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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崩再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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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洋抄了一篇《失明想记起的47件事》给谢百川,并说了下这位诗人。
于是自己也想创作一下,又写下苏洋版《写信》:
《写信》
我东拼西凑,
写给你,
合成一页纸,
等它见到你的时候,
我就住进了你的眼睛,
等你出门时,
我就到了你的城市。
苏洋富有情感的朗读了一遍这首诗,发现还真有那么回事。
完美!
也一并寄给谢百川。
某一周下课,苏洋走到女孩课桌前还书。
“嘿,还你书,谢谢你,没想到你也看台湾这位诗人的书。”苏洋笑着说。
女孩不好意思的说不客气。
“你还有其他书吗?我还想借的看看。”苏洋站着温和的问。
“你喜欢看吗?”女孩有点惊讶的问。
“嗯,挺好看的,我以前也读过她写的一点诗。”苏洋说。
“说不定我们能成为一个好的书友。”苏洋笑嘿嘿的说。
苏洋这一笑,女孩子也不好意思起来,就说自己也还有一些书,可以分享,希望大家一起喜欢。
女孩之后会不定期的给苏洋带书,带杂志,然后渐渐熟络起来。
班上最近有一种传言:
“你们说苏洋和翠花什么关系?走得那么近。”
“我看他们有时候一块儿上学放学。”
“哎,我也看见过几次,有时候是带早餐。”
“苏洋什么时候喜欢和她玩了呀?”
“喂!你是不是喜欢苏洋啊,我看你们俩经常在一起。”
或许,班上的女孩子窃窃私语算得上大广播,不少人都会开始流传出女孩喜欢苏洋的流言。
为什么不说苏洋追女孩,苏洋也觉得奇怪。
她们给女孩起了一个外号,叫翠花。
女孩本名不叫翠花,叫薛姗,却因为嘴边一颗浓黑大痣被喊成翠花,其实翠花也没什么关系,大家就是喜欢这么叫而已。
就和很多口头禅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就是喜欢这么叫而已。
苏洋发现了,高中生们就是有一种忸怩的心态,传言中说我喜欢你,那就是我喜欢你。薛姗就是这样,路上有时候看到苏洋就故意走开。
几次来回以后,苏洋问:“你累么?”
“我怕给你带来困扰。”苏洋继续问?
“我……我不是喜欢你……”、“我只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女孩连摆双手摇头的说,然后又更加窘迫的看着苏洋。
不自觉间苏洋脑子里浮现的是夏目那张温柔的脸还有眼,他教苏洋对人温柔。
于是苏洋说:“诶,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人,传说中都会有一位朋友让另一个朋友,充满疑惑。”
“诶 ?”薛姗疑问脸。
苏洋告诉薛姗人得活的有自己的想法,不去理会不存在的非议就是第一步。
“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不信可以试试的。”苏洋说。
薛姗后来觉得有点道理,然后不造躲避了,有时候遇上了还会一起聊聊。
每个班上的流言经过时间的发酵蒸熟后就会变成食物,被大家吃进去,然后消化,不是变成一坨屎就是变成一个屁,完了啥都没有。
大家会司空见惯的说哦,薛姗啊,和苏洋玩的挺好的那个。
于是,薛姗就成了苏洋第一个意义上的异性朋友,其实薛姗长的真的不丑,仔细来看,以后嘴巴旁边的痣去掉以后就可以了。
说到嘴巴旁边有个痣,苏洋想起有个叫朱珠的女主持,刚看好像感觉这个人长的有点奇怪,但是奇怪的很舒服。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那些平时喜欢对人评头品足的人放在学习上好像这就这么回事,对待学习,可以上升到老师的一双鞋子一件衣服,然后学习不好也可以推脱到老师一部分责任,而学习不好的小透明,自己开心就好。
薛姗学习就属于那种中规中矩,但是肯耗费努力的人,上课专心听讲,也会写作业,但是考试就是不行。
薛姗对自己学习很没有自信,而且还会很羡慕苏洋的成绩,几次都说:“我要是像你一样就好啦。”
看着薛姗,苏洋有点想起以前的自己,好学生谈不上,坏学生不挨边,临界感的边缘徘徊,透明。
所以苏洋明白薛姗说这句话里的意思还带着遗憾和自卑。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但你可以努力在身体里面倾注灵魂,这些谁也带不走,它们会带着你,走向一个你都无法察觉的高处,直到你回头看,看曾经的自己,不过是渺小到需要用显微镜才能看的见的东西而已。”,“所以,即使这样,还是需要加油啊!”
