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崩再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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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能看下来的是勇气！
　　内容标签：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洋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时间回到2007年，苏洋初一下学期。
　　“好，今天的课就到此结束了，请同学们下周到校路上注意安全。另外经各科老师们反映，仍然有同学的课余作业完成不太乐观，不知道是不是太清闲的缘故，就连这么点作业写完都很难吗？嗯？”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拉着一张脸强调着安全、纪律，“那么……完成不了的同学，老师们也将会重点关注”为了提高同学心中的震慑力，在讲到重点关注时还特意扣一下讲桌来强调一下意思，表明我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喔不开玩笑的喔。老师也是有点皮的吧，因为这种时候一般都会出现正在皮着的老师上一秒还在正经讲注意事项下一秒就给学生倒一盆分量十足的凉水，等功力效果发挥作用时，就越发赏心悦目，然后再淡定十足地拧开茶杯盖配上一口茶，吞下去就是一口心旷神怡！于是学生们那一副欲哭无泪惨不忍睹的样子就是那味佐在水里的嫩叶毛尖，多提神醒脑！
　　星期五的学校，越是临近放学，就越是躁动不安。多躁动呢，就是老师现在无论讲的什么课什么内容，统统都可以过滤掉，然后满脑子都在构思我将要怎么度过这个神圣的周末假期。上个周末还没来得及看完的动漫可以继续追、没打完的游戏、新加的QQ网友不知道还在不在？书店的新书更新了吧听说最近挺火的小说挺难租到的哎，快乐男生比赛进几强来着了？……甚至会觉得事情太多，天呐时间完全不够，怎么可能或有时间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动笔！最后还不是因为要熬夜赶作业，碰上不会的就去找同学抄作业。所以说作业这种事，在学渣眼里就是如有雷同，纯属必然啊！
　　苏洋以前就是个学渣，虽然渣的不那么明显，但学习成绩这事儿是没放在心上的。
　　像这种“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将来就是要种地的命”，“你看大街上扫垃圾的出勤人不辛苦吗不可怜吗，啊，你看这就是没读过书的人”，“你爷爷奶奶是没读过书，所以就只能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爸妈也没读多大书，那时候是没那个条件，想读读没得读，你是不知道你们这一辈小孩多幸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爸妈也是为你好，你是不知道外边挣个钱几难哦”话更是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了，读小学时说六年级是最关键的一年啊，这关系到你能不能上重点初中得抓紧啊，读初中时说初三是关键的一年，这关系到你们是否能上重点高中得努力啊，读高中的时候说高三是最关键的一年，这关系到你们能考上重点大学，加把劲啊，一个好大学关系到你们找工作的质量高度等到你们以后就会知道了，老师是不会骗你们的。可当时能听进去的有几个，事情不经历到自己身上，不自个走这么一遭，是不会感同身受的，无论你有多少个表哥表姐别人家的孩子，仍然信奉韩寒那句：听过那么多大道理，依然还过不好这一生。
　　苏洋想想，自己能重新回来走这么一遭，无论是不是做了个异想天开想逃避现实的梦，还是真的有和新海诚笔下一样的神奇穿越故事来让自己体验一番。不管怎么样都决定好好来走这一趟。
　　既然回来了，就不能白白回来！
　　放学的铃声宣告着短暂纵情的解放，个个撒欢一样的冲出教室，苏洋等教室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动身去寝室，慢悠悠的收拾好东西后然后再看一会儿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学校车库去推自行车。
