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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请睁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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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哼,堂堂大家主,竟然跟四岁小孩儿吃醋,不要脸!
关于家母,也就是言酒喊母亲的妇人,为什么跟叶歌说话看起来有些不太对的上,这个问题……因为她看表情就知道叶歌的母亲应该是不在了,所以说的是言酒的生母“也”走得早,另外……这章我写的时间很久,埋的东西很多,暂时不太懂也没事,后面都会说到哒哈(如果我没忘的话……)
☆、小、小别胜新婚?
言酒说到做到,硬是守着五位宗主和他们的亲信们,把近期所有的监控视频都看了一遍。
“抱歉。”之前打圆场的华服女子第一个快进完视频,过来道了歉。
虽然很不愿意,但言酒这样子确实是生气了,他们十分确信,如果今天没按照言酒说的道歉,即使是这么多宗的人,依旧会下场惨淡。
其他几位宗主也看完了,磨蹭了会儿,四人一起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了一声道歉。
“我是说所有人。”言酒抱着手臂,环视了一圈。
那些并没有话语权的宗家亲信相互看了看,也各自都道了歉。
“不够正式,鞠躬。”
“……”众人均是沉默了一阵,但衡量一番之后,还是选择鞠躬道歉。
望着齐刷刷一片脑袋,叶歌着实有些无语,这家伙真是孩子气。
那些人没有言酒的指示甚至没有立刻起身,可言酒似乎还是没解气。
“算了。”叶歌先开口,“没事的话回去吧,不早了。”
言酒又看了那群人一眼,转身带着叶歌走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战斗能力,他们所有人都不是言酒的对手,更何况言酒掌握有圣灵的第一手消息,想要打破诅咒活下去,就必须听言酒的。
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帮言酒换绷带的时候,已经能看见新肉长出来,伤口结痂了。
“愈合得不错,看来我也可以回去了。”叶歌收好药箱,却没听到言酒回应,没忍住笑了笑,“怎么,还生气呢?”
“没有。”言酒那两个字简直一个比一个语气倔。
“我在这边帮不上什么忙,姐又出差了,学校那头也需要我,我得提前回去,你忙完回来。”
“我知道了。”言酒伸手关了灯,床头的延迟灯运作起来,暗橙的光很是能舒缓人的心情,“睡觉吧,我明天安排人送你回去。”
一夜无梦。
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送走了叶歌,言酒把所有的事情都紧紧地排在了一起,只有连轴转的忙碌,才能将快要淹没自己的思念挤出去。
整整一个月,连个电话都没打。
他怕一听到那个声音,就会整个人崩溃掉。
他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成。
时间不多了。
叶歌回到学校,帮言酒请完假,便投入了曾经忙碌的生活。
时近年关,又是期末,事情实在太多,不过也能忙里偷闲,悄悄地想想某人,也不知道被想的那个有没有打喷嚏。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主动联系,不仅是害怕思念,更多的,是一种信任。
他们并不怕时间会改变什么。
“叶哥。”英的人虽然都比较各人自扫门前雪,到育德高二二班的人可不一样,这已经是第三次派人过来打听情况了,“言哥还不回来吗?我们东西都买好了,一起去看看他吧。”
叶歌叹了一口气:“我都说了,他这段时间在国外,你们怎么去看?”
李先:“……”
好吧好吧,算了算了,就您借口多。
一会儿是生病一会儿是出差的,现在都出国了!言哥明明就是个普通高中生嘛,哪里来的这么丰富的私生活!
“言哥该不会是……不来上课了吧?”
李先的话在叶歌心里咯噔一下炸开来。
他信任他,可是他不能信任时间。
因为言酒随时可能……
“我出去给他打个电话。”
“叶哥,上课了!”
