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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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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我有什么事?”我拉回主题。
  “没事不能来吗?”她问。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她不是一个会没事登门拜访的人,否则这两年来我们不会只用电话联络,毕竟彼此都很忙的。
  “你说呢?”我反问她。
  “看来我做人也不是很成功——”她呼了口气,再度勾住我的手,“不介意请个假,陪我去走一走吧!”
  “当然。”这是我唯一的答案。
  暗得几乎算是一片漆黑的场地,加上吵杂的音乐,拥挤的人潮扭动摆舞,高呼尖叫,还有闷热不流通的空气
  “这就是你要来走一走的地方?”我皱着眉头,怎样也想不通如秀的用意。
  “委屈一点啦!我和朋友约在这里集合去夜游,明天就要赶回高雄。在这之前希望把伯父伯母的话带到,又不希望迟到,所以……”
  “就把我拉到这陪你一起等是吧?”
  “嘿嘿……”她吐吐舌,俏皮地笑了笑。
  “算了,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对嘛!知我者,梦尘也!喝什么,我请客!”
  无奈地笑了一笑,随便点了杯饮料。我实在很不喜欢这种又吵又闹,又黑又暗的地方,真想不通如秀怎么会和朋友约在这里见面。
  “他们要你带什么话?”每回如秀打电话给我总会带些有关我家里的消息给我,不管如何……那里都是我出生待了十几年的地方,尽管现在的我已经和那里毫无瓜葛,但心底还是放不下。
  “伯父伯母希望你能原谅他们……可以的话跟我一起回高雄,他们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了……”
  “呵呵……”
  “你笑什么?”如秀专注地看着我的反应,双唇微抿。
  “你知道吗?”我喝了口自己点的饮料,“你在说谎话的时候眼睛会游不定,说完以后还会抿起嘴唇看对方的反应,这些小动作到现都没改变。”
  如秀瞬间红了脸,这足以证明我并没有说错话。
  “对不起。”她低声下气地说:“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假话,只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回家,一个人在台北讨生活并不容易,你又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我并不觉得累,相反的,我还觉得占了便宜——用这些换到自由,怎么算都觉得很划得来。”
  “梦尘……”
  “别说了,还是老实地告诉我他们要你带的话。”
  她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怎么讲?早知道会这样,我应该先向政客讨教说谎的技巧。”
  “现在去学也还不迟啊。”如秀的用心我一直是知道的;但是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她的心意我只能说抱歉。“你只要像答录机一样,把他们的留言一字不漏地放出来就好,不必怕会伤了我。”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好伤心了。
  “好吧——”她顿了会儿,终于开口:“‘只要你肯回家道歉,努力考上大学,我和你爸都会原谅你的’——这就是伯母要我带的话。”
  “哈哈……”这是什么笑话?!怎么这么好笑!“谁才是该道歉的一方?谁才是该被原谅的一方?想不到这两年来他们一点反省也没有,可怜我那两个弟弟妹妹,真不知道他们捱不捱得过那对高学历父母的精英教育?”
  “梦尘,你还好吧?”如秀担心地在一旁搂住我,“你从来没有像这样歇斯底里过。”
  “我没事——”轻轻的推开她,拿起杯子,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企图以此来吞咽哽在喉间的硬块。“我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勉强自己对她露出笑容。
  “早知道我就不说了。”她嘟起嘴咕哝。
  “这不是你的错,我好歹也曾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几年,早该想到他们会说些什么。”
  “梦尘……”
  “没关系的。”我站起身,朝他一笑,“我要回去了,不陪你等了,有空再联络。”
  “嗯。”她用力握住我的手,像是为我打气。“要加油哦。”
  我也回握她的手笑道:“你也是,别被二一了。”
  “呸呸呸!乌雅嘴!”她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给我。
  我明白如秀是为了让我开心,所以也很合作的笑了。
  “祝你玩得开心。”
  “我会的。
  说了声再见,我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那块既吵又闷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如果再站在如秀面前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的——我毕竟还是不够坚强啊……
  一踏出那间位于地下室的舞厅,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呵呵——我还真是笨啊……”踉踉跄跄地走在街上,实在为自己心里那丝算不上小的期待绝望。
  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刚才那杯饮料八成加了点酒,我对酒精很敏感的——不过这样也好,头昏昏的才不会想太多事。
  不该一直抱着这份期待的——呵,我真是傻!两年
  前对我的离家出走漠不关心,甚至破口大骂说我有辱寒家门风的一人,怎么可能在两年之后发现自己的错而有所改进?一个身为研究所教授的父亲和大学教授的母亲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反省自己?
