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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崩再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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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这是投资呢,花小钱挣大钱没听说?”陈霄说。
  “哈哈,好眼光兄弟。”苏洋乐了。
  苏洋留下Q和密码就和陈霄走出了小商店,出来还遇上班上两个妹子,看样子也是来排照。
  “哎,没想到他们俩也来拍这个耶。”隔壁妹子惊奇的说。
  苏洋和陈霄相视一笑,去了网吧。
  周末的网吧还是人多,晚一点就会没机子,好在陈霄认识网吧老板,找了二楼的两个机子,和苏洋一起上去,苏洋开机登陆QQ,几条通知消息忽略,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消息,哆啦A梦也不在线。
  也不知道什么养成的习惯,苏洋登陆QQ会有意无意的关注一下这个人,特别还是给过自己帮助过的人。
  看着列表里的灰头像,苏洋叉掉窗口和陈霄游戏,QQ音乐搜索《灰色头像》。
  “还没发行?”苏洋也不记得许嵩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行的这首歌,随便又点了一首周杰伦的《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打了几把,苏洋觉得没意思。
  “我不玩了。”苏洋摘下耳机对陈霄说。
  “好吧,我再玩会儿。”陈霄又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苏洋没事,打开浏览器,进博客,登陆。看看最娱乐新闻,又看了下风筝的主页,发现风筝博客最新一条是:给一位爱学习的小弟弟的书:),附上几本书的图片。
  苏洋点了个赞,关于自己的消息看的总是会认真一些,一首歌完了,苏洋换了首《稻香》继续听。
  点开QQ,拉开列表,在网友一栏,点开哆啦A梦,发过去:“信给你寄出去了,注意查收。”然后又关掉窗口。看了下隔壁桌上有人玩QQ飞车,苏洋摊在椅子上,没带课本,也不想玩别的游戏,一直刷音乐听,插上usb线,下载了周杰伦几张专辑的歌。
  无所事事的看看网页,看看博客,苏洋觉得上网吧真是消费光阴啊,有点儿无聊。
  “有也闲愁,”
  “无也闲愁,”
  “有无间愁得白头”
  “无趣啊,无趣的很啊~”
  苏洋发表一条博客动态,又换了一首林忆莲《词不达意》,听完又换了一首苏打绿的《漂浮》。
  前奏一响起,苏洋嘴角不自觉的笑起来,果然沉醉啊。
  “当你看我的瞬间,我甘愿搁浅没有抱怨!”是心里装着什么的人可以写这样的歌词!
  正在陶醉,耳机中传来“滴滴”的声音,苏洋看到的时候电脑右下角消息提醒,哆啦A梦的头像。苏洋点开看,对方发来消息说:好。
  苏洋正准备回复消息,手摸上键盘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对话框一直显示自己正在输入中,对方也是正在输入中,苏洋就退出了对话框。
  然后嘟嘟的声音响起,苏样接到一个视屏请求,来自哆啦A梦。
  苏洋没有接,发过去一个问号。
  “开吗?”哆啦A梦。


第5章 
  “网吧,不太方便。”苏洋挂了。
  苏洋又回,“公众场合不喜欢。”
  “噢。”哆啦A梦说。
  “最近怎么样?”苏洋问。
  “还好吧,你呢,怎么样?”哆啦A梦
  苏洋耳机里苏打绿的漂浮刚刚听完,歌曲自动播放到常听音乐《爱丫爱丫》,对话框上面显示自己这边正在听的音乐。
  “挺好的。”苏洋回。
  “你在干什么?”苏洋又问。
  “整理书桌,有点乱。”哆啦A梦说。
  “你寄的书我看了,谢谢,发现我们这儿都没卖的。”苏洋打过去。
  “不客气,有用就成。”哆啦A梦回复。
  “你回信说参加了一个竞赛?”苏洋。
  “嗯。”哆啦A梦
  “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苏洋。
  “还行吧,竞赛这周五已经比完了。”。哆啦A梦
  “我们组拿了第二名。”哆啦A梦又回。
  “恭喜。”苏洋发了一个牛逼的表情过去。
  “呵呵,还好啦。”哆啦A梦回复,好像不好意思。
  “给你比心。”苏洋说,耳机里头的歌又换了下一首,苏洋问:“你有喜欢的歌手吗?”