叶歌头也不回地捏着手机离开了教室。
他飞快地走着,穿过满是枯草的小道,还没到宿舍楼下,就已经打开了电话簿。
屏幕一闪,跳出了一个来电。
叶歌的手指移到了接听键上,却迟迟不敢按下去。
那个可怕的想法如同身遭漫天的枯草向他扑来。
他害怕电话那头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告诉他,言酒的三魂七魄开始消散了。
电话又打来了第二个。
这次叶歌接得很快。
“哥。”听筒那头传来了朝思暮想的、折磨得人快要疯掉的声音,“在上课呢?”
“刚翘掉。”叶歌止不住地笑着,“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咳。”言酒心虚地咳嗽一声,“昨天吹了点海风,有点着凉了。”
“吃药没?”
“敢不吃吗?回来把你传染了怎么办。”
叶歌忽然觉得呼吸一滞,心脏就要跳出来:“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那正好,大后天期末考。”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休假几天!”
“你以为躲得了初一还躲得过十五吗?快回来。 ”
“好。”
程知秋看着黑着脸一个月天天看起来都会吃人的少爷竟然对着手机笑得吃吃的,真是叹不完的气啊。
怪不得主母玉丢失的时候少爷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原来早是心有所属,而这所属偏偏还是个送不了的对象。
也不是说他有多支持少爷找个男人,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程知秋只希望少爷走之前,能把前十几年没有拥有过的,所谓“幸福”的东西体验一遍。
言酒这通电话打了好久,久到他根本不想挂,直至站到那人面前为止。
他本来不想提前打电话回去的,想要给叶歌一个惊喜,可是人一旦闲下来,成幂增长的思念简直要把他整个人拆开。
他疯狂地想要听见那个声音,恨不得一瞬间就能飞奔过去,沉淀发酵了一个月的东西膨胀得快要炸了。
“困了?”
“没有。”虽然放松下来之后睡意如洪水般涌了上来,但是言酒还没听够那个声音,怎么能睡呢?
“别闹了,睡吧,后天就见到了。”
“不想。”言酒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换了叶歌常用的洗衣液,却更加思念那个味道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原本是不一样的。
可现在,这个声音就在耳边,不一样的味道,全变成了那个人的气息。
我好想你。
你听得见吗。
“我也很想你。”叶歌说,“所以你得精神养好了回来。”
“我知道了。”言酒的声音闷闷的,“再一会儿?”
他听到了。
言酒就是觉得,他听到了。
肯定是听到了。
抱着不能明说的小雀跃,全身的血液都变成了甜的。
睡过去的话也挺好,这样的话,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他了。
理想倒是挺丰满。
累是真的累,醒可是醒得不含糊。
突然就醒了,毫无征兆的,然后再次陷入思念的蚕食,一口一口,把他磨成齑粉。
言酒盯着那时钟走了七分十六秒,仿佛数了三千一百多万次时间,他被分成了三千一百多万份,每一份都刻下了一个名字。
可他连“我好想你”四个字都不敢想,他怕那是雪上加霜,那是一点星火,点在思念上就会燎原。
鬼使神差地,言酒拨通了那个电话,原本以为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觉得即使听到这个声音也能催眠,却被嘟的一声电话接通的声音吓得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挂断。
挂断。
怎么肥四!
打错电话了?
可来电显示确实是……没有打错啊……
“怎么了。”
“……哥?”
“嗯,我在。”
“你没睡吗。”
“睡了。”
“……我以为你关机了。”
“没有。”叶歌的声音里确实还有几分倦意,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怕你要找我。”
“我……就,看你睡了没。”
“三十多秒之前被某个失眠的家伙给吵醒了。”
“我睡着了的。”言酒对这个说法颇有微词,“这不是,那什么。”
“什么?”
“突然清醒?”
“嗤。”电话那头笑起来,叶歌揶揄到,“怎么,还要哥哥给你唱催眠曲才能睡着?”
言酒又想翻白眼又想笑:“对啊!”
叶歌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一下,可惜那惊为天人的音乐天赋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言酒打断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催眠曲实在伤身,要不得的。
“比如?”
“比如……吧。”言酒半天没比出个什么如来,只好岔开话题,“不对啊,按年龄是我比较大。”
“那言酒小朋友今年几岁了?”
