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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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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看!这是燕飞自杀前的字迹,这是他自杀後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是哥的字迹,你们看!这是哥的字迹!”

    萧肖整个人看上去都要疯了,孙敬池和岳邵瘫坐在地上,两人飞快地翻阅那两本笔记本,有什麽在脑袋里不停地炸开。如果燕飞是哥,那萧阳对他的所有举动就解释的清了,那燕飞说话的口吻和眼神为什麽那麽熟悉就说得通了,那燕飞生气的时候砸杯子就说得通了!

    “去医院!”

    丢下笔记本,岳邵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孙敬池和萧肖被他这一声吼回了一丝理智,两人跟著岳邵冲出房间,耳朵里是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病房里只开了两盏壁灯,何开复坐在床边看著沉睡中的人,仍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大学生的身体里竟然有著至交好友的灵魂,从来都是无神论的他突然对神灵有了某种敬畏。他给何润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招聘新的驻唱歌手,他是说什麽也不会让钟枫,不,现在是燕飞。他说什麽也不会让燕飞去驻唱打工。何润江没有问原因,何开复想著他应该猜出些什麽,不过等燕飞的身体康复,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解决了,他再跟何润江解释。

    正满腹混乱地想著事情,病房的门“碰”地一声被人撞开,何开复拧眉回头,然後立刻说:“他睡了,你们小点声!”

    冲进来的三个人脚步瞬间顿住,只是他们的眼神都同时落在并没有被他们吵醒的人身上,目光惊慌、害怕、紧张、激动、疑惑还有,伤心。

    这是,知道了?何开复回头看了眼燕飞,给他掖了掖被子,站起来走到门口,低声道:“出去说吧。他身上疼得厉害,打了止痛针才睡著的。”

    三人的心抽痛,何开复把他们推到门外,反手关了门。

    ※

    四个人坐在楼梯间,吞云吐雾。何开复不知道他们清楚多少,没有开口。岳邵双眼满是血丝地看向他,直接问:“燕飞,是不是我哥?”

    何开复答应过燕飞不透露一个字,不然他就得被燕飞扒皮。想了想,他说:“他今天很生气,警告我,如果我敢在你们面前乱说一个字就扒我的皮。你们既然‘肯定’了,就别问我了。”

    三声抽气声,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只觉得脑袋里“嗡”的炸开,如果说之前是临近肯定的猜测,那何开复的话就是绝对的肯定了。

    何开复抽了一口烟,垂眸又道:“燕飞,上个月,自杀过,喝了一瓶安眠药,据说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断气了,後来又抢救了回来。调查报告上说他自杀後性情大变。”

    一个人从他身边冲了过去,安全通道的门被人猛的推开又关闭,萧肖不见了。紧接著,岳邵和孙敬池也从何开复的身边闪过,只留下门被受虐後的呻吟。何开复看了眼地上的三只没有吸完的烟,弯腰捡起来熄灭,然後扔进垃圾桶里。

    (22鲜币)彼时彼时:第二十九章

    身上的疼痛让还没睡醒的燕飞睡不著了。好像有人在摸他的手指头。胸口仍有点闷痛,燕飞艰难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揉眼睛,可却被人抓住了。

    “老黑?”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燕飞睁开眼睛。还未完全清醒的眼前是一张熟悉却又令他心痛的脸。

    那人稍稍用力握住燕飞的手,声音以一种不正常的音调发出:“哥……”

    心窝好似被锤子猛砸了一下,燕飞倏然瞪大双眼,傻了。

    “哥……对不起……”

    孙敬池放开燕飞的手,轻轻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悔恨至极地道歉:“我混蛋。哥,你揍我,狠狠揍我,我竟然没有认出你,还说了伤你心的话。”

    “哥……”床的另一侧,也有人自责地喊了一声,燕飞脖子僵硬地扭过去,是岳邵。岳邵的眼圈红红的,浓浓的黑眼圈一看就是一夜没睡,更别说他一身的烟味,胡子拉碴的。

    岳邵也小心地抱住了燕飞,如果不是对方身上有伤,他恨不得用力把这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这样这人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

    “哥,你打我,你狠狠打我,我不是人。”

    在孙敬池身边坐著的萧肖认错,眼圈同样是泛红的。

    一睁开眼睛就听到他心里最重要的三个人像以前那样喊他哥。好似昨天被他们气到吐血的事情只是自己在噩梦。燕飞呆愣地看著三人,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

    “哥,哥……”

    孙敬池和岳邵抱著燕飞,萧肖握著燕飞的手,三个大男人像小时候一样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努力克制著眼里的湿润。

    燕飞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萧肖执起燕飞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痛苦极了:“哥,你怎麽可以抛弃我们?你怎麽可以不要我们?你怎麽可以那麽狠心?”

