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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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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听到,一些风声。说你在外头,做了些不好的事,然後,结识了一些,社会人士。”
燕飞蹙眉:“什麽叫‘不好的事’?”社会人士?唔,邵邵他们也算是“社会”人士吧。
蒋田说不出口,只能婉转地说:“就说你,突然有钱了,不是正当途径来的。”
“说我傍大款?”
“……不仅仅是傍大款,比这个严重。”
燕飞明白了,瞬间冷了脸,问:“是不是说我在外头做鸭?”
他这边一出口,蒋田还没回应,燕飞身边的几个人先暴走了。岳邵和何开复一嗓子吼起来:“谁他妈的乱造谣!”
“飞,你问问他是从谁那儿传出来的!”
孙敬池的声音从燕飞的手机传到另一头,蒋田不寒而栗。燕飞身边的人是谁?真可怕。不过他更坚信自己是对的,燕飞不是那种人。
蒋田虽然很气王显乐那麽说,但也不会就因此说出王显乐,他赶忙道:“我只是听到有人这麽问。燕飞,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但这种事情传的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等下学期来了,你找个机会解释解释。他们传你那个,好像也跟你总是夜不归宿有关。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相信流言的毕竟是少数。”
燕飞压著火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其实他们爱怎麽传怎麽传。难道他们说我在外头做鸭我就真做鸭了?一群吃不到葡萄还嫌葡萄酸的人。你什麽时候回学校?补习班那边这麽早就放假了?”
燕飞转移了话题,蒋田也跟著转道:“我初四就得回来了。补习班初五上课。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时候还辛苦。”
“好。那先祝你一路顺风。”
“嗯。你也是。那寒假来了再见。”
“来了见。”
结束了和蒋田的通话,燕飞对诸位脸色不好的人自我打趣道:“嘿,之前说我跟小阳有奸情,然後又说我傍大款,现在直接连做鸭都出来了。这个‘燕飞’到底是有多不受待见啊。”
“那些乱传的人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查到是谁!”岳邵一脸的凶状,孙敬池和萧肖也好不到哪去。卫文彬说:“很可能是从咱们班传出来的。”
焦柏舟道:“不是你不受待见,是你从在食堂擦桌子的穷小子一下子变成了有钱人,太多人羡慕嫉妒你了。他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有一个人这麽猜,很快就能传开。”
“不管他们。”挂了电话,燕飞反而不气了,“我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心虚。我现在跟学校的那帮人不会有交集,以後更不会有交集。他们有本事就当著我的面说,我还真不怕。”
卫文彬点点头:“确实是。传谣言的人明显是眼红你,你乾脆就更高调点,让他们眼红死算了。”
燕飞打了个响指:“好主意。”然後他挽住萧肖和孙敬池的胳膊,笑眯眯地说:“等寒假回来,你们没事就到宿舍门口去等我,最好带根金项鍊什麽的,越粗越好,闪瞎他们的眼。”
带金项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顿时一脸的黑线。
卫文彬跟著出馊主意:“燕飞,你再背个LV的包包,最好一天换一个,再戴个鸽子蛋的大钻戒,绝对的包养无极限。”
萧阳也来兴致了:“让岳凌拉上他一票的战友,轮流到咱们宿舍楼下等你,一天一个,都不重样。”
岳凌马上说:“我可不想死,你别害我。”
萧阳顿了顿,见三位哥哥的脸都黑了,他赶忙陪笑脸:“玩笑玩笑。”然後躲到焦柏舟身後去了。
焦柏舟也凑热闹地出了个馊主意:“不如让岳哥他们扮成黑帮老大的样子,每次去学校接你的时候都带一群小弟,肯定没人敢乱传了。”
“不错不错。”燕飞来兴致了,“又是暴发户,又是黑帮老大,改天再扮成医生教授那种社会成功精英,多有意思啊。”
“咱是不是该吃饭了。”何开复对沉默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抛出一抹无限同情的眼神。他这位好友重生之後似乎活跃过头了。这算不算物极必反?
