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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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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燕飞的心窝阵阵揪痛。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邵邵、阿池和小小。他真的没想到,他在那三人心里的位置是这麽的重,重到,压得他现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自杀,一定不会。
他不敢问,不敢问那三个人这五年来是怎麽过来的;不敢问他死的时候,那三人都做了些什麽。哪怕只是单纯的假设一下,他都会头皮发麻。
“呼……”
燕飞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吐出一口烟雾,这种感觉真他XX的糟。他去住校除了他说的那部分原因外,另一个原因就是逃避。逃避自己曾经的懦弱,逃避对那三人快要淹没他的愧疚。猛抽了几口烟,在烟灰缸里把烟用力地熄灭,燕飞起身往楼上走。这辈子,他这条命就是那仨人的了。
回到卧室,打开一扇窗户吹散屋内浓浓的酒气,燕飞把睡在中间的萧肖拖到床尾的位置,他爬上床躺在岳邵和孙敬池的中间。萧肖翻了个身,抱住了他的双腿。拉好被子,给萧肖也盖好被子,燕飞握著岳邵和孙敬池的手闭上眼睛。
身边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翻身,抱住了他,嘴里呢喃:“哥……”
蹭蹭两人的额头,被三人搂著无法动弹的燕飞露出一抹笑容:“我以後哪也不去,就赖在你们身边。”
“哥……”
三人动作一致地把眼角往燕飞的身上蹭了蹭。
“睡吧。邵邵……阿池……小小……”
万籁俱静,一朵雪花飘飘扬扬地落在了屋檐上,三个应该睡著的醉汉在一人的唇上落下小心的亲吻。
(22鲜币)彼时彼时:第四十六章
下雪了,燕飞也没出门,窝在别墅里充电。毕竟,他有五年的时间空白。大雪下了三天三夜,燕飞还兴致挺高的做了几个冰花放在窗台上。
元旦当天,三人陪燕飞去文化市场买了笔墨纸砚和燕飞绘画需要的各种工具。元旦第二天和第三天假期,燕飞捧著素描本拿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当模特,四个人的生活在冬季里格外的温馨。
元旦一过,燕飞就回学校了。他的回归在学院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第一堂课,当燕飞和舍友们出现在教室里时,四周响起了明显的惊呼声,就好像是凯旋而归的英雄。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同学都过来和燕飞打了个招呼,女同学们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好奇和崇拜,当然,也有一些畏惧。能一人单挑十一人的家伙绝对不好惹。
最热情的当属谭素。燕飞面子上对谭素一如以往的客气。虽然谭素在班主任的面前说了些捕风捉影的话,给他惹了不小的麻烦,不过燕飞不是个小心眼的人。谭素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个小屁孩子,他不会跟谭素计较。有燕飞的表态,萧阳、卫文彬和焦柏舟对谭素也客气了不少,要知道,之前三人对谭素都是爱理不理的。
同学们的热情和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好在燕飞的灵魂年纪不小了,不然还真有点吃不消。周二一天的课程。一个多月没上课了,要不是有人给他补课,燕飞现在绝对是两眼一摸黑,不过就算他能跟上课,从每天吃吃睡睡到高强度的上课,燕飞这位自诩好学生的人也难免会打瞌睡。终於坚持了四节课,燕飞和舍友们脚底抹油赶紧溜了。虽然他不会跟班里的同学们计较,但也没打算跟他们走得太近,特别是谭素那些班委们,还是保持在点头之交就好了。看著匆匆离开的燕飞和萧阳,谭素的眼里满是懊恼。
到了食堂,正赶上大部队。卫文彬眼疾手快地抢到了一张凳子。燕飞看著书包和座位,其他三人去打饭。岳邵把燕飞的营养食谱也给了萧阳一张,让他在学校里照顾好燕飞。燕飞眼睛看著排队打饭的三人,耳朵听著电话。电话是岳邵打来的,问他吃饭没有。