苏洋不知道,当他对着薛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身上好像有光诶。
薛姗很喜欢。
所以谢谢你,苏洋!
第22章
陈霄最近很迷上看小说,除了初中那会儿看的《坏蛋是怎样炼成的》以后,陈霄就没有迷过小说了。
他说在看《诛仙》和《盗墓笔记》。
每次看到激动地地方还会发条动态表示自己的心情。
后来又关注起了广播剧,还会兴奋的刷评论。
有一次陈霄说:“哎,我都觉得我的声音都可以去配音了。”
苏洋就觉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苏洋问陈霄想不想开个号读小说,或者读诗歌朗诵,去试试,当个兴趣爱好。
陈霄一想说很好啊,晚上就琢磨最后上申请了一个号。
“那我读什么?”陈霄问。
“嗯,我看看,”苏洋往桌上一看,正好,薛姗借的一本书还在这儿,“喏,读这个。”苏洋拿起那本书,摊开。
陈霄坐在椅子上,双手拿上书,照着念:“<疲于抒情后的抒情方式>……这是什么?”
陈霄没看过夏宇诗集,不知道这个人,照着念了一遍,觉得读的有点拗口。
苏洋说:“哎不然你就直播怎么写作业怎么打游戏怎么唱歌好了,都无所谓,玩一玩嘛。”
“我再想想怎么弄,弄好了再和你说。”陈霄合上书说。
陈霄没事的时候就会琢磨一下,看看怎么播。
最近的时间过的有点慢,一天一天觉得过得时间老长了。
苏洋喜欢读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苏洋之前在网络上看到有人评论说其实陶渊明讲这个故事是写的鬼故事。由于评论很有意思,苏洋脑补出一出剧,于是就反复读了几遍,再加上本来也有要背的地方,刚好一举拿下,很好。
十一假期,去武汉,和陈霄一块儿,这次去武汉,去了黄鹤楼,户部巷,坐了过江游轮。
黄鹤楼不好玩,户部巷也不太好吃,坐船的时候,想起一首诗里的一句叫做:千江有水千江月。
苏洋回爸妈买的门面店里住,晚上爸妈还在盘货,清点东西。
什么事都不容易,你看,中彩票了开超市也累,读书也累,上班也累,出去玩也累。
但如果不中这个彩票,苏洋过得会比这个惨很多,起码经济上就不说了,比起累,苏洋最怕那些莫名其妙的苦。
过惯了苦日子的人,一旦脱离出来,死都不愿再回去的。
晚上严飞问苏洋有没有时间约,苏洋说可以,那就约在后天吧。
苏洋家有这种亲戚,就是穷要一起穷,但就是见不得你比我富有。
在听说苏洋爸妈回武汉做生意还买了门面后,最近登门的亲戚总是有点儿莫名的多,寒暄来寒暄去,除了打听近况就是借钱了。
不知道要是大家知道自己家中了彩票会是什么情况,再说了,风声亦不会永远停,就看爸妈守不守得住了。
苏洋上辈子见识过穷在闹市无人问的境地,对待这种作风都是至若惘然,但爸妈不是。
所以有钱有什么不好呢?很多事情都可以少为之少奋斗。苏洋不知道爸妈会不会经营,但是有一点就是,钱乃万恶之源。
苏洋不知道自己父母在拥有了这一笔钱以后心性会不会发生变化,因为这些东西给苏洋的感觉就是一整个虚的,不真实。
