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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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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歌缓了好一会儿。他莫名想起来四年前的事情,方才他要是反应再慢一点……
  他实在是不敢想下去,可脑海里全是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怎么也甩不掉,像是噩梦一般紧紧占据着他的整个大脑。
  眼前这个人,太遥远了。
  遥远得就快要消失一样。
  叶歌向前一步,挤开了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但即使脚尖抵着脚尖,也有什么东西无法被填满。
  他好累。
  叶歌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额头贴到言酒的肩头。
  他无意识地,有些害怕地喊那个名字:
  “言酒。”
  “我在。”
  手臂上的伤口渐渐地发出更为强烈的疼痛信号,可这一切,都不及心脏被捏紧到快要窒息所带来的万分之一的痛。他听到叶歌说。
  “我怕你也离开我。”
  “……”言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告诉他,“我不会。”
  “哈哈哈!”地上的女人突然疯了一般地尖叫嘶喊,“你会!你逃不过的!严九,你马上也要死了!和我们家老三一样,魂飞……”
  砰。
  那个女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言酒没有松开抱着叶歌的手,而是用被割伤的手臂开的木仓。
  木仓的后坐力很强,直接将勉强合在一起的伤口震裂开来。
  失血过多,言酒觉得眼前黑了一阵,略微有些头昏。
  一旁的夏澈不免轻轻叹了口气。
  她确认完刀。子上没有毒,安安静静地给言酒扎紧近心端,不知哪儿摸出来的药粉撒在伤口上,深可见肉的口子顿时止住了血。处理完这一切,便过去将那女人开始消散的三魂七魄和灵控制了抓到一起。
  “少爷!”程知秋拽着医生急冲冲赶过来,却堵在门口不敢前进,还被气喘吁吁的医生给撞了一下。
  “我没事。”言酒像是复读机一样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恍惚地不知究竟是对谁说了。
  或许是对自己。
  “放心吧,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可以的话输点血。”小姑娘捏着那女人挣扎不动的灵、魂和魄,推着程知秋出了房间,“你们好了去先前的房间等我。”
  “……好。”言酒应了一声,虽然还想说什么,张嘴却找不着从哪下口解释,只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两具躯体,提议到,“我们回去说吧。”
  二人并没有去个人办公室,而是直接回了卧室,总不能带着一身血到处晃。
  也不知夏澈用的什么药,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伤口处结了薄薄一层透明的淡黄色晶体,拇指长的口子看起来不那么凶残了。
  叶歌一言不发地层层将言酒外套、毛衣及衬衣的袖子剪开,用酒精和清水清理干净血迹,再拿纱布一圈圈缠紧手臂,最后用胶布固定绷带,才将药箱里的东西一一归位。
  言酒僵得像块木头,虽然叶歌平日里话也不多,但是此刻一言不发又毫无表情的样子着实让人心虚,大概有点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人家暴风雨前还有点低气压预警呢,这人连半点情绪都收敛了起来。
  处理完了伤口,言酒刚一抬手打算脱衣服,就被按住了。
  “别动。”
  “……”
  活了快十八年,言酒头一次感受到了……怂。
  短袖衬衫,长袖的开衫毛衣,找来了这两样,叶歌才动手开始扒衣服。一双手动作很轻,厚重的大衣是修身款,即使是平日里脱起来也是磕着手臂拉的,今天直接被沿着肩线剪开了。
  不仅是外套,中间的套衫也被剪成了片,言酒觉得自己可能不是手臂被拉了个小口子,他是全身重伤。
  或许是到了拔高的年纪,仅仅半年的时间,竟然冲了小半个头的身高,叶歌垂着眼睫,表情依旧看不出什么,刚修剪不久的头发长得顺眼许多,安安静静地垂着,宛若他这个人一般温顺。
  修长白净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将衬衫的纽扣解开,锁骨,前胸,小腹,薄薄的衬衫自是抵不住指间浸过来的温度,带着股热气儿般的撩人。
  言酒心下一动,就要凑上去,便被一双透亮的棕色眸子看得定在了原地,耳朵先行一步烫了起来。
  血液回流之后,叶歌掌心的温度要比言酒手肘肌肤的体温高些,他轻轻抬着言酒受伤的手臂,将衬衫彻底取了下来。
  一双眼睛前后仔细地确认过没有血迹了,叶歌才帮忙穿衣服,言酒简直要变成烧酒,还得压着心头的躁动不要咕噜咕噜地冒泡,这是换衣服吗?这是上刑吧!
