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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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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翼愣了愣,想想自己一个小婴儿不应该听得懂对方说的话,于是张开嘴开始嚎啕大哭。
贺知果真不管他,站起身就往房间外面走。
贺安翼眼巴巴地被困在婴儿车中望着男孩越走越远。
他接着又坚持不懈地嚎了几分钟,见没把人嚎回来就止了哭,扭了扭身体往婴儿车里一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算困觉觉。
小婴儿的睡意来得很快,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有一双手小心地把他从婴儿车里抱了起来,然后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在他脸上轻轻碰了好几下。
“……是哥哥输了。”
两个月的暑假过去的很快,又到了贺知该离开的时候,这回他把傻大个保镖姜门留了下来。
贺知走的那天早上,没有过来跟小婴儿道别。
贺安翼醒来后,懵懵懂懂地跟守在他床前的姜门对视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什么,瘪起小嘴就呜呜哇哇地哭了起来。
憨厚的姜门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站起身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慰小婴儿,而是用自己蒲扇大的手握着个苹果机对着他的脸疯狂地拍了起来。
贺安翼一边假哭一边在心里骂姜门个傻x,拍照闪光灯都不关,眼睛都要被闪瞎了好嘛!
刚下飞机的贺知摸出自己的手机,看到手机上刚接收到的几张婴儿哭照,一个没忍住当场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左胸口竟慢慢酸胀地疼痛起来。
贺知当即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他怎么样?”
“哭累了,喝了奶刚睡着。”姜门老老实实地报告道。
贺知恩了一声,“你留心看着点他,我这边转学手续办好,立马回去。”
姜门忙点头,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少爷不在面前压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遵……”命字还没说完,那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贺安翼浑浑噩噩睡了吃,吃了睡,如此养膘的生活过了半个月,等他的小肚肚已经快圆成个球的时候,贺知终于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那是个阳光充足的午后,贺安翼被姜门推到了小花园中晒太阳。
小小的婴儿被晒得脸蛋红扑扑的,正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一凉。
他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上方凭空出现的贺知的脸。
少年看了他一会儿,就朝婴儿车里的贺安翼伸出了手。
有阳光透过他手指的间隙漏下来,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
贺安翼张开小怀抱异常乖巧地任由贺知把自己提了起来,等安稳落入熟悉的怀抱后,小婴儿猛地收紧圈住少年脖子的手。
贺知感受到那双肉乎乎小手的力道,内心里酸涩到极点,却依然维持着笑模样安抚地拍了拍贺安翼的小背。
“童童不怕,哥哥回来了。”
转眼间贺安翼已经五岁了,能跑能跳,这回成了个实实在在的混世小魔王。
这几年中,贺安翼在贺知那刷足了好感度。
一岁半的时候,他第一个学会的话就是,“哥哥,抱~”
然后贺知抱了他一整天,就连吃饭做功课的时候都不舍得放下来。
二岁的时候,贺安翼磕磕绊绊地撞进了贺知的怀里,委屈地揪着他的衣领吧嗒吧嗒掉眼泪,好说歹说都不愿意撒手继续学走路。
贺知一边揉着小娃娃摔疼的膝盖,一边硬着心肠命令他,“把手撒开。”
贺安翼被他眼里的寒光吓得愣住了,然后姜塔顺利地把他抱到了比之前还要远的区域,等小娃娃自己站稳就立马松开了手。
贺知的眉眼重新弯了起来,他嘴角带笑地朝贺安翼再次张开了手,“过来,哥哥抱。”
贺安翼故意背过了小身体,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抱住了傻大个姜门的小腿。
贺知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收回手站起身,大步离开了草地。
他竟整整一个月都没搭理过贺安翼。
最后还是半夜的时候,小娃娃哭着闹着找哥哥,兄弟俩之间的冷战这才算是结束了。
三四岁的时候,贺安翼一反之前的讨好态度,开始有意无意地挑战贺知的底线,小心谨慎地测试着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份量,方便做下一步的打算。
好在贺知对他很纵容,几乎没怎么发火,唯一一次不小心把他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摔坏了,也仅仅是被少年罚站了一个小时的墙角。
到了现在五岁,贺安翼这个皮孩上树爬墙捉虫掏鸟窝的事全都干过了,三五不时的身上就有磕磕碰碰的乌青或者擦伤。
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到了保姆张嫂和贺贤那就成了大错。有一次贺贤看到贺安翼膝盖上的一块擦伤,竟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但把张嫂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把贺安翼丢进小黑屋关了一天的禁闭。
在那个阴森森的地下室里,贺贤的老脸青的吓人,说出的话就跟玻璃片擦过铁盆一样刺耳,“下次你这身皮要是再有哪里磕了碰了,我就直接拿剐刀给你全剥下来。”
贺安翼看着周围台面上摆放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手术刀具,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吓得两腿直抖,差点尿了裤子。
等到了贺知放学的时间,张嫂才过来把他从小黑屋里牵了出来。
晚上贺知来他房间那会儿,贺安翼正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贺知笑着戳了戳他肉乎乎的脸蛋,“童童今天这么早睡?”
