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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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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酒提着嘴角:“好啊。”
“她太久没这样玩过了,我怕她晚上一个人回去会犯病。”叶歌面对言酒解释道,“抑郁症,有点严重。”
言酒眼里的颜色暗了暗,声音郑重而低沉:“好。”
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个病呢。
他的亲生母亲就是如此。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带着自己去了游乐场,将那里的设施全玩了个遍。
当时言酒还小,不太懂这个病,不过向来忧郁的母亲如此开心,让他觉得母亲的并没有那么严重。
所以,他实在是……怎么也想不到,就在那个晚上,甚至还没到深夜,如同夏日暴风雨一般突兀,女人化为一颗流星,永远的留于天际。
叶歌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关于夏澈的故事。
那天她鞋都脱了,站上了天台,却因为一个没人要的小倒霉蛋狼狈地爬下来,气急败坏地踩着高跟鞋将那个木头似的家伙拎回去,转手就丢给一个多年没联系过的学弟教育。
理由是,既然你是校长,你肯定懂的怎么教人吧?把这小子教成普通人,不然拆了你的学校。
“这么凶残的吗?”
叶歌笑了笑:“绝对不假,你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叶叶——”
两个人没走多远,操场出来就能看到,夏澈赤着双脚啪嗒啪嗒跑过来,举着闪旺旺的鞋子哭诉:“jio痛!”
“光着脚走能不痛吗?”
“可是穿鞋更痛!”
叶歌:“……”
“咳咳,我车里有备用平底鞋啦。”夏澈心虚地把脚塞回鞋里去,“我还以为你们回去了,今天晚上回家住?”
“嗯。”
“好耶!我刚叫阿姨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明天就做!”
“明天不上班?”
“休假!”小姑娘插着腰神气地说,“为了玩这三天我可是加了好久的班呢!”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校门口走,话到一半,夏澈突然转过身子,看着言酒。
“嗯?”
“你走后面干嘛,我还以为你走掉了。”
“在呢。”
“走快点啦。”小姑娘又催,“回家了。”
TBC。
☆、偷吻
红色法拉利。
130码。
漂移入车库。
言酒觉得叶歌说的话是真的。
这个快一米七的巨型萝莉内在可能真的很凶残。
照这个车速,公寓距离学校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三楼,不高不矮,两室一厅,客厅很大,被装饰得满当当的,吊灯全是暖光,让言酒想到了一个字。
家。
叶歌的房间东西不少,和宿舍的性冷淡简约风格大相径庭,摆满了各种男孩子喜欢的模型啊高达啊aj啊滑板游戏机之类,大都没怎么用过,还有些看着像新买了放进来的。
就言酒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叶歌出勤,都粘一起的经验来看,叶歌起码有半年没回来过,而这里却一尘不染。
冰箱里有日期新鲜的牛奶,言酒洗完澡出来三个人一人一瓶抱着,看了会儿电视节目,就被夏澈撵回房间睡觉了。
倒不是没睡过一张床,不过相比土豪宿舍,叶歌的单人床上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占了大半,看着似乎更挤些。
又花费些时间将床上腾空,磨磨蹭蹭的,躺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五天的狂欢终于结束,卸下一口气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快散架了。
是自心底而出的劳累,却十分满足。
叶歌翻了半天没翻出来第二套被子,夏澈睡着了也没法叫她起来,打扫房间的阿姨这个时间也不方便打扰。
能怎么办,凑合睡呗。
熄灯。
空调呼呼运作着,指示灯散发出的黄绿色的光很微弱,却照亮了彼此的脸庞。
“有点睡不着。”
一种名为初次去同学家蹭觉的兴奋感刺激着神经。
被子和枕头上都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和宿舍里、和叶歌身上相同的味道。
“还没玩累?”叶歌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言酒这才发现,原来照亮房间的不是指示灯,而是窗外安静的月光。
那光芒实在太亮了,亮得言酒移不开眸子,驱散了所有睡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累……”言酒把声音放得很轻,尾音拖得细软绵长,很是有些撒娇的味道。
叶歌被这声音挠得耳根子酥到心底,无可奈何地腾出手来捏顺人的耳朵,言酒像只猫一样眯了眯眼睛,似乎下一秒喉咙就会发出咕噜噜的满足声。
“既然这边有房子,怎么都没见你来过?”
