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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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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笑了笑。
岳邵去拧了一块热毛巾,燕飞在床上擦了脸,这才穿了睡衣睡裤下床。腿根有点软,某个部位有点涨,除此之外都好,连他都很佩服自己的体质。
“我去刷牙。”
“我去看看晚餐来了没。”
如热恋般的男人那样又在燕飞的唇上偷了个吻,岳邵乐滋滋地出去了。
刷了牙,燕飞彻底清醒了。喝了杯水,他出了主卧室。保镖们住在其他的房间,餐厅里已经摆上热腾腾的晚餐了,岳邵给燕飞舀粥,没有其他人。燕飞走到餐桌旁坐下,岳邵把一碗粥和勺子放在他面前。岳邵的晚餐是黑椒牛柳套餐,肉、汤、菜、饭、水果一一俱全,很是丰盛。
燕飞没有垂涎岳邵的套餐,他很认命地舀起一勺粥,吹吹,喝下。岳邵把小蒸笼推到燕飞的面前,说:“我给你要了汤包,蟹黄的。”
燕飞问:“我能吃吗?”
作为受的一方,燕飞的饮食有相应的要求,绝对不能吃太过油腻和辛辣的东西。他这麽一问,岳邵愧疚了。
“没事,能吃。这是蒸的,又不是炸的,而且主要是蟹黄,没事的。”
“哦,那我嚐嚐。上次来西杭还是两年前的事了。”
燕飞指的两年前准确地说应该是七年前,毕竟他重生的时间不过是睁眼闭眼的工夫。
咬破一点包子皮,把里面的汤汁倒在勺子里,燕飞吹温了,缓缓喝下。舔舔嘴,他又倒了一些喂给岳邵:“味道好极了。”
岳邵笑得很傻,就著燕飞的勺子喝了汤汁,然後说:“你吃吧。”只要这人吃的舒心,他就高兴。
燕飞也不跟岳邵客气,享用起自己的美食。看他吃的那麽美味,岳邵忍不住道歉:“飞,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燕飞停下咬包子的动作,下意识地问:“不会你也带那家伙来这里住过吧?”
岳邵马上笑了,又愧疚地猛摇头:“没。我们怎麽可能带他出来玩。我是说,因为我们,你都不能尽情地吃东西。”
燕飞咬下一口包子,咀嚼咀嚼,咽下,然後道:“那行啊。为了我能尽情吃东西,你们要不要找别人?”
“不要!”岳邵搂住燕飞,坚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燕飞翻个白眼:“那你还说什麽废话。又不肯放开我,又不能忍著不碰我,你的道歉太违心。”
“……”岳邵的厚脸皮有点红了。
“快吃吧,吃完饭我想出去走走。”燕飞说著把自己咬了一半的汤包喂给岳邵,岳邵张大嘴,吃下。好吧,他被教训的对。
“你想去哪?”不纠结吃饭的事情了,岳邵问。
燕飞道:“我想去‘月湖’走走。趁著晚上人少,白天都是游客,挤都挤死了。”
“好。”这人想去哪,就去哪,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陪著。
一笼有四个蟹黄汤包,燕飞吃了两个,给岳邵吃了两个,他还是注意点的好。岳邵喂燕飞吃了两块牛肉,就两块,没事的。他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要多给燕飞弄鸡汤、鱼汤喝。肉不能多吃,肉汤总能多喝吧。还有鱼虾这种脂肪含量低的也要多给燕飞做来吃。燕飞一直都很瘦,盆骨都很明显,现在又不能随意吃东西,岳邵一边愧疚,一边又格外心疼。
两人正吃著,岳邵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他拿起手机朝燕飞晃晃:“老三和老四的。”然後接听。电话是从东湖的家里打来的。
“喂?”
“二哥,干嘛呢?”
是孙敬池,不过岳邵相信萧肖肯定也在旁边。
岳邵道:“正吃晚饭,我和飞刚睡起来,下午做了‘运动’,累。”嫉妒吧,嫉妒吧。
“草啊!你太过分了!”
顿时,两声不满从电话里传出,果然吧,萧肖在。
岳邵笑得很欠揍,他大口嚼著饭菜,说:“你们俩不在,我还不抓紧,我傻啊。”
“二哥,你太过分了!我强烈鄙视你!”孙敬池在电话那边搥胸顿足,他应该跟著来的!
