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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不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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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壤被最后的四个字给击中,沉重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再稀释变轻。愧疚从他脸上一闪而过,随之是心疼,再是喜悦,犹如挣脱捆缚的鸟儿,重新获得了自由。
他紧紧抓住禇风的手,不由自主的说道:“虽然他被释放了,但你不必担心……”
和自己说的一样,禇风挑了挑眉头,诧异的笑了。
“我要说的,和你说的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王壤也笑了,“虽然他被释放,但他答应我不会再伤害你。”
让专横到甚至动手杀人的王景业做出让步,禇风想都不敢想,王壤居然办到了,禇风惊叹道:“我的天!你怎么办到的?你太厉害了!”
王壤皱了皱眉,正要解释,禇风从靠背上起来,往王壤面前凑,忽而惨叫一声,捂着脖子躺了回去。
王壤一边慌慌张张的问怎么了,一边不知所措的在禇风脖子上的固定器上摸来摸去,紧张的要死。
禇风回答:“我想亲你,结果把脖子给扭了。”
禇风瘪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王壤,王壤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卫生间的水停了,王壤侧头看着在放碗的徐奎,徐奎非常识趣,放完了碗,马上退去门边,讪笑着说:“外面阳光明媚,我出去晒晒太阳。”
近40度的高温天气出去晒太阳,不怕晒化咯?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不过这蜜里调油的俩人恨不能全世界就剩他俩,不受任何人打扰,才不管他。
禇风嘻嘻笑着,王壤俯下身去,与他只隔着手指长的距离,问道:“为什么想亲我?”
王壤的气息黏黏腻腻的,包裹着禇风,禇风的心跳的极快,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禇风痴痴的注视着王壤浓黑的眉和形状姣好的眼,信口说道:“我们好多天没亲了。”
三天再两天,他俩有五天没亲过,确实很久了。
王壤双手固定住禇风的头,免得他再扭到脖子,然后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禇风意犹未尽,土拨鼠在用小爪子挠他的心尖尖。他想磓过去,加深这个吻,但被王壤给扣着。
他心痒难耐,王壤偏不满足他,亲亲他的脸颊,咬咬他的耳垂,撩拨得他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他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王壤再在他唇上点了一下,把他整个点炸了。他搂住王壤的脖子,霸道的把他扯了过来,咬住他的唇,蛮横的攫取他的吻。
他的舌头在王壤嘴里横冲直撞,吻的毫无章法,让王壤呼吸不过来。王壤反客为主,占取主动,他便只有张着嘴配合的份。
他被王壤吻得晕头转向、血液沸腾、身体滚烫,不知徐奎有没有被晒化,反正他已经融化了。
融化成一滩水,一捧泥,毫无芥蒂和阻隔,与自然万物融于一体。
花鸟虫鱼,松竹石溪,在山野丛林中顺应自然法则自由生长,“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禇风完全无法离开王壤。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医生批准他回家休养。尽管他脖子上的固定器还要戴一个星期,他回家后,除非王壤去上班,不然他去哪他便跟着去哪,可谓是身残志坚。
他热情得像一捆义无反顾燃烧自己的干柴,让王壤知道他是真的爱他、有多爱他,叫享有这份爱的王壤不敢有丝毫松懈。
为下次董事会议做准备,王壤再次邀请“小伙伴们”出来吃喝玩乐,激励他们再使使劲。
禇风必然同行,要么牵着王壤的手,要么搂着王壤的腰,时刻伴随王壤左右,一分一秒都不愿分离。
与此同时,王景业出于同样的目的,邀请这些“小伙伴们”的父母吃饭喝茶,但气氛要冷清的多。
每个企业的继承问题都是大问题,人才断层意味着将无以为继,辛苦打拼出来的家业或将毁于一旦,他们哪个会不上心?便是如此,王景业聊的话题才有依托。
先是人和集团的未来,再是他们各家的未来。王景业痛心疾首检讨自己教而不善的言辞间,夸大同性恋对这些的影响,引导他们顺着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往下走。
总结下来,继承人中若有同性恋成功的案例,势必引领这种潮流。虽然性向各异,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但对同性恋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来说,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毫无理智可言。
禇风与王壤在“小伙伴们”的起哄下接吻,周炳坤在“老伙计们”的注视下讲述同性恋对他们家的危害,老泪纵横。
一边歌舞不休,一边叹息不止;一边沉迷于声色之中,一边深陷于忧患之下,各有各的感悟和主张。
这天是开董事会会议的日子,禇风的颈骨长好了,身体也恢复了,不能再偷懒了,早早的起来给王壤做早餐。
