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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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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岳邵因为燕飞的出现注意力有所转移,这下更不得了了。西杭分部是“枫远”公司的一处战略要地,是江南地区的总部所在地。老板就在跟前,他们都敢这麽狂妄,可想而知平日里这些人有多嚣张。现在在老板的眼皮子底下敢对老板娘动枪,指不定什麽时候就敢对老板动枪了。
岳邵给萧肖打电话,让他来西杭的时候顺便把阳春基地的二把手绰号“红蝎子”的阎红带过来,他要彻底整顿整顿西杭分部上下。这红蝎子虽然叫阎红,却是个实打实的老爷们。阳春基地的人都是东北汉子,各个血性心硬。他们大多是打黑拳出身,又常年和俄罗斯老毛子打交道,和那些从部队里出来的人还不一样,没那麽多桀骜的脾性。再加上阳春基地一直是萧肖负责,东北又是萧家的大本营,萧肖在这里拥有绝对的权威。
就如岳邵对燕飞说过的那样,三个人里,其实他是最善良的。别看他脾气大,动不动就拔枪,但要论起心狠手辣,岳邵只能排第三。只不过岳邵的嗓门一亮出来,其他人就怕了,孙敬池和萧肖基本不用出手,但若他们出手了,後果就难说了。
燕飞吃了饭去洗澡,打了一架,又是泥又是土,还一身的汗。岳邵亲自给燕飞放洗澡水,当燕飞脱下衣服准备进浴缸的时候,岳邵突然一声暴吼:“我草他全家!不崩了她,老子就不姓岳!”
说著,他就往外冲,燕飞急忙拽住他。
“怎麽了怎麽了?”燕飞一头的雾水,这火气不是刚下去吗,怎麽又起来了?他什麽都没做啊?
岳邵双眼冒火地瞪著燕飞的身体,燕飞低头一看,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的胸骨、肩膀、手臂、小腹,有大大小小的好几块瘀青。继续往下,大腿和膝盖上也有瘀青,有的都是紫红的了。也难怪岳邵突然跟点了爆竹一样,炸了。
燕飞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了,赶紧抱住岳邵,说:“你先给我洗澡,我右手有点不方便。”
本来是想劝住岳邵,哪知燕飞这句话更是点燃了岳邵体内的炸药。岳邵一手抱住燕飞,一手拿著没离过手的电话,大力按下几个号码,然後对接听的人说:“把那帮混蛋统统给我丢到红磨坊里去。少一个人,老子扒了你的皮!”
“是,老板。”
岳邵挂断了电话,用力抱住燕飞,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悔恨而沙哑的厉害。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以前犯浑,他们也不会这麽看你。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
“消消气消消气。把你气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陪我泡泡澡,再给我洗头。我手腕没事,只是说小心一点,不想用力。”
岳邵的下颚紧绷。他快速脱了衣服,抱著燕飞进了浴缸。嘴唇抿得紧紧的,他把燕飞搂在身上,一手在燕飞身上的瘀青处轻揉。他以为现在的他可以好好的保护这人了,没想到他还是这麽窝囊!
