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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下过一场流星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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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特别冷,一晃十年都过去了,前些天吃饭的时候哥哥带了帮年轻人回家,啊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颖林的女人时,她就觉得碗里的饭消失的特别快并且都是没有到达胃肠,哥哥特别会做菜,都是特色野味,香的狠,吃了一盘饭都不知足,她只能喝了几杯热水,偷偷的,她真的不想让人发觉她是一个吃了两碗饭却犹如只是刚嚼了一粒米的女人。阿青吃了两口饭就守着啤酒,她跟他讲喝酒伤身,趁早戒烟戒酒了吧,他却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跟他认识那会也就是如他手上拿着的那碗啤酒吧,低着眼顺着眉,静静的靠近,感觉再迟一点,他就要死掉了一样,然后轻轻的呡了一口,感觉真的死了,才抬起头来继续回答她的提问,“就问你认不认识,没什么…”,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最近问这个问题毕竟还是问的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爱上了问这个问题,每次都搞的她心里不快又想不通原由。上次问的时候,她很平常的给他讲了这个同学与她有多少年的共读时光,不知道是不是日子在一起呆久了吧,阿青的思维逻辑慢慢的抽离了现实,近段时间每日每夜尽与她说些听不懂的话语,闭着眼又重蹈覆辙的重新问一次。她忍了大概很长一段时间,前些时日里生气与他有过几次争吵,都是他撒气离场,突兀的出现然后突兀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不得不思虑再三,她们的相处真的就如啤酒了,穿肠过肚,全身冰冷,房间里只剩下她没头没尾糟罪萎缩的身影。
阿青家在她家的后面,隔村,过了半座山那样,初中时与她考上了同一个重点班,她家没买车,平时只能走很远的路去学校,有一天放学的晚上,她发烧头晕在路边吐了一路,就在差点晕过去那会,阿青及时的出现扶她回了家。她家妈妈大惊小怪的直呼还好有阿青,不然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从那天起,阿青来她家都像是个恩人一样,她每回一见到自家人再见到阿青,总想直接晕了过去。她妈妈和阿青妈妈在隔天一起来看她的时候,还吩咐阿青,以后上学用车载她,说她身体生病了有点弱,要好好关心她。为了不用步行,她每天都提前去他家等他,然后一起上学下学,之后两年,阿青见了她家人总是有很多牛要吹,后面两边山上的地谁家的种了什么收成怎样,近着的几个村子谁盖了新楼请了几个工人,那个村那个人选上了村干部村子到底有几个人支持他,他都知道,出社会工作后每天晚上不是夜宵就是k歌蹦迪,人生目标永远是街上市里的楼盘,还有动不动去旅游动不动自驾的说辞,把她家里人哄的妥妥当当的。
初中第二年,他从班里辍学了,听说去了市里一个保读的学校,他们也断了联系。
直到几年她毕业后,再联系到他时,他已经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多,她在学校的课业非常无聊,学费家里人再也箕踞不出,她匆匆忙忙的毕了业,分数也才过了个刚好及格,但至少还拿到了证书回了家。
社会对于当时的她来讲,一片漆黑,可能是她从小有家人宠吧,好吃好喝的供着,出门怕被磕着,赚钱怕被拐了,把她养的跟猪圈里的白猪一样。
她刚毕业那会,阿青刚好从市里回家来找她哥哥玩看到了她,打起了玩笑,当时阿青说,跟着他混,他这边至少有房给她住,下去后,工作随便挑,她妈也觉得这样她放心点,便让她跟着阿青到了市里。临走前还细细的叮嘱她,一个人在外面小心,不要着了男人的道,要洁身自好,不要做丢人现眼的事情,懂事一点,记得要说好话,好好相处,人在屋檐下凡事都低头,她当然晓得。
从那时算起,想起来他们也一起走过了三年,从开心的手拉手去肯德基买2块钱的甜筒,笑一整天,到打扮一番后去各个酒吧k歌蹦迪,玩个几天几夜,终于到了今天静坐一席每天对着油米柴盐谈将来,却发现,他们的将来还没到,七年之痒就先走来了。
阿青那时每天早出晚归,忙着考车证,看新车,忙着工作,忙加班,一回到两人一起的房子,就忙着洗刷,忙着刷手机,忙着读新闻。