    岳邵抬起头,抹了把脸:“哥,以前是我们不懂事。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再也没有人能强迫你了。哥,我们能保护你。”

    “哥,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孙敬池的脑袋埋在燕飞的颈窝处不抬头,燕飞感觉到脖子有一块湿了。

    一晚上没睡的三人没有再去试探燕飞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们,燕飞就是他们的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人,回来了。

    不是没有设想过这三人知道他的身份後他要怎麽好好惩罚他们。他甚至还想好了到时候要怎麽臭骂他们一顿。可是,不管怎麽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听到那一声声激动而伤感的“哥”时,当岳邵和孙敬池抱住他时,燕飞就心软了。如果说他的软肋是什麽,那就是这三个他看著长大的异姓弟弟。

    “哥,对不起……等你好了,你要怎麽罚我都行。”最悔恨的是萧肖,他甚至不敢去回忆昨天他对这人做了什麽,说了什麽。

    燕飞轻轻抽出被萧肖握著的右手,抬起,想去碰他的脑袋。萧肖立刻低头,燕飞的右手腕有伤,他把手放在萧肖的脑袋上蹭了蹭,萧肖的眼泪掉了下来。

    “昨天,可把我伤心坏了。”

    燕飞开口了。听著他的口吻,看著他的动作,三个算得上是流血不流泪的大男人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我们混蛋,我们不是人。”

    “你们是笨蛋。”燕飞笑了。终归是做不到狠心啊。

    “我们是笨蛋,是大笨蛋。”

    孙敬池抬起了头,脸上还带著没有擦掉的湿润。燕飞的右手又抬到他的面前,孙敬池低头,燕飞蹭蹭他的脑袋。燕飞的左肩有伤,岳邵主动把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让对方揉乱他的头发。

    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不去找他们,这一刻,燕飞才发现自己错了。在这之前,不管他表现得多麽开怀,心窝的一角总是空落落的,不完整。现在,才算是真正完整了。

    “邵邵……阿池……小小……”

    “哥!”

    三人的嘴唇颤抖。钟枫去世的那段时间,他们哭得像个孩子,五年了,不管心里多麽难受。他们去买醉,去乱来,都没有再哭过。可此时此刻,他们忍不住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过这五年的。

    病房外,刚刚买来早餐的何开复一看病房里的情况,他开门的手顿住。没有进去打扰那刚刚相认的兄弟四人,他往墙边的沙发上一坐,等著里面的人激动完。

    许久之後,四个人才稍稍平静了一些,孙敬池马上不满地说:“哥,你为什麽不来找我们?小阳知道你是谁,黑哥知道你是谁,我们三个与你最亲的人反倒不知道你是谁。你让我们情何以堪?”

    认亲结束就是秋後算帐了。燕飞不想承认这时候他是有点心虚的。

    “我很难过。”萧肖委屈地看著燕飞。燕飞垂眸,好吧,他更心虚了。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过了五年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长进?小阳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们这五年有多痛苦吗?你怎麽忍心瞒著我们?”

    岳邵大嗓门地喊,有点恼羞成怒。昨天他可是很不友好的!

    明明昨天被气到吐血的人是他,怎麽现在反而他成了加害者了?燕飞怒了。

    “昨天是谁说我有目的的?现在忘了?”

    三人的“气焰”顿时下去了一半。

    “我一睁眼就2015年了。我这还没去找你们呢你们就怀疑我了,我要真去找你们,你们还不把我抓起来。”

    “哥!”三人不满。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差点没把我气死!”