唯一真实的就是自己的努力。
和以前那种昏暗的生活想比,苏洋觉得现在的生活很飞驰。
又和严飞见面了。
是什么让苏洋觉得见到严飞有种亲人的亲戚感呢那大概就是武汉一个崽吧谁也不认识。
和严飞玩,也没啥好玩的,就是打打游戏,聊聊天,吃吃饭,然后看个电影。
苏洋不爱逛街,喜欢宅一点,星巴克坐上一天都是可以的。
严飞好像也是很随意,两人又来了星巴克,苏洋还是一杯抹茶星冰乐,严飞还是一杯黑咖啡。
“刚刚那个电影你看懂了吗?”苏洋问严飞。
“电影吧还是得看个人感受,你觉得你懂了就是懂了,觉得没懂就是没懂。”严飞晃了晃杯子,凑到嘴边,轻珉一口。
“所以你看没看懂?”苏洋觉得严飞八成没看明白,这看上去一个推理片但其实是一部爱情片,只不过隐喻比较不太明显。
“……”严飞睨了一眼苏洋。
“看吧,你不懂,你还不懂。”苏洋拿起星冰乐又喝了一口。
“你懂?”严飞问。
“……”
“你最近学习怎么样?”苏洋问。
“就一般吧。”严飞说。
苏洋老觉得这个一般不太行,这个词本身就属于中规中矩没有分量的词。
“你们学校是不是每天都穿校服?”苏洋问。
“嗯,如果不穿的话会被通告。”严飞说。
“那你现在就挺乖,听老师话?”苏洋又问。
“唔,这个俗话说的挺好的,入乡随俗,我现在在别人眼里那叫一个高冷,都没人敢和我说话叫板。”严飞。
“嗤,吹吧你就,那敢情你就在班上扮演一枝独秀啊?”苏洋。
“一枝独秀……也蛮好。”严飞说。
“以前不爱穿校服,可当我出去看看,发现还是校服最舒服。”苏洋不断的拿吸管搅动着星冰乐,“可惜咱们市里的高中除了周一出操以外都不兴穿校服,穿校服还要被说成老土。”
“你要是来武汉来天天穿校服穿的你想吐。”严飞说。
“这样才好嘛,多节省开资啊,你看我们每天穿自己衣服上学,一件衣服很容易就穿坏了,而且到了讲美的年纪大家会比美。”
“唔,可是穿校服的同学也会想标新立异啊,会在鞋子上做文章,会买新款鞋子啊,也会很贵啊。”严飞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鞋子:“喏,比如我。”
苏洋看了一眼严飞脚上的球鞋,挺好看的,耐克联名款。
“奢侈。”苏洋啧啧道。
“困难群众哪里有钱买手机呀。”严飞指了指苏洋手里的手机说。
“……”
苏洋手一直没停下来的在搅动,直到杯子里的颜色变成一坨绿,严飞这才忍不住的说:“你这还能喝?”
“当然,我喜欢甜嘛。”苏洋停下动作,打开盖子,一口喝的快见杯底。
“你那杯我一看都觉得有点苦,你每次都爱点这个,两次了。”苏洋继续说。
严飞又喝了一口咖啡,晃了下杯子说:“你每次都爱点星冰乐,也是两次。”
FINE!
苏洋看着街边来来去去的人,看着坐在座位上的人,“真无聊啊~”
“嗯。”严飞附和着说。
“诶,你在学校有喜欢的人吗?”苏洋想严飞的长相应该适合很多女生的男主人物脸。
严飞咧咧嘴,像是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又嘬了一小口咖啡,说:“没有。”然后隔了一会儿问苏洋:“你有?”
