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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变成崽[娱乐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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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朝涂山白招手。
涂山白:“吱!”
不过去!
剃了他的狐狸尾巴,还想他过去?哼!
涂山白不止不过去,还转过身,用屁股对着谢北望。
管家捂嘴笑,“少爷,猫崽崽肯定还在生气你剃了他的毛呢!”
“医生说了,伤好了,尾巴上的毛才长得快!”谢北望看向猫崽崽说。
管家见自家少爷跟猫崽崽说话,不由得好笑:“少爷,小崽崽听不懂人话的……”
他话音刚落,他口中的猫崽崽涂山白却突然动了动耳朵。
他转过身来,朝着谢北望’吱‘了一声。
真的?
涂山白将信将疑的看着谢北望。
管家看到这一幕,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少、少爷,小崽崽能听懂你的话?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在管家的念叨声中,谢北望又说了一句:“过来!”
涂山白迟疑片刻,最终过去了。
他就相信这个人类一次。
他要是敢欺骗自己,哼……
一分钟后。
管家看着乖乖蹲在自家少爷腿上,任由自家少爷上药的猫崽崽,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
这个猫崽崽,也太聪明了!
他盯着涂山白的眼神,不知不觉,火热了许多。
谢北望前脚给涂山白上完药,管家后脚就递过来一瓶奶,“少爷,小崽崽不让我接近,以后上药喂奶的事,就麻烦你一并代劳了吧。”
谢北望:“……”
吃饱喝足的涂山白,刚从铲屎官腿上跳下来,就跟同样吃饱喝足的二狗子碰面了。
“嗷呜……”
媳妇儿。
二狗子一看到涂山白,就双眼冒精光,舌头吐老长。
涂山白:“……”
他想也不想就重新跳上了铲屎官的大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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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半夜。
涂山白抱着秃毛尾巴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突然响起似有似无的哈气声,他睁开惺忪睡眼,只见黑暗中,一双绿得发光的眼睛,垂涎欲滴的盯着自己。
涂山白:“吱?”
谁?
二狗子见媳妇儿醒了,兴奋的直摇尾巴,“嗷呜……”
媳妇儿是我!
你可算是醒了!
我们一起玩耍吧。
一时间,二狗子激动的嗷嗷叫。
涂山白:“……吱吱?”
你在这蹲多久了?
二狗子有些害羞,嗷嗷声千回百转,“嗷呜……”
你一睡着我就过来了。
涂山白:“……”
这狗子太变态了!
白天追着他跑就算了,晚上居然也不放过他,守在他窝边偷窥。
涂山白只要一想到自己睡着的时候,旁边有条狗子对着自己流口水,他就浑身一阵恶寒,睡意顿时全消。
这窝待不下去了!
涂山白想也不想的飞窜了出去。
他身型娇小,动作灵活,一眨眼就窜出了老远。
二狗子见眼看媳妇儿跑的只剩下一个残影了,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好几次,它都跟丢了自家媳妇儿,可幸运的是,它有一个非常灵敏的鼻子,嗅嗅味道,就知道自家媳妇儿藏在哪儿了。
“嗷嗷呜……”
媳妇儿你想玩捉迷藏?
“嗷呜……”
你藏我找你啊!
二狗子撒欢似得追着涂山白满院子跑。
涂山白毕竟是幼崽形态,体力跟精力充沛的成年狗子没法比,他跑了几圈,就累得心虚气短,一双小短腿都快要抽筋了。
偏偏,二狗子依旧生龙活虎的围着他转。
它转不说,那双绿油油的眼睛,还总直勾勾的盯着涂山白。
再配合它吐出来的舌头,和流了一地的哈达子——
涂山白:“……”
没办法,他只能寻找外援。
这个家,二狗子唯一怕的是铲屎官。
涂山白小短腿一拐,直冲二楼,闯进了铲屎官的房间。
他一进去,向来浅眠的谢北望,就睁开了眼睛。
涂山白不知道铲屎官醒了,他闻到铲屎官的味道,后腿一蹬,整个球就蹦到了铲屎官的床上——
小短腿刚刚落地,他整个球突然被抓住了喉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蠢蠢欲动的杀机,让涂山白整个球都炸毛了。
“……吱吱……”
干什么干什么?
