那朵玫瑰花,那上面已经没有半分香气,不过是保留着得体的矜持的外貌,灵魂早在被剪下的瞬间香消玉殒。“这朵和夜莺的那一朵一样。”
  林深又去看他的手指,捏着那枝蓝色妖姬,都很美。“为什么这么说?”
  贺呈陵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林深觉得他的面容气质其实极适合这种略带恶意的,居高临下的神情,因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不让人产生厌恶感的高傲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毕竟原本都是白玫瑰,那朵被血染色,送给无知庸俗的少年人;这个交给染料,拿给想买的所有人。”
  林深越发认为贺呈陵有趣,而且还是那种洞察的独立的有趣。他的每一个观点都是他未曾想过的或者是不会去那么想的。
  新奇,所以理所当然地更加有趣。
  “还是不一样的。”林深说,“给不同的人,绝对是不一样的。”
  比如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笔下小王子精心呵护的红玫瑰,再比如――这朵染色的花,放在花瓶之中不过是装点房间的可有可无的植物,可是那在贺呈陵手中,它就是王冠上的碎钻,深海中的水晶,是锦上添花的那一朵。
  “也许吧。”贺呈陵说完这句,就夹着书离去。
  林深发现他已经无数次看着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这种类似于被动的状态并不影响他的心情,但如果是这只豹猫也能对他依依不舍撒娇卖萌,他或许会更加心满意足。
  他打开矮柜,取出其中的密码箱飞快地输入密码,拿出那张黑桃三,换掉了自己的梅花四。
  “游戏结束。请各位玩家停下手中的动作,立刻来到楼下集合。”vivi的声音,在林深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捏住卡片放到口袋之中,朝着摄像头的方向气定神闲的露出笑容时响起。
  ——我的玫瑰是白色的,白如海涛的泡沫,白如山巅上的积雪。
  ——我的玫瑰是黄色的,黄如琥珀座上美人鱼的头发,黄如盛开在草地未被割除的水仙。
  ——我的玫瑰是红色的,红如白鸽的脚趾,红如海底岩下蠕动的珊瑚。花的外瓣红如烈火,花的内心赤如绛玉。
  ……
  色泽如何,又能如何?
  我的玫瑰,最重要的只有一点。
  ――那是我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对王尔德来说,艺术家是现代社会中耶稣的化身。他的作品,就是他的痛苦和生命的结晶。”这是我看王尔德。


第16章 输赢┃过气影帝和冷门导演迫于生计靠炒cp营业发家致富重回热门
  又是游戏开始之前的座位,贺呈陵懒散地斜倚着靠背,手中依旧握着那支蓝色妖姬。林深闲适地用余光去瞧他,浮光掠影,生动姿态。
  小萝莉vivi手中拿着信函,笑着道:“游戏结束。接下来,我将向各位玩家公布结果。最后一名为并列,玩家杨荔和,玩家严安,扑克总和为九。这一次的游戏不设淘汰席位,但是如果两次位于最后一名,将面临淘汰,彻底退出《致命游戏》。”
  听到这句,杨荔和还能保持笑模样,毕竟她的人设中就有蠢萌这一条,可是严安眼色就有些难看了,毕竟他炒的人设可是高智商学霸。
  vivi继续道:“当然,最重要的是获胜者的公布。玩家贺呈陵,胜利方式总和取得最大值,十六。”
  贺呈陵早已经确定了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太多欣喜,他的目标仅仅完成了一半,另一半让林深露出真面目的目标还路漫漫其修远兮。
  “哦,还有另外一位获胜者,林深,获胜方式为取得全部花色的同一数字扑克牌的最大值,四张不同花色的三。”
  贺呈陵的目光立刻投射向林深,看到对方绅士地致意。
  让我们把时间再往回调整一段。
  一个小时以前,林深按照约定和童辛然完成了最后一轮的扑克交换,稳稳地握住手中的四张四,走到书房之中拿出之前解开一道物理题换来的卡片。
  卡片上这样写道:[仅有一次,我不知道对手之间是否可以交换全部卡牌,但我知道玩家()的所有牌面。]
  林深熟练地转着钢笔做出精彩的动作,脑海里只能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孔。对于他来说,今天的比赛从来不是六个人之间的各自为战,而是两个人的较量角力。
  他打开笔,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上了“贺呈陵”的名字,清晰周正的与印质的铅字别无二致。
  工作人员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贺呈陵的牌面,“梅花三,方片三,红桃三,梅花四。”
  只差一张黑桃三,不过他曾在阁楼的矮桌之內的密码箱问题中看到过那张牌。
  林深想就算是他告诉贺呈陵了那张牌的存在,对方也不会相信,或者更准确的说,就算相信了,对方也绝对不愿意,不想承他的恩。
  林深的目光又落在了之前的那张卡片上。
  “我不知道对手之间是否可以交换全部卡牌。”
  林深默默地念了一遍这句话。按照这个意思,场上很可能存在有类似功能的卡片,而且和他拿到的这张一样仅有一张。
  林深收起所有东西前往了vivi的房间。
  “玩家林深,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林深拉开椅子坐好,“执行人你好,你之前说我可以向你提问三个问题,是吗?”