贺安翼没有理他,继续闭着眼。
贺知不再逗他,替小娃娃掖了掖被子,刚想起身离开,就听床上的小人哽咽的声音,“我不想叫童童。”
贺知身体一顿,又重新坐回了床边,他垂眸盯着贺安翼,幽黑的瞳孔不住收缩。
“哥哥好贪心,明明已经有了一个童童,还想要第二个。”贺安翼睁开今天故意拿手搓肿的眼皮,抖抖索索地回视着对方,他今天快被吓坏了。
贺知凉凉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呵笑了声道,“哪来的第二个?童童就是你,只有你一个。”
贺安翼黑亮的眼珠子渐渐暗淡了下来,他伸手用力扯过身上的被子盖住了头,蜷缩在里头哭得撕心裂肺。他故意哭得响亮,就是要哭给大佬看,要是实在不行,为了小命也得赶紧跑路,哪怕后果是流浪街头成为一个乞儿。
贺知对小娃娃的哭嚎始终都无动于衷,他在儿童房的这张椅子上坐了一夜,沉冷无机质的视线一直戳在地上,就跟个没有生命的雕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章告诉你们,我没有打算坑这篇文!!!
会更的慢点,摸摸你们~~宝贝这个故事前期会比较沉重,但你们要相信这是个——甜文!!【拍胸脯保证】
143、宝贝(四)
第二天他睁眼的时候; 贺知还坐在那。
贺安翼吓了一跳; 抖抖索索地小声叫道; “哥……哥哥?”
贺知伸手过来揉了揉小娃娃的脑袋,“哥哥今天带你去上户口吧。”
惊喜来得太快; 贺安翼简直都不敢相信。
讨好大佬是第一; 他立马坐起身扑进了贺知的怀里; “安安最喜欢哥哥啦~~”
贺知收手抱紧了小娃娃,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话接道; “安安?想叫贺安是吗?”
贺安翼疯狂点头。
“好,就叫安安。”贺知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梁。
贺知是偷偷带着贺安翼去上户口的; 他从贺贤的书房中偷了户口本出来; 只带了保镖姜塔充作自己的父亲身份。
贺安翼一路上吧唧吧唧亲了贺知的脸蛋好几口; 各种奉承话轮番上阵。
“哥哥真好!”
“喜欢哥哥!”
“安安长大后要给帅气的哥哥洗jiojio~”
“以后安安也给哥哥讲睡前故事!”
贺知被养弟这一通夸得通体舒畅; 嘴角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到了户口登记处,改成姜门牵着他去办理资料登记手续。
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回去的时候; 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件事的贺贤黑着脸把自己的大儿子叫进了书房。
贺安翼出于好奇; 偷偷摸摸地跑过来; 将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听里头的动静。
贺贤很激动; 声音夹杂着浓得化不开的怒气,“我只有两个儿子; 一个是你,一个是童童,他贺安?老子不承认!!”
贺知立马回呛道,“我承认。”他的语气虽然冰冷; 却比贺贤冷静多了。
“你算老几?!”