看著岳邵这副模样,燕飞却噗哧一声笑了,岳邵抬眼看他。燕飞捧住岳邵的脑袋送上亲吻。岳邵立马擒获住他的唇,疯狂地发泄心中的怒火。
一吻之後,岳邵和燕飞的气息都非常不稳,两人的某个部位也都抬头了。抹去岳邵嘴角的湿润,燕飞道:“这些人是应该管一管,你是老板,就算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他们也应该对我客气点。但你这麽生气就得不偿失了。他们看轻我,我是很不高兴,但也仅是不高兴,不会气坏自己,因为我重活一次为的不是这些不相干的人,而是你、阿池和小小。反之,你们仨也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气坏自己,因为你们现在有我。”
岳邵的胸膛起伏,按住燕飞的後脑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吻。燕飞的唇抵著岳邵的唇,说:“他们不相信我是真正的老板娘,你就让他们相信。嘴上说不管用,就用行动来表示。邵邵,我不喜欢你因为别人的过错而生气,上辈子不喜欢,这辈子更不喜欢。”
岳邵哑声说:“我不喜欢别人欺负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也更不喜欢。以前我笨,让你不得不自杀;这辈子我要还这麽窝囊,我还拿什麽脸见你。”
“怎麽就没脸见我了。再说,你哪一点窝囊了?你看一你发火,他们各个大气不敢出的。我的邵邵、阿池和小小从来都是最棒的。”
燕飞含住岳邵的唇,也给了对方一个火辣辣的吻。激情瞬间点燃,岳邵的怒火全部化为了欲火,没有用手指,他急不可耐地直接撬开了燕飞的身体,要感受这个人还在他的怀中。
“又不,戴套子……”燕飞轻咬岳邵刺人的下巴。
岳邵粗声说:“我不喜欢戴套子,我喜欢直接感受你。”
吟哦几声,燕飞说:“那不许,射进来。”
“好。”
戴不戴套子的事,似乎,就这麽决定了。
在浴室里激情了一把,岳邵给燕飞洗了澡,两人一起从浴室出来。岳邵的火气下去了很多,不过脸色还是阴沉的。这件事当然不会那麽轻易就算了。孙敬池、萧肖和何开复都要过来,等他们来了再一起解决。
帝都,焦柏舟推推失神的岳凌,在对方看过来後,说:“你去西杭吧。能求情就求,不能你也尽力了,问心无愧。我也不想别人说你对自己的队长都不闻不问的。”
岳凌握住焦柏舟的手,感激对方的体贴。焦柏舟说:“我不喜欢欺负燕飞的那些人,不过我相信你那个队长不是那样的人。你以前是他的部下,他有难,你应该出面。萧阳已经和燕飞说过了,能不能保住他,就看他的造化吧。谁叫他有那麽一个乱咬人的乾妹妹。”
岳凌道:“我去看看情况,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回来。这件事本来我也不该多管。”
“去吧。不过我可跟你事先声明。”焦柏舟拿出当人男朋友的威严,“你要敢在外头给我认什麽乾姐姐乾妹妹的,就别再来找我。”
“我不敢,打死都不敢。”猛亲了焦柏舟一口,岳凌立刻起身准备出发去西杭。接著他又顿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不放心你一个在家。”这人还有一身的伤呢。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焦柏舟失笑,“你快走吧。不管能不能解决,你最多明天也得回来,我不想来回折腾了。家里还没折腾完呢。”
岳凌笑了。
“嗯!”
原本空旷的房间已经多出了几样家具,他相信等他从西杭回来的时候,他的家会更像一个家。
(25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八章
在岳凌决定去西杭之後,他开了手机,紧接著就有上百条短信进来,全部是未接来电的提醒。岳凌翻出一个人的电话回拨了过去。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岳凌,你终於开机了!”
已经在去军部空军基地路上的岳凌开著车说:“我知道你找我干什麽,我现在赶去西杭。不过赵哥,不是我不想救张队,这次的事就是我嫂子想不计较,我哥、孙哥和萧哥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庄文静不止是打我嫂子,更是打我哥他们仨的脸。”
对方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件事难收拾了。我别的不多求,只要能保住他们的命,至於缺胳膊还是少腿,都无所谓了。老板已经动了杀心了,要不是刘队他们动作快,文静这会儿已经是具尸体了。她中了两枪,老大替她挡了一枪,就在老大那条伤腿上。老唐也被老板打了一枪,打在右胳膊上,还有两位被派去保护老板娘的兄弟被老板废了膝盖。老大他们被老板下令关到了红磨坊。岳凌,你该知道,被送进去意味著什麽,不是情况严重到这种地步,我也没脸给你打电话。”
岳凌的神情异常沉重,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庄文静都是被你们惯成这样的。你当时为什麽不阻止她?”
“我当时不在基地,要我在场,可能发生这种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文静那性子,你越管她她越拧。”
岳凌生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她拧就应该由著她吗?她再拧也不能对老板娘动枪。这已经不是拧不拧了,而是嚣张了。赵哥,我这麽和你说吧。我哥爱我嫂子已经爱到要在他宿舍里偷偷装监视器、在他随身携带的每一样东西上装跟踪器的地步,就怕他出事,怕他跟人跑了。谁敢动他,谁就是第二个权家。你觉得庄文静有权家的背景大吗?权家都倒台了,她算什麽?”
