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崩再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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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洋和陈霄发消息感叹了一下，陈霄就说：别忘了你曾经也是镇中之宝。
　　嘁，苏洋又拍了几张照片给陈霄，穿梭在校园中，又去食堂走了一遍，拍照片，给自己说，这座位曾经可能是被胡歌坐过的。
　　苏洋曾经很羡慕在大城市念书穿校服一起上学放学的学生，苏洋觉得那样还算得上是真正的青春年华。
　　曾经苏洋迷过一阵子电竞，觉得每位职业选手都值得可敬，为梦想起航的人从来都不能小瞧。
　　“梦想它没有刻度忽焉在前忽焉在后，让人踌躇不知该往前还是往后。”
　　没有很多天分，就只有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来了。


第32章　
　　苏洋去了网上大家推荐的几个地方，人多，想来旅游还是得去其他地方玩才好，
　　苏洋拿着身份证，不知去何处，总是换个地方拍照喝茶，然后发微博。
　　不知道是不是谢百川看得到苏洋微博，在苏洋准备离店的时候，谢百川来了。
　　“好巧。”
　　好巧这句话是谢百川先说，不知道是不是怕苏洋尴尬或者多想，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来了没想到你也在，好巧。
　　苏洋又续点了咖啡，两人坐在店里角落，透过玻璃还可以看见外面的街景。
　　“最近还好吗？”苏洋问。
　　“挺好的，你呢？”谢百川口气有点担心。
　　“唔，就想出来转转。”苏洋喝了口咖啡，又说：“我们……”
　　“我大概知道了我需要时间。”苏洋手摩挲着咖啡杯，有点儿不自在。
　　“嗯。”谢百川只是嗯了一声。
　　“明白的。”
　　“那你自己经常出来玩吗？”苏洋问。
　　谢百川摇头，说很少了现在。
　　“你为什么报武大？”苏洋。
　　“你明知故问。”谢百川自嘲的笑着说，看上去并不开心。
　　“哦。”苏洋点点头。
　　“那，这两天有时间你可以带着我一起玩，我路痴，每次认路认半天，”苏洋又喝了一口咖啡。
　　“可行，那你今天酒店订了吗？”谢百川问。
　　“还没，先看看明天去哪儿玩再决定。”苏洋不想走远路。
　　“可以来我家住。”谢百川邀请。
　　“我比较怕见家长。”苏洋拒绝。
　　“没事，我家今天没人。”谢百川婉言。
　　“喔。”苏洋点点头，并未正面回答去还是不去。
　　苏洋不说，谢百川也不问。
　　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苏洋以为谢百川会提及和自己有关的过去，可并没有，谢百川只字未提过去。
　　晚上，苏洋还是去了谢百川家。
　　谢百川家是苏洋觉得很有高冷气息的家。
　　“我睡哪？”苏洋问。
　　“和我睡。”谢百川给苏洋收拾出睡衣还有洗漱用品。
　　“放心，我们还很纯粹。”谢百川将睡衣塞进苏洋手中就去看电视了。
　　“哦。”看来预想的比苏洋自己预想比较好。
　　“我来过你家吗？”苏洋问。
　　“没有，这是第一次。”谢百川说。
　　“哦。”苏洋点点头，就去了卫生间。
　　苏洋进卫生间后，谢百川就整个人塞进沙发枕头里，感觉到一种烦闷的心情。
　　苏洋出来时，谢百川就领苏洋进门，苏洋往床上一趟，就开始玩手机，顺便看看谢百川的房间。
　　谢百川的房间，很干净整洁。
　　一个人的房间算得上很隐私吗？苏洋觉得自己房间倒是没什么秘密，因为秘密总是藏在一个人的心里，但是谢百川的房间，太工整了，看上去不知道有没有秘密，反正苏洋觉得不温馨。
　　随手看到床头柜旁边，摆着一张自己和谢百川的合照。
　　苏洋看见里面的人笑的真的很开心，脑子里却又想不起来什么事。
　　身旁床一陷，谢百川也躺了上来，苏洋指着这张照片说：“或许，你能带我解开答案。”
　　谢百川转过头看着苏洋，苏洋跟着闭眼躺在床上。
　　“哎，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苏洋转头问谢百川：“什么时候在一起。”
