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田,养养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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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负了他。”韩光辉一脸痛苦，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弱，就不会让自己心爱人流落他乡，如今阴阳两隔，他拥有再大权力也无法将人带回。

屋子里静悄悄，只有姜妈妈断断续续抽噎声音。

姜爷爷这时候开口，“人死不能复生，活着人应该珍惜当下。文飞要是天有灵，也不希望你们为他难过。”

韩光辉压住心中酸楚，“文飞走时候留了什么话吗？”

姜妈妈拭去眼角泪水，进屋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韩光辉，“这是他临死时候留下，说如果有人过来找他，就把这封信交给对方。我以为这辈子这封信都送不出去，还好，我没有辜负文飞后所托，文飞也算没有看错人。”

景行看到信愕然，他并不知道这封信存。

姜妈妈看到他这副表情解释道：“你爸希望你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所以故意瞒着你。不管有没有人寻过来，都不希望你知道你不同一般人身世。所以让我千万不要让你知道，他没想到你和他一样身子，还有了辰辰，还无意中知道了当年事。

我之前一直犹豫是不是要将这件事告诉你，可我猜想你父亲希望那个人打开这封信，也不希望因为这封信让你为难，所以就瞒着你。”

“妈，我明白。”景行泪落了下来，为他父亲景文飞也为姜妈妈。

韩光辉看到信封上熟悉字体，心中后一点漂浮也沉淀了下来。这里真是他文飞生活了二十几年地方，真是他文飞归葬地方，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他们孩子。活生生站眼前，仿若提醒着他当年他们曾经相爱曾经缠绵。

韩光辉捏着信双手微微颤抖，打开信一个字一个字贪婪啃读着，眼眶红红一脸哀切。韩光辉读完信，小心翼翼折叠着收入怀中，仿若这样就能和景文飞一起一样。

韩光辉转身望向景行，“孩子，能叫我一声父亲吗？”

☆、第94章

韩光辉说完自己摇头苦笑了起来，“一天也没有过当父亲责任；就妄想做个便宜父亲；人不能这么贪心。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亲。”

“您；您不要这么说，当年谁也不想。”景行并非不愿意叫韩光辉父亲，只是面对一个相当于陌生人人叫父亲，他现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可他也不想伤韩光辉心；毕竟当年事是历史悲剧。造成今天这局面，韩光辉比他要痛苦得多，毕竟他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世；一直把景文飞当做父亲；把姜妈妈当做母亲，感情上从未曾缺失过。

而得知自己身世，除了有些意外，也没觉得有什么。而且他现没有错过和另一个父亲相见，也没有了遗憾。此时他不由想起梁昊权，多亏了他推了这么一把，否则他今后肯定会遗憾会后悔。

景行站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想叫又叫不出来。

韩光辉有些失望叹了口气，这么个威武人，哪怕上了年纪，依然不失当年风范。可现一脸懊悔痛苦，再也找不到那个战场上不败战神影子。孤零零站那里，萧索凄凉。

姜家房子是重建过，无法找到景文飞生活过痕迹，就连他生前衣服和用东西都陪着他埋葬了起来。好还有几张零星相片，让韩光辉可以睹物思人。

姜妈妈此时开口道：“小行这孩子腼腆，突然来这么个爸一时叫不出来也正常，等时间长了就好了。父子两能有什么样仇，况且文飞从来没怪过你，这也并不是你错。虽然谁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一直相信你。他天之灵也希望你们父子相认，他知道你不嫌弃小行，肯定会很开心。”

“谁敢嫌弃小行我非用爆了他头。”韩光辉声如洪钟，顿时把场人震住了。此时大家才真正反应，老虎就是老虎，哪怕老了残了依然威严犹。

韩光辉望着眼前这个善良女人，果然如同景文飞所说，他们前世不知造了多大福气今生才会遇上这么个人。只可惜这样个好女人，却没有遇到个好人。

“大妹子，见外话我就不说了，今后有什么要帮忙只管招呼一声。我辛苦大半辈子打下江山，也就那么点用处。”韩光辉话霸气十足，场人谁也不会把它当笑话听。

姜妈妈笑了起来，“我个乡野村妇有啥大事需要劳动你这大首长，只要小行和辰辰他们都好好，我就心满意足啦。”