流言这种东西越在意,传流言的人就越得意。这些流言除了会让他有点不高兴外,伤不了他一根汗毛。反倒是那些背後中伤他的人小心哪天被他逮到了吃不了兜著走。燕飞是守株待兔,就看谁不怕死。
燕飞放得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可放不下。等到吃了饭回到东湖,燕飞午睡的时候,三人派人去查这种谣言是从谁那边传出来的,他们要找一个典型杀鸡儆猴,免得有些人以为燕飞好欺负。
(22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四章
厨房里不停地飘出卤肉的香味,燕飞跪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写春联,萧肖给他打下手,他写好一个字,萧肖就把春联往下拽一点。虽然因为右手腕的原因,字有失正常的水准,不过燕飞还是很高兴。他很高兴,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不高兴,尽管厨房的那一大锅卤味都是燕飞给他们准备的。不高兴的原因很简单,燕飞明天要回家了。
一口气写完了七幅春联,燕飞放下毛笔,轻揉右手腕,萧肖把写好的春联拿到一边的木地板上晾乾。这七幅春联,东湖这边两幅,许谷川、何开复、焦柏舟、卫文彬各一幅,剩下的一幅会寄到美国秦宁的家中。
孙敬池收拾了茶几,岳邵把燕飞拉到身边坐下,表情闷闷。燕飞看他那样子笑笑,手指蹭了下他的脸:“不想吃卤味啊。等我手好了给你做别的。”
“你明知道不是。”岳邵搂住燕飞的腰,脑袋低了下去,准确地含住了燕飞的嘴。燕飞身子一顿,下意识的紧绷。
缓缓地磨蹭燕飞柔软的唇,岳邵一手隔著羊绒衫抚摸燕飞的腰,让他放松。岳邵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漱口水的味道,燕飞的洁癖症在对方耐心的挑逗下放弃了抵挡。感觉到燕飞的牙关松了,岳邵立刻顶开他的牙关,抚摸燕飞的手更是抽出了他掖在裤子里的内衣,摸上他的皮肤。
岳邵的抚摸很轻缓,与他平日里的急躁截然不同。他的吻也很轻柔,舌尖好似怕惊扰到燕飞,小心地牵引他的舌头与他共舞。燕飞一边压下不停上涌的洁癖症,一边又沉浸在了岳邵的亲吻中,脑袋里晕晕的,身体轻飘飘的。他已经越来越能接受他们的吻了。
手沿著腰际缓慢上移,岳邵这位情场老手深知哪个部位最能挑起情欲,他的大拇指在燕飞的乳尖上轻轻一滑,燕飞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情欲瞬间袭来,燕飞急忙别过头,按住岳邵捣乱的手。
“别。”
说实话,他其实挺怕深入下去的,他感觉到再不制止就来不及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岳邵没有抽出手,吻落在燕飞的唇角、下巴,然後含住他的耳垂,“有二十多天见不到你,我忍不住。”
“别……唔……”燕飞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润,一人在他另一侧坐下,含住了他另一边的耳垂。
“不,不行。”燕飞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明,心跳得极快。
“哥,你真的舍得离开我们那麽多天?”萧肖装可怜地挤入燕飞的双腿间,一手放在他的腿间,燕飞到抽了一口气。
“飞,你真的舍得?”孙敬池轻咬燕飞另一边的耳垂,手也伸进了燕飞的衣服内。岳邵的手移到了他那侧的乳尖上,孙敬池的手取代了他之前的位置。
“你们,唔!”燕飞去拉岳邵和孙敬池的手,却被对方扣住了。
“停!”燕飞的身体被情欲和紧张的战栗席卷,他还没有准备好!
“哥,你真的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回来?”萧肖拉开了燕飞家居裤的裤绳。
“滚开!”
燕飞的脸涨红,下一刻,他又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孙敬池含住了他的唇,而他的乳尖被两个人同时刮擦、磨蹭。
“唔……唔……”燕飞努力挣扎,可都徒劳了。他的力气去哪了!他以後在家里绝对不穿家居服,一定要穿系皮带的裤子!
“哥,真的不能早点回来?”
萧肖拉下了燕飞的裤子,隔著内裤吻上他已经有了反应的部位。
“唔!”