　　谢百川摸了摸苏洋的额头，说：“真正在一起是你高三下学期那会儿。”
　　“噢，那我们开心吗？”
　　“开心，当然，我很开心。”
　　“我们应该还没做过什么吧。”苏洋咽了口水，感觉自己有点儿颤抖。
　　“嗯？”谢百川噗嗤一笑，：“你觉得呢？”
　　“我猜不出来。”
　　“该做的全都做了。”
　　什么？不是吧！苏洋自己心里满是咆哮。
　　可偏偏面子上不能表现出来，只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天花板，心里想很多。
　　“哎。”苏洋感觉自己头发又被谢百川揉了揉，只听见耳边的声音又说：“开玩笑的，我们呢也就和普通情侣一样，放心，别的什么都没发生，别胡思乱想了。”
　　谢百川拿出手机播放音乐，一首来自几米音乐录的《低低星垂》。
　　“这首歌挺好听的。”苏洋说。
　　“嗯，是啊。”谢百川闭上眼说。
　　苏洋看着闭上眼谢百川的脸，想起以前写信时候的自己，还有每次收到信时候的心情。
　　“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苏洋问。
　　“不清楚。”谢百川仍旧闭着眼。
　　“那，”苏洋坐起身，摇了腰谢百川手臂。
　　“嗯？”谢百川睁开眼，探寻的眼神。
　　苏洋突然间看见这个人有点儿心脏突突跳。
　　“呃，没，没什么。”说完自己又躺回去。
　　过了会儿，又翻身，刚凑近谢百川，谢百川反手扣住苏洋摸了摸苏洋头发还有脖子，“怎么了？”
　　苏洋听这种声音就好像听到了胸腔里那闷热的气息。
　　“你接过吻吗？”苏洋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新奇。
　　感觉到头上的手掌停了下来，苏洋抬头，正好对上谢百川的眼神，那种探究又有点腻的眼神。让苏洋觉得有点儿害怕。
　　“嗯。”谢百川
　　“什么感觉？”苏洋印象中的自己从未谈过恋爱，当然别的触感压根不知道。
　　“可以试试。”谢百川说完这句话，就凑了过来。
　　苏洋嘴巴上说着别别别，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一动未动。
　　直到苏洋缩到床角，此时的谢百川已经不知不觉地坐起身，离苏洋的距离就是脸对脸的距离，苏洋闻到空气中有种不可名状的气氛因子，很奇怪，自己莫名还有点儿喜欢。
　　“要来吗？”谢百川蹲坐在苏洋面前问。
　　苏洋受不了有人直接和他对视的眼神，那种感觉就是自己被人剖析了，但是现在谢百川的眼神，怎么说，苏洋觉得这里头就是一片星空。
　　日月星辰的样子。
　　脑子里想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别在纠结为什么了，好待自己能够享受一段时间。
　　况且还是美男子。
　　苏洋郑重的点了点头。
　　于是苏洋感受到了铺天满地暖风还有不断纠缠的唇舌气息，甚至这时候发出的每一种声音都成了一种可以击打心灵的音符。
　　很棒，接吻的感觉。
　　低低星垂最后的口白它说的是“每一个开端毕竟都只是续篇，而世间之书也总是从中间翻开往下读”


第33章　
　　从上海回来后，苏洋和谢百川就保持着一种既神秘又暧昧的关系，至少是苏洋这么认为。
　　大概想起一首歌，黄立行的《你身边》。
　　默认为亲密关系了么？苏洋问自己，笑笑，好像是。
　　有些事，莫名其妙，没有原因。
　　高考成绩出来后，苏洋最后报考华中科技大学，选填电子信息工程，并成功入学。
　　十多年寒窗苦读，苏洋成绩在村里，是一个可以让人感到骄傲的成绩，虽然苏洋自己觉得这很让人感到惭愧，但是父母还是给他举办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升学宴。
　　陈霄去了上海，薛姗去了山西，学校都还不错。
　　验证曾经英语老师讲的话，如果你的家庭条件允许，而你又有那么一丝才华，可以选择以这个方式来进入一个好的大学。
　　或许以后的世界规则又会不一样，但，一个人得有多大的运气才能过上所谓的好日子呢。
　　也没什么不好，人生就这样。
　　又是人生的一个十字分叉路口，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人生。
　　开学当天，苏洋爸妈宋苏洋去学校，谢百川也提前在华科等苏洋。
　　苏洋爸妈第一次见谢百川，四人一起吃饭。