  “周杰伦吧。”谢百川。
  “哦,还没去看过他的现场,听说很棒。”苏洋说。
  “不知道,我也没去过。”哆啦A梦说。
  “那除了周杰伦呢?还有其他喜欢的歌手吗?”苏洋问。
  “没有。”哆啦A梦。
  “哦。”苏洋。
  “有推荐的歌吗?我准备下载歌。”苏洋
  哆啦A梦直接发了一张自己QQ音乐截图过来,苏洋点开看,大多数王菲、周杰伦、还有几首许嵩。
  苏洋刚好听到任贤齐的《我是一只鱼》,就问:“任贤齐的歌听得多吗?”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哆啦A梦。
  “他的歌很多经典的。”苏洋回,“《诛仙》你知道吗?”
  “知道啊,萧鼎写的。”哆啦A梦。
  “对,任贤齐唱过同名歌曲。”苏洋说:“你看过这本小说?”
  “嗯,班上同学好多爱看。”哆啦A梦。
  “还没更新完吧。”苏洋说。
  “是啊,这还是我唯一追的一本小说。”哆啦A梦。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苏洋。
  “当时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哆啦A梦,“后来知道了。”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嘛。”苏洋回,自己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只看内容去了,后来一直出现的句子,等到苏洋再看第二遍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境地了。听说一本书读几遍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感受,是好书。
  “那你还有喜欢看的书吗?”苏洋问。
  “什么类?”哆啦A梦问。
  “随便啊。”苏洋又问:“小说杂志诗集都可以啊。”
  “最近在看红楼梦。”哆啦A梦说。
  “噢,这本书作者写的很好。”苏洋回。
  “名著嘛,你又知道?”哆啦A梦。
  “嘿,我看过几次从来都没看完过,只是看到网路上有很多人评价都说大局观很不错。”苏洋回。
  “高考会考红楼梦。”苏洋又说。
  “嗯,基本上选择题。”哆啦A梦说。
  苏洋坐的时间有点久了,脖子有点酸,耳朵也不舒服,摘下耳机,活动一下脖子,手腕,看了下隔壁陈霄还在打游戏,摘下耳机的瞬间,网吧嘈杂的声音全部都冲进耳朵里,苏洋觉得气氛一下子就没了,就是那种好好聊天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你们那儿好玩吗?”屏幕上哆啦A梦又发过来消息。
  “不好玩。”苏洋回,镇上有什么好玩的。
  “你们那儿空气应该挺好,鸟语花香。”哆啦A梦。
  “油菜花你看过吗?”苏洋又说。
  “见过一次,学校出去夏令营的时候,挺漂亮的。”谢百川说。
  “那味道好闻吗?”苏洋。
  “忘了。”谢百川。
  “等你以后再路过一大片油菜花田地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苏洋。
  “明白什么?”谢百川问。
  “花香的味道。”苏洋。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苏洋看到上面提醒马上就到时间了,陈霄估计也弹出了要续费的窗口,转头问苏洋要加时间吗?苏洋看了下时间,算了一下回家的时间,就说再加一个小时吧。
  苏洋跑下去又给两台机子加了一个小时,上来的时候哆啦A梦问苏洋说:“平时只有周末才上网的?”