燕飞的身体瞬间僵硬,脑袋里有什麽断裂了。
“能不能早点回来?”岳邵的舌尖沿著燕飞的脖子留下一串湿润,然後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拉开他的衣襟,唇舌停留在他的锁骨处。燕飞已经完全不会反应了,嘴还被孙敬池堵著,岳邵掀起了他的衣服,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尖。
“唔!”
身体又一次的紧绷,燕飞的身体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三个人的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他们本来就一直在强行克制著。孙敬池第一个掏出自己坚硬的男性,拉过燕飞的左手让他握住,燕飞的眼睛差点脱窗。紧接著,岳邵也掏出了自己的,当燕飞又碰到另一个属於男人的、和他的一模一样的某根东西时,他脑袋里的响声堪比火车过山洞。
萧肖没有掏自己的,而是拉下燕飞的内裤,捧住了他的青涩,张嘴含住了。
“唔唔!”燕飞奋力躲开孙敬池的吻,急喊:“小小!不行!”
回应他的是萧肖把他的分身含得更深了。岳邵趁机吻住了燕飞的嘴,孙敬池则接著进攻燕飞的另一侧乳首,燕飞要疯了。
“唔唔!”小小!
萧肖吐出燕飞的分身,舔他的根部,说:“哥,我每天都想这麽做,想舔你,想尝你的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说罢,他含住那吐露眼泪的头部,然後深入。特别强调他第一次这麽做,免得这人又想到什麽不好的画面怪他。
小小……小小……
被情欲控制住绝大部分理智的燕飞仍是红了眼眶。他不喜欢他的小小这麽做,为了他委屈自己。孙敬池看了他一眼,身体滑下。萧肖配合地退开,孙敬池含住了小飞飞,用自己的嘴唇和口腔套弄。
“不要不要!阿池!”
再一次躲开深吻,燕飞伸手去推孙敬池,孙敬池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著他,嘴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吐出来!吐出来!”
燕飞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软了,可是他却悲哀的软不下来。
岳邵的身体也滑下了沙发,孙敬池退开了,换岳邵来含。燕飞投降了。
“我初二回来!我初二就回来!你们快滚开!”
三人的眼里滑过胜利的光芒。但岳邵没有退开,反而加快了口腔套弄的速度。
“啊!邵邵!”
燕飞的身体好似被电流窜过,一阵酥麻。孙敬池脱掉裤子,跪坐在燕飞身边,拉过他的手继续抚慰自己,萧肖掏出了自己的阳物在燕飞的大腿上磨蹭,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燕飞除了吟哦,什麽都做不了。二十多年的人生,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情欲的滋味。
身体所有的血液全部疯狂地向被含住的那个部位涌去,在灵魂炸开之前,燕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岳邵的头发拽开他。灵魂迸裂,极致的愉悦好似鲨鱼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向自己的四肢百骸疯狂游走。
当燕飞奶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时,大受刺激的三人加快撸动的速度,几乎同时喷射而出,射在了燕飞的手上、腿上和肚子上,绝对是大爆射。那浓浊的一滩滩液体证明了三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在外头乱来了。
燕飞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
看看自己狼狈的身体,再看看三人不雅的姿势,还有自己手里粘达达的东西,燕飞的洁癖冲出了牢笼。
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还在喘息的萧肖,燕飞双手提著裤子,撞开孙敬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一楼的浴室,吓得刚刚舒爽的三人瞬间什麽激情都没了。
“都给我滚去刷牙洗澡!”
伴随著门用力关上的是一声狮子吼。
孙敬池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擦手和刚发泄过的地方,忍俊不禁:“飞这是洁癖还是害羞了?”
