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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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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不过我这回来主要是私事,吃饭就免了,下次吧,我这回是纯度假。”
邹秘书来时可是肩负了市长的重托的,谁不知道能请到帝都的“那几位”太子爷吃一顿饭是天大的面子,岳少爷就是“那几位”太子爷的其中一员。这位太子爷现在就在西杭,在这麽便利的情况下都无法跟对方吃上一顿饭,拉拉关系,邹秘书回去绝对没法跟陈市长交差。
岳邵对这些人的心理是一清二楚,在邹秘书劝说之前,他又立刻开口说:“过年期间,大家都随意一点,我在西杭呆不了几天,就想陪陪老婆。下回我来西杭,一定让陈市长请客,这回就算了。”说罢,他大手一挥,表明此事到此为止。
燕飞挑挑眉,什麽,老婆?他仰头瞧了岳邵一眼,当著外人的面,他没发作。岳邵自然看到了他这一眼,不过看到了也当没看到,他脸皮厚著呢。
“岳少爷,您看,要不就今晚,今天也过去大半了……”邹秘书不放弃地劝说,岳邵打断他:“今晚我有安排。”
话已至此,岳邵也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邹秘书只得作罢。他看向燕飞,希望岳太子的这位“老婆”能机灵一些帮忙说说话。这些上层人士的情人哪个不是藉著自己还有身份的时候多拉些关系,多位自己谋些私立。对,情人。不管岳邵怎麽说燕飞是“老婆”,在不了解内情的人心中,燕飞最多是岳邵比较宠爱的情人,迟早要换的。
可惜,燕飞压根就没看邹秘书,更别说看他的提示了。邹秘书失望极了,只觉得这位年轻人怎麽这麽笨,这麽不会来事。岳邵挥手赶人了,邹秘书不得不无功而返。
他一走,病房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刚才一直在当哑巴的卫文彬笑著对燕飞说:“我还说给你当免费导游呢,看来不需要了。”
岳邵不客气地说:“你别来给我们当电灯泡,回家呆著去。”
卫文彬抹抹鼻子,虽然和燕飞是好友,但在太子爷的面前他还是不大敢造次。
岳凌很快吃了饭回来了,岳邵便拉著燕飞离开了,有人会送岳凌他们回帝都,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带著燕飞上车,岳邵却没让司机带他去吃饭,而是搂著燕飞笑眯眯地说:“飞,接下来就是咱俩的二人世界了。”
燕飞的手探进大衣里,隔著衣服捏住岳邵腰间硬邦邦的肉,挑眉:“你刚才在病房里说什麽?老婆?”这小子,叫他“飞”也就算了,竟然敢说他是“老婆”,找打。
岳邵不怕死地在燕飞的脸上吧唧啃了一口,得意地说:“我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老婆!嗷呜——!”
岳邵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但他却痛并快乐著。
(21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章
喜悦、兴奋、激动、幸福,这些简单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岳邵的心情。这一年的年尾所发生的事情,他一辈子,也许到了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知道了什麽叫从地狱来到天堂的滋味,那滋味,终生难忘。如果在身上多划一些伤口能换来一人的早日重生,岳邵会把全身都划满伤口。而有这种打算的人,不止是他,还有孙敬池和萧肖,不过两人现在远在帝都,岳邵美滋滋地享受和那人的“二人世界”。
春节期间的西杭游人众多,酒店的房间都爆满,不过这对岳邵来说根本不是需要操心的事。从焦柏舟家里出来後他就打电话给在西杭的手下,订房间。
四辆纯一色的黑色高档轿车在西杭最顶级的酒店门口停下,岳邵这位太子爷对这次的二人约会是相当的看重,虽然是临时决定的,他也没有丝毫的马虎,绝对把派头做得足足的。这不是炫耀,是给“老婆”长面子!