他惊慌的尖叫着,四只爪爪在半空中剧烈的挥动着。
二狗子听到媳妇儿凄厉的声音,急得嗷嗷叫。
这动静,让浑身紧绷的谢北望瞬间松懈下来。
啪嗒一声,他打开了灯,看清了自己手里抓着的白毛球,还有不远处嗷嗷叫的二狗子。
谢北望:“……”
二狗子嗷嗷叫的动静声不小,就连楼下的管家都惊动了,他一路小跑着上来。
“少爷,怎么了?”管家急急地问。
谢北望松开吱吱叫的涂山白,微微皱眉道:“没什么,就是它们突然闯到我房间来了。”
管家看看二狗子,又看看毛发凌乱的涂山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二狗子又追着猫崽崽满屋子跑,然后它们就误闯进来了。”
“少爷你继续睡,我带它们下去!”管家一边说,一边朝着涂山白走去。
涂山白见他过来,下意识往床的角落缩了缩。
一人抓,一崽崽躲。
管家累得满头大汗,都没能抓到涂山白,“嘿,这猫崽崽可真是灵活……乖崽崽,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跟我下去。”
自从打开了新世界,管家就觉得,自家猫崽崽能听得懂人话,他好声好气的跟它打起了商量。
涂山白防备的瞅了眼二狗子,“吱吱!”
他拒绝。
他才不下去。
那个变态狗子,连他睡觉都不放过他,他坚决不下去。
明明语言不通,可管家莫名觉得自己听懂了涂山白的意思。
猫崽崽这是不想跟二狗子待一块。
管家想想,也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二狗子向来黏糊,尤其是对喜欢的东西,寸步不离。自从它将猫崽崽叼回来之后,时时刻刻都围着猫崽崽转,他都替猫崽崽累得慌。
哎,可怜的猫崽崽……
管家同情的看了涂山白一眼,而后迟疑的看着谢北望,说:“少爷,能不能暂时让猫崽崽住在你房间?”
谢北望:“???”
管家解释:“二狗子很喜欢猫崽崽,有事没事就围着猫崽崽转,都把猫崽崽给吓坏了了。”
涂山白适时的吱吱了一声,表示赞同。
管家怜爱的看了眼涂山白,继续说道:“整个别墅,二狗子都横行无阻的,就你的房间,二狗子不敢放肆,不如暂时把猫崽崽安置在你房间……”
“就几天,等我单独给猫崽崽弄一个房间出来,到时候就把猫崽崽换过去。”管家一脸恳切的说。
涂山白也眼巴巴的盯着谢北望看。
虽然铲屎官刚刚掐他喉咙了,可他很大度,只要铲屎官同意他暂时住这儿,他就不跟铲屎官计较这事。
在一人一猫的目光下,谢北望缓缓点了点头,“可以!”
一只猫崽崽而已,占不了多少位置。
涂山白心中一喜,暗想:这个铲屎官人还挺好的。
这念头刚刚闪过,耳边再次传来铲屎官的声音,“你尽快把房间收拾出来吧,别让它待太久。”
涂山白:“……”
他收回刚刚的那个念头!!!
最终,涂山白成功的留在了谢北望的房间,管家牵着依依不舍的二狗子下了楼,没多久又上来了,怀里抱着的是涂山白的窝和小厕所。
“乖崽崽,你在这边睡,千万不能吵到少爷哦。”管家将窝放在距离床最远的位置,临走的时候,他还再三的嘱咐涂山白。
涂山白心不在焉的吱了两声,就乖巧的缩在窝里了。
没多久,他就昏昏欲睡的闭上了眼睛。
床上,谢北望听着角落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日上三竿。
管家看着已经冰冷的早餐,狐疑的看向二楼。
以往这个时间,少爷都出门晨跑了一圈有回来了,怎么今天还没下楼?
他满心疑惑的上楼,在自家少爷房门口徘徊良久,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门。
“少爷?”
“少爷你起来了吗?”
“少爷?”
“吱……”熟睡中的涂山白动了动耳朵。
吵死了。
他换了个姿势,舒展了下爪爪——
啪!
好像打到什么东西了!
涂山白狐疑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瞬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涂山白大惊,“……吱吱?”
铲屎官怎么睡在他窝里?
他眼睛睁的又大又圆,又懵又无辜。
被一爪爪落拍醒的谢北望:“……你怎么睡到我床上了?”