岳凌的话中充满了对庄文静的不满,尽管对方是他的师姐,是他以前老大的乾妹妹。这个时候,他完全不需要再对这个任性脑残的女人有任何的尊重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女人,现在更不喜欢。只是最可怜的是张无畏,完全是被牵连了。
对方沉默了,显然没想到事情远超他们的预料。岳凌道:“不说了,我正开车呢。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吧。出了这个事,孙哥和萧哥不会没反应,他们若出手,我嫂子出面都没用。”
“岳凌,你想想办法,这件事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对方哀求。
“我只能说尽力。”
“我再找找其他人求求情。”
“嗯。”
挂了电话,岳凌低骂了一句。如果燕飞只是燕飞,这件事或许还有馀地。和赵哥不同,岳凌对此事并不乐观。现在恐怕只有请“皇帝”出面,还有可能救下庄文静的命,问题是,“皇帝”会为庄文静求情吗?庄文静若能请出“皇帝”为她求情,也不会窝在“枫远”公司做一个基地的小头目了。
就在几路人马向西杭赶去的时候,不同军区的不同的人分别接到了来自西杭某处某些人的电话,电话无一例外是恳请他们帮忙向太子爷求情。西杭基地的很多人是从部队退伍下来的,他们有战友,也有自己以前当兵时的老上司、老首长。现在哪怕只是个脸熟的关系,都从各个渠道打电话拜托。燕飞之前想去参观的那套红房子有个很文艺的名字,叫“红磨坊”。红磨坊不是拍电影的地方,而是西杭基地相当於监狱和刑房所在。“枫远”黑道生意做得那麽大,怎麽可能没有这样的地方。基本上送进去的人是别想活著出来的。这也是为什麽西杭基地的那些人会如此紧张的原因。燕飞这只重生的蝴蝶,正以他自己都无法想像的能量,掀起一波波的风暴。
※
岳司令正在办公室里过目关於年後三大军区实战登陆演习的规划安排计划书。他的机要秘书敲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著军部专用电话,说:“首长,您的电话,是河西军区的周参谋长打来的。”
“哦,老周的电话啊,拿来吧。”
机要秘书把电话送上,然後退到一边。
岳司令把电话放到耳旁,双眼依旧放在计划书上,说:“老周啊,怎麽好好给我打电话了?”
“岳司令,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对方先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几句问候的话,然後说出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岳司令一开始的脸色还挺慈祥,等到对方说完,他那张脸黑得绝对和他的亲儿子岳邵有得一比了。
“这简直就是目无上级!以下犯上!性质极度恶劣!”岳司令重重地一拍桌案,对方一听就知道这件事难办了。
“咱们部队里出去的兵就是这种素质吗?!特种部队怎麽了?我二儿子也是特种部队出来的,我就没见他这样!一个个都当自己是大英雄了是不是?国家培养他们不是让他们拿枪对普通老百姓耍横的!”
周参谋长赶紧附和道:“是是是,他们的态度确实不对。我也觉得他们应该重新回回炉,回部队再摔打摔打,这简直是丢咱们部队的脸。这件事完全是那个小妮子不懂事。岳司令,张无畏这个兵是个好兵,对战友、对部下都尽心尽责,他对那小妮子那麽纵容也是因为他和那小妮子的兄长是战友。对方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还是烈士。那小妮子也算是烈士家属。咱们不能不考虑这层因素啊,您说是不是?岳邵要打便打,要骂便骂,该他们受的一样也不用少,只是毕竟人命关天,不然我也不会打电话叨扰您了。您跟岳邵说说,让他们记住教训就行了,还是别闹出人命的好。”
岳司令很恼火,说:“老周啊,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燕飞那小子对我儿子意味著什麽你心里也该清楚。”说到这里,岳司令不由得心酸,“五年前,小邵因为一个钟枫,差点就没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不让他参军反而让他去经商?他要是能参军,我就是死了都能从坟墓里再笑著爬出来。这五年,他人是在我跟前,心早就死了,跟行尸走肉没分别。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让他活过来的人,就算他是个男的,就算小邵他们仨违背伦理道德要跟他在一块,只要我儿子能活过来,我都认了。
“好麽,现在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敢拿枪打我儿媳妇。她当我岳行军这个上将司令是纸老虎吗?这要是在部队,我直接给她按军法处置!这件事我不可能打电话给小邵去说情。说了情,那是不是以後谁都能拿枪打我儿媳妇?我不做这脑袋给门夹了的事。你要管就直接打电话给小邵,你要能劝得了,那是你的能耐,别找我。”
周参谋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他哪里想到岳行军竟然把燕飞当作了儿媳妇,燕飞现在就算是他们岳家的人了,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他忙道:“我就猜到你会是这个态度,我也不过是尽人事。我打电话给岳邵说情不是叫他记恨我麽。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什麽时候我回帝都,咱哥俩喝上一杯?”