车停稳,一位拄著单手拐杖、面色冷峻的壮硕男人带著四名和他一样面色冷峻、剃著光头的男人上前两步,在岳邵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後,他立刻走了过来,声音冷硬但态度尊敬地喊了声:“老板。”
岳邵朝他微一颔首,对方抬手挡住车门顶部,岳邵下了车,接著他侧身,朝车内很绅士地伸出左手。燕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很想把岳邵的手拍开,可有那麽多人在,他不想别人看岳邵的笑话,所以还是乖乖地把手放在了岳邵的手上。岳邵太清楚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有多维护自己了,所以才这麽有恃无恐。
扶燕飞下了车,岳邵没放开他的手,而是介绍道:“飞,这是公司在西杭的负责人,叫张无畏。无畏,这是燕飞,我老婆。”
张无畏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他朝燕飞伸出手:“您好,燕少。”
三位太子爷和燕飞的事情,“枫远”公司的高层基本上都知道了,张无畏也不例外。燕飞和对方握手,投以友好的笑容。
张无畏和燕飞的手只接触了0。5秒就放开了。顶头BOSS的老婆,他做人属下的自然要有分寸。张无畏接著说:“老板,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我带您和燕少上去。”
“好。”
岳邵放开燕飞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肩膀,然後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以及酒店内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的探究与好奇的目光中,坦然地进了电梯。
电梯里,燕飞始终保持沉默,不管是对他们要住什麽房间,还是对他们接下来要做什麽,都显得没有半点的好奇。他平静地看著电梯上的楼层指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岳邵今天穿了一身黑,燕飞却不是。西杭地处江南,这几天的天气也很不错,虽然是冬天,不过气温比帝都高了好几度。燕飞穿了一件红黄撞色的短款修身棉衣,下身一条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足蹬一双浅棕色高帮牛皮靴,尽显年轻人的活力。岳邵和他站在一起,绝对是老牛吃嫩草的代表。
不过岳邵没这自觉,燕飞更没有。要不是每天被人叫“飞”或“燕飞”,他常常都会忘了自己已经换了身体。在四周比镜子还要亮的电梯内,张无畏就算不主动,也会看到燕飞那张年轻的脸。他见过杜枫,难免会拿燕飞和杜枫比较一番。单轮容貌,燕飞不如杜枫漂亮,但气质却明显比杜枫要强许多,单就这种云淡风轻的泰然处之,就是杜枫所不能比的。张无畏不关心燕飞到底是岳邵的老婆还是一时的情人,这不是他能关心的,他只是单纯地认为BOSS这次的眼光还行。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电梯门口又有人等著了。这回等著的人是酒店的负责人。对方发挥出自己最完美的礼仪把岳邵和燕飞带到了房间。燕飞一看房间,又在心里摇了摇头,奢侈的家伙,竟然是总统套房。不过他还是什麽都不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先找到卫生间去洗手。
相比燕飞的平静,不是第一次入住这里总统套房的岳邵很满意张无畏的自作主张。他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等著吩咐的酒店负责人说:“给我送一份中餐到房间里,你看著搭配。我带来的人,你带他们到餐厅里去吃饭。”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对方迅速离开。
岳邵摆了下手,和他一同前来的那十几位保镖跟著酒店负责人走了。
接著,岳邵指指单人沙发,张无畏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下。他拿出烟盒,取出一只烟双手递给岳邵,岳邵摇摇头,说:“我家那位不喜欢我抽太多。”
张无畏冷峻的眼神闪过一抹极清微的波动,收了烟盒。他带来的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去泡茶,岳邵问:“你这边有没有什麽事情?”
张无畏回道:“一切都好。那些大佬们希望我们年後能在公海开一场赌局,我正要向您汇报。”
岳邵习惯谈事情的时候抽烟,现在不能抽,他嘴巴里閒得慌,便去拿茶几上的水果。手还没碰到橘子,就被一人喊住了。
“去洗手。”
燕飞洗完手出来了。岳邵听话地收回手,站起来脱了呢子大衣,去卫生间。燕飞过来端起果盘又走了。在岳邵洗完手回来後,燕飞也回来了,果盘里的水果明显是重新清洗过的。
“我去看电视,你们聊。”
给岳邵剥好橘子,燕飞走了。上辈子他就对三人的生意不感兴趣,这辈子更是。岳邵眼神宠溺地看著他离开,拿起剥好的橘子掰开,幸福地塞进嘴里。
看到他如此幸福的模样,张无畏的眼神又有了一抹轻微的波动,从跟了老板之後,他就没见过老板这副模样。吃完了一个橘子,岳邵这才说起正事,他问:“他们打算怎麽赌?玩牌,还是赌拳?”