“吱吱?”
他,他床上?
胡说,他才不是那种会爬别人床的狐狸崽崽,他明明在自己窝里……
涂山白斥责铲屎官的时候,眼角以外瞥见了角落里孤零零的窝——
“吱吱!!!”他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不敢置信的看看床,又看看自己的窝。
他,他怎么睡在床上了?
涂山白浑身僵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爬上了铲屎官的床。
就在这时,久久没有听到房间传来动静的管家推门进来了,他一眼就瞥见了床上的自家少爷和涂山白。
管家下意识皱了皱眉。
“乖崽崽,你怎么跑到少爷床上去了?”管家见状,心下就认定自家少爷反常没起床的原因,肯定是因为猫崽崽,“少爷,猫崽崽昨晚上是不是吵着您睡觉了?”
“都怪我,不该把它留在这里,我这就把它带下去,再也不让它上楼了……”管家虽然喜爱猫崽崽,可跟猫崽崽相比,显然是自家少爷更重要。
他说着,大步走过来,要抓涂山白。
作为一个狐狸精,涂山白知道地盘的重要性,他占了铲屎官的地盘有错在先,作为一个勇于承担错误的狐狸精,他没有躲开。
眼看着管家的手要碰到它了,谢北望突然说:“它没有吵到我。”
说话的时候,他还重重的看了涂山白一眼。
因为以前的经历,他向来浅眠,一点动静都会惊醒,可猫崽崽上他的床,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甚至,有史以来,他第一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这是巧合,还是……
谢北望忍不住看了猫崽崽一眼。
他想说,会不会是因为猫崽崽。
可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就被他否定了。
哪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
不过是只猫崽崽,又没有安神的技能,怎么可能让他睡眠质量变好!
肯定是巧合。
有了谢北望的这番话,管家到底没将涂山白的窝搬走。
这一天,在二狗子的追逐下,很快迎来了天黑。
一人一狐狸,各据房间一角,看似相安无事。
可无论谢北望还是涂山白,他们都没睡着。
谢北望还想着自己昨天睡得很死这事,而涂山白,也满脑子都是他是怎么爬的铲屎官的床,他什么时候爬的铲屎官的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都说狐性本淫,可作为洪荒最大的大龄单身男狐狸精,涂山白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乱搞男男关系/男女关系,他至今还没开过荤……
他怎么就,怎么就爬了铲屎官的床呢?
难道他梦游了?
不,不对,他活了十几万年,都不曾梦游过,总不可能突然就会梦游了吧。
不是梦游,那是怎么了?
难道,是他搞对象的执念太深,不知不觉,对铲屎官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
涂山白一脸恐慌的揣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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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毕竟是幼崽形态,涂山白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至于谢北望——
黑暗中,他睁着双眼,头脑清醒的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切细微的动静落在他耳朵里,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格外清晰,无所遁形,他听着涂山白频率的呼吸声,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
困意,逐渐上来。
谢北望使劲的眨了眨眼,试图保持清醒,可那呼吸声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似得,尽管他一再的抗争,意识却仍然变得模糊,最后闭上了眼睛——
翌日。
谢北望是在一阵酥痒中醒来的。
隔着被子,他感觉自己胸口隐隐发热,有着莫名的湿黏感,还有点痒——
他狐疑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睡衣被扒开一半,露出大半个小麦色的胸膛,一大团白毛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呼哧呼哧的睡得正香。
是猫崽崽。
它又爬到他床上来了!
谢北望微微皱眉,也弄清了胸口酥痒和发热的来源。
猫崽崽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洒在他胸口,可不是又热又痒吗!
至于湿黏感——
这只猫崽崽睡觉也太不规矩了,居然还流口水!
谢北望盯着胸口大片的口水渍,有些无语的推了推猫崽崽。
’床‘软乎乎的,又暖和,涂山白睡的正香,突然被推了一下,他反射性抬了抬爪爪,虚虚的在半空中pia了一下,又落下爪爪,继续睡。
谢北望深吸一口气,继续推他。
“吱……”涂山白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别吵!
谢北望继续推——
“吱吱吱!”涂山白炸毛了。
吵死了!!!
他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怒气冲冲的瞪向扰狐狸清梦的人。
是铲屎官!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只顾着瞪着铲屎官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孔,龇开一口森白的牙齿,质问道:“吱吱!!!”