  早该知道的,而我竟然还一直抱着这种期待达两年之久?!他们的冷漠在这两年对我不闻不问,从不花心思找我的态度中就很清楚了,而我还……抱着一线希望?!
  怎么会那么傻?
  哈哈哈……我怎么会这么笨!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狮子林——西门町龙蛇混杂的其中一处。
  黯淡的光线中夹杂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我知道,但懒得去理会,直到——
  ‘小姐一个人啊,要不要我们几个兄弟陪陪你呀?“三、四双猥亵的眼睛像在看砧板上的鱼一样,由上至下来回不停的打量我。
  “走开。”我的心情已经很差了,现在更是坏到极点,再加上头重脚轻的晕眩感——眼前不停嗡嗡叫的苍蝇真是令人厌恶!
  “哟!看不出来你还挺凶的嘛!”其中一个人轻佻地托着我的下巴,以鸭子叫的声音般说:“长得不怎么样,不过——我就喜欢这泼辣味——”
  “放开她。”一道低冷的声音早我一步,抢了我要说的话。
  “警告你别多管闲事,要不然别怪我……”对我毛手毛脚的地痞在转身看见那个碍他事的人之后立即噤声,放开了我退得远远的。
  “对……对不起,雷老大……”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然后就看不见他们的人影了。
  转眼间,我被一拉,跌撞进一个胸膛内。
  抬起头,从略微朦胧的双眼隐约看出这胸膛的主人的轮廓。
  “又是你。”我一直不愿意见到的人为什么老让我撞见?我今天还刻意躲他了,谁知道现在又碰上。
  “我已经很努力躲你了,怎么你老会出现在我面前?”大概是酒精作祟吧,我变得比较爱说话。
  我被强迫倚靠的脸膛突然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我听见他略带笑意的声音:“你是第一个企图躲我的女人。”
  “不是每个女人看见你都会像蚂蚁看到糖一样。你到底是谁?”
  “雷浩。”
  “嗯……”我推开他,“谢谢你,雷浩。”
  说完,我立刻转头就走,没料到他反手将我再度拉回他胸前,这一撞又加重我脑袋的晕眩感。
  “你的感谢就这样而已?”
  “要不然你想怎样?”我使劲推他,却发现怎么推也无法拉开彼此的距离。暖暖的体温,厚实的胸膛带来更强大的压迫感,压得我思考停滞,头更昏了,刚才那杯饮料八成是酒,我一直忘了注意它。
  “以身相许如何?”
  “你在说笑话吗?”糟了!景物愈来愈模糊,恐怕真是醉了。
  “你说呢?”
  这人在说笑话——大脑传来这么一道讯息,教我安心地反开他的玩笑:“就算我肯?你也不会接受,正如他们所说,我长得并不怎样。”不行了,眼皮愈来愈重,好想睡……
  “我要回家,谢谢你的帮忙。”
  “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吗?”
  “什么?”
  还来不及意会,瞬间,身子腾空而起。
  “我并没说不接受。”
  什么……我听不明白……但一切已非我所能想像的。
  第二章
  “……老板娘,我今天要请假……嗯,是的。很抱歉。”
  “小寒,你声音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
  “是……是的”
  “那今天你就好好休息,要记得去看医生。”
  “我会的,谢谢老板娘,我明天就会去上班。再见!”