王壤吃完早餐,禇风再给他挑衣服、打领带,送他出门时还与他深情一吻。与上次开会时不同,这次有禇风在身边,王壤浑身上下充满干劲。
为能拨乱反正,王景业同样也斗志满满,但与妻子同床异梦的他是孤军奋战。
代表老一辈与少壮派的俩人踏上征程,在会议上各执一词唇枪舌战,吵了整整一个上午。
耗费整整一个上午,令王景业没想到,到中午投票时,他的“老伙计们”竟然倒戈相向,投了反对票。
经统计,我国家族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24年,目前只有不到30%的家族企业能进入第二代,不到10%能进入第三代。家族企业的短暂生命周期似乎在验证着“富不过三代”的“千年魔咒”。
有学者表明,家族制并不是导致企业“富不过三代”的根源,家族企业之所以短命,其关键在于家族企业的治理模式没有随企业发展主题的变迁而适时做出调整。
继承人要能独当一面,才能适应企业的发展,迈过更新迭代这道坎。他们与王景业聊过后,去向左峰父亲讨教,在这方面感悟良多。
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作为父母应该相信他们,应当学会放手,给予他们足够施展才华和锻炼能力的空间,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成长为合格的继承人。
况且性向的选择不会传染,说到底王壤出柜是王家一家的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只需为集团甄选合适的人才,而性向问题不影响一个人的才华和能力,王壤的才华和能力有目共睹,是O这个职位的不二人选。
按照人和集团的规定,董事会上递交的提案,在投票双方的股份占比打平时以不通过处理。加上王壤自己持有的股份,正好出现这种情况,王壤保住了O这个职位。
保住这个职位,王景业便会顾及他对公司的影响,不对他下黑手。而老一辈人对他的支持,则是变相的默许他出柜。
这场硬仗,他获得完全的胜利,这给他与禇风在一起减少大部分阻力。
当天晚上,他俩宴请所有“小伙伴”及croprin公司的成员齐聚一堂,即是为了庆祝他俩取得的胜利,也是为了感谢他们给予的帮助。
本是一次打破传统的盛举,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俩又是重演求婚经过又是喝交杯酒,搞得跟结婚一样,一样热闹。
当音乐响起,作为主角的俩人理当第一个出去跳舞,禇风喝的有点醉,软软的依偎在王壤怀里,在王壤的耳边呢喃道:“你是我的过去、现在和理想的未来。”
王壤紧紧的抱着他,从未有过的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通过,一会不通过,是搞什么呢?
第57章 双刃③
宴会开在某酒店的宴会厅里,宴会厅的一侧是落地窗,对着酒店后的露天花园,花园里错落的种了些经过修剪的月桂树,从楼上看去都是蓬蓬一簇,郁郁葱葱,与悬于深沉夜幕中的满月遥相呼应。
月色很美,月光漓漓,倒印在王壤满含笑意的眼睛里,衬得他愈发温柔。
秦飞认识他近十年,从未看过这样的他,纵然他笑容不坠,会与人亲近,也会与朋友打闹,但他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带着疏离感。
他肩平背挺,个子高挑,与在男人里不算矮的秦飞相比还高半个头,在人群里总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魁拔且威武。
他的举手投足,淡定从容,收放自如,如富贵人家的翩翩公子,但他身上又似从姓氏中带出一种王者气势,庄重且霸道。
croprin公司上次聚会时,作为副总的秦飞在外地出差,待他出差回来,再见到王壤便是在这场宴会上。
看到王壤与禇风深情对视,看到王壤眼中满溢出来的柔情蜜意,秦飞觉得他像换了一个人。
其实秦飞听公司的人说过他俩的事,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秦飞的心里堵的慌。
王壤与禇风跳完了舞之后在沙发上休息,秦飞以有公事相商的名义把王壤叫去落地窗边。
王壤对他相当信任,给了他职务上的最大权限,他所说的公事其实并不需要与王壤商量,他可以自主决定。
在秦飞说时,王壤不时穿过随着音乐舞动的人群看另一边的禇风,透着一股子急切,秦飞的心里因此更堵了。
秦飞说完了,王壤看向窗外,秦飞也看向窗外,不由自主的说了句,“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秦飞的声音像远处的海浪,厚实而清晰,清润且充满力量,非常有磁性,夏目漱石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
秦飞对王壤的心思,纵然他自己不说,看出来的人也未点破,王壤一直都能感觉得到。
王壤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之所以会成为给,是因为他爱的人恰好同性,他对别的男人没有感觉。
秦飞的心思若有似无,感觉得到,但并不强烈,他自己若不说出来,王壤无从拒绝。
王壤一直想开诚布公的跟秦飞聊一聊,或许这晚是个好机会。秦飞正是这么想的,要给这份藏了好几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我一直以为你是直的,没想到你说弯就弯。”秦飞的声音掺了几分落寞,他为一直没敢迈出去的自己感到遗憾。
“我与禇风一起长大,他还小的时候,我就暗自喜欢他,可惜他后来喜欢彭疏逸,三年前才与我在一起。”王壤回答道:“如果说我是弯的,那么我一直都是弯的,只是我只为他弯。”
秦飞听出他话语中的坚定和决绝,明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却令秦飞想不通,禇风何来这么大魅力能让彭疏逸、庞多多、王壤这一众优秀的男人们前赴后继肝脑涂地?