“再过两个月十八了呢。”
“十八岁的大孩子还要听摇篮曲睡觉呢?”
言酒:“……”
这就很欺负人了!
“好了。睡吧,我不挂电话。”
“……好。”
言酒怎么就觉得,在这人面前,自己一丁点儿的小心思,都被看得光溜溜的了呢?
看就看吧,反正他也不亏。
在戴着耳机睡觉之前,言酒还特地往叶歌电话卡里充了好几笔话费,国际长途可贵了,他还要打很久呢!
叶歌通讯公司被不断发来的充值短信轰炸得无语了一阵,开口阻止。
“你再给我充话费,电话公司倒闭了我都用不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叫思念,不要吵。”——取自歌曲《煎熬》,歌还是阔以,就是mv大家就别作死去看了……
我怎么变成音乐推主了(???)
☆、言酒扑了
喝凉水都塞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呢?
反正叶歌加班回来的时候,上午第一节自习都下了。
刚来的时候还是被全班恶搞的对象呢,一学期下来,才半个月不见,言酒刚下课就被围起来了。
“言哥我们想死你了!”
“言哥身体好点没啊?怎么把手臂摔了。”
“言哥德。国好玩吗?”
“居然半个月就痊愈了,德。国骨。科果然名不虚传!”
言酒一阵无语,都什么跟什么啊。
随便应付了阵,视线却止不住往门边飘,即使过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消息了,但来到学校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叶歌,言酒还是有些失望的。
叶歌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被层层围住的言酒,笑意还没爬上眉梢呢,脸就拉了下来。
太瘦了。
半个月的时间,言酒瘦了整整一圈,比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还清瘦,脸色也泛着病态的白,垂着眼睛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让叶歌感到陌生。
他又变回去了。
变回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心头仿佛被塞了一团浸了冰水的布,又凉又堵,湿糟糟得让人窒息。
“咦,叶哥回来了。”
“叶哥!你看谁来了!”
“我知道。”叶歌把经过办公室时被语文老师拉着带的卷子递给旁边的语文课代表,交代到,“除了作文其他做完。”
“明天期末考?”
“考前练手,晚自习要讲。”
言酒回来的喜悦顿时被浇了个凉透。
语文老师是恶魔吧!
同学们悻悻地随着上课铃声回到座位,留了一桌的礼物把某人的课桌埋着。
言酒有些懵,早上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他拉了叶歌一下,一双沉得吓人的眼睛就转了过来。
……真的生气了。
言酒开始思考自己哪里做错了。
叶歌见他这副模样,哪里还赌得起来半点气:“坐过来吧,你那边也没法看书。”
言酒一笑,眼睛就亮起来:“好。”
课桌很窄,两条凳子挤在一起。言酒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桌边,明明是过来看书的,视线全都落到了同桌身上。
叶歌捉了言酒一圈圈转的笔,把卷子给他铺开:“做题。”
“嗯。”言酒打开笔盖,视线流水一样划过,ABCD写得那叫一个顺畅,二十分钟搞定了半套卷子。
叶歌:“……”
“乖宝宝”刷完卷子又开始对“三好学生”同桌视线骚扰,一点点勾勒这人又长长的了头发,长而浓密的垂下的睫毛,高挺流畅的鼻梁,薄而柔软的嘴唇,越看越生喜欢。
叶歌实在是被盯得做不下去题,回过头淡淡地看回去。
三、二、一。
言酒直接扑了。
所以呢,做人不能飘,会翻车的。
“困了回去睡会儿。”
言酒从臂弯里翻出来小半张脸,露出个眼睛可怜巴巴看回去,声音闷闷的:“睡不着。”
叶歌视线顿了顿,伸手往言酒眼角抹了抹。
“唔?”言酒一脸迷惘。
叶歌往前凑了凑,仔细观察一阵,才得出结论:“你眼角长了颗痣。”
言酒:“……”
不就是长了颗痣吗!至于这么要人命吗!