  穿好衣服,叶歌又取了件轻薄的外套,轻轻往人肩头一搭,牵起来没受伤那侧的手时格外自然。言酒从头到尾都叫一个顺从,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般乖巧听话过。
  弯弯曲曲穿过几条小走廊,就能到言酒平时专门处理公务文件的房间。宅子是有一些年头的设计,朱红的木栅栏,能看到庭院里寂静的园景。
  下雪了。
  青池不怎么下雪,深山里面海拔高,人烟暖不起来,冰碴子来不及化作水就掉了下来,再冷一点的话,偶尔会落鹅绒般的雪花。
  此刻雪还没积起来,有一点像是细雨,可落在屋顶和叶间时的声音比下雨的时候脆得多,窸窸窣窣地,在这个宁静的宅子里格外响亮。
  叶歌顿了一下,大概是怕身旁的“病患”冷着了,拉着人进了屋,一开门,温暖的热气扑面喷出来。
  世界活了。
  茶几上摆着作业,白筱那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夏澈也还没过来,空调呼呼地运作,灯光开得很足,将所有的寒意都赶跑了。
  两人算是头一次如此正式地面对面坐着,言酒早打好了满腹的草稿,十分自信不论叶歌问什么,都能完美回答。
  可叶歌的问题只有四个字。
  “坦白从宽。”
  TBC。

  ☆、坦白从宽

  “……”言酒一时还真答不出来,这……要坦白的内容太多了,让他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那个女人的话什么意思。”好在叶歌也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起码给言酒指明了一种死法。
  这个问题正好是言酒最不想回答的。
  “这个……说来话可能有点长。”
  叶歌淡淡看他一眼,样子是做好了长谈的打算。
  言酒叹了口气,从白筱的草稿纸上撕了一页新的下来。
  “你知道,我原本是叫这个。”
  言酒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严九。
  “这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代号。”
  千年前,严家夫妇育有九子,夫妇二人与魔鬼签订了契约,此九子为魔鬼的傀儡,魔鬼供九子天赋、才能、力量,九子死后三魂七魄归魔鬼所有。
  这就是为什么严家九子开始崩坏后会逐个以三魂七魄渐失的方式死去的原因。
  魔鬼进食了。
  九子各为九宗,镇守一方和平,成为当地最为德高望重的人,当代九子当世,只有本辈可生育,他的后人是无法出世的,满月之前必定夭折,而所折婴儿越多,下代九子就越强。
  前六十一代九子更迭都十分正常,却在六十二代,也就是言酒出生的上一代,六十二代九子第五——严老五,他逃过了九子崩坏。
  十年的时间,只要严老五不死,严临宗就不能有新生儿,而严临宗六十二代九子死去多年,当辈基本失去生育能力,仅剩言酒的父亲——六十二代平辈幺子,还可能延续这个香火。
  言酒的生母带着言酒逃回国外,却在言酒出生之时,严老五死了。
  言酒被接回严家,培养为新的宗主。
  而半年前,这代九子突然开始崩坏了。
  按理说,往代九子基本上都要六七十才开始程序性死亡,这代年纪最长也不过三十出头,太不正常了。
  “没有解决的方法吗?”
  言酒笑了笑,无奈道:“目前来说,除了死亡,没有。”
  “那你……”
  “不好说,这个死亡是随机的,说不定明天就从其他宗传来情报,也很正常。”
  言酒没说的是,还有一点不寻常的,以往的九子崩坏都有一定的间隔,这一代却像是赶着趟一样,连魂魄消散速度都极快。
  严三的死亡,另一个含义是,剩下的五人开启了不知何时会突然降临的死亡倒计时。
  那种三魂七魄慢慢消散的感觉实在比直接死亡难受万倍,可是契约中明确规定必须如此死亡,否则全宗覆灭。
  看着叶歌紧皱的眉头,言酒恍惚有点饮鸩止渴的味道。
  你再多在意我些吧。
  “放心,我还不想死这么早,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叶歌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扣扣。”
  “少爷,夏小姐过来了。”
  “进来吧。”
  夏澈整个人趴在了白筱身上,看上去颇有几分欺负老实人的味道,小姑娘笑嘻嘻地对二人打招呼:“啾啾好些了吗?”