“过来基本上也是一个人。”在学校至少还有你。
“都不过来?”
“她基本上很少在国内。”叶歌顿了顿,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也有这个疑问。
明明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这边几次,要回来住的时候再叫阿姨来打扫就好,为什么要每周打扫两次,冰箱里随时更换日期新鲜的食物,不论在哪里都定时往家里寄东西。
“她以前说,‘家’是一种很奇怪的概念。”
有一个地方,你随时回去,总有满屋的回忆陪伴你,有另一个人对你的念想,而不是仅供你栖息的宅子,毫无感情的、空荡荡,冷冰冰的一切。
“家”……吗。
言酒敛了敛目光,往前凑近,不让叶歌再看自己的表情。
这一点,他不想被看穿。
他从来没把大严家,或者严临宗当过这种意义的家,那只是一组“老宅”,而他的“家”,可能在那一年,被生母带走了。
额头上轻轻抵过来一个偏低的温度,发丝交缠而柔软,叶歌的声音很轻:“睡吧。”
“晚安。”
“晚安。”
冬夜,还很长很长,长到望不见尽头。
“……哥。”一下下数着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言酒试探地喊了一句,那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叶歌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却没张开。
“叶哥……”
他又唤了声。
胸腔内血液翻滚撕扯着脏腑,不知名的情绪挤压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叶歌……”
言酒小心翼翼地,心跳比打雷还响。他像个偷偷做坏事的孩子,因为悄悄掀开那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心思的一角而有些暗自窃喜。
他知道,叶歌睡得实在太浅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叶歌。”隔了很久,言酒又喊了一声,依旧轻得近乎呢喃,轻到不是近耳私语都听不见的地步。
可是他觉得,如果叶歌醒着,就一定能听到。
他还是怕,怕叶歌没睡着。
言酒不免自嘲地笑了,想他出生至今快十八年的人生,连死亡和分别都不怕,却独独怕自己那点晦暗又见不得光的心思,明明是胆大到敢与天抗争的人,却连一声名字都怯于出口。
面对你,我胆小如鼠。
言酒数着心跳等了很久,久到他觉得心脏里的东西就快喷薄而出,他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将头靠过去,前额烫得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却又快被灼伤。
“叶歌。”他又喊了一声。
后面的话,在心里轰若惊雷。
我喜欢你。
一直以来避而不视的,这份感情终于敲定了下来。
它是喜欢。
一经定音,乍时溃堤,犹如洪水猛兽,气势汹汹奔涌而出,将他淹没在了无尽的黑夜里。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内心有一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叫嚣,止不住,按不下,停不了。
言酒快被这声音折磨疯了,他多想把面前这人喊起来,抓着他的衣领告诉他,我喜欢你啊,你听到没有。
可是,那莫名其妙钻出来的顾虑,劈头盖脸地扑灭了所有的冲动,紧紧地揪着心脏,更欲将之拧碎。
言酒无意识地,忽然想起来那句话。
“我不会结婚的,或者说,根本不会谈恋爱。”
那天,他仓皇逃窜,想要躲避这句话。
直到现在,也扯不出半分勇气问清为什么。
言酒在害怕,害怕听到这个答案。
他觉得自己如此卑微,卑微到即使叶歌睡着了,也不敢悄悄说出那句话,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
我喜欢你。
叶歌睡得平稳,可能是累着了,即使言酒摸索着握住他的手,也没有半点反应。
十指交缠的时候,我心如乱麻,你毫不知情。
这不太公平。
可是,爱情向来不公平。
更何况单方面的暗恋,那可是马。关条。约等级的不公平了。
不要不谈恋爱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
不要推开我。
即使,只在你身边有那么一席半席也好。
我不想失去你。
言酒在心里一步一步地后退着,奇怪的占有欲却在疯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亲吻上去,但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他,那样会把叶歌弄醒。
他睡得太浅了。
但那类似占有欲的东西霸道地斩断理智,将一切挥开,一寸寸地推着言酒靠近。
心跳响得像在雷鸣,他怕呼吸太过灼热,又担心这人真的毫无察觉。
鼻尖轻微的触碰到一起,宛若一把巨斧,将他的心劈得鲜血淋漓。
他终究还是没吻上去。
在无尽的黑夜里,捂不住快要破土而出的萌芽。
TBC。
☆、小半
周末不睡到中午吃饭才醒,都对不起它身为假期的地位。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起得晚,白筱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薯片肥宅快乐水敲门的时候,夏澈刚爬起来刷完牙。
这种既是周末又是假期的日子,去娱乐场所完全可以和自虐画等号,在家看电视不比排队看人头好吗?