“都有。”张无畏快速收敛心思,回道:“现在整个东亚,除了那两个华人帮派之外,就属我们的规模最大。洪青帮帮主上个月心肌梗塞,死了,现在洪青帮内部正忙著争权夺势,他们希望能得到我们的支持。燕门怕我们支持洪青帮,为表诚意,也为了不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引起洪青帮的忌惮,他们也希望由我们来主持。不过依我看,洪青帮和燕门是谁也信不过谁,才想我们出面。”
茶泡好了,岳邵拿起茶杯喝茶。连著喝了三杯,他也考虑好了。放下杯子,他说:“赌什麽都行,但规矩要跟他们事先说好。每笔赌注,我要抽20%的佣金。另外,光赌博有什麽意思,把地下拍卖场也带过去。时间……”岳邵算了算,道:“时间就安排在4月份吧。我这两个月在面壁思过,走不了。”
面壁思过?!张无畏冷峻的表情有一丝丝龟裂,但看老板说得嘴角含笑、眼里含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老板这回带来的那位少年。老板做了什麽要被罚面壁思过?!
燕飞在外面很注意维持三人的形象,岳邵却很不在乎地自己戳破自己的面子。他非但不觉得丢人,反而还带了几分显摆。能被人惩罚是幸福!知道不。
不过也是在张无畏这种人的面前岳邵才会自曝隐私,因为张无畏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给第二个人听。
“我会在西杭呆四五天,後天上午我带飞到‘公司’去看看,别让不长眼的人扫了我的兴。”
张无畏点头。
这时,在外面守著的两位保镖,也就是张无畏带来的人喊:“老板,午饭送来了。”
岳邵暂时结束和张无畏的谈话,张无畏对留在这里的一人示意,对方出去把饭菜端了过来。接下来,岳邵一边吃饭一边和张无畏谈公司的事情。“枫远”公司涉及黑道白道众多的业务。白道的生意主要由孙敬池负责,黑道的生意由岳邵把关,萧肖主要负责军火的生意,他那张面瘫脸最适合军火的买卖。
生意上的事情,燕飞帮不到忙,他是生意白痴。也亏的他的朋友都很仗义,他把钱交给何开复、许谷川、秦宁去投资,他坐等收钱,也不担心朋友卷了他的钱。燕飞上辈子自杀前,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还没完全接手家族的生意,他也不愿意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参杂了金钱的玷污,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让他们帮他投资的念头。这辈子,他和他们的关系多了一层亲密,投资赚钱什麽的更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他只等手伤完全好了之後做他的老本行——画画。
※
主卧室内,燕飞换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会客室里的声音一点都没传过来。他正在看美国国家地理,卧室的门开了,他看了过去。
“谈完了?”
瞄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岳邵走过来,很抱歉地说:“对不起,谈得忘了时间了。”
燕飞把他拉坐在身边,说:“有什麽对不起的,你是谈正事,又不是泡妞。”
他这麽一说,岳邵笑地抱住他:“我要是泡妞,你还不掐死我。”
燕飞捏捏他的鼻子,算是回答。
岳邵的嘴里有著淡淡的漱口水的味道,燕飞问:“吃饭了吗?”
“吃了。三菜一汤。”拉过燕飞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岳邵谄媚地说:“没你做的好吃。”
“回家就给你做。”燕飞很满意对方的恭维。
岳邵在燕飞的颈窝闻了闻,声音哑了几度:“飞,我想要你。”发情了。
燕飞马上推开他,正儿八经地说:“白日不得宣淫。”他就知道,来了这里准逃不掉。
如果这是漫画或是动画片,燕飞一听可以看到岳邵的眼角“叮”地闪过一颗黄色星星。他飞快地站起来冲到落地窗边。“刷刷刷”几下,主卧室的两面落地窗的窗帘被他拉得严丝合缝,房间里顿时如夜晚般昏暗,只有电视机散发出的苍白的光亮。
“飞,天黑了。”
岳邵看著燕飞,口水直流。
“你这家伙!”
燕飞站起来就跑,岳邵虎躯一震,扑了过去。
“啊——!”这是燕飞被扑倒的声音。
“嗷呜~”这是岳邵的蛋蛋被撞疼的声音。
“唔唔!”这是燕飞被吻住的声音。
“啵啵~”这是岳邵啃人的声音。
“套子!去拿套子!”这是燕飞投降的声音。
“我先抱你去床上。”这是岳邵得逞的欢快。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岳邵吃饱了,房间里又非常的暖和,又没有外人打扰,燕飞就在他的眼前,“刚开荤”的岳邵能忍住绝对是柳下惠他弟,柳下穗!