这么一打岔，方才哀伤气氛瞬间淡去了不少。

景行：“您要不要去看看辰辰？他正上面睡觉，哦，对了，楼上还有些我爸东西，您要不要去瞧瞧？”

韩光辉灰暗眼眸闪过一丝亮光，“我能上去看看？”

“当然啦。”

景行把韩光辉领到楼上，辰辰还睡觉，景行则把家里相册翻了出来。姜家相片并不多，以前是没这条件，所以拍得非常少，但是已经让韩光辉激动不已。

韩光辉盯着景文飞遗像，明明是那么近，却无法接触到。“孩子，你能把这些相片也给一张吗？”

“我复印好就给您，对了，我想起我爸留了个东西。”景行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支钢笔，这个是景文飞生前珍惜一个物品。小时候景行和姜高山拿来玩争抢时候给摔坏了，当时景文飞表情十分古怪，姜高山和景行都以为会被臭骂一顿，站那瑟瑟发抖。哪晓得景文飞抓着笔转身走了，景行到现还记得景文飞那时候转过去时候，眼眶里含着泪水。

后来姜妈妈知道了，直接把景行和姜高山打个半死，这是姜妈妈第一次这么狠惩罚他们。当时他们以为是因为钢笔太珍贵关系，小时候一支钢笔还挺昂贵，现想起来，这支钢笔应该有他不同意义。

韩光辉看到那只钢笔时候，眼眶立刻红了，指着钢笔哽咽道：“这只钢笔是你爸考上大学时候，我送给他礼物，上面还刻着他名字。这么多年了，他还保存着。”

“爸爸很宝贝这支钢笔，从来没见他拿出来写过，经常拿手里就连我都不让碰。原本我想让这支钢笔跟着他一起，后来不知怎么又拿回来了。我想兴许是爸爸让我留下来，亲手交给您。”

韩光辉拍了拍景行肩膀，“好孩子。”

景行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父亲，心情有些莫名激动，虽然很生疏，却忍不住靠近。和景文飞斯文内秀不同，说话都是温和缓慢极具耐性。韩光辉威武高大，虽然年级不轻，依然给人伟岸感觉。

“辰辰，是梁家那小子种吧？”

韩光辉看着辰辰相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直把景行呛得不行。

“您……您都知道啦？”

韩光辉眼中是煞气，“这么个混小子，要不是看你面上，当年又让文飞走没那么难过，我早把他给崩了。小行，你现要是被逼，不乐意见到他，就跟我说，我绝对让他看不到明天太阳。竟敢这么对你，欺负你背后没人吗！”

景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那那啥，不用，我们现挺好。”

韩光辉横了他一眼，“这么就原谅他了？”

景行低下头，“当年也不全是他错，要不是我自己作，也不至于那么个下场。况且我也不想折腾了，他现也还不错，就这样吧。”

后这句话连梁昊权都没听过，可景行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就跟韩光辉说了起来。明明韩光辉怎么看也不像是听这些话人，可就忍不住说了。

韩光辉叹了口气，“都是孽缘，你想清楚要是认定了那就这样吧。这次有我，他要敢有什么小心思，也得问问我手上枪。”

景行笑了起来，“我哪有那么没用，这种事还得靠父母出头，又不是嫁出去姑娘家，被欺负了就会娘家找人撑腰。”

“你现可不就跟嫁出……你刚说什么？你——承认我是你父亲了？”

景行这才反应了过来，刚才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原来承认对方是自己父亲并不是那么难事。“从我出生那刻起，我注定就是您儿子，您注定是我父亲。”

韩光辉听到这话心里已经很满足，他也何曾不是如此，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而且还是景文飞留下，内心激动根本没办法用语言形容。同时，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陌生儿子，他想倾所有一切对他好，可又发现不知道景行到底想要是什么。

血缘虽然是无法摆脱羁绊，可若不好好相处，即便是亲近关系，彼此之间也会产生无法跨越隔阂。就像他和自己父亲一样，因为这层关系，他不能去怨恨他。可父亲做事却让他一生陷入痛苦之中，让他无法与父亲亲密如同一般父子。

他不希望他和景行也变成这样，但因为乎，所以不知所措。

“好孩子，我们还有时间。”

景行笑着点头，“恩。”