你干嘛吵我睡觉!!!
作为一只有起床气的狐狸崽崽,涂山白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谢北望却只淡淡看着他,“你又爬上我的床了!”
“吱吱?”
什么鬼?
什么叫他又爬上他的床……
涂山白一个激灵,猛然清醒。
他瞪圆眼睛,下意识看向左边角落处的位置,那是他的猫窝所在地。
他的猫窝孤零零的躺在角落里,里面空荡荡的。
涂山白:“……”
他怎么又爬上铲屎官的床了!
他分明记得,自己昨晚睡觉的时候,明明是在猫窝里面的。
怎么,怎么就睡了一觉的功夫,他又出现在铲屎官床上了?难道,他对铲屎官的非分之想,已经深到连睡着了,都会无意识的爬上铲屎官的床的地步了?!
他收回视线,呆呆的看了看铲屎官,又愣愣的低头,瞅了瞅自己爪爪下面……光裸裸,散发着小麦色光泽的胸膛。
铲……铲屎官的衣服!!!
该该该不会是他扒的吧?
还有,铲屎官胸口这片湿漉漉的水渍,散发着浓浓的自己身上的气息……这,这好像是自己的口水来着。
他半夜,爬上铲屎官的床,扒了铲屎官的衣服,还趴在铲屎官胸膛上流口水……
涂山白不敢置信,这居然是自己做出来的事。
这太禽兽了!
“吱!!!”他仰头发出一声羞愧的尖叫,然后嗖地一下,窜回了猫窝里面。
他头死死的埋在里面,屁股朝着外面。
这还不够,他还抬起爪爪,捂住了双眼。
他没脸见人了!
尤其是铲屎官!
就在涂山白抓狂的时候,谢北望已经拢着睡衣下了床,他迈开大长腿,进了浴室。
没一会,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涂山白暂时无法面对铲屎官,他心虚的瞥了眼浴室的方向,而后嗖地一声,速度媲美闪电的窜出了房间。
浴室,谢北望将房间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猫崽崽出去了。
隔着氤氲的水汽,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孔,陷入沉思。
昨天,他依旧睡得很死,一整晚都没惊醒过。
猫崽崽是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的,什么时候钻进他被窝的,他都不知道……
谢北望眯紧眼睛,黑眸闪过一抹冷意。
这不正常。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他的身体,还是那只猫崽崽?
带着这样的疑惑,谢北望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说:“准备一下,我等会过去你那边!”
他简短的说了两句话,就挂了电话,而后下楼。
他这次下楼的时间,依旧比平时要晚一些,管家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关心的问道:“少爷,你昨天又没睡好?崽崽是不是又吵你了?”
管家话音刚落,蹲在餐桌边上的涂山白下意识看向谢北望。
谢北望注意到他的动静,瞥了他一眼,而后摇头道:“没有,我睡得很好!”
涂山白闻言,心虚的不敢再看他。
而管家,则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谢北望。
他心想:少爷要是睡得好,怎么会晚起?少爷肯定是在安慰自己。
他暗暗决定,要赶紧将猫崽崽的窝给捣鼓出来。
这一顿早饭,谢北望和涂山白都吃的心不在焉,尤其是涂山白,他始终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看。
他干了那样禽兽的事情,实在是没脸见人啊!
涂山白心不在焉的喝完奶,趁着二狗子没凑上来,他正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的时候,身子却突然一轻,被人给抱起来了。
他仰头,瞥见了铲屎官。
铲屎官抱他干什么?
要换平时,涂山白肯定要吱吱叫的,可昨晚上做了坏事,他不太好意思叫。
他浑身僵直,乖巧的任由着铲屎官抱着,眼看铲屎官要抱着他走出大门了,他心头一紧。
铲屎官该不会想把它丢掉吧?
涂山白心情十分忐忑。
不止他的心情忐忑,管家的心情也有些忐忑。
他眼看着自家少爷抱着猫崽崽出门了,心里第一反应是,少爷肯定是嫌弃猫崽崽太吵了,想丢掉它!
猫崽崽这么弱小可怜,要是被丢掉了,肯定活不了的。
管家犹豫的跟在自家少爷身后,眼看自家少爷就要出去了,他连忙问道:“少爷,你今天是要出去吗?”