“姐,快点儿。”言酒最早起来,鼓捣完了这两姐弟都不会弄的家庭放映机,起身开灯把窗帘拉上,又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期间从叶歌手上顺了不少好吃的。
白筱抱着薯片缩在沙发上安静如鸡,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似乎是想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哎哟我的大宝贝儿诶。”夏澈满嘴的牙膏味儿扑过去抢薯片,被叶歌拎到边上喝粥。
“想看哪部?”叶歌往言酒嘴里塞了根牛肉干,按着遥控器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调着。
感觉叶哥好辛苦的样子。白筱吧砸吧砸嘴,举手建议到:“我想看鬼。片!”
“个子不大胆子还不小。”言酒评价道。
“我!我还可以再长的!”小姑娘气得一张脸红扑扑的,言哥吃□□啦!这么损人!
看看另外三个,俩将近一米八的,一个快一米七的。
拉低了平均身高的白筱泪流满面。
又不是她想这么矮的!
“我要看那种砍腿的!”白筱说。
言酒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别吧,再砍就没了。”
叶歌又往言酒嘴里塞了个麻薯:“吃的堵不住你的嘴了?”
言酒弯着一双眼睛似有所指地看向某处,嚼着麻薯含糊到:“别的说不定可以。”
拉低了平均身高的白筱狠狠地咬了一口薯片,还不忘在心里画小圈圈,言哥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最后随便挑了部高。丽的片子,伪纪录片手法,画面抖来抖去的一直在晃。
两个小姑娘倒是很有气氛地抱成一团,不会儿就吓得尖叫连连,被声波攻击赶到一旁的二人面无表情。
为什么身为通灵者还会怕这种电影?你们看到的还少吗?
叶歌随手往言酒额头上一摸,没摸出个所以然来,觉得是有些烫手,自然而然地掰过人脑袋来额头抵了上去。
“啊!!!!!!!”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地惨叫起来。
确实被吓得不轻,撕心裂肺且感染力极强,震得这边也一抖,嘴唇上若有似无地擦过什么。
叶歌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歪着头凑过去低声地说:“你有点发烧,我去给你拿药。”
言酒眼皮一垂,就看见带着微微青血丝的肌肤,脖颈连同锁骨线条流畅而骨。感,深色的低领毛衣衬得越发……诱人。
按耐不住想要咬上去的想法,言酒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糊,下意识地抓着人不让走,半天憋不出句话来,最后只好耍赖到:“能不吃药吗?”