　　学校的车库挺破的，早就得拆了又占地方，没拆的缘故也就仅仅是为了给留校住读学生留一个不必风吹雨晒的地方停一下车。苏洋看了看眼前这一张发锈的铁皮子门，心想难怪以前那么多人建议拆掉这个大门，这要是两个人想一块儿推车出来都困难，还好没过多久这个车库就翻修了。里面自行车摆放还是挺乱的，它不是按照年级班级划分制定区域，而是哪个地方有空位就停在哪地方就对了，反正总有地方能够使你见缝插针。所以每到放学人多的时候还真得等一等，毕竟要在一堆车里准确地找到自己的自行车顺利的推出来也不是容易的，苏洋就喜欢这种没啥人的时候再过来，方便！吹了口口哨，进去一看，果然整个车库也就只有几辆车了，苏洋愉快的打开车钥匙，骑着车出去。
　　刚骑出校门，就在小卖部门口被班上曾帅同学喊住。“喂苏洋，明天上网吧吗？”
　　“不、去”苏洋刹车一捏单脚撑地上停了一会儿说完就又蹬蹬骑着车走了。
　　游戏？苏洋以前上大学那会儿打得也挺凶的，有次连打两天准备出宿舍时刚站起来就晕过去了，还是室友急冲冲的将他送去医院住了两天才好，自那以后，苏洋就没这么拼游戏了。
　　初秋的天带着些许凉意，路两旁都种着一排排枫树。黄的红的枫树叶随风零零散散飘落在地上，用脚一踩就会发生咯吱咯吱的响声，少年一路专挑有枫叶的地方往上骑，滋滋的叶子声和脚下不留余力往上蹬的力度，耳旁掠过的呼呼风声，苏洋觉得自己仿佛就要飞起来了~飞起来又飞走了，苏洋脑子里想起几米漫画《微笑的鱼》，又想起自己很喜欢的一位歌手唱的一首同名歌，内心说不出什么感觉，仿佛唱出的就是自己想描述却又说不清的声音，仰头用气吸掉一大口气，啊真清爽啊！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回来的呢，苏洋记不清了，可能是从娘胎里就回来了也可能是最近几年。苏洋记忆里一直是混乱的，说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诶不会搞得和浮士德一样。
　　——搞不好我是拿出卖灵魂才买回来重来的体验吧！
　　——oh　god！
　　——诶好吧，这也不是没可能。
　　秋季正是丰收的季节，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割稻谷，晒稻谷，收稻谷。乡里路上几辆收割机和拖拉机来来回回地在田里和路上跑，热闹的很。这种人多热闹的场面除了过年就是收粮食的时候了，等到粮户们吧粮食都卖了以后村子里就又开始冷清了，出乡的出乡，留在村里的也基本上是年纪大的和出去不了的人。
　　苏洋到家时，家里正忙着在收稻谷，苏洋忙将车往门口一停，就赶上去帮忙牵袋子。
　　苏洋爸妈在苏洋五岁时就出去打工了，家里就爷爷奶奶还有苏洋，现在爷爷爷奶奶看上去身体还行，但是苏洋知道，在苏洋读高中的时候，爷爷奶奶身体素质就开始下降了，毛病越来越多了。
　　父母不在家，自己就多帮下忙，百善孝为先，苏洋一直就有这种观念。每倒一锹稻谷就会扬起灰尘，这种灰尘除了呛鼻子外就是格外沾皮肤，沾上去又痒又不舒服，还得拿肥皂洗才有效，用清水冲有时候也不管用。跟着忙活了大半小时才将晒在油布上剩下的谷子收干净，爷爷奶奶又合力将装好的谷搬进去屋里摆好，就等谷贩子报价出卖了。
　　这样一忙活天也黑了，腰和胳膊都有点酸软，为什么农村人都盼着自己孩子好好读书将来能考个好学校找个好工作呢，不留在老家里种田对家里人来说就是好的了吧，干什么不比种田强呢。
　　晚饭是炒的几个青菜，苏洋今天回来，饭桌上还多了一道青椒炒肉，爷爷最喜欢嘬一口酒吃一颗豌豆，还得一边看电视机一边吃饭才行，每次都乐此不疲的播放中央台抗日战争片子，狼牙山五壮士苏洋都跟着看了两遍了。奶奶喜欢坐在门口吃饭和别人家的奶奶一起唠嗑。以前这时候吃完饭，苏洋就等着看星空卫视，看犬夜叉，和爷爷抢遥控器。现在大了嘛！就不和爷爷抢电视了，自己安安静静看会儿书，或者去找同村伙伴一块儿看DVD，看火影忍者。　　火影是苏洋一直到自己工作后都一期不落的在追的动漫，每次看火影，都会燃起自己满腔热血和对未来的挑战，记得翻到第一季火影OP时满屏都刷着“回到梦开始的地方”的弹幕时，这群刷着弹幕的伙子们就像一群战士起征时的庞大队伍。