　　得知谢百川在武大念书后，苏洋爸妈更加高兴了，觉得自己儿子认识的人都不一般，客气几声后，就去帮苏洋安置好寝室。
　　“军训得半个月，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我可不可以请个假。”苏洋悲伤。
　　大学军训，在苏洋看来是一个完全多余的事情，除了加学分以外。
　　谢百川回校临走前挥了挥手机，苏洋低头拿出手机看：等你下课。
　　苏洋又送走爸妈，送爸妈路上拍了一张爸妈的背影，到车站。
　　“洋洋啊，在学校注意身体，和同学好好相处。”苏妈嘱咐道。
　　“嗯，晓得的。”苏洋点头。
　　“哎，你们也注意身体，年纪大了，要操心，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特别是爸。”苏洋也嘱咐道。
　　“爸妈自己心里有数啊，”苏洋爸爸又说：“钱给你卡上了，不够说一声，在学校和同学好好相处，别太小气。”
　　“我小气么！”苏洋觉得自己爹不是亲身的。
　　送走了爸妈，在目送中苏洋脑子里满是苏打绿的《早点回家》。
　　回学校，认识新同学，和陈霄薛姗聊天，还有谢百川。
　　军训得第一天，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
　　军训第二天，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
　　室友基本都是湖北省内，刚开学，去军训路上都是一个寝室的人一起，教官也是年轻的小伙。
　　苏洋最不喜欢站军姿，可军姿已经算是轻松的了，所以，苏洋还是最喜欢休息。
　　皮肤第一天下地就已经黑了一层了，晚上，苏洋和陈霄两人就在晒皮肤。
　　陈霄：“看来不管在不在武汉，所有的军训都这样，都阔以的！”
　　苏洋：“怎么，你那学校环境怎么样？大吗？”
　　陈霄：“我觉着挺大的，哎，我的新室友，就没有一个湖北的。”
　　苏洋：“我寝室全是湖北的。”
　　陈霄：“哈哈，话说，你们系是不是女孩子特少啊。”
　　苏洋：“是啊，工科嘛！”
　　陈霄：“喔。”然后发了一个你懂的表情，特欠揍。
　　苏洋：“哎哎哎，兄弟，脑回路正常点。”
　　陈霄：“那你和他现在怎样呢？”
　　苏洋：“感觉，挺来事的。”
　　陈霄：“ok，了解，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苏洋一笑，“你放啥狗屁心。”
　　陈霄：“我滴个乖乖，你爷爷□□的心一路还长着呢。”
　　苏洋：“去你的。”
　　陈霄：“没去约会？”
　　苏洋：“哪来的时间。”
　　陈霄：“NO。时间都是约出来的。”
　　苏洋：“滚滚滚，别碍着我了。”
　　陈霄：“好嘞，孙子，爷爷我去撩妹了。”
　　苏洋：“走你。”
　　苏洋晚上习惯听音乐，看书，刚来寝室，大家好像都忙着认识大家彼此，还有忙着休息。
　　还有每天忙着想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这真的是一个不会消退的世纪难题。
　　手机震动一想，苏洋一看，谢百川来消息了。
　　“刚刚自习完，在回寝室的路上。”然后发了一段小视频。
　　苏洋打开看，昏暗的灯光加上一个高高瘦瘦的人走在路上。
　　“不来脸吗？”苏洋回。
　　“可以，满足你。”谢百川又发了一张自拍照过来。
　　“还挺帅的。”苏洋说。
　　“那是，也不看看你家男朋友是谁。”谢百川得意的满脸春风。
　　“这周末休假我去找你。”谢百川觉得自己有点儿想。
　　为什么人都来武汉了，不在一个学校就觉得天各一方呢！
　　“好哦，接你来我们学校食堂吃饭。”苏洋回。
　　然后躺在床上也拍了一张自己的脸过去。
　　“晚安，今日分享音乐，伍佰《不确定》。”
　　蹦蹦蹦　　蹦蹦　蹦蹦蹦


第34章　
　　军训期间，是没有周末的，苏洋觉得时间过得贼慢。
　　谢百川过来的时候苏洋刚好军训完，谢百川给苏洋带了一些吃的。
　　“过来就过来，客气啥。”苏洋双手接过翻开袋子一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心情美滋滋。
　　“你倒是客气了。”谢百川酸酸的说。
　　“哎，好啦，还没吃的吧，走吧，带你去吃饭。”苏洋拉上谢百川就往食堂走。
　　“时间不够，晚上还得军训，不然我就带你到外面吃了。”苏洋一边走一边说。