“爷爷已经肯定地告诉我过,家里的产业在未来将全部由我来继承,如果你还想要我给你养老的话,安安户口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贺知语带威胁道。
贺安翼在门外听到这句话,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给大佬鼓掌,简直太太太太他妈的帅气了!
从那以后,贺安翼的处境就出现了两级分化,一方面贺贤对他更加的厌恶,一方面贺知却将他宠上了天。
于是混世小魔王贺巨婴宝宝越发无法无天了起来,经常把贺知的房间弄得一团乱,简直跟灾后现场有的一拼。
贺知每回都只是笑了笑,从来不会说他些什么。
贺知的学业繁忙,白天的时候几乎不会在家。
贺安翼又还没到入学的年龄,整天就在老宅的院子里野。
他觉得无趣,就去跟贺知提了出来,说是想要在更广阔的天地撒野去。
贺知那段时间非常纵容他,就点头同意了,还让姜门知会了看门的下人一声,以后小少爷要出去玩,一律不准拦着。
但有个前提。
贺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声音温和地警告他道,“不准跑太远,能答应哥哥吗?”
贺安翼当然是举双手双脚,又当着大佬的面狠狠发誓保证了一通。
于是新的天地向他打开。
贺宅的隔壁有一栋别墅,别墅里住着一个丑八怪,丑八怪个子很高很大,还是个傻子。
傻子喜欢用嘴咬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痴痴地站在铁栅栏的大门内冲着路过的人笑。
贺安翼每回跑出去玩,经过那里的时候,都递给傻子一根棒棒糖,用童真的语气可怜他道,“别咬手指了,哥哥说手指脏,小孩子应该咬棒棒糖。”
然而傻子接过了棒棒糖,只呆呆地看着他,却不拆开包装吃里头的糖。
隔天贺安翼又经过别墅前的外门时,再次看到了那个傻子,他继续握着栅栏的杆子站在门内,依旧咬着自己的手指,贺安翼照旧给了他一根自己不爱吃的棒棒糖。
他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偏偏贺知以为他爱吃,因为他不知道从外面的谁口中得知,小孩子都爱这种花花绿绿的东西。
所以贺知给他买了一整大箱过来,贺安翼不敢丢掉大佬给的东西。正愁怎么处理它呢,这次看见了傻子,顿时就有了神不知鬼不觉消耗棒棒糖的主意。
所以贺安翼每天出去玩经过那的时候,都会递给他一根自己特意带出来的棒棒糖。
这一天傻子突然被放出来了,一群熊孩子正围着他丢石头。傻子人高马大的,却只知道咬着手指笑,任凭那些孩子将他砸得遍体鳞伤。
路过的贺安翼看不过去,挥着小胖拳头一个一个揍过去,将熊孩子们尽数赶跑了。
傻子扭头看着他,嘴里嚷嚷道,“棒、棒棒糖~”
“你又不吃。”贺安翼拿出裤兜里捂热乎的棒棒糖递了过去,傻子高兴地接过,笑得分外满足。
他一身伤的回来,自然又遭到了养父贺贤的一顿训斥。
贺贤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的眼睛盯着他看,把贺安翼实打实吓了一跳。
到了晚上,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那个心思不正的保姆拿着一坨发臭的膏体将他抓住,说是治跌打乌青的,伸手过来就要往他身上涂。
贺安翼跑了,躲进了房间,被关在外头的保姆气得在走廊上破口大骂,门外来来往往走动的人很多,却没有人为他说上一句话。
因为贺知这段时间去了国外,保镖们也先后接到贺应雄的命令全部赶了过去,所以贺贤的动作才敢越来越大。
而那个对贺贤惟命是从的园丁大叔每天半夜都会架一个梯子,从后花园爬上他的阳台,静静悄悄地给花除草浇水。
隔着玻璃门和窗帘,外头电闪雷鸣,只有一个躬着背的人影在忙活。
贺安翼心说什么时间不好,偏偏挑现在。
他心里害怕,便假装睡着,蒙着头,偷偷掀起被子一角往外头看着,窗帘外映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直挺挺地站在阳台中央,盯着他的床看。
贺安翼几乎吓得心脏停拍。
到第二天,他就被园丁大叔无缘无故地抓起来抽打,拿得是细藤条抽,身上都是红印子,然后保姆给他放了一桶绿油油的洗澡水,让他坐进去泡着。
贺安翼努力反抗着,终于从一个仆人的口袋中偷到了一个旧式手机,躲在被窝里边哭着给养兄去了一通电话。
“哥,你快回来吧!”小小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连话都说不全。
贺知在电话里安慰了他一宿,到了早上才疲惫地睡了过去。
然后贺知就回来了,带来了他那些让人十分有安全感的保镖。
贺安翼非常腻着他,除了吃饭上厕所,就连睡觉也要跟贺知睡在一个床铺上。
老宅周围的孩子们很怪,很熊,也很残忍,经常围着傻子欺负他,贺安翼一粗线,他们就哄笑着散开。
嘴里还唱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童谣——
乖娃娃,洗白白,待剥皮。
怪娃娃,戴面具,等新衣~
来年是个新娃娃!!!