　　吃完饭，苏洋抢着去把碗筷洗了，然后又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里。将书包里的数学课本拿出来预习，认认真真的看，不懂的就用笔圈下来，等老师来讲，有时候自己刷课外题的时候，觉得老师讲解的自己不是很明白，就去网吧上网查解题思路。
　　要说苏洋一大遗憾，就是当年没有好好读书。考了个不怎么样的专科大学，等浑浑噩噩过了几年大学生活后，找工作的时候，还真的验证了学历就是敲门砖，有些工作机会还真是连门槛也是摸不到的。
　　“对不起，我们招收最低学历是本科，您不太适合……”
　　“是这样，我们需要有经验的，请问你工作多久了？”
　　“实习生我们这也要的，就是需要签一年的合同，”“……是的，合同期每个月1000块，当然有人带，你也知道你们应届毕业生就是一张白纸，还什么都不会，工资当然有点低……”
　　在找工作多次碰壁后，再看看和自己同年的表姐，一毕业就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苏洋内心也会闪过一丝悔意：要是能够重新回到读书的时候，我一定努力读书，一定不会上课看电视、下课打游戏了。
　　所以说为什么穿越回来没有金手指，没有特异功能，没有世界末日，苏洋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天选之子一般都是与众不同的，但为什么自己就是个同款大众呢？
　　也是，在穿越前没买过彩票，没关注过股票，也不记得当年高考题目，当然穿越回来也没有开挂的本事啊，所以现在就只能走好眼前路。
　　有句话是没错的，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努力学习吧，少年！
　　村里的夜晚是安静的，不像夏天，到处蝉鸣蛙叫，现在这个季节除了家家户户窗子里的光还有点亮之外，外边就是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巷子里偶尔会传来几声鸡鸣狗吠伴着入眠。苏洋这一晚上睡的并不安稳，辗转反侧睡了几次都梦见过去的生活。生病的父亲，糟糕的家庭关系以及讨人厌的工作和上司……
　　“苏洋，这个月完了就是季度结账了，你各项任务都没怎么完成，你得下功夫下狠劲拉存款拉业绩……”
　　“没熟人？我说苏洋~这亲戚的朋友、朋友的朋友都是客户，都可能成为我们的潜在客户，你只要会说，脸皮够厚，人家才会上你这存钱。”
　　“喂……江叔啊，这不要到年底了嘛，我这边任务还差一百多万，您看您哪天有时间，出来请您喝杯茶，您给小侄帮忙帮忙……”
　　“@全体成员：11月1…6日全行60个支行营销扫码支付23户。一级支行共10户，二级支行共　3户，其中xx支行为0；要求各级支行继续发力营销（严格按绩效考核兑现），储备存款资源，为明年的春天的行动打好基础！””
　　“各支行：12月月底低于全年任务的支行，总行将按照文件对其进行奖惩。”
　　“各支行　：为有效开展各项业务，根据行领导要求，分行要进行朋友圈广告投放，请各员工按照表格内容进行填报，谢谢！”
　　“。。。。。。”
　　自从在银行上班后，苏洋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容易烦躁，脾气也越来越差，每天上班都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各项任务指标，全家人都为了这一份工作围着转，年纪大的父亲还舔着脸去和别人讲好话就为了给自己儿子拉存款，吃过别人不少脸色，开始苏洋受不了每次一有任务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同学朋友的脸，无论平时是不是真的在联系，这时候，他们的脸就会刷刷的进入自己的脑子，而且手上也会不由自主地会打开微信点开头像进去发消息“好久不见，最近在干嘛？”，然后再伺机等待开口的机会。
　　曾经看过一句话，说人最好不要在自己最缺什么的时候谈恋爱，因为你缺什么就会找什么，有个女孩在苏洋刚上班时就对苏洋有点意思，面对任务焦头烂额的时候表现的挺有心意，也许是因为刚开始一颗寂寞又焦虑的心，也许是同事的一句没什么，可以聊聊，说不定你们挺聊得来呢？苏洋也在这个女孩子面前透露过一点点自己的任务，后来女孩子为了帮助苏洋将自己所有存的积蓄都存在苏洋上班的地方。要说感动是真的很感动，可苏洋明白，自己对她没那个心，可为什么自己刚开始就没有一刀下地、非要等到后来别人帮助你给予你帮助后再去拒绝，苏洋那一刻真的讨厌自己。