　　“没事的，我过来呢主要是见人。”说完谢百川露出招牌谢氏微笑。
　　“你别冲我这样笑。”苏洋用肩轻轻撞了一下谢百川。
　　“怎么，帅？”谢百川。
　　“帅！”苏洋。
　　“这家盖浇饭还不错，试试。”
　　苏洋点了一个番茄炒鸡蛋，还有一个爆炒猪肝，另外还点了一个蛋包饭。
　　“这么多吃的完吗？”谢百川。
　　“没事，一起吃也还好。”苏洋说。
　　“你来几天？”苏洋问，既然来了，吃完饭肯定是回不了了。
　　“周日回校，恰好这阵子不太忙。”谢百川说。
　　“是啊，不知不觉，你都已经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苏洋感叹道。
　　“那你毕业有什么打算？”苏洋又问。
　　只不过谢百川都没有回答，看上去好像在思考。
　　苏洋觉得自己问多了，有点儿自责，也是，瞎操什么心呢。
　　“我就是随口问问。”苏洋说，然后扒了口饭。
　　“也没事。”
　　“主要吧，”谢百川说，然后苏洋抬头看谢百川说：“这段时间，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苏洋筷子都差点儿掉了，哎，什么叫好好地在一起。
　　“就是，正常约会。”谢百川说，然后吃了一口苏洋碗里的番茄鸡蛋饭，“还挺好吃。”
　　“呵呵。”
　　“我得让你从新感受恋爱的味道。”谢百川说，看着苏洋，目光还有那么一丝味道。
　　“咳咳，先吃饭吃饭。”苏洋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烧，只想赶紧找个方向转移一下注意。
　　吃完饭，苏洋带谢百川就在军训场地附近随便走了走。
　　谢百川有意无意会摸苏洋的头，弄得苏洋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摸头爱好，总爱摸自己的头发，不怕油吗！
　　其实，仔细一看，谢百川还真的挺帅的，个子高，又厉害，然后……想不出形容词，还是厉害得感觉，这种人，在学校应该很多人都喜欢吧，苏洋这样想，脑子里突然又闪现那天接吻的画面，那种触感，瞬间让苏洋起鸡皮疙瘩。
　　“怎么了？”谢百川感觉到苏洋身上一抖。
　　“就是突然一看，还觉得你挺好看的。”苏洋说。
　　“那是，也不看看我谁啊，离系草就隔那么两名了。”谢百川得意的说。
　　“哟，那学校你可受欢迎啦！”苏洋挠了挠谢百川腰窝，又说：“是不是女孩子也挺多啊。”、谢百川跳着说：“哎这话咋听着就这么酸呢，来，我闻闻，简直是像极了爱情！”、
　　“去去去。”苏洋戴上军训帽子随手将帽子赚了一圈，苏洋也没注意，也不知道谢百川就走到自己身前停了，还是故意的，苏洋撞上去的时候对不起同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待到看清人的时候，就是一巴掌上去。
　　“哎哟喂，下手这么恨，谋杀亲……”谢百川躬身还没说完这句话，就感觉眼前一黑，苏洋将帽子在脑袋上转了一个圈帽檐别到脑后，对着谢百川的嘴就啄了那么一下。
　　谢百川也愣了，有点像街边挂着招牌的易拉宝。
　　苏洋也很好奇自己的举动，麻麻都怪这个人太危险！
　　看着谢百川愣神的几秒，苏洋跳到谢百川前面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挺…挺那啥的。咳咳。”谢百川还用自己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画面还在继续定格，肢体没动，言语已出。
　　苏洋担心有人过来看到会觉得这个人智障，苏洋拍拍谢百川的肩，本来想摸脸来着，但忍住了，“喂，大神？”
　　苏洋手都还没拿下来，就感觉到一股晕眩的感觉，还没晕完，谢百川就抓住自己胳膊顺便往他身上一带，下来就是一个波。
　　“哎……！”苏洋还没来得及反应，晕眩就过去了。
　　“有来有回的感觉也挺好。”谢百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整了整苏洋帽子，继续往前走。
　　“哎，注意点，待会被人看到。”苏洋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同学，“还有来有回，你就是占便宜吧！”
　　“下次。”谢百川说。