贺安翼打了个哆嗦,晚上睡觉时,就听到了卧室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跑动声,硬币的滚动声,还有小孩子稚嫩的笑声。
他大着胆子想出去看看,但是门被关上了,根本拽不开,他又只好躲进被子里,拿出贺知刚买给他不久的新手机,打给了睡得正香的贺知。
贺知接到电话赶来,安慰他走廊里并没有什么孩子,让他好好睡觉。
贺安翼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放人离开。
于是贺知只好穿着衣服躺在他旁边陪小贺安说话。
那一整晚,贺安翼都再没有听到什么诡异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你们害怕吗?o(*≧▽≦)ツ
144、宝贝(五)
到了白天; 贺安翼睁眼; 贺知已经不在他身边。他知道贺知现在正学习逐步接手家族里的产业; 日程排得密密实实,基本三天两头都见不着人影。
贺安翼无聊之下只好去找隔壁别墅的傻子玩耍。他抓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跑到了傻子家; 果真在栅栏那看到了抓着铁杆子嘿嘿嘿冲他笑的傻大个。
贺安翼拢起手; 刻意压低声音作出一副地下党接头的模样朝他轻喊道:“喂——你出来啊——我们一起玩~”
傻子含着大拇指歪了歪头作不解状; 日光下,他的眼睛显得又黑又亮; 就像浅水里浸着的两颗黑葡萄。
贺安翼心想:这可不像是一双小傻子的眼睛。
绿豆豆接腔:这是纯洁到极点的人才能拥有的眼睛,比如婴孩。
贺安翼抿了抿嘴; 点头:可不是嘛。
他俩这边暗地里叽咕着; 那头傻子凭借矫健的身手已经从栏杆那翻了出来; 口吃地叫着贺安翼的名字:“安、安。”
贺安翼仰头看向逆着光的傻子; “我有棒棒糖,你要吃吗?”
傻子使劲点头。
贺安翼像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奸笑道; “那你陪我出去玩!”他宁愿带着傻子偷偷摸摸在外面疯玩一天; 也不愿呆在那个低气压的老宅; 成天地对着贺贤那张布满厌恶情绪的黑脸。
傻子继续点头。
贺安翼把棒棒糖塞进他手里; 刚要拉着傻大个走起,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停在后面的黑色面包车吓了一跳; 几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凶神恶煞地从车上下来,捉住傻大个的四肢就往车上抬。
贺安翼也被一双蒲扇大的手蒙住眼睛抱了起来,刚想挣扎,身后就传来了姜门浑厚的嗓音:“小少爷; 是我。”
贺安翼瞬间安静了下来,姜门也就放开了蒙住他眼睛的手,等视野重新恢复,那辆面包车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他们要把傻子带去哪?”
姜门笑道,“一个好地方。”
贺安翼顿时不高兴起来,“那以后不就没人陪我玩了?”
姜门摇头,“少爷会陪你玩的。”
贺安翼瞪他:“哥哥哪有时间天天陪我,而且哥哥不好玩,我要傻子陪我玩!”
姜门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才蹲下来捉住贺安翼的两条小胳膊道,“这话千万不能在少爷面前说,他会生气。”
贺安翼扭头,大声道,“我还生气呢!”