燕飞不吭声,就在一旁笑。岳邵接著刺激两人:“吃完饭我和飞还要去月湖散步,有事快说。”
“飞,你快回来吧,我想你,想死了。你看二哥就喜欢欺负我们,我们需要你赶紧回来安慰我们受伤的心灵。”
萧肖又装嫩地求同情。幸亏他身边没外人,不然看著面瘫的他说出这麽肉麻到死的话,一定会人格分裂。
“呵呵呵……”燕飞忍不住笑出了声,顿时换来某两只的委屈。
“哥,你疼二哥,你不疼我和三哥了。”
“我疼我疼,等我回去我就疼,呵呵呵……”燕飞心情愉悦地吃下最後一口蒸蛋。岳邵也不逗两人了,问:“不闹了不闹了,说正事。你们打电话不是就为了羡慕嫉妒我吧。”
“二哥,我和老四对你表示强烈的不满和鄙视。以後我和老四跟飞约会的时候你也不许跟。”孙敬池严肃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行了行了,我不跟,肯定不跟。说吧,有什麽正事,没有我挂了。”
孙敬池和萧肖不闹了,孙敬池道:“秦宁回来了,他打电话过来,我说你和飞正在西杭,要几天才能回来。他说你们一回来就告诉他,他要‘亲自’过来一趟。”
“好啊。”这次回答的是燕飞。
“他已经见过黑哥了,把黑哥数落了一顿,不过黑哥没露馅。”
“嗯,算老黑够义气,回去我请他吃饭。”还是燕飞。
萧肖接著问:“飞,你们什麽时候回来?我明天要去一趟阳春,大概要三天的时间。”
“你去阳春干什麽?”岳邵问。
萧肖回道:“那边有点事他们做不了主,我去跑一趟。三哥留在帝都。”
“行吧。那我们三天后回去。”
需要萧肖亲自解决的事情不会是小事情,尽管想在西杭多玩两天,岳邵还是决定早点回去。孙敬池不去,那肯定是黑道上的事情,他不好在电话里问,也不想燕飞知道。有些事他们操心就行了,燕飞只要专心上他的学,画他的画。
“我三天后肯定回来。”萧肖很後悔,自己应该说两天的。
“飞,想我吗?”正事说完了,孙敬池又开始肉麻了。
燕飞爽快地说:“想,很想,满意不?”
“满意满意。”
岳邵煞风景地说:“好了,挂了,我们要出去了,我们回去之前没什麽正事就不要来打扰了。挂了啊。”
“喂!”孙敬池和萧肖的抗议消失在“嘟嘟嘟”的忙音中。
“二哥简直是太过分!”被挂了电话的两人对著电话咬牙。
岳邵放下手机,大口吃起了饭,再过三天就要回去了,他要抓紧时间。燕飞已经吃饱了,擦了嘴看著岳邵吃饭。给岳邵盛了碗汤,他叮嘱:“细嚼慢咽”
“嗯嗯。”岳邵马上细嚼慢咽,努努嘴,指指汤。燕飞笑著摇摇头,端起碗,喂某人喝了起来。岳邵突然觉得,哪怕哪都不去,就这麽在酒店窝著,都是万分幸福的事。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
※
吃饱了,两人换了衣服就出发了。岳邵带了四名保镖,其他的留在酒店。晚上的西杭比白天冷了许多,快十点了,月湖边上果然没有太多的游客。下了车,岳邵温暖的大手握住燕飞略显冰凉的手。这副身体营养不良、低血糖、低血压,入冬之後,燕飞的手脚总是冰冰凉凉的。不过他已经很满意了。哪怕重生到一副体弱多病的身体上,只要还活著,就够了。
“冷不冷?”紧了紧燕飞的围巾,岳邵担忧地问,就怕把人冻感冒了。
“还好。”握著岳邵的手塞进岳邵宽大的大衣口袋里,燕飞紧挨著岳邵。岳邵索性抽出手搂住他,为他挡住冬日的寒风。
沿著湖边慢步,岳邵突然来了句:“我觉得我们现在像是在约会。”
燕飞笑著反问:“难道不是吗?”
岳邵的眼里闪过光亮,然後笑咧嘴:“是!”