  “嗯。”言酒点了点头,“姐,那是什么药?”
  “帮助伤口愈合的啦,按时换绷带,两个星期连疤都不剩。”
  “程老先生。”叶歌起身过来,找到程知秋,“他失血有点多,你待会儿给他安排一下输血。”
  “呃……好,是。”程知秋偷偷看了一眼言酒的脸色,发现这大少爷根本就不理自己,一双眼睛就差没掉叶歌身上,只好赶紧退出了房间。
  “言哥……”白筱一双眼睛红扑扑的,“你没事吧?”
  “有姐在,你说会有事吗?”
  “嘿,你这小子,就算夸我我也不允许你现在去审问的,等你过两天好点再说!”
  “好好好。”言酒笑了笑。他也是不久前才得知,英的地缚灵都是这女人缚的,之前夏澈抓着那女人的三魂七魄和灵离开,估计就是为了将之缚起来。
  “头昏吗?坐着歇会儿。”叶歌有些担心,这家伙先前都还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有点。”言酒原本下意识想说他没那么脆弱,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接着就被叶歌扶回沙发了。
  “啾啾身体不行啊,改天姐姐给你补……”
  “您……”
  “嘭!”
  房间的门被粗暴地直接破开,卷着凛冽的寒风和雪气,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身后是气喘吁吁的程知秋。
  “玩的不错嘛,跑这儿来度假了?”
  夏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不敢转身,筛糠似的直结巴:“Bo、Boss……”
  言酒不解地看向叶歌,叶歌垂着眼睛挑了块桌上的糕点。
  “诶。”白筱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夏澈就像被拎起来的猫一样,被提着领子拎走了。
  剩下不在门框上的门。
  三个人不解地看向叶歌,叶歌淡定地将糕点塞进言酒嘴里:“过去输血。”
  言酒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忽然就笑了。
  “走吧走吧。”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大概。
  严家不愧是大家,连备用血库都有,输完血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白筱想躲作业,却被言酒直接送走了。
  她心里可真的有点苦呢。
  叶歌留下来陪了两天,却也帮不上什么忙,严三的死,有太多需要处理的,不仅仅是本家,还要出差去趟严前宗。
  “哥哥……”开完本家大会,刚回到别院,就有一个小糯米团子黏了过来,怯生生地站在门口不敢进门。
  叶歌刚挂好外套,听到这声音还愣了一下,回头便见到一个膝盖高点儿的小丫头,头发是营养不良的黄,似乎跟校园祭那个令人头疼的小家伙儿有几分形似。
  他记得,当时言酒似乎是这么叫的。
  “严临星?”
  没有见到那个凶巴巴的哥哥,哥哥的办公室里却出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人,小丫头直接被吓傻了,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哥哥洗手去了,等一下回来,进来坐吧。”
  “谁是她哥哥了?”言酒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宗、宗主……”
  然后小丫头就看见那个凶巴巴的宗主哥哥被刚刚那个冷冰冰的大哥哥扯着耳朵拉进了屋子。
  太不可思议了!
  小丫头往自己肉乎乎的脸上掐了掐,超级超级疼的,没、有、做、梦!