阿青妈有时来看她,老人家年纪上了,带了一小袋米和家里种的青菜还有新榨的花生油,来到了跟她嘘寒问暖,问她工作怎么样,阿青工作怎样,两人日子过的好不好,平时要怎样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还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把婚事办了,还特别吩咐的讲,两人在一起不要怕有小孩,生下来如果他们没空她老人在家里带着。吃晚饭的时候,阿青也回到了租房,阿青妈做了几个小菜,一边忙着看儿子一边招呼着快来先吃饭,饭桌上又再次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家办婚事,阿青只能对自己妈妈说最近公司还走不开,这事先不办,等明年再看看吧。阿青妈还是那一套说辞,有小孩先生下来不要怕没人养,阿青只得应着,好的。
阿青妈回老家的那天,阿青的小表弟刚好来串门,阿青的表弟叫阿选,现在在一家网咖打工,平时都很空闲,一有空都会过来一起吃饭,喝酒,聊天,有时也会一同出门去吃个宵夜,去附近的酒吧跟同事朋友们唱唱歌,她有时不用上班或下班了,也会一起去体育馆,文化广场这些地方逛,有时溜下冰,有时打下桌球。
她在一家餐厅做服务生,工作很轻松,收入还可以,跟同事们相处也都还行,也不用上夜班,餐厅最迟关门时间也就晚上十一点,生活过的滋润又充实。
阿青在房地产公司里上班,坐办公室,最近常加班,回家后常常累的话都不说一句,晚上玩了会手机就急急的出门,有时说在朋友家了,有时说在小卖铺买点零食,有一次他的电话响她看了一眼,是一个全名姚娴兰,以前他们一起工作时的同事,很多年前的了,不过她还记得,她问他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吗,他只说没什么事,她也没再多问,只是还想再细问一句时他已经转过身没再理她。
有一天中班,她回到家时六点半,来到了租房门口听到房间里人声噪杂,以为走错了门,细看下才确定没错,她推门进去,是阿青在租房里与朋友聚餐,她不认识他的朋友,关上门后回到了卧室换了便服,才朝着阿青说话的声音处走去,阿青在厨房里炒菜,她想这些人应该是阿青公司里一起上班的同事,就是在这时她看见了姚娴兰,她害羞的打了声招呼,姚娴兰确径直的向她走了过来。
姚娴兰,她刚出社会第一份工作时跟她一起同事过,本来跟她一起在公司做招待,后来老板带人出去应酬,从招待部调了几个美女去,姚娴兰就是其中一个。这个美女以前就走欧美风,纹眉,喜欢画妖艳的眼线,口红也是没有一时忘记过抹,喜欢穿蝙蝠袖的衣服,踩中指高的高跟鞋,说话带风,胆子大的跟爷们似得。她特别怕她,其实,她手脚挺粗鲁的,跟人谈话时手掌拍人肩膀能把人拍的从椅子上滑倒,还特别爱开玩笑,玩的开,什么都能说。
“好久不见,最近都去那混了?”姚娴兰问,她尴尬,说:“在一个餐厅。”,姚娴兰大咧咧的笑,然后爽快的说:“怎么还去上班啊?让我们的赵总养着你就是了…”,她害羞的笑,还是回答说:“工作的事,有能力还是要做的嘛,钱又不会嫌多,多赚一份是一份啊。”,姚娴兰笑了笑,就在这时转身走了,餐桌上一个男的好像在叫她。
她也径自的走向阿青,路过的人她只是微笑着点下头示意,走到阿青身边后,问:“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家里闹贼了呢。”,阿青说:“你上班也忙,所以没提前说,小事,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吧。”,她应了一声,听话的开始帮忙布置起来。
阿青的同事看起来都是斯文人,说话都是带着一股口音,不知道是那个地方的,不像是市里,也不像是她们家老家那边的,三三两两的按着手机,轻声的谈话,只有跟姚娴兰说话时,声音才大些,看的出来姚娴兰在他们圈里混的相当不错。
吃饭的时候,他们互相打着趣,阿青永远当她是透明的一样,她安静的不停的让自己懂事,但在一大帮人里还有着姚娴兰这个撑场女神,她变的越发的渺小,大家开起玩笑来也越来越放肆。
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走出了门外,一个人也不知道去那里,出门前说上班的地方临时找人补班,她假装的真有那么回事的样子,出门买了包烟,直到一个人抽完。
晚上回去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地狼藉,她在确定了他真的不在后掏出了手机拔出去,电话响了两次,对面还是无人应答,她只能先收拾房间。
阿青回来时,已经是两三天后,她除了忙工作,也没什么时候去联系他,下班回了家洗刷完后总是快睡着时他也下班回来,她每天晕晕沉沉的,想跟他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每次就睡着了。