不顾周遭人异样的眼光,两人旁若无人地彼此依偎著走在月湖边上,欣赏冬日的夜晚月湖的景色。风,挺冷,可燕飞却不觉得有多麽冷,因为他的心很暖很暖。他曾以为和这三人多了一层关系之後会矛盾、纠结或者痛苦,可事实证明,他反而更加幸福了。也许,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的心里早就有了最重要的人。
“想什麽呢?”见燕飞一直不说话,低著头沉思状,岳邵问。
燕飞抬头,对岳邵温柔一笑:“在想我们以前在一起时的日子。”他压低声音,“邵邵,如果我没有自杀,按照他们的安排结了婚,也许现在,你们三个人也都结婚有了孩子了。”
岳邵的神色稍显严肃,他搂紧燕飞走了一段路後,沉声说:“不会。那时候,我们仨已经隐隐发现对你的感情了。知道你要订婚,我们很不高兴,我甚至想过找人强奸了权晓玲,这样你就不可能和她结婚了。我想,最多坚持到你的婚礼,我们肯定会爆发。就算那时候阻止不了,事後我们也会想办法让你们离婚。你,只能是我们的。”
燕飞停下脚步,岳邵转身面对他。月光加灯光下,燕飞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几缕细碎的发丝从帽子下露出,大小适中的双眸里是绝对的温柔和爱恋。这种爱恋并不是单纯的爱情,而是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谁也无法抹去、无法替代的感情。前燕飞是一个丢在人堆里很难被人注意到的人,此刻的燕飞却令人无法移开视线,那双明亮的眸子是那麽的光彩夺目,那唇形明显的嘴唇、秀气的鼻子,哪怕是不太浓密的双眉都令岳邵迷乱其中。换了一副灵魂,这具身体的诱惑力也变了。
头缓缓低下,岳邵的双臂环住燕飞的腰,紧接著,两人的唇相贴在了一起。在唇齿想碰的瞬间,岳邵低语:“我们只能属於彼此。”
邵邵……
配合地搂住岳邵的脖子,燕飞垫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邵邵……他的邵邵……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
扑通、扑通、扑通……
两颗心发出频率一致的跳动,岳邵打了个手势,不远处的一位保镖很机灵地拿出相机,把在月下两人拥吻的甜蜜画面固定在镜头中。
四周传来惊呼与尖叫(兴奋的?),岳邵的双臂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这个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唔,那俩家伙肯定不允许,那就揉三分之一吧。
这算不算浪漫的事?燕飞的脑中闪过一个疑问。
(24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二章
前一晚在月湖边上夜下浪漫,第二天,岳邵包了一艘月湖上的船坊,和燕飞二人坐在船上,一边欣赏湖光冬色,一边听著琵琶小曲,很有一股民国时期的复古风情。两人在船上品嚐了西杭最有名的菜肴,保镖尽责地把两人甜蜜的分分秒秒摄入镜头内。
上午,梅洛英就给岳邵打了电话,告诉他晚上吃饭的地点。原本梅洛英是想派人来接他们的,岳邵婉拒了。到了下午四点多,岳邵越来越不想去赴宴,他晚上还想和燕飞在月湖浪漫浪漫。梅洛英似乎就怕岳邵会临时改变主意,到了四点半她又打电话过来提醒岳邵千万别忘了晚上的饭局,听得岳邵是一阵烦躁。
燕飞本来是不打算去的,看岳邵不耐烦了,他说:“既然答应了,就去吧。就当是看在梅爷爷的份上。”
岳邵哼道:“梅老爷子已经去世了,我干嘛还要给他们面子。”
“话不能这麽说。别让人家说你太目中无人。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岳邵马上抱住燕飞,腻歪:“你陪我啊。”
“嗯,我陪你。吃完饭如果时间不太晚,咱俩再过来散步。”
“好!”