叶歌捏着他鼻子笑起来:“想都别想。”
找药箱,翻出退烧药,确定日期。
一粒粒浅棕的药碎溶进温热的水里,顿时变成深棕色,叶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耳朵热得不对劲。
收敛好情绪,端着药拿着温度计过去,开口的第一个音有些沙哑,吓得他心下一跳:“张嘴。”
言酒愣愣地看着他,嘴唇被自己咬得充血泛红,隐隐亮着一层水光,张口的时候能看见几颗洁白的牙尖和粉。嫩的舌。肉,低眉顺眼的样子乖巧得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奇怪的注意点。
真是太糟糕了。
叶歌快要压不住过速的心跳,表面却还镇定地把马克杯递给言酒抱着。
所以,当坐回沙发,言酒像往常一样靠过来,肩头相接的时候,叶歌有些想逃。
头一次发现两分钟的时间如此难熬。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言酒轻轻咬着体温计一头,舌头一挑,温度计另一端就点在了叶歌脸上。
叶歌没回头,直接伸手拿回了体温计,言酒又往他身上凑了凑,偏高的体温贴在手臂和后背上,炽。热湿。润的气息落进了锁骨肩头,搔得人心痒。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低烧,把药吃了。”
“哦……”
叶歌往抱成一团的两个小姑娘那边看了看,选择去衣柜翻了条薄毯出来给言酒搭。
这家伙倒是特别地会运用得寸进尺四个字,看着看着嘀咕困,脑袋就靠过来,没会儿整个人又贴了上来,两只手还不安分地抱在了自己腰上。
倒是知道这家伙睡觉习惯抓点什么,叶歌有些无奈,居然沦落到了人。肉抱枕的地位,太惨了吧。
电影还有小半,在两个小姑娘的惊声惨叫中还能睡着,估计是真的困了。
言酒的头发不算软,却不扎人,反是蛰得人发痒,呼吸打在身上,温热且湿润,撩得心尖儿一片柔软。
等电影结束,两个姑娘一本满足地开始挑下一部看什么,转头询问这边二人主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扰人清梦了。
白筱压低着声音悄悄咪咪地问:“要进去睡吗?”
“没事,接着放吧。”刚刚那样尖叫都吵不醒,看个电影而已,还能吵醒睡死的猪吗。
“嘿嘿嘿,我翻到个老片子诶!”屏幕上,选择的红色框框圈起来一个名字。
蓝宇。
“这是什么?”
“一部老片子。”夏澈想了想,又退出了分类影片的页面。
“唔,不看那个吗?”白筱不解地转头,没从那张侧脸看出来什么。
“嗯,咱换一个!”夏澈点开另一个分类,激动地叫起来,“啊!这个!我超喜欢这个的!来来来我们看这个!”
“刚刚那个不好吗。”言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说话声音很轻,说完还打了个呵欠,调整了身位继续在叶歌怀里窝着。
然后被叶歌提了出去。
“你看过?”叶歌见选择框停顿了很久,还以为会看刚才那个“蓝宇”,最后又跳开换了其他的,自然有些好奇。
“以前听歌的时候在热评里见过名字,一直没时间看来着。”言酒头还有些晕乎,眼皮子直打架。
“进去睡会儿。”
烧得脑子不清醒的某人嘴皮子一噘:“不去。”
叶歌本来应该生气,却笑起来:“小朋友生病要好好休息。”
言酒掀起来眼皮看他:“小朋友要看电影。”
结果被叶歌连人带毛毯裹得个七。荤。八素,整团抱进卧室去了。
这是什么对待病人的态度啊!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是陈粒的《小半》,内容要提是《小半》的第一句歌词,非常好听的歌~(怎么变成了音乐安利小说了……)
☆、视线捉迷藏
睡觉就睡觉嘛,锁什么门啊真是,自己又不会偷溜。
言酒慢吞吞地把自己从毛毯里分出来,又慢吞吞地把叠好的被子摊开,慢动作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钻进被子里窝好了,也不见叶歌出去。
“叶哥,你不出去看电影?”
说起来也矛盾,被看着睡觉会很别扭,又不愿意让这人离开。
“看过好几遍了。”叶歌淡定地从书架上随便翻了本书,坐到了窗边的球型懒人沙发里,随意地翻开一页,不打算接话了。
窗帘很厚,即使是午后的阳光也照不进来,球形的沙发像个被啃了一口的苹果,整个凹进去的空间不小,能容得下两个人的那种。
沙发里面装了个阅读灯,暖橙的光线柔和且明亮适中,不知道夏澈从哪里淘来的宝。
一开始,言酒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闭着眼睛想装睡蒙混过关,谁想假戏真做,五分钟都没有彻底失去意识找周公聊天去了。
叶歌看着书笑了笑,今天睡得倒是挺快。
又看了会儿书,出门倒水的时候,发现两个小姑娘又抱成一团,咦咦呜呜地泣不成声。
没见过的剧情,居然又换了一部电影。
叶歌站在沙发后面看了会儿,讲的是校园欺凌,女主是个聋哑人,长得有点像另一部动画的主角。
有空看看好了,现在的话,还是那半本没看完的书比较有吸引力。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叶歌的手机震动了下。
两个小姑娘看完电影完出门再买点吃的囤货,问他要不要带什么。
叶歌想了想,打了几个字发过去,接着看书了。
门外,夏澈扶着下巴,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却笑得狡黠:“宝贝,我们去找烟花怎么样?”