  “基本上周末,我住校生,周末才放假。”苏洋。
  “哦,我不住校的,家附近说。”谢百川。
  “羡慕。”苏洋发过去。
  “还不知道你长啥样,哥们有照片吗?”苏洋问。
  “刚开视屏不开,现在问,晚了。”哆啦A梦。
  “……”苏洋回。
  “你们那兴拍大头贴吗?”苏洋想起今天去拍了大头照。
  “拍啊,挺火的。”哆啦A梦。
  “噢噢,我今天也去拍了。”苏洋说。
  “邮给你一张。”苏洋又说,“够意思了吧,小伙子。”
  “哈哈,可行可行。”哆啦A梦说。
  “不聊了,我得出去一趟,我妈喊我有事。”哆啦A梦说。
  “回聊。”哆啦A梦又发来。
  “好,回聊。”苏洋回。
  苏洋继续戴上耳机,叉掉聊天界面,继续播放音乐,一首张悬的《宝贝》。
  进博客看到一条动态留言,谢百川在底下回复了一个表情:“:)”。
  被陈霄又拉着打了一把游戏,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苏洋就准备下线了。
  “对了,你明天要是有空,就看看那老板上传空间照片,记得设置成仅自己可见。”苏洋临走前嘱咐陈霄,自己并不希望这些照片开始流传。
  “OKOK。”陈霄比了个手势说好。
  脚踩自行车,苏洋掏出Mp3,戴上耳机,打开周杰伦的歌单,选了一首周杰伦的彩虹,开始播放,然后嗖的踩下踏板,回家。
  每次听这首歌苏洋就会想起爷爷,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首歌与爷爷无关。
  越靠近冬天,天黑的越早,村里吃完饭天就黑了。回到家爷爷还在嘀咕苏洋最近放假都爱往镇上跑,家里待不住,苏洋和爷爷打了几声嘴炮就回房了,晚上接到爸妈电话,问了下近况,苏洋说一切都好。
  但是有个不好的就是,苏洋爸爸总是会对爷爷发脾气,有时候座机电话费快要没有的时候,苏洋爷爷就会叫苏洋少打几分钟,苏洋爸爸呢就说爷爷不应该为了节省这点通话费,常常回来就吵,也不是因为电话费,大概就是父子两人气场不和吧,谁劝都无用。
  晚上苏洋躺在床上,看看窗外,看看这个年纪的夜晚,没有成年人的烦恼和忧愁,也没有做不完需要加班的工作,年轻真好,苏洋从口袋里翻出今天拍的大头贴照片,每张都看了下,觉得拍的还挺好的,想着寄哪张给谢百川,还是单人照全部寄,最后还是觉得寄一张吧,挑了一张最丑的放进信封装好。
  又撕一页笔记本纸,想想写些什么。
  想了半天,发现没什么好写的,就画了一个大笑脸上去塞进去,等去学校再寄。


第6章 
  放假的时间总是飞快,放假不想上学,休假不想上班,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天凉,苏洋不想骑车去学校,打算徒步走过去,背上挎包就出了门。
  出门前了个打电话给陈霄,说自己走过去,陈霄说神经病,叫苏洋等着,自己骑个小电驴去接。
  “好嘞,谢谢霄锅。”苏洋挂上电话。
  “就在路上碰你啊,你别瞎走。”陈霄说。
  “好,等你哟。”苏洋说。
  和爷爷奶奶说陈霄来接,不用骑车去了。
  走在路上行人很少,偶尔会碰到村里的人,苏洋不太爱和同村的大人们打招呼,经常装作不认识一样走过去,偶尔不得已才打下招呼,爸妈说这样的孩子不讨人喜欢,苏洋觉得爱咋咋地算了吧。
  塞上耳机打开音乐,一首我们都是好孩子,来自王筝。
  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
  现在又重新听到这首歌,苏洋想起的全部是以前的高中生活。
  同学相聚,除非知己,都是攀谈会。记忆中的同学在自己参加工作后都是美好的少年脸庞。
  王铮这首歌,让苏洋想起张杰的《我们都一样》。
  一闪一闪的光,努力把黑夜点亮。
  苏洋是个容易开始不容易坚持下去的人,不管是兴趣爱好还是工作学习,都是一开始投入热情,后来热情褪散后就会变得懒惰,直到后来苏洋看到译文版《浮士德》的时候,里面有句话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人在努力时太容易清闲,很快就会爱上绝对的清闲。
  直到现在,苏洋觉得可能人都会有自己的个性,自己以前都是随风逐流,没来的及开始努力,现在倒想看看自己努力的程度会在哪里,终点会在哪里。
  双手塞在衣服口袋,缩着脑袋往前走,这是一条路,走了二十几年的路,还依旧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路旁的树变了,河道里的水变了。
  没多久,陈霄就到了,区别就是,不知陈霄一个人。
  一辆红色小电驴,骑车的人是严飞。
  “嗨,好久不见。”严飞打声招呼。
  苏洋现在的心情还沉浸在思考人生中 ,并无其他多大感觉,于是淡淡一笑说:“好久不见。”,摘掉耳机放进包里。