　　“嗯？”苏洋抬头问。
　　谢百川抬手又摸了摸苏洋的头，有点腻：“下次，我先来。”


第35章　
　　晚上的军训很简单，一般就是站军姿几分钟，学新动作几分钟，然后就是连与连之间联谊了。
　　一般来讲，男生连和女生连一起，欢歌载舞。
　　排排坐下后，苏洋就挪到后边，和谢百川一块儿坐，还可以一块儿聊天。
　　大家都拿出手机来聊天。
　　谢百川递了一块口香糖给苏洋，苏洋接过吃，然后两人玩手机。
　　刚好有位同学上去唱了一首歌，苏洋边玩手机边听，然后说：“虽然这么说不礼貌，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唱周杰伦比较好听。”
　　“嗯，我也觉得。”谢百川搭着苏洋的肩，看着在人群中间表演的那个同学，又说：“不过，我还是觉得吧，你给我吹得曲子最好听。”
　　“什么曲子？”
　　“爱的礼赞，我有录音版。”说完谢百川就打开一款唱歌软件app，插上耳机，分一只到苏洋耳朵里，自己也带上一只，点开播放。
　　缓缓的琴声流入耳朵，中间还有因为不熟悉曲子而停顿的间隙，整个曲子听下来让苏洋觉得有点流连忘返。
　　这充满感情的声音是自己吹出来的吗！
　　听完，苏洋拿过来谢百川手机，看上面录的歌，关于自己的只有一首吹过的这个口琴，其余的就是他自己翻唱的歌了。
　　苏洋滑了滑他唱的歌单，然后又在自己手机里下载了同款APP，注册后点击关注。
　　“好听诶！不过话说回来，我竟然没有用我自己手机录，而是用你的手机录，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苏洋觉得隐私的事情只关乎于自己。
　　“那什么时候，再吹一首？”谢百川问。
　　“嗯？”苏洋转过脸看了一眼谢百川，又回头继续回复陈霄信息。“还没到契机，懂吧。”苏洋斜睨过去眼。
　　“喔！”谢百川。
　　“你上台表演吗？”谢百川指了指被大家围成一圈的舞台。
　　苏洋摇摇头，说：“不喜欢，被那么多只眼睛盯着好可怕。”
　　“那你在学校表演过？”苏洋问。
　　“嗯，表演过。唱歌啥的。”谢百川摊了摊手说。
　　“那你篮球还经常打不？”苏洋记得谢百川以前是校队的。
　　“打啊，有时间就会打，告诉你，哥身姿可厉害了。”谢百川得意的一甩头发。
　　“别了吧，臭美，只要是我没见过的呢，都不作数的。”苏洋又拿出手机看消息，顺道给陈霄拍了一张现场的照片过去。
　　“那可行，下次带你玩一圈，那不就成了。”谢百川。
　　“那谢谢啊，可惜我，不，爱！”苏洋边说边摇头，还鬼脸一番。
　　“哎，大庭广众的，”谢百川凑近到苏洋耳边说：“别撩我。”说完还在耳边哈了一口气，苏洋瞬间鸡皮疙瘩一身。
　　“！！！”
　　介个人真的好阔怕！
　　军训是一个很累人的项目。
　　联谊结束后，苏洋带着谢百川出去订了一间酒店。
　　苏洋洗完澡，躺在床上打游戏。
　　谢百川洗完澡也出来，躺在苏洋边上，一会儿捏捏脸，一会撩撩头发，一会儿摸摸胳膊。
　　“不是，你是不是挺来事啊。”苏洋搁下手机，觉得自己很有范的质问道！
　　“对啊。”
　　“……”
　　“喂，行了吧，打个啵就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喂，别乱来。”
　　“喂……！”
　　谢百川最近总是喜欢找一些点，就是苏洋容易起鸡皮疙瘩的点。
　　但很奇怪，谢百川不提以前，只要苏洋不问，谢百川就不提，说的是带苏洋到以前地方走走，但是也仅限于说说，实际上两人见面在一块儿，谢百川就爱往自己身上贴。
　　苏洋最近喜欢读诗，读庄子。
　　周庄梦蝶，这个从古至今算的上最知名的梦了吧，记得看王家卫《重庆森林》的时候，苏洋脑子里记起的总是金城武吃罐头的样子。
　　很多人写歌也很喜欢谢蝴蝶，写诗也。
　　苏洋翻唱的i谢百川推荐李克勤翻唱的《玉蝴蝶》时候，说“太多人写歌都喜欢蝴蝶了，你喜欢蝴蝶吗？”
　　苏洋就是这样，有时候和谢百川在一起感觉没啥话好讲，但是在手机上面又有一堆话，苏洋觉得每次见面就好像拜菩萨。
　　别的恋人都巴不得整天都黏在一起，苏洋却不喜欢，觉得保持自己一份空间就挺好，但也不冲突啊。
　　苏洋和谢百川每天都会视屏，有时候碍于室友，一般打视频会出寝室打。
　　于是室友们对谢百川的对象都会称呼为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