眼角瞟到有红马甲走过,燕飞赶紧招手:“哎,同学,这里擦擦,谢谢。”
红马甲过来了,燕飞下意识地抬眼,然後愣住了。过来擦桌子的学生看到了他,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燕飞第一个回过神来,朝对方笑笑,然後对著手机说:“你赶紧吃饭去吧,不说了。”
“好,下午下课你给我电话。”
“好。拜~”
挂了电话,那位同学也把桌子擦乾净了。好像不认识燕飞一般,对方除了第一眼的怔愣外,就再没看燕飞一眼。面无表情地擦了桌子,那人挺直腰背离开了。燕飞看著那人走到另一张桌子前,耸了耸肩。
这时候,卫文彬和焦柏舟过来了,两人把饭盒往长餐桌上一放,坐下。卫文彬抱怨地说:“学校应该错开学生吃饭的时间,挤死人了。”
“学校人多,没办法。”
焦柏舟擦擦汗,也被挤的够呛。
“我去找萧阳。”燕飞丢下一句走了。萧阳拿两份饭菜会拿不过来。
焦柏舟和卫文彬没先吃,等他们俩回来。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学生吃完走人了,立刻又有人坐了下来。焦柏舟一看对方,眼皮一跳。
“同学,麻烦擦一下桌子。”
对面的一位戴著无框眼镜,文质彬彬的帅哥招呼红马甲过来擦桌子。有位红马甲过来了,动作很快地擦桌子的同时往燕飞刚才坐著的位置看了几眼。
这时燕飞和萧阳回来了。那位红马甲马上离开,似乎不想碰到燕飞。燕飞的位置刚好和那位帅哥是面对面。他一坐下就开始吃饭,那位帅哥却盯住了他。
察觉到有人看自己,燕飞抬头,一眼就发现是谁在看他了。
“请问,你是燕飞吧?”帅哥开口了,萧阳放下了筷子,卫文彬是一脸的纳闷。
“我是。请问你是……”燕飞暗想难道是前燕飞认识的人?
对方微微一笑,说:“我是司光南,梁琴没少在我面前提你。前段时间你的英雄事迹让我印象深刻。”
燕飞恍然大悟,立刻友好地说:“原来是司社长,久仰久仰。”
“呵呵,我是书法和绘画社的社长,但可不敢称‘司社长’。”司光南朝燕飞伸手,燕飞大方地和他握了握手。司光南接著说:“梁琴现在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她之前还想去医院看你,但不知道你在哪个医院,她还郁闷了好几天呢。你什麽时候出院的?”
“刚出。难得还有位美女惦记我。”燕飞玩笑道。
司光南笑了几声,拿起了筷子,燕飞也拿起了筷子。不著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燕飞,司光南道:“梁琴说你想加入社团,现在你出院了,应该可以了吧?”以燕飞现在的穿著,他不认为燕飞还有什麽经济上的困扰。
燕飞没想到自己会碰到社团的社长,对方甚至还认出了他。未多考虑,他道:“我一个多月没上课,功课落下太多,期末了,这学期恐怕不行了,得下学期了。”
司光南一听,点了点头,也没有勉强,说:“下学期我很期待你的加入。”
“谢谢。”
两人相视一笑。司光南是和同学一起来的,他和自己的同学说起了话,燕飞急著回去午睡,专心吃饭。他这边专心吃,那边萧阳和焦柏舟却有点著急,两人想著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
把托盘里的食物垃圾倒进泔水桶里,王显乐看向位於食堂中间的一张饭桌,嘴唇紧抿。那里,有一个以前比他还穷的人现在却穿著名牌,拿著高档手机,吃著并不便宜的荤菜,浑身上下哪里还看得到丁点的穷困,摇身一变成了有钱的公子哥。
王显乐往泔水桶里啐了一口唾沫。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家伙之所以有钱了完全是因为傍了个大款。
“恶心。”
暗骂一句,王显乐说不清是不齿还是羡慕。
有人走了过来,把食物残渣往泔水桶里一倒,问王显乐:“哎,你看到燕飞没有?”
“我看他干嘛?”王显乐的心情格外的糟糕。刚才在燕飞的面前他只觉得抬不起头来。燕飞对他的那抹笑在他看来是十足的嘲讽。
那人看向燕飞那桌,酸酸地说:“你瞧人家,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有钱人了。这年头,果然是笑贫不笑娼啊。他一傍上金主,连司光南都搭上了。我听说那个萧阳家的势力很大。燕飞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萧阳本来就跟他一个宿舍,现在他又是萧阳的救命恩人,这下不飞黄腾达也不可能了。怎麽就没哪个有钱人让我救他一命?”