辰辰这时候醒了过来，哭嚎着吸引着人注意。景行赶紧进屋子把辰辰抱了出来，韩光辉也赶紧起身凑上前去，他以为他这个世界上再无羁绊，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凄凄凉凉过去，直到到地底下看到景文飞，没想到竟然会多了个儿子和孙子。这些都是景文飞留给他，他不是个轻生之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活得精彩，才对得起自己爱人和爱自己人。否则不仅是景文飞就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虽然他无比想现就陪着景文飞离开。

而现他又多了一项景文飞留下使命，他会好好照顾他儿子和孙子，不会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他用命奋斗了大半辈子，终于有了它价值。

“这小子还挺皮实，听这嚎声音就知道是我们韩家种。”韩光辉看着眼泪汪汪辰辰，下了定论。

“您要不要抱他？”景行笑着把辰辰放到韩光辉怀中，韩光辉活这么长还没抱过孩子，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比他上战场还要紧张。不过很就掌握方法，而辰辰也很给面子，不哭不闹对这个陌生爷爷很好奇。

与其他人怀中不同，辰辰韩光辉怀中完全不敢胡闹，老老实实眼睛目不转睛望着韩光辉，好像感受到了‘首长气息’，被震慑住了。

“梁家小子也就这事干得不错，种不算太差。”韩光辉把辰辰交给景行，虽说景行现又接受了梁昊权，可他心底对这小子还是非常有意见。当初派人调查景行身世，也查出了两个人纠葛。对景行被轰出梁氏事也十分清楚，水杯都被他捏碎了。

不管当初原委是什么样，自己儿子伤心难过就是别人错，他一想起这事心里就冒火气。

景行哭笑不得，这话说得也忒……糙了。

“孩子，今后有委屈别憋心底，你现有我，不用顾忌害怕。鉴于梁家小子现态度还不错，我暂且放过他。要是有第二次，你就是拦着不让，我也绝对饶不了他。”

☆、第95章

梁昊权一得到韩光辉到寿河村消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一脸面瘫硬熬着公司里；以速度开完会；就火急火燎往姜家赶。等回到姜家时候；除了守一边顾卫国面瘫状；其他人正其乐融融围一起谈天说地。

梁昊权看到这情形心里顿时舒了口气，梁昊权看了景行一眼，景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无其他异样；心里是踏实了不少。

“小梁回来啦，赶紧过来坐，刚从地里摘回来草莓。”姜奶奶看到梁昊权连忙热情打招呼。

韩光辉冷冷扫了梁昊权一眼；梁昊权心里叫苦；韩光辉是有名护短，谁要惹了他人，对方绝对不会落得好。韩光辉整人可是军中有名恐怖，而他对景文飞爱恋又如此深刻，一旦接受了景行，肯定会倾一切对他好。之前韩光辉派人调查景行，肯定也把他和景行那段调查进去了，看这眼神，未来岳丈大人对他意见很大啊。

梁昊权硬着头皮顶着韩光辉骇人目光走向前去，姜爷爷给两人做介绍。

“这是小梁，是个很不错小伙子，踏实能干。小梁啊，过来见见韩叔叔，他是小行认父亲，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韩光辉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刚才谈笑风生模样，上下扫着梁昊权那眼神恨不得把梁昊权戳穿。“说起来我和梁老也打过几次照面，没想到他竟然会有你这样一个孙子。”

姜爷爷完全没听出来话里讽刺语气，乐颠颠那道：“小韩也认识梁老弟呐，那真是太有缘分了，他之前也来过几次，我们两啊特投缘。没想到这关系转一圈，大家都是熟人啊。他们爷孙两都是能干，小梁是一表人才。”

韩光辉嘴角扯着一抹冷冷笑容，“恩，确实人模狗样。”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可又觉两人应该没啥恩怨，便自我欺骗韩光辉这人豪爽，所以说话比较没边际，用错形容词不自知，因此都那是啊是啊附和着。

肖扬差点没笑出声来，那乐颠颠幸灾乐祸，嗑着瓜子看好戏。吴庸跟着姜妈妈他们回去做统筹报告，他近正闲得发慌。作为景行这么多年朋友，虽然知道景行和梁昊权感情纠葛中，谁都有过错，可依然会为觉得景行感到不值，对梁昊权没有任何好感。

只不过景行和梁昊权之间无法割舍，梁昊权目前态度还算端正，他才勉为其难、睁只眼闭只眼接受了梁昊权，但这可不代表心里没点意见，看到梁昊权吃瘪他心中莫名舒爽。

梁昊权并未意方才话，笑着转移话题：“韩叔，你老身体还好吧？”