  做完向两个工作处告假的动作后,我的眼泪立刻决堤而下,哽在喉咙里的声音终于爆了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
  昨夜的一切如同录影带一般,清楚地在我脑海里重新播放——
  “放开我,快放开我。”腾空的身体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盲目地乱动挣扎,然而我脑袋早已无法承受更多的晃动,越来越沉重,不停地嗡嗡作响。
  过了好一段时间,摇晃的晕眩感才减轻,我的背部贴合在柔软得像家里的床一般的地方,舒服得让我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些许,一道人影映人眼底。
  “雷浩?”是这个名字没错吧?如果我方才没听错的
  话,“你…为什么……我……”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来代替哭的。”
  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已让我的本能感受到被人看透的困窘。
  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我的脸颊,锐利的东方眼眸正俯视着我,眼界被那脸所占据,呼吸里尽是他强势的气息。
  早已朦胧的视线对上他的眼睛,就像掉进深遂的黑色漩涡似的,竟然移不开。
  “你难过得想哭不是吗?”
  这个人……就这么淡淡的一个问句,我已感到眼眶一片湿热。
  还来不及侧过脸掩饰,他却早一步俯身吻上我的眼,吮去我即将流下的泪水。
  “你做什么?”刹那间,神智醒了些,连忙抵住他肩膀,企图推开他。
  他抓下我的手,唇角勾起邪恶的微笑:“索取应得的报酬。”
  无法开口再说任何一个字,因为唇已遭到他封锁,异样的感觉由内而外渐渐传至四肢百骸,竟取代今晚难过悲伤的情绪。
  不知不觉中,抵抗的双手已不再象开始时那样坚持,一瞬间,逃避现实的想法取代了一切,却也因此换来现在莫大的痛苦。
  没什么好哭的!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这么告诉自己,然而情绪却老老实实地藉由眼泪宣泄出羞耻的感受。
  和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共主度一夜——多可耻的事!而这竟然是我自己默默允许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难以抑止的哽咽直逼上我的头,几乎要爆了开来的疼痛剧烈,让我随手抓起东西就丢,现在的我只想发泄这种难忍的痛苦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断嘶喊,丢东西的举动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
  哭喊的声音和东西破碎的声响交杂在我廉租的住处,我以为自己就要永远这样哭不停了,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疲惫取代所有的情绪,将我唤进沉睡的世界。
  时间就在睡眠间流逝。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眼睛和脑袋都胀痛得难受,我干脆走进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以减轻痛楚。
  脱下外套时才发现这外套不是我的——当时怕那个叫雷洁的会突然会醒过来,才胡乱抓了件外套套上,想不到会拿到他的。
  不作他想,我毫不犹豫地冲出浴室将它丢进垃圾桶,再转回浴室。
  看见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红肿痕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坐进盛满热水的浴缸将自己没人水中,只希望这样可以将全身上下做个彻底的消毒。
  当然,这想法大过单纯而且也不可能;只是这是唯一一个能用来自我欺骗的想法,希望昨天的一切随着这一个热水澡消失无踪。
  雷浩——我记住了;从今而后我会尽所有力量去避开他,虽然说这结果有一部分是我自己造成的,但我实在无法不恨他。
  而恨他的同时我又不断的责备的自己,如果那时坚决抵抗就好了……如果那时没有逃避现实的念头就好了
  好恨!为什么我依然不够坚强?