王显乐冷哼一声:“卖屁股就是卖屁股。他说是救命恩人你就信了?我看是他在外头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来找麻烦。这都没死,真是命大。”
那人看向王显乐,蹙眉:“话不能这麽说吧。我是很瞧不起他傍大款,但我可没想过他死。他救了萧阳的事学校都传开了。就算他不是萧阳的救命恩人,他一个人能挡住那麽多歹徒也算是有点本事。要换作你我,早被砍死了。王显乐,燕飞满共也就借过你五十块钱,而且早就还了。人家蒋田都没说过什麽,你怎麽一直耿耿於怀啊。”
见王显乐脸都沉了,那人说了声要去擦桌子,走开了。食堂里打工的学生现在哪个不羡慕燕飞。说酸话的有,瞧不起的有,羡慕嫉妒的也有,但还真没人想过燕飞去死。擦拭桌子,那人看向王显乐,见王显乐盯著燕飞那张桌咬牙切齿的,那人紧了紧眉,他还真没想到王显乐这麽小心眼,也这麽恶毒,竟然咒燕飞死。想了想,那人决定以後还是离王显乐远点。
王显乐是什麽心思,燕飞能猜到一点,但也仅止於此。就好比和司光南一见,他也不会当真往心里去。司光南欢迎不欢迎他和他去不去书法绘画社完全是两码事,那王显乐讨厌不讨厌他,和他去不去食堂吃饭也是两码子事。
虽然周一到周四晚上不回去睡,燕飞也不会冷落了那三个人。电话短信就不说了,晚上回到宿舍也有网络即时视频聊天让那三人看看他,他也看看那三人。他不想自己成为那三人生活的全部,他希望那三人哪怕离开了他也能快乐地活下去,但目前来说希望渺茫。如果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生活的全部,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更别说是三个人。
可燕飞想不出有什麽方法能让那三人走出失去他五年的患得患失中。每个人都应该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燕飞始终是这麽认为的,起码对以前的他来说,那三人并不是他生活的全部,不然他也不会自杀了。这是燕飞矛盾的地方,但他不否认,有时候他还是很甜蜜的。
和三人聊了三个多小时的电话粥,眼看著快12点了,燕飞狠心地结束了通话,明早他还有课呢,其他人也要睡觉了。电话刚挂,短信就来了。燕飞看著短信的内容哭笑不得。
——飞,我想你,你回来睡吧。
燕飞回过去——乖乖睡觉,我周五就回去了。
——还有好几天呢。
——很快就过去了。再说明天要一起吃饭呢。赶紧睡觉了。
——那明天见,我们都去接你。
——好。
等了好半天没有短信再来,燕飞闭上眼睛,轻呼一声。总算是把那三小子哄住了。唉,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另外两张床上,焦柏舟和萧阳还在纠结,要不要把司光南的事“上报”?从燕飞的表现来看,他对司光南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这样就上报上去难免不会给司光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人家也只是很普通的交谈啊。左向右想,两人还是决定隐瞒。万一让燕飞知道他们什麽事都“上报”也不好。
宿舍四个人,除了卫文彬之外,各有各的烦恼。
燕飞周二上午只有两节课,他要去医院做检查。第二节课一下,他就先走了。还没走出校门,远远的他就看到有三个人在门口等著。笑著朝三个人挥挥手,燕飞跑了过去。
“什麽时候到的?”
“刚到没一会儿。”
岳邵拉开副驾座的车门,让燕飞上车。孙敬池上了驾驶座,他开车。岳邵和萧肖上了後座。
车门一关,岳邵就说:“先去医院检查,然後去吃饭。飞,你想吃什麽?”
燕飞说了一句让三人心花怒放的话:“有你们在,吃什麽都香。”
岳邵和孙敬池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萧肖用他的眼神告诉燕飞他很高兴。
街对面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店里,一个戴著帽子和墨镜的人用力绞著手里的餐巾纸,墨镜後的双眼妒火中烧地瞪著岳邵他们的那辆车,一直到汽车开走,他仍没有收回目光。
“许少,那家伙一定是给岳少他们下了蛊!就他那姿色,一点都不像钟枫,我真不明白岳少他们怎麽会看上他!”