韩光辉鼻子哼了一声，“暂时还死不了，小行和辰辰还得我看着呢，有我没人欺负得了他。”

这话里带着威胁，其他人不知梁昊权却听懂了，“您说是。”

“年轻人，要脚踏实地，没有这么多第二次机会。”韩光辉拍了拍梁昊权肩膀，梁昊权顿时脸色煞变，方才是言语上威胁，现改成行动上了。别人看着以为韩光辉只是像长辈对晚辈一样叮嘱鼓劲，实际上韩光辉暗中使了劲，梁昊权觉得自己肩膀都要被捏碎了。

可面上依然佯作云淡风轻，硬逼着语气正常道：“韩叔教训得是，我记住了。”

韩光辉这才满意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手。梁昊权冷汗都冒出来了，要是再捏一会，估计一只胳膊都要废了。韩光辉正用实际行动警告他，要是敢乱来他绝对死翘翘。

梁昊权哀怨望向景行，这还没被景行承认就这待遇，今后要是同一屋檐下那还得了，他已经能遇见未来悲惨境遇了。虽是如此，现他依然期盼是赶紧被景行领回去，而不是一直被排除家门之外，只能从门缝看到里边风景。

顾卫国至始至终都一脸面瘫守一边，可他心里却想不明白韩老为什么对这个小梁过不去，还暗地使了劲，能得到韩老另眼相看人必是不一般。顾卫国忍不住多瞄了梁昊权一眼，一双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特别，心中隐隐失望。

韩老吃过晚饭就要离开了，他这样身份要是哪里过夜很容易引来大家关注。他之前得了消息就冲冲赶过来，准备工作做得并不充分，要是再待一会，本地军区人可就要大部队过来了。韩老不想给景行添麻烦，也不想打扰景文飞安宁，因此没有把各种事情安排妥当之前，暂时不会寿河村驻扎下来。

大家都知道他身份特殊，而且从梁昊权嘴里也知道韩光辉身体并不太好，一直都是由专门配备医生和护士照顾着，他这么突然杀到寿河村估计后方已经乱成一团了，所以也没有强留。

“你们都回吧，我很就会过来。”

姜爷爷知道他舍不得，“不用急，你先把你事忙干净了，来日方长。你能来，不管是小行还是天上文飞，都已经满足了。”

景行摆着辰辰手，“跟爷爷做再见。”

辰辰不明所以那舞得起劲，嘴里还哇哇叫着。韩光辉笑着也对着辰辰挥了挥手，辰辰这下得意了，一只手挠着脑袋，好像敬礼似得。

韩光辉乐呵呵道：“这小子不错，今后能接我班！”

景行憋了半天终是开口：“爸，您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机会就再过来。”

听到这一声爸，韩光辉顿时眼眶红了起来，“好孩子，我这次不会食言。”

韩光辉说罢又望向梁昊权，“好小子，记得照顾好辰辰和小行，要是他们掉了一根头发，我非崩了你。”

梁昊权刚想应，就被姜爷爷戳了一刀。姜爷爷一听这话就把愣一边肖扬给推了出去，“还不给你岳丈？岳父？哎随便啦，给他作保证。”

姜家人现还认定肖扬和景行是一对，刚才还特意把肖扬介绍给韩光辉，虽然没有明说，却也能让人明了两者之间关系。韩光辉虽然知道真相却一言不发，全当不知道，还特装模作样叮嘱了肖扬，让他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肖扬直接傻了眼，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我会好好照顾辰辰和小行。”

说完还特得意扫了梁昊权一眼，让梁昊权有种小三上位，正室面前耀武扬威错觉。梁昊权直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站一边。

韩光辉这时明确扫了梁昊权一眼，“你这小子也给我记住咯。”

梁昊权忙不迭点头，原来被人点名恐吓也是这么幸福事情。

韩光辉坐着车离开了老远，此时还姜高山突然出声，“这韩叔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啊？”

肖扬嘴角一勾：“韩叔全名叫韩光辉。”

“韩光辉，韩光辉？韩光辉！你说是那个韩光辉！”姜高山彻底激动了，声音忍不住扬高，直把肖扬耳朵震得嗡嗡响。韩光辉军中名声那是震慑八方，姜高山当年可把韩光辉当做偶像一样崇拜，没想到他竟然跟神一样人物吃饭，还这么后知后觉。