言酒头一抬,本来打算找白筱要镜子的,却被一个壮硕的身影给晃蒙了。
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机屏幕照了照,虽然颜色有点失真,但的确可以看见一颗细细小小的痣,在眼尾下面一点的位置。
倒是挺好看的。
言酒还没研究透呢,就下课了,直接被叶歌拎着衣领回宿舍塞回了床里。
虽然一直都有人打扫,但是言酒说什么也不愿意睡自己的床,一口一个有灰,还装模作样地搓鼻子。
怎么一个月不见,变得跟个小孩儿似的了。
为了防止这“小孩儿”不安分睡觉,叶歌只好搬了凳子在床边看书,顺带给于北平发了消息请假。
“叶哥,你不是也没睡好,一起啊?”
叶歌往裹在被窝里只剩了个头在外面的人看了看,确实是染上了些困意,他把书合上放在了床头:“进去点。”
言酒扭着身子往后贴到了墙角,把被子掀开一个口拍了拍。
被窝里被蹭得挺暖和,叶歌把言酒从墙缝里□□,一手搭在人身上:“安分点,好好睡觉。”
“……哦。”
一觉睡到下午快上课,随便吃了点东西去教室整理东西,睡眠充足营养又跟上之后,言酒的脸上才出现一丝红润的气色。
他跟叶歌换了位置,趴在桌上面朝着教室里面,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午后的阳光撒在他深棕的头发上,透出浅浅的光。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期末考试结束,差不多就快小年了,由于年关各个家族事务也多,英的课程是和育德差不多时候结束的。
以往这时候,叶歌一般不在学校住,就会去公寓那边。可今年还有个家伙眼巴巴地想拐人。
夏澈那边电话根本打不通,差不多失联了大半个月,估摸着今年也没法回来跨年了,叶歌便答应了跟言酒回他宗家的宅子过年。
之前一直去的都是大严家本家的宅子,不过因为距离育德比较近,言酒又是这代大宗主,所以基本上都在本宗住。
本宗有点类似“中。央”,更像是“公司”,是专门处理要事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是没有人的,都各自在各自的宗家过。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严临宗在池川南边不远,三个小萝卜丁儿裹得严严实实地蹦哒过来接他们,最小的那个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最后是被叶歌抱回去的。
今年这尊大神没有在外面而是回宗家过年,全宗上上下下比往年都要忙碌一些。
因为言酒以前基本上跟着前宗主住在本家,所有有天赋成为宗主的孩子都会在那边接受学习,当然,本家家主并不限于九子,严家一向秉持能力说话。
给老夫人请完安,吃过晚饭,回房间整理东西,言酒在宗家的屋子虽然没怎么用过,但却一直保持了干净整洁的状态。
两人东西都不多,过年了下人基本上都放回去了,也不好再多让人打扫房间出来,所以直接睡的同一屋。
房间不算特别大,但比本家的房间新一些,也自带了浴室。叶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言酒正拿着老夫人送他的玉佩。
五分钟前。
言酒吹干头发去壁橱里抱被子,把外套拨开的时候似乎碰到了什么,往那口袋里一摸,摸出来一块脂白的玉环,上面红色的血丝隐约勾勒出了一个图案——严家的家纹。
这是纯天然的血玉,即使没有贴着人导热摸着也近似体温,一般的玉即使可以伪造颜色和形状,却无法伪造这沉淀滋养了千年的温度。
言酒不禁扶着额头,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但更多的是止不住地想笑。
连被子都忘记抱了,回到床头仔细研究起来,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叶歌的外套里,他实在是想不通。
他肯定是相信叶歌的,之前那件事,那些喋喋不休的人,难道是想陷害?
可如果真的是谁想陷害,这玉佩就在叶歌身上,为什么没人真的上来搜呢?他可不觉得那几个为了搞垮自己的人会在那种时候顾忌自己。
这玉佩丢失的时间至今也没人知道,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
叶歌洗完出来,看了言酒一眼,把被子从橱柜里抱出来,丢到了床上。
“你认识这个?”