两人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日子每天如此这般,还像以前那样的继续在一起生活着,只是从以前总是哄自己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每天只会挤兑自己让自己绝望的男人。
没几天,她上班的地方老板让她进办公室谈话,这种情况已经不下于五次,老板的话一直很啰嗦,跟阿青一样,除了挤兑就还是撒气,她和着其他几个服务员每次都是心惊胆战的,每次都是没有什么意义,果然那次也一样,只不过,那次老板还讲,找到了新帮手,安排好了,所以辞退她,她也没话讲,只能收拾东西交接好工作离了职。
临走前,刚好发了上个月的工资条,她的工资条上问题一大堆,她只能请教财务,财务简单的跟她讲了问题的原由,但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工作上面的事,出事了马上会上报管理,但是像这种报都没报过直接扣钱的还是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财务只能叫一个服务员,再叫来一个领班,一起口说无凭的做好了证,吼着她离开了办公室,那个挤兑她的小矮妹双面腓红,嘴巴不自然的左右上下拉扯,死赖她,却撑的一个头两个大双眼犹如梦游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她只是低着头,没办法了又真切的感受一回被陷害后无力回天的感觉,挺直着腰,她当做没看到她找打的样子,自顾自的走了。
走出公司门口,突然觉得世界大了而自己小了,空气独自的清薄着,最近发生的事越来越冷酷,这个世界上跟她同样活着的人越来越势利,她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街上,感觉自己越发的渺小起来,即使从未觉得自己伟大过,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怎么能这么浅薄呢?
头也没有晕,但是眼界所见的人事物确实是越来越觉得没有意义了,身体也越来越抬不起力,原来这个世界不是坚强就会有自己,而是倒霉了就会失去自我。
她计算着手头上的余额,再想着漫长的人生,想着自己的恋人,突然觉得自己到底是糟了什么罪,这人怎么一变能变成这样了呢,到底是她小家子气了吗?一辈子都没有人尊重也要忍下去吗?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好了她是不是真的能活下去呢?她现在是快死了吗?
也许真的应该图个念想,她想,谁不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她就要受这种气呢,她在市中心附近逛了一圈,找了间单间,最低配的,交了半年的押金,搬了家,安定好后,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大哭了一通,他没有在意的样子刚好刺的她遍心荆棘,她连安慰自己的理由都已经失去,只能在吼着结束了电话后,告诉自己,终于结束了,这样的痛苦,无尽的等待着再次被伤害的感觉,再也不用把血肉的心放出来踩踏,再也不用了。
新的租房附近工作也没有什么,她只能开电脑开游戏刷副本,赚点银两挂上去,也许只能先这样赚点钱,闲着毕竟也是一种糟罪,特别是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世界每秒像是随时会把她秒杀。
忙了一个晚上,大概也就找到了5块钱,阿青常说她,每天不知道在干嘛,天天就会玩电脑,什么都不会想,她有时想也是这样,但是,除了工作还有赚点闲钱,难道她还能干点别的什么吗?是不是她每天什么都不干,缠着他,每天对他甜言蜜语,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
她想起了自己从学校出来后他帮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也想起了阿青的工作,当时她在公司里做招待,阿青做客户经理,他们每天过的风生水起的是那么的开心,他哄她的时候一口一个的说着,共同努力,创造未来,以后一起生儿育女,他是最伟大的父亲,她是最温柔的母亲,她还跟他讲,说这些干嘛,心里却愿意到不行了,人生得夫如此,她复何求。
她最后在想的是,这个世界上,技术真的很重要,但是学过技术的人真的不少,而很多时候人都已经运用起了人脉,像她现在失去的那份工作,老板临走前还大声的跟她呲笑讲,“等等等,你就知道等,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啊?那我现在让你滚你到是快点滚啊!”,老板很无耻但她也觉得老板说的很对,只是突然不太理解,这个世界上,每个发工资的老板都会这样招聘员工,然后再这样上上一课,然后就觉得可以了吗?只是为了让她感知到这个世界上人与人竞争是如此的一种情况?