“行啊。那不说了,我这边还有事。”
“好。”
把电话交给秘书,岳行军道:“这两天给我打电话的都先问清楚是什麽事,如果是找我跟小邵说情的,你都给我推了。”
“是。”
让秘书离开,岳行军思考了半晌,还是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岳邵刚给燕飞全身都瘀青揉好祛瘀的药膏。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老爸的,他的火气腾地又窜了上来。
接听电话,他直接不客气地问:“爸,谁给你打电话让你来说情了?”这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接到好几个求情电话了。X的,那帮王八羔子们,就是找“皇帝”来说情也没用!
岳司令一听就知道儿子肯定接了不少电话,他心平气和地说:“周彦武刚给我电话,我回绝他了。有人打我儿媳妇,我还替人家求情,你爸我有那麽傻麽。”
岳邵的脸色稍霁,问:“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岳司令佯怒:“我儿媳妇被打了我不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他有没有受伤?”
岳邵的脸色又差了:“没见血,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右手本来就一直没长好,这回又扯到了。刚请来一位老中医,人家看过後说用针灸的方法可能会好一点,飞正在房间里针灸呢。X的,我要饶了他们,老子以後跟他们的姓!”
岳司令在那边拧了眉头:“你那帮手下真要好好治治了。你的人都敢打,那对你这个老板他们又是什麽心态?嗯,我也要跟下面各部门的负责人开个会,要加强军队人员的素养,尤其是特种部队那些精英队员们的思想教育和文化素质的培养,不能让人家说从部队里出来的人都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浑球。”
“我绝对支持。以後不管多有能力,态度不端者我一个都不要。他X的,把我的地盘当自家後院了,简直是活得不耐烦。”岳邵很满意在这件事上父亲没有来搅和。然後他叮嘱道:“有人会找你说情,肯定也会找到孙叔和萧叔的头上,你跟他们说,这件事谁都不许插手。”
“嗯,我一会儿就跟他们说。你们的事情我相信你们自己能处理好。军部订购的那一批军火我听说老毛子反悔了,是不是?”