  “对。你要现在提问吗?请注意,这三个问题我只能用是否来回答,如果你的问题不符,我就无能为力。”
  林深提问了第一个问题,“场上存在功能类似于可以与其他玩家交换全部扑克牌的特殊卡片吗?”
  仅能用简单的是否回答的vivi挑了挑眉,然后点头,“是。”
  “第二个问题,这张卡片的拥有者是贺呈陵吗?”
  他其实不应该问的这么直接,剪辑之后如果放出绝对会被带节奏,可是林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张卡片,会落在贺呈陵身上。就算不是,是其他的人他也不怎么在意。
  vivi这次停顿的时间长了些,似乎在认真思考。半晌才道,“玩家林深,我真的快要怀疑你拥有上帝视角。你刚才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是。”
  林深得到答案之后停顿的时间也更长了,第三个问题他有无数中问法,照理来说在上一个问题之后,他不应该在表现出较为强烈的针对性,可是他还是道:“别墅阁楼矮柜內密码箱中的黑桃三是场上唯一一张没有被找到的黑桃三吗?”
  vivi再一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林深对她表示感谢,再一次前往书房,目光在书架上逡巡,最终挑选了那本《夜莺与玫瑰》拿上,向阁楼走去。
  毕竟有些时候,守株待兔,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果不其然,在他看到玫瑰树告诉夜莺如何得到一朵的红玫瑰的时候,他等的那只兔子到了,懒散着语调倚门笑着问,“还有三十多分钟,林老师怎么已经开始偷闲了,难不成是……胜券在握?”
  别墅內的游戏完毕,几个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分别前往不同的房间录制单人采访。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最后获得游戏胜利心情如何。”
  林深在外面收起了自己喜欢活动手指的小动作,此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对于很多事情的胜负心并不强烈,在这个节目中想赢,不过只是因为贺呈陵想赢。
  面对一只漂亮且有攻击力的猫,最好的吸引他注意力的方式就是拿到他在意想要的东西。否则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知道会移到何处去。
  “很不错,”林深笑,“听到淘汰机制,我确实希望能够获得胜利,之后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接下来林深就被问到了和贺呈陵有关的问题。“你不管是之前填写卡片还是之后的提问都和贺呈陵有关,能告诉我们原因吗?”
  林深现在单采的房间恰好又是书房,他的视线之中就有那硕大的欧式书柜,典雅的华贵,在这之前的不久,那其中还放着一杯《夜莺与玫瑰》,现在它已经在另一个人手中,连同着那朵蓝色的玫瑰花。
  林深低笑,独特的韵调情绪且迷人,“因为贺呈陵,他是在我看来,最有威胁性的玩家。”
  “可是你怎么能确定贺呈陵一定会去找你,并且和你交换扑克呢?”
  “我不知道。”他难得的面对这个问题表现出谦逊的态度,可下半句话又树立起自信笃定的风姿,“但是我以为,他也是以同样的态度看待我。”
  另一个房间內,那枝玫瑰和那本书已经被它们现今的拥有者扔到一边。
  这位拥有者听完工作人员的提问之后漫不经心地挑眉,笑意浮在眼前。“我做了很多决定都和林深有关?好像是这样,不过这也不难解释。凭我仅有的和林深的交集历程来看,他绝对是最具危险性的玩家,没有之一。”
  工作人员又问,最后获胜是什么心情。这次贺呈陵态度更张扬了一些,那姿态和第一次获得最佳导演时别无二致,有些嚣张的狂傲,在三十余岁的年纪少年气依稀存留。“还凑合,不喜欢的那一点也很简单,毕竟我只喜欢做唯一一个胜利者,而不是所谓的并列第一。”
  与此同时,致命游戏官微发布了宣传照,自己买热搜上了榜首,引发了一阵重点关注。
  [林深,童辛然,温琼姿,贺呈陵,杨荔和,严安,这阵容简直了!就冲这几个人,我都要看!]