她现在深深着体会着这一切,阿青不接电话的事,阿青接电话后对待自己说的那些事,还有自己跟阿青三年来生活过的记忆,她闭着眼睛,双目漆黑,脑子里一片光影浮沉,直逼的她一阵一阵失神。
她想起在学校的时候一班人叫他傻帽二山的样子,想起了大家都说他是差生时各种嘲笑批评势利的样子,觉得心里也有点想不开了,差生果然是差生,一辈子不负责任,她居然跟他熬了这么多年,她好傻啊。
她想起了值日扫地忙的不可开交时他朗笑着拿着篮球跟一大帮别班的学生在教室里肆无忌惮张扬的样子,一大帮人里就他最高,说着那些时尚的话题,去那玩去那吃去那嗨,今天练到几点,明天谁来车谁上学,都是她进不去的世界。
想起了老爸第一次把自己赶出家门后,自己跑到了他家蹭饭的样子,他看她跟看个乞丐一样,只有他家父母打招呼让她来吃饭先,她老不好意思的,但是看见他盛好了饭还是挨不过饥饿的肚子,跟着他一家人吃起了饭,灯光暖暖的照着,那一晚,他偷偷的躲开他家的父母在他房间打了晚地铺。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掌纹的时候,对着手机查到的手掌生命线思考,晃晃忽忽间,只觉得手心苍白的吓人,还有那只有一截的纹线,她突然回忆起自己以前的手掌是不是也是这般?手背又皱又黄,骨节细细的,隐隐发弯。
除此外,说起来,他们真的不熟,无聊中她只能修剪下指甲,她一直不喜欢留指甲,因为手指不再像一个时尚苗条的女人应该有的修长和秀气。她的指头圆圆的,手指不长不短,每天只需要挽起袖子就开始洗碗,做饭,搞卫生,指甲里一藏东西,她就马上剪掉。她讨厌指甲油的味道,特别是读书时,班里漂亮女生一用卸甲油,味道一飘过,她就头晕恶心。
阿青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离合,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慢慢的越来越清淅,又慢慢的越来越模糊,她在租房里闭着眼,哭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没吱一声,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悲惨,这人怎么能活的这么绝情呢?难道他的心都不会痛吗?为什么要把别人的痛苦培养激发的这么透彻,就连分开也一句话也不安慰她,就让她走就走了。饿坏时,她起来煮了个面,盐也没放,干干净净的晕睡了过去。
☆、鬼上身了
她亲爱的流星,终于合着一惯的风格永远的没有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他的电话永远都是换人接,父母也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对她不理不睬,除了尽下为人父母应有的责任,两家人仍是肯定了她的精神有问题,并且开始进行了实力的压迫,对她看法颇多,每天尽是指手画脚。
她在空闲时多次与春妈讲,他真的不是同一个人,春妈听懂了,却没发表意见,只说,来家里时,感觉到是没什么不同,只是她重说了很多次,春妈还是感觉不出,那里不同。晚春想,流星真的很毒,骗的过老人,也硬生生的骗惨了自己,可是想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
春妈讲,要是过不下去,你就离婚吧。
她全家现在对她就跟那种生了女儿却没有用,要不要把她搞成鸡,是否混账都只能怪她不清醒,能出去卖赚钱也行,现在她嫁了,刚好也不挑嫖客,运气好碰上那么一个有良心的,运气不好全是人渣,她们全家都否认这种事,只讲实在不行,你想怎样自己决定,也是更加确定,这个女儿,生是生了,养也养了,事情闹到今天这样,全家真是无计可施,说多了也觉得她本人被鬼上了身,硬是倒霉透顶,有办法脱离苦海却一个人甘愿沉在死海里像条咸鱼一样等哪个穷的没事干的瞎逼玩意花点油水煎上一煎,也知道农村人那有那么多挑剔,自己家的小孩子也没什么毛病,女儿活的都不成人样了,不知如何是个解脱,老人也只能还是老人活动,烧香拜神,劳动身骨,偶尔休闲也是半句话不多,越发嫌隙,家里男丁更甚,对她已如魔障中人,有时与她说话,不用哄小孩说法,都感觉她已受惊颤,有半句争吵,更是讽刺一句半年不见得她正神,已如秋天黄叶,任人踩踏,对于她现在家里的情况,两家都说各不清楚什么状况,这嫁人的是谁,谁知道难过开心,全家人都不做任何决定,只让她勿要再疯人疯病,做人做事不清不楚,苦了自己让他人平添笑话。
他侄子每天在楼下,跑来跑去,眼看六岁的娃一样了,话也说不出一句,平时像只野猫一样,动不动抓人,撕东西,踩鞋,到处乱跑,又哭又闹,听不进半句话,晚春也不想靠近他,小孩力气大了,伤起人来越发认真,也越发恶毒。