禇风喝了酒,脸颊绯红,像涂了脂抹了粉,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美。秦飞承认他很美,但仅此而已。
“他很美,像个小姑娘。”秦飞的语气听起来可不像夸人。
王壤也回头看禇风,嘴角一扬,如沐春风的笑了笑。
“他确实很美。”王壤感慨道:“但我看重的不是他的这一点。虽然他不够努力上进,但他勇敢坚强,这是不争的事实。在我眼里,他是一团火,给予我光和热。”
“努力上进的人不是更加坚强勇敢吗?”秦飞收回眼神看着王壤,眼里含笑,一边眉头扬起,带着几分嘲讽的意思。
王壤明白,他这是在拿自己与禇风比较。他毕业后,王壤给他croprin这个平台,他摸爬滚打一路走来成为如今的业界翘楚,业务能力不逊于王壤。
王壤的成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出生在商贾之家,从小耳濡目染,培养出敏锐的商业嗅觉,但他的家境一般,他的成功完全靠的是自己。若论努力上进,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他。
但努力上进与坚强勇敢有递进关系吗?
“努力上进是好事,值得提倡和鼓励,但若把这用来逃避现实就不好了。”王壤说道:“把努力上进当成幌子的人,追逐的一般都是外部力量的强大,内心始终是软弱的。”
“这种人即便得到想要的也难有归属感。没有归属感,容易患得患失,得到了最终还是会失去。”
“当失去时,这种人往往不会审视自己,而是把责任推给别人,归咎于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于是去追逐更强大的力量,这样就变成了恶性循环。”
“人的一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在这种恶性循环里轮回,能得到多少快乐?”
秦飞了然,王壤这说的是他,但王壤忽而想起彭疏逸。彭疏逸内心的软弱,不仅令他失去了禇风,还伤害了禇风。相比之下,禇风比他勇敢的多。
“有人说,最勇敢的事是即便认清了现实依然热爱生活,那么热爱生活的表现是什么样的?”王壤自问自答:“我觉得是拥抱美好,包容不美好,乐观的面对生活。”
有比禇风经受的磨难更重更多的人吗?纵然他也会害怕和恐惧,也曾迷茫、沮丧、自我封闭,还患上了抑郁症,但他没有放弃,战胜了这一切。
这份勇气,无人能敌。
王壤回头看向禇风,眼中满含笑意。
秦飞与禇风不熟,不知道他经历过多少,不明白王壤如何得出后来的结论,但他觉得怕是再没有人能让王壤如此开心快乐。
他虽然不服气,但不是自私狭隘的人,既然与禇风在一起能让王壤获得快乐,他便送上诚挚的祝福。
禇风的酒量浅,王壤怕他喝醉了乱跑,便叫左峰陪着他。左峰陪着禇风坐在沙发上,王壤与秦飞不时往他俩这边看,他俩也不时往他俩那边瞧。
禇风越瞧越觉得秦飞眼熟,越瞧越觉得他看王壤的眼神不对劲。禇风脑子里有许多疑问,禇风问左峰他姓谁名谁、做什么的,问的越多,想起来的就越多。
他是王壤的同班同学,也是思辨社团的成员,以前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存在感不太强,虽然经常跟在王壤身边,禇风对他却没有太深的印象。
唯有一件事。王壤有一架木头拼接的飞机,上面刻着秦飞的名字。王壤对这架飞机还挺重视,把它收在玻璃书橱里,与他获得的奖杯奖状放在一起。
想起这件事,禇风心里酸酸的,待王壤回来时,他瞟了他一眼,便当他不存在。
王壤与秦飞分开后,径直来到禇风身边,见禇风不太高兴,以为是因为他离开的太久,所以没太在意。
他更在意禇风手里的酒,“明知道小风酒量浅,你怎么还跟他喝!”他一边说,一边蛮横的取走禇风的酒杯。
话是对左峰说的,左峰觉得冤枉,“酒是他自己要喝的,与我何干?”