这人愿意陪自己去,岳邵也没什麽不爽的了。晚上的饭局订的是6点半,岳邵快6点才带著燕飞从船坊上下来。他就是要让梅洛英明白,今晚的饭局他完全是看在梅家老爷子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他根本就不想去。对此,燕飞也没催促,对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任性他从来都是纵容的。再加上梅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然梅洛英也不会找一位商人做老公。梅家的人丁一直单薄,再加上梅老爷子对子女的管教不严,梅家第二代——梅洛英的父亲一代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天酒地、纨絝子弟,早就被朝中的政治势力扫到天边去了。
梅洛英有十年的时间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也因此认识了岳邵他们,她大学时期又是钟枫的学妹,已故的梅老爷子又曾和萧肖的爷爷在同一个部队任职,种种关系加起来,燕飞才会劝岳邵赴约。他明白梅洛英的某种急切。如果是在帝都,梅洛英还真没法约岳邵、孙敬池或萧肖出来吃顿饭。
西杭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内,梅洛英和老公,还有被她喊来陪客的几个人都心急如焚地等著岳邵的出现。已经快7点了,岳邵还没露面,梅洛英拿起手机又放下,反反复复十几次。她下午打电话向岳邵确定的时候岳邵的口吻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她现在必须沉住气。
“梅姨,岳少爷会来吗?”席间的一位英俊少年忍不住问。
梅洛英很无奈地说:“应该会来吧,毕竟他没有打电话说不来了。耐心等著吧,他本来就不愿意来,是我非要他卖个面子。”
那位少年眨巴了一下大大的双眼,好奇地说:“梅姨您开口了,岳少爷还会不愿意来吗?您和他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梅洛英失笑:“我哪算和他一起长大,以後可别在别人面前这麽说。”
那位少年迟疑地点点头,明显不懂。他身边比他年长的青年严厉地说:“一会儿岳少爷到了你别乱说话,不懂不要装懂。”
“哦。”少年撇撇嘴,很不服。
另外两位青年坐在那里玩手机,梅洛英身边的一位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则捧著平板在看动画片。
梅洛英道:“豆豆,和岳邵一起长大的人除了他的两个拜把的兄弟,孙敬池和萧肖两位太子爷之外,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钟枫。梅姨是钟枫的大学学妹,因为这层关系,梅姨和岳邵他们才有了那麽一点交情。可惜的是钟枫五年前自杀了,不然梅姨早就能在岳邵他们面前说上话了。”
“自杀?为什麽?”少年问。
梅洛英道:“这个你就别问了。当年对外说的是车祸,其实大家都清楚他是自杀。钟枫是岳邵他们三个人的禁忌,你听听就好,千万不要在他们的面前提。”
“哦。”少年又点了点头。
梅洛英敲了下桌子,让其他人看过来,再次严肃地提醒:“如果见到岳邵的同性情人,你们绝对绝对不许对那个人有任何的失礼,记住没有?”
“梅姨,你已经说过五遍了。”少年撒娇地说。
梅洛英道:“我就怕你们记不住。”然後她对女儿说:“贝贝,一会儿菜上来了你只管吃饭,什麽都别说。”
“嗯。”女孩子关注著动画片,只应了一声。
少年感慨道:“岳少爷这麽大方地带著同性情人出游,不愧是岳少爷啊。要我爸也能这麽开明就好了。”
梅洛英的眼里闪过什麽,欲言又止後她选择了沉默。
又等了十几分钟,有人敲响了包间的门,梅洛英的精神瞬间一振。服务员打开了门,一人大大方方地搂著自己的“老婆”走了进来。梅洛英夫妇马上站了起来,其他人慢了一步,不过也都站起来了。
“岳邵,你终於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放下一颗心的梅洛英笑容满面地说,提前得了吩咐的男服务生快步上前拉开主位和次位的两张椅子,服侍岳邵和燕飞坐下。
岳邵坐下後才说:“路上堵车。”短短四个字,解释了为什麽来迟的原因。
梅洛英就当他是真的在路上耽误了时间,马上招呼服务生上菜。岳邵挡住为燕飞倒茶的服务生,说:“把他的餐具拿开水烫一烫。”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马上放下茶壶,收了燕飞的餐具去烫洗。
梅洛英的脸上浮现明显的错愕,燕飞对她微微一笑,把洁癖症推给了岳邵:“他总觉得我的餐具不乾净。”
“啊,是应该烫烫。”原来是这样啊。梅洛英立刻恢复了正常,不过也不由得多看了燕飞几眼,她只见岳邵对钟枫这麽殷勤、细心过,这位少年能得到同钟枫一样的待遇,不简单啊。
燕飞对在座的诸位报以微笑,算是打招呼,他现在的身份是“燕飞”,是岳邵的情人。餐具烫好了,茶水也倒上了,梅洛枫吩咐上菜,然後介绍道:“岳邵,我老公你认识了,这是我女儿贝贝。”