  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和热水融合……就这最后一次吧!允许自己哭个痛快,哭完、洗完澡后,日子一样要过,这件事就让它永远埋在心里也好。
  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刻意遗忘这一件事;但这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到头来只落得劳无功的结果。
  因为我忘了另一个人的想法……
  “小寒,昨天休息了一天,感冒有没有好一点?才刚走进店门,老板娘就赶出来拉着我猛瞧。”我看你今天气色不怎么好,要不要再回去休息?“
  “不用了!”我推拒老板娘的好意,不愿意麻烦她太多。“我没关系。”
  “那……好吧!不过别太卖力工作了,撑不住就叫小余多帮你,反正他壮得跟头牛一样,累不死的。”
  “老板娘,你怎么这样讲!”小余的耳朵还是那么灵,他立刻跑过来抗议:“我也是很柔弱的。”
  “柔弱个鬼!”老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抢白道:“少丢咱们男人的脸了,你的体型是小寒的两倍半,能柔到哪里去?!”
  “就是说嘛广老板娘附和道。
  我淡淡笑了开来,能在这里工作真的很幸运。
  我走进吧柜,开始做起平常整理清洁的工作。因为我不擅于应对,所以老板安排我在吧柜里负责清洗及烹煮咖啡的工作;除非真忙不过来,否则我很少离开这岗位。
  “哦,对了,小寒——”小余跟着走吧柜,“昨天有人来找你。”
  我停下擦拭玻璃的动作,故作镇定地问:“谁找我?”不要……千万不要是他……
  “是”
  “一个大帅哥!”小朱的上半身冷不防地越过吧柜,双手按住小余的头抢着开口。“嘿!小寒,你真是厉害!前天才一个美人找上门,昨天又出现个帅哥要找你——艳福不浅喔!”
  小朱的玩笑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每次坐在八号桌的那个人吗?”
  “不是,”小朱摇头,让我松了口气。“从来没见过的
  生面孔。
  生面孔?那又会是谁?
  除了小余和老板外,我并不认识任何异性,一方面是以前念书时被逼得没有时间多认识朋友,另一方面则是我并非受男孩欢迎的料,那么会是谁来找我?
  就在我百思不解的当头,店里的钟敲了三响。
  三点!
  这个时间是……
  我警戒地望向店门口——没人,再瞥向八号桌,情况亦然;于是放心地撤下警备的心态。
  小朱察觉到我的举止,晃晃手,意兴阑珊地说:“打从昨天就没见过了,今天八成也不会来。”
  她的话让我安了心,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已画下了句点,结束了。
  怎料这非但不是结束,甚至还是另一个局面的开始!
  一如以往,一天就在规律的忙碌中度过。
  “路上小心。”老板娘依然不厌其烦的呵咛我,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却已让我觉得温馨。
  向大家说了声明天见,我拎起背包离开。
  呼——平安无事。
  头一遭对平淡规律得跟钟摆没两样的生活产生一股说不出的谢意。
  今天安然无事,和没见过他之前一样,实在是值得庆幸。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辆黑色宾上却突兀地欺上了来,横亘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从车内走出一名高瘦的金发男子。
  “等你很久了。”
  “什么意思?”
  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整个身子就这样被推进车内。
  “你们做什么?”车上有三个男人,都是生面孔,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要架我上车。
  推我上车的金发男子跟着坐进来,回答了我:“老大要见你。”
  老大?“谁?”
  “雷先生。”
  他的答案有如平地青雷,轰得我无法掩饰心里的震惊。
  “我不要见他,我不要!”不可以见他!脑子里一再重复这样的警告。
  开什么玩笑!
  我存心淡忘这件事以及这个人,怎么可以因为这样而前功尽弃。
  “停车!我要下车!”我拼了命的挣扎,这些人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我一咬牙,伸手越过身旁的金发男子,想直接打开车门冲出去。
  “你做什么!”手还没碰到门把就抓个正着。
  “放开我!”我伸出另一只手,仍旧不死心。“冒犯了。”
  来不及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觉颈背一阵痛楚;而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悠悠转醒,映人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痛!
  双手抚上颈后捏揉,我记起昏迷前的一切——
  糟了!
  猛一起身,看见的是除了父母以外另一个今生最不想再见的人——
  “雷浩……”我失口叫出他的名字。
  坐在离我躺的床约一尺远的雷浩突然站起来走向我。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这是我最感到悲哀的事。”
  “别跟我耍嘴皮子。”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森冷的口气教我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
  “怕吗?”轻轻柔柔的口气不但没令我放松,反而更恐惧。
  “你到底想怎样?”