男人扭过头,对桌子对面的人切齿道。
许谷川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这才开口说:“也许他真的给岳邵他们下蛊了。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报复,这事你应该没少做才是。”
男人脸上的狰狞瞬间变成了小心翼翼。那三个男人他惹不起,这个男人他同样惹不起。被这个男人带走的时候,他以为对方对他也有那个心思。可这人一次也没碰过他,他猜不透这人为什麽要包养他。
“怎麽,你觉得我压不住岳邵他们仨?”
许谷川的脸色一冷,男人急忙摇头,说:“当然不是。在帝都,许少您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我当然不甘心了,只要许少您能保住我,我自然要出了这口恶气。只是……”男人低下头,一副娇柔模样地说:“许少您,一次也没,碰过我……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只有真正成为这人的人,他才能放心。
许谷川的眼里闪过杀气,冷道:“杜枫,我可不是岳邵他们。我包下你,你就要学会乖乖听话。你以前怎麽伺候那三人的我不想知道,在我这里,你最好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心思。我要玩也不会玩一个被人碰过的糟践货,要不是你这张脸,就凭你刚才的那句话,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瑟缩,大气不敢出。
“我看岳少他们不顺眼。你去给他们惹点麻烦。做好了,我保你在帝都好吃好喝;做不好,你该知道自己会有什麽下场。”
男人的身体抖了抖,点头。
“该怎麽做,不需要我教吧?”
男人飞快地摇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说:“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落单,您看……”
许谷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对方。这人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课表。
“这是那人的课表,你自己找机会。”
“……我会做好的。”
收起那张课表,男人被墨镜掩藏住的双眼狠毒。
(20鲜币)彼时彼时:第四十七章
放下课本,燕飞揉揉酸涩的眼睛。从下周开始就进入考试季了,虽然有萧阳他们给他补课,但专业课的成绩他恐怕不会太好,毕竟是他并不喜欢的课程,又没有亲自听讲过。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燕飞去了客厅。今天周六,昨天上午一下课他就被三人接过来了。
“飞。”
燕飞刚出现,客厅里的三人就同时喊道。
燕飞走过去挨著孙敬池坐下,有气无力地说:“学累了,休息一会儿。”
“乾脆退学算了。”孙敬池心疼地说,给他揉肩膀。
燕飞笑笑:“退学不好和家里人解释,坚持吧。你们就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什麽好看的节目?”
“没什麽,随便看看。”岳邵回了一句。只要燕飞在这栋房子里,哪怕坐著发呆他们都不会觉得无聊。燕飞按住孙敬池的手,不让他按了。
“你今天学了一天了,出去透透气吧。”萧肖提议,“晚上出去吃吧,别做了。”
“就是,出去吃吧,你学习这麽累,别做了。”孙敬池搂住燕飞的肩膀,见对方没什麽反应,他得寸进尺地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
燕飞确实累了,尤其是右手腕还没好利索,动笔的时间长了手腕酸酸痛痛的。刚下过一场大雪,天挺冷的,他想了想说:“那晚上出去吃火锅吧,早就想吃了。”
“好。”三人肯定是随他。
心动不如行动,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四个人马上穿衣服出门,免得路上堵车。岳邵开车,孙敬池坐在副驾座上,燕飞略显疲惫地靠在萧肖的肩膀上。一个多月没学习,今天学习了一天,脑袋都是晕的,更有一种虚弱之感。这次受伤还是伤到元气了,哪怕天天喝牛奶喝鸡汤也不行,看来还是得锻炼。
“是不是不舒服?”