  “飞哥的车,他刚好顺路。”陈霄下车,“嘿,小伙子有精神啊,还打算走过去,你知不知道几公里啊就说走就走。”
  “我以前走过,五公里,两小时。”苏洋嘿嘿一笑。
  “走吧,上车。”严飞说。
  讲实话,三个男孩子坐一辆小电驴实在是有点挤,苏洋又不好意思说,只有坐上去了,“哎,等会到邮政门口停一下。”苏洋想起还要寄信。
  “好。”严飞回,声音很爽快。
  “去寄信?”陈霄说。
  “嗯”。苏洋
  “哇塞!”陈霄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咋了?”还在骑车得严飞问。
  “没啥,他就是交了一个笔友。”陈霄。
  “哦?”严飞。“还挺会玩。”
  “哎哎哎,好好骑车,看路。”苏洋打断道。
  有些时候人就是喜欢恶作剧,比方现在吧,苏洋说叫严飞看点路,却故意歪来歪去,苏洋觉得不太安全。
  “兄弟,小哥的生命现在掌握在你手里,敢稳一点吗?”苏洋扶着陈霞的肩,对着前面说。
  “三大老爷们,经不住折腾的。”苏洋又说。
  “哎,你好烦。”严飞吐了口气,又说:“行了行了,不玩了。”
  小电驴没多久就到了镇上,先到邮局下车苏洋投递了信封,苏洋从包里掏出信封,拿在手里摊了摊,像递漂流瓶一样递进了邮筒。
  “嘿,谢了啊,改天请你喝茶。”苏洋对严飞说。
  “好哦,等着。”严飞说,然后又转弯掉头说“走了。”
  和严飞拜拜后,苏洋就和陈霄一起走路回了学校。


第7章 
  苏洋每次从家里回学校的时候,内心就会很惆怅,总是会思考一些问题,一些暂时还得不到解决并没有什么卵用的问题,比如没有钱的束缚和父母的管控。
  数学老师还是如同以往,慢吞吞的讲课,对不爱听课的学生砸粉笔头。
  语文老师印象中一直是个泼妇的存在,当初班上男同学被高年级学生揍了,老师二话不说,先是狠狠教训班上男孩子,一个个冷穴怕事,被人欺负到班上来都不懂的反击,然后自己又去教训了那位高年级男生,要说苏洋整个初中最怕谁,非语文老师莫属。
  晚自习语文,是苏洋难得的在学校放松一下的自习。
  每次语文晚自习,苏洋就会看书,苏洋喜欢读庄子,苏轼。
  首先的原因还是因为喜欢的乐团写的歌,歌里包含这些思想,加上苏洋现在还挺喜欢读一下他们的生平故事和他们写的作品。
  苏洋开始了记日记的习惯,更新在QQ空间日志,仅自己可见。
  住校生的时间是以星期为单位计算的,比如苏洋,从进校的那刻起,直到周末放假,这是一个周期,每天都要有计划的干自己计划中的事。
  最近苏洋还是坚持怎么写草稿纸,以前草稿纸乱涂乱画,自己后头需要检查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还的从新验算,现在苏洋会按照老师讲的方法来写草稿纸,以前只觉得多事,打个草稿而已,又不是规规矩矩考卷,所有,有些事只有经历过后才懂,别人讲再多也无用。
  苏洋翻开小说《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苏洋喜欢看悲剧人物线,前期主角不如意的时候,苏洋喜欢看那时候的主角心路历程。
  “哎,你这里不是看了吗?”陈霄看苏洋正在看的页面说。
  “再看一下。”苏洋说。
  “你作文写完了?”陈霄说。
  “写了,要看么?”苏洋问。
  “不看,作文有什么可看的,来来去去不就那么几句话。”苏洋想也不用想,陈霄现在正在抄写《万能作文开头结尾用句》。
  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将书扔在课桌里了,苏洋看着晚自习的课堂,看着同学,看着自己身旁的陈霄,突然有一种恍惚感,或许这就是青春的记忆吧,像一股飘在空气中的泡泡,打一口隔,闷闷痒痒又青郁的。
  晚自习完了苏洋进寝室就洗漱,倒在床上拿出mp3听,听着听着就会睡着,苏洋的睡眠质量一向都很好,躺着说睡就睡,除非特别失眠的晚上,所以苏洋在睡着或者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寝室同学来来回回的走动还有偶尔一声“苏洋这么快就睡啦”。“那小点声哦”,寝室的同学还是很友好的,苏洋还有一位在寝室玩的还可以的朋友,刚进学校时候,苏洋换床单被套时候,就是这位同学帮忙换的,同学说:“看你这样一定不经常做家务。”
  苏洋不好意思笑笑,自己其实经常做啊,但是突然间有个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苏洋突然不想换了,就说不太会,其实本来也不太会。
  同学帮忙换好后,还请苏洋磕了一把瓜子。