    “我们混蛋。”

    三个小的立马软了。孙敬池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摇起床头,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说:“是我们混蛋,哥你消消气,喝点水?”

    燕飞不爽地“嗯”了声,孙敬池拧开保温杯的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不烫嘴,这才去喂燕飞。燕飞张口,顺著孙敬池喂水的速度,他慢慢地喝了几口。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让燕放下洁癖,恐怕也就这三人了。要是何开复先喝了一口再喂他,燕飞绝对扭头。

    在燕飞喝完水後,岳邵赶紧拍马屁地说:“哥,你变年轻了。”

    这小子。燕飞气不起来了,说:“是啊,年轻了,得改叫你们‘哥’了。”

    三人哑然,似乎这才发现他们对著这张年轻的脸一口一个“哥”似乎有点诡异。

    呼了口气,燕飞拍拍身边,三个人马上再凑近一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三人成熟不少的脸,燕飞努力反握住三人握著他的手,说:“我选择了那条路,是我不对。”

    一想到他们在医院看到这人的尸体,三人的情绪瞬间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如果重来一回,我恐怕还是会那麽做。”

    “哥!”三人慌了,声调尖锐:“怪我们没出息!”那个人的死,是他们一辈子也抛不开的噩梦。

    燕飞摇摇头,他就知道这三人会这麽想。

    “和你们,没关系。”重活一世,燕飞也不再隐瞒他的心事,“如果不是有你们,我恐怕早就走上这条路了。”

    “还是因为我们没出息!”三人固执地说。

    燕飞淡淡道:“我想离开那个家,永远离开。”

    三人後悔了,他们应该连锺家也毁去!燕飞看著三人说:“我很懦弱,因为我做不到无视我妈的眼泪离家出走。我总想著,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管怎麽样,那都是我妈,我不能让她因为我和我爸的关系伤心。再者,就是你们。我舍不得离开你们,你们又还太小,我怕我一走了之你们变得更无法无天。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我爸他对我说我必须娶权晓玲。他不和我讲道理,只要我服从。这次我不想服从了,我不想和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结婚。我不答应,他一拳就打在了我脸上。我妈在一旁劝我听我爸的,说是为了我好,为了钟家好。我受够了,既然摆脱不了这样的家庭,那我就把这身骨肉还给他们。”

    “我就知道是他们把你逼死的!”岳邵咬牙切齿。孙敬池和萧肖都没出声。

    燕飞朝三个眼神愤怒的人深深一笑,释然地说:“所以老天爷才会可怜我,让我重新投胎。我对我这副新身体还是挺满意的,就是个子太矮了。”

    钟枫的笑容总是能令三个人的怒火瞬间消失,哪怕换了一副身体,也同样有这样的效果。三人身上的煞气立刻消失不见。

    “不是不想找你们,但我不知道怎麽找。”燕飞解释起来,“对我来说不过是睁眼闭眼的时间,实际上却是五年了,我又换了一副身体。一切都很混乱。我本来打算想办法出现在你们面前,让你们自己发现我是谁,然後我再告诉你们我发生了什麽事,哪知……”燕飞瘪瘪嘴,“说吧,叛徒是谁?老黑还是小阳?”

    “我们自己发现的。”

    孙敬池朝岳邵和萧肖看了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天我们就发现你身上的疑点了。你打老四,又砸了杯子,还有你发火的眼神一点都没变。你是我们的哥,别人能认出你们我们更能认出。然後老四去你宿舍,一切就都清楚了。再联系到小阳对你态度的突然转变,我们如果还猜不出你是谁我们哪配叫你一声哥。”

    岳邵用力点头:“我们之前没认出你是因为没看到你,看到了自然就能认出。”

    萧肖脸皮僵硬地做最後陈述:“我们可不是小阳、黑哥之流,和你相处了那麽久都没认出来。”

    燕飞被三人“讨赏”的口吻给逗笑了:“是是是,你们最厉害,是我不对,我应该一‘复活’就去找你们。”

    “你本来就应该马上来找我们。”说不介意是假的。

    孙敬池摸上面前这人的脸,仔仔细细的,小心翼翼的。燕飞蹭蹭他的手,哑声:“这张脸和我以前没一点相似之处。”

    孙敬池带了几分心酸地说:“只要灵魂是你,这脸看著也就越来越像了。别动,让我好好摸摸。”

    “我还没洗脸呢。”

    “我想摸。”

    燕飞不蹭了,让对方好好摸。

    孙敬池大气不敢出,生怕把这副身体里的那抹他朝思暮想的灵魂给吹没了。这张脸真是一点都不像钟哥,可是在这人身边的感觉却是那麽的熟悉、那麽的自然,就像在钟哥的身边。想到一个和钟枫很像的人,孙敬池抚摸的手一颤。

    “怎麽了?”