  [贺导粉丝表示这是贺导这么多年第一次上综艺,希望大家能支持啊!]
  [emmmm……林深也沦落到将逼格捞钱了吗?现在这娱乐圈真是浮躁。]
  [上面的怕不是没读过九年义务教育,林深的神格是靠一部部作品一个个奖项塑造起来的。上综艺怎么了?你觉得他现在还需要谁的肯定?他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我们荔和也在,真担心她的乌鸦嘴再一次发作啊!]
  [温琼姿我女神,古装超级美丽!]
  [严安哥哥,我们严安哥哥的新综艺多多支持呀,高智商学霸就应该配这样高智商的综艺节目!]
  ……
  单采结束,嘉宾们离开别墅去卸妆,林深听着一直呆在监控市里的周禾芮吐槽,“老板,你跟贺呈陵真是绝了,我好久没看过两个人之间又A 又欲,你信不信到时候节目一播出,你们俩的cp粉绝对多的要死。接下来就会流出诸如‘过气影帝和冷门导演迫于生计靠炒cp营业发家致富重回热门’的言论。”
  林深一边将衣服换掉穿回之前的风衣外套,一边表示赞同,“嗯,应该再加一条,过气影帝入不敷出,只能节衣缩食靠压榨助理工资讨生活。”
  周禾芮打心里觉得自己做的工作根本配不上林深付给她的和一般经纪人差不多的工资,虽说就她一个助理,但是林深生活上的事情几乎不需要她怎么操心只需要管通告还能蹭房子住,实在是美滋滋。
  但是这世界上有谁跟钱过不去呢,周禾芮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因为一句话而被迫降低生活品质,立刻道:“不不不深哥,我刚才胡说的,你根本不可能过气,您要是过气了,谁来为电影事业奋斗终身,谁来推动电影迈过寒冬迎来春天……”
  周禾芮的马屁还没有拍完,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来人是贺呈陵,而且明显神情不虞。周禾芮很有眼色,立刻笑着离开并体贴地关上门说要去买咖啡。
  “贺导,有什么事情吗?”
  贺呈陵知道此刻更像是自投罗网,从他气急败坏地冲进这间房子已经输了一筹,反观林深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所有一切都是你算好的。”算好了他会去找他,装作不甘无奈的交换,实际上早已给自己准备好了充分的退路,另一种的胜法。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林深很自然的卸下了所有伪装,表情比平时生动,连语调都带着隐约的欢悦。“其实我并不能确定你会来找我。不过如果你不来也无所谓,我会去找你。”
  如果这句话换个环境里看,似乎可以作为暧昧期內难得的使感情上升的因素,可是现在,它只是另一种剑拔弩张的表现形式。
  “你找我?”贺呈陵冷哼,“找我干什么?难道你打算把那张黑桃三给我?”
  “不然呢?”林深道,语气理所应当,“那张牌,我当然会给你。”
  贺呈陵挑眉,冷眼讽刺,“我不信你是会愿意和别人并列第一的人。”
  “你说的没错,”
  林深靠近了他几步,雪松的沉香气再次袭来,冬日严寒中一抹疏冷却静谧的幽香,冰雪融化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一刻产生画面感。
  “可是,如果对方是你的话,这个双赢的结局,我并不介意,还很欢喜。”


第17章 疯子
  录制已经结束一周,林深飞回北京也已经五天。
  周禾芮正在给他说行程安排,“贺呈陵那边的选角导演打电话给斯桐姐,说是贺导年末要拍个新片叫《嘲弄者》,希望你能去试镜男一号。”
  林深知道白斯桐的心思,对方应该不愿意他就这么快去拍电影。“斯桐答应了?”
  “嗯。”周禾芮道,“贺导的片子,就瞅你对他那感兴趣的模样,她能怎么办,只能替你应了。试镜时间定在五月底,从戛纳回来之后。人物小传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好,你放着,等会儿我再看。”林深接过放在一边,而事实上,他对于自己写的剧本十分熟悉,根本没有必要去做太多的准备。
  “周二我们要试去戛纳要穿的衣服和画的妆,恐怕一整天就不够要顺延到下一天。还有,周四晚上白璨白影后举办了一个晚宴,圈子里大部分人都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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