“应该是都有。”萧肖眼里的喜悦都能滴出蜜来了。擦拭乾净自己,他随便拉上裤子,迈过岳邵的长腿,往楼梯走,边说:“刷牙洗澡去吧,不然飞一会儿出来肯定嫌弃咱们。”
岳邵朝他摆了摆手,说:“你们先去吧,我歇会儿。”
“二哥,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孙敬池和萧肖一听都凑了过来。以岳邵的身体素质,这只能算是自慰的情欲最多算望梅止渴。
岳邵懒懒地擦乾净自己,穿好裤子,靠在沙发背上失神地说:“我再回味回味。”
“……草。”
孙敬池和萧肖很大不敬地给了这位二哥一根中指,两人不理他,上楼了。
岳邵舔舔嘴,就觉得没吃够,没摸够,没碰够。浴室里传出了水声,岳邵的下身又蠢蠢欲动了。禁欲了太久,喜欢了二十多年的人终於可以吃到一点点了,他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但他也知道,他也只能任猫抓。能像刚才那样做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已算得上是完美了。啊,什麽时候可以和那人真正的结合?岳邵痛苦地捂住裤裆,他想要。
燕飞把身体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两遍,身体都红通通的了他才关了淋浴,舒了口气,终於乾净了。紧接著,他的五官又纠结了,有一就有二。他可没天真的以为那仨小子只会吃他这一回。
燕飞忍不住呲牙,过程还挺美好,但结束的时候真的很恶心啊。粘粘的,还一股腥味。呃~,脏死了。
“叩叩叩”
“飞,你没事吧?你洗了一个小时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燕飞冲著门怒吼,“把那东西弄我身上,还在我身上蹭,脏死了!”
门外的孙敬池挑挑眉,笑眯眯。只是嫌脏不是嫌他们就好。
“我们以後一定注意。我们已经把沙发和地毯弄乾净了,你要不要出来检查检查?”
以後注意?要注意就只有一个方法,什麽都不做!
“咔”,浴室的门开了,燕飞一脸不爽地看著孙敬池,孙敬池嘴角含笑拦腰抱住他,低头就要吻。燕飞动作飞速地别过脸,躲开了。
“我刷了牙,还用漱口水漱了口。”
在燕飞脖子上有吻痕的地方亲了一口,孙敬池轻轻捏住燕飞的下巴,转过他的头,含住他的唇,让他检查自己的清洁到位不到位。
嘴一被含住,燕飞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对方曾“吃”过他那里,他就要挣扎。孙敬池箍紧他,撬开他的牙关。绝对是得寸进尺的典范。
漱口水的清香飘入,燕飞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但身体还是硬邦邦的,放松不下来。他穿著浴袍,浴袍内什麽都没穿。孙敬池轻抚他的後背,能明显的感觉到浴袍下是一具赤裸的身体,他的气息立刻粗重了不少。
“停!”
用力挣开,燕飞後退两步,抬起一只手阻止对方过来:“别再来了,我刚洗乾净。”
“我什麽都不做。”孙敬池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就是告诉你我刷牙了。”
“我已经知道了。”燕飞放下手,见孙敬池还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孙敬池面带微笑地张开双臂,摆明了要抱。燕飞抿抿嘴,又抿抿嘴,纠结了好半天,还是过去了。“不许再来了。”
“好。”
搂住“投怀送抱”的人,孙敬池略弯腰在他耳边说:“那等你回来是不是就可以了?”
“也不可以。”
燕飞的回答是在孙敬池的腰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孙敬池呲牙裂嘴,却又笑得开心。燕飞嘴上嫌这嫌那的,但看到孙敬池的笑容,听到岳邵和萧肖的笑声,他就觉得大不了多洗洗澡。其实在三人脱下裤子露出他们腿上的伤疤时,燕飞就什麽坚持都没有了,当然,他是不会让三人知道的!