可惜他不是——这是燕飞的“哀叹”。
※
欲望,是会让人上瘾的。不管之前觉得有多麽为难,多麽不能接受,一旦越过了那道禁忌,燕飞很快便沉迷在岳邵带给他的情欲中。赤身裸体的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饥渴的唇舌哪怕是一秒钟都不愿分离。敏感的身体已经发出了邀请,岳邵的三根手指在燕飞的体内带起一股股的情潮。
桔黄色的灯光下,燕飞的眼里倒影著岳邵隐忍的脸。青涩的面庞此时沾染著诱人的媚态,随著岳邵手指的抽动,燕飞的嘴里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勾引的岳邵愈发的不能自拔。
带著胡渣子的厚实双唇贪婪地蹂躏燕飞柔软的唇舌,哪怕对方的唇齿之间都已经充满了他的味道,他仍不放过燕飞已然红肿的唇瓣。
水声明显,燕飞的身体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显粉红。岳邵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喷吐著灼热的雄性气息,正式进入燕飞的身体。
被进入仍是那麽的难过,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令人眩晕的战栗与酥麻。燕飞双手捧著岳邵的脑袋,手指弄乱他刚硬的头发。他的呻吟、他的配合、他的湿润,无一不令岳邵欲罢不能。
不多废话,待全部进入之後,岳邵开始了销魂的律动。没有另外两个人的打扰,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浓情蜜意的性爱之中。
“唔……啊……嗯……”
他是男人,却被自己视为弟弟的人占有,像一个女人那样雌伏在对方的身下。燕飞迷蒙的双眼看著岳邵因为快感而稍显严肃的脸。可是,他为什麽并不觉得屈辱呢?
“邵邵……快一点……”
再疯狂一点,再激烈一点。
岳邵扣紧燕飞的腰。
“来了。”
“啊啊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想要,想要他的邵邵。
一室浓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燕飞”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感谢燕飞,感谢燕飞给了他这次重生的机会,感谢。
(28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一章
白日宣淫的後果就是一个下午两人就在睡觉中度过了。岳邵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做了两次才勉强偃旗息鼓。燕飞清洗了身体,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了。岳邵索性抱著他睡觉。前一晚睡得晚,岳邵还喝了酒,今早又早早起来了,两人都困。
两人都没穿睡衣,就穿了一条内裤加一件贴身的白色背心。岳邵从後搂著燕飞,燕飞背靠岳邵宽厚的胸膛,被窝里格外的暖和,两人睡得是天昏地暗。
不知睡到几点了,外面有人敲门。声音很轻,敲三下停几秒,然後再敲三下,似乎是因为有为难的事才不得不来打扰。岳邵先醒了,闭著眼睛感觉了一会儿他才听清楚有人敲门,顿时一阵恼火。拿过枕头旁的手表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他放下手表,怀里的人还在睡著,他轻轻往後挪了挪,下了床。
套上睡裤和睡袍,岳邵拉开卧室的推拉门,面色不愉地问敲门的保镖:“什麽事?”他走出来,关了门。
保镖回道:“老板,有人要见您。”
“谁?”岳邵的脸更臭了,谁这麽没眼色的来打扰他。
“是梅洛英夫妇。”
一听是这两个人,岳邵骂了句“晦气”。到不是他讨厌对方,而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西杭,所以岳邵才说“晦气”。
漱了口,抹了把脸,岳邵就穿著睡袍和睡裤去见客了,他大少爷心情不爽。来到会客厅,正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马上站了起来。一身正装打扮的女人笑著对岳邵打招呼:“岳邵,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不好意思你还在这儿等著。岳邵皮笑肉不笑地动动脸皮,在沙发主位上坐下。梅洛英也是一位公主党,所以岳邵尽管嫌烦,还是来见了。梅洛英比钟枫小一岁,比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大,因此她见了岳邵是直呼其名。顺带提一下,岳邵和岳少喊出来没分别,这也是为什麽有人会喊他“岳少爷”的原因。