左峰瞅了一眼把禇风揽进怀里的王壤,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再说我俩在一起不喝酒干嘛?若是去跳舞,你只会更不高兴。”
“为什么?”禇风不明所以,左峰朝他使了个眼色,叫他稍安勿躁。
左峰惯会整人,王壤可不想被整。“就非得喝酒或者跳舞吗?聊天、玩手机不行吗?”
王壤没顺着自己的话说,左峰一时无言以对。
得不到答案的禇风怀着万分的好奇问王壤,“我和峰哥跳舞,你会不高兴吗?”
禇风一边问,一边扑闪缀满星星的眼睛,显示他有多高的求知欲,王壤额头上滴汗,“果果,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禇风看了眼手表说:“还早,没到十点。”转而又说:“你先告诉我,你会不会不高兴?”
禇风非得到答案不可,王壤难以拒绝,沉声说:“正常交际而已,不会的。”
真乃躲过了远山迎客松,躲不过屋内穿堂风。左峰乐不可支,站了起来,向禇风发出邀请,“我还从来没跟小风跳过舞,难得的机会,来吧!我们去跳一支。”
禇风直觉的面色不渝的王壤不高兴,至于是因为自己的逼问,还是因为左峰的邀请,却不知道。
禇风正想让他不高兴一下,随口答应了,跟着要起来,王壤却搂着他不放。王壤才回来,还没与禇风呆上两分钟,不想让他走,但话已说出口,不能不放手。
禇风因搂在腰上的手一滞,因这只手突然放开觉得莫名其妙而回头看了一眼王壤,然后开开心心的挽上左峰的手臂步入舞池。
看着俩人没入舞池晃动的人群里,王壤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边沙发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干什么,随手拿起茶几上禇风喝了一半的酒喝了一口。
lanson香槟酒,果香馥郁,酒精度不超过12%,喝不醉人。
禇风没与除王壤之外的男人跳过舞,与王壤跳舞时,俩人抱在一起乘兴起舞,没管舞步,瞎几把乱跳的。
与左峰跳,自然不能这样,得规规矩矩的按照舞步来,可是两个男人怎么跳呢?
禇风烦恼道:“我没学过女步。”
“我也没学过。”左峰摊手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脸上却露出泼皮无赖式的笑容。
禇风气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左峰说:“我敢保证,我们俩跳不到五分钟,王壤就会冲过来,你信不信?”
禇风来了兴致,问道:“真的?”
左峰嘻笑道:“他对你是什么态度,你不知道?”
禇风还真不知道。
“不信的话就试试看。”左峰做出搂腰搭手的姿势,等着他上套,“想看霸道总裁霸道爱的戏,只好委屈一下你。”
禇风挑眉看着他,乖乖的上前搭上他的肩,“我没什么委屈的,倒是你,万一被我踩到脚,你可得委屈一下别叫出声。”
“那怎么能呢?你的舞技,我信得过。”左峰满怀信心,带着禇风舞动起来。
禇风舞技虽然好,但向来跳的都是男步,忽而换成女步,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这可难说。”他的话刚说完,就踩了左峰一脚。
左峰的脚好似被踩扁了,但话说在了前头,他只好硬生生把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呼咽了下去。
待左峰露出小狗般幽怨的眼神看着禇风,禇风讪笑着说:“要不我们换换位置?”