“可是市区不让放啊?”
“啾啾老家那边可以哦。”小姑娘笑得一脸邪恶,看得白筱忍不住抖了抖。
“好、好呀,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有卖诶……”
“我知道呀~就是有点远。”
“唔,那没关系,走吧走吧……”
这哪里是出来买吃的的嘛,又不是养猪,上午提过去的零食三分一都没解决完呢!
屋里的人可不知道两个姑娘打的算盘,只觉得突然一阵恶寒,抬头又确认了一遍空调的温度。
没多会儿,言酒就睡醒了。
秉持着下午睡太多晚上容易失眠的原则,迷糊了几分钟,强行把自己从床上扯了起来。
“醒了?”
“嗯……”
“再睡会儿吧。”
言酒笑得有些无力:“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叶歌放下书走过去,摸着床头的马克杯,只剩些余温,没凉透,但还是决定重新出去倒一杯。
“不用了。”言酒抓着那只手,拉到面前,凑合着喝完才撒,垂着眼睫没再抬头,抖抖被子开始理床。
收拾完了也没事做,打开窗帘之后阳光撒进来,能看见空气中的尘埃漂浮。
最后决定看着电影等那俩回来,选了半天,选中了之前没看到蓝宇。
言酒没骨头似的抱着薯片往叶歌身上一靠,因为电影的年代有些久,声音偏小,就又调大了些。
很有年代感的画面。
连。
船戏也露骨而情。se的真实。
“……”
刚刚为什么要把声音调这么大?!
这喘的声音也太……
关键是,剧里是两个男人在翻云覆雨,看剧的……也是两个男人啊!
这时候拿遥控器不尴尬死!
靠在一起的肩如有针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而且还是以陈捍东说,教蓝宇如何接吻开始的……
突然回想起来半个多月前在音乐教室对戏的场景。
气氛突然诡异得可怕。
果然年代片尺。度都很大啊。
现在连个社。会主。义兄弟情都被封。杀。
原本以为,过了那段戏就会好一点,但是当蓝宇在雪地里唱起来那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的时候,叶歌突然觉得有些耳熟。
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这首歌。
怎么没听过呢,不就是之前KTV里面言酒对着自己唱的吗。
包括电影里那一个个眼神,所蕴含的东西,全都熟悉得仿佛就在面前。
门口两个小姑娘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两个人都是一惊,转头的时候视线撞到了一起,立马触电般地各自躲开。
叶歌闷着头去开门,言酒退出电影随便点了个其他的。
夏澈进门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俩小笨蛋天天没羞没臊的,怎么这会儿突然一个窝沙发一个倒喝水的,似乎在可以躲避着什么。
歪主意顿时冒了上来。
“啾啾,快过来帮忙,晚上吃火锅哦!”
“好。”言酒从沙发上站起,被夏澈推进了厨房。
“洗菜准备就交给你们啦,我们准备锅底。”
言酒:“……”
叶歌:“……”
没在厨房里忙活多会儿,煎好底料熬汤,那俩就跑去翻电磁炉了,剩下这边两个洗菜工一人占领一个水槽闷头洗菜。
水声哗啦啦的有些吵。
叶歌在土豆里洗出来一个番茄,转手递给言酒,指节触碰的时候下意识地纷纷缩了缩手。
作孽啊。
电影真的不该乱看。
搞得现在做什么都别扭。
仿佛碰个手,下一秒都能滚到床上去。
假期还有好几天,可就算不放假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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