    注意到孙敬池的怔愣,燕飞出声。孙敬池马上压下心中的慌乱,笑笑:“哥真的变年轻好多。”

    “变年轻了,你们也不能再叫我哥了。”

    岳邵和孙敬池的眉头蹙起,萧肖的眼里是纠结。不叫哥,那叫什麽?他们叫了二十多年,早就习惯这麽叫了。可面对那张脸,他们再叫哥也确实不合适。

    “我现在是燕飞,除了你们几个人,我也不打算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也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称呼必须得改。”

    燕飞说的是事实。岳邵想了想,犹豫地问:“那叫,飞飞?”

    “NO!”燕飞直接否决。

    萧肖的眼神亮了:“要不叫燕子?”

    “NO!我还小燕子呢。”否决!

    孙敬池深思了片刻:“叫,小飞?”

    “NO!”燕飞只觉得寒毛竖立,“我的灵魂还是你们的哥。”身份转变什麽的真的很纠结啊。

    萧肖的眼底闪过一抹光:“那叫飞好了。”

    孙敬池的心里一动,马上说:“就叫‘飞’吧。”说完,他还叫了起来,“飞,飞,飞你在哪儿,很好。”

    岳邵拍板:“就喊‘飞’。”

    燕飞舔舔嘴:“我怎麽听著那麽怪?乾脆叫大飞吧。”

    “不要,就叫飞。”萧肖任性地否决。

    “嗯,就叫飞。”带著某种不能言说的心思的孙敬池和岳邵越喊越觉得这个称呼好。

    见三人都很坚持,不是很喜欢的燕飞还是同意了:“那就这麽叫吧。我还是觉得大飞挺好的。”

    “黑哥他们叫你大飞就是了,我们就叫你飞,我们得跟他们有区别。”孙敬池笑得很可疑。

    飞,大飞……燕飞不纠结了:“随便你们吧,只要不是飞飞和小燕子就行。”

    称呼的问题就这麽决定了。此时的燕飞还不知道从此时起他就开始逐步进入三人的“陷阱”中,直到他逃也逃不掉。

    ※

    相认的过程非常顺利。在外面等著的何开复见四人说得差不多了就提了早饭敲门了。燕飞还真饿了。五个人在病房里说说笑笑地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燕飞没怎麽说,他还虚弱著,说太多身体会麻,会喘不过气。

    吃完早饭,何开复就被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给“赶回去”睡觉了。三人联系了帝都的一家顶级私人医院,准备把燕飞送到那里去。那边的病房环境和服务质量都比这边要好许多。经历了五年的痛苦煎熬,那个人只是换了一副身体,仍然活著,高兴激动到极点的三个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燕飞的面前。

    (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三十章

    还不到中午,燕飞就从帝都的公立医院转到了“正仁私立医院”。这家医院的院长简仲平燕飞并不陌生,是孙敬池姨妈的二儿子。孙敬池的姨夫是第一军医大学的校长,两个儿子都子承父业。简仲平医学院毕业後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思进入军队医院,而是开办了自己的私人诊所。利用家庭的背景和自己的人脉,简仲平把自己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如今他的私立医院在帝都上流圈子里可以说是人尽皆知。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根本没考虑其他家,孙敬池直接一个电话打给简仲平。

    燕飞转到正仁的时候,简仲平亲自在病房等著。当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和护士们一起把燕飞抬到病床上时,简仲平一脸的惊讶:“这位是?电话里你们那麽紧张,我以为是杜枫呢。”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一个眼刀甩了过去,简仲平吓了一跳,随即就意识到他可能说错话了。被搬来搬去弄得伤口格外疼痛的燕飞好奇地问:“杜枫是谁?”名字里也有个枫?