“嗯……”
简直不要太认识了好吗!
叶歌铺着被子,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另一个称呼:“前两天聚会的时候老夫人给的。”
言酒:“……”
“你喜欢就拿着吧。”叶歌把言酒往床里面儿赶了赶,“不过别被那几个小家伙看到,这玩意儿不是挺抢手的。”
能不抢手吗。言酒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能拿到这块玉的,不是当家家主就是当家主母,整个严家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简单抢手二字就能形容吗?
“快收起来睡觉。”叶歌本来就估摸着这玩意儿挺珍贵,这样交还回去也好,言酒给的东西他可以随便收下,其他人的还是算了。
“等等。”言酒抓过来叶歌的手,将玉佩又按回了叶歌的掌心,“既然是母亲给你的,你就收下。”
叶歌虽然没推脱,也略有无奈:“我拿着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了,这可是好玉,养人的,明儿我给你找根绳子穿起来戴着,有病治病无病消灾,很灵的。”
叶歌笑着看他:“那我觉得你比较需要,半个月瘦成什么样了。”
言酒眨眨眼看回去,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叶歌见到自己就生气,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他咧着嘴笑起来:“我这不是还有你养着。”
“说不过你。”叶歌把玉给放到床头,“睡觉吧。”
“晚安。”揣着只有自己明白的甜滋滋的小心思,一夜好眠。
TBC。
☆、交流工作
第二天起来,言酒不仅真给找了根绳子串上了玉环,那绳子还是喜庆的大红色。
这个欣赏水平可能真的没救了。
戴着玉佩出门,叶歌近期申请了这边本地的交流活动,毕竟还是领工资的,没事请假也不太好。
时烟市是个一线城市,属于郊区厕所的房价都够在三线城市买套房的那种,进城之后发现所有的建筑都挺挤,不像青池那种稀稀落落能展开手脚的布局。
时烟的特殊部门还真是挺难找,大大小小的巷子拐完之后,甚至要穿过一片居民小区。
这种发达城市人口流动大,一天到晚事情也比较多,叶歌看见里面的人走路都是用小跑的,顿时感慨还是青池好,副局都在办公室种花呢。
要是让副局知道叶歌又惦记上了他的“赛琳娜”,估计血都要气吐三升。
其实这事儿吧,也不能完全怪叶歌,那盆“赛琳娜”的树枝儿掰着是真的顺手,嗒的一声清脆,绝不拖泥带水,简直不要太方便。
叶歌带着文件去报了到,接手的是个戴着眼镜的女人,那女人看了叶歌一眼,让他去偏僻的地方随便找张椅子坐着,朝九晚五时间到了就能下班。
“哦。”交接完了资料,叶歌还真是相当听话地,找了个人少的办公室,没啥东西的办公桌,随便抽了把椅子,靠着打游戏了。
“琳琳姐。”一个文员小姑娘抱着文件跑过来,“刚刚那个就是过来交流的?”
“不然呢。”让叶歌哪儿凉快哪待着去的赛琳娜没好气地喝了口茶,“上头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这种镀金小少爷送我们这儿来干嘛,偏偏最近又是最忙的,还把我们局的外聘换了过去。”
文员小姑娘凑过去:“还能这么爬?”
“不然呢。”赛琳娜苦笑,没多说什么,“放个二十天就回去了,大家最近会辛苦点,你待会去后勤那边安排一下,近期多买点咖啡水果回来,财务那头我打过招呼了。”
“好的琳琳姐!”
其实叶歌一进来就感受到了各种视线,但他早就习惯这种洗礼了,就算办公室里每一个经过的人都瞪他一眼,他照样能打游戏打得心安理得,还拿MVP。
“新来的?”这间办公室人不多,局里穿西装的人更少,叶歌也不太了解其他局的人员组成,所以仅仅看了这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一眼,摇了摇头。
“过来交流的?”那男人又问。
“嗯。”
“你把这个资料复印一下。”西装男丢下文件就走了。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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