“也没有。”苏洋丧气道,可提起这个的时候苏洋丧气的成分有一部分是想到自己从来没谈过一次恋爱。
“那你问我。”严飞。
“不是好奇嘛。”苏洋。
“嘁,你知道吗?”严飞凑近苏洋。
“什么?”苏洋。
“好奇心”严飞搓了一把苏洋头发。
“嗯?”苏洋抬头就是一张很邪恶的脸。
“害死猫呗。”严飞发出哈哈的声音。
“去你的。”苏洋推了一下严飞肩膀,然后又将剩下的星冰乐一口气喝完,咽进肚子里。
“走吧,喝完了。”苏洋说。
“嗯。”严飞说完也起身出门。
在街上走走停停,路上正播着热门电视剧歌曲,路过周黑鸭,苏洋跑去买了两盒。
“这玩意吃过了不好。”严飞指着周黑鸭的袋子说。
“偶尔嘛解解馋。”苏洋提着袋子说。
“那现在干嘛?”两个人在街上走好像也不知道干什么。
“不知道,继续找个地方坐着吧,好累啊”苏洋。
“……”
随便找了一家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苏洋又开始了吃周黑鸭。
“真爽啊!”苏洋辣的直吸气,嘴巴都辣红了,到处翻卫生纸,吃了辣的容易流鼻涕。
“喏,擦擦。”严飞递上来一张纸,苏洋还没接,严飞就径直给苏洋擦了下嘴巴。
“哎,我来,你别把鼻涕擦的到处都是。”苏洋抓住严飞的手,拿下卫生纸再开严飞的手,自己随便擦了擦。
“你嘴巴好红。”严飞盯着苏洋的嘴巴说。
“太辣了,不过可真爽,你不吃吗?”苏洋说,又指了指盒子里剩下的周黑鸭。
“你自个儿吃吧,我最近喉咙不太舒服。”严飞。
“哦。”苏洋。
“你爸妈以后就到武汉了吗?”严飞问。
“嗯,可能是了吧,”苏洋说。
“那你常来。”严飞说。
“只要有空,放假都会来的。”苏洋说,然后拿着手机开始玩俄罗斯方块。
严飞也低着头玩手机,等到苏洋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准备撤。
“诶,要不你今天去我家吃个晚饭吧。”苏洋在两人准备个子回家的时候说上这一句,想着上次去过严飞家,礼尚往来,邀请一下严飞吃饭做客。
“算了算了,我怕见家长。”严飞连忙拒绝。
“那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在家吗”苏洋问。
“嗯。”
“嘿嘿,你去我家吃饭,我等会陪你过夜。”苏洋笑嘻嘻的拉着严飞说。
“呃……”严飞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这个感觉,反正有点儿奇怪。
“那就这样吧。”苏洋也不管严飞说什么了,就打出手机晃了晃,笑龇龇的比了个v,然后打起了电话,又非常愉快的挂了电话。
“嘿嘿,走吧。”苏洋一边装手机进口袋一边说。
严飞走到路边商店买了很多水果,苏洋一边阻止一边说:“买多了没人提,重死了……”之类的话,然后到了最后苏洋又一边帮忙提一边说些丧尽天良的话。
到苏洋家之后,苏洋爸妈热情的招呼了严飞,苏洋妈妈还说小伙子就是要多吃一点饭,给严飞添了两趟饭,弄得还没有仔细体会过亲情的严飞甚是感动,一个劲的夸阿姨做饭真好吃,吃完还帮忙苏洋爸爸清理了货架,弄得苏洋反而被爸妈说不懂事。
“哎……”苏洋仰天长叹。
完了之后,苏洋带上换洗衣服就和严飞一起去严飞住的地方。
这次和上次来也没什么差别,也是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哎,你什么时候回镇上啊,你奶奶会过来玩几天吗?”苏洋将包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沙发上问。
“现在还没什么时间回去,奶奶家里也忙,平时过来也不方便,还住不惯。”严飞躺在沙发上说。
“那你爸爸呢?他不常来?”苏洋问。
“唔,他平时有点忙,过来的时候就是送钱,然后问学习 ,回来和住不了几个晚上。”严飞说。
“噢。”苏洋点点头。
“不过你要是觉得无聊也可以找我,或者陈霄。”苏洋说,然后又问:“难道你在武汉这边没有朋友的吗?你过来时间也不短了吧。”
“唔,有是有,但是联系的不多,再说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省的麻烦。”严飞说。
“我靠,你是有多孤独啊,还省的麻烦,朋友不就是用来麻烦的嘛!”苏洋踢了严飞一脚表示不赞同。
“是是是。”严飞闭上眼应着。
“哎,你说,不喜欢的事是不是不应该去做?”严飞说。
“唔,按道理来说是这样。”苏洋说。
“嗯……”严飞。
“完了,你有心事。”苏洋说。
“谁还没个心事啊,你敢说你没有的吗。”严飞。
“我总觉得你这个心事琢磨的时间有点久,一直埋在心里的?”苏洋问。
“有点儿吧,但是我不说,重要的事自己心里知道就够了,得自己拿把握。”严飞说。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苏洋说,然后又看到桌子下面的书,还是堂吉诃德,免不住的问:“你很喜欢看这本书么?还没看完?”