晚春活到今天,已经不知道尊严是什么,假设说连爱都没有,其实尊严一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况且她已经知道那么多人在笑她,每天内心都经受着各种各样的侮辱,那些耻笑每天每时每刻都跟着她,没有人站出来说我娶过你,没有人说你是我老婆,甚至没有人对她说我爱你,她嫁给了一个哑巴,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一个只顾着自己自私自利的男人,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己,她活的不快乐,她的努力跟坚持都是一个人,她忘记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家庭是一家人的问题,她真的有了一种病,那就是被骗了还要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全世界都没说出口,那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所以她也认为自己精神有问题,那么她就已经病透了!她活在这一种生病的氛围里,日益的加深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还有那种面对了说谎的人,却盲目的去相信的那一种深深的痛楚,还有同时此刻发生的那一些耻笑,就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被骗了,但是呢?你也就真的被骗了而已。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以前骗自己的流星都不在了,去那找个人出来跟自己离婚啊,以前眼看他爸他妈连儿子也都不在意那个跟那个全都认是了,她自己有什么办法,难道突然站出来说,这日子她娘的不过了?
他在家的父母也对她越来越客气,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真正的大家都木着脸,鬼心的狠,一家人除了吃没有什么可供交流,很多见解处世上,一点小事也被拿出来小事化大,她化解了三次都没有让麻烦停止时,也明白了,她真的不用害怕失去什么,这个世界让她越来越强大而已。
那些嘲笑的人们一笑就是一两年,这个可悲的女人被笑也是那样的过了一两年,她期待结束期待到每晚累了睡去。不知道他家人有没听到那些嘲笑的人说话的声音,全是在讲她多么惨,多么不要脸,多么倒霉,每天叫着让她快去死,别离什么婚了,直接死了把财产留给后人分了算了,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有时还有流星的声音,和那些女人笑在一起,她真的很能忍,她自己真的是太优秀了,这样的话每天都在洗她的脑,她想,她还是要等“一个人”跟她去办离婚,她很看不起守法的自己时,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他们带着空虚的发自内心的直接了当的冲动的毫无意义的笑声,来完成她屈辱的糟透了的混乱极了的配合她一生永远无法原谅的痛处的那样的她的两三年,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清醒着的时刻。
配合着她的胆怯,配合着她的深情,配合着她的无知,配合着她的孝心,配合着她的一切一切,配合着她慢慢的改变自己,配合着她慢慢的伤害自己,配合给她慢慢地开始讨厌自己,配合着她终于失去了自己。
讨厌自己办不到,但是她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已经被一种讨厌完完全全的覆盖住了,那一种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你已经落到了如此的下场的那种感觉,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时时围绕着她,但是她却离不了这个婚。
她还记得他曾经对她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被爱过,她的内心万分悲愤,努力的跟他讲,这个问题其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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