左峰要维护钢铁直男的尊严,才不跳女位。
禇风仿若故意的踩了左峰一脚又一脚,再痛,左峰也只得打碎牙齿含血吞下去。
左峰跳的痛不欲生,禇风跳的战战兢兢,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俩跳的很开心。尤其是王壤,想着禇风与别人跳的开心,在柔软的沙发上如坐针毡。
“快有五分钟了吧?”
踩了左峰,禇风十分歉疚,想要快快结束这场闹剧,被踩的左峰反而不想,“别急!他很快就来了。”
禇风想回头去看一看,被左峰制止住,“别回头!你一回头,他就不来了。”被踩了,还没得到预期的结果,可就得不偿失了。
禇风很想知道王壤现在是什么样子?奈何看不到。巨大的好奇心在挠着他,他得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
“他对我是什么态度,我还真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还能是什么态度?与狗子对宝贝骨头的态度差不多。
是深爱的表现,一种不许别人亲近对方甚至觊觎对方恨不能把对方圈禁起来的爱,细想起来其实挺变态。
禇风这辈子怕是别想离开王壤了,但若相爱怎么会想离开?就像他俩现在这样。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左峰不想掺合进他俩的感情里。“你专心点跳,别再踩我了。”
左峰没回答自己,禇风努努嘴表示不满。
在舞池里跳舞的大多数是成对的男女,男男在一起跳的除了禇风与左峰,就只有庞多多和他的男朋友。
左峰不习惯成为特殊存在,跳的比较拘谨,到需要旋转转圈的时候,他不得不搂住禇风的腰,之前只是虚虚的揽着没觉得,这一搂发现他的腰好柔软,柔软中还带着韧劲,手感特别好。
“你这腰比姑娘的摸起来还舒服!”左峰不由的感叹。
有朋友找王壤聊天,聊天中的王壤一直盯着舞池,舞池中的人跟随音乐蹁跹起舞,影影绰绰。
恍惚间,他看到左峰在禇风的腰上捏了一把,他眉头一皱,终于按耐不住,向朋友请辞,冲进舞池里。
“他过来了!”
禇风正要推开左峰越搂越紧的手,闻言,眉头一挑,带着左峰转去别处。
王壤赶来时便扑了个空,禇风与左峰转去了别处,他随即跟了过去,又扑了个空,他再跟过去再扑空。
仨人如猫捉耗子一般转了大半个舞池,打乱了别人的舞步。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舞池里空出一大片地方,王壤这才抓住如泥鳅一般滑不溜手的禇风。
禇风被抓住胳膊停了下来,一双脚都被踩扁的左峰如蒙大赦,赶紧放开禇风,一瘸一拐的去往沙发边。
王壤黑着脸,看起来十分生气。左峰怕他跟自己算账,走时不忘解释,“与我无关,是他要跑的。”在一旁围观的人,都道他“活该”,他干嘛要插足别人的感情呢?
禇风转过身来,讪笑着说:“你的占有欲怎么这么强啊?”
王壤冷冷的回答:“你是我的。”
禇风嗔道:“我是我自己的!”
王壤反驳道:“也是我的。”
王壤曾说,“你是你,也是我”,这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情状态,禇风觉得这十分美妙。
若没得到,王壤还可以放手,若得到复失去,王壤会疯的。王壤把禇风搂进怀里,紧紧的,越搂越紧,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禇风也紧紧的搂住了他,享受他热烈的拥抱。
王壤便再不愿与禇风分开,他去哪都跟着。禇风也不愿与他分开,但不能总黏在一起,他还要一点点自己的空间。
禇风喝的有点多,要去上厕所,王壤再跟着就不太好。王壤还要跟着,禇风好说歹说才说服他守在厕所外面。
禇风进到厕所里面,莫名的松了口气,所以为什么要捉弄他呢?自己酿下的苦果,含泪也要吞下去。
禇风上完厕所出来,去到洗手池边洗了洗手,再捧了把水冷却一下喝了酒后发烫的脸。
脸冷却下来,皮肤恢复如瓷般白皙,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便如出水芙蓉般莹润俏丽。
亮亮在对镜补妆,一眼瞥到镜子里素颜还美的不可方物的男人,嫉妒心起,又一瞥觉得眼熟,再一瞥,他可以确定这人之前见过。
刚进入这家酒店之时,他远远的看到了此生不能忘的男人,那男人牵着这人的手,与他说说笑笑,显得特别恩爱。因为觉得巧,还因为好奇,所以他多看了两眼。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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