“哪本?”严飞斜着头转过来睁开眼看了一眼书说:“唔,看完了,还挺好看,我就觉得我有时候也像个左手拿刀,右手拿盾的人。”
苏洋没看过这本书,也不知道具体意思,但是苏打绿有首歌写到过这个人,然后苏洋又说:“那你喜欢应该也喜欢看浮士德。”
“嗯?”严飞问。
“它里面有我喜欢的一句话,它翻译过来就是说“人在努力时太容易松懈,很快就会爱上绝对的清闲。””苏洋回头望着严飞,又说:“挺厉害的吧,我觉得说的真好,就像我学习,我也不是那么爱写试卷。”
“那你喜欢什么?”严飞问。
喜欢什么?苏洋也不知道。“不知道。”“假如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的话,那我就一定去做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好歹能让自己开心那么一下。”
“唔,也对。”严飞说。
躺着就有点想睡觉了,加上今天玩了一天有点累,苏洋严飞早早的洗漱就准备睡了,苏洋刚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田。
第23章
梦里苏洋好像做梦了,又好像没有,反正就是起来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严飞还在睡,苏洋拿起手机,看了下讯息,并没有新消息提醒,苏洋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给哆啦A梦发过去一条消息:“你在干嘛?”
哆啦A梦说:“在读信。”
苏洋想到自己写的那个诗,总感觉有点面子上挂不住,有点儿想收回来的冲动。
“收到了啊。”苏洋回。
“嗯,昨晚做了一个梦。”哆啦A梦回。
“梦见什么?”苏洋问。
“有点奇怪的梦。”哆啦A梦说。
东拉西扯一下,严飞就醒了,两人收拾完,就已经快到中午了。
两人在沙县小吃随便吃了个饭,然后苏洋就打算回家了。
“不再玩一会儿?”严飞问。
“哎,玩的累,我只想在家躺尸!”苏洋一脸愁苦。
“你这身体不行啊,虚的很。”严飞说。
“嘁,那你待会干嘛”苏洋问。
“回家睡个午觉了,打个游戏后晚上约人一块儿打网球。”严飞说。
“这么忙的吗?你打网球厉害吗?”苏洋问。
“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严飞说。
“算了,没意思。”苏洋拒绝。
“哎……”
苏洋搭公车回家的时候,耳机里播了一首《勇敢的幸福》,以前很火的一个电视剧歌曲。听着歌词就会有代入感,苏洋忍不住的想和自己相关的事带入。
十一假回学校后,苏洋决定还是把心思好好扑在学习上,不要去想东想西了。
苏洋这学期有了新的辅助对象,薛姗。
班上每个月都会调一次座位,苏洋这次和薛姗排在了一起,很奇怪,一般情况下,苏洋觉得越是熟知的朋友当起同桌来反而有点尴尬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除非两人就是从好同桌开始增进友谊的,比如以前和陈霄,撇开这种可能,苏洋觉得和其他方式认识的朋友开始同桌又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薛姗带很多小说杂志过来,有时候写完作业了,苏洋就会翻的看,看到有趣的地方两人还会讨论。
苏洋会在薛姗写完作业之后检查一下,发现不对的地方就圈出来,然后再讲解。薛姗有大部分女孩子存在的通病,就是数学真的差。
“我觉得我数学能拿到及格分90分就够了。”薛姗祈祷。
“嗯,那就保持。”苏洋回以暖心一笑。
今天上课突然走神,苏洋想起自己以前的同学,在镇上的同学,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是在走以前的轨道。
想到一位同学,大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微博上面都是记录生活的排照和点点滴滴,一个喜欢记录生活的女孩子,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啊,不一样的羁绊,最后不一样的道路,上学时候曾经毫不起眼的同学在社会上也闪闪发光,所以说,人生的轨迹,真的没有确切的方向和答案啊。
自己现在在过这样的生活,说到底,那到底是不是自己逃避现实做的一个梦呢?
周庄梦蝶,如果前一天做梦有梦见的人,那第二天就应该去见他。
可现实呢?
那么多说不清的现实就堆在那里。
苏洋摇摇头,无暇多想,走一步算一步吧,人生不过一场大梦而已。
彩票中了,美好生活还会远吗?
十月底林宥嘉出了《感官世界》新专辑,苏洋发现一首歌《耳朵》,听完苏洋又想起写给谢百川的信。
有些话不仔细听不会懂。
想做一个温暖的人,应该会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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