三人坐下後,梅洛英指著她身旁的男子说:“这是我老公江淮言,你肯定不记得了。淮言,叫二少。”口吻中不无熟络。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因为拜把的关系也会被人称“二少”“三少”和“四少”。只不过在钟枫去世後,很少有人再这麽喊他们,怕他们触景伤情。
梅洛英这麽介绍自然是因为岳邵这次来西杭很高调地宣称他带来的那位年轻人是他“老婆”,梅洛英也存了一些试探的意思。果然,她这麽介绍之後岳邵并不不悦。梅洛英不禁对那位年轻人有了计较。
“二少。”穿著一身西装,戴著一副金丝眼镜的男子马上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递过去。岳邵接过来随意瞟了一眼——一大串的某某公司董事、经理、CEO的。四五家公司,岳邵没一家认识的。
把名片交给站在他身後的保镖收起来,岳邵拿起茶杯,呷了口茶,问:“梅姐你来找我不会只为了让我见你老公吧。”
梅洛英没有因为岳邵不叫自己的老公一声“姐夫”而不满,以岳邵的身份,肯喊她一声“梅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梅洛英虽然也是公主党,但在帝都也只能算是普通公主党的一员,主要得益於她的外公,和岳邵这种第一集团的太子党是没法比的。
梅洛英道:“我近几年都在西杭发展,你来西杭,我可不能没有表示。我知道你这次是纯粹私人度假,我也不多耽误你的时间。明晚我做东,请你吃顿放,这总可以吧。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啊。”
岳邵忍著抽烟的欲望,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酒店menu,翻开看了起来,看得梅洛英的面色微变。
别人一说他就答应,那他才是没面子,又不是黑哥、秦宁之流。岳邵翻了翻菜单,对身後的保镖说:“让餐厅送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蒸蛋、一份灌汤包,再来一份黑椒牛柳套餐。”
保镖马上去打客房服务叫餐。梅洛英出声:“你还没吃饭啊。”
岳邵道:“没,懒得出去了,在房间里随便吃一点。”
梅洛英接下话头:“那你快吃饭吧。明天定了地点,我打电话给你。”
岳邵站起来,一副送客的架势,这才松口道:“那就明晚吧。”
梅洛英一听很是高兴,拉著丈夫告别岳邵,心满意足地走了。两人一走,岳邵对另一位保镖说:“这几天我谁也不见,再有人来,直接给我拦在楼下。”
“是。”
被应酬的事吵醒,岳邵是老大不爽,但也确实该起床了。他可以吃饭不正点,燕飞不行。先不说燕飞的身体虚,单就他现在和他们有了亲密的关系,燕飞在饮食和作息上也要尽量正常,不然以他们三个人的性欲之强,会对燕飞的身体带来损伤。
回到主卧室,岳邵的脸色顿时柔和了许多。打开台灯,他轻轻上床,温柔地在还在睡梦中的人嘴角亲了一口,然後以令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声音轻喊:“飞,起来了,都快九点了,起来吃晚饭了。”
燕飞低低地哼了声,听得岳邵的心肝要多酥麻有多酥麻。伸手进被子里,岳邵揉按燕飞的腰,又唤道:“飞,起来了,吃晚饭。”
燕飞的气息从沉睡中苏醒,眼未睁地问:“几点了?”声音带著某种不正常的沙哑。
“八点五十了。”岳邵又在燕飞的脸上落下几个吻,他爱死了这种叫燕飞起床的感觉了。
在被窝里翻了身,却不想直接翻进了岳邵的怀里,岳邵咧嘴傻笑,用吻叫燕飞起床。脸上被留了很多口水,燕飞却笑了。在岳邵的怀里蹭了蹭,他这才睁开眼睛。
见他醒了,岳邵才说:“我已经叫了晚餐,今天就凑合一下,在房间里吃。”他可是打算带这人吃遍西杭的特色菜的。
“嗯,我还真饿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燕飞推推岳邵,他要起来了。
在燕飞的脸上啃了一口,岳邵下床,去浴室。燕飞揉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觉睡得真沉。转念一想到睡得沉的原因,他无奈又有几分幸福地笑了笑。
岳邵去拧了一块热毛巾,燕飞在床上擦了脸,这才穿了睡衣睡裤下床。腿根有点软,某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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