岳司令把话题转移到了他处,也表明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立场。
岳邵口吻轻松地说:“老四出面,他们想反悔也不敢。没事了,老四说已经搞定了,你们就等著收货吧。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飞。”
“好。”
结束了和父亲的通话,岳邵看看时间,老三老四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
一辆军牌越野车在前面开道,後面两辆军牌大卡车,卡车上各有三十多名身著迷彩装,手拿冲锋枪的战士。沿途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只当是军队又有什麽事情了,殊不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战士,而是孙敬池特别从帝都带来整顿西杭基地的军力。
越野车里,孙敬池和何开复戴著墨镜坐在後排,孙敬池的手机嗡嗡嗡振动个不停,他就那麽把手机丢在腿边,看也不看一眼。何开复一脸讥笑地说:“看不出来一个西杭基地里也是卧虎藏龙啊,能找来这麽多人说情。”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孙敬池抽著烟,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找来多少人。谁给他们求情,谁就是我的仇人。”
“呵,都是一群傻傻。”何开复同样抽著烟,心里为这些搞不清楚现状的人默哀,道:“西杭基地得大换血一次了。出了这样的事对我们也是一个警示。其他基地的负责人也难保不会像张无畏一样把基地弄成自家後院。藉著西杭的事情,把‘枫远’内部上下好好整顿一番,不然早晚会出大问题。”
孙敬池点点头:“确实是。”他自我检讨道:“这五年我们过得乱七八糟的,只想著扩张势力为哥报仇,没有注意到内部的重重问题。待这件事处理完之後,咱们几个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怎麽加强公司内部的管理。以後挑人,不能只看能力,要全方位的考察。”
何开复道:“你们以前自己都浑浑噩噩的,又怎麽可能想到这些。现在不一样了。你们的身上不仅肩负著各家的发展,还有大飞的下半生,任务艰钜啊。”
孙敬池无所畏惧地说:“只要有他在,再艰钜也不怕。”
“这我相信。”
手机又嗡嗡嗡地响了,孙敬池这回接听。待对方说完後,他勾起一抹微笑,眼神却是绝对的阴森。 “李叔,您别说我不给您面子。打我老婆就是打我的脸,谁给他们求情,就是允许他们打我的脸。李叔,要有人打您的脸,您会怎麽做?”
“呃,啊,敬池啊,李叔也没别的意思,你听听就好。”
“李叔,麻烦您帮我传个话出去。他们找一个人来跟我求情,我就给他们罪加一等,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来抵他们的人情,又有多少人想打我孙敬池的脸。”
根本不管对方也是军队里的一员大将,孙敬池直接不客气地挂了电话。他还是把手机放回原处,看看有几个不怕死的。
果不其然,在第三通电话响过之後,孙敬池的手机突然清净了,不响了,好似坏了一般。他冷哼道:“看来还是怕死的人多。”
“那是肯定的。”何开复没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未接来电,因为他关机了。
汽车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抵达了西杭基地。没有等人来开门,孙敬池下了车。正要开大铁门的警卫们一看是三老板来了,全部从警卫室里跑出来迎接。
两辆卡车上的迷彩战士们全部下车,动作整齐划一地迅速排好两列队,和孙敬池、何开复坐在一辆车上,在副驾座上坐著的穿黑衣的男人和孙敬池一起下车,孙敬池对他点头示意,男人来到那些迷彩战士的面前开始安排任务。
五名警卫们听到了那人的安排,脸色骤变,十几秒钟後,那六十多名迷彩战士在黑衣男人的带领下冲进基地,有五名战士当即就替换下了那五名警卫,另外有人把那五个人带走了。
孙敬池重新上车,越野车往基地内驶去。基地里,正在打电话托各路关系给被关押起来的同伴们求情的西杭基地的人员们看到冲进来到持枪战士,先是一惊,然後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三老板时,他们手里的电话一个个地掉在了地上,事情,真的大条了。
听到车声,岳邵马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他的脸上闪过轻松,接著是狰狞。老三和黑哥到了,就等老四到了收拾那帮混蛋了。
孙敬池带来的人迅速解除了基地内所有人的武装,把他们全部赶到了宿舍楼前的空地。派人守著宿舍楼的门口,孙敬池和何开复去找岳邵和燕飞。西杭基地今年的冬天,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冷一些。那些连手机都被没收的人员都明白了一件事,惹了老板娘,後果,真的很严重。而这股寒风,今儿刮、明儿刮、後天继续刮,持续刮了差不多半年才结束,刮得帝都内外都知道一只名为“燕飞”的小蝴蝶有多麽的可怕。
那首歌怎麽唱来著?
蝴蝶飞呀……
(26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九章
把外面的事情交给带来的人,孙敬池和何开复直接上楼找岳邵和燕飞。何开复虽然不常来西杭,但“枫远”公司的人对他可不陌生。第一,何开复是已故大老板的铁哥们;第二,何开复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枫远”公司高层之一,只不过因为他有自己的生意,所以只负责枫远在帝都的黑道事宜。
庄文静蛮横骄纵地打了老板娘,惹来二老板的震怒,而不到两个小时三老板和何开复就到了,还带了一帮子的人,西杭基地内的气压越来越低。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再会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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