  TBC。

  ☆、见家长

  严临星不如苏淮嘉那么活泼地要抱抱,小大人一般拖着她粉色的小箱子进到屋里,给言酒请安之后,爬到沙发上倒了杯热茶,一双小手捧着小饼干啃起来。
  饼干做得比往常要小不少,并且这间房间也很少出现饼干这玩意儿,见小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叶歌真是忍不住想笑。
  还记得两周前言酒听到妹妹这个词脸黑的样子,现在却凶巴巴地维持大哥形象,实在是太可爱了。
  “宗主。”“宗主好。”
  门口又站着两个穿衬衣和背带小短裤的男孩儿,比小丫头大点,八。九岁的模样,跟言酒长相完全不一样。
  三个小家伙请完安,就在小茶几边上坐着,吃饼干,喝热茶,也不敢说话。
  “你们叫什么?”倒是叶歌先开口问了。
  两个双胞胎相互看了一眼,一并看向了正在办公的言酒,言酒看他们一眼,没多说什么,是默许了。
  “我叫严临齐,是哥哥。”
  “我叫严临运,是弟弟。”
  “我是……严临、星,今年四岁了!”小丫头嘴巴边上还沾着饼干屑,一脸自豪地自我介绍。
  “大哥哥你呢?”
  “我叫叶歌。”叶歌蘸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叶哥哥!”小丫头叫起来。
  “功课都做完了?”言酒在那头突然来了一句。
  “做完了——”两个双胞胎齐声回答。
  小丫头啃着饼干不敢说话了。
  叶歌转头看了他一眼。
  陪小家伙们玩了会儿,就该去家族聚餐了。
  一张长长的桌子,坐的全是大严家本家的人,可以说,能上这张桌子的,都得是严家各宗地位最高的人。
  另外五个严家宗主也来了,三男两女,他们各自的十来个弟弟妹妹却只能坐分桌,跟严临星几个孩子同桌,不过都是些成年人。
  主桌各宗本家,副桌分家,等级关系十分明确。
  桌上也不乏长辈,却是言酒坐的首席,次席空出,接下来是五位宗主及他们的配偶,再次是各宗长辈,最末是三位已经算是形同虚设的本宗长老。
  严家之所以能在千年的时间洪流里屹立不倒,是因为各宗的人都在不断地前进,所以他们习惯于这种明显的阶。级分。化,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者跟辈分无关,该坐末席就是末席。
  然而今天,这张桌上却坐了一个与严家没有半分关系的人,还是言酒身边的次席。
  叶歌原本以为会被视线洗刷个遍,没想到连异议都无人提出,想想言酒曾经说自己在家地位卑微乃至跑腿的话,怎么突然之间就想揍这小子一顿呢?
  他这哪是被欺负的样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桌上的人都坐齐了,前菜也都摆上了桌,却没人动筷子,只听门又打开的声音,进来一名侍者,恭敬地推着门。
  那是一位气质高雅的妇人,保养的很好,可还是抵不住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痕迹,妇人一进餐厅,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家母好。”三个小家伙喊到。
  “老夫人安康。”其余人招呼着。
  言酒从位置上起来,过去将妇人扶至次席,正坐叶歌对面。
  叶歌听到言酒喊这人“母亲”。
  可二人长相完全不一样。
  妇人落座后有些惊讶地看着叶歌,问言酒:“这是?”
  “我朋友。”
  叶歌还正在思忖怎么喊合适,言酒就提醒他:“叫母亲。”
  “……母亲。”
  那妇人应声笑了笑,道:“今日进来我还奇怪,差了以为是你那父亲竟回来了。”
  叶歌简直被搞得一头雾水。
  不过想来也是,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这妇人明显不是言酒的生母,却被称为母亲,他跟着叫也不为错。
  饭桌上十分安静,吃饭不议事倒是传统,不过饭后去往休息室,叶歌却被那妇人给叫了过去。
  几个年纪较小的孩子也不敢过来,都在边儿上各自玩着,叶歌和这妇人一并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根本没人敢往这边凑。
  原本是觉得饭厅气氛太压抑才过来休息,谁料到竟然被抓了,太失策。
  那妇人拿过叶歌的手轻轻拍了拍,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歌。”
  妇人笑起来:“逸安的儿子吗?”