    “仲平,这是病例。”岳邵藉口把简仲平拉出去了。

    萧肖假装面瘫,不吭声,孙敬池给燕飞擦额头上的虚汗,口吻随意地说:“是黑哥家亲戚的一个小孩,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前犯病,我们和黑哥一起把他送到这边来抢救。他名字里不是有个‘枫’麽,我们三个人对他也就比较照顾了。仲平以为还是那孩子犯病了。”

    燕飞一听是老黑家亲戚,又跟自己以前的名字很像,也不由得关心道:“那孩子现在怎麽样?在帝都?以前倒是没听老黑提起过。”

    孙敬池道:“也不是很亲的亲戚,算是远房的。到帝都来求医,黑哥一向热心肠,那孩子的心脏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根治不好,除非换心。他父母已经把他带回去了,现在只能先稳定著,以後有合适的心脏再考虑换心,这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燕飞点点头:“也是。”随即,他感慨道:“还好我这副身体貌似没什麽遗传毛病,就是有点营养不良,个子太矮。”重生後的他最不能接受的恐怕就是身高了。

    孙敬池立马顺著他的话转移话题,说:“还是让仲平给检查检查,我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萧肖不假装面瘫了。

    其实燕飞也有点不放心,便道:“也好,趁著我这次住院,都检查了吧。”

    孙敬池笑著应好,背後则是一片的冷汗。不行,得赶紧把杜枫的事解决了!一定不能让这人知道!

    岳邵藉口病例的事情把简仲平拽到了一间空病房里。把门一关,他就低吼:“没事瞎说什麽!”

    简仲平一头雾水地问:“那人是谁?没见过啊。”

    废话,你当然没见过。岳邵不悦地说:“带过来你不就认识了。听著,不许在他面前提杜枫的事。”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又道:“你直接把杜枫从你脑袋里消除掉,我们以後都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简仲平一听,挑挑眉:“原来是换宠物了啊,这麽宝贝。”他的话一落,就惨叫地捂住了肚子。“干嘛打我!”

    狠狠给了简仲平一拳的岳邵冷笑:“他是我们的宝贝,但绝对不是宠物,给我好好伺候著,听到没有!”

    简仲平揉著肚子,哆嗦了一下:“宝贝,哎呀妈呀,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岳哥,你们不会是当真的吧?”

    “你说呢?”岳邵捏捏拳头。

    简仲平立马躲到一边,好奇了:“不会吧,你们真的认真了?这家伙可跟钟哥一点都不像啊。”

    “找打是吧,问那麽多干什麽!管好你的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他面前瞎说一句,我揍死你。”岳邵是最没耐心跟人多解释的,而且这件事也不好解释,他乾脆使出自己的杀手鐧——威逼。

    简仲平怕了,举手投降:“行行行,我不问了。你都说是宝贝了,我自然会尽心照顾。”然後,他又小声问了一句:“是你的宝贝,还是敬池哥、萧哥都有份?”

    “废话。”

    简仲平急忙往後退了两步:“我不问了不问了,算我眼拙。三位哥哥都来了我就该知道那人对你们不同。把他病例给我。”

    岳邵把病例递过去,不放心地又叮嘱道:“我们仨在外头的事情他要问起来你只许捡好听的说。”

    简仲平几乎要吹一声口哨,这麽宝贝啊,不行,一定要逼问他堂哥那人到底是什麽来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和钟哥一点都不像的人得到这三人的注意和爱护。呃,这三人的身上有“爱护”这个词吗?简仲平甩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肉麻死他了。

    翻开病例,简仲平的表情立刻认真了不少。岳邵在一旁道:“他身上的伤很重,你给我想办法去了疤。”

    简仲平忍不住翻白眼:“你当我是整形医生啊。”

    “我不管。我送到你这里了,你就得给我把人完美无瑕地送出医院。”

    表哥不在,深知岳邵有多暴力多可怕的简仲平无奈地说:“好好好,我尽力我尽力,要不要等他伤好之後我再提供提供SPA美容?”

    “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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