  雷浩松开手,坐在床沿一声不吭地直往我身上瞧,不是那种男人所谓的轻佻目光,是一种像在衡量评估物品的审视眼神。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要什么条件你才肯跟着我?”
  就算我掩饰情绪的功夫再怎么好,突然被他这么一问也禁不住错愕地瞪着他。
  “有趣的表情。”他淡淡地扬起一笑,“吓到你了吗?”能不被吓到吗?
  我收回心神,强自镇定,与这种人谈话不可以太慌张,否则会败得很惨。
  “回答我。”
  “要什么条件你才肯放过我?”我学他的话反问,不料这却引起他的笑意。
  “你比我想像中的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脑子和胆量——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的女人,而且不止一次。”他倾身向前,不疾不徐地说:“能控制你想必是件有趣的娱乐。”
  控制!?
  我迅速地跳下床、拔腿就跑。“控制”两字太令我害怕了;孰料,他的动作比我所想的要灵活太多,他一把勾住我腰身往其怀里带。
  来不及惊呼也来不及做任何挣扎抗拒的动作,他的唇已覆上我的,就跟那天晚上一样。
  所不同的是——我并没有那天的脆弱和酒精作崇。我紧闭着唇,不愿让他攻占一丝一毫,直到双唇传来一阵刺痛,味蕾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
  我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徒劳无功。
  痛楚愈来愈鲜明,腥甜的味道也随之加重;就在我快痛呼出声的时候,他猛力的推开我。
  跌坐在地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胜利的滋味掩盖所有的感觉。
  我绝不让任何人控制我!十八年双亲操纵的苦楚,我已经彻底尝过了,任何人也别想再企图控制我!
  他跟着蹲下身,抬起我的脸,随即低头舔拭我流到嘴角的血丝及肿痛的嘴唇。
  我倒抽了口气,这种轻柔的举动对我而言是更高明的逼迫方式。
  他发觉我在害怕了是不?否则他的嘴角怎会莫名所以地扬起浅笑的弧度?像在告诉我别白费心力抵抗他了,在他眼里这些抵抗是没有用的。
  “放过我,让我回家。”我请求着。
  “家?”他哼了一声:“算是吗?对你的存在与否不闻不问,那就是你的家?”
  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如秀带来的话及种种不愿想起的一切全涌现在脑海中。
  如果他想刺中我的要害,那么他成功了。
  “是!那就是我的家!从小到大只有被命令的份,面对的是一而再、再而三更严苛的要求,凡是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应该的!不断要求我达到他们订的目标好满足他们愚蠢至极的虚荣心!从没想过要抱抱我!不在乎我快不快乐!但,这与你何干?你非得要戳破我罩门,看见我的软弱才高兴是吗?”歇斯底里地将积压在心里已久的话吼出口,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为什么要一再地伤我?为什么……”
  蜷伏在地上,我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在陌生人面前失控,还一连两次,对我而言是极不可能的事,然而它还是发生了。
  冷不防被强迫地拉进他的胸膛,听见他这么说:“就算是那天夜渡费如何?我让你以后再也听不见有关你双亲的任何消息。”
  “什么意思?”心里实然涌起不安的感觉。
  他阴狠地笑了笑,不答反问:“你想我有没有能力不着痕迹毁掉他们?”
  “不!”我慌张地抓起他领口紧握,“不准伤害他们!”好可怕,这男人好可怕!
  “你一直都恨他们的不是吗?”
  “我”
  “那样的双亲值得你重视?”
  我无法回答,我排斥他们却同时也放不开他们;毕竟我只是个凡人,再怎么冷血,再怎么厌恶他们也无法因为这样而恨他们,更遑论看他们性命堪虞仍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怎样?”我问出重点。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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