  叶歌呼吸一滞,内脏阵阵酸意地难受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与你母亲有过几面之缘,你和她很像。”
  “谢谢。”叶歌的声音很轻。
  “阿九的生母也去的早,一直是我带着,这孩子性格我清楚,所以我很高兴,你能在他身边。”
  “……嗯。”
  “唉,你说说,那小子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一点小玩意儿,你先收下。”
  叶歌觉得掌心之间被塞了一块温软的东西,刚要张口拒绝,手背就被按了按。
  “收下吧,有这东西,需要严家帮忙也方便。”妇人说完,又笑了笑,“可别被那几个小家伙看到,他们讨了很久呢。”
  “谢谢。”
  从饭桌上的席位就能知道这信物代表的权力有多大,虽然叶歌还有言酒给的可谓“尚方宝剑”的玩意儿,但这总归是长辈的一片心意。
  两人又随便聊了两句,餐厅那头散会了,言酒才过来找人,见到这俩祖宗竟然聊得挺投机,不免揉了揉眉角。
  “发生什么事了?这般吵闹。”
  叶歌听见这句询问,不动声色地眨了下眼睛。这休息室与饭厅的墙隔音效果不差,并且沙发距离进来的门也远,即使这样她也能听出餐厅的吵闹,看来这妇人根本不是仅仅因为身份而高贵的花瓶。
  “没什么,一点小事。”言酒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垂着眼睛似乎不打算答下去。
  “好好处理,我该回去了。”妇人也没多说什么,起身理好裙摆,立刻就有侍者过来给她披外套。
  “我送您。”
  “嗯。”
  叶歌也一并跟去送行,妇人和几个小家伙坐的同一辆车,不仅是叶歌,基本上是今日所有在府上的人都来了,等送走妇人,才又有人走过来。
  “阿九,我还是觉得不妥。”一个西装革履穿着长款黑色风衣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就算你不用,也要为下一代着想。”
  “怎么,你是觉得我用不上,才故意丢掉的?”言酒眼睛一眯,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竟然浑身僵了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男人若有所指地将视线从叶歌身边带过了一下。
  “呵。”言酒冷笑一声,“看来你连那三十的股份也不想要了。”
  “不不,我……”
  “阿九,你也是咱们大严家大当家的,这样确实不妥。”另一个身着旗袍,外面套着厚实貂皮大衣的女人堵住了言酒的去路,“阿七说的有理,你不要被外人蛊惑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的人有问题?”
  含沙射影的话被言酒直接挑破,那几个宗主一时之间言辞含糊起来,却都没有否定。
  言酒笑起来:“要是他喜欢,拿去了就拿去了。”
  “可那是传给当家主母的东西!”
  “那暂时,那东西也没什么用处了。都这关头了,在一个没什么用的物件儿上浪费时间,自己还没死呢,就在为下一辈当家主母考虑了?”
  “……”几人吸气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不过还是有一个衣着华丽地女人捕捉到了言酒语句中的意思。
  “你不打算立主母?”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言酒淡淡地说,“况且严临宗,也不缺我严九一人传宗接代吧。”
  “即使你不立,我们严家流传了千年的老物件,也不能被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断了传承啊!”那旗袍女子再不遮掩,直接将视线指向了叶歌。
  叶歌算是听明白了,这严家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不能告诉家母的东西,并且,现在所有人都怀疑东西在他身上。
  “虽然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如果怀疑我,我可以让你们搜身。”叶歌倒是先给言酒铺了个台阶下,他对自己被污蔑无所谓,反是十分厌恶言酒被如此多的人揣测。
  那几个宗主听了这话,一时表情各有千秋,却没人真的傻到走过来。
  “我看谁敢。”言酒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这几日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我的活动范围如何,那东西又放在何处,你们怀疑他,是想连我也质疑了。”
  “阿九,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这确实是管理的疏忽,交给管理组的调查就是,当然没有怀疑您的朋友了。”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的那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出来打圆场。
  “调监控。”言酒冷冷地说,“从他过来那天开始到现在,附近所有的监控,你们亲自查录像,要是没查到,我要你们所有人给他道歉。”
  “不用了吧阿九,我们也没说是……”
  “查。”言酒又重重地说了一遍,“今天没查完道歉,谁也别想回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哼,堂堂大家主,竟然跟四岁小孩儿吃醋,不要脸!
关于家母,也就是言酒喊母亲的妇人,为什么跟叶歌说话看起来有些不太对的上,这个问题……因为她看表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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