“恩。”谢北望停下,淡淡应了一声。
“那个……”管家目光落在不知不觉落在涂山白身上,试探道:“你要带着猫崽崽一块出去?这不太方便吧,要不你把猫崽崽留下来,我来照顾它,免得它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谢北望说。
看来少爷是铁了心要丢掉猫崽崽了!
管家有些急了,“少爷,你是不是要丢掉猫崽崽?我知道,这两天猫崽崽吵着你了,你放心,我今天就……”
管家话被说完,谢北望就诧异打断他:“我没打算丢掉它!”
管家:“……”
“那,那你带它出去是?”管家讪讪的问。
谢北望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我跟医生约好了,准备过去做个体检,也带它去做个体检,顺便看看它需不需要打疫苗。”
“这样啊……”管家心算是放下了,他笑着说:“那少爷你快点去吧。”
“恩。”
谢北望抱着涂山白上了车。
知道铲屎官不是想丢掉自己,涂山白心里松了口气。
他现在是个崽崽,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若是离开了铲屎官,就只有死路一条。一把年纪,他还没搞过对象,跟花痴龙的那笔仇也没报,他还不想死!
在他能独立生存之前,他一定要死死的抱紧铲屎官的大腿才行!
涂山白蹲在副驾座,十分乖巧可人。
主驾座上,谢北望瞥了他一眼。
察觉到铲屎官的目光,涂山白下意识的让后背挺得更直了一些。
他要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铲屎官。
这样,铲屎官就不会轻易萌生丢掉他的念头!
就在涂山白这么想的时候,头上突然笼罩起了一大片的阴影,他下意识抬头,眼睁睁的看着铲屎官突然倾身压了过来——
涂山白大惊失色。
他他他要做什么?
涂山白又忘了自己是一只崽崽了,他瞪着眼睛,爪爪四仰八叉的僵在半空中,望着铲屎官。
只见铲屎官掠过他,扯下安全带,绕过他的两只前爪爪——
涂山白:“……”
原来,原来只是系安全带啊。
汽车一路平稳疾驰,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一处私人医院前。
他刚下车,私人医生就迎了上来,“谢少爷,所有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您里面请。”
“恩。”
谢北望应了一声,却没立刻往里面走,反而,他走到车门的另一边,打开车门。
医生:“???”
在医生疑惑的眼神中,谢北望抱出一只身形格外娇小的猫崽崽。
“这是您新养的宠物?”医生一边领路,一边客套的问谢北望。
他知道谢北望养了一条狗,是他已逝战友的,这会又多了个猫崽崽。
谢北望看了眼涂山白,轻轻’嗯‘了一声。
涂山白有些不满的吱吱两声。
他才不是宠物!
他是洪荒大名鼎鼎的涂山老祖好叭!
这些没见识的人类,真是糟心死了!!!
一路客套,他们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密封的房间,房间里装满了各种仪器。
涂山白头一次见这些仪器,圆溜溜的眼珠子满是好奇,四处的打量着。
谢北望抱着他坐下,那医生离开了一小会,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个小铁盒子。在涂山白疑惑的目光下,那医生打开了铁盒子,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长长针管。
“吱吱……”一阵危机感袭来,涂山白瞬间就炸毛的吱吱叫了起来。
谢北望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毛,而后伸出胳膊,“抽吧。”
医生拿着注射器,针头对准他胳膊上的血管,正准备扎进去的时候——
“吱吱吱吱……”谢北望怀里的涂山白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龇牙咧嘴的冲着医生挠爪子,一副’你别过来,我很凶‘的样子。
被一直奶猫崽崽’吓唬‘,医生忍不住笑了,“少爷,你的新宠物以为我要伤害你,不让我给你抽血呢。”
“吱吱!”
这人要抽铲屎官的血?!
涂山白想也不想,蹬起后腿就想跳出去打掉针管——
他没能跳出去。
他后腿被人抓住了。
涂山白回头,盯着抓他后腿的人。
铲屎官???
“吱吱?”
干嘛拦着他?
被刚养没几天的猫崽崽护着,谢北望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看着涂山白的眼神没了以往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他不是要伤害我,体检需要抽血。”谢北望鬼使神差的解释道。
话一出口,他就忍不住为自己的举动失笑起来。
他怎么跟管家一样了,居然会觉得,猫崽崽能听懂他的话——
这个念头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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