姜门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少爷是喜欢你的。”
贺安翼却捂住眼睛,作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哭得小胸膛一鼓一鼓地直打嗝。
姜门陪着他蹲了会儿,等贺安翼哭累了,便把人抱起来,带回了老宅。
趁着没人的时候,贺安翼悄悄问绿豆豆,‘你说贺知把小傻子送走,是因为吃醋了吗?’
绿豆豆瞪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贺安翼叹气。
到了晚上贺知回来,贺安翼又迅速换了副嘴脸,手脚并用地爬到大佬的腿上,找了个姿势坐好乖巧等投喂。
贺知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蛋,低头问道,“今天安安乖嘛?”
贺安翼用力点头,奉承道,“很乖哦,一天都在想哥哥呢~”
贺知轻笑,伸手给他剥了一个鸡蛋。
贺安翼用小手接过,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姜门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神闪了又闪,对上贺知看过来的视线时,却觉那双眼睛像淬了阴毒一般蜇人。
晚餐在安静如鸡的氛围下用完,贺知轻轻拍了拍贺安翼的屁股,让姜门带着他下去洗洗睡。
日子继续相安无事地过了下去。
贺知一直以来都很宠很宠他,几乎纵容了一切他的大小过错。甚至到了学龄,贺大佬还安排他去了学校,每天专车接受,日子过得就跟电视里的富家小少爷一样。
但身处恐怖世界,危险总会如期而至,那是五年后的一个雨夜。
贺安翼放学归来,迎面就撞上了许久不见的贺贤,老爷子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叫厨娘做了一桌的好菜,笑眯眯地让贺安翼上了桌。(注:这位平常都是一个人吃,他不喜欢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用餐。)
贺安翼略有些受宠若惊,心里的警惕却没放下。
贺贤给他倒了一杯牛奶,“小孩子要多喝牛奶,才能长得高。”
贺安翼点了点头,在贺贤低头夹菜的瞬间,把牛奶尽数倒进自己的空间。
贺贤抬头的时候,看到空了的牛奶杯,略有些吃惊,他的眼神闪了闪,又若无其事的夹菜。
贺安翼晃了晃脑袋,故作困乏地打了个打哈欠,嘟囔一句睡了,就趴桌上去了。
他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椅子挪动的声响,谢贤站了起来,正朝他这边走来。
门外传来沉闷的脚步声,贺安翼的双手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擒住,整个人都给悬空吊了起来,那个园丁大叔高大得跟个铁塔一样,抓着他就跟拎小鸡仔一样。
贺安翼被带进了地下室,放到了一张手术床上,他的四肢被特殊材质的弹性带固定住了。
地下室的四周全是各种形状的锋利手术刀,和奇形怪状的医疗器械。
地下室的门被敲响,谢贤说了一声进来,一群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都是些小有名气的外科手术医生。
“多小的孩子啊。”
贺贤挂着一张伪善的脸,叹息道,“这是一个勇敢而伟大的孩子,他愿意在死前把自己的身体器官捐赠给需要它的人。”
很显然,谢贤伪造了一份医疗报告和器官捐献同意书,报告上的贺安翼身患不治之症,活不长久了,并且同意捐献自己的皮肤给贺童。
这些医生都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也没多想,因为贺贤带着他们常常会接收一些在正规医院不敢接收的案例,以此赚些外快。
这时候假装睡着的贺安翼立马睁开双眼,扯开嗓子大叫道,“他骗人的,我很健康!!他想拿走我的皮肤,给他的孩子,这个自私伪善的恶魔刚刚还用一杯加了料的牛奶想要让我昏睡!”
刚换好手术服的医生们顿时面面相觑。
贺贤的脸色很难看,显然他的计划中并没有贺安翼在手术还没开始的时候就醒来这一项。
“你不能这么做,贺医生。”
“我们不能去触犯作为一个医生的道德底线,这样做是犯法的!”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的,其他医生也都摘下了口罩。
那个当先开口的立马上前来给贺安翼松绑。
谢贤的眼睛一眯,冷笑一声,握着手术刀就捅进了那个想要给贺安翼松绑的男人的后背。
应当是刺破了脏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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