  这位同学,是苏洋对朋友的定义的一大遗憾,因为一些误解和来不及解释的对白,造成双方都不联系,直到慢慢淡出对方的生活圈。或许,就是这样,你总会遇见不一样的人,有人来,有人走,可苏洋,对这些走掉的人,一直都是以一个遗憾的角度去看的。
  陈霄说苏洋太爱想,容易钻死胡同,苏洋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样,
  这天早休下了以后,在楼梯口遇上了那天在路口碰见的曾帅,学生时代就是这样,楼梯口碰见人,不想见的人就快点跑掉,想见的人就会哈喽,苏洋看眼前的人没有啥感觉,由于多年职业通病,于是习惯礼貌性的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曾帅应该是准备走过去,看到苏洋点头笑了下,顿了下脚回了头看了下苏洋消失的楼梯口,继而又走掉。


第8章 
  学校一阵子风迷认干哥哥干姐姐,往往这些干哥哥和干姐姐都是在学校混的人,俗称坏学生。
  班上有一男同学,给隔壁班上同学告白,结果被那女孩甩胳膊拒绝以后,觉得甩面子,大晚上的找干姐姐去人家女生寝室,拉出来当众道歉,不知道最后大家相处的怎么样,作为那个女孩子,这实属难堪吧,作为那个男孩子,不知道长大以后的他会不会觉得当初的自己多残酷。
  写信来回需要两个星期,苏洋觉得交个笔友就是会有一种盼头,不是像手机随时联系的那种,往往期待的回音在期待的时候,就是最美好的时候,那种心情,就像春天等花开的时候。
  一个学期下地,可以收到大概四封信,有时候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也不会回信,会上网吧的时候,单独聊聊天。
  这次苏洋收到的回信里有谢百川的一张照片,不是大头贴,是生活照,一张在社区里打篮球的照片,投篮的身影,歪过头不经意间扫到镜头的感觉,看上去挺舒服的一个人。
  信上留了谢百川的电话号码,苏洋记下来,又将照片收好一同装进信封放进抽屉。
  想想今年过年买个手机吧,存了这么久的钱,总该要派上用场。
  陈霄最近遇到一个困扰,是关于他的一个朋友。
  事情是这样,陈霄和他那朋友很早就认识,原来一个班,现在不在一个班了,他们俩曾经有一个共同的朋友B,这个好朋友B经常充当两人的传话筒,有一次,这个朋友就是两面插针,角色转换的太妙,当着这个人说那个人说他坏话怎么样怎么样,当着那个人说坏话怎么样怎么样,一直到两人友谊出现裂痕,无法挽救,至少陈霄是这么觉得,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以后,过了一个学期,这个朋友又喊陈霄出去,说原来他们都被骗了,事情并不是这样,错在另一个人。
  陈霄在惊愕之于又听说讲坏话的那位朋友自动退学了,这让陈霄很是苦闷。
  陈霄在说给苏洋挺以后,苏洋就说:“人心是瞬息万变的,不可计量的。”
  陈霄说自己和那位朋友B的友谊已经回不到最初了,尽管现在冰释前嫌,这是一个很让人沮丧的点,这比不知道真相还难受,这样子,就恨不起对方,没理由给自己打强心针,然后还觉得特难受。
  苏洋拍拍陈霄的肩说:“难受,伤心一会儿就好了,或许你们有一天会以另外一种身份遇见。”
  友情里,最让人感到惋惜的就是双方来不及解释就开始葬送掉的感情,错过对方太多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无法融入,最终陌路,最后只能你好,最近怎么样这样寒暄几句,曾经交心的灵魂已经变得枯死,直到我们再遇见另一个朋友,另一个出现的友情。
  陈霄萎靡两天后就好了,又开始追女孩子了,给苏洋写情书的那位女孩,见到苏洋就绕路走,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苏洋没回信就感到碍面子讨厌。
  玩自习下课的时候,苏洋坐在座位上正在写没写完的试卷题目,在感觉到教室原本安安静静突然间变得气氛有点奇怪的时候,苏洋以为是老师来了,一看,结果不是老师,是曾帅。
  曾帅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站在苏洋桌子面前,苏洋手里握着笔,抬头看着曾帅,时间过得慢,对视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的探究。
  “找我?”苏洋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方圆一米以内应该没有他找的人。
  “没啊,”曾帅屁股往苏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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