　　“一人在银行，全家在银行”这句金言，无论领导们开会时打多少预防针，只有自己懂其中的辛酸。遇上刁钻的客户要骂不还口，千错万错都不是客户的错，一个投诉下来就要扣工资。和自己同期进来的人要么就是考上公务员走了，要么就是直接辞职，剩下和苏洋一样的就是没这份工作又不行、辞职了也不知道干什么的人。有一次，有个女同事和苏洋说“诶你知道吗昨天有个小姐姐给我让座！让座你知道吗？我突然间觉得天呐这个女孩子太好了，浑身发着光可开心了！可之后我又觉得很失落，这原本是一件在大城市很平常的事，可现在在这儿，在这小村镇里，我竟然会觉得这种人简直是稀缺好人好吧，我这整年来都是被别人说，给为别人服务，有时候人家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甚至觉得有些事都是你该做的。这说明什么？啊？这说明我的心变得冷漠了，我现在看人内心都泛不起一丝波澜了……”。可事世哪能尽人如意，从最开始的焦虑不安到后来的麻木冷痹，苏洋对这份工作没有过多期待，也没有放手的决心。会觉得生活的不开心还有不甘，也不知道自己真的是不是就是别人眼中的“眼高手低”。可每次苏洋一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会跳出个人来说：
　　“其实拟单位的工资在我们这地方还算强的了。”
　　“你以为外面的工作很好找哦，你是不知道我同学，干销售的、文员的、会计的、哪个不是每个月扣掉房租费生活费七七八八的就没有啦，别指望存钱。哦，有房的除外……”
　　“当然……也有很多厉害的人，我不否认的啊，我是说我们，你离了这儿，你去找什么工作呢？再跳去同行系统？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多少岁你想没想过，你能有几年重新来？……还是踏踏实实的好。”
　　要说男孩子要力争往上爬才能站住脚跟这句话本没错，但在这个金融系统，苏洋知道没个有能力的亲戚或者没个有钱的爹走到这一步怕是难。
　　再倒退到踏入社会进入校园那天，大家一个个上讲台介绍自己然后兴致满满说自己的志愿是长大以后当医生、当作家、当设计师、飞行员……，等到生活被柴米油盐牵绊时，当然早已不会想起“我”小时候的志愿是什么了。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志愿是什么吗？”
　　“小时候？我想想啊，我小时志愿可多啦，想去吃一次KFC，想去一次游乐园，……”
　　“等等——是志愿啦，是你自己想做的事，比方说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做什么样的事。”
　　“唔……，好像，我记得好像有一个是想当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记者吧哈哈，你别笑……，那时候脑子里还没有职业这种概念，纯粹是因为看上去很牛的样子，家里人每天晚上七点半都准点观看新闻联播，我就觉得这人真好，这么多人都愿意听他讲话。”
　　“现在？现在我倒没有什么梦想，中彩票算吗（笑）……说梦想可能有点不太现实吧，唔我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赚钱，赚到更多的钱，这年纪越大，就越觉得安全感这种事还是需要资金来支持，现在倒不怕什么，就怕生病。”
　　“……”
　　一觉醒来，嗓子不舒服，咽喉还有点干疼，苏洋看着自己半个肩头都还露在被子外边，加上昨天晚上整晚做梦，精神状态还真有点萎靡。抬眼瞥了下桌子上的小闹钟，7点半。继续扯上被子盖过脑袋，摊了几分钟，又听见外边奶奶叫换鸡吃食的声音，苏洋脑子里顿时有一种我还在的感觉，抓起床边的衣服套上就蹦起来了。
　　刷完牙洗完脸到柜子跟前翻了翻，摸出一盒阿莫西林，看了眼生产日期没过期就温水吞下去两颗。想着等会儿吃完饭就去找苏超玩会儿，或者干脆上网吧去看看题库。听说看到鸡打架就会就好事请发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眼前正有两只斗架鸡公，苏洋没去赶开，想着就打着吧，说不准还真会有好事。
　　奶奶冲了一碗蛋花水给苏洋喝下，说读书废脑子，喝这个补脑。
　　村里的人都起的早，吃完早饭也才早上九点多，苏洋忙完了家务活就准备去找苏超玩，站在大门口往斜对门看，发现苏超家门关了，于是就回到屋里将几本习题册塞进书包，背上书包推上自行车就冲后门喊：“奶~，我骑车去镇上玩会儿，下午回来~。”听见回声后才出门。