※
怕三个家伙又来,燕飞匆匆上楼换衣服,没看到客厅里的三只狼看著他上楼的背影猛吞口水。憋了这麽久的恶狼一旦嗅到开荤的气味,那是灰常可怕的。好在三只狼还知道什麽叫稳扎稳打,循序渐进,虽然已是满脑精虫,接下来他们除了偶尔讨个吻之外,倒也没有再对燕飞动手动脚。
晚饭还是三人做的。卤味卤好了,三人一人拿著一只卤鸡腿啃,燕飞专心吃三人做的菜。和第一顿相比,三人的手艺有著明显的进步,虽然还是会有的咸,有的淡,有的火候不够,有的火候又太过,但整个帝都能让三人亲自下厨的人估计也就是他了,所以燕飞吃的很满足。
饭桌上谁也没说话。白天的时候,三人还因为燕飞明天就要回家而不高兴了,现在谁也没再不高兴。燕飞都被他们“逼得”初二就回来了,他们还有什麽不高兴的。
饭後收拾完,四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和从前的许多个时刻一样,似乎他们之间并没有五年的绝望离别,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燕飞的手指间有著另一人的手指。他与他们的生命就如这紧扣的双手……
身体放软,燕飞自然地靠在萧肖的身上,手指在萧肖的手背上轻蹭。脑袋放空,不去想自己对他们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这一刻,他非常享受三人陪他看电影的温情。
萧肖的双眼看著超大的电视屏幕,可心思却全部都在身边的人身上。他不会笑,只有眼睛能透露出他的心情。牢牢扣住燕飞的手,萧肖调整姿势让对方靠得更舒服。
哥,你就放心地靠著我吧。我已经足够强大到让你可以尽情依靠了。
(22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五章
燕飞家没有直达帝都的火车,要先坐那种最慢的绿皮火车到所属的市,然後再转汽车到县城,再转每天只有两趟的小巴车才能到他们家所在的凉山村。如果没赶上小巴车,就只能看能不能搭顺风的拖拉机或牛车等农民自己的交通工具回去。近几年,朝中对於西部扶贫的工作抓得很紧,凉山村通往外界的公路修好了,村子里的经济发展开始好转,只不过要想冲破贫困迈进小康,还需要至少十几年的发展。小巴车也是今年才开通的,往常从村里到县城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前燕飞从来到帝都上学之後,就没回过家,大一的寒暑假他都是在外头打工,挣了钱当生活费。回一趟家不容易,又花钱。
今年,燕飞说要回家过年就一定会回去。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本来打的主意是直接开车送燕飞回家,从帝都到凉山村开车不到二十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三个人轮著开不会累。但现在,三人被燕飞罚在家闭门思过,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燕飞的手在保养中,行李什麽的他还拿不了,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回家,如今也只能泡汤。不过他现在的灵魂可是钟枫,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何开复在燕飞发了脾气说要21号回家後就订了两张到宁田市的机票。宁田市是距离燕飞家最近的有机场的城市。何开复安排好了人到宁田机场接他们,然後他们从机场开车直奔燕飞家,一路高速下去,只要飞机不晚点,晚上7点以前燕飞怎麽都到家了。
燕飞没跟何开复客气,何开复也不要他客气。他还想到燕飞家里看看实际情况呢。心里,他也不放心燕飞一个人回去。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7点钟何开复就到了。燕飞不让三人去机场送他,三人把燕飞的三个大箱子和一个双肩包放到车里,然後依依不舍地和燕飞拥别,看得何开复在旁边一个劲的笑。
跟哄孩子一样哄得三人撒手,燕飞赶紧上车,再不上车就走不了了。没心没肺地跟三人挥手道别,燕飞神清气爽地让何开复开车,回家。
“飞,初二我们去机场接你。”
“嗯嗯嗯,在家乖乖‘服刑’啊。”
探头再挥挥手,无视三个神情哀怨的家伙,燕飞关上车窗。
何开复纳闷地问:“你初二回来?”
燕飞顿时一脸的窘状,支吾:“嗯,还是早点回来吧,免得我不在家,他们不老实‘服刑’。”
何开复的眼神有著怀疑,真是这样?
燕飞被他看得恼了:“不想我早点回来啊。你是不是打算背著我带他们仨出去乱来?”
“冤枉啊,绝对的冤枉!”何开复举起一只手发誓,“我巴不得你把他们仨天天拴在屁股後头。我就是纳闷你之前说的斩钉截铁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回来,怎麽突然改主意了。你不是一向说一不二的麽。”
燕飞又露出了何开复看不懂的眼神。过了会儿,何开复好像脑袋被雷劈了一下,突然大叫:“我了个去,你昨天不是被他们给‘做’了吧!”
“滚!”燕飞的脸上飘出不正常的红晕,死撑地说:“你脑袋里想什麽呢?你哪看出我被他们,那啥了?”
他不死撑还好,一死撑反而露馅了。燕飞是成熟,但在感情上却绝对是个雏,何开复这种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男人”一看他那样,拍了下方向盘,哈哈大笑道:“你就别死撑了,做了就做了,跟兄弟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屁!你这还不算笑话啊。
燕飞甩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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