“你们咋不告诉我啊！哎呦，我刚有没有做了啥不得了事？你们这些人真是太坏了，好歹让我拿张签名照啊。”姜高山气得团团转，这还是王三妹去世之后，他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流露出自己心思。这般一来显得有些人气了，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就连三个丫头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围成一团捂着嘴偷偷笑。

“瞧你这样，这老大不小还学人追星。”

“这能一样吗！那是韩光辉啊，韩光辉啊！”

肖扬掏掏耳朵，“我知道，不用你重复。”

“你们怎么这样啊，他可是英雄啊，神一样人物啊。你们，哎，跟你们这些人真是没有共同语言。”

大家伙看他这着迷样，忍不住都转身离去。只有肖扬特‘厚道’安慰他，“他还会再来，而且可能就这住下了，你要一直这么下去，人可就嫌弃不来了。”

姜高山这下反应过来了，“韩老今后就是我哥爸啦？那，那不就是我爸啦？”

姜妈妈直接奔过来敲了他一榔头，“胡说什么呢。”

姜高山撇撇嘴，摸着脑袋道：“妈，意思是哥是咱爸和他生啊？”

这下大家伙都不淡定了，姜高山是这家里唯一不知道真相人，他什么时候发现？姜高山看到大家这模样，一脸愤慨，“你们还把不把我当一家人，这么大事就瞒着我一个人。要不是我明察秋毫，岂不是一辈子都被瞒鼓里。”

姜妈妈偷偷瞄了一眼梁昊权，看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猜想估计他也知道了，心中舒了口气。便拧着姜高山耳朵道：“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景行则有些别扭道：“高山，我们不是故意瞒，只是……”

姜高山一个人蹲一旁，特郁闷道：“从小我就比哥你笨，也就是身子骨比你好些。现你多了这么个能耐爹不算，还多了这么个能耐功能，这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咋啥好事都让你占了。”

哈哈哈——

肖扬直接仰天大笑，梁昊权都忍不住嘴角抽抽，景行直接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姜高山好像没这么二百五啊，怎么现脑子可以拐成这德性？

姜妈妈又好气又好笑，“跟你哥比啥不行比这个，还嫌你娃儿不够多啊。”

姜高山摸摸鼻子，“我不就这么一说吗，哥啊，我一直好奇这辰辰到底是咋生出来？”

姜高山上下扫着景行，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景行有啥没啥他都十分清楚。他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而且全都是顺产，所以很清楚生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因此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辰辰是怎么出来。

景行被他瞧得心里恼火，直接狠狠踹了他一脚，“生你妹啊生！”

景行把睡熟了辰辰放到小床上，刚想转身就被圈入一个温暖怀抱，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这玩意就不能开口，自打那天茂市房子里他没有挣扎梁昊权怀抱之后，梁昊权时不时来这么一招。

“干什么？”

梁昊权大头景行侧颈上蹭啊蹭，“小行，我们一起好不好？别再把我关门外。”

景行没好气想要挣开他怀抱，却被梁昊权霸道紧箍着，景行无奈只能放弃，嘴里冷冷道：“你不是说要等我十年吗？这才几天啊就开始等不下去了？”

“你要现还没心思，我等多久都行。可你明明有了那个意思，我一天也不想等。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吧，不要让你父亲们悲剧再上演。”

景行心底酸楚，人生苦短，一旦死去，所有恩恩怨怨都成为过去。韩光辉找到他虽然心里有了一丝欢愉，可他依然无法代替景文飞他心中地位。

梁昊权看到景行这副纠结样子，不由叹了口气，他不想逼他，只是今天看到韩光辉眼中寂寥，他害怕了。

梁昊权故作轻松转移话题，“今天被爷爷捅那刀太狠了，真是哪疼往哪戳。还有你老爸，捏我肩膀现还有个红印呢，打字都不利索了。”

景行不由勾起了嘴角，想起今天姜爷爷今天毫不知情把肖扬推出去情景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爸今天收拾你了？”

“他老爷子果然宝刀未老，不动声色就能把人教训得厉害。你现多了这么个厉害靠山，不需要害怕了。”梁昊权调侃道。

景行冷哼一声，“你这意思是我要没了靠山，就管不住你了？”

梁昊权连忙大呼，“这怎么可能……”

景行连忙捂住他嘴，“住嘴，辰辰要是被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