“叔叔好。”
“你好。”
梅洛英指向少年和他身边的青年说:“这是陈市长的两位公子,陈天宇和陈天籁。他们的母亲按辈份算是我的表姐。”
“岳少爷好。”陈天宇略显拘谨地问候,陈天籁则带著深深的、格外纯洁的笑容,和他的哥哥完全不同。
岳邵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梅洛英接著介绍另外两名青年,也是和她有关系的子侄辈。到此,岳邵算是明白梅洛英为什麽一定要请他吃这顿饭了。梅洛英主要还是要让这几个年轻人跟他搭上关系,就算没关系,混个脸熟也是好的。没想到这陈市长和梅家还有点关系。
梅洛英介绍完了,岳邵搂了下燕飞的肩膀,说:“这是我老婆,燕飞。帝都大学的高材生。”
燕飞大方地笑笑,倒是几位年轻人毕竟城府还不够,脸上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间的不自然,吓得梅洛英赶忙救场,对岳邵说:“原来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啊,难怪你决定定下来了。真巧,天籁过了年要去帝都大学附中上高中,他後年也准备考帝都大学。”她看向陈天籁,“以後你在功课上可以多向燕飞请教。”
陈天籁已经恢复了惯有的笑容,对燕飞说:“以後还请多多指教。”
岳邵很不客气地说:“陈市长不会连请家教的钱都掏不起吧。”陈天籁的笑容一僵,梅洛英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燕飞假装埋怨道:“这麽认真干嘛。能上帝都大学附中的哪个不是尖子生,天籁少爷一看就知道学习好。”所以不需要来请教他功课。
“我错了。”岳邵这个恨不得时刻秀恩爱的家伙马上“恶心”地表现——倒茶夹菜,兼赔不是。看得在座的几个人惊奇不已。陈天籁又扬起笑容,对燕飞说:“我真要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敢自称少爷,您叫我天籁就行。我叫你燕飞哥哥可以吗?”
燕飞笑笑,岳邵开口:“以後见了叫燕哥。”然後他拿起筷子,“动筷子吧。”
陈天籁拿起筷子,眼里闪过失望。“燕哥”和“燕飞哥哥”可是有著本质的区别的。不仅陈天籁失望,梅洛英和陈天宇都很失望。岳邵摆明了不愿意他们和燕飞多接触。
陈天籁长得很英俊,又因为还小,多了几分少年的美丽。特别修剪的发型挑染了几缕酒红色,左耳戴著一颗钻石耳钉,右手上还戴了一枚尾戒,穿著打扮都很是时尚。和他比起来,燕飞就显得过於朴素了,实在不像是“太子妃”。
本来,梅洛英想著以陈天籁的模样和嘴甜很容易就能得到岳邵的青睐,哪知除了一开始彼此介绍之外,岳邵一眼都没放在陈天籁的身上,完全一副纯粹应酬的模样。梅洛英不是不知道岳邵对钟枫的感情,她也知道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这几年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与钟枫相似。如果燕飞和钟枫仍有哪些地方相似,梅洛英绝对不会动任何的歪念头,可燕飞和钟枫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除了餐具要烫洗之外,这还是岳邵“强加”的,不算。
这说明什麽?说明岳邵已经从“钟枫”的魔咒里走出来了。岳邵走出来了,意味著孙敬池和萧肖也走出来了。既然岳邵能爱上一个不像钟枫的燕飞,自然就有可能喜欢上另一个不像钟枫的人。梅洛英倒不是指望陈天籁能勾走岳邵的心,只要能让岳邵多看他几眼那就算成功。
对喜欢美女的上位者,拉拢关系自然要用美人计;对喜欢男人的上位者来说,就要用美男计了。梅洛英今天喊来的四位年轻人都各有各的英俊之处,燕飞在四人的面前模样只能算是清秀,被人“撬墙角”那是再容易不过的。梅洛英当然不敢明摆著表示出来,也不会去做拉皮条这种事,但如果岳邵对她带来的四个人中的某一个有了好感,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结果却令她异常的失望。岳邵全程对燕飞那是绝对的关怀备至,就连虾壳都要替燕飞剥好了。而燕飞,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吃得很心安理得,虽然他觉得岳邵的手不乾净,不过当著外人的面,他依旧保持该有的安静。梅洛英很快改变了战术,对自己的老公江淮言使了一个眼色。
陈天籁咽下嘴里的食物,出声:“燕哥,你读的是什麽专业呀?”
已经停了筷子的燕飞回道:“是通讯工程专业。”
“通讯工程?”陈天籁“哇噢”一声,“听著就很厉害啊。”
燕飞自揭老底:“不是厉害,是变态,很难学,我这学期有两门课申请了延考,太难了。”
陈天籁随即好奇地问:“那你当初为什麽要选这个专业?”
“我听说这个专业毕业後很好找工作,我就选了这个专业。等学起来我才知道太难。现在就等著咬牙撑完四年,然後就工作,不准备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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