　　“放心，我不打游戏的”。
　　周末是网吧人最多的时候，苏洋将车停在网吧门口锁上车锁，撩开帘子进去找好空机子，又去找网管充了十块钱的机子。打开电脑登陆QQ，看了下QQ空间，又登陆博客看了会儿新闻娱乐，就从书包里拿出习题册和本子，翻出自己不太会解的题目，对照网上回答搜索解析，边看边写解题思路。
　　大概苏洋是整个网吧唯一个带着作业本上网吧的人吧，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往苏洋那瞄上一眼，还会窃窃私语的讨论这学霸啊学习真认真，甚至有的女生还很花痴的说苏洋真帅，又白，只可惜不和自己同班之类。
　　苏洋一般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机看题，因为网吧有时候声音还是有点嘈杂。
　　刷完题之后有空闲就会打打游戏，现在不都流行种菜吗，苏洋不爱玩这个，于是打了两把DNF，虽然更喜欢玩英雄联盟，但是现在游戏还没发行，点击桌面看了看电脑剩余时间，还可以玩一个小时左右，苏洋又打开博客，进入主页，发现上次自己提问发表的题目有个新评论，点进去一看，发现回复的是一张图，不太清晰，但是可以看见写的是什么。
　　一张草稿纸上面用钢笔写的解题答案，字体有点潦草还又有点刚正，旁边还附上备注：希望能够帮到你！苏洋笑了下敲上一个上谢谢，又点开图看了一遍，发现这个人还挺厉害，解题思路很简单！这个题目是苏洋载奥数里看到的一道几何题证明题，不太简单，苏洋自己想很久也没有想到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出来，就是书本后头答案上面的详解也没有这么简单易懂，相反还看得云里雾里。他用一种自己可以理解的简单思路解答了这道题，苏洋顿时有点觉得厉害。
　　点进去那人博客主页看了看，名字是“风筝”，也没啥内容，都是一些转载的文章，不过看简介发现对方填的学校是复旦附中，看上去挺厉害的学校。
　　苏洋又在之前回复的消息下面加上一条：谢谢！你的解答对我非常有帮助！另外，我还有些题也想请教，不知道你是否方便，这是我的QQ号，有时间可以加一下我，谢谢啦：）！苏洋留下自己的QQ号，又翻了会儿风筝的博客，关注了对方。
　　到网上搜了下音乐，点开罗大佑的恋曲1990，歌快结束的时候，耳机里声音提示响了几声，苏洋看道电脑桌面下小喇叭正在闪，点开一看，发现是个好友请求列表，对方网名是多啦A梦，然后注意到备注是风筝。
　　博客上的风筝。
　　苏洋又笑了下。
　　“我是风筝，博客上来。”苏洋有点觉得真有缘分，点击同意提交后，发了条消息过去，“你好，谢谢你的解题。”敲enter键，发送。
　　显示哆啦A梦正在输入中……
　　“不客气，正好周末有时间，还有题不会？发过来看看。”哆啦A梦回。
　　“还有题不会？发过来看看”哆啦A梦。
　　“嗯~好的，稍等，可能会有点儿慢。”苏洋翻出自己的本子，发现这没有电子版，打题目上去有点困难，而且还有些图形也弄不上去，加上这台机子又没有视屏设备，时间也不太多，有点难办。
　　“我在网吧，时间也快到了，而且这题有点不好打，视屏也没有，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弄过去。这本书是初中版《我爱奥数》里第97页第一题，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本书，我看这本书产地也是上海的。”
　　“呵，你讲话真有意思，没有电子版吗？”哆啦A梦。
　　“没有，我写在本子上的。”发送哭泣脸。
　　苏洋想了想，又敲着说：“兄弟我这儿上网挺不方便的，去学校就上不了网了，可以的话我寄过去给你。”
　　“你是把题目都抄出来寄给我还是撕书寄给我？”哆啦A梦开口大笑表情。
　　苏洋看到回复也忍不住笑出声音，正准备回复发现对方又说：“刚好，我家正好有《我爱奥数》初中版，你直接标下题号，页码。地址给我吧，小弟。：）”
　　噗，小弟？
　　你知不知道我多少岁了还小弟弟。
　　［您好，您充值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
　　“……”卒。
　　手指飞快在键盘上面敲着：“97页1；64页4，33页4、5，哥们儿，时间真不够了，马上下机，你要是觉得还有哪些题值得写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