萧肖摸摸燕飞的额头。燕飞闭著眼睛哼道:“没,就是太久没脑力劳动了,有点晕。”他的声音带著几分疲惫的慵懒,听得萧肖口乾舌燥。自从知道燕飞是谁後,三个人就再没找人解决过,都是憋狠了自己找五姑娘。
“那你靠著我休息一会儿,到了叫你。”
“嗯。”
身高差异这种时候就显示出优势了。舒服地靠在萧肖的肩上,燕飞还真有点困了。萧肖伸手环住燕飞的腰,眼里是欢喜。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吃火锅的地方。燕飞小睡了一觉,比刚才好多了。裹上围巾,他跟著萧肖下车,岳邵锁车。出来前,岳邵就给火锅店的老板打了电话,定了包房。他的车一停,火锅店老板就出来迎接了。太子爷光临,这可不是小事。
亲自把四人带到包房内,在四人坐下後,老板直接把一张填好的菜单交到孙敬池的手上,恭敬地说:“您看看要不要再加点什麽。店里今天正好有熊掌,我已经让厨房准备好了。”
燕飞一听开口道:“不吃熊掌,我怕晚上做噩梦。”
老板愣了愣,看向了燕飞,心想哪个小子这麽胆大?三位太子爷可常常来吃呢。哪知,下一刻,他就听到孙敬池说:“熊掌不要了,以後也别给我们准备。汤底换成滋养锅,酒也不要。羊肉少一盘,换成鸡肉片。”把菜单交给老板,孙敬池又道:“把餐具拿开水烫一烫。”
老板心下震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燕飞,连忙道:“啊,好好,我这就让厨房上锅上菜。”
“饮料是什麽?”燕飞问。
“酸奶。要不要喝果汁?”孙敬池的口吻立马温柔了几分。
“就酸奶吧。”燕飞没看菜单,他和三人的口味差不多。
老板拿著菜单满腹好奇地离开了,很快,有服务员进来烫洗餐具。燕飞解开外套,坐在他身边的萧肖帮他脱衣服。刚脱到一半,一声惊呼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
“燕飞?”
燕飞抬眼,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抬眼,後三人的眼神更是瞬间冷了几分。
出声喊燕飞的是一位女服务员,燕飞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脑袋里隐隐有个模糊的影子。对方见他不吭声,咬了咬嘴说:“我是倪翠华啊。”她打量燕飞的眼神带著疑惑与不敢相信。
“哦~,是你啊,我一时没认出来。你在这里上班啊。”燕飞打哈哈地说。
倪翠华稍显尴尬地笑笑,说:“我也差点没认出你来,你……变了很多。”
燕飞正要说什麽,一人打断了他,冷声道:“什麽时候这里的服务生这麽没规矩了。”
出声打断的人是岳邵,而且说出口的话很不客气。
倪翠华的手一抖,脸上的血色退去。不敢再看燕飞,她动作迅速地烫洗了餐具,和另外一位服务生一起给四人摆好餐具後,匆匆离开。只不过离去前,她又瞟了燕飞一眼,那一眼,格外复杂。
倪翠华一走,三人就低吼:“那个女人是谁!”
“我‘以前’认识,现在不认识。”燕飞一句话就浇灭了三人的“醋火”。毕竟对他们而言女人的威胁要远远高於男人。
“她谁啊。你记得?”萧肖问。
燕飞做了个小声的手势,说:“回家再说。”
萧肖不问了。
房间的门开了,是老板,身後还跟著几个人,端著锅、端著菜。倪翠华也进来了,手上端著一个托盘,里面是各种沾料。这边的火锅不是大锅,而是一人一个小锅。在服务生放锅布菜的时候,老板亲自给四人倒酸奶,岳邵开口:“这是燕飞,我拜把,以後见了要叫燕少。”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我老婆”。
岳邵这麽一介绍,老板可惶恐了,赶紧喊了声:“燕少。”暗骂自己刚才没眼色。
“叫我燕飞就行了。”燕飞大方地说,问道:“不知老板贵姓?”
“敝姓周,燕少您叫我老周就行了。”
“周老板不必这麽客气。能让敬池他们推荐的地方那在帝都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以後我带朋友来光顾,周老板可要给我打个折啊。”
一听对方叫孙少为“敬池”,周老板对燕飞更加恭敬了,立刻说:“燕少来我这里捧场,别说打折,就是我请都是应该的。”
“哈,那我又沾敬池他们的光了。”燕飞说笑,他当然不会白吃。
孙敬池一脸温柔地说:“你喜欢就尽管吃,钱我来付。”
“我请我请。今天能认识燕少是缘分,这顿一定得我请。”周老板拍胸脯道,这顿饭说什麽都得他请。能让三位大少爷如此看中的人,他还不赶紧拍马。周老板的眼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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